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林彤作品集 - 43,1

[db:作者] 2025-06-20 13:46 5hhhhh 9070 ℃

               (七)

  才进门,就听到妻子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诗薇一听到港生的脚步,低声饮泣马上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

  港生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内疚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谁让你把我惹得那么怒恼,眼睁睁的让一顶绿帽子由头罩下,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向你赔个不是好了。」

  诗薇也不转过身来,背朝着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马上签字离婚!」

  他把诗薇扳过来,搂在怀中,只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动,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

  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捶:「快去死!别盼我以后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港生也不辩驳,用口封着她的小嘴,只顾一个劲的吻。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人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骗倒。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

  诗薇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阴户朝向港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没处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说。」

  港生低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阴唇已经又红又肿,涨得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阴唇拉扯得变了形,几乎认不出来。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

  锁头打开容易,可是再从阴唇上弄脱出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只好一手捏着阴唇,一手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诗薇已经满身冷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

  港生跟着再急急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着往阴唇上涂,可一触伤口,马上腌得诗薇「哇」一声跳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拼命顿。港生关心地问:「抱歉,很痛吗?」诗薇悻然回答他:「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钻个孔,扣把锁头上去试试!」港生骤给呛白得无词应对,只好搂着她连连呵惜,拦腰抱着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语安慰。

  港生脱去了外衣,只穿内衣裤躺到诗薇身边,轻抚着她手臂说:「我也知道你深闺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对我忠贞不二,这回八成是那小子乘机强奸你。」

  诗薇见丈夫心有悔意,气已经消了一大半,再暗想自己背夫偷汉确实难辞其疚,而且还要被抓奸在床,更难堪的是文威在自己阴道里射精时的羞人情景竟遭丈夫亲眼目睹,也难怪他气愤得要动粗了。

  于是顺着话题辩解道:「你想想,我们结婚两年了,蛋也没生一个,每次到你父母家吃饭,就让你妈唠叨上大半天,你不烦我也烦啊!医生说你的精子又不足够,要想怀孩子就只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赞成呀!好,所谓人工受孕,听起来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把别的男人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去么?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仪,将来儿子生成啥个样貌,心里没个谱。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外人田,倒不如将错就错,让文威的精液替我们怀个孩子,起码他身材样貌比人优胜,孩子像他我也放心得多。」

  港生听她说得蛮有道理,像把心里一根刺给挑出来,舒服了一些。可他心里虽同意,但口里还是有点逞强:「亲眼看见他在你阴道里面射精,我心中还是有点阴影,总是过不了这心理关口。」

  诗薇又开导他:「唉!别傻了,医生把精液送进我阴道,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锈钢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输进我阴道,用的是肉管子,差别是使用的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这么执着?」

  港生一下子给妻子说得哑口无言,想不出反对的理据,便只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无可奈何下只好同意诗薇今后可以继续和文威来往,但定下了约法三章:

  「一、文威来的时候,必须是受孕期那两三天,证明是纯粹为了借种,而不是为情私通。

  二、和文威性交的时候,自己必须在场,而且他射精后,自己接着再和诗薇性交,也把精液射进去。目的是两人精液混作一团,将来受孕成功,也难肯定是由谁的精子造成,虽然自己一矢中的机会甚微,但心里多少也有点侥幸感,当然以后不会去深究谁是真正父亲。

  三、此事绝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来后,就当是我们的骨肉,文威不能拥有抚养权。」

  诗薇听完了心中暗喜,当然赞成,便对港生说:「其实由始至终,我都是为你有后设想,牺牲可大唷!你还这样对待我,真没心肝。条件一和三都没问题,可是第二条,我们虽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愿同?要他当着你面和我性交,他要是不肯干,那全盘计划岂不都泡了汤?」

  港生在她脸上亲了几亲,又说:「唉!我知道是错怪你了,要你受尽委屈,都是怒火烧昏脑之故,原谅我吧!文威那儿,你明天费点唇舌跟他游说一下,老朋友,就当作帮个忙。到见了面,今天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

  诗薇把头靠在丈夫怀里,一只手悄悄伸进他裤内,轻抚着他的阳具,幽幽地说:「也算你终于明白事理,现在才开窍,要是你这东西争气,我便不用藉助外援,也不致弄出这场误会嘛!」

  港生的阳具经不起诗薇再三抚弄,慢慢地昂起头来,他把内衣裤脱掉,全身赤裸地往诗薇靠拢,手里握住硬硬的肉棒,口中朝着她说:「谁说我的东西不争气,它现在不是龙精虎猛么?来,让我慰劳你一顿,将功补过!」一转身把她压在身下,操着勃得涨红的阴茎就想往阴道里插进。

  诗薇一手将他推离,把大腿张开在他面前,阴户都贴到鼻尖上了,指着下面说:「你仔细看看,好好的一个阴户,都给你糟塌成什么样子!人家正痛得神不守舍哩,你还好意思捅进去!」

  港生不敢强来,嘻皮笑脸地在阴茎上连打几下,大声骂:「都是你不好,害我白呷老婆大人的干醋。现在还想找洞钻?我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把头钻进去呢!活该,今晚你吃自己好了。」逗得诗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该!把碗打碎了,饭也没得吃了,看你后悔不后悔?」

  无可奈何下,港生只好乖乖的躺下,准备修心养性抱着妻子睡到天明,来日方长,心想等她伤口痊愈后再显威风不迟。可勃得铁硬的阴茎又誓不低头,在胯下涨得令人心烦意乱,得想个办法把它摆平才行。

  港生起床准备到客厅喝杯冷水,降降温,消除体内的欲火,谁知一转身,不留意背上几条深红的指甲痕,刚好瞧进诗薇的眼里。再蠢的女人也知道,这些痕迹并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个踉蹡,几乎趴到墙边。

  他莫名其妙地回过身,瞧着她说:「又怎么了?」诗薇大吵大闹:「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济呐,原来把劲都使到别个女人身上了!」港生正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又说:「干了好事,还拿记念品回来献世哩?拿把镜子照照,看哪个骚货在你背上刻字签名。还怪我偷汉,原来你早在外面养了只狐狸精!」

  港生连忙转身在衣柜的镜子照照,当下愣了半晌,心里醒不起早前和莉莉性交时,让她在高潮中肉紧万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奸情。赶忙双手捉着耳朵向她求饶:「老婆大人,是我下贱,是我下流,不该陪董事长到夜总会去玩女人。他硬要我们每人一个小姐陪过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只好逢场作兴,陪太子读书。其实我一边干,心里一边惦记着你呀!」

  他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道:「你也知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难过喔!一上大陆就两三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旁,我向谁发泄啊?」

  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露了馅,给我抓住痛脚,若趁机打蛇随棍上,今后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于是口中得势不饶人:「你这可想到扔下我孤独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还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恶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着把柄,百词莫辩,只好装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有错。这样吧,以后你和文威怎么样我都不管,当作看不见;我在大陆偶尔应酬,你也不用太紧张。此后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把旧事挖出来吵。」

  诗薇也见好就收:「算了,反正牛不饮水,难按得牛头低,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捻花惹草。不过玩也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挑个干净的才上,还要戴上套子,别把脏东西带回家。」

  港生闻言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感激老婆通情达理。混乱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勃得硬硬的阴茎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般惊吓得缩成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三天之后,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个电话给文威,叫他到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三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到一会便出现在门前。

  进了房间,文威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后来怎样,诗薇红着眼睛一五一十对他诉说,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文威抚着她的秀发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阴户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样。

  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着小屄朝向文威,好让他仔细端详一番。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阴唇轻轻向外拉开,只见娇嫩的皱皮已经退了肿,回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将近痊愈,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阴唇上生有两粒黑痣,红黑分明。

  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那天港生把锥子烤烫,等于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阴唇发炎;锁头也解脱得快,如果继续把小孔撑着,就算伤口康复,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环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阴户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阴户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了剩余的痛楚,退了肿的小阴唇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谁勃得快、勃得硬。

  文威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指压在阴蒂上轻轻揉动,另一只手也伸过来用指头插入阴道里出入抽动。

  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充满欲念的媚眼已经将视线投往文威两腿之间。

  文威经过了三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沉得下气来?紧紧的牛仔裤把勃得铁硬的鸡巴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阴茎在里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

  他用最快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个清光,受尽委曲的阴茎终于可以得以伸张,吐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不挂,衣裳早不知扔到哪里去了,只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肉体显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亵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

  她一张俏脸红彤彤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促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乳房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诱着文威去触摸。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后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桥。

  揉了好一会,文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诗薇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将阴茎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了几下,即饥不择食地塞进口中。

  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把诗薇的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着一支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阴茎上面横扫,由龟头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

  文威的阴茎被她舔得又麻又痒,龟头越涨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辟噗、辟噗」的响声,像在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槟。文威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头,一只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只手则抄到她腿缝,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淫水多到不单流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

  在诗薇口中的阴茎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阴户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于是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龟头将阴唇左右拨开,挺着笔直的阴茎,朝着淫水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秘,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诗薇大叫一声:「哇!好痛喔!」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后推,将刚插入的阴茎扯了出外。只见诗薇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地夹着,眼眶里充满泪水。

  文威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血液从阴户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阴唇上有两个伤口,刚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

  他小心把阴唇翻开,唷!伤口上的痂被捅进去的阴茎磨擦,掉脱下来,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染得阴唇上面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鲁,令诗薇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对妻子辣手摧花,无端把一个美好阴户弄成如此模样。心里不禁惊叹诗薇那天怎么可以忍受这么大的痛楚,更由于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性交再进行下去,只好用手把阴茎捋上捋落,想用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诗薇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但可惜爱莫能助,阴户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

  她起身把文威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阴茎含回口中,紧紧衔着,然后把头前后移动,让阴茎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高潮,把性欲在自己口中发泄。

  含了好一会,阴茎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龟头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文威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丝,不由得加紧嘴上工夫,边吞吐阴茎,边用舌尖舔撩龟头。

  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去,但另一个反正闲着,让他插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插屄的感觉,另一方面说不定自己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虽然这玩意从来没弄过,也可能会痛,但为了对文威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阴茎从口中吐了出来,将意思对文威诉说。

  文威本打算只让诗薇替自己口交来扑熄欲火,听到她的提议倒给吓了一跳,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后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愈才做爱吧,反正有的是机会。」

  诗薇却回答道:「以前港生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给你,谁叫他辜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的报答也好,你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后悔。」

  文威还在忐忑之间,诗薇已经转过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迎着他了。

 

               (八)

  别看文威在床上把诗薇治得贴贴服服,便以为他是个中高手,其实肛交对文威来说也是头一遭。虽然心恐诗薇娇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阳具的抽插,痛个不亦乐乎,但暗地里心中却是跃跃欲试。

  眼前只见一个浑圆的肥臀正朝着自己,鲜嫩幼滑、洁白无瑕,文威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右两旁轻轻掰开,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

  诗薇的肛门约铜钱般大小,逞浅咖啡色,从外渐渐淡化到中间变成粉红,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能容一指粗幼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仿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文威提着阴茎,小心翼翼地用龟头对准屁眼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

  虽然诗薇尽量放松,又将屁股迎着来势力挺,但那龟头却像盲头苍蝇,摸不着门路,乱碰乱撞,连试了好几次,都仅是一个劲在洞外徘徊。两人对这玩意儿都是毫无经验,出尽混身解数东插西插了一轮,别说整支阴茎,到头来还是连龟头也挤不进去。

  诗薇见他束手无策、气喘呼呼,鸡巴还没插进,肛门倒给他弄得有点疼痛,便忽然省起一个办法来。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支润滑胶冻,那是夫妇床笫间必备的东西,准备性交时女方分泌不足便作润滑剂用,买回来后几乎没有使过,差点把它忘了,不料此刻刚好派上用场。

  文威像挤牙膏般挤了一些在诗薇的肛门口,用手指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试试,果然与前不同,很轻易的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畅非常,于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番,然后又用三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随意,进退自如。

  也许诗薇渐渐习惯了他手指在肛门的抽插,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扩张,慢慢松弛,令到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勃起的阴茎。文威见水到渠成,便再挤出一些胶冻在龟头上,揉了几揉,再在阴茎上满抹一把,涂匀一片,就朝着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

  只听「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支大鸡巴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诗薇口中随即发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得趴在床上,四肢颤抖不休。

  文威给吓得停了下来,关心地问道:「弄得你很痛吗?」诗薇歇了一会才能回应:「不,不太痛,只是有点酸软。你只管插,我还受得来。」文威遂放下心头大石,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把阴茎在肛门里慢慢地抽插起来。

  诗薇细细品味着一种前所未尝的特别感觉,和性交的滋味又大不相同,下身一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来,只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

  文威的感觉反而没那么特别,和在阴道里的分野只是窄一点、紧凑一点,也没有淫水浸润着阴茎那种舒畅的感觉,但是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当然,肛门的肌肉比阴道口的肌肉收缩得更紧,如橡皮圈般有力地箍着阴茎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龟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阴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诗薇整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身体从来没试过有如此感受,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每当阴茎力挺到底,龟头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痹酥软齐来,肉体让无法形容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

  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肛门也随着开合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阴茎,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然令文威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诗薇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文威以作出回馈。

  文威的小腹和诗薇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阵阵节奏紧密的「辟啪、辟啪」肉击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敲响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锋陷阵。诗薇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的呻吟,听在文威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

  初次肛交在两人协力合作下进展得很顺利,没有预想中的痛楚,只有奇妙而新鲜的感觉,两人都浸淫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活在只有单独两人的伊甸园里。

  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抽插,把他们双双推向高潮的顶峰。诗薇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把屁股摆动;文威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他们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文威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诗薇软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

  不约而同,诗薇也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只有屁股仍然高翘,接受着文威一股又一股精液的洗礼,让紧顶在幽门上的硕大龟头,将精液往身体深处灌输。一阵阵冲击,带来一阵阵快意,两人像一对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

  涌上来的高潮巨浪慢慢退却,快感渐渐远去,文威体内的欲火在情欲互通的交媾中渲泄一空,只剩下一副疲累的躯体,挨依在诗薇背上,双手紧握她胸前双乳,两人胸背叠压在一起,合成一体。

  诗薇此刻阴唇上的伤口已经没有血再流出来,早前流出的都凝结成瘀红的血斑,黏满在阴户上,痛楚早被快感驱散。全身感觉只是让文威温暖结实的肌肉包裹得密不透风,屁眼里插着没来得及软化的硬肉棒,直肠里仍然充满着涨实感,满身舒服畅泰,心里希望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永远沉浸在浪漫温馨的气氛里。

  不经不觉,两人就在陶醉、满足、倦慵的心情下叠压着昏昏睡去……

  尝过了甜头,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后每当港生不在家,两人便照常偷欢,除了例行的口交、性交外,又多了一个好玩意,就是肛交。一对痴男怨女,试尽了各种不同的性爱感受,耍尽了各种不同难度的招式,技巧越来越成熟,合作越来越有默契,所有时间都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

  那边厢,港生也半斤八两,不遑多让,每上大陆公干,工余时间都在莉莉怀里渡过,享尽温柔。此刻两条肉虫正在床上赤裸相对,港生把一条粗粗的金项链挂向莉莉脖子上,喜得她抱着港生吻个不停,跟着一把将他推睡在床,一张小嘴凑到他早已勃得高耸的阴茎上,毫不犹豫就含进口里。

  港生受宠若惊,想不到莉莉一反常态,终于肯使出这一招。像许多北方姑娘一样,阴户让你如何亵玩抽插都悉随君便,甚至肛门也无私奉上,但叫她口交,却死也不干,说怕肮脏。

  以前也费尽唇舌,想莉莉替自己吹吹喇叭,但都让她藉词推搪,捂着嘴拼命摇头。现在倒肯自动献身,与其说是金链子的威力,还不如说是对港生的补偿,心知上次只顾和董事长缱绻,冷落了他,现在将功赎罪,把绝招耍出来。

  虽然她技术还不太纯熟,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处在这样的场合,根本就忍耐不住,鸡巴越吸越硬,越舔越涨。莉莉见港生给她舔得舒服到小腹一起一伏收压不停,知道他正在享受着舌功的威力,便再抽身而起,用手掰开阴户,对准昂首朝天的肉柱轻骑上去。鼓涨的龟头挟着黏滑的淫水,顺着她的坐势往阴道深处直插而入,转眼间阴唇便和阴囊贴在一起。

  莉莉坐在港生两腿中间,将屁股像磨豆腐的石磨般四下转动,让阴茎插在阴道里四下乱搅,磨不了十几下,一股股白色的淫水便像豆浆一样从隙缝里直挤出来,往阴囊淌下去。

  她一边继续磨,一边用手兜着淫水揩在阴囊上一齐揉,又将两颗睾丸握在手中搓玩,一会儿用指尖在阴囊上轻搔,一会儿又把小指头按在肛门口往里力压,越弄越兴奋。港生弯弯曲曲的阴毛给淫水蘸得湿透,像头发涂满了护发素,变得又润滑又柔软。

  磨够了,莉莉便双手撑着他膝盖,抬起屁股一高一低地起伏套弄起来。港生微微抬高头,只瞧见自己裹满青筋的大鸡巴,在她洁白无毛的肥嫩阴户中自出自入,阴道口几片重重迭迭的嫩皮一会被拉出洞外,一会又被拖进洞里,龟头刚见到下面的凹沟,就马上再给套回阴道里。反正自己不费任何气力,阴茎也得到无比快感,便乐得闭目享受,仰躺回床面,让她自把自为,套弄过够。

  莉莉觉得这女上男下的体位,不知是子宫垂下,还是这招式可以令阴茎插得更尽,好像阴道变短了,每一下都把龟头撞到子宫口,除了磨擦得来的美快感觉外,还加上子宫颈被碰击的酥痹感,像被粗大的电棒一下下点触,每碰撞一下,便颤几颤,刺激得淫水不再是流出来,而是往外喷,收也收不住。

  套弄了百多下后,莉莉又歇一歇,坐在港生大腿上再用屁股磨,这下由于勃得硬硬的阴蒂已往外伸出,又增多了阴毛和阴蒂尖磨擦而产生的快感,几种舒畅得令人发疯的感受一齐涌上心头,高潮不自觉便悄悄降临。

  港生见她将速度越加越快,口中开始发出欢愉的叫喊声,心知她将要泄身,便用手托着她屁股,自己挺动下体,就着她的起伏而一高一低往阴户抽插。谁知还插不了十几下,便见她全身瘫软,趴在自己腿上,一个劲地抽搐,高潮来了,莉莉爽得只有头部四下乱摆,像舞台上的戏子在甩水发。

  等她动极而静后,便轮到港生大显身手了,他让阴茎仍插在阴户内,抱着莉莉的肥臀,盘骨往前一推,自己伸直身子,变成了莉莉跪伏在床,屁股高翘的姿势,港生一腿站、一腿跪的紧靠在她后面,操着阴茎继续往阴道抽送,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莉莉双手撑着床面,身体和着他阴茎的进退节奏一前一后地飞快迎送,屁股和他小腹碰撞得「辟哩啪啦」响过不停,淫水「吱唧、吱唧」地给抽插中的阴茎带得像花洒般四周乱喷,还顺着小阴唇往下流,滴到床上湿成一滩晶莹的黏浆。莉莉的叫床越喊越大声,像受着毒刑的囚犯,要生要死。

小说相关章节:林彤作品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