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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精人,3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6770 ℃

“好吃吗?”村医摸摸小浩的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现在的他,无论声音跟表情,都只是个有点使坏但又有点温柔的大哥哥,刚才残忍嗜虐的一面,已经不知消失到何处去了。小浩含着肉棒点点头,然后再次吐出口中的肉棒,抬起头望着村医的双眼。他的眼睛里闪过顽皮的笑意,像是在做着恶作剧一样,伸出小小的舌头来回地轻舔著男人的铃口,舌头再轻轻滑过龟头下方的细筋,然后绕着最敏感的冠状沟转了一圈,最后把整根肉棒一下子深深吞下去,嘴唇紧紧套住那火烫的阳物来回地套弄。他的行动,为村医的问题提供了最佳的答案。

小庙里其他的男人,也自觉地一个一个排起队来。等在后面准备享受小浩的服务,喂小浩吃下他们的污秽的体液。小浩一边环顾小庙里面,数着室内男人的总数,心里充满着兴奋及期待,小小的分身,又再次完全挺立了。

- - -

《四

这时候,在小浩的脑海里面,对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没有半点厌恶感。那根棒子,对现在的他来说,是为他带来无比快乐的宝物,是美味的白浊液的源泉。看到眼前这一大群男人胯下勃起的肉棒,对小浩来说,就像是看到糖果屋一样,兴奋的不得了。他乖乖地听从男人的指示,一个一个地服侍他们的肉棒,毫不犹疑地吞下那白浊液。

他数了数室内男人的总数,有二十八个。几乎全都是村子里面熟悉的脸孔,就是住在村里的年轻男生,而且每一个都是长得又帅又酷的大哥哥。其中有几个还是高中生,每天早上小浩上学的时候,碰到他们还会打招呼啦。

所以,当小浩努力用嘴巴为他们服务的时候,那些大哥哥都会拍拍他的头,摸着他的小脸,说几句“小浩好棒喔”、“小浩学得真快,只学了一会儿就这么会吸鸡巴,真是聪明的孩子”、“哥哥的鸡巴好吃吗?以后每天都给你吃喔”之类,分不清楚是赞赏还是羞辱的说话来鼓励他。

但是听在小浩的耳里,这些都是无比的夸赞。小浩从来都不是那种常常受到称赞的乖孩子,得到大人赞赏的,往往都是会读书又操行好的哥哥,而小浩听到的总是“怎么这孩子这么顽皮”、“跟哥哥真是差得远了”这些冷冰冰的说话。所以,听到这些大哥哥都在夸赞自己吸啜肉棒的本事,小浩就格外高兴,更加卖力地为他们服务。

当然,那些年轻男人之中,也有几个是故意使坏的,吸到一半就故意拔出来说:“小浩刚才不是说肉棒很恶心吗?那么还是别吸好了,无谓勉强你做讨厌的事啰。”

看着烫热的肉棒从口边被拿走,小浩的反应就是把头伸向前追着肉棒,小小的嘴唇才刚刚碰到肉棒的时候,男人就更加的向后退。明明快要吃到嘴里的大肉棒被拿走,小浩就焦急得快要哭了,连忙说着“那是假的啦,小浩最喜欢吃大哥哥的鸡巴了”

“是吗?真的吗?”男人坏笑着。“为什么呢?”

为什么?小浩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因为大哥哥的鸡巴很好吃...”

“是怎样的好吃呢?”男人马上反问。

小浩看着眼前的肉棒,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但就是没得吃进口里,难受得很。他动着小小的脑袋拼命地想着,努力回答男人一个又一个刻意刁难的问题。“......把大哥哥的鸡巴含在嘴巴里的时候,小浩觉得很舒服,小鸡鸡会硬起来......”

“就这样吗?还有呢?”

“...还有...?”

“小浩吸鸡巴的时候,大哥哥最后不都是会喷些白白的精出来给你吃吗?小浩不想要那个吗?”

“.........小浩...想要啦......!”

“嗯? 小浩说什么? 我听不清楚耶”

“...就是说...那个......小浩好想吃大哥哥的精啦......!”在男人的诱导之下,小浩反复地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说着小浩最喜欢吃鸡巴,小浩是一边吃鸡巴一边小鸡鸡会硬起来的坏孩子,小浩好想吃大哥哥的精....等等下流的说话。

就好像在自我催眠一样,把这些淫秽的想法,一字一句刻蚀在小浩的心灵之中,让他不知不觉地,变得打从心底相信自己真是个淫乱的小孩。

现在小浩的脑袋里面,除了眼前的大肉棒之外,已经无法再想别的事情了。

小浩也知道这是在故意使坏作弄他,但每当听到男人欺负他的说话,每当被迫说出羞耻的淫语,他勃起的分身就忍不住因为快感而颤抖,把蜜液溅得到处都是。

在小浩的再三哀求之下,男人才把肉棒重新喂到他的嘴里。当终于把肉棒吃进口里的一刻,小浩的表情,就像长期挨饿的饥民,被人请去吃丰盛的酒店自助餐一样,脸上满溢着幸福的笑容,充满着感激之情。

在一般的A片来说,这样的场景,途中肯定会来个颜射,用白浊液来沾污受侵犯的人的脸孔,以达到最大的羞辱效果。

但是小浩的脸上、身上,却没有沾到半点的白浊液。

原因很简单,因为小浩是个贪吃鬼,从不浪费食物。有一个大哥哥本来想说要试试颜射的滋味,但是在小浩恳求的眼神之下,还是把白浊的体液全喂到他的口中。

随着小浩的口技进步神速,处理行列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不久之后,在场全部的男人,都已经至少一次享用过小浩的嘴巴服务。小浩也已经好好品尝过他们每一个人精液的味道。

但这些邪恶的侵犯者都仍然意犹未尽。精蛊的壮阳效力,让在场的每个男人都有着一般人无法比拟的持续力,一天至少可以连续来个六、七炮。

而小浩也显然还未满足,他眨著大眼睛,满心期待地看着眼前持续勃起的年轻男人们。

村医见状,就想出了一个鬼点子,一个只能形容为邪恶无比的变态游戏。

他们把黑布再次蒙到小浩脸上,确保他的眼睛被完全盖住,然后轮流地把肉棒喂到他的嘴中,要他凭记忆中的形状、大小、触感和味道,认出那到底是谁的肉棒。

如果答对了,作为奖励,男人就会尽情地侵犯小浩的口腔,在里面发射出他们的体液,全部喂给小浩吃下去。

如果答错了,就会在即将发射之前的一刻把肉棒拔出来,把精液都射在小浩可爱的脸上,不让他吃进去,作为惩罚。

说实话,虽说在场的都是村子里熟悉的脸孔,但是小浩能够叫得出名字的大哥哥其实只有两三个,其他的,顶多就是知道是哪家的孩子,或是知道住在村子的哪一处。这根本对小浩不公平嘛。

当小浩扁著嘴巴提出这样的抗议之后,村医想了想,就在蒙上黑布之前,加上了一个额外环节。

作为提示,在玩第一轮游戏之前,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的来到小浩面前,向小浩自我介绍。一边介绍著自己,一边把坚挺的阳物放进小浩的嘴巴中,让小浩好好记住他们肉棒的触感。

- - -

小浩一边看着大哥哥们的脸,记住他们的名字;另一边也运用他的舌头跟整个口腔,仔仔细细地感受着每一根放进他口中的肉棒的细微差异。小浩动员他所有的记忆力,去记住每一根肉棒的特征,每一位大哥哥胯下肉棒的大小形状,闻起来有怎样的气味,含在嘴里是怎样的味道,他都努力地一一记住了。就连学校测验考试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这么努力这么认真地温习过。

这番努力,却正好中了村医的下怀。他想出这个变态的游戏,目的就是要小浩从此把这些男生的身份,跟在口里含着一根烫热阳物的满足感,在小浩的脑袋里面连系在一起。

有一个著名的心理实验是这样的:在每一天在喂小狗吃东西之前,先摇一下铃声,然后才把食物喂给它吃。这样,在小狗的脑袋里就会建立一种条件反射性的反应,把铃声跟食物连系起来。以后,每当听到铃声响起,就算没有食物在眼前也好,小狗也会流出口水。这,就是村医的目的。

现在的小浩,虽然怎么看起来都是个喜欢吃肉棒吃精的淫乱小孩,但这只是因为精蛊发作而出现的状态。当满足了他吃精液的欲望之后,大概睡个一觉起来之后,就会清醒过来,为现在自己的举动而感到羞耻吧。精蛊的效果虽然强力,但却是间歇性的,而且发作的频密程度跟摄取精液的分量成反比例。像现在小浩这样,大量摄取了二十几人份的精液之后,搞不好要等个十天八天才会再次进入这种发情的状态。

但是,经过现在这个吃肉棒游戏之后,就算把小浩放走也好,就算小浩清醒过来也好,日后当小浩每天在村子里碰见这些男人的时候,都会自然地想起把他们的肉棒含在嘴里的滋味。这样的念头,就会催动精蛊的效力,促使精蛊发作的周期缩短。每当看到这些大哥哥的脸,就会忍不住地想起他们胯下的肉棒,第一次、第二次,小浩或许还可以克制得住,但是接下来呢?大概不出几天,小浩就会无法自制地主动请求大哥哥把鸡巴给他吃吧。

村医几乎可以想像到不久之后,小浩把红红的小脸埋在大哥哥裤档之间,撒娇地扭着要男人的肉棒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天真的小浩却没有半点察觉到这变态的奸计,只是积极地投入在游戏之中,努力地博取他的奖赏。出乎意料之外,读书考试从来都不行的小浩,在这档事上却发挥出无比的学习能力。在最初十几轮的游戏里,当男人把肉棒塞进小浩的嘴巴,小浩就马上用舌头仔细地舔遍肉棒上的每一个部分,用心地寻找记忆中的特征,然后不用几分钟,就正确地答出了那肉棒是属于谁的。被蒙上眼睛,似乎对他没有构成半点阻碍。

知道自己答对之后,小浩摆出得意的笑容,张口把肉棒整根吞没到最深处,一边用喉咙套弄著龟头,一边紧紧地吸啜着肉棒本身,直到可爱的脸颊都陷下去了,才噗吱一声整根拔出来;时而温柔地用小小的舌尖,逗弄着肉棒的前端,毫不犹疑地舔着肉棒铃口冒出的黏液;时而伸出小小的舌头,用小手握住肉棒,把龟头按到自己舌头上前后打圈摩擦,享受着那烫热的触感。小浩无所不用其极地领取着他优胜的奖品--满嘴的新鲜精液。

明明他只是服侍著男人的肉棒,根本没有人碰他的小鸡鸡,但是小浩却感觉到兴奋不已。当他把坚硬的肉棒含进口中吸啜的时候,就连小浩口腔里湿润的黏膜、柔软的舌头,都好像变成了性感带一样,每当灼热而有弹性的龟头在湿润的黏膜上来回摩擦、每当柔软的舌头尝到男人精液的咸腥味道,小浩勃起的分身就不住地抖动着,不断的渗出蜜液,将小小的阴茎弄得一整个湿答答的。每当玩过两三轮游戏之后,总有一次,当男人射在他嘴巴里面的时候,随着大量的白浊液灌进口里,小浩就忍不住一起射了出来,勃起的分身,颤抖著喷出大量的透明黏液。

玩了十几轮游戏之后,小浩每一次都答对了肉棒主人的名字,然后高高兴兴地把嘴巴里满满的精液吞下去。男人们发现处于劣势,当然心有不甘,于是图谋开始进行反击。当小浩集中精神在辨认著口中肉棒的时候,另外几个男人就上下其手地玩弄他全身的敏感带,逗弄那粉嫩的小乳头,亲著敏感的耳珠跟粉颈,甚至用灼热坚挺的肉棒抵在他的小穴上绕圈圈,用硕大的龟头来喂食他那一张一合的穴口,务求让小浩分心。在这样的干扰下,小浩果然无法好好集中辨认肉棒主人的身份,马上就答错了问题。当村医宣告要进行惩罚,然后口中烫热的肉棒要拔出去的一刻,小浩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不顾一切伸手环抱着男人的腰,紧紧含住肉棒不让它拔出去,直到白浊的秽液全数灌进他喉头为止。

小浩狼吞虎咽地吞下满嘴的精液,生怕被人抢走一样。这时候,蒙眼的黑布被拿掉了。他抬起头,看看刚刚他所吞下的精液的主人是谁,发觉原来就是那个村医。村医是像大哥哥教训捣蛋的弟弟一样,皱着眉头,用认真八百的语气跟他说,

“这样不行喔,违反游戏规则耶。”

小浩羞愧地低下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小小声的说着对不起,但还是忍不住用视线的余光,瞄过村医胯下那根仍然勃起未退的肉棒。

“真拿你没办法啦。”村医摇摇头,摸摸小浩的头,轻轻的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下次不可以这样啰,知道了没?”

小浩马上破涕为笑,伸出舌头舔干净肉棒上残余的精液,然后张口含住肉棒的前端,把精管里最后的一点点也吸出来,一点也不浪费。

村医苦笑着叹了一口气。“真是的,果然小浩是个淫荡的坏孩子,注定要留在小庙里受惩罚,对不对?”

小浩听到这句话,吸啜口里肉棒的动作缓缓地停下来了。原本被欲望所蒙闭的双眼渐渐地清醒过来,如梦初醒一般,终于想起自己来这个小庙的目的。没错,他是来救出哥哥的。

如果证明他是个纯洁的乖小孩,那就把他两兄弟都放回家。如果证明他是个淫荡的坏小孩,那就要留下来接受惩罚--这是他跟村医当初许下的诺言。但是,刚刚听到村医说出“惩罚”两字,小浩小小的身躯不知怎的却泛起一阵兴奋的红潮,忍不住想起刚才游戏期间,某个不知道是谁的大哥哥,用灼热的肉棒抵着他的小穴,几乎都要把龟头都插进去了。

如果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村医说的惩罚的话......想到这处,小浩勃起的分身不禁又抖了一下。旋即,他又想起,自己刚才已经把这里每一个男人的肉棒,都津津有味地吸过一遍,又对刚刚那个变态的吃鸡巴游戏乐在其中。

单单是被人侵犯著口腔,被喂食著精液,自己就已经忍不住高潮了好几次。这些,都清楚地证明了他的确是个淫荡的坏小孩。小浩满脸羞红地低下头这样想着。

村医似乎看穿了他心底的想法,摇了摇食指,嘿嘿的贼笑着。“其实也不一定啦,搞不好淫荡的坏孩子不止一个耶,比如说--”他走向房间的一角,抓住一张棉被,“蓬”的一声用力揭起来。只见棉被下盖住一个小小的身躯,赫然就是他的哥哥小宇。他的手脚被皮带固定在床上,口中被塞著布条无法发声。难怪在小庙里面,一直都看不到他的踪影。

他似乎没有像小浩一样珍惜食物,脸上、胸前,都沾著一片一片半干涸的白浊斑点。但是,从他嘴角边的白浊痕迹看来,他也早就已经被强行喂下了精液,完成了精蛊的仪式。“你看,这个小孩平时都装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但却一边听着亲弟弟被男人调教,一边小鸡鸡硬成这个样子,”村医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小宇双腿间完全勃起的分身,顶端渗著的蜜液飞溅到床单上。“这不是淫荡的坏小孩是什么?”

《四

这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站在外面的,就是那两个罪魁祸首。那两个出卖亲侄儿的人渣。这两个人对小恒下了奇怪的药,打算把他出卖给那一群变态男人,又任由小宇被那村医带走,最后就连小浩都无法好好保护。小浩留下的字条里面,写得很清楚,“这是爸爸妈妈搞的鬼”

我看到他们两个一副畏缩怕事的样子,失去小浩的愤怒冲上心头,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混蛋!小宇跟那村医到底去了哪里?为什幺小浩会不在?到底你们跟那个变态医生有什么阴谋,为什么亲侄儿跟亲生儿子都能出卖?你们这样还算是人吗!?”

伯父似乎被吓著了,不知道怎样反应。伯母听到我的话,反过来恶狠狠地向着我尖叫。“都怪你们不好!不是为了你那个弟弟,我家的小宇怎会跟那个村医走?你乖乖的把那个弟弟交出来,不就....”她那种恬不知耻的态度,让我心里燃起熊熊的怒火。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话,我大概早就一拳揍过去了。

不等她说完,伯父就连忙盖住她的口制止她。然后向着我的脸,露出沉痛的表情。“家豪,我知道现在再说什么也没用。我们的确是打算把小恒交出去,我也知道这样根本是错得离谱,但是我们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除了交出小恒之外,就只能交出小宇或者小浩。亲儿子跟亲侄儿要我选,我当然就只能这样选择啊...。”

他羞愧地低下头去,伯母这时候也似乎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别过头去不敢正眼看着我。

“那村医到底是什么来头?他说要个小孩子来玩,你就要乖乖的交出来吗? 这到底是什么道理!?”看着这两人的窝囊相,看得我都不耐烦了,不禁提高了声量。他们看到我的恶形恶相,不敢声张。

“那个村医是精蛊的巫师,是村里面唯一的“养精人”。他要小孩子,不是用来当成玩物这么简单。”伯父看着我的脸,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家豪,你听我说。这件事你们这些小孩子不应该插手。小恒现在发的烧一两天就会好,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你就忘了这件事,回城里去吧。”

“回城里去?”我忍不住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

“我听你在放屁!小宇被那种变态抓住了,小浩亲眼看着他被一大群变态男人侵犯啊!现在小浩自己一个去了找那些人,搞不好就连他都已经被抓住了,我怎么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小浩...也被抓住了......?”伯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似乎现在才察觉小浩的失踪。“那孩子跟你说,他去找那个村医吗?”

我抓起小浩留下的字条,塞到他的面前。“你自己看!”

一会之后,他们看了小浩留下的字条,脸色都铁青起来了。

“那个村医不可能把他们两个都抓住。“养精童”只需要一个,再多也是没用,他一定会放其中一个回来。”

我听得沉不住气,大喝一声,“够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说什么精蛊、养精的,到底是在说什么鬼?”

伯父伯母没有作声,只是用一种阴沉的神情看着我。从他们的眼里,我看出了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和心虚。

那不像是单纯的害怕,而是更深沉的、更加深不见底的东西。

我曾经有想过那村医是黑道中人或者有什么背景,但看来并不像这么简单。

人只有在一个情况之下,才会出现那种发自心底的恐惧表情:

当面对着漠然不可名状的、超越常理的事物之时。

“你真的想知道精蛊是什么吗?”伯父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脸。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阴沉得令人不寒而栗。但我不可能在这一刻退缩。我迎上他的目光,用力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伯父开始跟我解释了一切,真正的阴霾就此在心底播了种。

养精人

精蛊的技术,据说最初是发源自道家内丹之术、房中之术,然后再结合南洋的蛊咒邪术而集大成。

不同一般的虫蛊之术,精蛊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蛊术,因为咒术的媒介并不是虫,而是人体的元阳精气,也就是精液。

为了提炼出最纯粹的元阳之气的结晶,而以人体作为炼丹之鼎,再吸收他人的阳气作为炼丹的材料,这就是精蛊的核心理论。

而吸收他人的阳气,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摄取其他男人的精液。

但是,这样的理论实行起来却是困难重重。女性为元阴之躯,天生无法积累过多的阳气,所以必须以男性的身体作为炼丹的容器。而成年男子的体内本身就有自己的元阳气,随便摄取他人的阳气,只会令两股气在体内衝突,引致走火入魔。

未成年的幼龄男童,体内元阳之气尚未成熟,但属元阳之躯的肉体适合积累阳气,自然就成为炼丹容器的唯一选择。

而为了让摄取他人阳气的过程更有效率,就以邪恶的蛊术来改造人体的感官,在幼龄男童的肉体及精神之中,强行埋入想要摄取他人阳气--也就是想要男人精液的强烈慾望。

这样一步一步改进的过程中,所诞生的咒术,就是精蛊之术。

养精人会将精蛊养在人身上,一般是在丹田之内。

所谓的丹田,古书谓之任脉关元穴,脐下三寸之处,其实说穿了就是西方解剖学所讲的前列腺。

做法是让男童服下“原液”,也就是经过咒术处理的精液。当元精进入体内之后,带著蛊术咒力的阳气,会在男童体内被吸收,然后跟男童自身的元阳之气融合,进而寄生在男童的元神之中。

道家认为,元神是人的思想及精神的中枢。把大脑比喻为电脑的话,元神就是其中运作的OS。

当精蛊的咒力开始与元神结合之后,就像木马程式侵蚀电脑系统一样,会一步一步的改造人体的精神构造,改变人脑对于感官情报的处理方式。

人类对世界的认知,其实都是建基于脑部对于感官情报的处理方式。

例如当我们闻到美味食物的香味,味觉神经传来香味的讯号,脑部分析后判断它是愉悦的感觉,然后命令唾液腺分泌唾液,所以我们闻到好吃的味道,就会流口水。

又例如当我们在盛夏气温之下,触觉神经传来热的讯号,脑部分析后判断它是不快的感觉,然后命令汗腺分泌唾液,所以我们就会在天气热的时候流汗。

而这个侵蚀人脑OS的病毒,就会拦截这个处理程序,植入邪恶的判断模式。

例如味觉神经传来精液味道的讯号,木马程式就会拦截这个讯息,然后回报它是愉悦的感觉,那么就会感觉到精液是美味的食物。

例如口腔、直肠黏膜的触觉神经,传来肉棒感触的神经讯号,木马程式就会拦截这个讯息,然后命令海绵体神经勃起、命令性腺体分泌蜜液,命令身体各处产生性兴奋的反应,那么就会在含著肉棒、小穴被肉棒侵犯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勃起,渗出可耻的蜜液。

养精人每猎捕到一个“猎物(幼童)”之后,便会反覆地施以凌辱侵犯,让其充分沉溺在被肉棒侵犯的快感、以及被喂食精液的满足感之中,并且用养精师的熟练手法刺激他的性慾,使其成为“喜欢肉棒的淫乱小孩”。

如此一来,男童很快就会失去正常的理智及道德判断能力,就像追求食物、睡眠一样地渴求被男人侵犯,不断把带有男人元阳之气的精液摄取进身体之内。

然后,当男童身体的元阳之气达到饱和的时候,就会随著精液而排出。

这时候排出的精液,充满著提炼到极限的至纯至淨的元阳之气,就是所谓的“元精”,道家所谓的万物元气之精华。

“元精”是最纯淨的元阳之气的精华,能够大幅地增进男人体内元阳之气,因此男人只要一旦服食“元精”,气力会变得比正常人强壮,精力远远比正常男人旺盛,一天连续射个六七次也完全不成问题。

就连已经行将就木的老人,或者雄风不振的男人,只要服食“元精”之后,就能重获元气。

最重要的是,“元精”补充元阳之气的方式,并不像一般补药一样只属一次过的消耗性,而比较像武侠小说所讲的先天真气一样,与体内原本的元阳结合,从生命的根源来改善体质,所以有著长远性的功效。

有这方面需要的有钱人,往往愿意开出天价来购买具有这样神奇功效的药物。所以“元精”无论在任何时代都会有庞大的市场需要,在黑市之中可以被炒卖至无法想像的天文价格。

一个完成蛊术仪式的男童,只要有持续不断的精液供应的话,就可以源源不绝的生产“元精”。他们不会衰老,也不会成长,可以几十年都维持在幼童的状态。

有一说是,古代修真练气的道士,其中练有所成者,肉体会出现返老还童的现象,身体的衰老反应会大幅减缓。

男童作为生产“元精”的炼丹炉,就像在修练最顶级的道家功法一样,受天地灵气所锺,故此肉体的年龄增长速度会大幅减慢,甚至终其一生,都可能维持在十几岁的生理状态及外貌。

从另一个角度说,精蛊之术将男童的元阳用来炼丹,而元阳本来就是生命力的体现。修练精蛊,也就是将原本用于成长之上的生命力,改变用途成为提炼元精的力量,所以修练的男童的成长也就当然会停止了。

所以,每一个世代的养精人,通常只需要养一个“养精童”就足够生产了。

但是,生产“元精”的材料就是男人的精液,要源源不绝地生产“元精”,当然就要源源不绝地向男童供应男人的精液。

也有些奸邪之徒,打算用养精童来卖春,同时赚取金钱和“原料”,一举两得。

但是事实证明那是不可行的,因为会买春的男人往往都是有钱而又心灵邪秽,肉体衰败的中老年男人。这些人的精液充满邪毒之气,对于养精之术有大害,发觉这一点之后,养精人就打消了把养精童拿来卖春的念头。

那为了提供充足的精液,又可以怎样呢?所以养精人时常都会用金钱利诱,收买一大群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十几岁到二十头的年轻男人,负责提供大量充满纯淨元阳之气的精液,好让养精童能够生产出优质的“元精”。

为了生产效率著想,这些养精人当然也会给自己及手下服用“元精”,好提供充足的“原料”来“供应生产”。

养精人的历史源头不可追溯,首次出现是在民国政府来台之后。

养精人会将“原液”当成让儿童快高长大的补药,卖给村落内的无知村民,尤其是只卖给家中有可爱标緻小男孩的人家。

旧时村民往往重男轻女,买了补药也是给男童吃。男童吃了之后,对于男人的精就会出现依存性的症状,换句话说,对他们来说,男人的精就像是毒品一样,是为他们带来无尽快乐的琼浆玉液,是治癒肉体飢渴的久旱甘霖。

这时候,养精人就会以亲切的邻居大哥哥的身份出现,接近男童的身边,博取他们的信任。

有精液依赖现象的男童,会出现全身发热以及对身边的年轻男性发情等状况,等到这些“成瘾者”主动找大哥哥寻求精液之后,养精人便会挑选良机动手绑走这些“成瘾者”,这些“成瘾者”便会成为“养精人”的生财工具。

- - -

民国61年,南投 中兴村 发生大规模的“啖精事件”便是由此因而起。

“啖”在这是“食用、吃”的意思。

中兴村据说是大陆云南某个少数民族逃难到台湾建成的村落,也是台湾上面唯一有养精人的地方。

这些精通巫蛊之术的村民流落到异乡,开始透过养精之术来控制各村落,最终致使“精瘾”渗透整个村庄的男童之中。

民国60年间,在中兴村陆陆续续传出男童离奇失踪案,大多数知情的人都认定与养精人有关。

而失踪的小男孩去哪了? 当然是全跑去吃大哥哥的肉棒去了。

讽刺的是,知情者几乎都是“养精人”的同伙或者客人,为了掩盖这项罪刑,养精者始终一直没被人揭穿,直到民国61年,一名偷窃通缉犯逃入中兴村后,才揭开了一切的真相。

一般的黑市交易只要政府能从中牟利,一般地方政府都会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直到“啖精事件”爆发后,这种“大规模失踪”的案件实在无法坐视不理,便导致新任政府的大规模搜查。

养精人透过男童来制造元精,同时透过成人男人与小男孩相互交错的慾望循环,来达成“巫蛊”的作用。养精人的秘密之所以能持续这么久,全靠“精蛊”的神效来笼络有权有势之人,以此换取他们的保护。

然而,当民国政府对此事件大力搜查之后,政府内知情人士知悉了事情的蹊跷,惊动了台湾社会当局,为了立即平反,便派出大批警力围堵中兴村镇,以防止精蛊的技术外流。

据统计,精蛊获利可观,庞大的利益下却牺牲了近千个男童,令他们沦落为男人的玩物,为了彻底消弭事件,南投政府打算焚村灭迹,以保自己的高官帽子。

彻查当晚,政府一把大火烧了中兴山村,但由于其中一户人家位于村落的最深山处,而没有被大火波及,这一户人家便是我祖父的老家,所幸保住这户人家的性命。

而所有的养精师跟养精童则当晚被大火吞噬,随著村民的绝望与怨念,一併化为灰烬散落在土壤上,为了避免怨气,祖父在庭院铺了一层鹅卵石来抵御秽气,之后的中兴村就此成了一片焦黑,而仅存的一户人家却始终没有搬离此地。

后来政府重新开发中兴村,便陆陆续续有原村民的儿女子孙搬进来,重建了中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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