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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一)序章 惊蛰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5730 ℃

白月初如今有些头疼,就在刚刚那位喜怒无常喜欢压榨员工的雅雅老板叫他即刻前往涂山,有要事说,大抵是有啥变态的任务交给他,非得亲自说,虽说对于有恋足之癖的他来说雅雅老板那双白花花的玉足很是诱人,可他敢不敢看上一眼都成问题,只能自唉一声怎就摊上这么个老板,如今他还得马不停蹄的赶往涂山,否则迟到了可是要扣工资的,这狗日的命运哦。

浪费一张神行符,来到涂山,白月初又开始吐槽,这破地方落后的要死,没公交没地铁,连手机信号都没有,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呃好像这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受白月初爱戴的,唯有涂山妖馨斋出品的五彩棒。

还能活着出来的话,定得去买上几根。

有两名长着狐狸耳朵的苗条少女迎来,施了个万福,媚声道了一句“白月初大人”,便领着他去到涂山最出名的饭庄。

一间包厢内,桌上已是上满了大桌菜,而涂山雅雅还未到来,两名狐耳少女说雅雅老板让他一人先吃,她稍后便至。

白月初也不客气,入坐拿起碗筷便大快朵颐,老早就想来这饭庄吃一顿了,可惜钱包它有点空荡荡呀。吃到一半突然有些疑惑,这怎么那么像断头饭呢?

白月初肚子大如怀孕了,涂山雅雅还是没来,询问狐耳少女,后者抱歉道:“白月初大人不好意思,雅雅老板叫您去苦情树下。”

白月初指着自己的肚子道:“你看我这样子能走得动路吗?去抬个轿子送大爷我过去!”见两名狐耳少女不为所动,白月初再道:“去呀!”

狐耳少女只是微笑。

忽然白月初耳边响起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不是涂山雅雅又是谁?

白月初赶忙收了收肚子,不顾两位狐耳少女,出了饭庄,一路狂奔,往相思树下。

到达目的地,白月初气喘吁吁,涂山如今大当家涂山雅雅与二当家涂山容容皆在,春风拂动,苦情树叶嘶嘶作响,二人秀发飘拂,衣襟摇曳。

“道士哥哥,你怎么最近闷闷不乐的?都不爱说话了。”

“有吗?”

白月初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涂山苏苏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

白月初了无生气的蹲在地上,双手托腮,眼睛盯着地面,心有所思。

涂山苏苏有样学样。

自从道士哥哥上次去了一趟涂山之后,整个人便沉默寡言了许多。

一双穿着凉鞋的脚出现在白月初眼中。他不由自主的将目光停留在上面,先说脚,一眼映入脑海就两个字白嫩,脚趾修长,素甲整齐,尽管穿着平底凉鞋脚型依旧很是优美,单是看这双脚便知其主人定是个大美人儿。再说这双凉鞋,也是别有特色,前脚是如同人字拖般,两根细带夹在大脚趾和次脚趾的脚缝中,双双延伸至脚背,露出大片脚上肌肤,白如霜雪,肤中有着细细血管,鞋的尾端,一圈细带绕着纤细脚踝,从两边侧面分别斜下一根细带,以此固定,露出圆滑红润的脚后跟。这样一双简单朴素的凉鞋,却无半点搭衬不了如此之绝美玉足的意思。

目光停滞了有段时间,白月初终是回过了神,涂山苏苏站起身笑道:“清瞳姐姐,你怎么来了?”

胸前波涛汹涌,已是位成熟御姐的清瞳微笑道:“找你道士哥哥有些事情。”

白月初也站起身悠悠道:“咋滴啦?是不是嫌弃王富贵不能满足你?所以来找我?我跟你讲哦本大爷不卖艺不卖身。”

清瞳微笑道:“富贵可比你行多了,你还是个小处男吧?”

清瞳神色自若,倒是白月初脸红起来。

“你瞎说什么呢?本大爷浪荡情场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清瞳依旧微笑,似有不屑。

涂山苏苏茫然呆立。

白月初道:“咳咳,好了,说正事。”

清瞳点了点头,叫涂山苏苏先去外面玩儿,跟白月初说道:“你知道最近的南国惨案吗?”

白月初摇摇头。说道:“愿闻其详。”

清瞳环顾四周都未发现有任何桌椅,便只好站着道来:“前段时间,南国毒娘子被人所杀,手段极其残忍,先奸后杀,杀了再奸,这还远未结束,那人竟将毒娘子分尸烹熟,还……吃得只剩下骨头了……”

白月初有些震惊。

他问道:“既然她只剩骨头,那又如何得知她被性侵了?”

清瞳将几张照片递给白月初道:“毒夫子,也就是她丈夫,是第一个发现的,当时毒娘子被吃剩的骨头堆在桌上,头颅掉在地上,一同在现场的,还有这几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毒娘子的裸体照,她面容狰狞,张嘴吐舌,应已死亡。

第二张照片是毒娘子的臀部特写,一根粗大肉棒从后面插入。

第三张是毒娘子被斩首后首级图。

第四张是开膛破肚分尸图。

第五张特写断足生图,看图片上毒娘子的脚与清瞳比较平分秋色,不过前者可是断脚。

第六张毒娘子身体已被煮熟了,头颅搁在一旁。

白月初蹲在地上看完照片,实在是下面不听使唤,看这些个照片居然有生理反应,只好蹲下掩盖。

清瞳见白月初一直盯着那张毒娘子的裸体照看,便一把夺过,并瞪了他一眼。

白月初道:“所以你想要我干啥?”

“我想要你找到这个凶手。”

“话说你跟南国是啥关系呀,他们咋把照片给你还叫你来找我?”

“让我找你的是毒夫子,不是南国,南国对此事的态度是置之不理,任那凶手逍遥法外,我也不知道他们哪根筋抽了。而我跟她们的关系,毒娘子夫妇对我和富贵有恩。”

“嗯,原来如此。但关我毛事。”

清瞳急道:“喂,帮个忙呀!”

白月初翻个白眼道:“我是红线仙,又不是侦探。”

“自己人被杀了南国却如此态度,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没问题呀,不觉得呀。”

清瞳急得跺脚,“你这人怎么这样呢?!”

白月初挖挖耳屎道:“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啊。”

“等一下!”

清瞳一回神,白月初便溜得不见人影。

她使劲跺着凉鞋玉足,口中愤愤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溜之大吉的白月初坐在妖馨斋屋顶,叼着一根五彩棒,不舔,任其自融。

那日涂山容容与白月初说了一件事,颁布了一件任务,这事有点大,任务有点重。她与涂山雅雅要前往边境出圈,至于去圈外干嘛,她们没说,只是交代了白月初好好看好涂山,她们走后,涂山便交给白月初了。

圈外生物有多凶险,白月初自然领会过,虽说对两位老板实力是极为信任,却仍旧有些担心,欲劝她们能不去便别去,不曾想她们说如若不去,则涂山会毁于一旦,更是会天下生灵涂炭,白月初提出一同前往,被涂山容容严词拒绝,涂山雅雅更是说了些伤人的言语,弄得白月初伤心得不行。

白月初收回心神,朝着一个方向笑道:“南国公主来我涂山有何贵干呀?”

欢都落兰飘在半空中,一双凉鞋玉足脚尖朝下悬着,衣襟秀发随风飘动。

她道:“毒娘子一事,没那么简单。”

白月初捂住耳朵道:“我不听!”

欢都落兰一语道破秘事:“你若不听,我便告诉苏苏你喜欢我的脚,想要亲手脱下我的鞋子,亲吻我的脚趾。”说着她将一只脚伸向白月初,有意骚动着。

白月初一阵头大,只好认输做了个请的手势。

欢都落兰收敛笑意,说道:“毒娘子出事后,毒夫子悲痛欲绝的去找父皇,想要父皇助他找寻杀妻之凶,结果父皇不但没同意,还将毒夫子打成重伤,命其不可再追查下去, 我也去向父皇求助,父皇很是奇怪,与平日大不相同,再三叮嘱我不可调查此案。”

欢都落兰露出一丝惧色道:“当时的情景真的很可怕……”

白月初沉寂片刻道:“我会找人去调查一下的。”

欢都落兰道:“谢了。”

白月初摆摆手,说小事一桩。

欢都落兰魅人一笑,脱下凉鞋,提着对白月初说道:“为了对你表达感谢,这双鞋子送你了,三天没脱了,味道十足,拿去做什么我见不到,也管不着。”

白月初心笑嘴不笑,但想到当初这位南国公主为了复活平丘月初就是这样骗他的,就有些心悸。

欢都落兰看出他心中顾虑,咯咯笑道:“放心,这次不骗你。”

白月初问道:“真的?”

欢都落兰狡黠道:“假的。”

人与凉鞋一同消失不见。

白月初脸色直发黑。

正值当午。

权家,家主庭院内。

权夫人推门而入,透过幂篱见到一位狐妖正悠闲喝茶,她心生警惕,刚想以心湖传音,那狐妖却率先说其并无恶意,不过想与夫人做桩买卖。她思量片刻,决定先听听这狐妖如何说,再做定决。

这狐妖模样长得如二十青年,很是俊俏,大抵可和玉面郎君颜如玉比上一比。

他面带微笑道:“我叫涂山美美,来自涂山。”

权夫人顿时明了,“哦”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涂山叛徒嘛。”

涂山美美神色丝毫未变,仍旧笑面如风道:“雅雅姐跟蓉蓉姐应该已经进入圈外了吧?”

权夫人嗤笑道:“是又如何,涂山还有个白月初,你一辈子都斗不过。”

涂山美美一挑眉道:“似乎权夫人不想和我谈生意?”

权夫人笑道:“跟你们黑狐,没什么好谈的。不过我倒好奇,你们那娘娘又有何计谋,说来听听?”

涂山美美不接这茬,目视权夫人口无遮拦道:“夫人您一直都带着幂篱吗?不知可否摘下来容我看看夫人你的真容,是何等诱人,光听声音,我便笃定您是个大美人儿。”

权夫人冷笑连连,这登徒子何来勇气?

刚要一剑递出,却有一个声音在其心湖响起,此声似己声,出奇竟令其迷失自我,握剑之手缓缓松开,仙剑掉落于脚边,靴子上不知何时染上某种金色液体。

涂山美美走到权夫人面前,微笑道:“权夫人,我们可以开始谈生意了吗?”

这些天,权家大小姐发现娘院子内时常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好似春天的猫叫。

她没怎么在乎,自家院子能出什么事呢?

不过出于好奇,一天趁着夜色便偷偷溜进母亲院中,想一探究竟。进门她便慌忙躲在院中大树下,因为她发现娘房中亮着灯火,里头竟有一个陌生男子,坐着悠然喝茶。不久权夫人便回来了,她头戴幂篱入房,房门未关,躲在大树后面的大小姐看得一清二楚。本以为娘会胖揍这个男子一顿,不乘想娘竟扭着腰肢摇曳坐到了那男子大腿上面,手臂还揽起男子脖颈,那男子也将手放在娘身上乱摸,场面可谓是暧昧十足。权小姐此刻只觉得脑袋炸裂,不断告诉自己这是梦,狠狠的拍了拍粉嫩脸蛋,最后哭愁道:“不是做梦。”

那男子想要亲吻权夫人幂篱下的红唇,权夫人用玉手挡住,轻声在男子耳前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她脱了靴子,光脚走到门前,关上了门。

屋内之事,无人知晓。

白月初不肯帮忙,清瞳只好找别人了,但目前想不到好的人选,还是先回王家跟富贵说说此事吧。

清瞳边走边想,如何侦破此案,街上人不少,以清瞳的姿色,自然吸引不少注视目光,特别是那穿着细带凉鞋的白玉足,有的男人还假装掉落东西,蹲下悄悄用手机偷拍。清瞳浑然不知。

一名男子起身与清瞳擦肩而过,拐入一件公共厕所,显出真容——涂山美美。

涂山美美打开手机,清瞳的凉鞋美脚浮现在屏幕中。他得意的很啊,拍得如此清晰,脚上的纹路血管啥的,放大个几倍还是一清二楚,甚至脚趾甲内颗粒大小的污垢都清晰可见。

真美啊!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射在这上面!

权夫人我要,清瞳我要,南国公主我要,涂山红红我要,蓉蓉姐我要,雅雅姐我更要,我都要得到,通通都吃进肚里,如同那毒娘子一般。

她们都是涂山美美志在必得的大美之物。

清瞳回到王家,王富贵不知跑哪去浪了,她褪下衣物脱下鞋子,好好的洗了个热水澡。

不知何时孟二飞鬼鬼祟祟的走进房间,偷偷的拿起清瞳脱下的凉鞋,放于鼻头,猛然一吸,心生陶醉,不由得感慨,少奶奶凉鞋残余的脚味总是那么浓郁。

王富贵大半夜才回来,一身酒气,还有一身脂粉气,倒头就睡。

一觉起来已是太阳晒屁屁,客厅内清瞳已是做好满桌丰盛早餐,爷爷已入坐,就等他了。最近爷爷经常与他们一同用餐,王富贵很是不爽,你吃饭就吃饭,老盯着清瞳胸部干嘛,有时还来句要不要帮她看一下肿瘤,要不是你是我爷爷,本少爷当场一堆法宝砸死你个老头。

吃完早餐,王富贵便火急火燎出了门,清瞳在收拾餐盘,王爷爷在用牙签剔牙。

王爷爷随口道:“富贵走了。”

清瞳不知为何脸红了起来,轻轻的“嗯”了一声。

她停下手中活,关上客厅门,扭着水蛇般腰肢一屁股坐到王爷爷身边,王爷爷大笑一声,伸手便抓住清瞳一边乳房,揉捏不断。

清瞳面色通红问道:“今天想玩什么?”

王爷爷一把扯下清瞳胸前布料,一对利器弹射而出。他笑道:“啥都玩!”

“来龟孙媳妇,含住我的鸡巴,对就是这样,用舌头轻轻的舔我龟头。孙媳妇,不要咬。孙媳妇,你含得好深呀,我感觉抵到你的喉管了。孙媳妇,口技又进步了!”

“孙媳妇,我要进去了啊!进去了!好爽!怎么感觉孙媳妇你的穴儿没那么紧了,是不是被别的男人开发了?孙媳妇,没带套你会不会怀孕啊?哦忘了,你是只妖。什么?!说我鸡儿小!爷爷我今儿非把你穴干红了去!”

“孙媳妇我们来玩点新鲜玩意吧,你用脚帮我摩擦阳器如何?咋弄?先把鞋子脱下来吧。对,用脚夹住我的龙根,上下运动,再快点!孙媳妇,你脚趾真灵活。孙媳妇,把你鞋子拿过来,我闻一下。孙媳妇,你脚味真大。哎!别打人呀!”

欢都落兰离开涂山,却未回南国,而是来到一处深山老林,虽处白昼,却还是让人感觉心中压抑。

有件事她未与白月初说,她感觉父皇身上,有金晨曦的味道,虽说与当时她遇到的金晨曦不尽相同,却的的确确是那金晨曦无异。

欢都落兰停住脚道:“既然约我来此,为何不敢出来相见?”

一俊美狐妖从林中走出,他笑道:“南国公主,幸会。”

欢都落兰面无表情道:“你说你知道谁杀了毒娘子?或者说你就是杀害毒娘子的凶手?”

涂山美美微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欢都落兰冷笑道:“是的话,我便杀了你。”

涂山美美道:“毒娘子自己坚守不了贞洁,被我简单攻略,床上纠缠一番后才悔恨,对我拔刀相向,想杀人灭口,然后自己技不如人,也就床上还过得去,一旦下床便一塌糊涂,被我随手掐死,砍其头颅,烹食其肉,是她先动杀心,罪不在我。何况南国毒皇都不追究此事,公主你这又何必呢?我叫你来便是希望你别在此时煞费功夫了,而且你又能奈我何?”

欢都落兰蓄势待发道:“能奈你何?试试便知!”

只见她脚尖一点,拔地而起,在空中祭出万毒之体,毒雾直冲涂山美美,如黑云压顶。

那俊美狐妖瞬间被毒雾淹没。

“没意思,那么快便死了……”

欢都落兰刚想转身离去,却心中一凛,心神大惊,其背后不知何时多出了个笑吟吟的俊美狐妖。

“公主,现在我们可以聊正事了吗?”

欢都落兰被涂山美美施了定身术,像个木头人般杵在原地。涂山美美蹲在地上,不知何时手里多出的相机发出“咔嚓咔嚓”声响,似乎在拍着欢都落兰的脚。片刻后才站起身来道:“这片林子是当年金人凤贩卖那小蛭妖的地方,都说那蛭妖死状极惨,究竟如何惨法,不妨想想毒娘子……”

“你究竟想说什么?”

“啧啧,真是美,我都不忍心吃掉你了。”

欢都落兰突然笑起,涂山美美眉头直皱,他怒道:“你对我用蛊!”

“南国蛊毒最为出名,是你自己技不如人。”

涂山美美无奈道:“你想怎么样?”

“把我解开。”

涂山美美乖乖解除禁锢,恢复自由的欢都落兰活动了动手脚,淡然道:“你残害毒娘子必有所谋,你的目标还有谁?”

涂山美美如实招来:“权家权夫人,清瞳,涂山雅雅与涂山蓉蓉,还有涂山红红和你,再加上个翠玉鸣鸾。”

欢都落兰道:“那好,现在,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你不是和涂山有仇吗?到时那三姐妹随你处置如何?只需让我吃掉她们便可。”

“是吗?不是吧?我跟涂山的关系很好啊。”

涂山美美沉默不语,突然深情道:“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杀了我吧,我没啥遗言,只想对你说一句话,我爱你。”

出乎意料,欢都落兰没引爆蛊毒令其爆体而亡,而竟同样深情的看着涂山美美,一双眸子含情脉脉,她柔声道:“我也爱你。”

涂山美美轻点欢都落兰额头,后者便闭眼睡去,他使她靠在树上,提起一只凉鞋玉足,没去看脚却看着她的脸道:“南国蛊毒情蛊为最,而你自己却被情蛊所制,可笑可笑,我这金晨曦与南国情蛊的结合体,滋味如何?”

不可察觉,透过凉鞋看欢都落兰的脚趾缝中,有些许的金黄色液体。

“孟二飞!你岂敢如此放肆!”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少奶奶!我不求与您感受那天伦之乐,只求少奶奶能让我玩一下您的脚!否则……”

“否则你就将我与王爷爷的事告诉富贵?”

“少奶奶,对不住!”

清瞳最后还是将脚伸到孟二飞面前,说道:“每周只能玩一次,每次半时辰。”

孟二飞激动的握住清瞳的玉足,颤声道:“是!少奶奶!”

孟二飞将清瞳的凉鞋慢慢脱下,将其嫩足放在手里,细细把玩。

如若时间可定,他希望此刻光阴不再流逝。

在这光阴长河中,似乎有一河段,摇曳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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