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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作品集 - 8,1

[db:作者] 2025-06-20 13:46 5hhhhh 9000 ℃

                (四)

  玉珍只顾低头解绳,没留意翘起的屁股刚好向着他们,倒眼看见便恶作剧地抄起桌面一个电筒,用尾部朝屁眼就塞,她冷不防有此一着,惊吓得连忙转身,可倒眼还是坚持着要干,一定要把电筒塞进去。

  电筒并不像阴茎般有个楔形的龟头开路,末端是平平的,一下子要捅进狭窄的小洞里,并不是易事。玉珍给他弄得痛不可当,急着求情:「屁眼里真的插不进呀!这样吧,要插就让我自己插进小屄里好吗?」倒眼也是无聊闹着玩,反正插哪都算,便点头答应。

  玉珍坐到地面,提起电筒小心往阴道里插,阴户里没半点淫水,电筒也是干巴巴的,况且直径比阴茎粗很多,弄了老半天还是在洞口徘徊,她只好把电筒放到一旁,先用指头在阴蒂上揉,希望能弄出一些淫水来,可把那东西顺利塞进去交差。揉了好一会,总算感到湿湿的,才再继续,这次终于勉强把它插了进去。

  倒眼见难她不倒,心中又盘算着另一歪主意,他俯身从小屄里把电筒拔出,对她说:「我们兄弟仨反正百无聊赖,想找点玩意来打发时间,你到桌面表演一下桌上舞让我们娱乐一下,总不能要我们整天都肏你哇!」不等她表示,几人已经联手把她扛上桌面。

  玉珍是个农村姑娘,根本听都没听过什么叫「桌上舞」,只坐在那发呆。倒眼见她不懂,就说:「唉,桌上舞就是叫你把小屄掰开给咱们欣赏欣赏,舞不懂跳倒不打紧唷!」

  玉珍无从抗拒,只好逆来顺受地照他所说蹲下身体,以尿小便那样的姿势将私处对着三人。他们见她双腿微微张开,露出中间雪白的阴户,便满意地坐上椅子,点着香烟,翘起二郎腿慢慢观赏。

  眼前只见一个赤裸的美丽女体,玲珑浮凸、曲线分明,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盈手可握的小纤腰配上浑圆饱满的臀部,散发出阵阵女儿香;小腹对下则乌黑一片,形状就像一个倒转三角形,阴毛整齐顺滑,好像刚梳理过一般,闪亮着光泽,柔软得可媲美婴儿头发;修长的两腿白里透红,中间的阴阜向外微隆,像一个白面做的馒头,中间分成两半,嫩嫩的两片小阴唇从中间露出部份,皱皱红红活像公鸡头上的鸡冠。

  三人看得相当过瘾,叫她把双腿再张开一些,好仔细看看里面的乾坤。玉珍只好改蹲为坐,将大腿尽量分开,整个下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三人面前。她的阴户虽然已先后给他们淫虐过,但像现在这样挺着身子,自动将私处清清楚楚地展露在近在咫尺距离的六只色迷迷眼睛前面,仍然觉得浑身不自在,羞涩得把头别过一边,不敢将目光投向他们。

  眼前的景致又和刚才不同,浓密的阴毛已遮掩不住胯下春光,两片小阴唇全部露了出来,随着大阴唇的张开而向两边微倾,颜色粉红鲜艳,从会阴一直延伸到耻骨下才合拢,接合的地方有一片薄皮,卷成管状,娇嫩的阴蒂从中间冒出头来,像一颗还没开放的蔷薇花蕾,吹弹可破。

  尿道口对下便是引人入胜的阴道进口,几块浅红色的嫩皮把守着关口,层层叠叠湿濡地贴到一起,洞口又紧又窄,一些透明的黏滑淫水正向外渗出,教人想到插进去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几个汉子越看越爱,心想昨天只顾把鸡巴往里弄,没曾真正详细观赏,直称赞倒眼想得周到,才没错过。倒眼却呆着不答话,原来他已看得目不转睛,嘴巴大张,直呼热气,口水流出嘴外也没察觉,笑得两人都弯了腰。

  小个子有心再刺激一下倒眼,他说净这么观看,很快就会觉得没意思了,叫玉珍在众人面前表演自慰,而且要一直摸到泄身才能结束。

  玉珍只想这出闹剧快快完场,让他们放自己脱身离开,于是依足指示去做。

  幸而以前有过几次自慰经验,懂得用什么方式和刺激哪里会尽快达到高潮,她仰后躺下,张开的下体仍然向着三个男人,然后左手两指撑开阴唇,右手中指插入阴道,随即一进一出地抽动着,把以往不敢让人知道的闺房私乐作公开表演。

  渐渐地,阴道分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令手指的抽动发出男女性器交媾时的「噗嗤、噗嗤」声,看来玉珍也忍受不住快感的诱惑,欲罢不能,戏假情真地自慰起来。她双眼半眯、檀口微张,低声吐出呻吟;屁股挪来挪去,阴道里的手指变成两只,撑着阴唇的左手也腾出一只食指压在阴蒂上揉。不用说,她现在已陶醉在自慰产生的快感里,而且渐入佳景,高潮在望。

  对着面前的色欲引诱,倒眼首先忍耐不住,急匆匆站起身,靠到桌子边伸出手掌也去抚摸,指尖在阴蒂上和阴道口来回穿梭,裤子里的鸡巴早已勃硬,把前面撑得隆起。

  玉珍感到自己抚慰着的下体突然又多了一只手在到处触摸,忙睁开眼睛细看究竟,只见倒眼目露淫光,一手匆忙脱着衣裤,一手按在阴户上还舍不得放开,胯下的阴茎已如怒目金刚,跳动不停。她心里暗叫不妙,但已势成骑虎,自知劫数难逃。

  倒眼捉着她双腿拉近桌边,操起阴茎对着阴道口就想往里插,谁知给其他两人一手拦住。秃头说:「虽然这娘们迟早都会给我们几兄弟肏,但有何理由让你先来?你看,我的大屌也是要赶着救火呀!」小个子亦附和着说:「不如这样,大伙儿猜猜拳,谁赢了先干,轮着来。」

  倒眼心里虽然不愿意,但孤掌难鸣,只好跟大队走。一边用手套捋着鸡巴解痒,一边讨价还价:「也行,不过得耍些新花样,不能干肏,要不旁观的轮候者怎能过瘾?等你肏完,小弟弟也泄气了。」

  结果是秃头猜赢了,轮第一。只见他说:「这招叫双洞迎春,看我的吧!」话音未落,已经脱得精光,把阴茎往阴户里插去了。

  他把玉珍双腿搁上肩膀两边,令到她的屁股向上演起,就着这方位,一支硬直的阴茎便顺利地在她阴道中穿插起来。由于阴户向上挪高,阴茎每一下抽插,几乎都是垂直往下插到尽头,一点不剩,加上秃头每向前挺进,身子便推得她双腿升高,带动到下体也跟着一挺一挺,看起来就像是那女的凑合着他的冲势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玉珍觉得他的冲刺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阴茎戳进时直顶到底,好像被捅到穿过五脏六腑直达胸口般感觉,不到几十下已经呼吸急促、气喘如麻。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拖动进进出出,连带牵引着阴蒂外的包皮也前后翻动,一下下磨擦着感觉敏锐的阴蒂,难以形容的快感通过神经传到大脑,引起一浪接一浪的高潮。

  她刚才自慰时已接近高潮边缘,现在换上一根如假包换的大鸡巴正在阴道里疯狂桩捣,高潮不止来得快,而且强烈得几乎承受不了,只见小腹跳动几下,汹涌澎湃的淫水便随着身体的颤抖由阴道口大量涌出,流个不停。

  玉珍十指紧紧捏住秃头的手臂,口中不能自制地叫起来:「啊……好爽呀!小哥哥,不要停……我要死了!呀……我的哥,你真厉害……我要升天了……」冲口而出的淫词荡语,连自己听见也不禁脸红。

  秃头见她给自己肏得如痴如醉,更加肉紧,向围观两人露出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态,索性跳上桌面,然后再埋头苦干。玉珍给他插得全身酥软,畅快莫名,心想:昨天要是像现在这样,而不是弄什么鬼花样,皮肉就不用受那么多苦痛了。

  刚这么天真想着,突然觉得那阴茎已经从阴道里抽了出来,正在奇怪间,屁眼就传来一阵剧痛,顿时感到那条坚硬的阴茎,原来已经转而往肛门里闯进。

  世上哪有不吃耗子的猫?前门一经攻陷,自然会对后门再下一城。软而无力的双手推不开正在用尽蛮力拼命往里挺的身躯,流出的大量淫水淹满股沟又正好让他如虎添翼,加上下身演高,屁眼刚好往上舒张,一下子全根阴茎便完全埋进了毫无设防的肛门内。

  秃头将阴茎从一洞换插进另一洞里,得到更紧更窄的感受,肛门口的肌肉紧箍着阳具根部,令阴茎勃得越发胀硬。里面的淫水只靠带进来那么一少点,磨擦力自然比阴道强,每抽动一下,龟头就让直肠壁上的皱皮刮得麻痒齐来,过瘾到不愿停下。

  他要享受肉体上带来的无限快感,就必须不断抽送,于是屁股就像打桩机般上下移动,马不停蹄一口气连插了几十下。玉珍给他这么一弄,小屁眼顿被撑开成一个松弛的圆孔,只感火辣一片,痛入心肺。

  就在此刻,秃头又把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阴茎拔出来,插回阴道去,再次把她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溅、「啪啪」作响。他用这样的方式轮流在阴道和肛门干弄,每插三、四十下便转换洞穴,留空着另一洞口在一缩一张开合不停,好像雏鸟张嘴盼望着喂食的模样。

  到了后来,他又将抽送的花式变成在每个洞里分别插一下,前后兼顾、轮番抽送。只见他胯下的一条巨物像蜻蜓点水般在两个小洞里忽隐忽现,会阴处布满了被磨擦成泡沫状的又白又黏淫水。玉珍在他这般连环抽插下,已经无力抵抗,两个小洞一同受敌,简直应接不暇,心里早就扯了白旗,举脚投降不已。

  秃头只顾领略个中快感,不禁插得筋疲力竭、汗流如雨,最后只见他满面胀红,打了几个哆嗦,跟着便用下体使劲顶着阴户,小腹一跳一跳的,连带支撑着桌面的双手也发抖起来。

  玉珍感到他又胀又硬的阳具挤在阴道里头不停跳动,一些滚烫的液体像利箭般高速射向洞内深处,知道他此刻已经达到高潮,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精液,便松了口气,放软身子,心里暗暗庆幸第一回合终于完结。

  秃头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泄出在阴道后,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把阴茎抽离,走回桌下,摊在椅子上喘气。小个子对着他嘲弄:「你这招双洞迎春也算是新花样呀?老子十八岁时已懂得弄了,还是看我的新招,学点东西吧!」一手把玉珍拖到地下,着她躺下准备。

  他轮第二,所以秃头在干弄时,他已经剥光了衣裤,只等他完事。此刻手中拿着一条在蔬菜堆里拣出的小黄瓜,先用两根指头把玉珍的阴唇撑开,另一手握着黄瓜就朝阴道里塞进去,然后用黄瓜在小洞里出出入入地插拔起来。

  黄瓜的直径比阴茎又粗一些,外面更凸出好些小颗粒,她给那东西在里面又磨又擦地捅了不一会,小屄顿感热热的,酥痒的感觉再次出现,登时给弄到欲火死灰复燃,本来刚放软的肌肉又紧张起来。

  秃头在旁「嗤」的笑出一声,揶揄道:「老兄,别逗我了,你这花样,看来并不新呀!莫不是小弟弟生了锈,用这代替?」

  小个子回答:「你懂个屁!这只是热身,好戏在后头哩!」只管一个劲的抽动,把那女的弄得像一条放在热锅上煎的鲜鱼,蹦蹦乱跳,淫水给磨得哗啦哗啦的直往外流,地上湿成一片。

  他见也应该是时候了,便把阳具套捋得硬挺,然后从身边取出一条预先准备好的小麻绳,先从龟头下的小沟开始,在阴茎上一圈一圈地围绕着,将整支阴茎围得只剩下龟头露出外面,再在根部打上一个结。

  其他两人见他把阴茎弄得怪模怪样,不禁大笑。他不屑地说:「你们也见世面太少了,这招叫老树缠藤,不知多少骚妞在我此招式下败下阵来,我看这三八如何能挨得过去。」

  说着,随手把黄瓜从阴道里拔掉,发出「卜」的一声,像开一瓶香槟。然后手里提着阴茎,一点一点地向阴道里插进去,到全根尽没时,便趴到女人身上,下体开始抽送。

  小麻绳外面都伸出尖尖的纤维,当在阴道里活动时,便在里头向四面八方磨擦,刮得肉壁上的嫩皮又痕又痒,只不过五、六下,玉珍便马上抵受不了,双手撑着他腰部,想将他推开,谁知小个子此刻已将速度加快,狂抽起来,她只觉阴道里像火烧一般,被磨得热烫难熬,情形就似在清洗奶瓶子,让一枝大毛刷在里面又捅又撩,扎得她酥麻难言,淫水狂流不息。

  这招需要大量淫水帮助,所以小个子先要用黄瓜弄多一些淫水出来才行。当淫水慢慢渗进麻绳内,精彩部份便来了,麻绳吸饱了水份,开始收紧,变得柔软而有弹性,一方面将阴茎裹得扎扎实实的变得越加坚挺硬直,一方面向外鼓起,令一圈圈的凹凸面更加显著,磨擦力自然更强,当一抽送,便和阴道壁上的皱纹互扣。

  玉珍给这强力的磨擦刺激得像发了狂,阴道里面的痕痒感忽然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一阵阵令人晕厥的畅快感觉,每一下插入抽出,整条阴道都仿佛跟随着男人的阴茎被扯到里外反转,麻绳上的纤毛更扎得她心都离了。

  高潮来得很快,一下子便像给突如其来的巨浪淹没,而且一浪接一浪,来个不停。身体抖得像打摆子,本来想推开的双手变成搂着他的腰,口中胡言乱语:「哎唷!哎唷!弄死我了……小屄爆开了……哎唷!再下去我可没命了……」两条大腿向外张得开开的,小腿缩起,十只脚指蹬得笔直,像跳芭蕾舞的脚尖。

  小个子的阴茎每外抽一下,缠在上面的麻绳凹沟就从阴道里刮出一大洼白花花的淫水,玉珍自己也不明白哪来这么多淫水,只知源源不绝,没完没了,股下湿得如水塘一般。

  他见女的反应如此激烈,肏得更加卖力,见她的大腿越张越开,便把阴茎越插越深,下下送尽,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一并挤进去。龟头没让麻绳裹着,血液都充斥到龟头上去,令它膨胀得又大又硬,整根鸡巴就仿似一支鼓槌。

  小个子每下插到底后,还用力把耻骨压着阴户磨一磨才再往外抽,越肏越痛快。但这一下可把玉珍的小命也要去了,因为那绑在阳具根部的绳结刚好抵在阴蒂上,一磨之下,外面的酥麻感夹着里面的畅快感双管齐下,令高潮来之不尽,精神负荷超载,就快就虚脱过去。

  他的阴茎被麻绳裹着,当然没那么敏感,三十分钟过去了,还毫无射精的迹像,仍在不停冲刺,现在见女的快受不了了,便停下来问她:「我的大屌肏得你爽吗?」

  「爽……爽……啊……太爽了!」玉珍迷迷糊糊的回应着。

  「那我每天都这样肏你一次喜欢不喜欢?」

  「喜欢,喜欢……」

  「我的招式厉害,还是刚才那人的厉害?」

  「你最厉害……」玉珍被肏得神魂颠倒,口里只管跟着念。

  小个子见弄得已经差不多了,就把麻绳从阴茎上解开,由于勒得太久,阴茎躯干上都显出一凹一凸的圈圈绳痕,望去像一颗特大的螺丝钉,滑稽得很。他举着阴茎朝阴道又再插进去,淫水实在太多了,不费吹灰之力便滑进里面,于是挪动屁股继续抽送。

  只见他把全身气力都凝聚在身体的下半部,眯着眼睛快速地把鸡巴在阴道里捣搅,尽情享受着阴茎传来的阵阵快感,舒服得真想一辈子就这么抽插着不停。

  一轮狂风扫落叶般的连续冲刺,直插到忍不住要射精了,才将龟头抵着子宫口,一阵抽搐下精门大开,沸腾的精液便像一群脱缰的野马飞奔向子宫深处。

  玉珍的子宫颈给烫得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全身骨头松软四散,一股股淫水伴着一下下颤抖泄个不停,性高潮所燃起的欲火把她整个人都烧得溶化了。

  她两眼反白,牙关紧紧地咬着,但又不断颤叩,嘴唇也几乎给咬出血来。畅快的高潮一下子将全身笼罩,满怀的情欲给发泄得痛快淋漓,最后只听见她「我又……又……又来了!」大喊一声,便搂着身上的男人抖个不停。

  一时间,整个地窖万籁无声,地下两具赤裸的男女搂拥一团,像一尊石做的雕塑,一动也不动,只有粗重的呼吸令身体上下起伏才晓得是活人。

  小个子直等到阴茎缩小被阴道挤了出外,才依依不舍地抽身而起,男女两个性器官交接的位置遗下了一大滩晶莹透亮的浅白液体,分辨不清是谁的分泌,精液与淫水尽混作一团。

  他回头看看卧在地面的女人,仍然迷迷糊糊的僵直着娇躯,保持着性交时那样的姿势,只不过每隔十多秒便颤抖几下,好像在消化着还没完全退却的无数高潮。两个男人射出的大量精液把小屄灌得满满的,加上长时间性交中流出极多淫水,此刻便随着她的每一下间歇性抽搐,从阴道口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渐渐在地上淌成一行长长的水流,向墙角边伸延开去。

  倒眼最性急,偏偏轮到最后,尽怨天意弄人。阳具由于长时间勃起,早已鼓胀得又大又硬,像一支上满了膛的冲锋枪,随时准备发射,但可惜只能眼巴巴地净看同党在表演,更加憋得心痒难耐。

  本来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可以充撑泄欲工具,但想起不久前才让阿财弄完,阴道里满是狗精,现在自己若插进去,心里不免有点那个,只好叫继红用口替他吮啜,虽然不能真个销魂,总算望梅止渴,聊胜于无。

  由于血液不断充斥但又得不到发泄,阴茎上的青筋已经拱胀凸起,像满布着数不清的蚯蚓,龟头红得发紫,上面的嫩皮也扩张到平滑反光,此刻见终于轮到自己,兴奋得磨拳擦掌,嘴上当然少不了赞赏兄弟两句:「你这招老树缠藤还可以,算是有点新意。」回头再自我吹嘘:「不过当你们欣赏完我这招雪中送炭,便会叹为观止,大开眼界了。」

  他一边说,一边从继红口中抽出阴茎,急急走过去玉珍身边。她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整个人陷于迷糊状态,全身柔软得像没有一根骨头,木偶一样任人随意摆弄。

  他先用手在玉珍的小腹上压几下,让流剩的精液都从阴道里挤逼出来,再从地面抱起她放在椅子上,摆弄成俯伏的姿势,让湿濡雪白的屁股朝着自己,然后转身从冰箱里取出几只冷藏鸡蛋,先在阴道口沾些滑滑的黏液,再往肛门塞进。

  第一个少不免要费点劲,幸亏她毫无反应,任由他用鸡蛋圆圆的末端撑开屁眼往里硬塞。当第一个进去后,其它的便容易得多,一个接一个地顺着按进去,一直塞到第五个,满满的实在再塞不进才作罢,然后用手扪着屁股,不让它们退出来。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玉珍在迷糊中渐渐觉得屁眼里有种怪怪的特别感受,一股寒气向四面扩散,冷得她顿时清醒了过来。抬起软而无力的身体,才发现有只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肛门内塞满不知什么东西,正把寒冷一阵阵输往体内,冷得全身都不自然。

  那种冷无法形容:并不像寒冬的冷,那是外面向里冷,穿上衣服就可抵御;现在的冷是从里面向外发出,无法制止,而且冷得心里直打寒禁,整个下身麻木一片。

  焦急中,想拉大便般把直肠里的异物拉出来,可惜太迟了,肛门的肌肉已给冷得发僵,使不出劲,一时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束手无策下只感到随着肌肉冷得慢慢收缩,那些东西就越钻越深,更难弄出来。

  倒眼见女人的反应便知收到了预期效果,双手抱着她一同滚到地面上,等得不耐烦的一根又热又硬大鸡巴,昂首朝冷得缩成窄缝的阴户直插进去。

  玉珍刚给冷得不可开交,牙关颤得「格格」发响之际,骤觉一条热得滚烫的阴茎在下体徐徐进入,就像在冰水中投下一根烧得通红的钢枝,「吱」的一声把寒气驱走。

  阴道和直肠虽然进口不同,里面却仅是一皮之隔,阴茎发出的热能渐渐把肛门里散出的寒气中和,转眼间下体就回复了温暖,不但温暖,还开始发烫,令人舒服得浑身畅快。

  正在闭目享受着这种美妙感觉,突然发现那条充满热力、及时雨般可爱的阴茎,竟然给抽了出外,空空洞洞的阴道又开始让直肠里传过来的寒气侵袭,说不出的难受感再次回来,心里急得直喊救命。

  玉珍忙睁开眼睛,见他可没有把阴茎再插回来的举动,不知怎么办才好。可恨里面又寒气逼人,情急之下只好挪动下身,主动把阴户迎近他的鸡巴,在龟头上左撩右拨,又磨又擦,但还是寒痒难熬。

  倒眼见她如此举动,正中下怀,故意避开她迎上来的小屄而不插进去,只把龟头抵在阴蒂上揩磨,玉珍赶忙将阴户移高,使阴道口对准龟头,期望他一插而入,谁知刚一触及,龟头又挪到别处,像在跟她捉迷藏。她给戏弄得淫态百出,所有自尊也抛诸脑后。

  倒眼慢条施理地逗她:「你真想我把大鸡巴肏入你的小洞里去吗?」她赶忙急急地回答:「想!想!」

  倒眼再问:「我的大屌肏得你的骚屄比他们还舒服吗?」玉珍不等他说完就连忙回应:「舒服,舒服!快肏进来呀!」

  倒眼慢火煎鱼,又问:「那我插进来,你是极端愿意、无限欢迎啰?」

  「是,我愿意,无限欢迎!」她边答边在心里怨着:哎唷!我的哥呀,求你快快插进来吧,别在这一味唠叨啦!

  他见把这女人的所有骚劲都掏了出来,才操着阴茎狠狠地插入正在挺高着等肏的阴户内。由于她早已摆好姿势迎候,整根鸡巴「唧」一声便毫不费劲地势如破竹直插到底,待全根尽没后便呆在小屄里停留不动,让阴道四周的嫩皮把阴茎裹得紧紧密密,吸啜不停。

  玉珍好不容易才盼到下体再次被充实,如鱼得水般赶紧用劲把它夹住,又用双腿绕到他腰后肉紧地箍着,生怕他一会又再将雪中送炭般的恩物拔走。

  倒眼见她这般骚浪,心里不禁笑出来,盘算着如何享受这个尤物。其实他何尝不想早点肏进去,只是要在兄弟们面前显显威风罢了。此刻憋得忍无可忍的阴茎正浸淫在暖暖窄窄的阴道内,旁边的膣壁透来阵阵寒意,一边冷一边热的感觉又特别,又过瘾,不由得鼓起浑身气力开始把阴茎抽送起来。

  玉珍下体恢复了知觉,对抽插自自然然就有了反应,酥麻的感受再次出现,随着一下接一下的冲击,越来越强。阴道给冷得缩窄了,又让屁眼里几个鸡蛋撑得起伏不平,龟头的磨擦令她得到比平常更大的快感,很快就给弄得淫水直喷。

  她只觉体温升高,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抖得像发冷,搂着那只顾低头猛插的男人直嚷嚷:「心肝……宝贝……弄快点……不要停……我快要来了!」一边嚷一边打颤,双腿蹬得笔直向两旁一字张开,高举着不停抖动。

  倒眼知道胯下的女人要泄身了,干脆让她丢个失魂落魄,于是一面继续狂抽猛插,一面腾出一只手去捏着她的阴蒂搓拧。玉珍哪抵受得住这双重进袭,顿时两眼一反,发出「哇……」的一声长叫,随即又紧咬嘴唇,全身绷得僵硬,只有下体在不停地猛烈抽搐着。

  她像堕入了一个高速旋转着的漩涡中,不知方向、失去重力,整个人轻飘飘的如腾云驾雾,生殖器一张一缩的在跳动,阴精不断从子宫里泄出来,从来没试过那么强烈的高潮把她引领到一个充满快感、色彩缤纷的忘我境界。

  倒眼的龟头给汹涌而出的淫水洗涤着,然后透过不断抽送再带往阴道口,向外四处飞溅,满溢而流,和着抽插动作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伴奏。

  他在亢贲的阴道中努力耕耘、埋头苦干,只觉里面凹凸不平,有高有低,把鸡巴磨擦得非常爽,那得拜托隔壁鸡蛋的杰作,才把普通的阴道改变成那么特别与众不同。阴茎的抽动和高低起伏的皱壁相磨擦,好像被滑溜溜的按摩器在不停揉抚,舒服得不舍就这么射精离去,只好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尽量拖延时间,同时把阴茎的敏感度降低一些。

  玉珍刚从高潮的灿烂世界中逐渐回到现实,小屄又再次给这招式撩起熊熊欲火,先是洞口给磨擦得痕痒不堪,接着一下猛插,又填补了空虚,畅快满足;然后又再在洞口轻拖慢送,忽然措手不及又来一下突击,顶得花心酥酥麻麻,周而复此,淫水只管流个不断也难以将心里的欲火扑灭。

  只见她给弄得把头左摇右摆,一把秀发胡乱地随着张扬飞散,将涔涔而下的香汗挥洒四方。不知不觉间,下一个高潮又悄悄酝酿,山雨欲来。

  贪欢是人之常情,尤其是阴茎在这经过特殊改良的阴道里,享受着不比寻常的刺激,不免越抽越快,欢愉的感受也越来越强。龟头在阴道里像开动到最高速的跑车引擎,活塞一进一出飞快运作,传来的快感撼人心弦。

  挂在胯下的阴囊,随着抽送的动作前后晃来晃去,令两颗睾丸一下一下的往会阴上敲。两人下体沾满了阴道缝隙间溅飞出来的淫水,挂在阴毛上垂垂欲滴。

  双方屁股和大腿内侧在无数的碰击下,不仅发出一声声「辟啪、辟啪」的悠扬音韵,而且把皮肤撞得变成一片通红。

  秃头虽然心想把射精时间尽量拖长,但当两个性器官不停地磨擦,就像会自动产生出引起高潮的电流,继而向身体各方蔓延,最终触动大脑发出射精命令。

  心里越不想那么快到,偏偏高潮还是出现,热血不停地往阴茎和龟头输送,令阳具硬到不可容忍的极限,鼓胀得像就快要爆炸;龟头又麻又爽,马眼大张,跑车终于冲到了终点。他情不自禁地连打几个哆嗦,人类生命的泉源就一股接一股地通过这根肉棒子,源源不绝灌输往另一躯体中。

  同一时间,玉珍也像触电一样抖个不停,阴道一收一缩像鲤鱼嘴般张合,把他射出的精液点点滴滴照单全收,直到整个阴道都灌满了又浓又烫的分泌为止。

  两个尽兴到极点的男女忘掉了一切,互相拥抱着挤成一体,双方由胸部到下身都紧贴,领略着对方高潮时发出的震栗、气味、体温……

  震撼人心的快感渐渐退去,缩回原状的阳具也不知何时脱离了阴道,掉出体外,秃头只好难舍难离地支撑着身体坐起,顿感双脚发软,一蹩一拐走回椅子旁坐上去后,两腿仍在微微颤抖。

  回头望过那边,躺在地上那女人也是全身瘫软,四肢张开成大字形,胸口一起一伏在喘气。不多久全身再紧紧一缩,打了七、八个冷颤,才再无力地手脚张开,像得到了大解脱,由头顶到脚尖都轻松万分。全身肌肉一放松,只见屁眼口像母机下蛋般,雪白的鸡蛋一个接一个的向外给拉了出来,在地上滚来滚去。

  小个子和倒眼让秃头的一招「雪中送炭」赢得口服心服,不由得鼓起掌来。

  围在他身旁,替他点上一口香烟,频问他:「还有没有什么新招数,改天教教小弟们,别藏着净管自己享受。」

  秃头气还没喘顺过来,把手扬了扬说:「嘿,小儿科,我只是随便露一手,好招式还多着呢!」鼻子翘得老高。

  各人见天色露白,就快天亮了,不知不觉竟耍了十多个小时,心里的性欲发泄致尽,两个女的也给淫虐过够。体力透支,也该回总部去睡一个痛快,便一同穿回衣裤,拖着狼狗掉头而去。

  地窖里现在鸦雀无声,只有地上遗下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叫人联想起不久前这里发生过的惨烈战况。剩下三个被凌辱蹂躏过的男女,身心受到的伤害,语言难以形容,只恨掉进虎穴,任人鱼肉欺负,叫天不应,叫地不闻,又有谁来打救?况且今天总算捱过了,明天的遭遇又如何?

  几人越想越怕,越想越心寒,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虎口,不然迟早会给折磨得命也难保。

  荣光忽然瞧见他们遗下了一个打火机在桌面上,心生一计,找来一根竹竿将天花板旁的小玻璃窗打碎,叫两个女的用火机点着沾满猪油的桌布,举到窗口。

  果然不多久,邻居嗅到焦味见还有烟火,以为发生火灾便报了案,消防员来到破门而入,把他们救了出来,三人终于逃出生天,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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