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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作品集 - 50

[db:作者] 2025-06-20 13:46 5hhhhh 5010 ℃

              四  委身

  天未亮我已起来了,你正在浴室淋浴。

  随身没带衣物,打开你的行李箱,掏了一件衬衣披在身上,出去柜台倒杯咖啡。

  老板笑眯眯地对我说:「钟太太,早。」

  我为之赧颜,笑而不语。我姓钟,这是你的姓氏,也是我的姓氏。我们走在一起,我就会由女儿的身份升级为太太,父亲的妻子。

  我穿着你这件衬衣,坐上车子,又在无尽头的公路上飞驰了。我们封在车厢的二人世界,你的手又紧紧捉住我的手,我有点儿相信,我在恋爱中了。昨晚的一吻,做成默契,我们从那里开始,去爱和被爱。有时,你转过头来吻我,吻的时候,车子摇摇摆摆,修正了方向盘,我们又吻住了,直至嘴唇都麻木了。

  我把椅子靠背放下来,身子向后一靠,闭目养神,听着电台的音乐和新闻报告。天窗开了一个缝儿,迎头风拂上我的面,扬起长发。搭在我的大腿上的手开始不安份,摩挲着我。

  忽然,你把车停在路边,初升的太阳一无遮拦地射在我的脸颊。我把手支在额头上,搭个蓬儿,挡住刺目的阳光。我看看你,不知道你为何刚起程就停车。

  没出声,把一只手悄悄起搂在我的肩上,一股微妙的引力,驱使我慢慢向你肩头靠过去。

  握在我胳臂上的手,不停地捏着,另一只手向下游,摩挲我的腿肚,再往下移,摩挲腿腕。

  你从容不迫的,非常自信地把我衣服上边的几个钮扣解开了。一股凉凉的空气钻到我的怀中。我抬起头,在后视镜里看到我一只像初熟蜜桃的乳房忽然跳了出来。年轻的乳房丰满结实,鲜脆欲滴,富于弹性。它在阳光的照射下颠荡了几下,你的手轻轻的荡了一下那乳房。

  我急忙把衣襟遮掩起来,仿佛担心经过的车子里的人会偷看了去,然后把衬衣的钮扣全部扣好,还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沟。

  你转移了阵地,你那手向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我使劲夹着你的手。你捏我的腿窝,争取每一寸领土。

  后悔没有坚守阵地,让你撩起我原始的欲念。我拱起小腹,需索更深入的抚触,给弄得濡湿了一大片。

  刹那间从白日梦中醒过来,愧疚自己春情欲动,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抽出来。叠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双腿之间,不让它动。你把呼吸控制在平稳的状态,一点也没有小男孩那种盲目的冲动和失控的情态,但你又不能节制你对我身的渴求。

  「爸爸,不要在路旁。」我为着自己的失态而骂自己。不要太快,像个淫荡女孩一样,我还未弄清楚这算不算是谈恋爱,就算是,我希望能浪漫一点。

  我指向路标,有一个著名的湖畔国家公园,几十里之外。「我们就在那个地方野餐。」你替我扣好衬衣的钮扣,就再上路。

  那是个美得样幅图画的湖,叫做巫医湖,是从前印弟安人部落的遗址。你牵着我的手,在松软的沙滩上漫步。

  在湖畔,我们看见一个记念碑,记载一个有关的传说故事:秋意渐浓,那薄薄的衬衣抵不住拂过湖面的微风。我偎依在你的怀中,觉得这可能是我追求的幸福。你靠着一棵老树坐下,我枕着你的大腿躺卧着,阳光透过顶盖的黄叶,散射下来。你深邃的眼睛,着湖水般看不见底,隐藏着很多我想知道的底韵。

  在我还在人生的这一端起步时,你只和我走过一段路程就消失了。忽然又和我在一起,对我说,要一生与我为伴,爱我,同你走下半生的路程。我陶醉在你这些如诗的情话,偎依在你的怀里,享受着甜言蜜语。你轻抚我的脸,用吻吻去我唇边的问号。

  「杰,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这样叫你,你喜欢吗?」带着无限的羞怯,直呼你的名字,一个使我灵魂悸动的名字。

  「祖儿,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因为叫你做爸爸太沉重了。而且,我害怕别人听见我叫你做爸爸,对我们会起疑心。」

  「你那么年轻,就那么世故。」

  「我对自己说,我和一个叫做杰的男人谈恋爱,和他接吻,就不会那么难为情了。」

  「我也好过些,因为我实在不配你的做爸爸。没尽过爸爸的责任。现在你长大了,不需要爸爸了,让我们用另一种方式去相爱,我希望能把快乐和幸福还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需要爸爸,在心目中你一直是,以后,无论你把我当做你的什么人,甚至好像你所说的,要我不出嫁给别人,陪伴着你,你总是我的爸爸。」

  「让爸爸把他的小女孩留在身边,永远生活在一起。」你在我耳后的颈窝,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我、想我、爱我。

  我们卧在草地上,搂在一起。情话滔滔,爱意绵绵。你的手似终没有越过我的内裤那一个关卡,只隔着它爱抚着,还未看过,你就能确定,那个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甜蜜的地方。

  「祖儿,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会对他又慕又妒忌。我愿以付任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或那个权利。」

  「杰,那个地方,我会留给我爱的人。」

  「祖儿,我希望我是那个幸运儿。」

  「杰,不要笑我天真。我想问一个问题,两个相爱的人,是不是一定要那个的?」

  「当你爱的时候,你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你说得太玄了。我不明白。」

  「不,你明白的。」

  不觉时间消逝,大阳从树顶已降落湖面,湖光泛起金光,钭阳渐晚,凉意袭来。

  我在你的拥抱中融化了。一行雁影掠过晚霞,夕阳最后的余晖在地平线上收敛,我们融入了浪漫的美景,深情的和你一吻再吻。手拉着手,踏在斜阳长长的倒影上,沿着田庄的小路回去。

  此刻,牵着我的手的人,是我的至亲。那种爱的滋味,新鲜而剌激,甘甜带苦涩,令我陶醉而失态。

  我们趁日落之前,找到旅馆。我们在公路再走了几里,来到了一个市镇。刚好在商店关门前给我买替换的衣物,也找到一间在农庄里盖的田园式Bed& Breakfast旅馆。全屋有三个房间,都空着,各依一个主题设计。主人莫先生让我们逐一参观。

  杰让我选,我就要了以Colonial主题的套房。杰询间镇上有没有好的餐厅。他说,这是个小镇上只有一间很普通的餐厅,但他可以为我们泡制几道拿手的菜色。本来有人订了房间和预订了晚餐,临时不能来,所以材料早已预备好,他们也有近特产的餐酒供应。我们也不想外出,就请主人莫先生一显厨艺。

  我们在房间稍为安顿后,晚餐已弄好了。莫先生为我们点着火炉,杰试过红酒,莫太太就端上美味的牛排。他们为我们泡了咖啡后,在璧炉添上柴火,告诉我们饭后不妨吃一颗他们秘制的巧克力,情人吃过能增进爱情。向我们微微一笑就告退,让我们享受烛光晚餐,二人世界。

  窗外,是寂静的田野,在清清的月色下,一大片的禾草排列枯黄的草原上。偶尔传来只几阵野狼的嗥叫。情话,我们说够了,此刻四目相投,心灵密契,相通情意。你不再是往日的满怀心事,焦灼不安。醇美的红酒,酝酿了一种化学作用。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替我拨前弄垂在额前的束碎发。

  你不答,仍是看着我说:「我想看清楚你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

  「我的女儿,你愈看愈漂亮。」

  我不答话,把玩着桌上的陶瓷茶具。这间旅馆的摆设、用具都各具特色。茶具古雅的款式,不是一般的行货,或者是名家的作品。

  我们手牵着手,步上一道用树干做的楼梯,回到我们的房间去。和自浴罢,坐在床沿。挨在你身旁。你又揽着我,不放过这一个拥抱我,吻我的机会。

  你拉下我的浴袍,摸挲我的裸肩,动作轻柔,不是失控那种浓烈。你的浴袍没缚系腰带,乍现在我眼前的是你的男性的欲望,经过了昨晚隔着被单的相裸而睡,我好像克服了对你赤裸身体的恐惧和羞涩,和但我还未有正视你的勇气。你一手揽着我的腰肢,让我靠着你的胸膛,摺曲修长的腿坐在你两腿之间。你触抚我丰满绷胀的乳房,你的吻使我的乳尖坚挺起来。

  你没有向我隐藏你的欲求,要我知道是我令他勃起来。我坐你的大腿上,你的兴奋就贴着浴袍,让我的臀儿磨擦着。

  「再这样挑逗我,我会受不了的。」

  「祖儿,我每天都在想着,和你做爱的感情会怎样?在不知多少个晚上,我想像着和你做爱,只是虚拟的幻境。现在,变成现实,能抚摸到你、吻你,比想像上更美,更令我陶醉。」

  「这可能不是真的,这是个梦吧了。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说有一个人发梦做了很多事,过了一生,醒来原来只是一个梦。」

  「你的乳头硬了,我的话儿也硬了,我们都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人。」你又把我搂住了:「如果是个梦,我就不愿醒来。」

  我们彼此感觉着,相拥抱着。浴袍下面什么都没穿,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和赤裸没有分别。没法摆脱和你赤裎相对的尴尬,你尽量表现出自然,但我感觉到你心强烈的跳动,和我的心一样。

  我们的身体将会亲密地结合的思想,教我打了个冷颤。我这个身体是你给我的,而你要我把它交给你。你没有用父亲的权威或暴力去巧取豪夺,反而想要我把你当做一个追求者看待,要我甘心情愿地嫁给你,和你厮守一生一世。

  我尝试不再叫你做爸爸。但是,当我闭上眼睛,和你嘴对着嘴亲吻时,把你当做另一个人,浮现出来的形象仍然是个爸爸,一个我不应该爱的人。我们竟然像情人般做着这些亲密的爱抚和身体的探索,我总觉得羞耻。

  这是第二个晚上,我想被拥抱的渴望让我不再和你保持拒离,大家都不觉得有穿上一丝半缕的需要。你胯下那东西,像一只手,在我两股之间寻找着一个着落。我的腿也夹不住,中门大开。但你没有巧取豪夺,你愿意等,你不想你的小女儿做些会后悔的事。

  我们差一点就做起爱来,只差一点。从我们血液的流动中就可以看出我们彼此的情爱,是那么地快,那么也浓,那么地腥红。我堕落你的情网之中了。

 

               五  初夜

  为了赶路,你把我从你的体温中拉起床,开车去T城,你的目的地。五小时的车程。又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迅速往后退,掠过一个一个小镇,直到地平线升起了高楼大厦。

  在酒店房间的洗手间里,我听到你打电话给嘉露,向她报到,为她编造了个故事。她不知道她的丈夫就在我身边,在同一个酒房间中,向她说好言好语的嘴巴,刚刚和我热吻过。你的说话生硬、做作,我不期然有一种胜利者的心情,她的丈夫已经是我的了。

  待了一会儿,我拉水冲厕,再稍等一下,若无其事地推开而出,给你时间挂上电话。你去参加商品展销会,这是你这次行程的目的地。我们约定晚上吃饭。

  你给我一些钱,叫我到市中心购物去。

  我去到市中心一个文化气色甚浓的游客区去,这里漫着浓厚的文化气色,博物馆、书店、工艺品专门店、唱片店、咖啡店,也有几间颇有品味的时装店。为了今晚的约会,我买了一条露背短裙、一对高跟鞋。

  在一间礼品店中陈列了一些陶制茶具,和在田园旅馆看见的款式类似,价钱很贵,余下的钱刚够买一套。钱花光了,时间尚早,就在露天的咖啡座歇会儿,一场秋雨,把树叶都洒成黄色。

  忽然,秋天来到了,好像杰忽然以情人的身份出现,向我展开追求攻势。一切都来得太快!命运如此安排,爱情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来到。

  爱一个不该爱的人,是我看过许多爱情小说的主题,而我就好像给吸进去某一本爱情小说里,串演了女主角。

  回到酒店,你正在等我了。

  你说,想先和我出去散散步。

  我叫你等我一会儿。

  我把裙子带出来,放在身上比一比,说:「我买了条裙子,好看吗?我想穿戴得像样点才和你出去好吗?不过,我换衣服时,你别偷看啊!」

  先脱掉长袖T恤,松开牛仔裤的裤头,把它褪下来,一脚踏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穿上丝袜,扫平摺纹,然后,穿上另一只。从梳妆镜,看见你坐在床上,翻着文件夹子,但你的眼睛没听我的话,盯着我的身影。看我双手屈到背后,解开胸围,露出乳房含蓄的侧影。

  我挽着你的臂弯,你捧着我的腰肢,像一对情侣,步入华灯初上的市中心街头,倚着河畔的栏杆,远眺彼岸的夜景。秋风徐来,露肩短裙不堪夜凉。你脱下西装上衣,连同你身体的余温,披在我的肩上。

  餐厅客满,但你预订了位。你说,这是一间一流的餐厅,以他们藏的餐酒最着名。还先要了一支法国的Sauvignon红酒。

  「我未够喝酒的年龄,不能在餐厅喝酒的。你不记得吗?」

  「啊!是吗?没关系,没有人会看得出你几多岁,而且你有家长的陪同和淮许。」

  「今晚是我第一次在餐厅喝酒,以前在家里偷喝过。」

  「我很喜欢餐酒,烈酒我不行。」待应把酒送来,让你试饮,你为我解释餐酒的分类和试酒的方法。

  「葡萄酒有生命,像人一样,随着年月的增长而走进不同的生命历程。有些酒的生命力强一点、长一点。我就是那些生命力比人强和比人长的酒,色、香、味俱全。你今晚一定要试一口。」

  抒情的音乐、柔和的烛光、如醉的酒色,这是我第一次烛光晚餐约会。

  你请我跳舞,有礼貌地站起来,替我拉开椅子,牵起我的手,领我到舞池。

  你说,当年你是舞林高手,你和妈是学校舞会上最登对的一对。

  「我跳得不好。」

  「不要紧,跟着我,放轻松点,感觉着我,让我带你。来吧!」你面授着机宜,施展浑身解数,把我摆布得恰到好处。

  我们不停地跳,身体不自由主随着你的指挥摆动。你领我踏着云端,飘过彩虹,音乐由探戈转为摇摆,再转为田园情歌。我们慢了下来。脸贴脸,踏着细碎的舞步。是刚才强劲的节拍令我的体温上升?还是一杯红酒叫我血脉沸腾?我们的脸,已如火熨的热。

  有歌者在小舞台上演唱着:「不要教那颗爱你的心伤心……如果我把心交给你,你会小心安置吗……」这些歌不属我的年代,但我好像已在从前一起听过、唱过。

  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不愿分离。我的双腿已累得失去感觉,我靠着你的胸膛,摆动身体。

  「你是情场老手,我会不会太年轻,配不上你?」

  「我会教你怎样去爱我。」

  「什么是爱?」

  「我们不是爱着吗?」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房间。

  房间的门关上,世界一切的烦恼都关在外面,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但音乐不能停止,我麻庳了的腿仍在跳舞,房间在旋转着。掉高跟鞋,扔走所有的拘束。

  四目相投,回避不到那双迷惘的眼神,你的眼神有毒蛊,我已着了你的道儿了。我跳进了那双迷惘的眼睛,自从在灰狗车站头遇上了我之后,就一直追逐着我。当我发现那眼睛常是那么迷惘地看着我时,我已失去了自我。

  迷惘的眼神,和炽热的唇片,在我的脸上找寻答案。先在额上,然后在裸露的两肩,再在我的云鬓唇边搜索,灼热、湿润、甜腻。两腿无力,发沉,攀住你有力的肩膀。你吻着我,你的手在我的腰和臀诉说你的柔情。你的手解开裙的肩带,把拉炼拉下,脱去我的衣服,我忸怩地遮掩着我的赤裸。

  「祖儿,我的小女孩,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你在我耳畔轻声地说。

  「你真的要我吗?你没骗我吗?」

  「你是我的女儿,如果欺骗你,我就不是人。」

  「但我还是,还是害怕。」

  「不要害怕,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只要你告诉我,你愿意,我就会给你。」

  「只有一个条件,我要你好好的对我,一生一世地爱我。」

  「我会的。」你抱起我,像从前小孩子一样抱我,把我放在我们的床上。闭上眼睛,享受你的爱抚,让你进入我灵魂的深处,感受着你的实在。

  你说,不能再等了,可否暂借此刻的欢愉。

  可以的,只要黑夜的帷幕覆盖着我初夜的娇羞。我没有借给你,因为我全献上了。你也不客气,可以从我身上拿的,你都贪婪地掠夺了。

 

               六  新婚

  我告诉妈,在K城和爸爸在一起。她痛骂我一顿,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妓女一样淫贱。而你对我的待遇,体贴温柔,像是个小公主。你把我搬到高尚的公寓去,我要亲手布置我们的家。爱巢筑好前,我不要让你进来,我要给你惊喜。

  你说,什么都可以答应,就是不能不见面。

  我拆衷了。见面是可以的,但只能以父女的关系见面。

  为什么?我没有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要你等我一等。或者,等避孕药生效,我们就可以毫无障碍的「爱」。我对做爱这个名词还有点避讳。

  每次你说想要和我「做爱」,我都面泛红晕。这个字眼,不适用在我们表达爱的方法。因为和爸爸「做爱」,是一件太难为情的事,虽然我们已经做过了。

  正因为我们做过了,你变得完全失去自制的能力,你对我不住表白对我肉体的渴求。

  等候,对于惩罚你。

  「我不能等了。」「你能够的。」「要等多久?我每晚都想着你自渎。」

  「再等一等,准备好了,我会让你上来。」我选择了一处离你的办公室不远的高级公寓。参考了几本家居杂志,自己动手布置我们的新居。买了一套松木餐桌椅,配合录色窗帘的沙发。把余下的钱买了一张Kingsize的水床。我们不少快乐的时间将会在上面渡过。我要把我们的小天地装饰得有品味,让你觉得舒服,让你有回到家的感觉。

  我自己也没法不见你,所以每次你说要见我,一定和你见面。我们会约定在公园见,在树林的小径散步。在树林中一个僻静的角落,你急不及待的拥吻我、爱抚我。

  你说:「等一天好像等一年一样,不能等了。」

  我说:「你能等,因为,我才开始吃避孕药呢!」

  「可以用避孕套。」你说。

  我知道,我的理由是很不充份的。我想,我没有出嫁的机会,我希望把那一天,在我们的睡房里做爱时,视为出嫁的一天。

  那一天,我的爸爸不会带我进礼拜堂交给我的新郎,我的爸爸会把我带上他的床,兼做新郎,和我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每一天,花店送来一鲜花,邮差送来一张卡片。都是一样的话,那些叫我捂住嘴巴笑的话,如:「我的祖儿啊:你若不再让我上来,你就会使我发狂了。爱你受到最大的惩罪,是等、等、等。

  我等不来了,要折磨我到几时呢?快要死的?你的杰想你、吻你、爱你「连我这个小女孩看了,也觉太肉麻了,但这是你送来的卡片的,一个中年男人,结过两次婚的过来人写的东西。我摇摇头,但心头是甜蜜的。

  你的鲜花攻势,女孩子是没法挡的。你最懂得用甜言蜜语Tiffany的首饰,灌溉我的虚荣,教我以为真的是你的小公主。

  我不能拒绝让你上来,但声明,什么都可以做,不能做爱。我要你穿着内裤免得尴尬,你答应了。我们上了床,在床上相裸互拥了一个下午,再次考验你的定力。你对女儿毫不掩饰的情话,就像抄袭蕾丝小说系列的对白,听来愈来愈肉麻,亏你说得出口。

  我也情难自禁,和你吻着,吻得累了,就用手爱抚。爱抚到一个限度,要发泄,我们就模拟着做爱的动作,但不许你拉下内裤,露出那令我又尴尬的家伙。

  我们的胯部太紧贴对方,你为我坚挺着的那家伙,隔着内裤向我猛烈冲击,一股热流从你身上,透过内裤,洇湿到我腹沟股处……

  杰,你的自制力和一个少年男孩差不多。你说,和我在一起,好像变成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常常为我而做绮梦。

  老实说,你让我以为没有了我,你就不能活下去。甚至向我发出最后通牒,若再拖延你行使「行房」权利,我就会承担诱人强奸你的罪名°°不孝。

  我还是要你等一个礼拜,所有订制的家具都来了,布置妥当了,才让你来。

  我穿上了你送给我的一件黑色通花睡袍,预备了你喜欢的红酒和烧牛肉,等候我的新郎到来。

  你用钥匙启门前先敲门,这是我们的信号。我一开门,你带来一大束玫瑰花就送上来,你送的花已放满客厅、睡房、甚至浴室。我接过花束,你就热切地拥吻我。你说,等原来是那么痛苦的,好像等了一个世纪。

  你在口袋里掏出一枚钻石戒指,套在我指头上:「祖儿,这就是我给你的信物。我们的爱情,如钻石般坚贞。」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纱,投进客厅,戒指反射出耀目的光辉,十分眩目。

  「杰,谢谢你,太好了。但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你给我的钱都用来布置我们的爱巢了。」

  「你爱我,就是最好的信物。」我替你脱下上衣,挂在衣橱里。

  你坐在沙发,看看我的陈设。茶几上,放着我在T城买的茶具,你端详了一回,我从厨房端出热腾的烧牛肉。

  「我的爱人啊,来给我倒杯酒,为我们的新居干杯。」

  「酒是你选的吗?」杰问道。

  「是啊,虽然我未够法律的年龄去买酒,但他们没有怀疑。你告诉我,你喜欢那类酒,我都记住。红酒配牛肉,对吗?牛肉要半熟,对吗?」

  「你怎会知道?」

  「你忘记我是谁吗?你的口味,自小就知道了。」你端坐在我对面,穿着整齐,而我只穿上性感的低胸睡袍,和你一起吃饭。

  饭后,我泡了一壶热茶,对你说:「喜欢这套陶瓷吗?」

  「不错。」

  「记得我们住过那间田园餐旅馆吗?那里用的自制茶具古朴而高雅,见到有相似的就买了。」

  「你的艺术品味不错。」

  「要不要看看我的睡房?」我向你打了个眼色。

  「不是我们的吗?」

  「你晚上都不在这里睡觉,不是你的睡房。」我快步入房,你赶紧追上来。

  「这是『我』的睡房。」我拦着房门。

  「这是『我们』的睡房。」说罢,你就挤了进来,在房门口和我搂在一起。

  你吻我,把我抱进房间,我替你解领带、脱衬衣。你从后面搂着我的腰,你的手游遍我全身,在那最敏感处挑起我的欲火。

  我们来到的床边,揭开新的被单,还有那阵新被单的味道。你毫不掩饰对我的裸体的崇拜。吻着我的乳蒂时,好像婴孩吮母亲的奶子,我们肌肤的每个接触点,都发动着爱欲。我的身体给熊熊的烈火焙得火热,我分开腿,等候着你,你让高张的烈焰把我烧得红透。我忍受不住那极度的亢奋,哀求着舒泄。

  我拱起腰,期待那需要的满足插进来。我随着你的韵律,一起一伏,好像波浪,把我推到高潮。你双手托着我的臀,把你送来的快感深深的注入我体内。我紧紧搂着你,不让我们从高潮滑落,我想把你永远留住在我里面,不让你回到第二个女人的身边,虽然你多次告诉我,你和她已多时不同床了。

  我们相对在床上,听着彼此深而急的呼吸。

  「祖儿,拥抱着我。」

  激情过后,你以深深的眼神罩着我:「我还要等多久才可以完全拥有你?」

  「愈快愈好。」

  「我刚想告诉你,嘉露进了医院。她想要见你。」

  「什么?」事出突然,我给吓了一跳。

  「她的癌病到了末期了,她想要和你谈谈。」

  「她知道了我们……」

  「不是,她不知道。自从她有病后,我不敢剌激她,不忍心令她太伤心。」

  「她真的病了?我以为这是你的砌词。」

  「我以为我是感情骗子,连女儿也骗?」

  「我只是猜想,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她为什么要见?」

  「和她商量过。我对她说,我的女儿中学毕业了,可以请她来帮忙照顾一下儿子。」

  「我念高三,还未毕业。」

  「你早熟,看起来像中学毕业了。」

  「我不知道能否应付那个场合,可不可以不见她?」

  「不要怕她,她已病得很严重了,很虚弱了,药物不能控制她的癌细胞。我也想你早一点见见我们的儿子,他需要有人照顾。」

  「他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会把他视如己出,和自已的儿女一样看待,不会偏心。不过,我害怕他不会接受我。」

  「祖儿,你是个好心肠的女孩。不过,做他的妈妈不容易。」

  「杰,为了你,我再难的事也会做。我需要你的爱和支持,我爱你,或顺境或逆境,一样爱你,和你的孩子。」

  「祖儿,你真是个好女孩,我把你当做我的妻子了。」

  「我已经是了,你已经是我的丈夫了。」

  「我亲爱的,我们可以多做一个爱吗?」

  「不要回去陪嘉露和儿子吗?」

  「她在医院里,那儿有保姆照顾。」你就多留一会儿,再做多一个爱,以补偿你这些日子的忍耐。

  嘉露不幸的消息,我会为她难过,但我憧憬着日后,和我暗许芳心多年的男人永远快乐的日子。

  你把我紧紧地抱着,深深的吻着。我们的身体相连、相拥在床上,不愿意分离。你在我里面,我在你里面。我不知道明天将会如何,但我此刻深信,在这的男人,他爱我,我也爱他。你是我的满足和快乐,不论妈妈和世界上的人对我们有什么看法。

  我会为你生几个孩子,煮饭、洗衣服、等你回家。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会尽力去教养他。我为自己的勇气而自豪,敢爱,也敢恨。而我敢爱的是,一个明知不该爱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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