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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精人,4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9530 ℃

但是养精人的秘密仍然是当地居民共同的禁忌之一,“谁都不准对外提起,否则中兴村将再次降下精蛊”。

因此老一辈的人住在中兴村始终不愿对年轻一代的人提起“啖精事件”。

而当地政府也顺水推舟,将过往的丑事“啖精事件”一併藏入黑历史当中。

- - -

“....将过往的丑事‘啖精事件’一併藏入黑历史当中。我们当时真是那样以为的,可惜我们太天真了。”

伯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能够让人延年益寿、重振雄风,而且功效确实的‘元精’,有哪个有钱人不会开天价来买?”

这个商品的市场价值实在是太大了,从生产到流通之间牵涉了太多人的利益,就像毒品、烟酒一样,根本无从杜绝。

就算把中兴村用大火烧光了,仍然有无数的黑市商人前来,花尽人力物力来寻找通晓精蛊之术的人。

在重建后的中兴村裡面,很快就重新出现养精的恶习。

据伯父所说,可能是哪个养精师把技术传给了身在村外的亲属,然后由黑市商人带回来中兴村。

“可是,为甚么偏偏要选中兴村?选其他地方,不是比较方便掩藏罪行吗?”我不禁提出了疑惑。

“精蛊之术,虽然已经变质为淫邪无比的邪术,但它的运作原理其实是上乘的道家功法,要达到最佳的修练效果,天时地利人和都有关係。”伯父摇了摇头,接著说下去。“你知道甚么叫灵脉吗?”

无论是中外的法术或者神秘学思想之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认为在土地之中蕴藏著巨大的能量,这些能量会像河流或者血管一样在土地之中流动,形成一条一条的能量线。在中国堪舆之术中称之为龙脉、地脉,传到日本之后山师、野伏等等修行者称之为灵脉,而在西方则称之为Ley line。

在土地灵脉汇聚之处,则往往会成为人口繁盛、财富累积的大都市,甚至连挑选国家首都也必须兼顾此一点。

“而中兴村的地理位置则比较奇特。从风水角度看来,这个村子虽然是灵脉汇聚的龙穴,但却是引来阳气过重,不是甚么福地,而是凶地。阳气过重会令人性格暴戾、易生凶煞,不宜安居,也不宜墓葬。

只是,对于精炼阳气的精蛊之术来说却是另一回事,中兴村是最适合不过的灵地。

在中兴村进行养精,生产出来的元精除了男人的阳气及男童的元阳之外,更加渗有土地的阳气,品质最佳。所以那些养精人都选择回来中兴村进行他们的邪恶勾当。”

不过,也因此招来了无法意料的恶果。就连那些大火过后,故意回来中兴村来进行养精的养精人,都没有料到这一点。

“其实当初在这种阳气过盛的土地,大举进行像精蛊之术这种精炼阳气的法术,就已经是错误的开端。土地的阳气受到法术的牵引而大量洩出,甚至将附近一带土地的阳气都吸扯过来,简直就像在灵脉上开了一个伤口一样,令土地的阳气不住的外洩。

后来,高官用放火把整个中兴村都烧光,更加是愚不可及的行为。那就像是在火药库裡面点火一样,土气裡面所有的阳气都一涌而出,在大火烧尽之后,中兴村一带的土地也就失去了所有的阳气,令这片土地完全失去地气的庇荫。”

“失去地气的庇荫......那会怎样?”我不解地问。

大伯叹了一口气。“本来也不会怎样,只要给他放著一百几十年左右,地气就会渐渐回复。

只是可能是命中注定,在大火过后,最初的二十年左右还是相安无事,但之后就有养精人回来中兴村进行养精之术。于是就惹来了无法招惹的恶果。”

“无法招惹的恶果?即是会怎样?”

“阴阳二气,就像是磁铁的阳极及阴极一样,互相牵引,相生不息。中兴村本身是阳气盛极的灵地,围绕住在附近的土地则必然是阴气相对旺盛的灵场。在失去地气庇荫的中兴村上精炼阳气,就像在一大堆磁石之中放个铁块一样,一下子就把附近所有土地的阴邪之气全部招引过来了。”

于是,当养精人再次回到中兴村,开始养精之时,大约就是民国83年左右,村子裡面就怪事连年不断。

有人目睹入夜之后,男童的幽灵在村子裡到处徘徊。

也有有男童向亲人哭诉,说每晚都会造恶梦,在梦裡被一大堆男人轮流侵犯。

更甚者,有许多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在半夜暴毙,死时下半身赤裸,阴茎挺立,从床单及衣物的皱痕、性器官的状态来看,分明就是死前进行过激烈的性交,但却没有半点体液遗在附近,简直就像是被看不见的东西搾取尽了每一滴的精液一样。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村子裡养精蛊的养精人身上,一个二个都被鬼魂搾乾了,像是腹上死一样的突然暴毙。

明明伯父一脸严肃,但我却听得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是想说,那些养精童跟养精人的鬼魄在作祟?还在跟村裡面的活人搞那档事?”

“这一点都不好笑。你知道吗?当时村子裡面几乎每一家每一户,只要是十七八岁到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几乎都无一悻免。短短几个月之内,足足死了二百几人。”伯父的语气非常认真。

“你爸当时也是二十多岁,看到身边同龄的朋友同学一个二个的死掉,吓得每一晚都不敢睡觉,生怕一觉睡下去之后,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日出。”

伯父叹了一口气,从口袋中拿出香烟跟点火机,抽了一口烟之后深深的吐出来。“结果,是你的祖父跟我大哥,也就是你的大伯,出面摆平了这件事情。”

他看著我的脸,试探性地问道:“关于你大伯的事,你爸有跟你说过吧?”

我听到他的语气,明白他想要问甚么,点了点头。

“我爸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跟我说了。其实大伯才是我的亲生父亲,对吧?”

伯父听到之后,深深吸了一口烟,视线望向远处,仿彿在远望著那个年代的时光一样。

“你出生之后不久,你妈妈,也就是我大嫂,就因为产后失调而死了。你的亲生父亲在你一岁左右的时候,也因为意外过世了。你现在的爸,也就是你的叔父不忍心让你当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就把你接了过去,当作亲生儿子来领养。你爸应该是这样跟你说的,对吧?”

我听著他的话,点了点头。

接下来,伯父沉默了许久,然后才沉重地开口了。

“其实,那场意外,就是关于养精人鬼魂作祟的事件。

你祖父本来就是中兴村最初建村时候的居民,是由云南逃难来台湾的蛊术师之一。关于精蛊之术,他也略知多少。而你大伯...该说是你父亲,就是他的助手。

当养精人的鬼魂作祟之时,你祖父就说了,从蛊术的角度来看,那是蛊术失败导致的反噬。提炼阳气、至阳至刚的精蛊之术,因为土地已经沾染了阴邪之气,所以咒力反转,成为至阴至邪的反魂之术。

当时,中兴村已经有一半进入了鬼域,土地的灵穴成为了通向黄泉冥府的风穴,在大火中烧死的无数养精童跟养精师的鬼魄,都被扭曲了的精蛊之术招引回来,回到村子裡徘徊裡到处作祟害人。你祖父请来了好几个道士高僧,一个二个都摇头说无能为力。因为这个土地的阴气太盛,单凭人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那么,祖父跟我...我大伯,是怎样摆平这件事的?”听到他说得这么严重,我不禁好奇地问。

“正确来说,他们并没有摆平。”伯父把香烟按在烟灰缸裡,一把按熄了。“他们失败了。中兴村直到今天,仍然是半个鬼域。”

“......你是在说笑吧?我来了这村子这么多次,但是一次也没听说这村子有闹鬼耶。”我不禁反问道。

伯父听我这样说,摇了摇头,伸手从柜子上拿出了几本册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那几本册子看起来应该是学校毕业册,学校的名字是村子附近的一所高中,只是看起来残旧得很,至少有几十年历史。

“这是民国60年前后,啖精事件跟大火发生之前的学校毕业册。”他一边说著,然后每本都翻开其中一页,摊在桌子上叫我看。

每一本册子上,他翻开的一页,都是当时的一些学校班级合照。在那几张合照上,有几个男学生的脸,是用红笔圈著的。

我仔细看看红笔圈著的脸孔,看著看著,一阵恶寒从我的背脊窜过,那股恐惧感让我不寒而慄,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不禁放声大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甚么这些人会出现在几十年前的毕业册裡面? 我明明--”

我明明,就在前天的中午,在那座小庙的前面,看过这些人的脸孔啊!

就是在那天中午,我一个人在篱笆外头,在伯母的鱼池旁边,看到一些年轻男人在小庙外面把风,然后还脱著裤子走进小庙。之后,听著昨天小浩的电话,我还以为那些是村医的手下,但是--

“当那天你跟我说,在小庙前面看到年轻男人脱裤子走进小庙的时候,我最初以为是村医的手下,但想想就知道不对劲。

当时村医他们还没有物色到新的养精童,还在催促我把小恆交出来给他们,那到底你看到的是甚么?”

“但是,那些都明明都是这村子的村民......”

“这村子的村民?他们之中有哪一个你叫得出名字,或者知道是住在哪裡的?”

我不禁哑口无言。正如大伯所说,看到那些年轻男人的时候,脑海裡就马上出现一个强烈印象,那些都是村子裡的村民。但事实上他们之中没有一个是我在以前曾经碰见过的。

大伯叹了一口气。“你明明没见过这些人,但看第一眼就感到他们是村子的村民。这叫做角色投射,是灵异现象的一种特徵。

就像大部份普通人都没有看过人溺水而死的尸体,但遇到水鬼抓替身的人,往往都会作供说‘那一看就是一副溺水而死的样子’,就是这个原因。

如果你不是个腼腆的处男的话,大概你看到那些人的样子时,就会感觉到‘那一群年轻男生,一看就知道正准备在小庙裡做那档事’。

毕业册上用红圈圈著的那些年轻男人,在事件发生当时都是某一个养精人的手下,负责为他侵犯男童,为男童提供精液。

那座小庙本来是一间杂物房,被用来作这个养精人饲养男童的住处,也是这些年轻人开工的地方。

据说,在大火发生之时,这些年轻人仍然在那个小庙裡面跟男童在欢好。

村子裡面也有不少人都有这样的经历:从侧面看那小庙,看到这几个男生的鬼魄,还听到裡面传出上床的声音,但是从正面走过去看的话,裡面却空无一人。”

“怎可能?明明那是大白天耶!”

“所以说,中兴村直到今天,仍然是半个鬼域。在大白天有鬼魂出没,一点也不奇怪。

你祖父跟亲生父亲,都没有成功镇压著那些鬼魂。

当时你祖父想尽了办法,都没法子阻止养精童的鬼魂害人。而当时随著一个又一个年轻男子死去,村子裡的阴气也一日比一日增长,已经到达危险的程度。

再这样下去的话,阴阳两界的境界线就会消失,中兴村这片土地就会坠入冥府黄泉之中,到时不止年轻男子,就连其他村民的性命也不保。

于是你祖父跟你亲生老爸就兵行险著,运用蛊术之中操纵鬼魂的法门,也就是‘养鬼仔’一类的邪术,企图降服男童的鬼魂,结果因为强行使用自己不习惯的咒术,遭到咒术反噬,两个人都吐血死了,死状还很惨烈。

只是,你祖父临死前,曾经向村裡面最后一个还没死的养精人嘱咐过,有一个方法可以暂时镇压著村子的阴气,安抚那些鬼魂,那就是‘蹄轧’。”

“蹄轧?”我不禁反问。这个词语,好像之前也曾经从伯父口中听说过。

“‘蹄轧’是招魂术裡的一种法门,把死者的鬼魂招来,然后在鬼魂面前完成他们未了的心愿,以平息死者的执念。”

“那跟养精童有甚么关係?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些害他们的养精人都在大火中死了,他们还要向村子裡所有年轻男生报复吗?”

“你好像误会了甚么,谁说那些养精童要报仇?”伯父冷笑了一声,接著道。

“那些养精童无论身心都受精蛊影响,每一个都是比起吃饭更加爱吃男人肉棒的淫乱孩子。对于成为男人的玩物,每天被男人姦淫,不但没有半点反感,还乐在其中。他们有甚么理由要向年轻男人报复?

从冥府中回来这个现世的中兴村裡日夜徘徊,他们未了的心愿就只得一个,就是还没有跟大哥哥们玩够。

所以,他们缠上了中兴村的年轻男生跟养精师,在半夜尽情享用他们生前还没吃够的大肉棒,结果把这些男生的阳气跟生命也一起搾乾了。”

听到这一点,我终于明白伯父跟我说这一大段陈年旧事的用意了。

“你是说,那个村医之前要你交出小恆,又带走小宇,他的目的是--”

“他的目的,就是进行‘蹄轧’。这也是他作为精蛊巫师的使命。”

伯父用平静得令人窒息的声音,揭露了中兴村不为人知的黑历史之中最邪恶、最背德的一页。

“自从民国83年,中兴村进入鬼域开始,在这十七年间,一直在定期进行‘蹄轧’仪式,毫无间断。

中兴村每一个村民,只要家中有年幼可爱的男童,都有义务把他献出来作祭品来进行‘蹄轧’。

给年幼的男童下精蛊,再送进小庙裡,接受複数男人的姦淫及调教,让他们彻底堕落为肉棒下的性奴隶,成为身心都渴望被男人侵犯的肉便器。

只有这样才能够完成‘蹄轧’的仪式,安抚那些养精童的鬼魂,完成他们未竟的心愿。

同时间生产出来的“元精”,大部份都会被归还到大地之中,以纯阳之气来抵销这片土地上的阴邪之气。

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中兴村荀延残喘至今。”

“你们疯了吗?就为了这种原因,就把自己的亲侄儿送出去给男人玩,你们这样还算得上是人吗?”我不禁愤怒地拍桌大喝道。

“疯了?不,我们都很理智。”伯父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我。“在这十七年间,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送出去被男人玩的父母,也是大有人在。”

“你没有经历过那种惨剧,所以才会觉得这无法置信。你知道民国83年当时,中兴村是怎样一片愁云惨雾吗?

村子裡几乎所有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人都死尽了。那些父母才刚刚把儿子养育成人,却要白头人送黑头人,他们的悲痛你又怎会明白?

更何况,如果不能安抚那些男童的鬼魂的话,阴气就会积累下去,阴间阳间的境界线很快就会消灭,令中兴村变成一片鬼域,到时死的就不止年轻男人,而是整个中兴村所有的村民。

每一个为人父母的村民,经历过民国83年的惨剧之后,都下了决心,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绝对不会让当年的惨剧重演。

他们宁愿看著儿子在男人的姦淫之下幸福快乐地生活,都不愿看著儿子在养育成人的一刻就不明不白地死掉。

这是最理智不过,也是对那些小孩最好的决定。”

“那些小孩甚么也不知道,就被送去给男人搞,你起码也要问问他们是否愿意吧!?”我忍不住提高声线质问。

“这办不到。因为在民国60年间,那些被抓去当养精童的小孩,也不是抱著自愿的心态被抓去的,都是在反抗及屈辱之中被调教成为男人的玩物。

所以当‘蹄轧’祭品的小孩,在精神上必须跟他们同调,必须抱著耻辱及抗拒的心态被男人侵犯,在不情不愿之下被一步一步地调教成为淫乱的小孩,否则的话‘蹄轧’就会失败,中兴村会被鬼域所吞没。

“那起码....起码也让那些孩子跟喜欢的人来做这件事啊!”我声嘶力歇地反驳道。“就算退一万步说,假设不得不让小孩子去做那蹄轧仪式也好,让小孩子喜欢的、信赖的对象来做不行吗?凭甚么要由那个变态医生跟他的手下来做这档事?他们有甚么资格?就凭那村医是蛊术师吗?”

“没有资格?你想错了。”伯父平静地摇了摇头。“那村医跟他的手下,是这个村子之中,唯一有资格执行蹄轧的仪式,唯一有资格对这些小孩子下手的人。”

正当我听得目定口呆,要喝骂他在胡说甚么的时候,伯父打断了我,接著说了下去。

“你没有觉得很奇怪吗?

那个村医看起来顶多是二十几岁,在十七年前,他顶多就是八、九岁左右。

虽然你没看过他的手下,但我可以跟他说,那些跟他一起调教小男孩的手下,全是在这个村子裡土生土长的年轻人,最小的大概是十六七岁,看起来只是高中生的年纪,最大的也只不过是刚二十出头。其中有几个人,说不定你也认识。

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外表都毫无疑问地长得俊帅好看。”

听到伯父这一番说话,当我正想反问他到底是甚么意思的时候,突然脑内闪过某个无法置信的想法。

我似乎猜到他接下来想要说甚么了。

“...该不会......难道说,那些人都是......”我迟疑地说著,不敢相信自己导出的答案。

“你猜对了。”伯父深深吸了一口气,顿了一顿,接著说下去。

“那村医的手下,全部都是曾经经历过‘蹄轧’仪式的小孩,他们每一个都是曾经被无数男人凌辱过,在满是肉棒跟精液的淫虐地狱中活过来的孩子。也只有他们最明白小孩子经历‘蹄轧’的感受。

而那个村医,本名叫做阿伟。他是民国83年的时候,村子裡面最懂事,最讨人喜欢的乖孩子,就像现在的小宇一样。

他是第一个被献出来接受‘蹄轧’的孩子。也是所有经历过‘蹄轧’的孩子之中,遭遇最悽惨,吃过最多苦头的孩子。”

《五

时间回溯到当天早上11点半,场景回到小庙裡面。

在村医揭起的被子裡,竟然就藏著了小宇。

村医的手下解开了小宇口裡及身体的束缚,让小宇坐起身来。小宇小浩两兄弟就这样四目相投。

出乎意料之外,接下来上演的,既不是赚人热泪的兄弟团圆的感人戏;也不是典型18禁游戏裡面、沦为性奴的兄弟互相争宠的场面;而是再也正常不过,几乎在家裡每天都发生的--小孩吵架。

“你这个笨蛋! 白痴! 蠢才!没脑袋!谁叫你来这种地方!我不是跟你说过这村子不安全吗?这些男人随便一个力气都比你强,你跑过来到底要干甚么?你的脑子秀逗了是不是?”

“你才是死脑袋的笨蛋!自己一个甚么也不说,跑来这种地方,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啊!?家豪哥哥知道你出事之后,担心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两个小孩进行著最幼稚的吵闹,这原本应该是一幕令人会心微笑的温馨光景--

如果两兄弟不是全身赤裸、小小的分身勃起著的话。

如果不是被一群虎视耽耽图谋不轨的男人包围著的话。

听著他们吵架的内容,看著他们的表情,村医一看就知道,这两兄弟虽然嘴上在吵架,但心底裡其实都在担心著对方。

小浩其实也不是意志力薄弱的孩子。如果刚才这些男人是纯粹用暴力来侵犯他、强迫他屈服的话,大概到现在他都仍然能够保持反抗心吧。

但是,小浩对著待他温柔的人,很容易就会放下心防。只要摆出一副友善亲切的脸孔,用快乐及讚赏来软化他,那么就能轻易攻略下来。

事实摆在面前,现在小浩几乎已经全面失去抵抗的意志。就算是叫他从此留在小庙裡当男人们的玩物,每天接受男人的姦淫,现在的他搞不好会一脸期待地红著小脸点头答应。但是小宇却不一样,没有像小浩这种明显的弱点。

他看起来是个文静而乖巧懂事,又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孩子,但村医擅于鑑颜察色,看得出其实那都是经过计算而摆出来的,用来应付大人的脸孔。

事实上,这孩子的头脑比起很多大人都要精明厉害,是个冷静的理性派。

在昨天的调教之中,他就算身处精蛊的效力影响下,就算被玩弄小穴至高潮连连,反抗心仍然没有减弱半点。

直到现在,村医一伙人甚至没有成功让他含过一次肉棒,肉棒刚碰到他的唇,他张嘴就咬,就连精蛊带来的慾望也无法迫他就范。

到最后,是村医不耐烦了,叫手下射在他的脸上、身上,然后用手指把精液挖进他嘴裡,强迫他吞下去,才勉强完成了精蛊的仪式。

这样态度强硬的小宇,到底有甚么方法可以攻略下来呢?

看著眼前温馨的兄弟吵架,村医似乎想到了一些头绪。

他的脑海裡,很快就构槃出另一个更邪恶的变态游戏,而玩家,当然就是眼前可爱的一对小兄弟。

“好了好了,别吵架,再吵的话我可不客气囉。”

村医的声音,打断了低级的吵架。嘴角还是挂著那副暗怀鬼胎的笑容。

“说起来,既然你们两个都是淫荡的坏孩子,那就伤脑筋了。

小庙裡面‘养精童’只需要一个,多出来也是没用,到底是应该由谁留下来呢?”

“你别在装蒜,你明明给小浩下了精蛊,就算放他回家,他也根本治不好啊!”小宇愤怒地反驳。

村医摇摇食指,还是那副令人猜不透的表情。

“不啦不啦,治不好又有甚么所谓?

下了精蛊,不等于会变成看到男人就发情的淫乱,只要在固定时候摄取男人的精液,精蛊就不会发作,一样可以过著正常生活。

至于精液的来源嘛,”村医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你们不是有个最疼爱你们的家豪哥哥吗?”

小宇不禁动摇了,破声大骂,“你胡说甚么!? 家豪哥哥才不是像你这种变......”

但是看到弟弟的样子,小宇的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小浩一听到家豪哥哥的名字,一张小脸就涨红起来,若有所思的低头不语。

家豪哥哥。那个性格傻呆呆的,凡事都不出众,好像随街捡都可以捡一打回来的平凡男生。

那傢伙因为性格跟气质的关係,从来都不会引人注目。

虽然运动细胞挺不错,读书成绩也是名列前茅,但却没有甚么人留意得到。

因为家族遗传因子不错的关係,一张脸是长得有那么一点点帅啦,但是那一副老实得有点傻的表情,白痴欠根筋的单细胞性格,老是在不适当的场面裡把不适当的心裡话脱口而出的KY体质,让他几乎都没有女生缘,一看就知道是专门收好人卡的类型。

看他连学校放暑假,都不是约朋友约女生去上街玩,而是带著弟弟回乡下老家跟堂弟玩,就知道这个人的青春是有多么虚度了。

但是,他是亲戚、邻居、老师,几乎小浩所认识的每一个大人之中,唯一一个不会拿他跟优秀的哥哥比较,然后把他比下去的人。

也是唯一一个在看到有恶作剧、捣蛋、摔破东西的时候,不会第一时间怀疑小浩,反而会为小浩说好话的人。

更加是唯一一个,会真心地说小浩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还会满脸高兴的笑著说“如果小浩是我亲弟弟就好了”的人。

小浩喜欢家豪哥哥,而且还不止是亲情友情这种喜欢。这一点,大概就连小浩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这方面迟钝得要死的那个家豪哥哥就更加别说了,大概身边就只有敏锐的小宇有发现到这一点。

另一方面,对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精蛊的小浩来说,家豪哥哥不止是喜欢的人,还是个充满“那方面”吸引力的对象。

从小到大打篮球,练出来的强壮身体,有著结实而恰到好处不夸张的肌肉线条。

更重要的是,他有著一根令人羡慕的8寸巨砲。每一次上运动课,在更衣室跟其他男生一起换衣服的时候,几乎都会被人拿他胯下那一大包来当话题。

小浩忍不住想著,那根雄壮的8寸巨砲,到底能不能含进他小小的嘴巴裡面?如果用舌头舔著那个大大的龟头,到底会是怎样的触感?从裡面冒出来的浓稠白浊液体,又会是怎样的味道?

把最亲的大哥哥当成这种事的对象来看待,对于今天之前的小浩来说,是完全不敢想像的事情。

但是,对于经过刚才变态的吃鸡巴游戏洗礼的小浩来说,每当想起身边任何亲近的年轻大哥哥,理所当然地就会忍不住想像那人胯下的肉棒吃起来是怎样的滋味。

用这种眼光来看家豪哥哥,让小浩心裡头浮起小小一点的罪恶感,让他羞愧地低下头来。

村医眼光瞄过小浩脸上的表情,好像读到他心底裡的想法一样,接著说下去。

“所以说喔,只要回家去的话,就可以扭著那个家豪哥哥满足你们的需要囉。

知道最疼惜的堂弟弟有这种特殊需要,那种笨实的老好人,加上还是个从来没交过女朋友的处男,当然会任你们予取予求,从此过著性福快乐的生活,每天挑战玩遍48手啦。”

村医所讲的一番说话,对于小浩来说有莫大的吸引力,小浩几乎就要开口答应了。

不过,就在此时,他看到村医身边小宇的身影。

昨晚看到小宇受尽凌辱的种种景象在小浩眼前闪过,接下来,耳边响起昨天家豪哥哥知道小宇的遭遇后,那一把沉痛不已的声音。

小浩知道,如果自己就这样回家去,把小宇一个人留下来的话,他一辈子都不会安乐。

小浩心裡想著,小宇跟他不同,不是甚么淫荡的坏孩子,即使被下了奇怪的药,也还是坚决不屈的抵抗著那些男人。不像他自己,根本就是乐在其中嘛。

如果小浩自己留在这群男人之中,继续当他们的玩物,搞不好不用两天就乐而忘返,就算把他抓回家他也不愿意。

这样的生活,想来也不错嘛。

小浩咬咬牙,想起他离家时下的决心。

没错,他要把小宇救出去,让小宇平平安安的回家去。

另一边厢,小宇心裡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在打著转。

那村医说得没错,虽然小浩被下了精蛊,但是只要有家豪哥哥的“照顾”的话,要过回正常的生活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而且他跟小浩不同,对于家裡的父母、对于原本的生活、对于那个家豪哥哥,都没有甚么多馀的眷恋。

更何况,他答应过来这个小庙,背后还有更进一步的目的。

从来以理性为先的他,马上就导出了这处境之下的最善解:

让小浩回家去,然后自己继续留在这群男人之中,摸清楚他们的底细,寻找机会完成自己的目标。

正当他想开口说服小浩答应回家去的时候,那村医却率先一步开口了。

“不用说啦,你们在想甚么,我都猜到七八分了。接下来你们互相让来让去,都不知道要拖到甚么时候啦。”

村医似乎洞悉了他们两人心裡的想法,先发制人,然后乾咳一声。

“别来烂戏拖棚了,我们来个最公平的方法,玩个游戏来决定谁是赢家。”

小宇听到游戏两个字,一股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

刚才这村医跟小浩玩的所谓游戏,根本是巧妙地进行一种心理催眠,给原本身心健全的小浩,强行灌输一套对亲近的年轻男人产生性衝动的扭曲价值观。那简直就是令人髮指的奸计。

那现在他这个游戏,又有甚么目的?

“游戏规则很简单,你们两兄弟比赛,谁先射精的谁就赢了。”

他带著愉快的笑容,迎著小宇一脸狐疑的目光。

“嗯,说清楚一点,我指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射精,是那种白白的精液,可不是你们两兄弟之前喷了一大堆,弄得到处都是的那种透明黏液喔。”

听到这一点,小宇脸色一沉,终于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一张标緻的脸,因为愤怒及羞辱而刷地红了,双眼狠狠地瞪著村医那副令人反感的笑脸。

“嗯? 小宇好像明白是甚么一回事了,但是小浩头上还挂著个大问号喔?为了公平起见,就先好好说明给小浩听吧。”

村医摸摸小浩的头,然后轻咳两声,用教师在讲课一般的语气开始说明起来。

“被下了精蛊的孩子嘛,正如之前我跟小浩说的一样,体内的精气都被精蛊所消耗掉了,再怎么射都只能射出透明的黏液,不过还是有一个例外。”

村医指了指小浩的嘴巴,唇边还留著一点点白浊的痕迹。

“就是,只要摄取了足够份量的精液之后,体内的精蛊就会暂时满足。再摄取下去的话,就会催动身体把摄取的多馀精气排洩出去。这时候射精的话,就可以射出白白的精液囉。小浩明白了没有?”

小浩红著脸点了点头,心裡想著,这不就是等于叫他们比赛吃这些男人的精液吗?

这一点,小浩有信心胜过小宇。小宇看起来,似乎对于被这些男人侵犯,仍然有著很强的抗拒心,但小浩却非但没有半点抵抗,还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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