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林彤作品集 - 42,1

[db:作者] 2025-06-20 13:46 5hhhhh 7070 ℃

               (五)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

  莉莉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干净的小屄又再次淫水泛滥,湿濡一片。

  书瀚的鸡巴本来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得只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阴道里。

  书瀚欲罢不能,只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莉莉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阴茎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着乳房力握,以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挺动,半尺长的一根大鸡巴便灵活地在阴户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

  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阳具又与众不同:阴茎先勃起来,随后性交时龟头才越涨越大。龟头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莉莉酥痒难禁的阴户,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连自己姓啥也忘了,只懂运用气力将阴道的肌肉把阳具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

  书瀚的阴茎给莉莉的阴道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畅通自如,快感连连。阴道口的几片嫩皮把阳具根部如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血液倒流受阻,阴茎便越勃越硬;龟头也发挥出它的特别功能,越肏越大,撑得阴道四壁鼓涨,棱肉边沿磨擦着阴道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只感阴道里的阴茎越插越快,龟头就越鼓越大,高潮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又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只有拼命地大叫:「哎唷……哎唷……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哎唷……哎唷……肏得我……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我又要泄身了!喔喔……呀……去了……」

  她一边叫床,一边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连续打了十几个冷颤、泄出一大泡阴精,这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气若游丝地说:「怎么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能干,快把人家的小屄也肏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阴户,正正的向着自己,引人垂涎三尺。

  可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阴茎,对准阴户中的小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洒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

  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挺动,直把阴茎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只晓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莉莉给抽插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只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阴道里传来的快感,其它触觉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仰躺着,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阴茎在阴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

  莉莉双腿被书瀚的肩膊撑得朝天直竖,下体跟随被带得翘高,离开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抬一顿,硬生生地捱着那大龟头鸡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肏得水沫横飞。

  书瀚却像一部打桩机,仿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加上先前已射过一次精,这次耐力便特别持久,眼前只见阴茎一抽拔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余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三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器官结合得天衣无缝。小屄被肏得淫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晃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态,迎接辛勤耕耘换来的收获了。

  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只见书瀚的大龟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阴茎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

  而莉莉的小阴唇充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伸露,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头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龟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户。电光石火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争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阴茎直向温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

  书瀚射精时,莉莉全身的神经线也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尽情吸收,阴道一张一缩的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精液吸纳得半滴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只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

  可恨门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情妇,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肏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只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客厅,满面绯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侍你,只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

  港生幽幽地回答道:「就算为我好,也不用这么投入吧!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

  莉莉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回香港了,要在这儿睡,只好委屈你啰!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如何?」港生无可奈何只好把被子接过。

  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只好将身体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竭,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

  莉莉熟悉的淫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鸡巴却不受控制地悄悄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想溜到对面的发廊找个姑娘发泄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后天回家时向妻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只好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渡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

  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房里的淫声浪语方渐渐静下,港生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已日上三竿,才动一下身子,四肢便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乏力,毕竟年岁不小,整夜狂欢令体力透支了。

  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夹里抽出五张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场恩爱,把你们的床单弄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后尽管跟我说,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而已。」

  莉莉把钱一边往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哪用这么多钱呀!再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什么人了?只望你以后关照一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

  书瀚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也多多关照我喔!」说着,又把莉莉拥进了怀里。

  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人家昨晚让你这玩意儿弄得差点命也丢了,尤其是那个大……头,撑得里面又涨又满,干得又狠劲,现在还隐隐作痛呢!」说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瞧不出你这么会弄,不单耐力持久,本领也比小伙子还要高强,不瞒你说,昨夜是我这么久来感觉最舒服的一晚。」

  莉莉一番说话直逗得书瀚高兴到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港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后,才目送两人一同远去。

  回到厂里,港生和书瀚两人都各自埋头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到傍晚下班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港生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一级棒,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无穷,况且那支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叫莉莉准备一下。」

  港生心里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借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看来今晚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口中却应着:「好呀!不过刚才香港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回去跟进。电话我替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

  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这儿有我替你照顾,放心吧!」

  港生心忖:照顾个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着:「那就拜托了!回香港后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港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泄不出的情欲转嫁给诗薇,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征服感。

  心里希望,和诗薇性交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阴道里便注满了自己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能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六)

  港生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的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

  两天来,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只知阴茎一硬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文威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文威的阳具在诗薇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他始终年青力壮,虽然这两天已消耗了不少体力,但凭着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

  文威先用耻骨紧贴阴户,也不急着抽送,只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

  诗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阴道里仿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正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阴茎只在离洞口三分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

  磨得十下八下,文威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后,觉得阴茎又在阴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淫水泄了一泡,脑袋晕了一晕。

  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诗薇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屄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阴户给他抽插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干的,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

  诗薇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积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什么都拉到身边来揉成一团。

  文威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于是再也顾不上玩什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余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阴茎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

  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文威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只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地颤抖,准备领受高潮的威力。文威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阴茎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在阴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挥洒四方。诗薇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么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怜文威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来?

  尚未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诗薇阴道里射进,将刚制造出来的新鲜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阴茎全部注入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了,兴致勃勃的港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文威往诗薇阴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帘。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三个人都呆呆的互相对望着,像播影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

  如果说,文威和诗薇是被提前回来的港生吓得呆若木鸡,那么,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文威胸口打去。

  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两三寸的地方便停住了,港生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实的文威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和自己老婆鬼混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于是拳头又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文威匆匆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阴茎从诗薇阴户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满淫液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诗薇却还没从突然变故中反应过来,依然楞卧在床,张开的双腿仍不懂得并拢,沾满淫水的阴户中门大开,一道白浊的精液正缓缓从阴道口向外溢淌。

  港生看见眼前这幅淫秽画面,更气得怒火中烧,抄起床头上文威的内衣裤往客厅扔去,大叫:「滚!快滚!」文威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它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港生双眼冒火,冲过去诗薇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只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眼眶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

  港生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文威射进去的精液仍在慢慢向外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诗薇打得倒睡在床上。

  港生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地拴在床头左右两边的铁柱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屄,看给人肏得如何痛快!」

  诗薇经过两天的长时间性交,阴户给文威抽插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显得狼籍不堪。最令港生愤怒的是,自己妻子的阴户,现在正慢慢倒流出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直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

  诗薇当然明白丈夫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只把两腿又蹬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港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的铁柱上。诗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央,再也无法动弹,只能柳腰款摆,将屁股在床上磨来磨去。

  港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大茄子,那是诗薇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阴唇,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插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诗薇的阴户像给撕开两边,阴道里面给塞得涨满,洞口的直径张开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么阔。尽管这两天的大部份时间阴道里都有文威的鸡巴在出入活动着,但突然要容纳下这么粗的一根异物还是难以适应,诗薇只觉下体被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至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港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屄!……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一边提着茄子往阴道深处再用劲塞进。

  「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文威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向港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了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便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阴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

  那大茄子比阴茎粗两三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阴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诗薇直给弄得涨痛难耐,只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肏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噗」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

  诗薇忽的一下觉得阴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浑身松了下来。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泄一些,但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丈夫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又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尖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嘛,骇得大叫:「港生,你疯了?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薇猜不着他弄什么把戏,只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的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后坐到诗薇两腿中间,才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么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

  说着,左手捏着她一边小阴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阴唇中间刺去。耳中只听到诗薇「不!呀……」一声长喊,阴唇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一小股白烟,上面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流出来。

  诗薇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完,只见港生又把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只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俩夫妻面上,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后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

  港生得意地说:「现在才来求我,太迟了吧?砍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阴唇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在杀猪般大喊的同时,阴唇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娇嫩而敏感的阴唇突然被烙穿两个孔洞,诗薇哪能忍受得住这份暴虐,一时间痛得涕泪交流,阴户发出频频痉挛,几滴尿液也不自控地从尿道口泄了出来。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走到靠街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床边,用手抚着她的阴户说:「这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么着迷!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情夫来叙旧时,哪见得人啊!」

  诗薇已经痛得失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只感到他先捏着阴蒂用力一拧,使阴户的疼痛加剧,然后再把两片小阴唇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的弯钩穿过两个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着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样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说完还抓着锁头拉扯几下,才把钥匙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

  到了楼下,港生扬手召了一辆计程车,叫司机把他载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后,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只见阴户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阴唇扣在一起,把阴道口完全封闭,别说阴茎,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怔了一会,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就往下垂,把两片小阴唇扯得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的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只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于是去厕所解手。没想到一撒出来,老天!阴户给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被扣在一起的小阴唇阻隔,在里面挤鼓成了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阴唇边的窄缝中像花洒一样向外四喷,弄得满腿都是尿水。

  诗薇坐在马桶上,忍着疼痛用手指捏着小阴唇顺着锁钩向两边慢慢掰开,每拉一下,伤口就被锁钩的铜柱擦得赤痛,惟有拉一下,停一停。几经艰辛才把阴唇弄开一道小缝,让积挤在里面的尿液放清,弄完后,额头上已经布满冷汗了。

  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着,而且无论走到哪里,每时每刻都要弯腰用手兜着那把锁头。她心里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这么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上宣告要跟他离婚,以后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厮守。

小说相关章节:林彤作品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