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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作品集 - 53

[db:作者] 2025-06-20 13:46 5hhhhh 5010 ℃

              三 当年春衫薄

  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肩头睡着了。我不敢移动躺卧的姿势,那会打扰她。

  一会儿,她张开眼睛说:「刚才我睡着了?」

  「是啊!你睡得很甜。」

  「什么时候了?」

  「大概5点。」

  「快穿衣服,他们回来了。」他们就是我生的两个孩子,都念高中了。

  母亲说的不错,我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声。

  他们没敲门就推门进来,见到我,他们愣住了。

  「爸爸回来了,快叫声爸爸。」他们许久都没叫我。

  没见面3年了,没有期望会见到我,也对我有点怯生。

  还是我先开口,打破我们的隔膜,「国强,丽娟,好吗?爸爸常常挂念着你们,见到你们我很高兴。」

  他们可能是为要过了我这一关,去问候母亲,才恭恭敬敬地给我鞠躬,好像小学生见到师长行礼一样,然后绕过我去到母亲的床前。

  看见他们仨,流露着自然的亲情,我却好像是个局外人站在一旁。在他们两兄妹的心里,没有我这个父亲。

  母亲对他们说了一番话,他们才转过身来,叫我一声爸爸。而我竟然感动得滴下泪水。他们知道我这个不常在家的父亲一到家,母亲就给占去了。他们可能知道我更多的事,对我有芥蒂。他们见我在母亲的睡房里,总会识趣地离开。其实,我是多么希望能常和他们在一起,共聚天伦。

  「他们年纪还小,日后你要多多提携他们。」

  「看见他们,就好像看见当年的我。」我心里不禁黯然而感叹,想起30多年前的前尘往事,「妈,你还记得当年,你把我送去南洋的时候,年纪还比国强和丽娟小。」

  母亲看一看梳妆台上一帧我们母子的旧照。临别前到影楼拍的,她以为此去不知何日再相见,像和她的丈夫一样。

  孰知我归来时,变成了她的枕边人?

  当年,我万分不情愿离开香港和母亲,但母亲硬要把我送到父亲那里。他是南洋华侨,自小出洋打工,回乡娶妻生了我,之后母亲带着我来到香港。

  我对父亲的认识,是从母亲和同乡的叔伯口里听来的。父亲原来在南洋的橡胶园干粗活,后来有个富家小姐喜欢他,不嫌他穷嫁给了他,于是他就发了迹。

  他一直隐瞒着她在故乡己有家室。母亲从没有怨言,为了我的缘故,一直守着她的所谓妇道没有改嫁,为的是希望我会有一天像我的父亲一样,在南洋闯天下。

  父亲在南洋的老婆生了几个女儿,却无男丁,他才敢向老婆透露有一个儿子的秘密,于是把我接过去,为了继承他的事业。母亲把我送去那里,仗着我长子的名份会得到些好处。在当时的环境和她的经历,那是最好的出路。不用多说,我一定不会愿意投靠我陌生的父亲,和他另娶的女人。

  我立志不靠他,要自食其力。结果我们相处不来,父亲把我送去加拿大读大学。我渴望自己有一个家,毕业后很快就和同班的女同学结婚,生子,定居异邦不回南洋去。

  如果我甘于加拿大淡薄的生活,我和母亲这一段情就不会开始。老板一个任命就跑回到香港,替公司开办亚太区的办事处。阔别10年的母亲还是老样子,住在老地方,生活一如既往,独居在那栋旧房子的一个房间里。我睡上铺,她睡下铺,从小就是如此。

  我们一对母子重叙之时,就在那个斗室里糊里糊涂发生了性关系,好像早有安排。

 

              四 归来已黄梅

  归来时已是个黄梅时节,阔别10年的母亲启门迎我。

  「妈,我回来了。」我说。

  「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睡的地方也保持着原来的面貎,一张双层床,我睡上铺她睡下铺,从小就是如此。我看看依旧的家具勾起少年时的回忆,看看我的母亲,她衣着打扮和从前一样都没改变,正如当年在机场和我挥手送别时。

  「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过日子了。」我说。

  那些日子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我们快乐过。

  多年来,她仍住在那破旧房子里,好像是要留住些什么。我随母亲进入我们的房间,那张旧木床和铺盖都在那里。看见我们的卧铺时,我忽然明白,原来母亲从来没有期望过父亲会回到她身边,或者和她同床。她有过多少夫妻的恩爱?我不知道。

  她从没提起过,但我有记忆以来,父亲没回过家。那个时代的女人出嫁,丈夫就变成她活着的目的。

  母亲有丈夫不如没有丈夫,那些孤枕独眠的日子怎么过?离家时,对她是三分的敬爱,七分怨恨,为着她把我送到南洋去,回来时对她却是十分的怜爱。她以另一种我没有预期的态度,另一种身份服侍我。

  再相见我不再是个孩子,我成长了,受过西方的教育,在外面经历过很多事情,而且成了家。之前,她是为我做主的母亲;现在,我则是她的倚靠。

  她跑来跑去,忙着为我做饭。我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饭后,她端上一杯热茶。我抬起头,和她四目相投,发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我从没看清楚过母亲,对她总是仰之弥高,读中学做错事仍受她罪打。对孩子来说,母亲就是一个样子,从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她。

  其实,母亲相貌娟秀,我是她一半的年纪,但她风韵犹存,身体是身材单薄了一点,没有一般女人到了中年的发福相。

  我们一对母子如何逾越礼教的墙垣,让母亲在那个斗室里脱去衣服,在床上张开腿将儿子迎进她的怀里,一切都是不可思议,好像是命中注定早有安排。

  在某一个夜里,可以是任何一个晚上,我积蓄的情欲满盈,登上怀我育我的母亲的床。

  还深深记得,和她头一遭做爱时的每一个细节。母亲她那油汗的肌体,特有的体香和深沉的呼息。我紧紧搂着她,她也抓着我,一边是坠下去永不到底的深渊,我们往另一面靠,她的身体绷紧。我失闪下滑,我们搂得愈紧,在无声无息的夜里,原始的色相,爱欲贪嗔,如洪涛漫过头来……

  那一晚,和许多个晚上,我睡不着,母亲也不能睡。我辗转反侧,母亲也一样,摇动旧木床发出吱声。

  不久之后,我们两个合在一块的身体纠缠、摇动着床,发出同样的声音。

  她问我:「睡不着,是想家吗?」

  我说:「是的。」

  她又问:「婚后第一次离家这么久?」

  我应道:「是的,挂念着妻子和儿女。」

  她说:「难为了她,男人不能离开老婆太久。你在外面不要找女人,她会很难过的。」

  我不承认,说:「我没有。」

  「真的?」

  忽然,我把母亲和我的妻子联想起来。当年父亲回乡结婚后,放下母亲回到南洋打工。之后就有了别的女人。「妈,你呢?那么多年来,你的日子是怎样过的?」

  下铺一片沉默,母亲没有回答。以为她睡了,我从上铺爬下来上厕所,看见母亲面向着墙抽抽噎噎。

  我坐在她身旁,问她:「没事吗?」

  「没事。」她说。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那些旧事,你牵挂着爸爸吗?」

  她说:「谁也不牵挂,只牵着你。我知道你恨我,所以就不回来了。我都是为你好的,这么多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一个人。我只有你一个了,教我牵挂着,而你连消息也没一个叫人捎回来。」

  「妈,对不起……」我说。

  「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

  她转过身来,以泪眼看我,示意叫我在她的身旁躺下,说:「你以后不要在外面找女人了,你己成家,不要辜负家里为你守着的人。」

  「妈,我知道了,我明白的,但是我……」

  「不要说,妈知道男人都有需要。」

  「妈!」

  「睡不着,就在下面和我一起睡吧。」

  「我……」我这个胆小鬼,全身冒汗直打哆嗦,像初次召妓忐忑的心情。

  我害怕,怕什么?怕给人熟人看见,怕人闲话,还是没胆入情关?那个躺在床上的不是妓女,而是我的妈,我们从前就是这样睡在一张床上。直到那时候,我从没有想过和母亲做爱。她从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年纪也不轻了,我不会以她做性幻想的对像。

  有一些女人很容易就会惹起男人的欲念,但不会是母亲。

  我是个有健全的身体和健全的性欲的男人,我承认对母亲有过非份之想。但在床上欲火焚身,打手枪时,幻想的不会是老婆,而是别的女人。

  有一晚,我看过她的两条大腿在短裤露出来的时候,我没有抗拒它,反而自我纵容沉溺在其中。母亲的大腿叫我再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我仰卧着眼朝天,嗅到她的体香,听到她的呼息,凭感觉测量到她的衣衫下的身体起伏。想到儿时和母亲是如何的亲近,也恼她把我送到南洋去。现在,我满脑子只有她的雪白的大腿。和母亲这样子并头躺在床上,睡在一块很古怪。夜已深,静得很可怕,我的心怦然跳动。

  我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在旁边,不管它是谁的大腿,我瞥见了它而勃起。

  她是我的母亲,我不应该对她心存歪念。不过不应该还不应该,我的三角内裤已搭了个高高的帐篷。

  是她挑起我的性欲,总该从她那里找个解决。我抬起一条腿移到她那边,压住她的大腿,她没挪开。我试用胳臂挨近她,贴住她短衫衣袖露出来光裸的臂和她厮磨,她没抗议。我悄悄地脱去三角裤,那话儿就升起,在空中摇晃。母亲不会不觉察我脱裤这个动作,但她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最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翻身扑在她的身上!当我要脱她的裤子时,她拱起腰,方便我把她的短裤脱下来。母亲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完全地赤露,让我分开,看见大腿间女人的那条肉缝。

  我就压住她,将母亲权充妻子,把那话儿插进她里面去,越过母子伦常的界线。我明白而感谢,此刻在我身下承托着我的身体,容纳着我的那话儿的母亲,是付上她冰清玉洁的肉体,给儿子当作性欲的对象。母亲可能想象到,假如我像父亲一样有了别的女人,我的家庭连妻子就完蛋了。

  当我升上去又沉下来,看见母亲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我在她的身上所做的一切。她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叫我自觉卑鄙可耻。不过,我们的肉体暂时结合在一起时。

  那话儿传来那真实和美妙的感觉,叫我忘记了自己是谁。拥抱着不住喘息的母亲,和她的肉体紧紧贴近,将我的那话儿充塞在她里面,深深地推到尽头。母亲把我带到了天堂,我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快乐。

  身心舒畅了之后,母亲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开始软化。我为着把自己的肉欲发泄在母亲身上而羞愧,拥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她那两条光嫩嫩的大腿,沾湿了我的精液。

  我退出来的话儿仍挺起。我想在母亲的唇上吻了一下,但她别过头,我对她说:「妈,对不起。」

  「不要让你老婆知道,否则我的罪孽更重。」

  「爱情故事」那本书里有句名句「爱是永不需要说对不起」,但要有几深的爱,才可以这样无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愿冒上个罪名?

  我知道自己活在罪恶里,但却抵受不住孤寂。夜里最寂寞时,需要有个女人慰藉,就下来把母亲的裤子脱了。她把头紧紧地埋在我的胸怀,让我把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到她的子宫里。我的性欲在母亲身上解决了,好像本是应当如此的。

  白天,我们如常是母子;晚上,我有需要时会睡在一起。在母亲的怀里,梦里不知身在香港,离开了妻儿。有时,我以为自己是从南洋归家的父亲,母亲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和她上床做爱。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归回来,在她床前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赤条条躲进她的被窝。她的床充满暖意,温温热热的,令我感到舒服无比。母亲身上飘着一股特有的幽香,我的手缓缓地在母亲的身上来回逡巡,然后我们做爱,母亲和儿子的性器官交接相合。儿子浅抽深插,把她的爱欲圆满了。

  我这没心肝的人,以为母亲到了这年纪应该没有性趣了。那么多年来没有男人,她都忍受过。每次做爱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对比我的狂热冲动。我没深究母亲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块儿的时候,把自己看作是谁。

  她始终是我的母亲,这性关系既是权宜之计,没打算变成长久。于是,她有没有性高潮,我没有考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和性生活。

  在往后的几个月里,在和母亲交欢合体的狂热之中,对母亲的欲念愈来愈强烈,性生活比新婚时更活跃。

  和母亲在男欢女爱之中,我度过了离家时最难过的日子,甚至觉得比妻子在身边更幸福。和母亲做着爱的时候,我糊涂了,搞不清楚那个和我做着爱的女人到底是谁?

  我想念着妻子的身体,她有玲珑凹凸的曲线,在我眼前裸身走来走去,但妻子的脸孔变成了母亲的脸孔。

  我们既然有了肌肤之亲,母亲做爱时为什么只裸露下身,不把上身也裸着?我觉得可以把她的裤子脱掉,也可以把她脱个清光。我不知道凭什么权利要求母亲脱光衣服,到底她是我的母亲,阴茎己让你插到穴里头,还不满意吗?她不是你的妻子,或者这是母亲和妻子的分别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决定剥光母亲做爱的那个晚上,我特别用心思做「前戏」爱抚她,在那女人敏感的地方多下功夫。然后骑坐她的大腿上。她腰间以下全赤裸了。我要解开她短衫纽扣时,看见她的脸上万般的不情愿和羞惭,「不要!求求你。」她拨开我的手。

  我没听她,强行把她脱个精光,「做爱嘛,把奶子露出来,有什么分别?脱光衣服,让我看见你全裸的身体,只是一层做爱的手续,反正脱光了也没什么好看。」

  这句是没良心的话刺透了母亲的心。母亲以她的身体,慰藉了我离开妻室的孤寂,让我满足了性欲,是多么伟大的自我牺牲。我却硬要强她之所难,要她全裸与自己做爱,并且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来奚落她,完全没有顾及她的尊严和感受。

  「没有什么好看又来碰我干嘛,以后不要碰我!」她挣脱我的纠缠,厉色地说。很久以前,我犯了罪,她就以这样的语气骂我。

  她的乳房像两只桃子,微微在胸前隆起,白得透明,两颗小小乳蒂在圆心的中央挺起。女人到了40多岁,身体却似是个初发育的少女,这是不是父亲当年另娶的借口?是不是不愿暴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呢?

  我的妻子有个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但做起爱来并不觉得母亲会给比下去。

  隔着衣衫摸上手的小乳房,是两个可爱的小丘的尖峰,一样有美妙的风光。

  为什么我会说没有什么好看呢?母亲一手捂住胸前,一手遮住下体,两腿紧紧合拢,第一次拒绝和我交欢。而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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