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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色记(1-7) - 5,8

[db:作者] 2025-06-20 13:45 5hhhhh 6540 ℃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胸腹贴著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么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後仰,那人微笑著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在石上。

 

  24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精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著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高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慕容龙抱著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头,望著下面的帮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宫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宫主抱著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精美雅致,衬著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如仙境。

  宫主拥著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著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宫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著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闭著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宫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母亲的臻首,责怪道:「怎么不叫人呢?」说著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宫主像抱著婴儿般抱著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著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著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的液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著小嘴,难以置信地看著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出尿液……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宫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著,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著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两下,然後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叹道:「你又不乖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後将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乳上,白嫩的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著女性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淫水连连。百花观音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地放声大哭。

  宫主挽著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著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然难以置信,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著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著玉腿的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喝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儿让人操!」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著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後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妹,看著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龟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细的肉棒布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著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傲然挤进秘穴。

  眼睁睁看著杀气腾腾的肉棒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肉棒胀满的充实感使萧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阳具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著花心,那些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著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後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著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结果累得大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连忙垂下头,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後。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著,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拚命运气冲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 *** ***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後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著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著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後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乳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逼赏给了霍长老,本宫就勉强给你奶子开苞好了。」说著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在乳晕下横切一刀。

  接著捏著殷红的乳头向上一翻,乳尖立刻离开乳球,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的嫩肉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乳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伤口,在乳球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乳房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的龟头在血淋淋的乳尖周围磨擦片刻,然後腰身一挺,捅进乳球。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肉棒,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乳房内。

  肉棒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乳肉尽数撕碎,在坚挺的乳房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龟头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阳具上下挑动,看著浑圆的乳房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无力地摆动著。

  这时阳具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乳尖飞溅出来。

  看著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吓得失禁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肉洞比任何一个肉穴都紧,也更合适。他握紧弹性十足的乳房,阳具插在温热的乳肉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著,雪球般的乳房时缩时鼓,不时痉挛著收紧。那粒殷红的乳头在布满颗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肉棒,都伴随著喷涌的鲜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精液射进乳球深处,大笑著拔出血淋淋的阳具。高耸的雪乳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整只乳房……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肉相连的乳尖颤抖著翻落下来,乍然看去坚挺的玉乳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乳尖哆嗦著悬在乳前,从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著滴血的阳具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著脸色惨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生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著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火地盯著风晚华。

 

  25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後她微微眯著眼,迷惘地看著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身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後仰,柔臂撑在背後,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如脂,没有一根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满淫水阳精。秀发抖动著披散开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著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肉穴来侍奉身下的陌生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随著臀後的挺动,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人揪著乳头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後划去。

  慕容龙抱著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下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绝技,貌美如花,在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尽情凌虐,这些禽兽哪里还有一点人性!

  身後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两棵大树,落在枝间。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带著丝丝血迹,衬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忽然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著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宫主抱著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著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伙看看霍长老怎么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她说著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著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著她高耸的乳房。方才叶行南涂了药後,鲜血已经止住,只留下一个血红的肉洞。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分开,把粗大的骨节对准下体慢慢捅入。虽然肉穴已被蹂躏无数次,但还是无法容纳下拳头大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肉,纪眉妩咬紧牙关,用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用脏的手绢宁肯丢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著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刻後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根汗毛了吗?乖乖看著!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

  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龙一动不动,眼中却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气,咬了半天,慕容龙突然失笑道:「妹妹的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操你了。」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掉著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肉穴上,缓缓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著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鸡巴已经乾瘪无法复植。霍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宫主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吊仇人,於是便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後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今後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

  纪眉妩哽咽著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粗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一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玉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肉棒便缓缓挺直,阳具状如铁锥,顶端尖锐,中部鼓起两寸粗细,生铁铸成般粗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鬃,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发出低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阳具,狞笑道:「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坚硬的肉棍,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肉渐渐地分开——

  「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玉腿,腿间的秘处正对著野猪胯间。雪白的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

  霍狂焰盯著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根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温润滑腻的肉穴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眼泪了……」

  「废话!逼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么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著风晚华的腰臀不住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肉穴的美妙,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著气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血……他们……还在推……」

 

  26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著风晚华一条玉腿,一手托紧腿根把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著脚踝,喊著数同时向下压。修长光洁的双腿在野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著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愈,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著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而变形。

  半个时辰後,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於剧烈地喷射起来。两名帮众举著风晚华淌血的肉穴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精。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肉体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嫩白。

  *** *** *** ***

  手指抚摸著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飘梅峰果然佳丽如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几百多人操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胸前,呵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後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於色,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长老。

  慕容龙抱著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穴。

  *** *** *** ***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宫主效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损兵折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宫主治罪。」

  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自有过人之处。宫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宫中大会还有十余日,过早暴露两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星月湖奴役,可谓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宫主有意娶玫瑰仙子,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宫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阴宫主身为女子,少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宫主怎么会看上这个轻狂粗俗的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法功成,即晋级阴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夺利。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宫主效力,不敢有非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六合供奉都要一并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精英无数,所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著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宫主均逍遥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於此等琐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背道而驰,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著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说道:「四镇神将与六合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本宫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宫中。五位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於是摇头道:「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後自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於是笑道:「水长老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人冷箭,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宫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 *** ***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翘起——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著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么可恨的事物,接著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彷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著迷地看著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著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他妈的!敢朝这儿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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