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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作品集 - 16,2

[db:作者] 2025-06-20 13:46 5hhhhh 5450 ℃

  杨白劳其实也是欲罢不能,好不容易才朽木逢春,要不是顾虑到若糟塌了闺女的处子之身难以向亲家交待,刚才早已上马了,现在既无后顾之忧,兼且积压了十多年的欲火一旦燃起,就再也难以扑灭。他搂着赤裸着下身正伏在自己胸前的喜儿叹了口气:「唉,都是爹不好,不该……」边说着,边将女儿上身的棉袄脱下来。

  片刻间,两具一老一幼的肉体便赤裸裸地坦呈在热烘烘的炕上,一棕一白两副肤色截然不同的躯体搂抱着在炕上滚来滚去。如果将喜儿比作是一朵蓓蕾初开的白玉兰,那白劳便像一根饱历沧桑的老松柴,他长年经受日晒雨淋,皮肤黝黑粗糙,裂开了一道道缝的手掌就像块粗麻布一样擦拭着喜儿那白玉般滑不溜手的肌肤,将火烫的热情透过敏感的皮肤不断地灌注进女儿的身体。

  两人搂着滚了一会儿,变成白劳压在喜儿身上,喜儿知道爹爹那根急待发泄的肉棒很快就会进入自己体内,于是挪了挪身子,将双腿张开对正爹爹的下腹,准备迎接肉棒的到来。可是等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想是爹爹还有所顾虑而不敢贸然行动,只好主动伸手去他胯下作出引领,谁知不摸还好,一摸竟吃了一惊,不知到底是真的年老体衰还是受到乱伦背德感的自责,白劳刚才还勃硬的阴茎现在竟已软了下来。

  「唉!爹老了,真的不管用了,闺女,还是让爹用手替你抠出来吧……」白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头撑开喜儿嗷嗷待哺的阴户,一手手指按住阴蒂暗中运劲揉压,一手手指捅进阴道,轻轻地抽插起来。

  喜儿哪曾受过这般折腾,她银牙紧咬、双拳力握,舒爽得连腿都绷直了,可是尝试过性爱滋味的阴户已不再能满足于手足之欲,非得有一根实实在在的东西把它填满不可。她握着白劳的阴茎使劲套捋了一会仍旧不见起色,突地想到了一个窍门,她坐直了身子,对爹爹说:「爹你躺下来,女儿有办法。」

  白劳半信半疑地躺回炕上,喜儿从旁拿过刚才扎剩的半截红头绳,在他死蛇一样的阴茎根部绕了两三圈,轻轻扯紧绑上一个活结,然后俯下身子把半硬的阴茎含进嘴里。她先将阴茎在口里出出入入吞吐十几下,待受到刺激的肉棒有点反应了,才改为用手去套弄,舌头则绕着龟头四周舔舐。

  白劳的阴茎受到喜儿温柔服侍,慢慢地又再涨硬起来,可是这回膨胀了的阴茎由于根部被红头绳箍住令血液不能回流,竟勃起得像枚倒立的杵杖,不单又硬又粗,渐渐连血管都鼓隆起浮凸在包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筋像蜘蛛网一样缠满了整支茎身。

  「你这丫头,就多鬼点子。」白劳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也料不到红头绳竟另有这么棒的用途,不禁夸赞了喜儿一句,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想立即就翻身将她压在炕上干起来。

  喜儿用手撑着白劳的胸膛不让他昂起身:「爹你就继续躺着别动,等女儿来侍候你好了。」她把辫子甩到背后,张开双腿蹲在爹爹小腹上面,这时阴茎已硬得像条发恶的吐信毒蛇,不用手扶也直楞楞地朝天竖起,喜儿只消掰开阴唇对准龟头往下一坐,整根涨鼓鼓的肉棒转眼已被她全部吞进体内。

  凭藉一根小小红线的牵引,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肉体终于完满地接合在一起。喜儿像磨米一样筛动着屁股在爹爹的阴部上慢慢转圈,领受着下体被塞得涨满的充实感,然后上下滑动几下,确定肉棒能顺利地在阴道进出了,这才伸手去扯开红头绳的活结,大起大落地耸动起来。

  喜儿阴道内仍残留着大春早前射进去的精液,岳丈的阴茎在里面藉着女婿那些蛋白似的浆液润滑,很容易便随着喜儿身体的升降而畅顺地穿插不停。

  杨白劳几乎忘却了的性交快感又从他体内产生,像涟漪一样逐渐由两人生殖器的交接部位向身体各处扩散,使他只懂紧紧握住女儿的乳房,挺耸着屁股往上撞击,欢欣喜悦的表情令他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十岁,他「噢……噢……噢……」地一个劲哼叫着,简直乐坏了。

  喜儿始终经验尚少,一轮大起大落的耸动已耗费了她不少体力,加上白劳硬梆梆的阴茎不断磨擦着阴道,产生出的快感更促使她四肢迅速发软,不一会便气喘吁吁、汗冒如麻,趴在爹爹胸膛上再也没气力去套弄了。

  杨白劳见女儿如此卖力地让自己舒服,心里疼惜之情油然而生,趁女儿趴在胸前不停喘息,该是轮到自己大显雄风的关节了,他搂着喜儿娇躯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前后摆动屁股将插在阴道里的阴茎拼命抽送起来。

  「啊……爹……爹……你插得闺女……要死过去了……连魂魄都不齐了……好厉害呀……不输给大春哥……用力干……女儿爽毙了……要丢给爹了……再插多一会……俺就要泄出来……插……插吧……只要爹喜欢……就狠狠地插吧……女儿什么都是爹的……能被爹插……女儿好高兴啊……」

  喜儿双手使劲捏着杨白劳的胳膊,拱起下身捱受着他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两腿颤抖着越抬越高,眼看忍不住要丢了。

  杨白劳正插得性起,听见女儿拿他跟大春比,更加输人不输阵,一把将喜儿两脚搁上肩膀,出尽了吃奶之力狠抽猛插,简直把老命也豁出去了,一时间只听得「啪啪」连声,身影乱晃,父女两人干得几乎连气也回不过来。

  「啊……来了……爹……女儿被你插到丢身了……泄……啊唷……女儿泄出来了……啊……」喜儿的头左右摇摆得像个拨浪鼓,搁在白劳脑袋两旁的双腿蹬得笔直,十只脚趾都向内勾曲起来,阴户里淫水直冒,泛滥成一片汪洋。

  「啊……闺女……爹也要泄了……咱俩一齐丢吧……啊……不顾了……忍不了了……爹要射在闺女里面了……」杨白劳的龟头受到喜儿由子宫里冲出来的阴精洗礼,一阵酥麻直袭脑海,屁股肌肉猛抖了几下,屯积了十多年的一泡老精,「噗噗噗」的一古脑儿全都泄了出来。

  「啊……爹……」喜儿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就被白劳的精液烫得全身痉挛,再也嚷不出半句话来。白劳待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女儿阴道后,才拖着疲累无比的躯体瘫倒在喜儿身边,也顾不上去清理沾在两人身上的秽液,扭头吹熄了小桌上的油灯,抱着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    ***    ***    ***

  肆虐了一夜的暴风雪终于停下来,东方渐渐现出了鱼肚白,天亮了。勤劳惯了的喜儿一大清早就起床,她先扭了条热毛巾替爹爹擦干净生殖器上的秽渍,再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拿起扫帚去扫地。

  「砰!」门突然被人用脚猛力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闯了进来。「你们是谁?跑到我们家来干什么?」喜儿见几个陌生人忽然闯进自己家,虽然直觉上预感来者不善,仍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们,一边举起扫帚自卫。

  「嘿嘿!我们来干什么?问问你爹吧!他欠了少爷的租不交,竟然还敢逃去躲债!」说话的是黄世仁的管家穆仁智,他「滴滴答答」地拨响着手里的算盘,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一共欠租三担谷子,连本带息……哼哼,总共四担零二十斤。」

  杨白劳这时也被吵醒了,睁着惺忪睡眼一瞧,登时全清醒过来,连忙从炕上爬起,穿上衣服走到他身前:「穆……穆管家,你也知道,今年那场涝灾……我不是不缴租,可真的拿不出来呀!你宽限咱几天好不好?俺一定想法子给你们筹回来。」

  「想法子筹钱?是想法子躲债吧!哼,钱没有……」说着,一双三角眼贼溜溜的盯在喜儿身上打转:「人总该有吧?嗯,黄家正好缺个丫鬟使唤,就拿你女儿抵债好了!」扭头对站在身后的狗腿子说:「把卖身契拿出来给他签了!」

  杨白劳一听脸都变青了,他噗地跪倒在穆仁智脚下:「穆管家,你行行好,俺闺女年纪还小,你就放过她吧!欠你们的债都归在我身上,要锁要拉就冲着我来好了,请别为难她呀!」

  穆仁智一脚把他踹开:「他妈的!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人来,把这丫头带回府里去!」杨白劳扑过去抱着他的腿:「求求你……」穆仁智朝他心窝狠狠一脚再蹭过去,把杨白劳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动弹不得了。

  「爹!」喜儿扑过去爹爹身上,拼命地摇晃他的身体,可杨白劳已经昏迷过去,任她怎样呼叫也人事不省。穆仁智打了个眼色,两个狗腿子走过来,一人拿着卖身契捉着杨白劳的手在上面押了个指模,一人抱起喜儿扛上肩头夺门而去。

  「爹……爹……爹……」喜儿悲凄的叫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大年初一的连串鞭炮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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