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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 第八章(上)尽吐真言 - 2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2660 ℃

写不出太多内容,暂发一些资料,供续写同人的读者参照

 

 卷1. 国朝易 巢覆羁凰囚败羽(角色背景:琅琊榜)

 提纲:

 梁国宫变,霓凰郡主兵败受困。面对逆贼的觊觎和王弟的危机,穆霓凰毅然放弃兵解,选择献俘敌国的屈辱之路,换取南境封国在楚魏两国夹缝中的维持。王府围攻当日,穆霓凰燃起外围大火,先以虎狼交合之欲送别情郎苏长梅,随后自荐淫荡,向多名下属布施肉身,满足其各色性癖,终于成功抢在被敌军俘虏前,当上了南境铁骑的头牌军妓。至于押解魏军大营后如何受辱,那便不再是穆霓凰能掌握的局势了。

 节选:

 “你还舔过宫羽的袜子?是那次在军中的事情吧。。。听说她为了吸采你的阳精,主动自缚娼台,还用上了机关鞭挞的花样?”

 穆霓凰听到宫羽之事,交合节奏略微停顿了一下。她虽同意对方为梅长苏留下血脉的行为,但却始终不大待见其抢先献身的举动。想到情郎竟然被她捷足先登,等若从自己手中夺去大妇名份,心中顿时有些酸泛。转念又念及宫羽如今同被牵连落难,也不知带着腹中遗脉是否能逃出生天,情绪才抑制下来。

 “恩。。。你也知晓那次的情形特殊。。。当时她央求为我留下血脉,为激发维持我凌辱操穴之欲,不惜布置调教密室,让侍女将她双腿高举吊缚在刑架上。。。呼呼。。。身位姿势和你现在这般倒有些类似。。。咳咳。。。那时我已身负重伤,却也不好婉拒。。。待到行事之际,她更自觉换上口塞枷衣,以皮鞭机关自虐助兴。也唯有如此香艳销魂的女体调教场面,才终令我把持不住。”

 “婉拒什么,那皮鞭机关她本当受用。身为姬妾,本当悉心侍奉主人,岂有避讳索玩之理。况且你如此重伤,尚且不惜耗损生机向她赠渡精元,让她演绎几场女体调教的场景,以此承欢助兴有何不可。以她妙音坊头牌密探的底子,寻常的拷打轮奸亦是应付有余。难道在你这个主人面前,还顾惜起脸面来了。”

 穆霓凰闻言醋意微生,苏长梅欣赏美人受缚的爱好她曾有所察觉。当时两人忙于军务,自己无暇深究。后来梅长苏一直不向她提出调教要求,她也拉不下面皮主动相邀,未想最终被宫羽夺了头筹。如今爱郎风流外授,穆霓凰越想越酸,语气也渐渐激动起来。当场强调姬妾侍奉夫君的义务,末尾更隐晦点出宫羽出身歌姬名妓的背景,意指对方与自己身份有别。至于当日两人激情,自然不过是姬妾与主人之间的欢场嬉戏,作不得大妇圆房之实。她正遐想之余,不料情绪控制不稳,乘骑在情郎身上的力道加大了数分,股间牝户耸动节奏也越发追魂夺命了。

 “呼呼。。。要射了。。。夹紧。。。莫停。。。”

 2. 丹青灭 诏狱洪炉炼雪衣(角色背景:绣春刀+朱棣清君侧)

 提纲:

 明国建文七年,洪武夺位。诤臣乐令之女周妙玄化名北斋,潜逃藏匿,偶遇锦衣密卫沈炼。数日后阉党稽查北斋逆诗,周妙玄不慎被捕,押入教坊司与姐姐一道接受屈辱调教。沈炼心中有愧,意图维护,却无法改变两女沦陷的命运。眼看周妙彤与周妙玄要香消玉殒,沈炼与几名锦衣兄弟终于拔刀劫狱,救出佳人,也破坏了北虏努尔哈赤的阴谋。

 节选:

 建文七年,洪武夺位,改典制,清逆党,擢锦衣卫大搜天下。

 “周乐令忤逆圣上,维护建文逆党,获罪夷族。”

 “听说是周乐令拒不奉新皇旨意,坚持在登基大典中作哀曲,触了今上的逆鳞。”

 “可惜了,一代忠良就此落幕。”

 “住口,你不要命了!那周乐令都打成建文逆党了,你还敢称他是忠良,谁家的忠良?如今东厂监察朝野,锦衣秘卫专横着呢。无常簿上一落笔,便可教人有死无生,生不如死。”

 “打住,打住,我等方才不过胡言乱语罢了。如今国朝政事,圣上已有乾纲独断。周乐令执迷不悟,自然是死有余辜。听说此人朝堂上当场触柱而亡,自以为死的痛快,却不知害苦了一众亲朋故旧。如今连家中两位妙龄女儿,也要跟着一并夷族,甚是可惜。。。”

 “裴兄的消息可有些落后了。如今圣上虽然下旨将周乐令夷族,但操办此案的差事,却是交给了新任的东厂都督魏贤魏公公。那魏公公乃大内近臣,自然懂得揣摩上意——当今天下暗中怀念建文逆党的多是士林文臣,圣上今天杀一个,明天杀两个,何时才能杀得光。故此明着诛一个周乐令,暗地里还需接着打压分化这群旧臣。是以周府众人皆是斩立决,唯独此二女却因为姿色可人,特地改了朱批,送去教坊司驯为官娼,赐品二等刑奴。听说等秋末大赦之后,便会正式开窑奉客了。”

 “妙,此计大妙。周乐令门生众多,于朝野素有清名。眼下人虽然定了罪,昔日名望却难以根除。更何况此番舍生取义,民间隐隐有比干之喻,正是新君心头大患。如今教他两位女儿入籍教坊,让那些同情周府的文臣士子看到双姊日夜挨肏的场面,必有按耐不住要去一尝美色的念头。届时从众者自然叛依新主,不从则等若贴上逆党的标签,一网可擒。如此诛心之策,可谓打在了建文余孽的节骨眼上,是在是令人佩服。”

 “不错,京城官吏中对两女心怀觊觎之人不在少数。如今一朝变故,千金才女沦为二等刑奴,这等美肉谁不动心。只要肏过了这对妙人官娼,难不成他们还好意思继续纠缠今上得位之事。要想再来贪腥,那便得看粉饰吹捧的本事能否取悦天听了。只凭这等打压拉拢的手段,建文逆党便远远不及,难怪败的如此彻底。”

 “殷兄说得头头是道,就是没说到大家关注的点子上。圣上登基乃天家事,魏公公自有圣眷。至于那周乐令自寻死道,又与我等何干。眼下最为急切之事,却是我等仰慕周府二位才女久矣,需在她们开窑奉客之际早早占个位子。听说锦衣卫抄府过后,当场便会发放一批免费嫖玩二女的花牌。但凡有识时务之俊杰者,只需略表拥戴之态,便可获颁一二。不如我等一起前去周府前门,向锦衣官爷们献几个痛骂周贼的骈句,便可届时抢先一睹这两位官娼尤物。”

 “哈哈哈,凌兄既然一语道破我等心思,在下自然也不好再藏着掖着了。如此一对妙人,我与金兄早有觊觎之念。玩弄起来定是销魂远胜寻常娼姬十倍。吾等且往领牌,同去同去。”

 。。。。

 三月后,金陵城郊一处偏舍内,素服薄纱的周妙玄在卧榻上噫语辗转,噩梦不绝。

 3. 剿帅印 铁甲黯流巾帼泪 (角色背景:杨门女将或楚乔传,没想好)

 提纲:

 穆桂英作战不利,被追缴帅印。宋国向辽国称臣,杨门女将陆续被作为献俘人质,押送敌营受辱。若换成楚乔差不多类似剧情。

 节选:

 无

 4. 议连横 丽靴哀传美人吟 (角色背景:大汉天子+美人心计)

 提纲:

 念奴娇行刺厌次候被捕,遭梁王刘武审讯,企图诱供东宫之属参与屠戮重臣之状。念奴娇在虐具拷打下坚贞不屈,拒绝假意平反,自愿获罪于身,被押解入长安城,投入针对美貌女犯的淫牢永巷.新登基亲政的汉武帝刘彻迷恋念奴娇美色,欲纳其为贵妃,伺机废除政治婚姻陈阿娇改立念奴娇为后。此时匈奴犯境,诸王以勤王之名蠢蠢欲动,未央宫计欲和亲。在适合和亲的人选中,野心勃勃的美艳郡主刘陵,端庄淑丽的未亡长公主平阳,和罚身性役的巾帼玫瑰念奴娇,卷入了一场美人心计。刘陵心怀削藩恨意,志在中兴淮南,为父王营造入主未央之机。平阳久居深宫,身心寂寞的同时又要守护弟弟刘彻的皇权地位。而念奴娇的态度则牵系到一代神人东方朔的从龙选择,本身姿色亦是娇媚诱人。为赢得权谋胜算,大胆开放的刘陵主动接纳性虐调教,以自己的肉体色相为筹码渗透男权社会,很快成为了酷吏张固等人的禁囿。淮南、未央宫、长乐宫的斗争也随着几位美人淫媚肉体的绽放,进入了新的高潮。

 节选:

 自景帝平定七王之乱后,大汉的朝局便未曾有过大的动荡。

 匈奴威胁犹在,诸侯们亦有私心,朝臣贵胄更是个个堪称老奸巨猾,但在那位持国三代的太皇太后的威压与权谋治下,无人敢将自己的野心与诡计施展到未央宫权力的中心。于是,诸侯们只能安于职守,经营藩国为天子抵御外侮。朝臣亦是共尊二主,当朝丞相窦婴是太皇太后的亲侄子不说,执掌军权的太尉周亚夫更是以窦太后马首是詹。尤其景帝垂老之后,大半圣谕诏书皆出自太皇太后的长乐宫中,反而是央宫渐渐远离了时政。至于匈奴虽然偶有边犯,面对铁桶一般的边关屏障,却是近不得长安百里了。

 然而,世事总有变数。

 谁也没料到看似稳固无比的局面,却偏偏在最为核心的窦太后身上出了问题。一道“兄终弟及”的提议,撕裂了窦太后与景帝的亲子和睦,文武朝臣随之分裂。尽管窦漪房很快以种种手段平息了争议,仍然遵照景帝的意愿,保留亲孙子刘彻的太子地位。但暗潮涌动之下,长安城中的风云已经无可遏制的吹向四野八荒。

 “歌姬念奴娇,伙同秋蝉等人,刺杀厌次候,得逞被擒。重臣横死,朝野震惊,更有流言风传皇族涉案。为平定风波,窦太后谕,遣梁王刘武赴厌次督审案件,严办凶徒,彻查幕后。”

 长安驶出的车驾快马奔向厌次,官吏们刚刚结束了往各处城门张贴告示的任务之际,梁王的队伍已经入驻了候府。车驾中两辆随行的货柜遮掩得严严实实,车辙深重,也不知装载了什么东西。倒是最后一辆囚车的模样教人惊讶。低矮的囚笼端架在空敞的车框上,半人高的笼栅只容的下肩颈到臀股的身位,正是押解女子所用的跪笼式样。枷笼整体以坚固沉重的白檀木料打造,四面栅栏粗如手臂,即可锁闭羁押,亦能透漏目光。笼体顶部以木枷封盖,枷身中部留着一大两小三处孔洞,令困居其中的女犯身首皆不能动弹,只可维持跪罚姿势。若是靠近细查,还可看到囚笼底部铺设着锯齿纵横的松木跪板,另有一副足枷短镣靠在笼门内侧。这等责辱严苛的囚械,偏偏外观构造十分工整,分明是身份特殊的贵女才可享受的待遇。厌次城中上一回出现过类似的笼车,得回溯到十几年前南越王赵陀谋逆败落,府中貌美女眷尽数被押解长安的场景。如今诏书车马再入厌次,不由得让众人纷纷猜议,也不知区区一名歌妓,如何当得起这等规格的囚车械具。

 “殿下,念奴娇与同伙秋蝉具已押在地牢,随时等候问讯,还请梁王为小臣作主。”

 “两女状况如何,可曾拷问凌辱?关键可有留下伤患?”

 “得知她们与太子相交,自然不敢贸然奸淫。之前拷问只是绑缚绳索,上了几次皮鞭夹棍,未曾用过其他刑罚,伤痕亦不显著。接到殿下传信后,便一直在牢里羁押治疗,再无变故。”

 梁王刘武无心关注城门四下的议论,这名窦后钦差来到厌次后便直奔正题,仔细传问了厌次侯世子整个案件的详细过程,尤其是女犯的状况。当确认过一切正常后,这名皇族贵胄方才略感安心,再度向面前的效忠者交代起要务。

 “甚好,马上提审念奴娇,先将她单独押来,你暂且退避。记住,不可轻薄怠慢,也不得泄露机宜。”

 身披镣铐的念奴娇被很快带到公堂,寒秋中只着一件素白囚衣,勉强遮挡住背部几道浅淡的皮鞭印痕。数日前她与秋蝉双双落网,随即被奏拟了刺杀朝廷重臣的大罪,本已存了决死之念。谁知两人被侯府私刑折磨了小半日之后,凶厉好色的晏次世子竟突然住手,只将两人分开囚禁,却再也不见前来亵玩讯问。如今她在地牢中休息了数日,肉体上的疲惫早已消散尽去,神色气度也恢复了几分艳采。只是自知活期无多,更拖累秋蝉同难,令美貌的侠女歌姬不免仍显心事重重。

 “民女见过梁王殿下,戴罪之身,镣具所限不便行礼,还望宽恕。”

 “念奴娇姑娘,这几日累你受委屈了。怎么还戴着镣?你们几个,本王不是交代过要以礼相待吗,都是怎么听话办事的。还不速速为侠女除去拘束,再取件新衣来。”

 “谢殿下宽厚,民女既刺杀厌次侯,按律已身沦囚质,无赦不得卸镣。此番传唤,劳动殿下亲临侯府,却不知有何吩咐。若要判罚偿命,可立即押我奔赴法场,妾身一力承担所有罪责。至于秋蝉,她乃是我教唆指使,并非主谋,最多不过协从。请殿下开恩,免她一死。”

 “恩,既有国色天香,更兼巾帼侠义,果然是胆色过人,教我见伶。可惜如此美人,为何却要行刺朝廷重臣。你可知厌次候不但是一品大员,更是高祖旁支,在朝中结交甚广,近年已隐隐有齐鲁封王的提议。如今他死于念姑娘之手,许多往来拉拢的朝臣宗室,都纷纷上奏要求严惩凶徒,维护皇族威严。偏偏本王亦知厌次候其人作恶多端,在当地多有欺压百姓之事,想来应是验了取死之道。如今看到念姑娘花容月貌,艺胆双全,更不似奸恶之徒。太皇太后让本王做这个主审钦差,真是决断两难啊。”

 刘武一番赞誉波折起伏,不但成功消解了女刺客心中的疑虑,更给了她一丝求生的希望。果然念奴娇闻言色变,抬头疑惑的看向刘武,美目中流露出一股难以置信的期盼。

 “念奴娇早知必死,心无畏惧,只求替秋蝉开脱一二。若殿下有为难之处,尽可重惩贱妾,以我一人惨状令百官得以泄愤便是。只要秋蝉脱罪,民女纵然身首分离,也绝无怨恨。”

 “心无畏惧?念姑娘恐怕还不清楚,谋害行刺皇族嫡脉,会令你受到何种惩罚吧。本王身上有一卷大理寺带来的刑律条文,上边正有对此类案件的判决条目。不要说你一个娇弱女子,便是本王看过,亦要深感惊悚不安。你确信,当在刑场上得知自身即将面临的最终下场之后,你还能如此镇定的坚持牺牲赴死的请求么。”

 “这。。。还请殿下示下。不论惩罚内容是斩首还是绞决,妾身甘愿引颈就戮。”

 “怕是不止于此。”

 刘武一语否定了念奴娇对处决的预想,又稍稍停顿了一下,待到迎来念奴娇探查的目光之后,才展开书目,向女刺客徐徐解释起内容。

 “谋害一品侯爵,罪名甚重,纵有些许曲折缘由,亦难免问斩。何况死者还是皇室宗亲,凶犯罪加一等,主导协从皆无活命的可能。像你这等侠女剑客,以色相潜伏行刺的行径,按大汉律,只怕要落的凌迟典刑的下场。”

 刘武摆摆手,说到一半又顿了一顿,接着颇有意味的上下端详了一番念奴娇的妩媚身形。直到确认对方眼神中的惊惧和迟疑之后,主导者才大感满意,继续向女犯描述起刑罚的场面。

 “念姑娘对凌迟极刑亦有知晓吧。此乃我大汉律对谋逆等不赦之罪的惩罚极刑,为达警示震慑之效,过程十分残酷。届时你将被一丝不挂的拘缚于刑台上,肉体任凭众人亵观。然后再裹上鱼网刑服,由侩子手逐刀割肤剜肉。刑场还有医官专为女犯敷药止血,以延长其承受苦难的时刻。一般而言,受刑者至少要忍耐一个时辰的折磨方才得以死去,有些例子还有超出两个时辰仍可哭号流泪的。本王听说,厌次候世子更已预定下了你与秋蝉的两副椒乳性器,待到处刑之后,便要连同两位美人臻首一起,于灵前祭告他的侯爵父亲。如此令人发指之刑律,纵然念姑娘将生死置之度外,想必也不甘受那失节献祭之辱吧。”

 “律法为朝廷所定,民女劫数难逃,非寻常人可救。只是殿下既然出言提醒,当早有破局之法,却偏偏又语带轻薄,究竟意欲何为。”

 “嗯?”

 “可是要贱妾献身侍寝。。。眼下确实略有仓促。。。待秋蝉脱离劫难后,民女自当偿谢。”

 念奴娇听得自己要受凌迟处死的酷刑,顿时暗暗抽了一口凉气,俏容也失了颜色。此时她哪里还听不出刘武话中有话,只是对方虽然是对自己的罪行颇为体谅,但口吻中却不时传出几句轻薄之语,令她拿捏不准分寸。几番斟酌之后,求生欲望终于战胜了矜持自尊,侠女垂首轻语,首次向权贵应允了侍寝的条件。

 “哈哈哈,本王失言了。念奴娇,你原名叫袁凤仪对吧。你父袁艾乃一世名将,可惜行事正值刚烈,遂为小人所嫉。二十年前,厌次候向先皇谗言诬告,导致你全家获罪抄斩。你化名念奴娇潜逃在外,与密友秋蝉一起扮作流浪歌妓,暗中行侠练剑,图谋复仇。本王说的可对?”

 “殿下明察秋毫,民女身份确实为袁氏遗孤。今日大仇初报,虽然未能竟全,却也足慰先父家门。念奴娇身为主犯,愿担一切罪责,要杀要剐,悉听发落。”

 “不,你仍有机会,不但可彻底报仇雪恨,还能与同伴全身而退。”

 刘武一番笑答,继而转身拢手,向长安方向作了一揖,这才向念奴娇道出原委。此提议正是他亲身前来的目,料想中对方亦是无法拒绝,因此说的激昂慷慨,令后者也颇为所动。

 “本朝以孝治天下,刑律中不乏有因孝得免死罪的先例。出发前,本王蒙窦太后召见传问。太皇太后听过念姑娘的遭遇,对你颇为同情。在我们看来,厌次候谗言诬告在先,你杀他乃是为父报仇,这便情有可原。加上先前东宫暗访之事,太子得念姑娘救助之恩,对你深有青睐。若将此事摆上台面,那厌次侯势力再大,又岂能与大汉未来的椒房女主相比。眼下只要你挺身作证,言明刺杀厌次候乃是联合东宫几位壮士的义举,其中更有太子口谕授意,便可安然获释。本王保证,今天你和秋蝉即可毫发无伤的出去,而且今后也无人敢威胁你们的安全。”

 5. 献降表 矢车传檄邀北狩(角色背景:天龙八部)

 节选:

 大理国皇宫。

 温泉池内,花信犹荣的沐婉清全身浸泡在水中,望着眼前的清波花瓣征征无言。

 “沐王妃,今日便要上路了,还请早做准备。”

 “知了,将北行的装束送去,待本宫沐浴完毕,自去穿着。”

 沐婉清下意识吩咐侍女,语气毫无往昔的干练从容,只余一丝不舍。北上的囚车已待于宫门之外,只等她这位点名朝贡的王妃就缚。一旦登车而去,她便不再是大理国人人敬爱的王妃,而是质押西夏的囚俘。若说的更彻底一些,供敌国贵胄随意狎玩的高级官娼。

 自宗主国大宋罢了穆桂英,与辽国议和停战之后,国力便在内乱纷纷中一路下滑。北国却渐渐恢复了元气,边患掳掠越发猖狂。数年前穆桂英与杨八妹杨排风等复出平叛,局势虽然稍有回转,却奈不住朝中奸臣作梗。终于久战不利折损士卒,在朝堂上彻底失势。先是杨排风获罪劳军,随后穆桂英与杨八妹也被架上了铁马,献与辽夏两国换取停战。宗主国尚如此,大理作为属国,居人檐下自然难免遭累。段家虽有天龙寺与渔耕樵牍四大家臣扶助,但强敌西夏得慕容世家襄助,实力更胜一筹。几次交锋下来,大理皇室死伤惨重。段誉重伤不醒,天龙寺团灭,四大家臣与禁卫中的高手十存二三,眼看就是覆国之刻。不得已之下,驻容有术的太后刀白凤凭自己曾获宋室封诰,又主管了多年进奉贡币的情面,攀上了庞太师的线,这才在宋国斡旋下暂缓了西夏兵锋。

 正谓凡事皆有代价,段家的皇位虽然保住,但刀白凤却成了暂留庞太师府邸的性奴。沐婉清自己也没逃过劫难,半年后她以监国王妃之身前往宗主国觐见,被前来索取贡币的西夏使臣窥见美色。后者大笔一挥,那进贡礼单上的百万贡币便换成了一位大理王妃的名号。宋国本就不堪负担,大理国又有求于己,自然乐得以一名属国王妃分担压力,顺带释回刀白凤以作安抚。诏书送来之后,沐婉清惊惧交加,几欲求死。然而一同释归的刀白凤却坚决阻止了此事。身为大理王妃,沐婉清既无子嗣,又无护国之功,若能凭一己北狩保住段氏安定,那便该自觉为夫家抓住这一线生机。至于名节,乱世之中本就不值几何,堂堂太后都能自荐枕席,以一名王妃换数十年国境安稳又有何不妥。

 刀白凤这样的决议,其实不乏私念。毕竟沐婉清乃是她昔日的情敌秦红棉的女儿,偏偏段誉最是宠爱,平日里听凭差遣不说,连房事政务也颇有凤主龙从之势。这几年大理沐王妃牢牢掌握着权柄,隐隐架空了刀白凤,后来促成刀白凤献色庞太师,更是彻底绝了太后的权威。如今风水轮流转,反正段誉也看着支撑不了多少时日,正是送沐婉清北狩的最好时机。刀白凤虽然被庞太师变着花样操玩了大半年,心计却仍是久居庙堂的老鸟,以太后之尊回归王庭后,第一句话便定了沐婉清这贱人的下场。

 6. 眷名节 倩影伏鞭驯娼伶 (角色背景:影)

 节选:

 沛国都督夫人乔艾最近越发惶恐不安。

 三年前,沛国出其不意,以暗渡陈仓之策攻破了晋水关天险,收复膏腴之地靖州。统帅沛军的大都督乘胜追击,却意外中了流箭,不得不回朝疗伤,沛军攻势骤止。一年后大都督疮伤复发暴毙,留下美貌的夫人乔艾独居侯府。沛国国君感激大都督的功劳,封乔艾为晋阳夫人,与王后同享礼仪。都督府不撤爵号,反而扩建了一番,加赐仆役护卫。每逢清明年末,乔艾便身着未亡人素服,面罩轻纱,在贴身侍女随伺下接受国君与朝臣的问候,可谓荣崇至极。

 自此开始,都督夫人举止间便萦绕着一股莫名的氛围。压抑与恐惧日夜煎熬着她,非但无法摆脱,反而有越陷越深的势态。几年下来,她形如提线木偶,生活起居毫无变更,出行交际也越发稀少起来。

 这日,乔艾从朝宴上返回都督府,由侍女伺候着沐浴更衣完毕,正打算返回寝房。突然一名侍女走近身旁,恭敬的递上一枚黑色发髻。另一名侍女则接过饰物,自然无比的将其别在女主人脑后。乔艾从铜镜中看到这一幕,没有任何表态,漠然的双眸却有了一丝异样流露。

 片刻之后梳妆完毕,乔艾起身离开,却并没有走向寝房,而是径自一言不发来到府邸的密室。侍女们低头随行,在密室暗门外留下守候,唯有两名依旧随同女主,一起踏入暗门后阴暗的秘道。

 “夫人来了,快快有请。”

 说话的是沛国国君,言语间还带着宴会上的酒气。原本主君深夜潜入都督府密室,秘密约见晋阳夫人,已是颇为惊人的秘闻。更何况他连密室也盘亘不住,听到暗门开启便移步秘道相迎,能教其如此迫不及待的,大概也只有乔艾的美色了。

 “君上。”

 乔艾并未理会国君的关照,照例向主君躬身行礼。两人其实刚刚在朝宴上问候过,不过那时她是高冠锦服坐于华堂之上,君臣之间执礼相向,眼下却是衣衫浅薄幽会于密室间,场景自然大有不同。更甚者,眼下晋阳夫人不但只着布帛内服,足下更是连罗袜也未曾穿戴,迈步之际裙间裸露出白皙圆润的美足玉趾。在这女子脚掌堪为隐私幽秘的时代,身为侯府人妻的乔艾,居然在夫君之外的男人面前无意遮掩自己的赤裸双足,加上两人会面时间地点又如此昭然若截,换作外人看到此景,早已铁定了通奸的嫌疑。

 “君上。”

 国君现身,乔艾的两名随身侍女也纷纷行礼,所用礼仪姿态竟然和身边的晋国夫人一模一样。倒是国君与乔艾对此视若无睹,周围也无人喝斥其越幾之罪。若是再仔细观摩,便会发现两女身形也与乔艾有八九分相似。若是换上同样的宫装,再以轻纱遮掩面容,教旁人不得近身,则除了声音稍有差异之外,几可以假乱真。

 “恩,确有那么几分晋阳夫人的气质了,不可松懈。平日里务必随身伺候夫人,仔细观察夫人的举止言辞,方可成为合格的影子。”

 这两名侍女正是浴室中为女主佩戴黑色发髻之人,亦是主君安排进都督府的伶人艺妓。看两人举止,竟是要将她们训练成晋阳夫人的影子,难怪可以在乔艾身边指使传令。旁观的乔艾则宠辱不惊,仍是保持着晋阳夫人的仪态,对自己傀儡般的地位不做丝毫抗辩。

 “妾身依约前来,君上可肆意施为,还请暂缓折磨绿竹。她毕竟是本宫的随嫁丫鬟,若少了她掩饰,于君上的大计有损无益。”

 乔艾推开下一道暗门,迈步进入了都督府的密室,来到一名正在饱受奸辱的侍女身边。粗大的火烛照亮了遍地,空旷的山洞被布置了各种用于淫虐女体的拷打器械,将原本运筹帷幄的谋室变成了设施齐全的淫牢。在一具吊架下,乔艾的随嫁侍女被绑缚成驷马倒撺的姿势,裸体平悬在两名调教者的跨间,正在接受不知是第几轮的奸淫拷问。调教者将一具开口枷具勒进她的嘴里,撑开女犯人的牙关,两只阳具一前一后分别置入深喉和牝户,猛烈夹攻早已崩溃的肉身。直到乔艾走到近前,两名施虐者才暂停了享乐,纷别以太傅和大司马的身份,向前来受驯的晋阳夫人平礼相见。

 “看看,看看,这才是我沛国都督夫人的风范。身入淫牢,奉行罚役之际,还不忘仪态自持。这样的端庄美貌,这样的坚忍顺从,又不乏同情善举。相比之下,孤王简直就是残暴昏君,杀害功臣,淫人妻室,调教晋阳夫人手段发指。为了本王声誉着想,孤是不是应该听从晋阳夫人的要求,放过她的侍女绿乔呢。太傅,都督,你们说,孤准还是不准。”

 “妾身乃叛臣之妻,密室刑房内,已无晋阳夫人身份。还请君上收回称呼,以免艾奴罪加一等。”

 “不可,艾奴,那是给魏国和越国做个样子,夫人在沛国朝中永远是晋阳夫人。至于叛臣之妻的身份,孤王不是已经和夫人及太傅商议过了么。”

 “大都督密谋夺位,阴谋败露身死,女眷打入教坊司为奴。无奈沛国弱小,旁有越国矢志复仇,北有魏国亦虎视眈眈,本王王位危如累卵。幸得夫人自请,愿牺牲色相救助,入教坊司驯成刑奴。将来献质北魏,侍奉两国君臣,为沛国赎免兵锋之迫。孤王当即应允,且与在场数位大臣约定,大都督罪状不昭,留爵名以厚葬。夫人亦获晋阳夫人身份,只需在都督府秘牢中受驯为奴,将来秘密送赴魏国铜雀台,以艾奴身份侍奉新君,为沛国刺探魏国情报。这份密约,是夫人亲自书写,拔剑立下血誓。若有违背,大都督平生名节,便坏在夫人手里,本王可有错漏。”

 “君上明断,夫君既犯谋逆大罪,贱妾本当连坐。依大司马所判,都督府一众近谋逆者皆不赦,女眷需乘木马巡营,劳军十日,然后处决。妾身乃都督府夫人,多年侍奉罪首,协助参谋策划,领主犯罪责。依沛律,赐劳军百日,缚木驴奸杀。幸得君上宽仁,赐罪妾免死,更保留夫君名望。如此厚待,区区刑奴惩戒,理当奉行。”

 “所以无论孤王还是夫人,都不可意气用事,必须做好自己的角色。譬如本王联络魏两国,签署停战密约,千辛万苦才求到奉献夫人肉体的机会。期间孤被敌国将相百般羞辱,也只能强忍着欢颜相向,这容易吗?为了训练夫人的奴性,即达到惩戒叛臣之妻的目的,又不能损伤夫人身体色相,孤王和太傅重金在这都督府密室中布置调教器械,件件都是巧匠之作,上品规格,这容易吗?为了替夫人隐瞒羞耻经历,维护你晋阳夫人的排面,孤王为一个死去叛臣扩建府邸,寻找两名影子替身日夜训练,每年看望礼拜,这容易吗?沛国做出如此多的让步,夫人竟然为了一个侍女的受苦,就和孤讨价还价,这实在是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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