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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作品集 - 46,1

[db:作者] 2025-06-20 13:46 5hhhhh 8940 ℃

              三 贵妇与荡妇

  李家四公子死了,并不等于贵妇和酒保,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神话故事就接着发生。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城中不利于夫人的消息频频传出。李家兄弟争夺四公子的遗产,对孤儿寡妇咄咄迫人,当然少不了她红杏出墙了的小道消息,他们甚至恐吓,要把她的奸情扬出来。

  丧礼是个大场面,当然不容许我去参加,我在远处遥望。夫人身穿孝服,低着头,眉头深锁着,是哀伤还是委屈?她的儿子在身旁,约十六、七岁,长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是夫人胚子倒出来的一个模样。

  我有点想念她,我们的相聚每次都是那么短促。但我瞭解她那没法完全满足的性飢渴。她开始把我当作她的聆听者,因为我不属于她的世界。她可以将她的遭遇和内心的空虚向我倾诉,我看见在她贵妇的风光背后的空洞和苍白的生活。我的信念愈来愈强烈,她需要的是一种救赎,有一个人,把她从她的迷惘和混浑中唤醒。而我,就是那唯一能在她从快要枯竭的生命中赋与希望的人。

  她一定会来找我!没错,她怎可以离开我和「迷幻仙子」呢?一段等待的日子之后,她打电话给我,相约见面。她神情憔悴落寞,但依然仪态万千、雍容华贵。「小李,我现在一无所有了。」这是她劈头第一句话。

  「那么就嫁给我吧!」

  「你在开玩笑吗?」她万万也猜不到,我会向她求婚。

  「不是开玩笑。」我们之间,隔着万千鸿沟。

  「我说,我已经一无所有。我的丈夫死了,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你竟然说要娶我?」

  「这有什么相干?我和你交往几个月了,拿过你一分钱没有?跟我来,我要向你证明一些道理。」我拉着她的手,离开酒店。

  我没有开她的卡特拉轿车,我要她踏着高跟鞋、穿着名贵的时装,坐公车,走路,把她带到我所住的地方,平民区里的廉租公寓。她一身的妆扮,和周围的环境殊不协调,惹起周围的注目。

  在我住的斗室中,我对她说:「你看,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家徒四壁。我本来就一无所有,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但我能给你快乐,而你曾经拥有许多,却没有幸福。」

  她浑身紧绷站着,游目四顾,都是极为简陋的傢俱,比她大宅里工人住的地方还不如。我挨近她,轻抚她裸露的膀子,在她耳边喃喃地说:「夫人,你发现在我这房间里,你穿着的价格不菲的时装,格格不入。你站着,不要动,我现在就要脱去你身上的衣服,由我来替你脱,我会把你脱光。」

  「你干什么?」

  「做一个实验,看看你是谁?和你需要的是什么?你素来穿戴的都是最名贵的、最入时的时装,但那不是你自己,你不需要那些东西。你没带这些来到这个世界来,也不能带这些离开这个世界。」

  我解开她长裙的扣子,拉开拉炼,裸露她美丽的肩背,露出乳罩的肩带。

  「夫人,你每次和我做爱,都要先脱掉它,是怕会弄皱它,对不对?你是它的奴隶了。我现在要使你自由,不再受它的捆绑。」

  她面露焦灼的神色,呼吸愈来愈粗重,胸前起伏着,眼眸垂下。

  「我要脱去你的裙子。」我蹲下身,掀起裙裾,向上揭,像是替一尊艺术塑像揭起布幕一样。把她浑圆的大腿,配衬的奶白色内裤和乳罩,和中间那一截白皙的腰肢,和滑溜的肩膊,渐次揭开。她要配合裙子向上揭起之势,举起两手,让裙子从她头上褪去,然后放下,强作从容。

  我把裙子随手丢到沙发上我的脏衣堆中,绕着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的半裸身体走了一匝。她身体微微颤动,两眼向直望前方,不敢看我。

  「夫人,多美妙的身材,这个就是你自己。你的价值不是由世界名师设计的品牌时装和配衬内衣裤决定的。我要你知道,就算你什么都不穿,甚至连衣服也没有,你还是你,我一样的爱你。你爱你自己吗?你爱一个一无所有、赤身露体的自己吗?」我说着,隔着柔软的乳罩,爱抚她的乳房,把乳罩的细肩带沿着肩膀一左一右地徐徐拉下来,解开扣子,乳罩就滑脱下来。

  她两手马上抬起,护住胸前。豪乳,和淑女是不相配的,她的乳房匀称,不大不小,距离适中,恰到好处地挂在胸前。在晚装之下,能露出引人遐思、但又不失端庄的乳沟;在乳罩的承托护垫下,她这对挺得起的乳房,能在晚装之下微微颤动。

  「把手垂下,不用紧张,不要以你的美丽乳房为耻,应该把她向景仰你的崇拜者展示。你那死了的丈夫不会欣赏,爱的是庸脂俗粉,但我会欣赏,不要埋没你的身材。你看,你差不多已经全裸了,没有戴乳罩的你,还是个名媛淑女。」

  她听我的吩咐,把颤动的乳房展开,供我阅览。不是第一次相见,却半带羞怯。我就把她像一个大理石塑像,抚摸她肩头以下的肌理、纹路,桃红的乳峰,在我指尖爬梳之际挺立。

  「想念我的触摸吗?你这副出众的身材!好花堪折直须折啊!值得把它交付给一个惜花的人,好好地爱她。夫人,还剩下这一条小内裤了。」

  她的内裤,不愧是名牌,出自名师,穿在夫人身上,性感却绝不庸俗。巧妙的是能将她的大腿、小腹和臀儿的肌肉,以优美的线条和合宜的剪裁,布置得相当悦目,和那一对乳罩,呼应得近乎完美。

  「夫人,我相信你身上唯一穿着的小内裤的价钱,比我这个房子里任何一种布料做的东西都要名贵。现在,都不会留在你身上了。连内裤都给脱了,你觉得你还是你吗?」

  小内裤一寸一寸从她的两条腿褪下时,她的腿抖起来。我扶起她踏着巴利高跟鞋的脚,把小内裤褪出来。她没有把脚放下,似乎等待着我也会把她的高跟鞋脱下。我在她的脚腕上替她按摩,吻了一吻。

  「夫人,放松一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替你把衣服脱下来,高跟鞋不用脱了,踏着高跟鞋站着,你的姿态是多么的优雅。你这个美人的胚子,你什么都不曾带来这个世界,你什么也不用带给我,你这个身体,你自己就是给我最大的礼物了。我要你,就像这样子,赤裸裸的嫁给我,让我爱你一生一世。我不要你的钱、你的财产,而是你自己。」

  多愁善感的夫人,她哭了,眼泪盈盈,滴在乳房上,晶莹如露珠。

  「我的小宝贝,哭吧,尽情地哭吧!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吧!」我用手上的她的小内裤替她擦去泪水,那是我手里最配得上替尊贵的夫人抹泪水的布料。我看见夫人的耻毛和大腿间也沾了湿气:「夫人,把两腿稍稍分开,我要用我的指头做温度针,试探你爱情的温度,你就不能推诿了。」我探入她的阴唇缝儿里,那里黏黏的,已濡湿了。

  我的脸贴着她的小腹,一阵求爱的腥味,从她的大腿之间扑过来。「小李,求求你,不要弄我,现在就和我做爱吧!」

  「夫人,我要你先答应嫁给我。」

  「但我年纪比你长,我的儿子也十七岁了,你不介意吗?」

  「原来你介意我们年龄差距。放下一切的伪善和借口吧!问问自己,年龄和社会阶级是真正的理由吗?你懂得你最需要的是什么东西?」

  她噙住泪水,全身没有了重量,投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用那吻过她的脚的嘴,亲吻她湿润的唇。她说:「我懂得了。我要你的爱。爱我,和我做爱。」

  「夫人,你明白了吗?财产和衣服都是身外物,有没有都没关系。但我现在要你穿回你那条名师设计的裙子和穿着你那双高跟鞋,和我做爱,你会不会?」

  「你要我现在就穿吗?你要我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和你做爱吗?」

  「对,如果你现在想我和你做爱。」

  她略为犹疑。

  「还考虑什么?穿衣服做爱,比脱光了做爱更难为情吗?穿不穿衣服有什么分别?你还是放不下吗?」

  夫人战战战兢兢的,照我的吩咐在脏衣堆中捡起裙子,欠身时,臀儿见得翘挺。她抖直裙子,套在身上,动作有点慌乱,身子摇摇晃晃。我挨近她,她的呼吸急促,脸上绯红,不敢仰视我。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躺在凌乱的衣物之上,张开大腿,一条白花花的光膀子伸过来,抓着我的裤头,把我拉倒在她的身上。她解开我的皮带,扯下我的裤子。我揭起裙裾,露出修长的大腿和迷人的肚脐。我翻开嫣软的阴唇缝儿,低下头来,深深一吻,熔熔暖暖的。

  我让心爱的淑女,穿着名贵的锦缎长裙和名牌高跟鞋,像荡妇一样,给我做了一场爱。

  夫人要我吻她,我吻了她的阴唇。她说那里脏,不要在那里。我说,那里不脏,不要再说自己脏,她全身都圣洁无瑕,没有一处地方是脏的!就算那里曾经给谁弄脏了,我都会替她补赎。

  她说:「吻我的嘴。」我听从她的话,从她的阴阜向上移。她的唇儿和我甫相接,就把我噙住,她的口脂,一半咽进我的肚子里,一半移印在我的唇上。一吻留一个唇印儿,在她的颈子和肚皮上。柔滑的软缎匝着她、贴住我,阴凉凉的像一泓清泉,流遍了我全身。隔着缎子,我抚摸她坚硬的乳头、吻她的乳沟,把脸贴在领子下露出来的乳房。

  沙发上的脏衣,堆成小山,垫托她的臀儿,我不必使劲儿,就插进她体内的最深处。她的腿,缠绕着我,巴利高跟鞋软柔柔的鞋帮,随着我推动的起伏,与我的小腿一下一下地廝磨。一股热流,从我的腹中奔流,倾注在她的牝户里。她发出淫荡的呼叫声。

  谁是淑女?谁是荡妇?在乎男人怎样对待她?一个淑女,你爱她的话,而她又感受得到的话,她就愿意让她里面那个淫贱顶透的「荡妇」现身出来。她是我心目中高不可攀的淑女,却在我的胯下,像个无耻的荡妇一样,放浪形骸。

  我身下的那个荡妇,不胜我一再的催策,已宣告投降,慵慵倦倦地躺入我的怀里,瞇缝着眼,半晌,喃喃地说:「小李,告诉我,到底你是谁?」

  「夫人,你现在才问我?」

  「我为什么会遇见你?又为什么会跟你上床?一次又一次的。」

  「你不喜欢,没有人会勉强你。」

  「小子,为什么你在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不要问了,让我干脆告诉你,我是上天派来,保护你的天使。」

 

              四  花粉丛中

  离家门愈近,心情愈振奋。进入李家大宅的门里,是个别有洞天的世界。上天待我太好,有这么多个女人在等待着我。

  林荫小路的尽头是李家大宅的大门,门内有说不完的故事,和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大宅的外貌没改变过,世人只知道,它换了个新主人。只有我一个人,能用在遥控器输入密码,开启这道铁门,但又会随即关上,不让半点春色外泄。

  电动铁门开启时,会发出讯号,里面就可以从闭路电视看见我的车子穿过花园驶进来。我的女人们,燕瘦环肥,会一个一个列队在家门口迎迓。

  家碧的笑容,和煦如冬日的阳光,没有一点造作,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自从她进入这个家门以来,这朵笑容就绽放着,愿意我看见。她永远站在最前面,为我开门。不是因为她做了我的管家而有的责任,而且等不及最先要见到我面。

  家碧穿上碎花布围裙,只把她的乳房和下体仅仅遮掩住,乳沟和大腿都外露了。从侧面看,大半个乳球连乳尖以至屁股蛋儿都遮不住,走起路来,乳尖就会扬出来。腰间和颈背,围裙的布带打了两个蝴蝶结,光裸的背流向深深的股沟,分成一对圆浑的屁股蛋儿和曲线诱人的长腿。

  我展开膀子,她就不理会其余的女人们,偎依在我的肩头。我在她的面颊轻轻一吻,一面在她的光亮的屁股轻轻搓揉。这是我想得到,在踏进家门等一步,向家碧所能表示的亲昵。她含着我唇儿的回吻,眉稍眼角里有说不尽的倾慕和爱情。

  此时,不需要说话就已告诉我,她一天的勤劳得到了报答。

  我搂着她的腰,抬起头,检阅这一行纪律散漫的娘子军。她们不是个个都像家碧一样,完全出于自愿入伍,但她们都各有前因后果而留下来,做了我的后宫佳丽。而家碧已开始一五一十,把一天家里发生大小的事情报告。她说:「夫人她不舒服,请假不下来。」

  我点点头。夫人是全家唯一的女人,可免在门口迎接我。不过,通常她都会下来,尽她做正室的义务,给她的姐妹们做个榜样。

  「有病吗?若薇看过她没有?」

  「仍在楼上替夫人检查,要我恭喜你,夫人害喜了。」

  「真的?」我不敢置信。

  「若薇替夫人验过尿。」

  「那太好了。」我边说边数点我眼前的美人们,还少了一个……「丽秀呢?她在哪里?」

  「她又闹情绪,大哭大闹,不肯下来,把自己关在房里,只让若薇进去替她打针。你知道,我拿她没办法。」

  「我知道,我会应付。」

  「她真的不好惹。」对于丽秀,家碧还有很多话说,我当然不会不知道,她替我服待这位小姐,受过几多委屈。

  「我知道,我自有办法,不用担心。我们那位犯罪学博士,她怎样了?」

  「刘博士两天不肯吃饭了,在骂人。你要下去土库看看她吗?」

  「她喜欢把自己关在笼子里,折磨自己,就由得她吧!她不识趣,我不会勉强她。总之不给她衣服穿,让她裸着身子。不要让她自己洗澡、你去替她洗。尿尿也要在笼子里,不要放出来。撒了要她自己清洁。不要给她吃的,饿她几天就会听话了。」

  「但是,她整天嚷着要见你。」

  「是吗,她为什么要见我?」

  「你对她说,请她给我一个理由,我会去见她。她是个专家,应该会明白。大姐,家里的人和事情愈来愈多,把你累坏了?」我把家碧拥在怀里,手心托着她乳房外侧,向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她羞答答地低下头来,说:「还好。」

  我用食指抬起她的下颌,要她看着我,说:「家碧,不要太劳累了。有事情就分给他们做吧,她们在这里不是白吃饭的。」说着,以眼角的余波瞟瞟她们几个。

  苏珊会唱歌、会卖风骚,娜拉会打网球、会健身。此外,若薇是个医生兼诗人,丽秀只会撒野,只有家碧一个人会做饭,懂得做家务。

  这个时候,小云和小雪各抱着我的一对儿女,才从房里跑出来,向我陪了个笑脸。小云和小雪是家碧的女儿,老实说,因为她们最年轻,有点给家碧和我宠坏了。她们马上一左一右挨到我身边撒撒娇,我一条膀子揽住一个,两个小嘴同时拢到我的唇边,教我没空去骂她们。

  她们的奶子,都因为哺乳的生理需要而鼓胀,重甸甸的挂在胸前,也一起紧紧的挨过来贴在我。她们才十二、三岁,却是最快怀了孕,爬了她妈妈的头,做了妈妈,但一脸都是孩子气改不了。怀孕令她们身材饱满,产后,娜拉给她们压迫训练,多余的脂肪都减了,回复少女的态型。

  我的一双手搂着她们姐妹俩,她们四只乳头凑过来,分不出哪个是谁的,总之是包满了乳汁。我只能吐出舌口给她们舔一舔,吮一口,她们就乐得吃吃的笑起来。

  「哈哈!你们两个大娃儿喂小娃儿,我的娃儿都吃得饱吗?」

  「都可以罢!你看,小娃们都养得白白胖胖。」她们齐声答道。

  「白白胖胖,像你们一样。你们还是要妈妈替你们操心吗?」

  家碧老是要维护女儿,马上插嘴说:「她们都很懂事,都做了自己份内的事了,而且整天都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们有什么份内事要做?都不爱念书,份内事就是带孩子,有了孩子还是常常嚷着要做爱,家务一点也帮不了忙。如果家碧也怀了孕,谁替她做饭?我得想想,找个像家碧般能干的管家回来了。

  我端详了她们姐妹俩,才发现她们匆忙跑出来,内裤也没穿。她们必须常常穿上束裤,收紧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可能,她们嫌束裤不好看,不过,女孩子生育过,也不可以不顾身材。

  我对着她们摇摇头,打个手势要她们转个身,翘起屁股,给我各罚打一下,说:「打屁股记住,不许迟到,不能以为自己年纪最小,就可以光着身子在家里跑来跑去。都做妈妈了,记得要穿点东西才好出来见我。」

  她们不待我说完,又恃着我疼惜她们,抢白道:「打者爱也。舅舅今晚要和我做爱吗?」小云说。

  「我呢?我也要。」小雪跟着说。

  「小女孩,整天想着的就是做爱,羞不羞?」

  「很久没做了。」她们齐声抱怨道。

  我正要为此而多打罚打她们几下屁股,家碧注意到我回来了,只是关心她们母女们。苏菲似乎不耐烦,于是在我耳边说:「饶了她们吧,她们以为光着身子给你看,会讨你喜欢,我会提点她们了。你看,她们几个整天也等着你回来,不好冷落她们。」

  她们的企图我看不出来吗?她们想利用她们青春的肉体,挑起我的性欲。这是她们的强项,在我家里的女人们中,她们年纪最轻。

  「大姐,我不怕冷落她们,只怕冷落了你。」我是从心里说的,如果没有她当管家,我和我的女人们的生活会变成一团糟。我搂住她,当众抬起她的脸,深深吻下去,还热情地抚摸她身体各重要部位。目的是在她们面前,再一次肯定她的地位。她是我最深爱的女人,不是管家。

  家碧虽然给我吻着,不能脱身,却拉着我到苏珊那边走去。苏菲呶着嘴巴,像个模特儿站着。头发染成棕色,穿的是黑色通花小内裤,吊袜带和鱼网丝袜,红色高跟鞋,刻意要挑起我的性欲。她看见我朝她那边看过去,就拉一拉袜带,扭着屁股走过来,挂在我身的。当然我少不了要给她一吻,她就有本领乘势吸附着我的嘴唇,勾着我的颈,把轻轻一吻变成热辣辣的。

  苏菲牵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要我摸摸她又挺又大的奶子。

  野性的身体、妖艳的红唇、磁性的声线,论姿色身材,是群芳之冠,而且最懂得灌迷汤。

  如果不是,怎能把李四少爷迷住了,而且要他死在这株牡丹花下呢?

  「你这只小孤狸,谁把你的乳头弄得那么硬?」我两头指尖轻轻拧了几下。

  「唷!你还要问我,是你害人家整天在想你的。」

  「是吗?那真是难为你了。」

  「今晚要听我为你歌唱吗?我练好了一支新歌,要你听听。」她捧起双乳,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努起嘴儿,作接吻状,要我再吻吻她。

  我倒愿意她穿上胸围,把它们托着,而不是捧在她手里。我有点怕她,因为她抛过来的乳波臀浪,有不能抗拒的魅力,要我摸上手,含在嘴里。那不是太好的现象,夫人看到了会眉头迷锁,让她联想起李四对她冷淡的日子。

  闪开苏菲的紧缠,要使很大的劲儿。向娜拉那边看过去,她那条迷你网球短裙,把结实的屁股蛋儿勉强盖住,全身肌块操练得进入状态,乳房坚挺、小腹扎实。她对苏菲卖弄的风骚,表现不屑神色。她并不嫉妒,而是不好此道。她认为对男人卖弄色相,有失女人尊严。她曾经以为,她不需要男人。

  我在她充满阳光气色的脸颊掐一掐,向她挤一挤眼,她给我摆了个健美小姐的架式,结实的胸肌和挺拔的乳峰配搭成一幅健美的裸体图画。我拨弄她额前一束碎刘海,说:「明天清早要和你再打一场网球,我就不相信永远会输给你。」

  「我是教练,你永远不能比我打得好。」

  「男人不会输给女人的。」

  「放马过来。」

  「但是,你为什么不就让我一让,得回一局半局,叫我好过些?」

  她微微地笑了,因为我要她让。「你请我回来是做教练的,你还未到家。要嬴,就要有真材实料。」

  「没办法,在草场上你不让,我只有在床上胜回一仗。呵呵,希望你不会介意。」我不理会她介意不介意,就把她搂着。虽然她是体育健将,身手骄捷,却也挡不住这一招。我就在她紧闭的唇上深深地吻下去。她睁开眼,瞪着我,别过脸想逃闪,但来不及,也推不开我,脸上红粉纷飞。放开她的时候,再在她结实的屁股上使出浑身力量掐了一下。

  「哎唷,痛啊!」

  两个小丫头和苏珊看了这情境,都笑弯了腰。我乘势把她像抱小孩一样,揽着她,把她温红的唇片含在嘴里。她终于挣脱了我,用手背擦一擦嘴巴,满脸羞怯,垂下头来。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我初次要强吻丽秀时她的神色。

  两个小丫头和苏珊看了这情景,都掩着嘴巴笑弯了腰,我乘势把她像抱小孩一样,揽着她,把她温红的唇片含在嘴着,把她的舌头也引了出来。终于她挣脱了我,用手背擦一擦拭嘴巴,满脸羞怯,垂下头来。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初次要强吻丽秀时,她的神色。

  我的目光就不期然往楼上看去,她就在楼上的睡房里,谁也不让进去,在发什么娇嗔。家碧不是为了我,根本不去埋会她。她的性子变得如此强烈,喜怒无常,是我一手做成的,本以为是乐趣,她却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问题人物」。而听到她不开心,在糟蹋自己时,我就心痛了。

  此时,在楼梯级上,一双修长光亮的白腿映入我的眼帘,以极优雅的步子冉冉下降。一件短白挂对襟分开,两手插在口袋里;稀疏的耻毛、饱满的耻丘和小腹、肚脐,和一条由下而上把两乳分开的乳沟。若薇架着眼镜的脸,内歛含蓄,一派专业人仕的风度。房顶的水晶吊灯的银光流泻在她的发丝,听诊器挂在颈子上。她看见我正在登上楼梯,向我点头,礼貌地微笑。

  这件超短医生白挂,是我设计的,长度在屁沟之上,让屁股、耻丘、耻毛一目瞭然。一般而言,今天女人们的防线是乳沟之下的两点,在这个大宅里,是股沟之上。内裤必须低腰,露出股沟,除了产后的修身束裤是例外的。

  若薇期待我对她的专业会多一点尊重,但我有别的想法。她拒绝穿上不称身的白挂是有理由的,认为是对她的专业的侮辱。不过,如果她不穿上制服,只有选择我从性商店买回来的色彩妖艳、与她更殊不相称的蕾丝开裆小内裤。她两害相权,才不再执着她的专业精神,而穿上这件没有钮扣的白袍。

  我让她步入我的怀抱,但她,仍保持着稳重的仪态。我搂着她,对她比其他的女人更热情。因为她的身体总是硬绷绷、冷冰冰的,像木头一样,必须替她破冰。我分开她的衣襟,探手在白挂里面,犘挲她的乳房和肚皮,让掌心的热力传导向她的身体。我把她的眼镜除下,放在她的口袋里,一手托着她的纤腰,一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像电影中大情人的姿态,深情一吻。

  我认为,这一吻比得上《乱世佳人》(或译《飘》)中奇勒基宝吻慧云李那经典之吻。

  这时候,若薇才悄悄动容软化,肩膊肌肉松开。在群芳之中,我认为她的私处是最美丽动人的。我承认这是我的偏见,看见女医生的私处,就怦然心动,老二勃起,想和她性交。若薇必须适应我当众抚摸她私处和屁股的屈辱,没有医生愿意这样给别人看见,就算看见的都是和她情同姐妹的女人们。

  我的手从她的小腹下降,搔搔她的阴唇,把两根指头插进牝户里。我是用这个方法替她量度体温。有时,我会替她肛探,都很准确地知道,她想做爱到了什么样程度。女人站着,阴道收缩,变得又紧又窄,她站在两级之上,位置恰到好处的高度。

  医生也是人,私处因我的挑逗,已经流出爱液来了,而且她含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了,胸前波浪般地起伏。不过,我并不是想和她调情,我现在要征用的不是她的私处,而是她的脑袋。

  我问她说:「若薇,你有没有好好地照顾夫人?」

  「她没病。要恭喜你,夫人害喜了。」她回过神来,答道。

  「果然是真的?太好了!」我兴奋的不是为了会多一个孩子了。我已经有了一个继子力修,还有小丫头的两个孩子。能令夫人怀孕,是对我的繁殖能力的证明。毕竟,她也不年轻了。

  若薇说:「我唯一可以给你的意见是,为了胎儿着想,不要再给她喝你的迷幻仙子了。夫人喝什么,你的孩子在她肚子里也喝什么。」

  「那就给你喝好了。」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对,你有你的诗集和日记。那么,丽秀呢?她怎么了?是不是受不了针药而有不良反应?」

  「看来不完全是药物的作用,而是心理问题,她需要心理协谈。你应该多花点时间去陪伴她,和她说说话。你知道她很需要你。」

  我想是的。家里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我,但是,现在最依赖我的,是丽秀。她的情绪像天气,常常变化。

  可是,为了让若薇也觉得有需要,我用指头在她的私处探入去,挑逗她,撩拨她的阴蒂,抽插几下,让她湿透了,并且听到她鼻孔里哼出几声呻吟,才抽出来,将她的爱液涂在她的乳晕上。当然,女人挺硬起来的乳头,会因涂了自己的爱液而显得更有光泽。

  我在若薇的耳边说:「你今天的样子真美。」我不能现在就把她带上床,一句赞美的话,是我能给她最大的奖励。说罢放开她,向下看,扬手示意在楼下的人全都退下,吃饭去,自己信步跑上楼梯去顶楼。

  经过丽秀的闺房,轻轻地敲敲门,说:「亲爱的,我回来了。我来见你,可以进来吗?」里面传出柔和却低沉的声音:「我什么人也不想见,你快走开。」

  「若薇医生给你的药吃了没有?」

  「不干你事,不要对我假情假意了。快走开!你还不走开!」

  「不要再发脾气了,对身体不好,我会为你心痛的。我先去看看妈妈,回头来看你。」

  我觉得这不是和她硬碰硬的时候,要安抚她,得花点工夫,这是我的经验之谈。她跟别的女人不同,她软的不吃,要吃硬的,有时对她要霸王硬上弓。现在不是跟她周旋的时候,夫人有喜,应该先去看看她。

  在长廊尽头,是大宅的主人房。娶了夫人之后,我变成了主人房的主人。夫人坐在妆台刷头发,在镜子里看见我进来,长长的头发,一脸雍容安详。她把长发一拢,就站起来迎接我。我连忙上前,扶她坐在床沿。她合拢着腿,两手放在膝盖上,两条个乳房依然挺拔,大腿又湿又亮。

  一个肩膀靠过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有泪痕,就问:「你不舒服?难过吗?」

  「我没病。若薇来看过我了。我有了,又不是第一次。」

  「但这是你给我怀的第一胎。这是我的孩子,你要小心保重,一定要给我生下来。」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肚皮上,「我要为你生个儿子,但我害怕不懂教儿子,怕他像力修一样不长进。」

  「我们会教好他的。不要担心,身体要紧。你不穿点衣服,会着凉的。」

  「我答应过你,一丝不挂地嫁进你门来。」

  夫人坚持在家里永远裸着全身,所以我的女人们谁也不能穿得太多。但是,也不能不穿一点,做爱的时候,可以脱光。但只有夫人冰清肉洁的全裸美态,才有权在她的大宅里铺展。当她走出房间时,所有人都要脱光,都不能正视她,要垂下眼睛。这条家规的理由很简单,她是为我而裸露,别人不能看。

  「夫人,不要紧。衣服是形式的问题,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心里是对我赤露敞开,毫无遮蔽,就是最真诚的裸露了。有些人心里有城府,尽管把她们脱光了,也不是算是一副真正的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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