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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作品集 - 56,1

[db:作者] 2025-06-20 13:46 5hhhhh 7120 ℃

                (九)

  正当沉醉在无声胜有声的温柔中,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万不愿意地一接通,一把声音就传过来:「哗,你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呐?找你们拜年,一个二个都不在家,避年呀?」

  我扭转头对他们说:「嘿,还以为谁,原来是包比这死鬼!」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他说:「是啊,我们就是避开凡尘世俗另创天体团拜,够胆的话,你也可上来凑凑热闹,不过可要携眷参加啊!」想不到他倒认真地回答:「嘻嘻,无遮大会?别忘了你们在大学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过这次倒先要问问雨霜的意思……」不说还差点忘了,临毕业前最后一次无遮派对,他可真有份参加。

  等了好几分钟,仍听不到他的声音,想来还是过不了雨霜这一关。正在不耐烦之际,他却回话了:「你们不是想我替你们拍一些『战地实况』照吗?真巧,我现正和雨霜在尖东看烟花跟拍照,告诉我地方,这就上来。」

  拍「战地实况」照?谁说过!噢,明白了,这段话他是特意说给雨霜听的,想藉我们来过桥。临收线前他还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厕所一用才上来的。」算了吧,甭解释了!

  门铃响了,一开门,就见包比搂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房门口,他首先介绍:「老同学,阿林;这是雨霜小姐,催眠师。」

  我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我们早在舞会上见过了,先进来再说。」见她腼腆地不敢对我直视,方省起我还是一丝不挂,连忙一手掩着下体,一手往厕所指了指:「洗手间在那边。对不起,来不及穿上衣服,情别见怪。」她笑了笑,也不答话就径往厕所走去。

  包比始终是见惯大场面之人,拱着手一一跟我们三对夫妇拜年,表情自然得就跟刚巧在街上碰见一般。女士们只顾着拱手还礼,本来拉在胸前遮挡着身体的衣服也不觉掉到地下去了,一时间乳波臀浪,肉香四溢,把包比也吸引得眼前一亮,连胸前挂着相机对下的部位也隆起了一团。

  阿郎看在眼里,故意逗他:「包比,今天还没替雨霜开年啊?看你憋得这么难受,不如入乡随俗,解放解放,也跟我们一起回归大自然吧!」

  包比还在犹犹豫豫的时候,雨霜刚巧从厕所走出来,把阿郎的话也听到了,她望望包比胯下,揶揄地笑道:「早知你这馋嘴猫离不了荤,还假说人家叫你来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心动!别说我专制,你喜欢的话,尽可跟他们看齐,我先自个儿回家去。」

  包比一手扯着她的胳膊,涎着脸道:「耶,人家是好几天都没跟你亲热过,才撑成这样子嘛!当着你的眼皮底,我还能胡闹到哪里去!」可能他的「少年多少荒唐事」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阿范亦走上前去假装解围:「嫂子,他是真的接了我们的订单来替我们拍照的,可能只顾着陪你看烟花,把任务都丢到脑后去了,你就念他一往情深,陪他留下来,当是帮我们一个忙吧!」

  雨霜半信半疑地对包比说:「见阿范替你讲好说话,姑且放你一马。好吧,你拍你的照,我看我的烟花。」但说话时却含羞答答、面无忤色。

  包比见她不恼反羞,顺势再把她扯到怀中,嘴巴盖上她一双红唇,热情地吻下去。雨霜先是挣扎着用一对小粉拳在他胸口乱捶,慢慢地变成搂着他的脑袋,疯狂地互相拥吻,也顾不上好几对眼睛正朝他们注视。

  雨霜穿着一件豹皮大褛,红色长裤,银色长靴,内里是白色贴身T恤,丰满的身材处处显出她是一个成熟、快热的性感女郎。包比见她渐渐变得半推半就,不再假装矜持,胆子亦越来越大了,一边吻一边脱掉了她的皮褛,隔着T恤用手抓紧乳房在轻轻搓揉。

  大概黑暗的场合令人少了羞涩的尴尬情绪,外面燃放着的烟花又增添了浪漫气氛,他们越来越融合入我们的天体环境,雨霜最后居然被包比摆弄得身上只脱剩内裤和乳罩,仅差那么一点点就向其他三位女士看齐。

  包比把她抱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清光,然后再压到她身上,用阴茎抵在她腿缝隔着内裤在揩磨。磨了不一会,他又得寸进尺,扯着她的乳罩想脱掉,尝试把雨霜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这回倒遇着滑铁芦了,雨霜死命地用双手护着胸部,说什么也不肯更进一步。

  我们六人本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热闹,见他们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个法子来打破这闷局。阿郎首先作榜样,他把阿杏拉到身旁,把她的头移靠到胯下,阿杏亦知情识趣地张口含着他那垂着头的阴茎,慢慢地吞吐着,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我和阿范也有样学样,分别拉着阿桃和阿珍干着同一样的玩意儿,不过阿范那一对是躺在地上玩69,我却特意携阿桃走到包比身边作表演。

  雨霜渐渐受到包比的挑逗而显得欲火漫延,更被四周的淫糜气氛感染,取销了抗挣,不知不觉就给包比剥得身无寸缕,一只手虽然握着他的阴茎在套捋,但小嘴却只是吻着包比的乳头,对阴茎仍然不敢光顾。

  我坐在包比身边,抱起阿桃搁上大腿,她揽着我脖子,将阴户压住我阴茎,挪动着屁股前后左右地磨。为了把他们的心情撩拨得更开放,我再靠在包比耳边轻声说:「喂,包比,试过玩『冰火五重天』吗?即使你再有能耐,也准保忍不过三分钟!」

  包比这时已经把一只手伸进雨霜的腿缝,轻轻地揉着她的小阴唇,闻言调头对我阴阴嘴笑着说:「听是听人说过,真想找个机会试一下。」我故意大声说:「机会来了,我阿珍是个中高手,如果你三分钟内忍不住她的口技而爆浆,今天的摄影费用就免收了。怎样,敢不敢搏一搏?」

  包比把手从雨霜的腿缝抽出来,一挺身:「来就来,即管领教领教你老婆的绝技,叫她过来有跟我切磋一下!」

  阿郎和阿范见我们这边闹哄哄的,都站起身来打气。我拉了一张靠椅放到房中央,叫包比把屁股搁在椅边,两腿张开,然后再招手唤阿珍过来,阿杏和阿桃亦走近来围在一旁观看,可能是想偷师吧!雨霜则仍然害羞地缩在沙发一角,远远地作壁上观,充满好奇但不发一言。

  阿珍蹲在包比胯前,先握着他的阴茎上下套捋了一会。他的包皮比常人长一些,龟头被裹在里面看不见,阿珍用五指紧箍着阴茎,将包皮往下直捋到阴茎根部,那鼓撑着鲜嫩棱肉的粉红色龟头才一下子从管皮中冒出头来。

  阿珍叫阿桃取来一条湿毛巾,把阴茎仔细地抹拭一番后,樱唇一张,阴茎就在她的口中吞吐起来了。不久阿珍又含着龟头吸吸啜啜,间或伸出舌尖抵在马眼上点几下,或绕着伞状冠下的凹沟画圆周,弄得包比连小腿也微微发抖。

  阿桃和阿杏看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向阿珍发问:「咦,这『冰火五重天』跟普通口交有什么不同?」阿珍吐出龟头,对她们笑道:「来,大伙一块做,我从旁教你们,以后你们的老公就有『口福』了!」

  她先叫阿杏倒来一杯热茶、阿桃则斟一杯冷香槟,每人含一口,怕香槟不够冻,她还从香槟桶里掏出两粒冰块塞进阿桃嘴里,然后侧身挪开,把位置让给两人,望着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说:「准备……开始计时!」

  包比的阴茎刚才已经给阿珍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弹跳,阿珍叫阿杏打先锋,用含住热茶的小嘴替包比口交,当那阴茎一浸进滚烫的液体里,加上阿杏出入吞吐,阴茎顿时血脉沸腾,连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比舒服得眯上眼睛,张嘴呼出一口长气,任由阴茎在她口中吞入吐出。

  这时阿珍示意该轮到阿桃上阵了,阿杏刚把阴茎吐出,阿桃又含上去,包比拳头一握、双眼一瞪,不消说,冰冷的液体又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就像一枝烧红的铁棍,骤然放进冷水里,就差没发出「滋……」一声。

  这招式我曾经试过,知道包比的阴茎此刻正被收缩的包皮箍得紧紧,勒得龟头又硬又胀,加上阿桃不断用舌头搅动着两粒冰块,雪得龟头酥麻不堪,包比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阿珍吩咐阿杏和阿桃照办煮碗,一冷一热地交替进行,如果热茶变温了,又换过一口滚烫的,然后自己卧身躺到椅子下,翘起头去舔包比的阴囊。只见他的阴茎一会被热茶泡得通体紫红、血管膨胀;一会又被香槟冻得龟头发硬、包皮紧箍,两分钟不到,阴茎已经变得胀硬不堪,龟头更是绷紧得冒起无数小凸粒。

  包比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嘴里不停发出呻吟声,时而全身松弛、时而全身绷紧,不到一支烟工夫,便大喊一声,两腿发颤,猛地打了个哆嗦,就在阿杏和阿桃衔接的空档,马眼喷出一股精液,飞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阴茎再抽搐几下,地毯上顿时留下了一大滩浓稠的黏浆。

  包比无限虚脱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阿杏与阿桃把口中的茶和香槟吐在杯子里,与阿珍一起对他的生殖器又吮又舔,包比乏力得像连做了几天苦力,又仿佛整个人都被掏空了,放软着身子任由她们将鸡巴舔得一干二净。

  雨霜虽然离得远一点,但还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脸颊红得像个苹果,两条大腿交叠着,不自然地磨来磨去,心中的欲火燃烧得快从双眼里喷出来。

  阿郎和阿范笑嘻嘻地向雨霜走过去,左右坐在她身边,阿郎伸手抚摸着她大腿,她轻缩了一下,但最后还是不置可否地让他把手掌继续在上面徘徊。阿范看在眼中,胆子也壮了,口里一边向她挑逗着:「看你老公多不中用,两分半钟而已,一个『冰火』就把他弄得手软脚软了,让我和阿郎暂时做他的替工吧!」一边已经伸手把她一只乳房握紧在掌中。

  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过去包比那儿,娇体微颤,脸上胀红得更加厉害,两手忙乱得不知该搁到哪里好,可恨包比却在三位人妻的夹攻下,只懂闭目呻吟,莫讲雨霜,快活得连自己身处何方也差点忘了。

  这时阿郎的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腿缝尽头,按在阴户上轻扫慢摸,而阿范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捧着两个乳房像搓面粉般揉来揉去。雨霜单刀难敌双枪,上下两处要害都受着亵弄,不一会就全身发软,斜斜靠在沙发上倒了下去,阿范见机不可失,赶忙提着阴茎把龟头送到她嘴边。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如斯巨大、状如怒蛙的龟头,雨霜煞时愣了一愣,惊吓得杏眼大瞪、朱唇微张,正好给了阿范进攻的缺口,只见他将龟头在小嘴中上下一撑,盘骨一挺,长长的阴茎已经给塞进了一半。

  那边厢,阿郎两指撑开小阴唇,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把雨霜的阴户直弄得如雨后春泥,又潺又滑,淫水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来。阿郎见她侧着身子,便两手握着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将另一只扛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阴茎朝着中门大开的阴户,「噗嗤」一声就闯进去。

  雨霜娇小的阴户可能从未被如此粗壮的阴茎插进过,纵然是淫水泛滥,要一下子适应这庞然巨物的侵袭也不是件易事,身子缩了缩,鼻子闷吭几声,在阿郎的力捅之下,最终还是全根尽没地给肏了入内。

  阿郎抱着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前后迎送,把雨霜的阴户抽插得「吱唧」连声。阿范的阴茎也越塞越入,送尽时只可见到两颗睾丸露出她口外,相信雨霜含着他的阴茎时在用力吸啜吧,连两边的脸颊都凹陷了下去。

  我见反正空闲,便拿起包比的照相机替他们拍些照片留念,不知到底是太全情投入,还是已经习惯了外面烟花的闪耀,当闪光灯亮起时,人们都毫无惊诧表情,不管我是拍大特写,还是拍全身照,仍然在埋头狠干,当我透明。

  包比果然是许久没交功课了,刚泄精没多久,阴茎此刻又让几个女人逗弄得虎虎生威,他把我老婆拉到近窗的沙发边,叫她伏身趴在沙发上,他则在后面扶着阿珍的纤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我替他们再拍了几张照片后,便放下相机,搂着阿杏和阿桃也走到包比那张沙发边。我先叫阿杏仰卧在沙发上,两腿垂低,然后再叫阿桃面对面趴到她身上相拥一起,两个肥肥白白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相隔不到两寸,一清二楚地显露在我眼前。

  我向掌心吐了口唾沫,在龟头上揉几揉,先朝上面的小屄插一下,又拔出来再插进下面那个去,周而复此,轮流照应。两个女的蛇腰款摆,迎接我的交错喂哺,没轮到的则乖乖张开着阴唇,等候着下一插的来临。阿桃的一对巨乳压在阿杏的一对笋形乳房上,挪动着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弄得气喘吁吁、汗流如麻。

  首先是阿珍带头领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后是阿杏和阿桃的双簧:「哇……噢!噢!噢!哇……」最后感染到连雨霜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声音微弱,原来是小嘴给阿范的阴茎堵住,只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

  包比的花款真多,此刻他又把阿珍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他就站在大腿中继续抽送,阿珍只靠前半身伏在沙发上,由「隔山取火」变成了「老汉推车」,受着他更深入、更直接的冲刺。房中一片混乱,莺啼虎啸、夫唱妇随,阴阳合璧、鸾凤和鸣。

  耳中突然传来阿郎的嗥叫声:「啊……啊……不行了……呜……」下体冲刺得要多快有多快,抖了几抖,在畅快无比的高潮中,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全部送进了雨霜阴道深处。雨霜可能不习惯身体内藏有包比以外的男人精液,一等阿郎的哆嗦打完,连忙吐出阿范的阴茎抽身而起,用手扪着阴户,飞一般向厕所跑去。

  我对着两个上下互叠的阴户左插花、右插花地再抽送多几十下,直弄得她们淫水淋漓,流出来的淫水都混合在一道,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只知道阿杏屁股底下的沙发已经凝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液体。

  阿范这时亦抽空拿起相机来替我拍照,本来我是想再摆多些花式上上镜的,可真的再忍不住了,尤其是当插进阿杏那「重门叠户」的阴道时,龟头给她吸啜得又麻又爽,高潮无可阻挡地说来就来,阴茎一边抽搐,一边喷浆,将本来已湿濡不堪的两个阴户,更射得锦上添花,精液混和着淫水汨汨而淌,令阿杏屁股底下那一大滩黏浆更添份量。阿范亦把握着这精彩一刻,统统都摄进了镜头。

 

                (十)

  窗外的烟花汇演已经接近尾声了,这时几十个烟花一起在天空中同时发放,七彩斑斓,加上不断闪烁着的激光配合,将维多利亚港上空映照得华丽璀璨,连房内亦如同白昼。

  包比越干越来劲,提着阿珍两条腿,将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鸡巴上,耻骨不停地向她会阴冲撞,出出入入的阴茎将大量淫水从阴道中带出来,在胀红得像两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阴唇中,顺着阴户流向硬挺着的阴蒂,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地毯。

  阿珍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十指紧抓着沙发的绒面,用发颤的声音大喊大叫:「啊……啊……啊……包比饶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啊……噢!噢!噢!小屄快给你肏裂了……啊……不来了……噢!又要泄了哇……喔!喔!喔……」反着白眼,全身颤抖得不停地乱筛。

  包比却毫不心软地力追穷寇,仍然在狂抽猛插,好像刚才的「冰火」让阿珍先下一城,此刻誓要胜回一仗,好把战局扳平一雪前耻。口里咬牙切齿地念着:「我推你……推……推……推推推!推死你……」肌肉紧绷,背脊上全是汗珠。

  阿桃阴户上满是我的精液,正躺在他们身边喘着气,见阿珍给包比肏得死去活来,姐妹情深,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起身走到包比背后揽抱着他,用胸前两个大「椰子」在他背脊上下左右地揩磨,一手弯到他胯下,从后抄着他的阴囊,握在掌中轻轻搓揉。

  雨霜这时从厕所中出来了,相信已经把阿郎射进她阴道内的精液清洗得一干二净,见包比正在奋勇地力战双姝,忸怩地站在厕所门口,不知该走到包比身边好,还是坐回刚才那张沙发好。

  阿范一见她出来,连忙放下手中相机奔到她身边,将她拦腰一抱,扛到房中央往地上放低,二话不说就把她的双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红卜卜的龟头在她翘起的阴户中撩拨了不一会,一楔进阴唇中的小缝,就连忙将盘骨一沉,说时迟那时快,阴茎又全部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

  雨霜的阴户可能有生以来从未试过这么繁忙,好不容易送走了阿郎的鸡巴,不到十分钟,又让阿范的阴茎填满。她两手扶着阿范手臂,下体随着阿范的冲击而抬高挺动,迎送着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进攻。

  阿范才抽送了三、四十下,雨霜阴道里又再涌出股股淫水,十只脚趾在阿范脑后蹬得笔直,口里不由自主地亦跟随阿珍的嚷声叫床:「噢……噢……噢……你的龟头好胀好热哇!喔……穿上我胸口来了……噢!噢!……慢点慢点……撑得人家难受喔……」娇嫩的小阴唇像变戏法一样,很快就勃得又红又硬。

  阿郎正坐在沙发上养神回气,见场面如此热闹,连忙侧身拿起相机,左摄右拍,把这难得的情景一一捕捉下来。

  我见阿杏娇慵无力地独个儿躺在沙发上,张着大腿在喘气,掰得阔阔的白净无毛阴户恰恰正对着我,散发着诱人魅力,惹得我心脏不禁又再怦怦乱跳,躯体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情不自禁又压到她身上。

  阿杏搂着我咭咭地笑着:「耶~~瞧你的德性!刚刚才交了货,这么快又想下定单了?」侧头望望洗手间,见雨霜出了来,抬起身说:「歇一歇再干,喝了太多东西,让我上一上洗手间,先小个便好不好?」

  我点一点她的鼻尖:「真巧,我也刚想去撒尿,来,让我抱你一起去!」她两手挽着我脖子,双腿缠着我的腰,像个撒娇的小孩般依偎在我胸膛,让我搂着她朝厕所迈去。

  将她轻轻搁在马桶坐板上,我一手拿着花洒对住她滑溜溜的阴户喷射,一手抹了些香皂沫,把沾在上面的淫水与精液混合物洗掉,阿杏张阔腿眯着双眼,享受着我温柔的抚摸,嘴里发出轻轻叹息声,舒服得动也不想动,好像连要小便也忘了。

  令人意乱情迷的小白虎洗掉了秽物后,又恢复回原本的面貌,美得使我神魂颠倒,无法把持,我扶着她站到地上,揭起坐板,打算先撒完尿,再狠狠的干她一场。

  她挨靠着我的背,又再咭咭地笑:「你尿吧,我帮你提鸡巴。」左手握着我的阴茎,将包皮捋得后后的,令龟头向前挺凸着,右手从后握着阴囊在揉。

  我回头对她笑着说:「傻妞!男人小便不用把包皮捋后的,你这样弄,鸡巴给逗硬了,我反而尿不出来。」她笑得更厉害了:「我当然知道,虽然阿范撒尿时不用我提鸡巴,但我一握着它,便爱得忍不住要捋上几下。」

  她看着我尿道口射出一条抛物线状的弯弯水柱,顽皮地把手中的阴茎当成一枝水枪,不断调校着角度,令尿液像风中杨柳般摆来摆去,好玩得像在耍一件玩具,待我把小便尿完了,她还懂得将龟头抖几抖,把尿道里的残留尿液甩掉。

  我打趣道:「你这么熟手,莫不是阿范每次小便后都要你替他甩尿?」她用屁股撞了我一下:「死鬼,人家是见他每次尿完后都这么做,才有样学样嘛!」

  我回过头来对她说:「好了,轮到我侍候你这个小乖乖尿尿了。」走到她背后,蹲一蹲腰,抓着她两条腿弯往上一提,用母亲替小孩撒尿的姿势把她提在小腹,靠到马桶前,口中还「嘘……嘘……」地吹着口哨。

  她还没尿出来,我忽然省起:「慢着!这样子我看不到你撒尿的情形,太可惜了。」她把脸贴向我胸膛,娇羞地说:「女人撒尿有什么好看?要看,你回家趁阿珍上厕所时看过饱好了!」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这个宝贝太使我着迷了,少看一下也忍不住。况且一毛不生,清楚玲珑,没有阴毛遮挡,我可以一目了然嘛!」

  我抱着她,转身将她搁上洗手盆,把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朝着面前的大镜子,再用手捏着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阴户张开得好像一朵带有两片红花瓣的白牡丹,沾着一颗颗珍珠样的小水滴,又像花朵上的露水。

  我通过镜子的反射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阴户,对她说:「你就尿到洗手盆去吧!」只见她小腹压了一下,阴蒂对下的尿道口一张,随即就冒出一股水柱,越射越远、越射越高,竟射到镜子上去了。

  瞧着心爱的阴户不断喷出水花,难以得窥的美景使我兴奋得难以形容,鸡巴顿时勃得硬梆梆的抵在她屁股上。一等她尿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将她转过身,顾不上抹掉阴户的残余尿液,俯低头就往上面舔。她抓着我的头发,任由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在阴户中捣乱,把阴唇、阴蒂、阴道口一古脑地舔遍,时吮时啜,快慰得演挺着下体,把整个阴户压在我的脸上磨,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种带有一点咸味的水滴是尿液吧!不管了,只要是在她阴户上舔到的所有东西都是那么美味,令我把舌头沾到的一切都咽进吐里去,直到舌尖触到的液体渐渐变得既咸又滑,还带有一股腥味,我才知道舔到的再不是尿液,而是蜂涌而出的淫水。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十指紧张得胡乱地抓,几乎把我的头发也扯脱了。

  我站直身子,刻不容缓地把龟头往她阴道里一塞,搂着她一靠,两人不约而同地大叫一声:「噢……」两副性器官马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龟头抵到尽头时,她的阴道又发出一阵抽搐,裹着我的阴茎在吸啜,同时再泄出大量淫水,舒畅得我混身发烫、血脉沸腾,身体本能地不断前后摇摆,带动着阴茎在阴道中飞快抽送,自觉阴茎从未如此硬朗、从未如此威武!

  她双臂箍着我的脖子,脑袋摇得披头散发,叫床声震天价响,我托着她的香臀,一边抽插着,一边步出厕所去。

  外面也是声震屋瓦,阿范此刻变成躺在地上,雨霜已经完全融汇入群交的大家庭内,毫无顾忌地跨坐在阿范的大腿上,双掌撑着他胸膛,像策骑着一匹骏马的英勇骑师,耸动着屁股,一边叫床,一边将他的阴茎在阴道中套出套入,流出的淫水将阿范的阴毛沾得湿透。而阿郎则站在她背后,双手抄前握着一对乳房在搓揉按抚,阴茎抵在她的屁股缝,随着她的耸动在揩磨。

  包比亦将战场移到了地面,阿珍趴俯在阿范头顶,垂下的乳房把奶头送进他的嘴,正给他左右兼顾地在轮流吮啜;高高翘起的屁股前后迎送,合拍地伴随着包比的抽插,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两条长长的水痕,快伸延到了膝盖。阿桃蹲在包比胯后,正用舌尖扫着他的阴囊和屁眼,五指还不忘搓捏着两颗睾丸。

  我蹲低身,把阿杏也放到她丈夫身旁躺下,然后再跪在她大腿中央,两手穿过小腿,用胳膊托着她腿弯,双手一伸前握着双乳,她下体随即被提高离地,张开小阴唇,等待着在阴道口边虎视耽耽的龟头挺进,我跪前半步,阴茎已经轻而易举地一滑而入,再次重归她阴户的温暖怀抱。

  她柔情万分的媚眼充满着对我的鼓励,渴望慰藉的眼神令我抖擞气昂,随着我一下下的冲刺,她发出一声声赞叹:「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了……你真会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给你撞得好酥麻耶……再快点……别停下来……喔……喔……爽死人了……」阴道里无数的肉瓣裹紧我青筋怒勃的阴茎,舒畅得我就算死在这朵白牡丹下也心甘。

  阿珍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后来躯体软成一团肉泥般趴在阿范胸膛上,气若游丝,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包比的鸡巴在她阴户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扬威。

  包比再猛力抽送多三、四十下,发觉已经将这骚娘子彻底收拾,把她肏到泄身了,脸上不禁露出胜利的骄傲神色,可阿桃这个同党还在背后把他阴囊舔过不停,尚待解决,便扭转身使出一记像摔角般的招式,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脚朝天,还未等她摆出迎战阵势,就先下手为强一扑而上,胸膛压着她两只毫乳,双手抓着她一对手腕,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紧,然后弓一弓下腰,在阿桃「喔……」的一声长呼下,沾满了阿珍淫水、硬如钢条的阴茎,一转眼就硬生生地插进她的阴道里。

  阿桃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又像被钉上了十字架,丝毫动弹不得,好像煞那间的充足,令她有涨满得爆裂的感觉,只能把大腿左右张阔,让阴户尽量把包比的阴茎容纳,能吞入多少得多少。

  阿郎在雨霜股缝磨擦着的阴茎越磨越胀,这时见妻子被包比压在地上像强奸一样狂肏,被蹂躏得如暴雨中的梨花,阴茎勃得更硬了,昂头跳动着在寻找格斗对手。我正准备出头替阿珍和阿桃报一箭之仇,眼见阿郎此刻有条件取代我的位置,便依依不舍地在阿杏的迷魂洞里再抽送多二、三十下,然后向阿郎打了个眼色,示意他来接班。

  我一昂身,阿郎就紧随着趴下去,两根阴茎的换班仅在抽插之间,简直衔接得天衣无缝,要不是阿杏刚张开眼睛,我敢打赌她察觉不出在电光石火之间,经已被换掉身上的伴侣。她难舍难分地目送我离开她身边,用痴痴的眼神来感谢我往她身上灌注了如此多的乐趣。

  随着阿郎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起伏,性器官互相磨擦引起的快美,又继续往阿杏身上灌输,吸回了她的注意力,不由得又拥抱着阿郎,尽情领略着两性交媾中灵欲互通的真谛。

  我把被包比肏到全身发软的妻子抱到沙发上休息,然后回到阿范身边,这时他双手正托着雨霜的屁股,下体像装上了强力弹簧般上下挺动,把她已逞阴红唇肿的小屄更插得淫水四溅。雨霜则全身抖个不停,淫水泄了又泄,伏在阿范胸口拼命打哆嗦,显然已进入高潮的迷离境界。

  我拐到她背后,将龟头沾满她淌下来的黏滑淫水,趁她还在浑浑噩噩不觉之际,朝着浅啡色的菊花蕾状小屁眼用劲一捅……

  「哇!」雨霜如梦初醒地瞪眼大喊一声,双手后撑,想抬高身体抗拒,可上身又被阿范紧紧搂着,抬不起身,只能收紧括约肌。但是太迟了,我的龟头已挤进了她的肛门,她箍着的只是棱肉下的凹沟,反而令龟头退不出来;因骤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却给阿范提供了更多进退空间,使阴茎的抽插幅度加大。

  我也不急着强闯,任由她用屁眼夹着我的龟头,让阿范在前面攻击,雨霜被干不到三十下,快感令她又再全身酥软、肌肉放松,我把握时机,将阴茎又捅入一点,她本能地把屁眼收紧,阿范抽插几下,她再放松,我又再捅……几个回合下来,整支阴茎已一点不剩地全插进了她的肛门。

  阿范和我两支阴茎,在雨霜的前后小洞里轮番进退,干得她淫水越流越多,屁眼越来越松弛,到后来干脆放弃了抵抗,任由两支肉棒贯通着前后门。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玩人肉三明治吧,我们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强烈反应,不但叫床声不断,而且声声凄厉、句句销魂,令人又爱又怜。

  我和阿范的阴茎虽然各处一室,但却是那么的接近,几乎可感觉到他从隔壁散发出来的热能,当他出我入、或是他入我出时,两个龟头隔着中间一层薄薄的肉壁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路上两个行人面对面擦身而过,偶尔肩碰着肩,随即又分道扬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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