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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作品集 - 55

[db:作者] 2025-06-20 13:46 5hhhhh 7940 ℃

              七 结情务在专

  从机场回来时,艾美坐在车头我的身旁,母亲在后座,在她一对孙子中间。

  她从手袋掏出一个陀螺和一个摇摇,都是用木制的,给了他们,对他们说:「这是你们爸爸儿时的玩具,我都留着,有一天给他的孩子。叫爸爸有空教你们玩。」

  孩子都说,不用教都懂得玩了。和他们没见面半年,都好像长大了很多。

  这一家团聚的时光,岂不是我所等待的吗?孩子们在车厢里闹了一回,都累得睡着了。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车厢里说个不停。母亲和艾美从未见过面,结婚时她怕路途遥远,没有到加拿大做我主婚人。

  在家门下,目送母亲进去之际,我对艾美说:「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艾美把头从窗口探出去,我也从另一头的窗口外向上望。这古旧的公寓的窗户亮起一排一排的灯火。从底下暮色沧茫的街道望上来,不知蕴藏着何等的人生秘密。

  母亲说,艾美来了之后,身边有老婆照顾,就没有她的用处。她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艾美依旧是艾美,我爱她。

  小别胜新婚,她在床上更见热情奔放,不放过我,好像要把这半年我欠她的都一下子追回来。艾美,她真的是,穿上极名贵的内衣,牌子就是诱惑的记号。

  胸罩小得根本不可能把她的乳房包得住。两条肩带却把它拉得挺起来。艾美的一对乳房捏在手里滑溜饱满,抱在胸前温香满怀。

  她在床上等待着我,以柔美的身段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曲线玲珑浮突的身材生了两个孩子后,更为成熟,完全是个少妇的风韵。她是我初恋的情人,少年娶的妻子,她是我所爱的。

  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从四方八面包围我。那是和母亲交欢合体时的情境,多少个晚上我拥着的是母亲,想象着的是艾美的身体。这个身体我亲吻之,爱抚之,挑逗之。我想象着热烈的响应,做的是热辣辣的爱,青年夫妻的情事。

  我在这个身体进去出来,来回抽插起伏时,她在我身下抖动,大呼小唤,叫着,给我,给我,我已销魂。

  眼底下那个性感的胴体,正是我怀念的。可是当我的命根子贴在她大腿上,进到她的身体里,我希望触觉到的,却是母亲所给我的感觉,软绵绵的躺着,默默地任我摆布。我进入时,她就闭上眼睛,脸上散开一片红晕,带着几分羞涩和几分娇柔。我的命根子就在她的阴道里,就让我觉得现在拥有的是最好……

  和我做着爱的是艾美,我看着艾美,她仍是一样的美,眼神一样的迷离,与我绕缠着。母亲的身影忽然闪进我的脑海,和艾美重叠。艾美以母亲的身影和我做爱,像那春寒料俏的晚上,她为我张开了双腿……

  每晚回家就好像受什么控制,仍经由旧路,到了那古旧公寓的下面望上去。

  打电话上去,很久没有人接。我知道她在家,让电话继续的响,直至她提起话筒。

  我说:「妈,你在吗?我可以上来吗?」她说:「不好,你应该回家了。」

  我央求说:「只一会儿。」

  她说:「不行,你不能上来,我们不应该。」

  我追问:「妈,你为什么不理会我?」

  她说:「快回家,艾美在等你。」

  我又说:「你也在等我回来,你习惯了。我知道的。」

  她不回答,挂了线。我再打,她不再接。

  母亲回避我的方法,是常到我的家来,和我的孩子玩,教艾美煮中国菜和编织。母亲曾用编织针,亲手为我编织毛衣、领巾,寄到严寒的加拿大去。

  我看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为我织织毛衣。一个是慈母手中线,一个是「温暖牌」,我会穿在我身上。一个是妻子,一个是情人,都是我的女人,可以相安无事吗?但我不敢想象,假若艾美知道了我和母亲在她不在的日子,在床上所做过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母亲似乎做得很好。

  艾美说,来香港之前,担心与婆媳不能相处,见面之后觉得她很随和,对我对她和孩子们都很好。

  她说,母亲是她见过最和善的女人。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事事忍让,不会为自己争取利益。

  我的名字叫矛盾,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我给撕开两半。当初回香港时,是何等热切盼望着艾美马上能来,现在却希望她没有来。我并没有变心,仍然一样爱她。可是艾美一来,母亲就对我冷若冰霜,在她周围有一堵防护罩,令我不能接近她。

  而就在我和母亲的眼神追逐闪躲之间,和她埋首编织毛衣时若有所思的神情里,有一个奇妙的感觉在滋长、在弥漫,令我不见她时心绪不宁,见到她时心里翻腾。

  想折磨自己,最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你母亲。求之不得是苦,失去了也是苦,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间,那种感觉像满身是虫,一口一口地咬。

  这样苦恋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两个女人不能并存。母亲一早从我父亲那里学过教训。除非,我能把艾美打发回加拿大!

  唯一的解脱,要求老板把我调派返加拿大,宁愿这样。

  在圣诞快到的一个冬夜,在母亲家楼下,灯火阑珊处踯躅徘徊。母亲在那里做什么?织毛衣?想我?胸腔里波涛汹涌,按捺不住,直登上门前。

  母亲知道是我,不开门。我在街上抬头望上去,就曾与她的眼神相遇过。

  我在门外说:「妈,艾美告诉你了,我们要回加拿大去了。开门吧,有事要和你说清楚。」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妈,你能那么绝情吗?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你不开门,我不走,今晚一定要跟你弄个明白。」

  我高声的说。门里面一片寂静。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

  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正在开启的门缝间钻进去。

  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有话就说吧。」

  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地在她的脸上乱吻。起初母亲使劲地抵住我,想摆脱我。

  渐渐地,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手插在她的秀发里,扬起她的脸,和她深深一吻。

  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而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吻她,像久别重逢恋人的亲吻。而母亲身体的感觉仍是那么熟悉亲切。她的气息、体温和体香,与这房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然后,我们又做爱了。

  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恋、孽缘、恨不相逢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戏。我们还想拖下去吗?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机会如此恩爱。这会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离别最是缠绵,这一刻,我亲爱的母亲,你是我的。毋须伪装掩饰,来个最原始直接的剖白。

  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朝着那个方向看。她就心领神会,让我牵起她的手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色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她坐在床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我坐过来,揽住她的腰。

  她胸前起伏,气息愈来愈急。我吻她,她两眼朝天看。抚摸她的乳房,那个小鸟坚硬的喙又啄我的手心。

  我问她:「可以吗?」她含情脉脉地点头,羞得把头垂得更低,「什么?」

  我捏捏她的小乳房和臀儿,说:「我意思是要把你的衣服都脱光了,让我看你身体各部份,都可以吗?」

  她别过脸,再点点头:「都可以,不必问了。」

  我就扯开她的衬衫,敞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抺雪胸。她没戴乳罩,在家里她都不戴乳罩,不用担心没真空会有激突的效果。

  我把她一对心爱的会啄人的乳头亮出来,把乳房捧在手里,轻轻把每一个乳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拨。乳尖就渐渐地胀大了。我以最轻巧的手势,将每一颗纽扣都解开,寸物不留地剥去她的衣服,依旧是老款式。但裙子里的内裤变成有蕾丝的比坚尼,将她那个鲜活的屄像保鲜纸包住、封住,等待我打开。

  她的裙子脱落,无声地掉在地上,小内裤卷下来,褪到脚腕之处。她一先一后,提起两条腿,让我把它剥掉,裤裆己湿了。

  母亲的赤裸的娇躯像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梨子,两颗淡红的乳头,深陷的肚脐和淡淡的耻毛,恰到好处的衬托着。我把她全身展开摆放在床上。她似乎想要用两手捂住胸前。我捉住她的手,把她大字摊开,在窄小的床上,让她一条腿搁在床上,一条腿在床边悬垂着。叉开的大腿深处,在淡淡的耻毛里隐现两片嫰肉,绽开一道深深的缝儿。

  我的手在那里轻轻地撩拨,像拨弄琴弦,她的身体就抖动。阴唇的缝儿己开启,只待我来临。

  母亲,你这诱人的维纳斯,这半年来相见而不能相亲,你可受得了吗?我现在就要占有你,让你不会忘记,我们曾怎样恩爱过。

  她仍不敢正视我勃起的欲望,我提起她的大腿,抬起她的臀儿,她的身躯是那么小巧轻盈,任我摆布。我压下来挤进去,直至她把我的命根子完全吞进她的阴道里。母亲锁住眉心,喉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

  「妈,我让你爱上我了。我知道,你不要否认。让我爱你,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噢……」

  母亲的眼角滴出泪珠,两手抬起握住床头的木柱,两腿伸直,让我深深地插到底。

  母亲里面给我那奇妙的感觉从四方八面袭来,一阵灼热从脊柱正升到颈背。

  一股热流灌注到母亲的阴道里,积蓄了半年的欲望全都倾泻出来。母亲失控地扭摆抽搐,我忘形地推送。我们的体液和耻毛纠结贴在一起。

  高潮来临之际,母亲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为什么?」我躺在母亲身旁,玩弄着她仍然挺立的两个嫩乳。

  「没事。」

  「傻女人,没事又为什么会哭?」

  「你不会明白的了,我觉得我的罪孽更深重了。」

  「但是我们做的爱,不是很美妙吗?」

  我还没说完,她又含忍不住,伏在我的怀里抽搐。

  我紧紧地搂住她,爱抚她、吻她,对她说:「妈,不要哭,不是很美妙吗?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刻。」

  母亲哭得更厉害了。后来我才明白,她觉得愈是快乐愈是堕落,就更自责。

  终于,她能控制自己不哭了。我没有替母亲穿回衣服,觉得这样和她赤裸裸地相拥抱着,一点也不尴尬。而我把她紧紧地搂住,恐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

  「妈,我离不开你了。」我对她剖白。

  「你也离不开艾美和你的孩子,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

  她扬起头对我说,我看见她哭得红肿的眼和眼眶里的泪水。

  「妈,说真心话,你能离得开我吗?你曾经令我相信,你可以没有爱欲。我不相信了。」

  「那是我害怕会发生的事……」她啜泣道,但这一切却已经发生了。

  我用被单抹去她的泪水和两腿间的淫液,然后以最严肃的态度,差不多想向当天发个毒誓。

  「妈,无论你当我是谁?我一定要向你负责,我不会像爸爸一样薄幸……」

  母亲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看着我破涕为笑,想是笑我的痴。

  母与子相拥亲吻着,在我们最后的一个晚上。我只能应许的,是一颗不变的心。窗外的霓虹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在漫漫的长夜里,听着街上的车声,人声渐渐淡出。

 

              八 惜别心难舍

  做过那场缠绵无比的爱之后,我落入更痛苦的地步。每天下班,两腿之间的欲望好像指南针一样,指向母亲那个方向。

  母亲远远地躲开我,甚至不再来我家,叫我没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来吗?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我打电话给她。

  「我们不应该再单独相见,有话在电话里说好了。」她说。

  「妈,我快走了,想我见一见你。」「你就走吧。我们没什么话说了。」

  「妈……我爱你。」静默了一阵,我吸了一口气说。

  「不要再说爱我了。那是没可能的。」

  「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不想,不想。收线吧。我们己经完了。我不想见你,我们之间己经完了,老早完了。就是这样,收到吗?」

  「我做错了什么事,叫你不想见我?是因为艾美?我送她回加拿大,马上回来。」

  「你回去,就不要回来。回来我也不要见你。那是为了你们的好处。」

  「妈,你自己呢?」

  「我不要紧。30年来都是那么过日子,没有谁都不会世界末日。」

  「妈,你以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于度外,别人会因你而活得更好吗?你活着就是为了不住的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吗?」

  「不要说,我的人生早就完了。」我听到母亲颤动的声音,她在哭。

  「妈,你没有,你的人生还没完。还有我。」

  「不要叫我做妈。我什么也不是。你都走了,就快走,别管我。」

  我后悔冲动地做了那个回加拿大的决定,但又不能说服改变她的想法。离开香港的日子迫近,圣诞节也到了,那是我一个强颜欢笑的圣诞节。

  母亲称病,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圣诞大餐。

  孩子们拆开放在圣诞树下的礼物。母亲送给强尼的是一套电动玩具火车,贝儿的是个芭比洋娃娃。艾美和我的礼物,是母亲亲手编织的「同心」毛线领巾各一条。

  唱机里播着圣诗,「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是温韾的一个夜。强尼把小火车放在车轨上,绕圈不停地转。贝儿抱着洋洋睡了。想起在加拿大过的白色圣诞,我很喜欢在圣诞夜,让圣诞诗伴着我和艾美做爱。和她第一次做爱,也是个圣诞夜。艾美是我的舞伴,舞会狂欢后,艾美开车送我回家。

  我是个留学生,住在校园的宿舍。夜了,街上行人稀少,都回家围着壁炉团聚。下着细雪,街头有人唱圣诗,报佳音。圣诞诗很容易触动人的感情,独在异邦的一个留学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过这一个圣诞夜吗?大学宿舍没有人,都回家去了,只有我这个天涯孤客。

  艾美说:「外面很冷,可以进去给我煮一杯咖啡吗?」

  我说:「当然可以,我有的只是即饮咖啡。」

  她说不要紧,就进来。她把大衣挂在门后的钩上,游目四顾。厚厚的冬衣不能掩藏她的身材。

  我把咖啡送上来。她喝了一口,我看着她,觉得她很清纯,很美,说:「艾美,你很美。」她垂下头来,满脸嫣红。我扬起她的脸,她翘起脚尖来就我,我吻她。她拉起樽领的毛衣翻到头上,从头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她走到我凌乱的床边,回眸一盼。

  我的心差不多从胸口跳出来。我跟着上前,将两手放在她的裸腰上。我还没回过神来,棉质素面的乳罩己解开,她转身向着我,双峰颤巍巍地向我耸峙,峰顶有无限绮丽的风光。

  我们拥着,双双倒在床上。艾美以肌肤紧贴着我,把处女之身交给了我。

  她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城里的圣诞灯饰仍然灿烂,唱机里播放着我最爱听的色士风吹奏的「蓝调」圣诞音乐,我喜欢那带点伤感的情调。有艾美温热湿润的唇贴着我,如一朵火焰,燃起我的热情。

  艾美说:「我们快要回家去了,你就不会这么忙乱,烦躁。」她看见我最近的样子,她心焦了。

  母亲呢?今晚寂寞吗?谁去爱抚她的细嫩乳房,吻她薄薄的唇儿,谁能填满她两腿之间的空洞?货运公司的工人来打包装箱的那一天,艾美把母亲请来帮忙照顾孩子。人马杳杂,一片混乱。艾美打发开孩子们,请母亲把孙儿带出去。我也顺便给她赶出去,因为我帮不了忙。

  一路上,母亲牵着孩子们的手。他们蹦跳着,见到路旁有卖糖果的小店,嚷着要母亲卖冰琪琳、花生米。我跟在他们后面,给他们做成一个小圈子,让我插不进去。

  一条幽静的山路,路往山顶的公园,沿途有三两对年青轻侣牵手漫步。而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和母亲一起到外面走,与她同行时,不曾搀扶过她,不曾牵过她的手,不曾挽过她的腰……

  到了公园,孩子就兴奋得甩开母亲的手,在跑啊跑,把母亲和我抛在后头。

  忽然,天地间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看见她摆动的肩头,在束起的长发和露出的颈项间,我嗅出她身体的气色。

  母亲喊叫着,要孩子们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着妹妹的手。母亲愈叫,他们愈跑得快。母亲要赶上去,我也赶上去趁机牵着母亲的手,跑在孩子们后面。

  孩子嬉笑着蹦跳着,我们喘着气追逐着。母亲脚步不稳失去重心,向前要摔倒。

  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原是要扶住她,却顺势和她一起倒下去。

  我紧紧地把母亲护在我怀里,在草地上翻滚。从小斜坡慢慢滚下去。母亲一点也不惊惶,因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她笑了,像个天真的小女孩。我也笑了,带动母亲,两个身体搂成一团的滚动。

  树丛挡住我们,母亲瘫软在我的怀里,枕住我的肩头。我宽阔的胸膛可以把她整个都容纳。我听到她心房跳动,她的气息体香扑过来,我以吻和爱的抚触袭过去。她接受了。

  我们相吻着,仿佛是初恋的情人。她的腿纠缠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面,摸索她身体的线条和乳房的形状。在裙底里,在大腿根的最深处,我摸到母亲的小内裤的蕾丝滚边和一条凹进去的缝儿。我把她压在身上,她的两腿分开,让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拨。

  每次我这样撩拨她的阴户,她都很享受。小内裤像一张薄膜,包裹着她的阴户,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贴着肉的感觉。缝儿开阔了,湿了一大片……

  母亲,你的身体己经给了我想要的答案了。我一撩拨,你的阴户就张开。你的唇儿在我的嘴里,是何等的柔软甜蜜。她的乳房变成了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的手心下起伏。

  你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爱?是不是因为30年前,从南洋回国的不是我?应该是我娶你。我35岁,你16岁,当时你年纪是小了一点,或我年纪太大了,你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而且有几分苦相。

  忽然,孩子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像个泡沫……

  奶奶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乱跑连累的。孩子们伸伸舌头,忙向奶奶说对不起。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尘,并借这个机会,在孩子面前生硬地牵着母亲的手,爬上山坡。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

  孩子们打秋千,爬铁架去了。我摩挲母亲的大腿,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腿上,没离开过。她目光放得远远的,遥望着孩子们玩耍,又像在沉思。我打开花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唇上,一粒给自己的嘴里的吃。

  冬日的阳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身的暖意。母亲的双眼深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母亲不放心孩子,不时喊叫,要他们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我把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地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孩子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

  顷刻,她推开我说:「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

  「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

  「孩子们会看见的。」

  「不要紧,他们不懂得。」

  「他们会跟艾美说。」

  「我不管了。我巴不得现能和你做个爱。」

  「不能,过两天,你就要走了。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

  「我不能离开你。」

  「为了艾美和孩子,你应该离开。」

  「妈,不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啊。」

  「但也是多么的痛苦。」

  「妈,我爱你。」

  我把手探着她的衬里,摸她的乳房。她马上把我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拔出来,说:「正经点。不要再碰我。」

  正说话,孩子向我们这边看过来了。我扬手示意他们继续玩。母亲使了一个眼色,令我收敛了。纵使我想跑到母亲的裙底里,摸大腿和阴户,但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

  她说:「求求你,不要再摸我。请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这样做我会更加难受。」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认命了,那是没可能的。今年春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无痕的春梦,在艾美来香港之后,应该划上句号。原本想说的离别的话,也没有需要说了。

  我把她软若无骨的手放在我的手里,感觉着她的存在。

  蓝天和白云在我们的头上,四处是泥土和青草的气味,没有声音,只有孩子嘻笑,一只麻鹰在天空掠过,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峦的起伏处滑行,然后消失。

  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沉沉地入睡了,我也睡了,各自寻自己的梦。在梦里,只道是她已属于我。我们如常地做爱,正像我从前在梦里常和她做的一样。

  她一样的娇羞妩媚,在脱去衣裙时。那娇躯给我抚触过多少遍了,我知道怎样触动她最敏感之处。

  两颗乳尖挺起,傲然屹立在两个小丘上,我的舌尖经过处,留下湿润的痕迹和扩大的乳晕。在深陷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下,稀疏的耻毛间,隐藏不了那绽开的阴户,和那鲜嫩的肉味。玉臂展开,迎我进她的怀里,那里有个小巢穴,她为我保守着,等我再回去。

  我的那东西深深刺进那个熟悉地方,那熟悉的感觉,母亲的感觉,从没有离开过我。她「噢」地哼了一声,把我包围在她里面,大腿就随着身体的律动,与我的腿相厮磨。

  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顿了顿。

  她问我:「看什么?」

  我说:「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两个酒窝,和那一对会啄我心手的小乳尖。没错,就是你了,吾妻吾爱,只有你配得我的亲爱。我会在你里面先轻轻地抽送,顶到花蕊时请告诉我,然后,我们就会……」

  她点点头。她知道了,那最亲密的交媾之道,我们都心领神会了。

  母亲说:「给我,快给我。」

  在她怀里的深处,是我的根源,我深深的扎在她里面,与她相连着,不能再分开……

  那只不过是个梦,我会在大洋彼岸,为她梦回魂牵。母子相恋,本不应该发生,也不能延续下去,人世间哪会容许一对母子,纵使彼此相爱,而能结合,并长相厮守,一起终老?

  我们的故事,如果在这里结束,我会抱憾一生。回加拿大前的最后一天,老板挂了个长途电话来,要我一定去见一个人,因为那个人,改写了人生下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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