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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作品集 - 24,1

[db:作者] 2025-06-20 13:47 5hhhhh 1910 ℃

           十一、好女孩坏女孩(上)

  敏儿在我嘴唇上一个湿润的吻,把我唤醒。

  咖啡初沸,溢出香气,稍稍将昨晚我们做爱的气味掩盖了。敏儿只穿上昨晚的小内衣裤,蹲在床头,凝视着我。

  「爹地,起床了,咖啡沸了。」

  太好了,不应该睁开眼睛,让她多吻一会儿。我心里想。

  敏儿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我却满满的抱住她,把她拉下来。在床上,扭作一团,翻来覆去,擒住了她的嘴唇就咬住不放,把她搂得紧紧的,吸啜她嘴里的朝露。我搓揉她的裸肩,乳房,和小内裤的剪裁藏不住的,或是故意让裸露出来的大半个光屁股,留住昨夜的温柔。

  我不是想一睁开眼睛又做爱,证明宝刀未老。昨晚我已经做到令敏儿求饶。

  我对她的爱护和体贴,是毫无疑问的,而我会以爱抚诱发她的性欲,看着她亢奋的提升,施以深浅合度的抽插。明白到你的女儿的婚姻曾经失败过,她往日的性生活有障碍,那么你和她在床上,就不会乘人之危,在床上占她的便宜︳剥削她仅存的尊严。你会愿意给那在你怀抱里的女儿她所应得的,就是她从一个男人身上想得到的东西。

  不过,我倒是对和女儿的蜜月存着一个猎奇式的愿望——把我们的亲蜜程度升级,除了做爱时要把彼此的衣服尽都脱去,那是做爱的前戏,现在差不多变成一个礼仪。不做爱的时候呢?她会不会毫不保留的在我面前光着身子,陪我喝咖啡,听音乐,吃饭……

  或者这是个妄想,只存在我的心里,开口跟她说?对她说,女儿啊,你能够脱光光,在爹地面前走来走去看看好吗?还是把她的衣服都拿走了,把她因在房里做爱?亲密最难能可贵的是发乎自然自愿,绝对没有半分勉强,勉强是没有幸福的。我相信,敏儿这年青的一代,思想开放,她要做,会做得到。

  正当我差不多己经把她的小背心卷起,从她头上扯脱时,她挣脱了我搂抱,拉下背心,把一对己经挺拔起来的乳峰藏起来,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巴,说:

  「你做爱做的累了,船上好好玩的去处很多,吃过早餐找节目去。你赖在床上我不管你,你不走我自己去。」

  她这么一说,我不得不爬起身来。而我想以身作则,或施以苦肉计,赤条条的站起来。那话儿己微软了,垂了下来,荡来荡去,屁股一阵凉浸浸,有点像个露体狂。敏儿调过头来,看见我正面的裸体,瞪眼盯住,由下而上再由上而下的扫瞄,好象是要为我作个解剖学的研究。昨晚从浴室全身赤裸,昂首阔步跑出来的勇气不知如何跑掉,好象需要向女儿解释,我为什么光着屁股。

  「我……」

  「爹地,你找内裤吗?没看见我己经替你放在床上么?」,

  我摇摇头,拍一拍自己额头,骂自己冒失,替自己打圆场。但我的内裤,确是在床上找不着。

  「在那里?」

  「真的看不见吗?」敏儿把我视而不见的一条小三角内裤,递到我手上。

  「是我的吗?我以为是你的,和你穿著的一样。」在我眼里,那条小内裤的布料和款式没有分别。

  敏儿从我手上拿过来,把松紧带拉开,向下看一看我空荡的胯下,蹲下来,把它放在那里比一比,说:

  「没弄错吧?不是我的,是你的。」

  「看起来是女人的。」

  「爹地,你没见过吗?这是Calvinklein的中性内衣裤系列,没分男女。你穿了几十年都是兴士牌(香港名牌内裤)太老土了,所以过年买新衣,替你买新的。」

  「会不会小了一点呢?」

  「相信我,合穿的。布料有弹性的,这些款式,穿大一码去就不好看。你自己穿过就晓得了。」她翻开裤头里面,看一看尺码,很肯定的对我说。

  敏儿把那条内裤挪开后,我的小东西和她的鼻尖相距只几寸。她亲眼看见了那个小东西好象变形侠医,在几句话之间,忽然己经胀大,向着她向上升。那是个极为不雅的仪表,却身不由已。

  「你那个东西胀到这样大都可以。不过,再大一点,我就不晓得了。」

  我好象站在那里,让女儿品评我的阳具。在她眼里,我的阳具够班吗?她没再说下去,似乎对那东西没有太大的兴趣,英雄见惯亦常人,没有踫她一踫,也没有拿起来吻,或是放在嘴巴里当棒冰舐,再而要求我操她。如果她这样做,我反而会好过一些。

  我对「阳具崇拜论」一向半信半疑,现在碓信它立不住脚。即是说女人看见男人的大鸡巴就会激发性欲,俯首称臣。奉劝不要强施于你女儿身上。她会害怕你或鄙视你。如果你和她已经有了像我们那种深了一层的关系,也不管用。设想在你的女儿面前,光着屁股,那话儿荡来荡去无处着落,除非你要强奸她或迫她和你口交,否则你只能强作自然,若无其事,赶快在她面前穿上那条内裤,以掩饰窘态。

  女儿定睛看着我穿内裤,一点儿也不尴尬,而且好象要肯定我把她买的那条内裤穿上才放心,然后以赞赏的语气说:「乖乖啊,你自己照照镜子看,没难为你,穿上了让你更神气。」

  她的小手在那条小内裤裤档裹着的那一团隆起来的东西捏一把,完全没顾及她爹地我的尊严。

  我恐怕她再盯稍我的新内裤赶快穿上衣服。并催促她也穿衣找节目去。

  豪华邮轮上的假期,有什么好做的事呢?船上娱乐场所,康体设备,应有尽有。不外乎吃喝玩乐,暴饮暴食后有健身设备是让宾客减肥。晚上有有夜总会、酒廊、迪斯科,和极尽视听之娱的表演,例如法国「癫马艳舞团」表演,还有一个赌场,可以踫踫运气。白天呢?有什么可以做呢?都跑到在甲板上,面对无边无际的天空和海洋冥想,或晒太阳。或者跳进泳池里游泳。

  敏儿一踏出甲板,就把T恤和短裤脱上,亮出剌目的小小的比坚尼泳衣和惹火身材,马上将所有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在燕瘦环肥的洋女郎之中,并没有给比下去,她的两条腿胜在够长,成为最好的比坚尼泳装的架子。她这一身泳装,在房里看她穿到身上时,倒不觉有什么不对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看见她半裸着身体,婀娜有致的走来走去,就暗呼不妙。这还了得:简直是把闺房里穿给情人看的超性感内衣裤穿到外面。

  乳房的线条、外缘,乳头给一览无遗,不在话下。两个罩杯之间只有一条小绳子相连,由下而下,乳沟全都看见。那条挂在髋骨之下,危危乎好象随时会滑下来的比坚尼泳裤,比昨晚上穿来和我做爱的那条叫什么Calvinkline的内裤,露出的肉更多,可以说大半个屁股蛋都给人看光了。

  我记起她换衣服时曾在浴室里修阴毛,现在才明白到底为了什么。因为前面的一幅三角形布料太细小了,后面那一幅更小,不及有些泳装女郎穿的T-Back或G-String泳裤像一条绳子那么细,但己经是小得可怜。前面的那块遮羞三角布,把上髀与耻丘相接的折纹也盖不住,耻毛若不修剪,会从泳裤前幅后幅裤痛边跑出来。裤桶?那里有裤桶,把两条大腿全部都裸露了。

  她是我的女儿吗?幼受庭训,一向规从蹈矩,衣着从不会如此暴露。

  敏儿似乎不察觉我有不悦的神色,趴在沙滩床上,解开乳罩,吩咐我替她在完全赤裸的脊背搽防晒油。

  「敏儿,你是不是穿得太少了?」我又忍不住板起脸孔说话。没说出来的下一句是,好女孩不会这样。

  「我以为你喜欢,特别为你买的。」

  我承认,我喜欢看。己经和女儿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你说不喜欢她向你显示身材,谁会相信?你刚才在房间里还偷看她在浴间更衣,并以为美不胜收。

  不过,把女儿的身体几乎全裸的当众暴露任人看,没有一个父亲甘愿?

  「我不懂,你穿的好象内衣裤一样。」

  「你真的不懂了,这是今年最新款的。识货的人就瞧得出来。」

  「我总是觉得太暴露了,不适合。」

  「晒太阳嘛,人人都是这样,你四处去看看。」

  事实如此,在甲板上正在展览着名师呕心沥血瞧设计,能把女体彻底坦露出来泳装款式,男的如是,女的如是。波光臀影,目不暇给。在我不远之处,有一个身材不错的金发女郎,乳罩也是解开的,在挪移身体,伸手去拿一杯饮品时走了光,把一只大号的乳房摄进我眼底。

  当我替敏儿的臀儿搽油的时候,很小心周到地替她把乳房外侧,和泳裤包不住的部份,它连屁股沟也包不住,和泳裤里面也搽上,有几对眼睛,在太阳眼镜的掩护之下,朝着敏儿那边直射过来。你看别人女儿的乳房,人家看你女儿的裸背和屁股,我再没话好说了。我总是觉得我方吃了亏,因为她是最出众,受到最多艳羡目光所注意的。算了吧,喜欢看就看,这一场眼睛的宴飨会看腻的。

  于是,我专心的替她搽油,按摩,并以为优差。或许,那些艳羡的目光里有几分荣耀归于我,能有一个惹火身材的美女裸露她的背,让我爱抚。没错,那是爱抚。我做的事,我知道。

  其实,搭邮轮度假,比较合适我这些中年人士,因为没有紧密的行程。航程经过加勒比海的几个小岛,泊岸观光,大部份时间都在海上航行。我和敏儿不分白天晚上,喜欢吃的时候去吃,喜欢做爱就做,喜欢睡觉就睡,优哉游哉。当天稍后,正午的阳光太炽热,我牵着敏儿的手,把一身阳光气息和海风的气味带回我们的房间,做爱去也。

  她的超性感泳衣无非是引人注意,我亲手把它脱下来,把不能公开的那些部位剥开了。乳房和三角地带仍然白晢,对比晒得棕色的皮肤,好象是穿著同一款式,但是透明的泳衣。那一丛黑压压的耻毛和两颗个深色的乳蒂,托出一个诱人的几何图形。甲板上的那些观看者无缘欣赏,我就阿Q精神起来。当然,敏儿是我最大的安慰是能和她做爱。当我拥着她,吻着她,爱抚她并,进入她身体的深处时,我开始相信这是真的,她也是真的。

  懒洋洋的下午,和我的好女孩賴在床上,做着没完没了的爱,在大西洋或加勒比海上,这是我们的蜜月假期。你问我,没有一些剌激的事可说吗?我的经验是,每天做爱,情人节也好,不是情人节也好,要以平常心去做爱,和你的女儿情人做那些男人和女人在床上会做的和能做的性事。就是那样平凡,和生活一样。

  我告诉你,如果你是我的话,应该知足了。

  要激情吗?有的,不过要先看看价钱牌,它有代价的。那要下回分解了。

 

           十二、好女孩坏女孩(下)

  那个父亲不期望女儿做个好女孩?和女儿做爱的父亲例外。

  在外面,你要求她做个好女孩,规行矩步。关上房门,和你亲热的时候,你倒愿意她变坏,甚至在你手上把她变坏。女孩不坏,就不会父亲上床,对吗?女孩愈坏,在床上愈可爱。都明白了?这是父亲的矛盾。

  我的女儿从来都是个好女孩,直至她离家读大学去,不再听话。她的过去,我不曾介意。没有走过那些坎坷路,她就不会回到我身边。亲骨血嘛,就算她遇人不淑,给谁淫辱过,你都不嫌弃。

  爱抚她时,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要在那里感受她受过的诸般痛苦委屈,吻她时,把我的吻当做契约上的印章,印证毫不保留的接纳,性交时,冀求的是她能把她的心也交出来给我,灵肉结合。那就是爱了。

  欢愉之后,我会让她蜷伏在我怀里,看她脸上未退的潮红,在性爱的续曲中对我无限依恋,令我想百分之百拥有她。

  你们己经一起睡觉了,她还未算完全属于你的吗?不能想当然。同睡一张床只是生活上的一个方便。她有自己的将来。她把身体交给我的第一夜,曾经答应过,会负起一切责任,她以后与丈夫复合也好,找个新归宿也好,一切由她自己决定。

  在敏儿的小屄里每射一次精,对她的欲望就强一分,要留住她。怎样能留住她?我有一个奇想,假如我继续不断的射精,日积月累,有一天她会装满了我的精子,她就属于我的了。本来,敏儿是属于我的。上天那么恩待我,把这个机会给我,不该再次把她交给第二只大猩猩。

  我可以在那里来讨价还价呢?做父亲的总不能那么自私,不为女儿的幸福着想。要尊重她自己的选择。但她有什么打算,她那么年轻,不会永远和我这个老头双宿相栖吧!

  从未问过她,不敢提出这个话题,就算是做过了一场欲仙欲死的爱,也不敢叫她坦白她的爱,明白到受了创伤的女儿很敏感,惧怕我说错什么,不旦刚才的性欲高峰马上会滑下来,我们之间那美好的事会就此如肥皂泡破灭。

  继续做我的爱吧!漂浮在欲海里,除了日光浴之外,就是做一个爱,在狭小的船舱客房里。我的梦想成真了。大部份时间,两个人赤条条,我这边把裤子拉上去,她那边给我拉下来。日以继夜的,她缠住我,或我缠住她,做爱,一个接一个,乐死了,也累透了……

  我发现这可能是个预谋,要把我瘫痪在床上。

  做了不知第几个爱之后,我无精可射,疲不能兴,拥住她柔软温暖的裸体正要入眠之际,她爬起来,说要趁太阳还未没入水平线前,再去晒一晒。我今天早上已告诉她,我一年所需要照的阳光,这几天都己超额完成了。

  她说:「爹地,你陪我晒了这几天太阳,己很难为你了。不如这样子,我自己去,你留在床上补补眠。我回来还要你做爱喔。」

  她给了我一个湿润的法式亲吻,但是捕捉不到她的舌头。她摸一摸我的那话儿,吻一吻它,留下芳津香液,说很快就回来,没待我答复,像一阵风的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确实需要补眠,出门前己经忙透了,加上登船后旦旦而伐。她推醒我的时候,己是晚上。要祭五脏庙了。晚餐后,敏儿建议先看艳舞,再去酒吧喝两杯。

  我从没在现场看过真人表演的露乳艳舞,对那些娱乐场所有介心,但在豪华邮轮上可以吧。

  舞台上的艳舞女郎,个个都是高头大马,丰乳肥臀的洋妞,头戴装上长长羽翎的头饰,脚踏鞋跟高得要命的高跟鞋,穿得极少。她们落力演出,摇摆屁股,扬起乳波,大腿高高抬起踢到半空,极尽视听之娱。乳罩摘下来,每个女郎的乳头上都扣着乳环和乳饰,扭摆腰身,乳房颤动时,乳环系着的饰物就随之打圈。

  最后,她们一字排开,背向着观众,曲膝,弯腰,摇摆着只余一条G-String小裤裤的肥大屁股。即是说,你只见到一条像小绳子那么细的裤头带子围在她们的腰间,和一条同样细的小绳子从那里陷入股沟里。连着前面那幅小遮羞布,与光屁股一样看头。

  那时,一个领舞员站到台前宣佈,她们会把那仅存的东西为观众都脱下来,如果观众的喝采声和掌声够大,令她们满意的话。鼓声擂起,观众的喝釆声,口哨声此起彼落,愈来愈强烈,气氛愈来愈激动。

  令观众更兴奋的是,她说舞蹈员为酬报观众买票欣赏,会把她们的舞衣,即是乳罩或G-String小三角裤,因为除了这两件东西,没有其他舞衣了,她们会脱下来,赠送给几位幸运儿。

  那位观众愿意的,可以站到前面舞台端,她们会抛下来,谁检到谁会在船上有艳福。

  敏儿不住的推我,耸拥我出去凑热闹,她不知道我素来不做这些低级趣味的事情吗?领舞员说服了几个男人,有年轻的,有中年的出去,但说服不了我。最后,敏儿对我说,你不去我代你去。我想拉住她己经太迟了,一闪身就溜出去。

  观众看见有个女人跑出去,掌声如雷。

  然后,领舞员会搞气氛,要求想要拿礼物的朋友,模仿台上的群舞员跳脱衣舞。有些人听见,放弃了,回到坐位去。

  音乐再起,台上幻彩射灯一闪一暗,我看见敏儿野性的一面,她弯腰曲膝,扭腰摆尾时,仿佛地和台上的群舞员和领舞员一样,身上只穿着G-string小内裤,就是那一条在她床底下捞出来的,我秘密收藏着的。她狂野地,抬起屁股,为我而舞。

  领舞员说,她们脱至清光的时候,不要只顾着看屁股,要留心其中一位艳舞女郎,不知道是那一位小姐今晚心情好,会把她的好东西抛出来,看谁走运会得奖了。

  观众屏息以待,音乐停了,只余鼓声。脱裤的过程,极尽挑逗能事,令人血脉沸腾,有心脏病的要蒙住眼,不宜观看。一对一对美腿,撑起一个一个又圆又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有韵致的同步摇摆,裤子脱到半路,全场的灯忽然熄了。

  观众譁然,在澎湃的电子乐声中,有一条G-String从天而降,落在其中一位幸运儿的手里?你猜是谁?

  敏儿!她好像不敢相信的,一手拿着那条G-String,在空中挥舞,一手向所有人送飞吻。

  站在她身旁的男人,簇拥着她,向她恭贺,有一个还趁机揩油,拥抱她,在她面颊吻完又吻。然后,她大声的,向未散去的观众说,这个东西,要送给一个她最亲爱的人——就是她的爹地,又是一阵鼓掌笑声和口哨声。

  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尴尬的场合。我气得七窍生烟,一言不发,起身离场。

  我恼了,真的恼了。敏儿尾随着我,赶上来,挽住我的臂膀,撒娇的说:

  「不高兴吗?我做错了什么?」

  「女儿,你没做错。只不过,That's not my cup of tea(不合口味)。」

  敏儿自小就听得懂我的语气,那是晦气话。

  「人们那么高兴,不要扫兴。」

  「对不起,扫了你的雅兴。」

  「那么,陪你去迪斯可跳舞喝酒好吗?」

  「你自己去吧?」

  带着怒气,没经大脑,冲口而出。己来到走廊的出口,从那里向左走搭电梯回房间,向右走去迪斯可。当电梯门机上时,我才发现,敏儿没有随我进来,她把我的话当做真的。那句话做成以后几天的苦恼。

  我悻悻然然的独自回房间,等待她不久会回来。但是,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她影踪。无所事是,把那条G-String拿出来看个究竟,这叫做有艳福,教我和女儿闹翻了。我把她打开来,超大号。

  它真的是艳舞女郎在台中脱下来的吗?用鼻子闻一闻,有几个层次的味道,汗酸味,浓浓的香水味和洋女人特有的下体的气味。

  敏儿的那条G-String内裤又浮现在脑海里,她为我穿上,只穿着G-String,什么也没有,走到床前,义着腰,摆一个模特儿cat-walk做的姿势,很诱人,对我说,不会再有男人看我穿上这些,for your eyes only,爹地。

  我坐在床上,伸开手臂,把她凑过来,跪在地上,整个脸埋在她的肚皮上,两只手和自抓住一个屁股蛋儿,捏着捏着,结实而充满弹性。

  我吻了她的肚脐,从那里吻下去,舐湿了内裤,变成透明,贴着耻丘。我咬住G-String的裤头,是条细如绳子的松紧带,把它衔着,拉下来,小内裤的前幅就整个由里面翻了出来,三角裤的尖端向下,从大腿至小腿瓜至脚踝,她提起脚丫,把一条腿从裤桶褪下。

  我双手捧住她的脚丫,脚趾细致,像小眼睛窥视我。我每个都吻了。抬头仰望,一个鲜嫰欲滳的阴户在我面前打开。我揽住她的屁股,在耻毛丛中寻到张开的阴唇瓣儿,在那里献上我的深吻。

  她扑倒在床上,我攀上去,进入她,在那个深深的洞里,缎子般柔滑的表面与我磨擦,把我裹住,一收一放的挤压,劲射了一泡浓精——在那缎子般柔滑的布料里。

  不弹此调久矣,从前,妻子有病,有需要的时候,会自渎,从没把女儿当做性爱的物件,她回来之后,更不必了,但是,我分明可以等她回来,与她做爱,为什么会等不及,和那条艺人的内裤做起爱来。

  夜己很深,敏儿回来了,轻轻的关上门,在黑暗中脱衣,赤裸的身体躺在我身边,有点冰冷。她呼在我颈背的气息有烈酒的气味。我感到她的乳头和我的背肌廝磨。

  她柔软的手搜寻我突出之处,撩拨它,挑逗它。她来晚了,泄了,在那条挂在毛巾架子上的G-String。我转过身,找着她的嘴儿,亲吻她,充满着歉意,在她最敏感处爱抚她。我答应过,今晚会和她做爱,和我的坏女孩。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照例在甲板上泳池边度过。我做完我以为优差的事,替她搽过防晒油之后,她打发我去池畔咖啡店喝咖啡。我远望过去,有一个年轻人,躺在我的沙滩床上,与敏儿搭讪。

  下午,如常回房间小休,如常做爱。敏儿的反应一般,我也好不到那里。只是午间的一个小品,没有惊喜,不过,和敏儿做爱畅快。能与女儿相裸相拥睡一个午觉是人生乐事,可是,她说,想到外面走一走,你睡个午觉吧!

  「你不睡吗?」

  「不睡了,其实不习惯午睡。」

  于是,她又独自出去了。我一个人那里睡得着,起了一个念头,去看看她到底做什么?

  她在甲板上,晒太阳。替她搽防晒油的是那个小伙子,他们谈笑甚欢。我盯梢着他们,胸口有一股热血在臊动着。

  我装着若无其事,在房里等她回来。饭后,在酒廊喝酒听怀旧歌曲。

  我问敏儿,「你认识那个小伙子多久了?」

  她说:「那一个?」

  我说:「和你打得火热的那一个。他比你年轻。洋人看不出我们中国人的年纪。你不知她的底细,他可能是在船上猎艳,搞一夜情。」

  她说:「爹地,你说到那里去了?那么你认识他吗?」

  我说:「完全不认识他。」

  她说:「是啊。都不太认识他,不要对他评论了。爹地,你关心我,我知道的,不过,能给我一些空间吗?」

  然后,再没话题。听歌者唱着我的年代和她的年代的情歌。不知道会各自勾起些什么回忆。或者,这个晚上歌者唱过的,跨越几十年的情歌,会在将来的日子里,如果我们有将来的话,成为我们同共的记忆?

  我们捱到打烊,回到房间。虽然习惯了脱光了衣服上床,但是,没有情欲。

  又一个黎明来临,原定计划,随团上岸观光。那小伙是同我们一团,可能是敏儿和他约定。敏儿把我介绍给他,my old man(我的老头子)。

  我表现极为冷淡,他却不介意,常常有礼地称呼我「先生」,并不直呼我洋名。一路上陪伴在敏儿身边,献着随时的殷劝。加勒比海有数不尽的岛屿,有很多是岛国,曾是英国、法国、西班牙、荷兰的殖民地。

  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景色,蔚蓝的天空,婆娑的棕榈树,灿烂的阳光和清澈见底的海水。

  简直是闷透了,杀风景的小伙子,你去见鬼。有他在,和敏儿就形成一个年轻人的世界,我变了一个局外人。和敏儿挽手漫步,海里畅泳那些浪漫镜头都泡汤了。

  最后一个自行参加的活动,是潜水。敏儿以求问的眼光看过来,我摇摇头。

  我从未试过这种玩意儿,也从未想过要尝试,太冒险了。

  事情发展下去,敏儿留在了岛上。不参加潜水班的先回船上。我在甲板上等候,直等到太阳西下,月色当空。

  落了单的滋味不好受,没胃口吃饭,要了一瓶啤酒又一瓶,望着码头枯等。

  回到房间继续等。快夜半了,担心出了意外,打电话到柜台查问。观光团的团友都回来了。

  敏儿己经回到船上,不必担心她的安全,但她到底那里去了?是不是去了那个小伙子的房间,和他两个温存呢?

  完了,一切都完了,那股热血要冲上头了。

  我仍在等,她仍未归。

 

              十三、再度孤单

  邮轮乘夜起航,在无边的海洋上前行。

  漫漫长夜的尽头,敏儿温暖的身体贴着我的背,惹人暇思的线条流动着。在朦胧中,有柔软的手,拂抚我的头发。

  「敏儿,是你?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

  「睡过没有?船快泊岸。」

  「为什么不问我昨晚那里去了?」

  「女儿,要给你空间嘛。」

  「还恼我!」

  「没有,我没恼你。」

  「爹地,对不起你。」

  「为什么说对不起我?」

  「这个假期是我们的,但是昨晚,我和他睡过。」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呢?你长大了,结过婚。你感情的事我不该干涉。你打算怎样?」

  「他要我留在美国。」

  「你呢?会吗?」

  「爹地……我不知道。告诉我该怎么办?」

  她的泪水沾湿了我的颈背。我转身,面向她,捧住她的脸颊,对她说。

  「女儿啊,你自己的生活,你的终身幸福,你自己决定。」

  「爹地,但我舍不得你。」

  「傻丫头,我们不能永远这样吗?」

  「或者能够呢?」

  「如何能够?父亲和女儿结婚?」

  一句不应说的话脱口而出,像一个玉瓶摔破。我楞了楞,知道我错过了一个机会,我仅存的机会。如果此刻能有勇气,抬起她的下巴颏儿,抓住她双手,直对她招人的眉头和柔情的眼睛望着,走进她眼神里那一个无边无际的国土……对她说,女儿,嫁给我,你愿意吗?让她知道,她不是我一个责任,一种负累,而是我的爱情,我相信,她会答应我。

  机会一纵即逝,我等同弃权了,嘴巴没能多说一句话。

  如果我们刚做过爱,她会要我继续说话,要我掀底。可是,刚才和她做爱的不是我。这副肉体快将在我面前消逝,把她赤裸裸的,温柔地抱在怀里。本来以为可完全拥有,只可偷取最后一刻的温存。

  她在等待那离别的一吻,她嘴唇开合,是离情的诉说。轻触一下,就温润柔软地和我贴着。它不肯分开,始终要分开。但是,一阵温柔的火从那个交接点燃起,顷刻烧遍我全身。

  抚摸她兴奋的乳房,年轻的乳尖在我的掌心挺起坚实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又将会远我而去。

  轻拂她的耻毛,如理弄初生婴儿稀疏的头发,并在那里,摩挲她的耻丘,轻轻地撩拨微微肿大的阴唇,把一个指头探进去,像把脉似的,希望从她湿滑的小缝儿里,察验她昨晚,在那个小伙子身下擦出过的激情。

  邮轮的笛声划破黎明的寂静,邮轮驶入海港。敏儿捧住我的头,抚弄我的头发,端详我的脸,闭上眼睛,在我嘴唇上深深一吻。良久,起来,把拿出来的东西放回行李箱去。

  她裸着身子蹲下,仔细地把原本放在一起的衣物分开。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把东西分别放在两行李箱子。我心一边在痛,一边把她裸体的轮廓刻印在心上)。

  我看见她颈背,两侧,和屁股上的红道道,是一场热烈的爱的厮咬的留痕。

  我记得曾在她屁股上咬过一口,以后,她的臀儿只会为她的新爱裸露。

  我走过去,从她背后披一件浴袍在她身上,遮盖她的赤裸。她把我一只手抓住,拉下去,放在她颤抖的乳房上。我不应贪恋她的乳蒂抵住我心手的亢奋,马上从她浴袍里,从她握住我的手里,抽出我的手来。

  她的手抓不紧,乳房失去了我的爱抚。她也明白了,要得到,就需要放弃。

  她把浴袍束好,站起身来,走进浴间,把最后一样东西,那条G-String小三角裤从毛巾架上摘下来,向我看过来。四目交投,我已忍不住鼻子一酸,和她泪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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