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林彤作品集 - 55,1

[db:作者] 2025-06-20 13:46 5hhhhh 7470 ℃

                (七)

  眼里瞧见阿郎紧闭双目,张开口吐出「啊……啊……啊……」一连串舒服的呼声,脸上的表情美快得难以形容:一会儿咬紧牙关,可能是阿杏正在他龟头上猛下工夫,一会儿又舒出一口大气,可能是阿杏正把他的大鸡巴尽吞入口中。总之就是充满蛮享受的样子,乐到连两只小腿也在微微发抖。

  我再低头瞧瞧阿杏的阴户,胀卜卜的演凸着,无助地捱着我一下下的抽插,令人既爱又怜,下体更由于我的挺动将她双腿推前,令到屁股离床挺高,随着阴茎的进退在上下迎送,「吱唧」连声、淫水横流。

  她阴道的紧凑感又和阿珍那种紧凑不同,阿珍的紧凑是将整个阴道壁包裹着全支阴茎,而阿杏的紧凑则像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松紧交替地把阴茎箍满,当抽送时,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阴茎的躯干四周磨擦,令阴茎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细味领略着这从未试过的新奇感觉,快意来得更浓,我抽送不到平时的一半时间,高潮就蠢蠢欲动。丹田开始收缩,龟头渐感酥麻,阴茎胀得像要爆炸,睾丸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阳具根部,尿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想来再捱不到十来下,体内随时候命的大量精液,便会一声令下,飞射而出。

  幸而阿杏这时也开始渐入佳景,双手已离开阿郎的鸡巴,改而左右平伸,抓着床单力握,再慢慢扯向身边;小腹在不断抖动,全身肌肉绷紧,淫水从阴道里大量涌出,只懂昂着头,张大嘴任由阿郎狂抽猛插。

  我用尽吃奶之力,再使劲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哆嗦,热血全涌上大脑,阴茎发出一阵阵抽搐,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尖端开始喷发出火烫的岩浆,我每挺动一下,它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还是更多,我记不清了,脑袋只是像海棉一样吸收着阴茎送来的快意,魂魄早已飞向太空。

  阿杏此刻亦全身筛颤,床单被扯到胸前,小腿在发抖、阴户在痉挛,把我射进去的精液尽情吸纳,照单全收。不知是精液实在太多,还是她的阴道狭窄,仍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阿郎见我和阿杏双双在高潮的仙境里飞翔,耳濡目染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去?身子蹲抬越来越快,像在做着青蛙跳,阴茎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几乎想连两颗卵蛋亦一并挤进她口里去。阿杏全身酸软,再也无力抗挣,瞪大眼望着嘴里的阴茎在飞快地进进出出,任由他胡捅乱插。

  忽然间,阿郎「噢……噢……」地叫了两声,将阴茎猛地抽拔出外,龟头搁在她唇上,握着鸡巴在拼命套捋,不几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数道白色的浓稠精液就冲口而出,直射阿杏仍然张开的嘴里。等阴茎停止跳动后,他才像泄气的皮球,双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

  阿杏合上嘴,脖子动了动,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泡精液吞下肚里去吧!她好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只伸出舌尖把嘴旁黏着的几点精液舔撩,带进口中,但离得远一点、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还得靠阿郎用手指拨到她嘴边,她才一一舔掉,然后一同咽下去。

  真恨阴茎射精后会慢慢软化,不然就可以继续逗留在阿杏那构造奇妙的桃源小洞里,为了阻止阴茎滑出,我只好趴在阿杏身上,把耻骨力抵她的阴户,好让阴茎能塞得多久得多久。

  她两个竹笋形的乳房,用一对紫葡萄般的乳头指着我双眼,好像在责怪我:「你呀,净顾着弄凹进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一下,怎么知道不比下面强呢!」皮肤涨红,似乎在呷小屄的干醋。

  领略完阿杏阴户的奥秘,我转而向她一对乳房进军,双手各握一只,平分春色,轻轻地爱抚着。乳头还在发硬,揉动乳房时,它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诱惑得我不禁捏着它们搓来搓去。

  阿杏这时回复了一些体力,侧转身,从阿郎胯下捞过那根发软、但仍然粗壮的鸡巴,再次含进嘴里,舌尖在龟头的嫩皮上轻扫慢舔,又用手紧箍着阴茎根部慢慢捋前,待马眼上出现几滴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精液,像珍珠一样挂在龟头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着舌尖,逐一舔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嚼一番,方舍得咽下肚去。

  再不愿意,也敌不过大自然的规律,阴茎终于被挤出阴道外,我只好亦躺在阿杏背后,一手在她胸前轮流搓弄着双乳,嘴唇则含着她的耳垂轻力咬啜。

  阿郎依然跪在她脸前,任由她用舌头来替小弟弟「洗澡」,生殖器上每一寸地方她都不放过,不单吮得一干二净,连阴囊亦舔遍了,还把两粒睾丸交替含进嘴里,将阴囊扯长,再松开口,「噗」一声让它弹回原位。

  不知是否阿范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我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阿杏见丈夫出现,赶忙把口中的睾丸吐出,夹着大腿坐在床上,羞涩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

  阿范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妻子,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她耳边低声问:「怎样,他们的工夫还过得去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说着用手扒开她的大腿,我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便从两片小阴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阿范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将精液和淫水搅匀,成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阴户四周。如果把他的阴茎比作一个「大头佛」,那我和阿郎的阴茎只是两个光头小罗汉,默不作声地缩在一旁看他个人表演。

  他用两指把小阴唇左右撑开,大龟头在阴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阴茎可见部份便越来越少,再挺几下,阿杏光洁的阴户外就只剩下他一团乌黑黑的阴毛,整支肉棒都分毫不留地藏身在那「名器」深处。

  全根尽入后,阿范抱着妻子的纤腰,将她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阿范大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使两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贴,让丈夫的阴茎浸泡着阴道里由自己的淫水和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混合成的「温泉」里,然后搂着阿范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

  阿范手指点一点阿杏的鼻尖,温柔地问:「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种新鲜的感觉?」阿杏羞红着脸轻点一下头,阿范继续打趣道:「那我以后便要和阿林、阿郎多打些麻将啰!夜些回家你也不会唠叨我了吧?」

  阿杏装做怒恼地说:「还提打麻将?这么旧的桥段也搬出来,当你老婆是白痴耶?」

  阿范惊奇地问:「啊,阿郎和阿林刚才跟你招供了?」她害羞地把脸贴在阿范胸前:「他们都自顾自忙,一开始做就没停过,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

  阿郎也在一旁插嘴:「我早说过阿杏是精明之人,哪会这么容易受骗?」

  阿杏跟着说:「一向你打完麻将回来,衣服上总残留着大股烟味,可昨天你回家倒头大睡时,我替你把外衣裤拿去洗,却一点烟味也没有,便知你撒谎。后来你说输了钱,又说阿林、阿郎想怎样怎样,我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的如何。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两万多元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子拿出来哩,还动用黑社会来吓我。阿郎、阿林也不是刚刚才结识,阿珍和阿桃跟我又情同姐妹,背景如何,哪会不清楚?当我是三岁小孩!」

  阿范在她脸蛋上香了香:「老婆醒目,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么会先不愿意,后又应允呢?」

  阿杏啐了他一下:「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好呀!快叫他们上来』不成?见你老是怂恿我跟他们上床,便料到你肯定已经与他们老婆有了一手,此刻是想拿我跟他们交换以作回馈而已。」

  阿范叹了一声:「唉~~知夫莫若妻,全给你说中了,我今后再也不敢撒谎了。」

  阿杏咪咪嘴笑道:「幸而你说是输给阿郎和阿林,他们床上表现不俗,情况令人相当满意。只是下次别又对我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说着,边咭咭的笑。

  阿范搔着她的腋窝底:「你敢在朋友面前取笑我?」一边搔还一边说:「一言惊醒,下次我真的试试到酒吧找几个老外来跟你玩玩。」痒得她扭动着身子,笑得花枝乱抖:「不来了!搔得人痒死了,哈哈……」

  阿范托着她的屁股挪上挪下:「哪里痒呀?我这不是正替你搔着痒处吗?」阿杏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顺着阴茎的冲刺套出套入,开始渐渐有反应。红唇被伸出外的舌头左撩右舔,硬挺着的奶头与阿范的乳头相磨擦,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快淌到阿范的阴囊上去了。

  阿范俯前身子,轻轻把阿杏放躺到床面,将她小腿搁上自己大腿,扶着她的盘骨继续把下体迎送,直抽插得阴户「辟噗」发响、水花四溅。

  我见阿郎对着这两条肉虫的活春宫表演忍耐不住,也提着阴茎跪到阿杏的身边,用龟头在她乳尖上研磨,便想有样学样,同唱双簧。刚巧这时阿杏开始发浪了,张大嘴准备叫床,我见机不可失,赶忙将阴茎塞进她嘴里,填补她嗷嗷待哺的空间。

  阿杏上下两个小口都充实得满满的,乳房又受着阿郎的刺激,蛇腰款摆,骚态百出,不到一会,便全身颤抖,含着我的阴茎在猛打冷颤,害得我心里发毛:老天!别肉紧起来咬紧牙关,那我这宝贝就从此分道扬镖,被废武功了!

  阿范趁妻子此刻神智不清,狠狠抽送多十几下,便把阴茎拔出,用红卜卜的龟头抵在她屁眼上,运用阴力慢慢前挺。不知是否他们夫妇经常有干这种玩意,还是阿杏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淫水和我的精液作润滑,阿范的阴茎竟然可以顺利地插进她狭窄的小屁眼里。

  他不断地把鸡巴在妻子的肛门送入抽出,弄得阿杏再也不肯含我的阴茎了,只是用五指紧握,套上捋下,腾出小嘴来大叫大嚷:「喔……老公……你的大龟头涨得好硬啊……噢!噢!刮得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喔……小屄空虚得很哩……谁行行好……拜托插进来把它弄一弄……」

  阿郎马上自告奋勇,仰躺到床上,竖高的阴茎直指天花板,阿范亦把阴茎从老婆的肛门里抽出来,把阿杏翻转身,让她骑到阿郎身上。她面向阿郎,蹲低下身,用指尖捏着小阴唇扯开,露出阴道口就往阿郎的龟头套上去,屁股一坐下,阿郎的阴茎便全根尽没,丝毫不留。

  阿杏抬动屁股,套着阿郎坚挺的阴茎上下迎送,不到五、六十下,又再混身打颤,伏在阿郎胸口上喘着粗气。她翘起的屁股朝向阿范,屁眼刚给他插得酥痒难分,仍在一张一缩,引诱着阿范继续行事,阿范提着鸡巴往前一靠,阿杏胸口一抬,大龟头重返旧居,又在直肠里耀武扬威。

  眼见阿杏下面两个肉洞都有一根鸡巴在做着活塞运动,被肏得应接不暇,我当然不会让她第三个洞闲着,鸡巴已经回过气,正点着头在鞠躬,我于是跨过阿郎胸口,将龟头挺送到阿杏嘴边,她饥渴万分地张嘴一含,三个洞顿时给喂得饱饱满满。

  我们就这样各自为政,专心地享用着属于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畅快淋漓,一时间睡房里只听见此起彼落的「啪啪」肉搏声。

  大概阿郎亦抵受不住阿杏那个名器「重门叠户」的魔力吧,尽管已射过一次精,还是首先发难,十指肉紧地捏着阿杏的臀肉,挺高着腰肢,把新鲜热辣的精液贡献得一干二净,直至囊空如洗,才软软地摊在床上。

  阿杏子宫颈领受着阿郎一股股热浆的洗礼,自然畅快酥美,本想张口叫床,小嘴又让我的鸡巴抽插得不亦乐乎,只好从鼻子吭出爱的呼声:「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满快意。

  我扶着她的脑袋前后摇动,阴茎进出不停,龟头下下顶到她喉咙,有时甚至可感觉碰触着她嗓门的肉吊钟。阿杏紧扪着嘴,舌头抵在肉柱躯干上顺着动作前后扫,刺激得阴茎越来越硬,龟头越来越麻,终于我亦走上阿郎的同一条路: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贡献得一干二净,飞射进她饥渴的喉咙。

  她正用鼻子在哼哼唧唧,抒发着身体各处传来的无限快意,冷不防嘴里含着的肉棒突然喷出一道浓浆直冲喉咙,几乎呛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将我送给她的食物吞下肚去,可是仍有几条给呛喷出来的白色精丝挂在嘴边。

  阿杏由于不用再替我口交,便把前身伏低,而阿范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使之尽量翘起,然后双手按在她肥臀上,用跳鞍马的姿势骑在上面继续抽送。阿杏的小嘴此刻有空档了,于是将压抑已久的呼唤尽情发泄:「啊……老公……小心肝……啊……爱煞死人呐……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给你弄得快昏过去了唷……你的大龟头鸡巴干穿我的肠子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

  阿郎见她又一个高潮山雨欲来,便让她锦上添花,走到他们两人屁股后面,伸手摸进阿杏胯下,按着她的阴蒂拼命地揉。我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蹲在身侧,握着她胸前垂下的一对乳房又搓又抓,三人合力把阿杏修理得就快精神崩溃,浪得哆嗦打完又打,淫水多得几乎是喷出来。

  这时阿范在妻子的高潮中亦跑到终点了,只见他小腹一收,鸡巴顿时硬胀得几乎把屁眼撑裂,一绷一绷的往里射精。两夫妻身体同时在颤抖,生殖器同时在抽搐,嘴里发出的叫嚷夫唱妇随,令小小的房间春色无边、充满温馨。

  当阿范把输送精液的任务完成后,四个人都虚脱万分地躺倒床上,浑身软绵绵、懒洋洋,只有阿杏偶尔身体猛地打个哆嗦,似乎无数高潮还未来得及充份消化,此刻正在慢慢反刍。阴道口、屁眼里、口角边,满载不下的精液像蛋白般正慢慢倒流出来……

  经过这一役,阿杏已经习惯了在老公面前毫无保留地享受群交的乐趣,整个晚上,三个男人轮流着和她交欢,只要哪个能行事,就要耍出浑身解数,奉献所有,尽管玩得精尽力竭,大伙儿还是兴高彩烈,乐此不疲。

  差不多到天亮了,阿郎提出一个建议:「反正我们三对夫妇都交换玩过,但似乎还没试过六人一起开无遮大会,不如择个日子,大家再玩个通宵。阿林,你说好不好?」

  我当然不反对:「那最好不过了,但我们三个人的家都不够宽敞,若分别在客厅和房里搞,隔得太开又失去趣味。阿范,你有什么好意见?」

  阿范想了一会,才说:「农历新年就快到了,年初二晚上有烟花汇演,我们到上次开舞会的那间香格里拉酒店开个向海的套房,既可欣赏烟花,又可开无遮大会,用隆隆炮声来迎接新年,好意头哩!」我们马上一致赞同。

 

                (八)

  大年初二晚,尖沙咀海傍人山人海,人们扶老携幼,静待着维多利亚海港上空的烟花汇演。天气很好,云薄星疏,不太冷,亦没有毛毛细雨,正适合做任何室外、室内活动。

  七点多了,海港两岸华灯初上,霓虹广告争红斗绿,繁华璀璨,金壁辉煌。我们三对夫妇依约上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八楼的一间大套房里,这是观赏烟花的租房套餐,虽然比平日贵一些,但却包括食物、饮品及一支香槟,也不限人数。

  我们进入套房,互相「恭喜发财!」地大声嚷着拱手拜年。阿范在门外挂上了「请勿骚扰」的纸牌,然后将房间里的灯光扭暗,只靠外面的光线射进来。好处是气氛浪漫,看烟花时玻璃幕墙亦不会反光,其实最重要是不让对面大厦的人瞧见我们房里的活动,外面比里头亮,望过来只能看到一面反光镜。

  阿郎扭开了床头收音机,播出轻松的音乐,每个人都沉醉在欢乐愉快的旋律中。房里有暖气,温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们都把大衣脱下来,男士们更夸张,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内裤。

  阿范开启了香槟酒瓶,塞子「噗」声飞掉时,酒液从瓶口喷出来,他嘻嘻地笑着说:「哎呀!太像我胯下的东西了,喷完可以再喷,劲力十足,敢情可喷射过对岸港岛去。」大伙嘻嘻哈哈的笑闹着,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阿郎对三位女士说:「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脱得只剩一块布,女的起码要脱剩两块布才可以!」她们也不忸怩,咭咭地笑着,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争相脱得只剩三角内裤和乳罩,玲珑浮凸的娇人身材顿表露无遗。

  阿杏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小腿特别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肤在暗淡灯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桃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别不大,饱满的乳房挤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头没有露出来,圆滑的屁股在走动时一扭一扭,泛着臀浪,惹人遐思;阿珍白色的薄内裤遮挡不住她内里春光,乌黑的毛发与白布片对比强烈,灯越暗,便越显得格外抢眼。

  望着三个俏娇娃,与她们在床上颠鸾倒凤、如胶似漆的性交情景又沥沥如在目前,丹田顿时冒起一道热气,阴茎已迫不及待地挺起头来,不到一下子,龟头就从内裤上端的橡筋边缘挣扎而出,昂着头在跳跃,迫切地寻找藏身之所。我扭头向阿范和阿郎瞧瞧,哈哈!想不到亦是跟我一样,看来好戏就快登场了。

  女士们也看到了几位男人胯下的变化,这三枝关不住的红杏争相穿墙而出,显然是受到她们诱人魅力的诱惑,弄至满园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纷纷「献丑」,不禁掩住小嘴笑起来。

  阿郎走到阿珍面前将内裤拉下,把龟头搁上她酒杯边,哈哈地打笑:「春情难禁,都是你们三个喷火尤物热力四射之故,还敢嘲笑我们?罚你喝一杯杂果香槟,先加一颗大草莓,若嫌不够,下面还有两颗荔枝,替你一并加进去!」

  阿珍一边咭咭笑,一边在他龟头上轻弹了一下:「好呀,你把它剥了皮,我这就一口吞下去!」阿范见他们在调情,也走到阿桃跟前,捞着她一对乳房说:「这里还有两颗葡萄耶,要不要?」阿桃绕着沙发团团转,一边笑一边逃,阿范像老鹰捉小鸡般跟在后面追。

  我见阿杏静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热闹,视线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缝中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秘面纱,露出百看不厌的光洁水蜜桃,然后把舌头伸进狭窄的小缝内上下左右扫一遍,将美味蜜汁舔过干净,一时间,嘴里馋得口水直冒。

  这时,阿珍和阿桃一齐躲到阿杏的沙发边,坐在左右扶手上,三个女人挤在一块对着我们嚷:「别急性子,你们三个男的都退到对面沙发去,先听听你们对我们三人的评价,谁说得最好,谁有第一选择权。」

  我急着说:「我阿珍……」还没开始赞美,她们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不行!不准说自己老婆,要让另外两个男人品评,谁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的!」

  阿范先发言:「我最喜欢阿珍窈窕的身段,曲线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帝杰作,抚摸上去简直是一种享受。还有在床上的骚劲,哪一个男人也抵受不住,浪起来像一匹野马,静起来像一条婉转扭动的蟒蛇,一经合体,根本就舍不得分开。」看来他对我妻子的生理结构蛮熟悉的。

  阿郎亦跟着说:「还有那毛发茂盛的阴户,更令人着迷,阴道窄得好像只能容下一根手指,每次插进去,都有替处女开苞的感觉,怎插都不厌腻。抽送的时候,阴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阴茎根部、阴囊周围不断地磨擦,搔得你又麻又舒服,里外都同时得到不一样的双重享受!」

  见他们俩把我老婆夸赞得不停娇笑,我也抢着说:「我倒喜欢阿杏光洁的阴户,又白又肥,舔上去滑溜溜的,口感一级棒!而且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拖出来时仍然包裹着阴茎躯干,单看着那薄皮在抽送时被出入扯动,就足够你乐透了!而且阴道里重门叠户……」

  阿郎没等我说完就插嘴:「哇!提起那重门叠户,简直是极品,一层层的皮瓣凹凸有致,抽插时磨擦感特别强,阴茎一拖动,就像被无数的触须在缠绕着,又箍又揉,又吸又啜,真美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阿范接上来:「论到吸啜工夫,你老婆阿桃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潮,阴户在抽搐时就像一张鲤鱼嘴,含着阴茎不停吮啜,龟头给吮得又酥又麻,射出的精液不单全部吸纳干净,连尿道里残留的几滴也给啜扯出来。我就试过射精后,阴茎还在不断给她阴户吮啜,结果在里面继续发硬,不用回气就可梅开二度。」

  阿范的一番赞美说得我也兴致勃勃了:「对,阿桃那对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一流!那奶子握起来又软又弹手,搓揉时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挤到一块时,中间的乳沟足可藏进整支阴茎,抽送时像给一团面粉包着,软绵绵的爽得很。」

  阿范望着我越说越起劲:「你干她屁眼时有没有留意到?臀部两团肥肉给撞得一抛一荡,颠来颤去,肉紧到真恨不得往上狠劲扭上一把?还有……」

  说是称赞,还不如说是挑逗,几位女士给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词秽语引诱、露骨地把以前性交时的情景勾勒出来,反给弄得满面绯红。眼见她们坐立不安,虫行蚁咬,三角裤底端都明显地湿濡一片,令裤布黏贴在肌肤上,中间凹入一条小缝,不用说也知她们此刻体内正欲火渐燃、心如鹿撞。

  我们三个男人见时机成熟,不约而同地把最后一道障碍物也脱掉下来,赤身裸体挺着硬梆梆的阴茎向她们那边走去。

  阿郎把阴茎送到阿珍嘴边,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阿郎挺动着腰肢前后迎送,两人就旁若无人地自顾自弄起来。阿桃亦蹲身跪到阿范胯下,先捞着阴囊把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捋了好一会,然后才张嘴套着他的大龟头,边舔边啜,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我把阿杏拦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内裤,将朝思暮想的无毛阴户爱抚一番,才再和她头脚相对,玩其69花式。

  阿杏的阴户真是百舔不厌,大阴唇润滑饱胀,小阴唇娇嫩鲜艳,就像刚剥了皮的鸡头肉,洁白的凝脂上面凸出两朵红鸡冠,色香味俱全。如果用指头轻轻撑开,又似一朵绽开的兰花,块块花瓣向四周扩散,中间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顶端是一粒粉红色的硬硬花蕾。我的舌尖就像忙着采蜜的蜜蜂,不知光顾蜜洞好还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顶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浓的蜜汁越采越多,源源不绝地向我供应,不一会整朵鲜花都被蜜汁沾透了,可桃源小洞还有大量淫水在涌出来,我干脆把她两片小阴唇都一齐含在嘴里,出力吸啜,有时又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猛点几下,弄得她将屁股上下左右不断挪动,挺高阴户追着我的嘴,好像生怕会忽然离她而去。

  偷空扭头看看阿范和阿郎两对,也是分别陶醉在二人世界中。阿范已经脱掉了阿桃的乳罩,往下抓着她一双巨乳,搓圆按扁,肉紧时甚至十指力握,好像准备把它捏爆一样。阿郎则把一只手伸进我老婆的内裤里,在阴户上抚来揉去,有时又在黑森林上流连,温柔得像在扫着一只小猫咪背上的顺滑嫩毛。

  很有趣,三个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阿珍替阿郎吹喇叭时,和我们夫妇俩惯常的做法一样,她一张嘴就把整支阴茎全含进嘴里,然后把头前后移动,全然把小口当作是阴道,尽情地出入迎送,只是当龟头退到接近唇边时,才用舌头围着龟头舔几个圈,再又前靠将阴茎全支吞掉。

  阿桃耍的则是另一种花样,她把阿范的包皮尽量捋后,再用五指紧箍阴茎根部,令阴茎勃得硬如铁棍,龟头鼓胀得硬梆梆的,然后才专向龟头埋手。她先用舌尖顺着龟头下的小沟绕圈,待到阴茎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着红卜卜的龟头棱肉吮啜,同时运用舌尖在马眼上时而撩扫、时而力点,把阿范弄得小肚皮抖个不完。

  阿杏此刻却把我的阴茎当成是快将溶化的冰棒,用舌头从龟头舔扫到根部,又再从根部舔扫回龟头,整支阴茎都留下她舌头的芳踪;有时又用舌尖像搔痒般轻轻在龟头上揩过,再顺着鼓胀得像枝铅笔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到了阴囊时,连两颗睾丸也不放过。我让她舔得舒服万分,全身毛管都扩张了,身体打了好几个冷颤,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射了出来。

  眼见阿桃和我老婆阿珍虽然专心玩弄着面前的肉棒,但却把蛇腰左扭右摆,心想她们这时定是心痒难熬,阴户亦早已泛滥成灾,若再不替她们止一止痒,发起狠来,在阴茎上咬一口也不出奇。

  我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了,现在不如换过另一种玩法,是口交接龙。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好不好?」

  阿郎和阿范依依不舍地抽出阴茎,走过来齐问:「口交接龙?怎个玩法?」

  我吩咐他们坐到地上,然后三个男人头对脚地仰面躺下,围成一个三角形,鸡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我再叫女士们把身上剩下的多余物统统脱光,赤裸裸地俯身伏到两个男人的头和脚之间,阿桃嘴巴对着我的阴茎时,阴户便刚好露在阿范的鼻尖上;同样,阿珍替阿范吹喇叭时,阿郎便替她品玉;阿杏刚把嘴套上阿郎的阴茎,阴户就触到我的舌尖。一时间,几张嘴都没得空闲,你舔她、她又含他……六人围成一个圆圈。

  地面上只见一堆肉虫,叠压着蠕蠕而动,房间里仅有一片「啧啧」的声音,偶尔才有人发出「噢……」一声叹息,可能是发泄一下心内的舒畅,跟着又再埋头苦干,继续水声连连。

  我的龟头被阿桃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对阿杏的阴户大舔特舔,又含着她的阴蒂拼命力啜,弄得她抖个不停;她含着阿郎阴茎的小嘴加快吞吐,令阿郎美快得不禁用劲在阿珍的阴户上猛蹭,淫水都流到他鼻子上了;阿珍阴户受到强力刺激,不由得转向阿范的阴茎发泄,又令阿范对阿桃的阴户照顾有加……连锁反应终于传回我身上。

  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鞭子在鞭策着,每人都气喘呼呼,速度越来越快,反应越来越肉紧,身体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又颤又抖,把快意循环输送。

  我的体温火热,心跳加速,阴茎青筋怒凸,龟头酥麻一片,再给阿桃猛啜几下,身子抖了几抖,一道热流从脊椎末端直冲马眼,浓稠的精液就要飞射而出。

  窗外「轰」的一响炮声,爆出一片耀目光辉,烟花汇演开始了。在光亮下,我瞧见马眼喷出一股银白色的精柱,直飞阿桃大张的樱唇,又再「轰」的一响炮响,马眼上应声飞出另一道精液,射向阿桃的粉脸,但跟着下来的一个烟花闪光里,我却看不到射精的情景了,因为阿桃已经把我整支阴茎都含进口中。

  隆隆的烟花爆发声中,我发出的弹药差不多都在阿桃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火与窗外的烟花互相媲美。房里交错着七彩斑斓的烟花闪耀,令几条肉虫好像披上五颜六色的彩衣,浪漫得叫人迷醉。

  又一道烟花爆声,只见阿郎亦发炮响应,将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进阿杏口里,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顺着嘴角淌向下巴,挂着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摇来晃去,随着烟花的照耀在闪着反光。

  我和阿郎软软地躺在地上,懒得连起身走到窗前也不愿,就这样躺在地板上看烟花;阿杏则趴在我胸前,让我搂拥着,用舌尖慢慢舔回阿郎那些淌在外面的精液,一点一滴都吞个干干净净。阿范却不是一介凡夫,此刻他虽然把上面的阿桃整治得活蹦弹跳、淫水淋漓,自己却仍然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真为他的持久耐力佩叹!莫非阿珍的口功不够,抑或他真的是性爱超人?

小说相关章节:林彤作品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