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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恩】第56-60章,森林里的调戏与反调戏,大肉,2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4140 ℃

  人偶少女默默退开几米,深呼吸了几下平静了自己的内心。就在她准备躺下休息的时候,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绞痛,甚至把那精致的小脸蛋都疼得扭曲了起来,她知道那是啥,因为她被救出来之前就是个纯粹的肉便器,肠胃里灌满了男人们的精液尿液,她几乎就没吃过男人体液以外的东西,突然之间吃下一顿肉,肠胃肯定受不了。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却让荆纶脑子一片空白,肠道在接受到绞痛的信号之后,以荆纶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速度,挺翘的小白臀突然开始发出扑扑扑的沉闷声响,伴随声响而来的是剧烈的排泄感。

  「扑……扑扑扑扑……」

  污物喷出菊穴,湿滑温热的物体沿着大腿哗啦啦地流下,赤裸的少女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站着就开始拉屎,爆炸性喷发的屎块甚至染黄了她白洁的小屁股,而来不及反应的少女自然也来不及张开双腿,任由喷洒的污物沾染了自己整个下半身。及其离谱的一幕让荆纶脑子一片空白,等她终于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肠道里已经排得干干净净了。

  山林间的冷风吹过,将营地旁的奴隶少女吹得一哆嗦,她浑身不着寸缕,带着硕大的碳钢项圈光裸着娇躯,挺着粉嫩的双乳站在原地就开始噗噗噗地喷屎,白嫩的上半身跟污浊的下半身形成剧烈的反差。

  直到过了好一会,少女依然盯着自己脚下的粪便神色呆愣,脑子里根本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她看了看熟睡的另外两个人,没有任何反应,应该没有惊醒他们,荆纶偷偷庆幸了一下,然后偷偷摸摸地摘了点树叶迅速而果断地处理了所有的痕迹,去小溪那边洗干净自己的屁股。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等收拾完毕之后荆纶才送了一口气,少女默默坐下来,她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那一瞬间身体仿佛不听她使唤了一样,怎么会这样?虽然她接受了自己的母狗身份,但让她当街拉屎她还是绝对不可能做得出来的,因为她从来没做过,仔细想想,她突然发现除了被乳铃电麻了身子不可自控地排泄外,她貌似从没主动排泄过,肚子一直都是空的。

  但刚才那种感觉,就像做过了成千上万次一样,肚子有反应的一瞬间,身体就自动把脏东西全部排了出来,条件反射一样的动作完全绕开了她大脑的控制。

  荆纶呆愣了一会,突然浑身颤抖起来,明明是大夏天却仿佛身置冰窟般寒冷。为什么她没学过的羞耻动作却会突然莫名其妙出现在她脑子里,为什么她从不知道如何服侍人却做的异常熟练,为什么她从未做过的羞耻的行为这具肉体却做的干净利落。

  荆纶双手捂上自己的脑袋,前所未有地透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在那个镇子里,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每天睁开眼就是不同的亦或者相同的人在做相同的事,无非就是把她摆成各种姿势,然后将她强制性肏到性高潮,以至于她以为她被肏晕了又被继续肏醒。

  「难道说……」

  一丝恐怖的猜想逐渐浮现,假如她晕过去的时候,却有另一个人醒过来了呢?结合那个死掉的惊雷说过的话以及白沙的种种行动都指向一个事实。

  荆纶的手臂紧紧捂住自己的脑袋,不会错的,她的脑子里有另一个人,另一个能够主宰她这具身体的人格,一旦她晕过去立刻就会激活。

  那个人格,在她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里,用她的身体学会了很多很多东西,甚至烙印进了灵魂一般,即使她沉睡了,她学过的那些东西依然通过这具身体影响着荆纶的行动。

  深层的夜幕下,少女用双手抱着自己,手指深深陷入发丝。褐色的眼眸透出无尽的恐慌,这具身体是她的,无可置疑,谁也抢不走,但她却不得不承认,如果她再迟一点被救出,如果再给那个新生人格更多的时间,荆纶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被她取代。

  一条忠诚且听从各种命令的母狗跟一个只会躺着挨肏的肉便器,孰轻孰重随便一看便知,更何况那个人格从学会认知开始就被灌输错误的价值观,赤身裸体才是她正常的姿态,追着肉棒期待高潮是她每天的日常,在男人们残酷的调教下,她异常熟练地岔开双腿就拉屎,甚至因为男人们夸奖她没有弄脏身子而开心地甩晃着奶子。

  她用这具赤裸的肉体去服侍男人绝对比荆纶熟练成千上万倍,那荆纶能做的她完全能做,而且做得更好。

  荆纶愣愣地盯着熟睡的法恩,内心突然涌现出无尽的感激,如果再迟一点,她很可能在不知不觉中被另一个人代替,那一切的复仇就宛如镜花水月般可笑之极,她连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没有吵醒受伤之人,也没有向任何东西述说那激烈的情感,夜色如旧,怀着无法平息的心境,赤裸的少女缓缓陷入了梦乡,只有那宁静的月光见证了少女精致的俏脸上,逐渐松弛的神情以及嘴角不知不觉扬起的微笑。

  若是白沙在此,必然会惊为天人,那个未来必然会震惊天下的肉便器少女此时居然露出了如此迷人的微笑,那可是他一直梦寐以求却又求之不得的神情。

  第二天,食物的香味弄醒了沉睡的法恩,肚子非常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还未睁眼,荆纶玫瑰体香已传到身侧,法恩睁开眼就看到赤裸的奴隶少女拿着树叶递到嘴边的溪水,法恩看了少女一眼,她浑身晨露汗水淋漓,清晨的露水沾满了少女光滑的酮体,在太阳的光照下显得极为耀眼。

  少女显然太阳还未升起就跑去做起了准备,奇怪怎么突然这么殷勤了起来?法恩不疑有他,接过水就喝了下去,然后吃着少女喂过来的食物。

  「你盖好棚子了?」

  少女轻快地点了点脑袋,然后上去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法恩,将他的手臂绕过肩膀当做受力点,让那冰丝嫩滑的赤裸肌肤紧紧挨着法恩,男人垂下的手臂仿佛极为自然般一把拍到了少女的胸口上,下一秒五指紧扣,丝滑柔软的乳肉顿时像团面粉一般被捏出了乳花,敏感的小乳头被夹在指缝间揉搓,惹得奴隶少女浑身一抖。

  一旁也准备动身的小魔女见到这一幕眼睛一亮,顿时一股脑钻到法恩的另一边臂膀内。

  「法恩,你现在是病号,不要乱动」

  少女嬉笑着抬起法恩的胳膊,也学着荆纶那样绕过自己的肩膀,但男人的另一个手掌是被她强行按在她裸露的乳房上面去的。

  法恩舒服地躺下,木床上居然还铺了好几层干燥的树叶,躺起来一下子就感觉肚子貌似也没有那么疼了。法恩本来只是想让荆纶盖个挡雨的棚子,没想到行动力点满的少女直接起了个小木屋。

  法恩转头看了一眼赤裸的白毛少女,她还没有走开,双手交叉扭扭捏捏似乎想要说什么。法恩眉头一扬来了,他就知道一早上就这么殷勤肯定有事。

  荆纶竹节般白嫩的双手缓缓交叠在胸下,把一双圆弧形碗状的翘乳托举起来,手臂移动间没有挡住胸乳任何的春光。

  她不能挡,无论在什么地方也无论有没有人在身边,男人们残酷的调教让荆纶知道自己身为性奴隶,这副身躯是必须随时供人发泄的,但乳房上面挂着的两个混账铃铛,就不是必须的了。

  「主人,荆奴,能不能取掉这双铃铛」

  话刚出口荆纶羞的满脸通红,但既然已经说过一次了,那继续说也无妨。法恩扶着脸玩味地看着她,他早就发现了那铃铛里刻有微型魔法阵,在两个小核桃大小的铃铛里雕刻着充灵电击的魔法,这手笔挺大的,想必这铃铛也极为昂贵。至于她为什么迫切地想要取掉,当然是因为它极为吸引眼球。

  男人的视力都是动态的,荆纶的乳房本就不是很大,只要注意节奏的就可以做到静止不动地移动。这样她的吸引力就会呈直线下降,通俗点说就是存在感降低。

  然而挂上一副根本无法控制的铃铛那难度就大了很多,更何况只要一丁点晃动它就会发出叮铃铃的烦人响声,时时刻刻吸引着周围的人注意奴隶少女白嫩的胸口上有一双稀世珍宝,可以任人取摘。

  「为什么要取掉,挂着很配套不是吗,以后不准用手摇」

  荆纶脸色一僵,法恩无时无刻都在注意她,想来也注意到她私底下偷偷拿手捏着铃铛狂甩乳房的小动作。本来她已经准备今后都用手抓着铃铛来摇了,起码看上去没有那么色情,这下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荆纶并不知道,自从昨天戈舞告诉了法恩少女有逃跑的意愿之后,法恩就一直用灵魂笼罩着她了。

  今早察觉到光溜溜的少女借着出去打水的借口,在溪水边憋红了脸拽拉自己奶子上的小铃铛无果之后,只能一脸无奈地抓住乳根用力摇晃起柔软的乳房时,男人的肉棒青筋暴起,但也同时决定了少女以后都不准用手摇的残酷规定。

  毕竟比起双手抓着乳房,少女放开手脚依靠摇晃的身姿来甩动乳房的一幕更加另人血脉喷张。

  「荆纶知道了……」

  「那就出去看看周围环境,等过两天就走」

  法恩摇了摇头吩咐她出去侦查一下周围的情况,少女脸色姗姗地看了男人胯下一眼,确实顶起了帐篷,但为什么不肏她?难道她没有魅力吗?

  见荆纶离开,法恩抬手就唤出一团绿色的光团,精灵魔法,动物之心。不多一会,一只小鸟飞了进来,落来法恩的手上叽叽喳喳地述说着什么,动物的智慧极为有限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总结就是,这里是大森林,飞呀飞呀飞呀都是大森林,见过跟法恩差不多的动物,不是黄灿灿的就是黑漆漆的。

  那是猴子跟黑猩猩,不是人类,但算了动物智商也不高。情报有好有坏,起码他知道白沙不可能追过来了,这一望无际的大森林连见过精灵地图的法恩都不知道在哪,白沙更不可能知道他们的位置。但也有坏消息是,这原始森林根本不知道怎么出去。不过倒也不是毫无头绪,起码吐他们出来的那个残破传送阵就绝对是智慧生物所为。

  不会有人闲得蛋疼在荒郊野岭弄个传送阵的,用的魔石还是上等的再充能魔石,等康复了回去那找找看有什么线索吧。对了他不是有个听话的奴隶吗,倒可以让她先过去看看情况先。一想起那个骄傲的巨剑少女整天晃着奶子在他眼前荡悠,法恩肉棒就硬得离谱。

  但身体还有伤不能动,过几天一定好好惩罚这小妞才行,居然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动刀子不说,费心费力救她出来居然还敢跑,不过她能发现什么吗?

  法恩再一次怀疑起她的智商,完全没有办法把现在这个她跟以前那个主动而又果断的少女联系在一起,现在的荆纶给人的感觉就是脑子里全都是精液,被人肏坏了一样根本不会主动做事了,一切全凭吩咐那种感觉。

  法恩摇了摇头,若是能说动戈舞一起去就好了,不过她为什么还不换衣服,那条破大衣要穿到什么时候。不知不觉,脑海里回放起黑发少女带着清扬的笑脸却蹦蹦跳跳地甩着奶子的模样,法恩再一次可耻地硬了。

             第五十八章 谁调戏谁

  极为遥远的斯科特帝国皇城,皇储劳伦的行宫之外的大院里,艳阳高照气氛却掉入了冰点,一群人缩在一边低下小声说着什么,但依然有不怕死的人偷偷地瞄着院子另一边,独自站在原地,浑身散发出极度冰寒气息的男人。

  白沙,将二皇子完美无缺的计划打乱掉其中一环的男人,明明是个王级强者,做事居然这么不靠谱,居然能让人把那苗子给劫了。

  打乱是打乱了,但也没人敢上去触白沙的眉头,毕竟哪怕把事情搞砸了,他也依然是一位王级的强者,天上的帝王。

  似乎感受到来自身后的视线,那个一头短白发的男人缓缓侧过半个身位,斜眼瞄了一眼人群,后者顿时宛如被狼盯上的羊群一般集体缩了好几步,毕竟现在谁都知道白沙怒火中烧。

  「你们谁是尊师初级,让我看看你的灵能」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白沙并没有将怒火洒向在场的任何一人,看他的意思似乎还想提点提点?

  一丝丝火热的小心思在众人心底蔓延,毕竟白沙除开现在这个罪臣身份外,还是一名极为强大的王级强者,而且还是年纪轻轻,修为就宛如火箭般飙升起来的天才,能得到这种强者的指点,哪怕一起担当罪名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毕竟失去的只是一个奴隶罢了。

  「铁山道尔,请白沙少爷赐教」

  一位喜上眉梢的中年人率先忍不住诱惑,一把站了出来,刚一站出来就运起浑厚的灵力传输到自己一双铁铠手上,那双手顿时闪耀出金属般的光泽。

  他已经卡在尊师初级整整三年了,再不得寸进,这辈子也就这样的地位了,所以他不甘心。

  「我靠不要脸,这个人居然一上来就用全力」

  「不,那可是王级强者的指点啊,不用全力你是想死吗?」

  不理会散开人群的细语,白沙对着那个中年人点了点头,抬手运起灵力,没有用任何战技或者魔法,就是用灵力模拟最简单最粗暴的螺旋钻头,一如当晚。

  咻……

  没有任何开场白,白沙指挥着灵能钻头对着那个中年人急速彪射而去,那速度超过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追踪速度。而首当其冲的铁山道尔眼睁睁盯着那个飞驰而来的钻头,一瞬间冷汗直流,白沙居然没有任何留手,中年人电光火石之间作出决策,现在跑肯定来不及了,必然只能硬接下,说不定还有奇迹发生呢。

  噌……滋滋滋吱吱吱吱……

  碰撞仅仅在一瞬间,那个中年人闷哼一声鲜血狂吐,来自双手中间的钻头毫无意外地破开了他穷尽全力的防御,直接削掉了他一个手掌跟另一整条手臂,好好一个尊师级从此残废。

  「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啊啊」

  白沙冷眼盯着那个倒地哀嚎的人,缓缓转过身去,人们这才发现后者并非真心实意想要指导某人,而是借刀杀人,顿时再也无人敢胆议论白沙任何一句,只有快快把那倒霉的家伙拉走,兴许止止血还能维持住那尊师初级的境界,只是这辈子再也别想上进了。

  没人发现,面对着城墙的白沙眼底深处涌现的疑惑,尊师初级有这么弱吗?从小被天材地宝灌大的白沙,并没有太多的实战经验,而升到王级之后动辄毁天灭地的力量更是让战斗的频率直线下降。

  那天晚上劫走荆纶的人,虽然看不清容貌,气息也因为过于遥远而有些模糊,但那尊师初级的灵能波动是骗不了人的,只是如今再次对垒一个尊师初级,却又发现后者实在弱得有点离谱。

  因为当天晚上,他并不是用一个钻头,而是铺天盖地的灵能威压以及数十个大小不一的钻头,但那个尊师初级的男人却统统挡了下来,不止挡了下来甚至还一度清空了他的招式。

  白沙眯了眯眼,如果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手段,那他就是隐藏了真实的修为,想让白沙误判他就是尊师初级,也难以追查,这种判断更加真实一点。

  大院的门缓缓打开,白沙内心一紧,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他不能躲也不敢躲。

  随后步入大厅,一把跪在主座之前,尽管贵为王级,但他却不敢起来。

  无声的寂静持续了几乎半个小时,而白沙也一直跪了半小时。

  「你说,你把她丢了?」

  主座上的男人抬起一只腿,支到自己的另一条腿上,眼里闪烁着极为危险的噬人绿光。座下的白沙低了低头,他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破解他设下的禁秩,少女是离不开禁秩的,只有王级才能强行带她离开。而同样的在王级攻破他禁秩之前,他有信心赶得回来,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白沙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侵蚀这种东西,魔神赋予了魔界公主忠臣的象征,可以侵蚀万世万界的漆黑气旋。

  「既然做错了事,那就得做出补偿。这座皇城的地下,关押着很多等待播种的母狗,你下去为帝国的新生力量做点贡献吧」

  白沙拳头骤然紧绷,地下都是些没有手脚的人棍肉便器,她们又瞎又聋不说,每天都漏着大屁股在架子外,等待不知道谁的肉棒插入射精然后怀孕,这种事随便哪个奴隶都能做,而白沙贵为王级强者,无数人仰望的存在,现在却要下去亲自播种?

  「是……」

  白沙脸色铁青,起身承诺一声就往回走。

  「你自己找个人监督你,确保每个都怀上,你就用你自己的种再贡献出一个荆纶把。」

  白沙身形顿了顿,捏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但依然无言退去,毕竟他明白一个道理,劳伦能给他的,一样能夺走。

  等白沙退去,大院外的人群这才敢行入宫内,开始一个接着一个汇报着计划的进展,而一队衣着精美,但却近乎全透明的侍女也从另一侧行入,举着酒器优雅地给宫内贵族们倒酒而丝毫不在意被肆意轻薄的柔嫩娇躯。

  这酒肉池林的一幕并没有引起劳伦多大的感觉,他举着红酒杯,酒杯却突然咔嚓一声,裂开一丝裂缝,荆纶的逃走有点惹怒他了。在他的计划里,荆纶虽然说不上不可或缺,但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引子,激怒奥斯的引子。

  况且,她还拥有着能够达到王级以上的优超凡潜力,一个如此优秀的苗子居然跑了。劳伦的神色逐渐阴沉,先不说是谁劫走了她,若是能捉她回来,定要她会后悔作为女性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废了她的修为那是绝对不行的,那砍了她一条腿?或者应该让她一直怀着行动不便的大肚子?又或者把她那可怜的小奶子催大到走不动路的程度?

  但无论是哪一种,在劳伦的计划里,那个逃跑的少女已经被判下了极刑。

           *************************

  数天之后,不知名的大森林里,法恩悠悠转醒,清晨的阳光透过木缝,既给微暗的木屋带来了晨光,也给屋里养伤的男人带来了新一轮的生机。

  法恩一翻身坐了起来,摸了摸肚子上伤口,几天的时间而已,那几乎将他拦腰折断的伤口就已经结疤,虽然里面还是有暗伤,但起码已经没有流血了,这让躺床的男人不由得感叹修为的提升真是恐怖,若是搁在前一阵子要死要活的地级,怕不是要躺上一个月。

  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一头飘逸长白发的少女逆着光推门而进,伴随着清脆悦耳的叮铃声,豁然开朗的光照在少女白皙的肌肤反射中,给屋子带来了无限的生机,精美的少女双手托举着荷叶上的溪水,就像画中踩着阳光降临的纯洁精灵一般美丽。

  男人微微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突然明亮起来的环境,这才看向那所谓的纯洁精灵,映入眼眸的少女此时非但没有了任何纯洁感,反而浑身上下处处透露着淫秽之际的暗示。

  精致的小脸蛋上依然是那处事不惊的清冷神色,一如既往就像三个月前的战神族大小姐般透露着高傲而不可侵犯的气质。但散发出如此气质的美丽少女,那15岁的青涩酮体却不允许拥有任何秘密也不被允许披着任何布料,因为佩戴上奴隶项圈的美丽少女,早已不是什么高贵的战神族大小姐。被迫光裸着娇躯行动的少女,还来不及适应今后这羞耻的生活,就被残酷的社会鞭打成了肉便器,短短三个月时间就被迫学会了残酷的奴隶法则。

  少女行走世间不仅仅赤身裸体,甚至还不准遮掩任何性器官,吊着铃铛的小乳房必须时时刻刻挺起来,摇晃着准备不止何时而来的抚摸亦或者掴打;光溜溜的小屁股一摇一摆,只要看到人就得张开双腿,如同打招呼般露出自己的小穴,让那别具一格的的馒头小穴接受所有东西的随意插入。残酷的调教让她知道了自己这具光滑的肉体是可以被所有人随时随地享用的肉便器。

  被少女带进房间的阳光刺到了法恩,自然也让突然从白亮到暗黑环境的少女一下子看不清东西,等她稍稍适应了着屋子里的环境,再看向法恩时,褐色的小眸子里顿时布满了不可置信的震惊目光,托举着荷叶不小心翻腾而下,溪水打湿了半个身子。

  少女没管倾泄的溪水,一扭身直接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在外面打小兔子的戈舞。

  「戈舞姐姐,戈舞姐姐,他醒了……」

  法恩眉头一皱,这疯疯癫癫的小妞怎么一惊一乍的,但他没有自觉到自己的恢复速度有多么惊人,若是这个几乎将他拦腰截断的伤势搁在荆纶身上,少女根本活不过第二天。

  一袭黑色的倩影扑得飞袭而至,在瞪大眼眸的男人身前硬生生停下身子,若是她强行扑过去,那法恩刚刚结疤的伤口妥妥崩裂。

  「你醒了?快给我看看,我还以为你起码得再躺好几天呢」

  法恩脸皮抖了抖,难道他痊愈快点不是好事吗?魔界公主显然有点过于兴奋,下一刻就开始手忙脚乱都撕扯起法恩腰际的缠带,但因为动作过于粗暴,几乎让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因为那伤口看似好了但其实里面还是一塌糊涂。

  「走开,我自己来」

  法恩随即自己动手解开绑带,因为没有现成且专业的绷带,那都是魔界公主空间戒指里慷慨牺牲的丝质柔软布料。但解着解着法恩逐渐发现了有某些违和的地方,等他解除了半身的长袍,显现出流线型的半身肌肉时,终于发现了不妥,法恩瞬间抬起头看向身侧的少女,这才发现这个淫荡的魔域公主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身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戈舞每天除了欺负欺负不会反抗的小荆纶就几乎无事可做了,憋了好多天的戈舞可终于等到了法恩痊愈的这一天,小穴穴都快要结出蜘蛛丝了。

  「不行,我伤还没好。」

  法恩嘴角一咧,要知道戈舞的魅力可是核爆级的,一旦做上了绝对忍不住,最后只能继续拖慢痊愈的速度的,毕竟他的身体只是看起来好了而已,没真的好。似乎看出了法恩的拒绝,也知道他身体状态不怎么好的戈舞小嘴直接嘟了起来,但看法恩浑身汗渍,小黑眸一转顿时来了注意。

  「捏……你看你好多天都没洗澡了,身子脏兮兮的,我来帮你擦擦好不好」

  法恩刚拆了绷带就想拉上长袍,不听还好,一听到戈舞说起他几天都没洗澡这件事,男人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一样,一下子拉着自己的白袍就往里看,脸色有眼可见逐渐发黑。

  而这时,奴隶少女小荆纶也适时捧着荷叶打来了新的溪水,知道计划得逞的小魔女顿时掩面轻笑,这个男人虽然不是说有洁癖,但每天雷打不动洗一次澡,法恩什么习性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躺着几天估计难受死了吧。

  「来嘛来嘛,好脏的,脱了我帮你擦擦,就擦擦」

  戈舞不由分说地再一次双手按上法恩的衣襟,这次男人没有再阻止她的行动,毕竟白袍确实跟身体粘黏在一起,异常难受。

  但魔女之所以是魔女,就是因为行动经常超乎法恩的预料,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做那事了,但戈舞扯着他的衣袍不是往下脱,而是像个几十年没见过肉的痴女般用上灵力往两边大力一扯,法恩宽大的白袍顿时像两条破布般朝向边撕裂而去。

  「完蛋」

  法恩一巴掌拍到自己额头上,大意了。凉飕飕的下身意味着自己没穿内裤的肉棒已经完全暴露,盘踞在双腿间的肉棍足有巴掌大小,早些时候被割掉的包皮也因为修为的上涨而修复,此时正趴伏在床榻上,就像随时准备抬头的巨龙般狰狞,

  房间里的两女呼吸顿时发沉,小恶魔公主嘴角扬起掩饰不住的得意之情,眼眸死死盯着法恩的肉棒,期待着它能抬起头来,而一旁托着荷叶的奴隶少女荆纶则吃了一惊,她以前见过法恩的肉棒,就是在三个月前刚刚遇到法恩的那段日子里,她偷偷打量了好多次,但此时再看到却又感到浑身颤抖,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的下体早晚有一天会被这条巨龙捅进去。

  「看够了没有?毛巾拿来我自己擦」

  「这怎么可以,亲爱的你还有伤,坐好我来」

  然而小魔女的下一步却让男人的肉棒隐隐有抬头之势,戈舞不再紧盯着下面,而是抬起水盈盈的看向法恩,清秀的小脸蛋逐渐泛起邪魅的笑容,少女当着男人的面拉开了连衣裙的衣领,然后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內摸索了起来,摸摸索索中,少女挺翘的胸型开始变形,随着戈舞拉拽出来的淡紫色布料而逐渐上衣。

  很显然那是她束胸的胸衣,但魔界公主对法恩没有任何避讳,拉扯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没有停顿,修身的衣裙将少女一双圆润翘乳被拉扯的全过程都极为清晰地显示出来,随着挺翘的冰乳被高高拉起,在胸衣被拉扯出来并崩断的那一瞬间,失去束缚的双乳狠狠坠入衣裙内,透过修身的连衣裙荡出心惊动魄的巨大弧度。

  而一旁的奴隶少女荆纶极为敏锐地察觉到了主人开始粗重起来的呼吸,以及主人下身那根本没有掩饰而缓缓抬起的肉龙,荆纶不留痕迹地瞄了一眼戈舞,她仅仅只不过是从连衣裙里拉出了胸衣罢了,只是轻薄的衣裙将少女挺翘的双乳描绘出浑圆的形状而已,她甚至都没有漏出什么肉,但法恩确实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为什么……

  荆纶低头看着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遮掩的胸口,两颗白花花的奶子挺立在半空中,锁在乳头上的小铃铛只要一阵风吹过来就能弄起叮叮当当的响声,只要法恩喜欢,什么时候都可以将她的乳房全部阅览眼底。比起此时戈舞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胸乳,她很明确地知道自己这双时时刻刻都裸露在外面晃悠的乳房不会差多少,甚至更深一筹才对。

  难道她没有吸引力吗?荆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视野却不知不觉被法恩那匍匐在床榻上的肉棒吸引了过去,没办法那巨龙般的肉棒实在太有冲击力了,而荆纶的胯间同样裸露着光溜溜的无毛馒头小穴,一想到这玩意会毫不留情地插入自己的小穴里,没有拒绝权的少女就浑身开始冒起蒸汽,她知道自己的穴道有多么浅显,那仅仅只需要依靠目测就能知道,法恩那盘踞的巨龙根本不需要硬起来就能塞爆小人偶的狭短阴道。

  没有理会一旁臆想着被肉棒穿插的荆纶,戈舞斜眼瞄到法恩半抬起的肉棒,少女媚眼顿时水艳涟涟。

  她单手拿捏起贴身的衣物,转身放入荆纶托举的溪水中浸湿。小魔女一开始就没准备用什么毛巾,她是用自己的贴身的胸衣来给法恩擦身子的,而且还是当着男人的面刚刚脱下的贴身内衣。

  她侧身站起,双手拿着胸衣放进荆纶怀里的溪水润洗,修身的衣裙本就极为轻薄,而润湿胸衣之后更是直接弯下腰肢,垂下的衣领顿时将少女火热的娇躯尽数暴露,只要男人稍稍转移一下视野,立刻就能通过垂下的衣领将少女火热的娇躯尽收眼底。

  然后才开始将那柔软的布料按在男人布满伤口的上半身肌肉上,轻柔地擦拭了起来,刀耕剑划所留下的所有伤痕全部一一沾洗过去。

  「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

  阵阵清爽的感觉从被擦拭过的地方传出,法恩索性放下双手任由少女施为,转而看向一盘的荆纶,这才发现后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白皙的身子居然泛着微红的颜色,人偶少女那精致的脸容出现了异常的微红色气息,褐色的眼眸从一开始就死死盯着法恩的肉棒不曾移开过。

  法恩顺着她的眼光看了看自己的肉棒,眉头扬了扬,然后才看向荆纶光裸的酮体,少女身下泛滥的淫水早已侵染了整个胯间,那显然不是刚才打翻的洁净溪水,因为那干净的胯间非常清楚就能看到,数条粘稠的丝线从那突出胯间的馒头状小穴开始,一直拉扯到一双冰肌大腿的内双侧上,显得极为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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