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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作品集 - 28

[db:作者] 2025-06-20 13:47 5hhhhh 1510 ℃

            (五)谁知有没有明天?

  让我叫你的名字,那么,我就可以完全拥有你了。

  如果我们还有隔膜的话,这就是了。但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敢叫她的名字,甚至是在作爱的时候。她让我吻,让我爱抚她身体最私隐的部位,让我看她的赤体,和用各种体位和她作爱。她要我不要叫她妈妈,这佩云个名字只能出自爸爸和她的长辈,同辈的口。怎的我从来不敢叫她做佩云?

  每逢情人节,或她生日,都会寄些字句和画面最浪漫的,甚至肉麻也不怕的卡片送给她,并且写上她的名字,最美丽的,最令我神魂颠倒的名字。可是,一见到她,她的名字就梗在喉头,吐不出来,彷佛不配称呼她旳名字。那是什么心理障碍?那就是辈分之别吗?

  「你终于肯叫我一声了,我以为自己没有名字。」她说,她的脸埋在我赤露的胸膛,听到我的心急促地跳动。

  「但是,我现在才敢叫你的名字。」

  「为什么?」

  「因为,我不敢肯定,你喜欢不喜欢我叫你的名字,而且,我也不确定,你是不是属于我的。」

  「什么都给了你,整个人都给了你,还有什么不是属于你的?只要你不叫我妈妈,叫我什么都可以。」

  我冲动得紧紧的搂抱着她,惟恐她会跑掉似的。她的身体,我确已得到了,毫无保留的光裸在我怀里,而且让我要作爱就作爱,但是,仍未觉得她是完全属于我的。因为她不应该属于我,比她迟了十八年才出现在这个世界,我出来的时候,她已属于一个我尊重的男人。然而,她戴上这身三点式饰物,就像个标签一样,将她的所属标明。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整个已经许给我一个人。

  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我把她全身爱抚一遍,爱抚她每一个部位,没有给贝壳盖着的每一寸肌肤。

  把她的头扳过来,给她一个又深,又长的吻。吻太深长了,她受不了,要把我推开,说:「透不到气了,你差点儿没给我闷死了。」

  腹中火苗又给搧起了,真想就地再和她做多一个爱。不过我们已经做了很多爱,消耗了很多的体力,特别是在雪地上泡温泉里那一场爱,我们都需要补充体力,而她也提醒我,该吃晚饭了,我们在餐厅预订了桌子。

  偌大的餐厅大堂,只有我们两位客人。待应生告诉我们,我们将一场暴风雪带过来。公路积雪成尺,几处地方雪崩,堵塞路面,订了房间或来吃晚饭的其他客人都不能来。

  琴师不管有没有客人,在史坦威大三角钢琴,演奏出一章又一章的浪漫乐曲有时,自弹自唱,低吟几首情歌。

  我觉得,一切都是为我们而安排的,包括这恶劣的天气在内。这一场大雪,我一生一世都会记得。

  我的双手伸过餐桌对面,握着佩云的,默默的,傻兮兮的盯住她。侍应生站在旁边等候多时,看着我们含情脉脉的样子,会心微笑了。

  羡慕我们吗?我心里想。

  菜色,不需要特别,厨师介绍的可以了。不过,为庆祝我们三年的恩爱,就要亲手在酒窖挑了一瓶陈年美酒,要够醇,才配得上我的美人。

  餐厅的大壁炉,刚添了柴火,是松脂的香气,这种气味使我联想起和佩云作爱的香艳缠绵。她不时垂下手到桌下,隔着裙子,拉扯里面的链子,调整因改变坐姿而移动了位置的贝壳和链子。我一定是扣得太紧了,勒着她的下体,该替她弄得宽松一点。我想像着和她作爱的场面,不用解开链子,怎样做呢?

  前面有扇贝,但可以从后面进入。这是她最喜欢的体位,因为,我能插得很深很深。

  她那好像是搔痒的举止,实在不雅,不过,没有人看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客人。琴师低着头,自弹自唱。只有我看到她,我不会认为她有失仪态。

  情人能接受他情人在他面前做些最私隐的事。

  我对她解释过这三只贝壳的来历和用途,它们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穿在

  外面的,不是穿在里面的,但她坚持要穿上一条裙子,不能光着身子到餐厅去。餐厅是个高尚的地方,对宾客衣履的要求。

  我大可以把餐厅包下来,她穿什么就没有人过问了。现在,没有客人会来,和给我们包下来的差不多。

  她说:「都是你这鬼主意,害得我弄得那里痒痒的。」

  「今晚,你就为我穿着这个东西作爱,好吗?」

  「你作够了。今天,你几次都射得很够深,很够劲儿,可能你教我有了你的孩子。」

  「我真的那么棒?女人就是凭这样知道有没有怀孕吗?」我一时忘形地移身到对她身旁,跪下来,摸摸她的肚皮。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很灵的。」

  在桌布之下,我看见她开张腿坐着。她的大腿,均称,修长,张开着,在裙底下,是一修深不可测的隧道,在那尽头处,是个从深海捞上来的小扇贝。

  她不能把腿合起来,或摺叠,都会令那小贝壳,和G弦链子和那宝石小坠子与阴唇相磨擦。

  我轻抚她一双露出来的圆圆的膝盖,把膝盖合拢起来,她挪开我的手,把两腿分开,说:「讨厌,快坐好,给人看见不好。」

  「怕什么?这里没有其他人。」侍应都识趣地躲开了。

  「你要当爸爸了,还没正经的。」

  「是啊,我要做爸爸,那太好了!」

  「但是,怎样向你爸爸解释,此子何来?」

  「你回去马上和他上床……」我冲而出,还没说完,我就后悔了。

  「他会相信吗?他连自己也不相信了。」

  「不能这样,我的意思是,这是我的孩子,我不能叫他做弟弟妹妹。我们可以去一个地方,去墨西哥,在那里结婚,把他生下来……」

  「我不去墨西哥,那里我们靠什么生活?」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什么也愿意做,就算干粗活也愿意。」

  「我不愿意像给放逐一样,流落异乡,而且,你的老婆呢?你的爸爸呢?没有想过他们吗?」

  「佩云,他们都不重要。你没有想过吗?你至爱的是谁?你愿意和谁永远在一起?你不能没有了谁?想一想,我们会有我们自己的家,和孩子,永远快乐地生活……」

  「……」

  「你说啊。」

  「我不知道。」

  「你会拿我们的孩子怎样?」

  「不要再说这些东西了,可能你没有使我怀孕。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那是我的孩子,我会想办法……」

  「是我们的孩子。」

  「是我的。」

  她调气变得倔强,然后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营造了一整天的亲密,恩爱,浪漫的气氛,兀地,像泡沫爆破,忽然,消失了。

  我顿时迷惘起来……

  浪漫和现实,不能放在一起。或者,什么是浪漫,各有不同看法。我以为让我的妈妈情人怀了我的孩子,和她浪迹天涯,潇洒走一回,是挺浪漫不过的事。

  她,不以为然。

  醒悟了罢,我和佩云,没有明天……

  明天,有太多未知的事。佩云可能会怀孕,我们会分手。

  明天……我们将会如何?风雪会不会挡住我们的归程。

  或者根本没有明天……

  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仍下着大雪,积雪盖住了大地,盖着房间的天窗。

  房灯关了,房里漆黑,炉火将尽,满室松脂气味。

  在特大号的床上,佩云紧紧的抱住我,温暖柔软的身体,贴着我,一个熟悉的,家的感觉。脑海中我模糊起来,我喝醉了吗?抑或是一场梦,梦里,不知身在何方?梦里去了高山上的度假山庄里?还是去了墨西哥?还是在老家……

  我记得上床的时候,我们都没再说话,没有给彼此一个睡前吻,破例没有作爱。我是不是向她求欢不遂?抑或是她想抓紧机会,多作个爱而遭我睹气拒绝?

  都记不起了,都不重要了。

  下一个意识,在黑暗里,我摸着她半裸的乳,仍佩戴着我送给她的情人的礼物,珍贵贝壳做的乳头罩。她闭着眼,不作声。她的腰仍是那么纤瘦,系着细细的链子,和那只遮羞小贝壳,和贝壳盖不住的细滑的耻毛。

  睡不着,半躺着,默默的看着她,在盘算。假如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们将会如何?我没答案。

  奇怪从前好像没有认真仔细地瞧过她,对她的样子却没看过真切,是一种忌讳,还是掩耳盗铃的想法,怕看得真就不能忘记她的样子,就会爱上她。

  小小的脸儿,白得像玉,尖尖的上颔,宽宽的眉心,清水眼,樱桃唇,是仕女图里美人的胚子。在我记忆中,妈妈就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老过。我要把她这个美丽的脸容,虽然不再年轻,却还未老的形象牢牢的记住,那么,我的情人就会永远美丽,永远不老了。

  她怎么会是我的妈妈?怎会又成为我情人?

  爱一个人,即使由于他出生得早,因而衰老得也早,爱情的时限也不会太长久,这又什么关系呢?只要心境保持着年轻,年龄和辈分的差别,不会使爱情蒙上阴影,而且使几多爱情故事因此变成轰动。

  我答应过她,如果有一天,当她老了的时候,我会赶上去,马上一塌糊涂地老了。我们虽然不能一起年轻,像有些青梅竹马的小情人一样,但可以一起老去。

  她笑而不语,是乐了还是别有所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诗经名句中这个「子」字,可否解作「儿子」?

  她会不会执着儿子的手,带着替儿子生的儿子,和他偕老?

  我轻抚她永远年轻的脸,用舌尖权充画笔,替她描眉,掭她的鼻尖,勾勒嘴线,吻住她的小嘴儿。她不愿意睁开眼,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躲开我的抚触和亲吻。一头刚做过负离子直发,散落在我胸前,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十年,和我更相衬。

  我嗅着她的发香,不住轻吻着她的嘴儿和颈弯,在她最敏感处的耳背,舔了又舔,她忽然叫了一声,娇滴滴的说:「累啊,作了一整天爱,弄得人家前前后后都酸了,你不厌人家也要睡嘛,不要闹了。」

  她的手抵制着我,不容我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窜扰。她的手给我拨开,牢牢的扼住,不让她撑着。在床上,她都很合作,但她不合作时,我会有办法,就是用那替她蒙眼的缎条,把她的一双手腕给捆起来,让她雪白的手臂抬起来,摆在脑后。她的一双乳就挺了,两条腿就分开了,整个人就向我开放。

  但她仍眯着眼,似睡非睡。我以舌尖权充画笔,淡画细笔,画一幅不穿衣的仕女图,从她的两道眉毛描起,徐徐地,轻轻地,跳到她的小嘴,描她的嘴线。

  她的舌吐了出来,给我浅尝了一口你独有的芳泽。然后,素描双乳的轮廓。

  乳头罩链子的冰凉,留住我的舌尖,在链子连住的两个乳房和乳沟之间,来回地掭了起来。又再顺势向下滑,掭到了肚脐。她忍不住痒,吃吃的笑了,却仍懒洋洋的躺着,任我为所欲为。

  舌头绕着腰际的链子,向下滑,给那只遮羞的小扇贝阻着去路了。我没有解开链子,要她戴着小扇贝和我做爱,这是我决定要做的事。我把她翻转身,从她脊背,浴着脊沟,向下掭。佩云的双臀,生过孩子,仍然结实,没有过多的脂肪赘肉。在两团温软的肉之间的深处,藏着那条G弦链子,把舌头伸进去!一阵奇香扑鼻!

  我听到几声轻微的呻吟,和吴侬软语。

  她说:「作孽!」和那些喁喁私语。但,她说什么,我似懂非懂。

  年少的时候,她就是用这些腔调和我说话,那应该算是我的母语,那些都听不懂,但不必听得懂的话,那些妈妈的呢喃。现在,听起来好像是很遥远的事,却是无限亲切。她和爸爸交谈,就是说这些口音。我们两个,会有多年,多少次这些枕畔娓娓的倾诉?

  佩云在我身下微微颤动,双臀扭动,给捆着的手支撑着上身。我的枪膛已上满子弹,必须再发射。就揽着她的腰,拉着她腰间的链子,把她的臀儿轻轻抬起,不住的吻着那两个光洁的肉团儿,宝石坠子钟摆般摆动。小扇贝遮着前路,但后面只有勒着肛门和阴户那条G弦链子,把它拉开一点点,就并不妨碍我进入我的桃花源,去作我的一场孽。

  我记得在那个深深的洞里,有我作过的很多的孽,和可能尚未有形体的胚胎。

  我相信从未试过插得那么深,射精射得那么有劲儿。她说,只要劲道够,射得够深,就会让她怀孕了。我深信不疑,誓要保证,把我的精子,送到她子宫里,一定要她有了我的骨肉,才可以圆满我们的关系。

  我终于明白,纵使她愿意和我上床,在我面前赤裸奔放而不以为耻,甚至戴上贝壳乳头罩,都是皮相之事。除非我在皮相的里面,在她的体内所播的种子,能结成果实,她的肚里,怀着我的骨肉,她才算是我的女人。

  一下深一下浅的抽送,两手托着她的双乳,小扇贝变成了她的乳尖。她的臀儿贴着我的大腿,随着我的节奏摇摆,平滑的脊背泌着汗水,直发披散在两肩,宝石串坠子喀哒喀哒的敲击着小贝壳,渐而急速,她的呼息也强烈。然后,我听到我们那野性的呼喊,闻到那松脂的薰香。

  「爱我,我要你的爱,深入一点,再深一点。」

  「我的佩云,我的女人,我永远都爱你。」

  忘记了身外那冰封了的山川大地,和那万籁俱寂的大千世界。此刻,佩云和我欢爱着,交缠一体,就是地久天长,谁管它有没有明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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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逝的世界:

  通过加减标点、部分段落重新划分排版,避了头点,奴家大大不要见怪!

  排版中阅读有时候是另外一种感受,觉到奴家大大将长句以标点断为短句,之后不断的强调着,再强调着,让人印象深刻!

  而「执子之手」放于本文中或者放在奴家大大的文中,均可意味到另一层意境,受教了!

  多谢奴家大人!

     ***    ***    ***    ***

  金鲤鱼:

  好文,曾看过渡边淳一的文章,对女人的心理描写不能说不好了,甚至我觉得已经登峰造极了。

  奴家大大此文开篇让我想去渡边笔下偷情的男女外出住宿的情节,下面情节的展开则为我打开了一幅崭新而刺激的画面。多谢大大了,大大出手必属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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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雎鸠:

  一直觉得写法很熟悉,经楼上一说才想起,的确相当有渡边纯一的味道啊。渡边纯一是这么说他的名著「失乐园」的:(以下文字转录自此网页http://book.new7.com.tw/L0917.htm

  「我不是写不伦的故事,而是想要写压倒性燃烧的东西,所以便写了不伦,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写夫妻之间爱得发狂的事,但是有谁会感动呢!因为遭拆散所以燃烧的格外厉害,但是现代已经丧失这种状况!然后从男人的立场而言,关于性爱,男人不比女人居于优势的话,精神上或是肉体上男人都是无法勃起的!男人的东西其实是很比女人所想得更为脆弱的」

  我不知道奴家大大是不是刻意要写乱伦的故事,但的确是写压倒性燃烧的东西乱伦恋的冲突,禁忌的刺激,心灵与肉体的耽溺与挣扎以奴家大大笔法的精链,只写这么一个旅馆偷情的短篇会不会太可惜了知道大大是否挑战一下写成像「失乐园」这样一个完整的故事?是所有读者之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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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

  金鲤鱼和睢鸠两位都拿拙文与边渡淳一比较。真是惭愧,「失乐园」竟没看过。以后有空要看看。

  我是刻意写「乱伦」的,在乱伦的主题之中,「偷情」常是故事的plot(情节),如早期的「哥哥的情人」,「床第之间」,「明知道不该爱你」,和「绿头巾」,「论尽我老妈」都是写「偷情」。

  我也是刻意写「压倒性燃烧的东西」,我不只写「不伦」,更要「乱伦」,是要燃烧得更利害,而令我写的这些东西不能登「大雅之堂」。

  为什么要写这些,所引用的边渡的说法,正合我意。

  他说:「从男人的立场而言,关于性爱,男人不比女人居于优势的话,精神上或是肉体上男人都是无法勃起的!男人的东西其实是很比女人所想得更为脆弱的」,更是我恒常的主题。

  「豢养母老虎」、「夜夜念奴娇」(未完)、和「女儿的幸福」的主情节,和「别问我的老公是谁」,「爸爸的脏被单」,和不是乱文的「贴身的礼物」,女人都是「居于优势」的。在体力上,男人或可压倒女人。骨子里,女人是真正的「主人」。男人无法勃起的精神状态,可能反映边渡和小弟的中年心态。这也是现代社会,甚至日本的社会现象。

  所以我写。

  谢谢两位的「好说话」。

  谢谢你们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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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雎鸠:

  渡边大师的作品我也只看过「失乐园」与「化身」这两部,而且当年看的时候血气方刚,都只顾着看色欲的描写(现在也是……笑),反而对渡边大师精彩的心理描写没有什么印象,而且我也还没经历过所谓的「中年男人」,要跟奴大谈论这些实在是乏的很啊!幸好奴大没看过大师的作品,可以让小弟拿来借花献佛一下……

  其实奴大的作品跟渡边大师的作品在描写上就有很大的差异,我看过渡边大师的这两部作品,都是以第三人称的角度去诠释各角色间的心理。大大是直接用第一人称的写法去描绘主角的心态,写法虽迥异,但是却可以闻出相同的味道。人前因道德而压抑,人后反而燃烧得更凶,这应该就是奴大跟渡边大师作品诉求的相同之处吧?渡边大师的东西如果只把情欲的那一段抓出来,会不会也是奴大所谓的不能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呢?

  笑……我又再企图怂恿奴大写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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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

  「失乐园」没看过,最近在旧书店捡到一本「化身」,有空会拿来看。

  他的作品在日本流行,译成中本的也有几种。应该看一看。

  日本作家,有关色欲描写的,我看过的是川端康成,谷崎润一郎等老一辈的。

  其实渡边的中年男人心境也贴合我,而且写现代城市生活中的男女爱欲、婚外情、不伦恋,我们读起来会多一点共鸣。

     ***    ***    ***    ***

  雪纷飞:

  在作者的许多大作里……小弟以为这篇算是少色的……

  虽然文中肉戏场面只有一段,但这篇因作者文笔关系显得欲望十足且充满感情……

  虽然少色,但因感情的因素,使文中场景在在都能使人兴奋。文中虽然开始是由少见的母亲主动开头,但经历过儿子的婚礼之后,巧妙的转变为儿子主动。在这中间的过程,也将母亲的失意跟儿子的对不起母亲之心态表露出来,儿子婚礼的结束之后,儿子偶然发现母亲的失意,再因为母亲的失意所产生的感觉,而爱恋的心态也从此产生,而之后的床戏更让儿子确定了心意。

  此间过程写的十分的细致,且不失欲望,而佩云虽说是儿子主动才失身,但谁敢说佩云没有愿意的心态?从作者的文笔中,可以感觉的到,佩云虽然一开始是想试试自己的魅力才去测试儿子的,但在这中间的过程,可能也逐渐的爱上了儿子,也才有了后面的过程。所以小弟窃以为,这段的回想可以说是文章的灵魂之所在。而全篇中从开头到后段,也可以看的出偷情之感觉。佩云因爱上了儿子,且儿子又有了身家,让她有种偷情且乱伦的感觉,是让她胆小的主因。只有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下,她才能够放开一切去跟儿子相爱。而儿子也在文中提到,佩云的胆小跟害怕,也让他感觉到此段恋情是没有明天的。所以他们爱的义无反顾,此种感觉尤其在文章最后让人感受深刻。

  其实……文章读完后……竟让小弟害怕……害怕小弟无法读出作者的意境,害怕小弟无法表露出感觉,但实是有话想说……

  所以斗胆写出……

  如有得罪,请多见谅。如有批评与指教,请寄短信路透报。

  爱是没有性别、年龄及身分的阻隔,有的是社会及传统理念的非议。其实对与错的分际在于伤害了什么人?若与他人无碍,又有何干呢?毕竟世界上有些国家对同性恋情现已予以认同及接受,相对的亲情及爱情的分野想必也会逐次开放吧?

  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吧?

  其实是人的认同与否对相爱的人而言,根本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爱能持续多久,对吗?祝福天底下正在相爱的恋人们。

     ***    ***    ***    ***

  奴家:

  你觉得是「少色」,是感受不同,也许是我「色」另有定义。

  我是给又浓又浊的「色欲」笼罩着,而写出这个故事,或每一个情色故事。

  而「从」文的心理角力至为强烈。

  他们在一天里,共作了三场爱,而且有一场在漫天飘雨中,雾气上腾的温泉石池里作的。后来再以贝壳饰物仅仅覆盖三点而作爱,我觉得很过瘾。

  可能,以色文的立场去看,还不够绘形绘声。

  不是没写过露骨的性爱场面,不过,如无必要,我总是以心情衬托过程,作爱的动作和音响效果(叫床声)点到即止。如果不是题材涉及乱伦,可以不列入「硬核」类。而对我来说,色欲的极致,不是动作、和叫床声到达了某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程度,而是禁忌和压抑的宣泄。在楼上的讨论已谈过了。

  所以,偷情,而情妇是自己的母亲或儿子,对我来说,已经够「色」了。偷情的故事,我写了几个。有没有看过「论尽我老妈」(一千零一夜征文)和「床笫之间」?都是母子偷情故事。就压抑感来说,「论」文的儿子单身,老妈的性无能丈夫推波助澜,隐含着偷窥儿子和母亲私情的伏笔),有肛交场面。「床」

  文里,母子从来是情人,经常幽会,老婆是外人,后来才加入的。婆媳之间的纠纷演变为打破醋坛子。营做张力。两篇都不及「从」文之压抑。

  假如,儿子于结婚前发现母亲才是至爱,或者母亲一早离异或寡居,情节会朝不同方向发展。

  再一次谢谢你,其实已经看得很「到肉」了。不过,儿子可能比母亲更怯懦。

  因为,如果他不做缩头乌龟或鸵鸟,一早就会在「失乐园」里找到母亲,不必等到洞房夜。

  不过,在儿子的新婚夜和他作爱,并在他房子的客厅里,老公也在同一房子里,也够剌激了。不过,读者看不出来,或没有同样的感受,不必道歉。自己过瘾。

     ***    ***    ***    ***

  雪纷飞:

  是的,诚如大哥所言……

  小弟所指之少色,定义在肉戏部分……

  但若从另一方面(感情)来看,此篇是到处充满了肉戏,而此篇也是感情占了极为大的部分。偷情与乱伦,是的,都是不伦,而您也在之前说过,不只不伦,更要乱伦。而文中也主要偏重乱伦的情感,偷情只是辅助,使其升华在二者相辅相成之下,让整篇文章充满了压抑之感,这是小弟之前想说但未说出的……

  而作者所言儿子的怯懦,小弟认为,此为人之常情。在色文中,当然是不会顾忌,而真正现实中,有谁人可不顾忌?

  故怯懦为人之常情,但当他在发现母亲的情感,从而转变为主动之后,才有以下的情节,这是小弟所感受到的。至于作者所提之另二篇大作……恕小弟识浅,并未读过,若有机会必当深读。

     ***    ***    ***    ***

  奴家:

  假如换一个角度来写。

  儿子不顾一切的要母亲和他一起私奔,母亲和对儿子说:「肚子里那块肉是你的。」

  于是,他们快快乐乐的去了天涯某处,做了夫妻,天天作爱,连篇是他们如何作爱的实录……

  这是乱文的典型。那个母亲,就没有其个性,角色人物,千人一面。

  这些色文多着,而且很好看。只不过,我想看一些不同遭遇的故事,于是自己动笔写给自己看。

  就是如此。

  所以,我认为感情和个性的刻划,是色文的灵魂。

  色文有肉体而而没有灵魂,我宁看春宫片。

     ***    ***    ***    ***

  雪纷飞:

  大哥您一向注重灵魂的存在,而小弟也是因为您文中灵魂,故前来阅读,您的笔下角色是如此的灵活,如此的生动,让小弟能够随着他们而心情上下起伏。人物描写是您文章的一大特色,从小弟来这开始读的每一篇回应,都是受到此点而写出的。相较之下,小弟较对典型文没兴趣,如果今天您写出此种文章,虽然小弟仍会阅读、写回应,但那已经不是您了……

  以上言论纯属感觉……

  如有得罪,请多见谅。

     ***    ***    ***    ***

  奴家:

  话要说回来,不能说得太尽,「典型」文章,将人物情节都定型,作者和读者都知所期待。所以是主流。

  后宫宠爱第四章的加强版加了「穿丁字裤的老师」为题,点击率上升,就是一例。读者进来是想看看老师的屁股怎样给丁字裤勒住。

  而典型文章,不一定都没有「灵魂」。

  在网上我们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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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纷飞:

  是的,不一定都没有灵魂,但那只有在早期才出现,而以现在不敢说全部,但大多数是没有的,尤其在一些野站,更是如此。如果大略分类,现在的情色文学小弟是想粗略分二类:一类是像我们、像羔羊、像风月等各大网的情色文学,文中有色,但较注重在情;而另一类是野网的,文中以色为重,情要看作者,小弟笑称纯安慰用。典型文中,谈到灵魂,只有早期名家如小淫弟作者写的,也是从头到尾都是肉欲,但还是有情节,有情感,而不是让人觉得此篇就是安慰用。但若您有逛过野网,您会发现除了转贴之外,那些打着原创的文章大部份真的是为了安慰用,丝毫不求情节,情感。这种文章小弟不想也不愿把它归类为情色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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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

  点出了情节,人物对色文的重要。

  色文,情色文学也,「不文」的文学,以文学表达「不文」。

  从前有些通俗的民间文学已成经典,今天或者有些「不文」的色文,日后堂上文学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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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魇:

  《从未如此深爱过》又是一篇精巧的短篇好文!

  最喜欢奴家大大这种虽然不长,但充分的把人物、感情和其它方面都很好地联系在了一起。各方面处理的都不错!

  从当年的《床第之间》到现在的几篇短篇,奴家大大也在不断的求新,可以说功力越来越深了!

  想想自己喜欢的乱派作品有好几篇都出自大大之手。

  而其中最喜欢大大的那篇《夜夜念奴娇》,期待着大大什么时候能把他补完。

  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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