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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作品集 - 6

[db:作者] 2025-06-20 13:46 5hhhhh 8040 ℃

                (二)

  在旁的玉珍把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全都看在眼里,不禁吓得魂飞魄散,缩在一角不敢吭声,现在见三个男人发泄完了兽欲后都各自叼了一口烟卷摊到椅子上养神,百无了赖下将淫邪的目光转投到自己身上,胆也惊破了,心里直发毛,内心着急,一泡尿忍不住就给吓得撒了出来。

  倒眼看得发笑,对她说:「你这算是报仇,替姊妹出一口气是不是?这泡尿让谁来喝好?哈,小个子,你去把它舔掉吧!」

  小个子说:「这份优差让秃头去干最好不过了。」秃头吐了一口烟圈,啐声说:「去你妈的!倒眼出的好点子,是他自己想吧?」

  三人互相揶揄了一阵,不约而同地把眼光都放到荣光身上。还是倒眼开口:「那男的,你用口去把那儿舔干净,让我们乐乐。」

  荣光懦愶于几人淫威,默默爬过去旁边,将玉珍双腿微微挪开一点,露出了潮湿的小屄,一些小水珠仍挂在乌黑的阴毛上,像一朵鲜艳的露滴牡丹花,他也不敢留心细看,只管伸出舌头用心猛舔。

  最初他只是舔在阴户外面,见大阴唇内也湿濡一片,便用手指将它拨开,舌头伸进去连尿道和阴道两口都一齐舔到了。谁知在舔尿道口的同时,舌头不自觉地也舔到了小小的阴蒂,加上几天没剃胡子,脸上生出了短短的须根,在舔的过程中,唇上的须渣子也在阴蒂上一扎一扎,像一把小毛刷轻轻扫过,弄得玉珍痕痕痒痒,全身虫行蚁咬,不能自持。

  她心中好像有一把火,越烧越旺,渐渐便觉得浑身像发高烧般变得烫热,身体随着他一舔一舔,也跟着一颤一颤。不知何时,丝丝淫水开始渗出来,越流越多,把阴户弄得更加湿润。荣光心中纳闷:「怎么越舔越湿?明明才舔干嘛,又来了。」顾不得细想,只好再加把劲,舔勤快一点。

  这么一弄,玉珍更加受不了,小腹一连几下抽搐,大股淫水像崩了堤坝似的汹涌而出,心里一紧张,把两腿一收,荣光的头被夹得不能动弹。

  在旁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倒眼和秃头见僵住了,于是一人一边用手把她大腿往两旁扳开按在地板上,让她不能再动。玉珍见自己整个神秘部位显露无遗,双腿大张,生殖器向外演突,所有细节一清二楚,不禁满面通红。心想这私处从来没给人详细看过,何况在众目睽睽下展览出来?更不该的是这时正淫水汪汪,怎么能见人?羞得双手掩面,闭着两眼,把头埋到一边。

  荣光总算是过来人,知道此刻流出来的是阴精而再不是尿水,是女性动情的表现,舌头也不单再逗留在小便的出口,而是进攻她的阴蒂和小阴唇,还一颤一颤地伸缩着舌尖,在阴道口打转。对着这活色生香的横陈肉体,男性的本能激发起原始的性欲,本来软软的阳具,此时不觉渐硬,龟头冒出了包皮外,一支阴茎徐徐勃起,在胯下一下一下不停跳动。

  此情此景,看在三个大汉眼内,真想亲自操刀上阵,再来一趟,无奈有心无力,刚才的盘肠大战令小弟弟垂头丧气,一下子也勃不起来。秃头出了个主意,对荣光和玉珍说:「看你妈的都发骚得要命,就成全一下你们,在我们面前表演一套活春宫,让我们开心一下。」

  荣光任由摆布,抬起身子握着阴茎,用两指轻轻拨开阴唇,露出淫水满溢的洞口,朝里慢慢推进去。玉珍下体刚给舔得奇痒不已,感到无限空虚,此时忽觉一条又热又硬的粗壮东西塞进阴道,忙睁开眼睛看,才知荣光对自己正干着男女之事。小屄里被撑得满满的阴茎填塞,空虚的感觉一扫而空,不由挪动下身迎着他的来势挺了过去,荣光见她半推半就,于是放心抽动起来。

  眼前只见两条肉虫交缠一团,如胶似漆,身上香汗淋漓。女的双手抱着对方脖子,两腿环绕在他屁股后面,身体不断颤抖;男的则全身僵直,只有腰肢在前后迎送,两个性器宫互相碰撞,发出拍掌般的声响。淫水比前更多,除了把两人的阴毛沾得湿透,还流到地板上,反映着灯光晶莹一片。

  性交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的忘我境界,忽然眼前一道耀眼的闪光。两人正莫名其妙,只见小个子手拿一部摄影机对着他们,将过程都照进镜头内。小个子涎着脸笑说:「乖乖的摆些好姿势,让我拍些照片,就算将来收不到钱,也好给老大卖去网站贴出来,当点补偿。如果合作听话,可能收不到钱也把你们放走。」这当然是蒙骗他们的说话。

  他们听不懂什么网、什么站,大概是在画报上印出来吧!始终他俩还是乡下老实人,对他说话信以为真,但求能脱离魔掌,就啥也愿干,总比待在这活受罪好。两人互望了片刻,心里有个默契:宁愿牺牲尊严来换取珍贵的自由。

  在几人的指导下,男的首先作主动:一会儿抱着她在腰间,让她两腿缠在背后,阴茎往上挺动,来一招「龙舟挂鼓」;一会儿让她脚上头下,四条腿像剪刀般交叉互放,阳具上下移动,来一招「老树盘根」;一会儿坐到椅边上,让她骑上大腿,双手扶着椅背,用小屄套着阴茎起伏,来一招「坐马吞棍」;一会儿让她趴到地上,四肢着地,阴茎从后面插进,来一招「隔山取火」。

  一会儿把她搁到桌边,平着身体抽送,来一招「床边咬蔗」;一会儿要她双手撑地,提着她两脚在腰,挺着下体在腿中间猛肏,来一招「老汉推车」;一会儿自己躺下,要她骑上去上下套动,来一招「观音坐莲」……叫得出名堂的招式几乎都耍遍了。

  小个子手拿摄影机围着他们团团转,有时候故意叫两人停下,让男的将阴茎抽到洞口,女的将阴户拨开,好给他照个大特写;有时候又单独对着女的下体,捕捉淫水横溢的情况。大部份时间都是拍两人性交招式,所取的角度都特意强调露出男女器官交接的部位,还命女的用脸朝着照相机,作出非常满足的样子:或者微笑,或者张口叫床,不一而足。

  两人给他像耍猴般戏弄,却依言照做,心中尽想他快快拍够了,好早点结束这难堪场面。小个子前前后后换了好几卷菲林,这时又叫两人停下,换换花样,原来是叫女的像狗一样趴低,男的转肏她屁眼。

  玉珍要不是刚才亲眼看到三人轮奸继红的情况,想也没想过后面那个小洞可让男人干进去,一时变得手足无措。但暗想要不顺他们的意,后果不堪设想,无可奈何只得弯下腰翘起屁股向着荣光,但望他同病相怜,温柔对付。

  荣光虽然早已不是处男,但叫他用阴茎插进屁眼里也还是头一遭,握着阴茎像老鼠拉龟无从着手,左穿右插不得要领。而且玉珍的后门从没给人开封,本能的收缩又令洞口紧得可以,顶了多次都无法顶进去,紧张下再弄得几弄,把龟头擦得又麻又热,一不留神体内蠢蠢欲射的精液竟失控直喷出来,把她浆得整个会阴都是白花花的黏液。

  小个子已经举起摄影机准备就绪,见他忽然半途而废,大感扫兴。倒眼在旁把手中的烟头往地下一摔,冲过来朝胸口一拳打了过去,指着他鼻子大骂:「你他妈的跟我耍花样?老子要你肏屁眼,还不是明送你便宜,居然跟我抬杠!」

  荣光捂着剧痛的心口,低声哀求:「我是心不由己呀,给个机会让我一会再来吧!」秃头却接上一句:「一会?一会我的大屌争气,还用你劳神?」转头对另外两个同党说:「男的肏不了女的,让女的肏男的怎样?」

  两人都不明所以,倒眼更奇怪道:「女的没有鸡巴,用啥去肏?」

  秃头在桌子上抄起一条扞面棍,本来是餐馆用来辗饺子皮用的,约一尺长左右,鸡巴般粗幼,两头圆圆,正好派上用场。其他两人按着荣光趴在桌子上,秃头拿着扞面棍往他屁眼里就捅,只听「呀……」的一声惨叫,屁眼好像被粗暴地撕开,又辣又痛,黄豆般大的汗水从头上直往下淌。

  扞面棍沾满着面粉,太干了,秃头用尽气力还是捅不进多少,见桌上还有一碗猪油,顺手捞了一把,先抹到面棍上,滑溜溜的,再捞一把抹到他屁眼四周,在猪油的润滑下,无论荣光怎样挣扎,扞面棍还是给插进了两三寸。

  他用尽吃奶的气力拼命收缩肛门,夹着棍子不让它继续挺进,但是忍着忍着稍一放松,又进去了一些。如是收放了几次,长长的一根扞面棍,有一半终给强塞进体内,露在外面的一截随着身体痛苦的抽搐而左右摇晃。

  三人合力将他扛到地上跪下,把屁股推高,扞面棍就直指天花板,然后招手叫玉珍过来,命她用小屄套着扞面棍坐到荣光的屁股上。她哪敢违抗,只管照他们的指示办,轻轻用手指捏着小阴唇往外拉开,把洞口对准扞面棍往下一坐,涂满猪油的棍子「雪」一声就在阴道里全部埋没,只见两人的屁股贴到一起,扞面棍也不见了。

  秃头用手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脸道:「刚才他不是肏得你挺起劲的吗?现在给机会你报复,也用点劲肏他去!」

  无可奈何下玉珍开始移动娇躯上下套动,也不知扞面棍哪一端进入多些,只见两端都撑得洞口胀满。谁用力夹紧,另一个就被棍子在洞内抽插,反过来也如是;如果两人同时夹紧,磨擦力就更大,搞到他们不知该如何才好。

  玉珍的阴道越插越痒,淫水又再次流下,顺着扞面棍淌到荣光的屁眼上,令本来已经滑溜溜的棍子更加难以控制,在两个洞内轮流穿梭,顶来顶去。

  倒眼见这主意不错,果真新鲜,又忽发奇想,叫女的换另一个小洞试试。

  玉珍的屁眼始终逃不过被插的滋味,虽然仍旧紧凑,但加上淫水、猪油、精液的混合物,忍着泪水慢慢一点一点地,还是可以硬塞进肛门里。一边塞,一边感到下身渐渐胀闷,屁眼肌肉扩张引起难以形容的痛楚,刚燃烧起的欲火好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消散怠尽,全身的感觉就只有一个「痛」字。

  虽然她被那根要命的扞面棍顶得手足酸软,浑身发不出气力,但在三个恶汉监视之下,不得不勉强拖着躯干移动,让那棍子在两人屁眼里吞吞吐吐。耳边只有断断续续发自两个被虐待的男女发出「哎呀、哎呀」痛苦万分的喊声,直到喊声越来越弱,变成从鼻孔里发出仅可听闻的喘息……

  过了廿多分钟,玉珍频频抽送把所有力气都用完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下,不能再动;荣光也差不多同时间倒下,棍子掉在一旁,黏满着白白的分泌。男女双方都会阴通红、屁眼肿胀,肛门口的一片环形紫色嫩皮被扯出洞口,由于肛门长久被撑开,一时还收拢不合,只能一张一张的,透过洞口还可以看见里面瘀红皱皱的直肠壁。

  秃头恶作剧地在桌面上拿来一瓶胡椒粉,特意朝着荣光的屁眼往里撒去,他只觉肛门一阵剧痛,屁股像烧着了火,痛得在地上打滚。直肠给腌的痛苦令他全身产生痉挛,脸上的肌肉扭曲到不似人样。

  好不容易等到难忍的痛苦逐渐减轻,黏满肠壁的粉末深藏在凹入的皱缝里,又痕又痒,像无数小钢针一下一下地扎。用手搔不着,用指头连抠带挖也弄不出来,急忙中只好拾回地上的扞面棍再插进去,手忙脚乱地塞入拔出,希望能藉此搔挠痕痒,顺带把粉末黏出外。秃头看见他狼狈的样子,直逗得笑弯了腰。

  卧在地上的玉珍朦胧间发觉自己双乳被人用力握住,定神一看,原来是倒眼和小个子一左一右蹲在身旁,分别拿着她一只奶子在把弄。还在喘着大气的胸脯起伏不停,带动着肥白浑圆的豪乳像盛满水的汽球两边晃动,直引得两个男人血脉贲张,一边揉着乳房,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玉珍的乳房比继红不遑多让,只是奶头更大一些,呈深红色,像颗小红枣放在白面做的肉包子上。两人越摸越兴奋,小弟弟开始充血,慢慢地翘起头来。

  小个子见下体鼓了起来,不停地叩头,就将它放到玉珍嘴上,用龟头撬开她的口唇,塞了进去;倒眼见样学样,照办煮碗。她骤觉嘴里塞得满满的,两条阳具一进一出,一时不知该招呼哪一个才好,于是伸出双手,各拿一根反捋着,轮流放进嘴里吮吸。

  两支阳具给啜得铁硬后,两人又叫她用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有时舔舔伞状冠下的小沟,有时舔舔凸起的青筋和阴囊,她只好一一照办。在舔的同时,手也不敢闲着,握着另一根不停套动。

  秃头把荣光戏弄够了,回过身见他们两人在玉珍的身上玩得乐不可支,也走到她双腿中间,把她的大腿掰开,手指头沾点唾沫,插进她的阴道不断抽动,抽得够了,再用拇指和食指撑开小阴唇,另一只手在阴蒂上揉。

  玉珍起初只替两人吹箫还勉强应付得来,但加上阴户被撩拨,慢慢就受不了了,一支阴茎在口中拔出来后,要喘几口气才能把第二根再放进去。阴户也被弄得热烘烘的,淫水开始身不由己地流出洞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返回来,盖过了屁眼发出的疼痛。有时被秃头刚好揉到阴蒂敏感的部位,立即产生触电的感觉,身体顿时打个哆嗦,屁股挪来挪去,好像放在哪里都不自在。

  几人见她开始发骚,淫水也泛滥到阴户都湿透了,便聚到一块嘀咕了一阵。

  首先是秃头趴在她身上,用阴茎插进阴道里,抽送了几下后便抱着她往侧一个鲤鱼翻身,让她压在身上,但仍紧紧抱着不让她直起身子,倒眼则拐到她后面,用阴茎插向秃头仍插着的同一阴道里。

  玉珍哪试过被两根阴茎同时插进阴道的经验,但是动弹不得,无从反抗下只好让他硬戳。窄窄的阴道虽然曾被扞面棍撑得阔了一些,但同时要容纳两条阴茎也不是容易的事儿,胜在有点淫水帮助,阴道被撑得像口一样大,终于把两根又热又硬的阴茎都吞没在里面。

  她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是幻觉,但一阵阵痛楚欺骗不了自己,事实上两根阴茎不但塞满她的阴户,还开始抽动起来。两人一齐抽动看来不怎么顺畅,包皮被另外一根碍住不能正常翻动,拉出来又挤不进去,结果又要从头再来,就这样争先恐后连连拉出挤入,两人搞到全身大汗也没能成事。

  玉珍见他们停下,趁机向他们求情:「大爷们请放过我吧,再来我真的受不了,下面给你们折腾得又红又肿,难受得很哩!」

  两人正在兴头上,也不搭讪,把阴茎都拔出来,准备换个方式再试试。只见两人脚对脚的同躺到地下,分别向中间挪动身体,再把自己的右腿搁到对方左腿上,像两把剪刀互剪般靠拢,终于两个阴囊可以贴到一起了。

  她看到两支阳具在他们中间并排竖起,有如一条双头蛇在昂头吐舌,令人吃惊,正在思量他们弄什么把戏,就给唤了过去,吩咐她用自己的阴户套上。

  刚才双龙同游一洞的难受情形仍心有余悸,玉珍哪敢再试,犹豫间被小个子在背后推了一把,遂不敢怠慢,赶忙走过去张开大腿就往上坐。她先用手将两根阴茎都捏到一块,再把龟头靠聚在一起,然后才向阴道里挤。几经辛苦终于塞进了一半,跟着就用膨胀到麻木的小屄慢慢套动,上上下下几次以后,才能全部藏进去。

  跟着当然要抽送,自己也不晓得到底是刚才把小屄撑尽了,还是痛到没有了知觉,抽动起来倒比他们弄还顺畅一点。这个姿势女的最吃力,套了四、五十下便要歇一歇,但歇的时候,就轮到下面的插,总之不让它停下来。虽然阴户已经麻木,对连续不停的抽插也没有反应,但先前流的淫水都干了,两支阴茎在阴道里的双重磨擦,还是令里面的嫩皮难受得很。

  小个子在旁边见他们玩得差不多了,就叫她俯下,趴在她背后。玉珍心里暗叫:老天!体内已经插着两条巨物,再来一条,小屄不被它们撑爆才怪!

  正在忐忑之间,只见他在龟头上吐了一口唾沫,揉了揉,对住屁眼往里插。

  肛门的肌肉刚才给弄松了不少,想缩紧也用不了力,只好眼巴巴地任由他长驱直进,心里还自我安慰:算了,反正他要插,插进后面的洞里也胜过在前面三根挤在一起。

  想是这样想,但两个小洞满插着三根硬物的感觉也是叫人挺难受,何况小个子已经抱着她的屁股开始抽送了。屁眼里的感觉和刚才让扞面棍捅进时差不多,又酸又麻,洞口辛辣一片,偶然间给他顶中一下幽门,双腿打颤发软,不禁张口叫嚷:「哎呀!再来受不了……痛……哇!酸啊……」下面两人见她给肏得花枝乱摆,不能再套动,便自行抽插起来。

  一时间,只见三根粗长的阳具在前后两个洞穴里进进出出,不停抽出插入,令人眼花撩乱。夹在中间的女人给弄得气喘吁吁,身体一时左摇右摆,一时发抖打颤,像一头在被人随意宰割的小羔羊。

  小个子见她屈服在自己的大屌之下,就算是召妓也不能肏得这么痛快,反应更没有这样剧烈,便使出浑身解数,用尽全力拼命地抽插……心里也数不清抽插了多少下,直到阴茎铁硬,龟头发痒,才让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尽情发射到她肛门深处。

  秃头和倒眼还躺在地下,见「双蛇入洞」这玩意试过了,却也不外如是,没有想像中过瘾,便把玉珍推开,叫她侧身躺下。秃头挪身贴着她的背,把她一条大腿搁上自己腰,用阴茎从后往张开的大腿中间插进。

  玉珍被两支阳具撑松了的阴道,现在只容纳一根,当然是绰绰有余,一眨眼就全根尽没。秃头轻轻松松地开始抽送,一只手伸到前面,摸着滑不溜手的乳房搓来搓去,肉紧时则用两根指头捏着乳头使劲扭,当女的没有娘生一样。

  倒眼此时跪在她脑袋旁,一手拿着阴茎往她口里塞,一手拨开她的头发别让碍着,等到整支阴茎都放了进去,便提高一脚跨过她头顶,挪动着下身用阴茎在口中一插一拔,见还有一个乳房在摇摇晃晃,也顺手捞起抓着不放。

  玉珍上下两个洞口都没空闲:下面的肉洞被进出不休的阴茎插得水花飞溅、「噗噗」发响,上面的小嘴则要含着阴茎吞吞吐吐,两块脸皮在阴茎插尽时鼓起来,抽出时凹进去,起伏不停;口水流出也没法咽回,只能顺着嘴边一直淌到地面。阴茎沾满了唾沫,冒起的青筋在灯光的反照下,湿濡得闪闪发亮。

  两个乳房被不断搓圆按扁,变换着各种形状,奶头被摸捏得又麻又痹,红胀发硬,有时被拉拽时更痛得直掉眼泪。

  好不容易等到秃头高潮来临,只听见他鼻子吭了几个闷音,张嘴呼着粗粗的大气,下体一下一下大力挺进,使劲紧握她的乳房,跟着身体抖颤了几下,就觉得阴道里面被好几股火辣的浆液喷射,烫得热血沸腾。

  不多久,倒眼也要泄了,阴茎在口中抽插的速度加快,肉棒胀得又壮又硬塞在口里,令她快要窒息。从龟头不断射出来的精液充满口内,多到从嘴边的缝隙漏到外面,再沿着脸颊流往耳廓。

  倒眼抽出了阴茎,玉珍只觉含着一口黏稠的热浆,滑潺潺的好像生鸡蛋的蛋白,刚想吐出来就给他制止住,要她吞下去,只好皱着眉头一口咽掉。喉咙被黏得发不出声,满口就只有一种像用漂白水洗衣服后所发出的特殊气味。

  两人发泄完了兽欲后便抽身而去,只留下她雨后梨花般软摊在地上,死去一样动也不动。只见下面的阴户又红又肿,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四张,一团团的黏液布满四周,把前后两个洞口都遮掩得看不见;本来雪白粉嫩的乳房,变成一块青,一块紫,还布满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

  倒眼和秃头互伸出一掌,对拍一下,嘴里发出「耶!」的胜利喊声。见小个子在一旁等着,便一齐穿好衣裤,扬长而去。

  剩下三人过了良久才敢起身,探头见他们真的走了,两个女的便抱在一起失声痛哭,男的四出张罗,看有什么可吃的。幸好这地窖里藏着不少餐馆煮食的物料,几人匆匆取了一些东西填到肚子里,身体才开始好受一点。每人各扯了一张桌布披在身上,瑟缩着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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