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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价痒奴的调教过程,1

[db:作者] 2025-07-28 11:48 5hhhhh 4090 ℃

一阵规律的敲门声过后,女仆恭敬地走进了琬子的卧室。“主人,萍小姐为您准备的生日贺礼送到了。”

卧室内,琬子正慵懒地伏在书桌上,享受着冬天里难得的午后阳光。她动了动搭在另一条腿上的小脚,用包裹在天鹅绒连裤袜里的脚趾漫不经心地勾起小皮鞋,眼神却仍停留在手中的书上,似乎琬子的姐姐——萍送来的生日礼物还不如眼前的书有吸引力。

“可我的生日是昨天啊,混蛋姐姐。”她无奈地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萍小姐为了物色礼物,似乎挑选了很长时间。她还说,保证您会喜欢她这次精心挑选的礼物。”

“真没办法,那拿进来吧。”

另一位在门口待机的女仆此时也走了进来,手里还牵着一条铁链,而铁链所连接着的,是随后被牵进来的少女,脖子上所带的项圈。

少女的身体明显可见的发着抖,头也压地低低地,试图将整张脸都藏进自己那一头淡绿色的短发中。虽然琬子宅邸中的每个角落都有热乎乎的暖气,将其从深冬的寒冷空气中隔离出来,但只要看一眼少女纤细的身上的衣物,就能明白害怕绝不是她不住发抖的唯一原因了吧。

少女没有穿内衣,瘦弱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连衣裙模样的薄纱,颜色与其头发的淡绿色十分接近,可完全遮不住盖在下面的少女稚嫩的胸脯和阴部。遮羞和保暖,可以说衣服两样最基本的作用,从这件轻纱上完全找不出来,反而只能更加勾引起人对这名可怜少女的施虐欲望。

而少女的脚上,也与琬子和众女仆有所不同,并没有穿鞋,只有一层薄薄的白色棉袜套在上面。琬子是不允许奴隶在宅邸里穿鞋的,或许在冬天里能有一双薄薄的棉袜,是对这个奴隶少女最大的仁慈了吧。

“奴隶?”少女的出现,终于将琬子的注意力从书本上吸引了下来,但潦草打量了两眼后,却又恢复了失望的表情,“从奴隶市场廉价捡来的吧,姐姐不就喜欢逛市场捡垃圾么。”

“混蛋姐姐,白让我期待了,还好意思说精心……”她轻声抱怨道。

的确,少女的面容还算过得去,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疤和残疾之处,但这种货色在奴隶市场绝不算罕见,每年有无数的平民少女因为战乱或者贫困失去自由,被贬做奴隶。落魄的王公贵族、破产财团的大小姐,比她上等的货色比比皆是。眼前的这个奴隶少女,也只不过是庞大基数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渺小存在而已。

“嘛算了,总比没有要好,反正宅子里现有的都玩腻了,就当是追了部二流电视剧消遣一下吧。”琬子勾起手指,穿好挂在脚趾上的小皮鞋,挥手将女仆们赶出了房间。

虽然知道女仆们绝不会站在自己的一方,但站在众人之间的确给了少女一份渺小的安全感,可当其被琬子无情地撤走之后,自己纤弱的身体就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琬子的眼前,任其目光在自己的身上缓缓舔舐。因为害怕,少女颤抖的幅度更甚于之前,絮乱的呼吸声甚至能让不在少女身边的琬子听得一清二楚。虽然想代替这身轻纱,举起手臂护住自己小小的乳房和下面,但身为奴隶的本能却不允许她这么做,只得垂在身体两侧,任凭攥着轻纱两角的手心渗出汗。两只小脚紧紧并拢在一起,脚趾不自觉地用力抓着地毯上柔软的毛,可爱的肉色透过薄薄的白色袜尖清晰可见。

琬子漫不经心地走近,将手心贴到少女沾着几滴冷汗的脸颊,在碰触的一瞬间,琬子清晰地感觉到少女剧烈地震动了一下。不过话说回来,平时琬子的身高就算不上高,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的她就算背上书包声称自己是刚升初一的小女生都不会有人怀疑,但少女却比这样的琬子还低了半个头,一看就知道很好欺负。

“你叫什么?”琬子单手捧起少女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上视线,轻声问道。

“9、9……9……”少女绿色的眼珠四下乱转着,似乎是想从琬子的注视中逃开。但恐惧早已渗透到了她的全身,她用沙哑的声音小声回复,若不是琬子的手还捏着她的侧脸,想必现在早已两脚一软跪在地毯上了吧。

“9什么?大点声,我又不会吃了你。”琬子皱了皱眉头,显然是对少女的反应有所不满。

“我叫、我……我叫韮菜……”

“哈?”没等自称韮菜的少女话音落下,琬子疑惑的声音就十分没礼貌地打断了她的声音。她向后退了几步,拉远距离重新打量了打量少女,眉头愈发紧锁起来。

也难怪琬子这么无语。淡绿色的头发和纱裙,配上少女纤细的身子,确实就容易让人联想到韭菜。皮肤白白的没有晒痕,但与其说是水灵灵的嫩白,倒不如说是长期营养不良所造成的苍白,像是被遗忘在贫瘠土地一脚的病怏怏的韭菜。以及她头上顶着的几缕发白的呆毛也与韭花别无二致,至于两只脚上的小白袜,就是厨房里那一捆捆韭菜的根部吧。此时她无助地站在房间里,一如被人遗忘的、被寒冷北风吹拂着的一根韭菜。

“什么鬼名字。”她暗自嘀咕了一声。

“不,不是那个韭菜……是、是韭菜的韭上面加一个草字头的那个韮……”少女无力地辩解道。

“好好,这种事情怎么样都行。”不讨好的第一印象和土里土气的名字,已经让琬子不对这个奴隶抱有一丝期待,她粗暴地揪起耷拉韮菜胸前的铁链,将少女向大床的方向拽了过去。虽平时一口一个混蛋姐姐来称呼萍,但实际上琬子相当敬爱自己的姐姐。自己如此爱着的姐姐“精心”送来的生日礼物,就算自己不喜欢,一用不用就丢在角落里也让琬子的心里些许过意不去。

“请、请温柔一点……”被拎到床上的韮菜无助地小声祈求到,但琬子怎么可能会听进去一个奴隶的请求呢。她从大床四角的不知某处拽出几根看似很坚固的铁链,将韮菜的四肢一一拉过来绑在了上面。经过琬子的粗略调整,韮菜小小的身体像一个字母X一样完全舒展开来动弹不得,毫无防备地平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接着,琬子随意踢掉了脚上的小皮鞋,穿着袜子爬上了大床,不由分说地跪坐在了韮菜的肚子上。 “呀——”伴随着韮菜一声吃痛的惊呼,套在她脖子上碍事的项圈被琬子扒了下来,“请不、不要做过分的事……”一句话还未说完,琬子的手却向韮菜大开的腋下伸了过去。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腋下突如其来的痒痒让神经本就紧张的韮菜大笑了出来,“哈哈哈哈这、这是什哈哈哈哈——”她极力摆动着笑得花枝乱颤的身体,费力地睁开眼睛问向琬子。

“看了还不知道么,我在挠你的痒痒啊。”与大笑的韮菜相反,琬子依然保持着最开始冷漠的表情,平静地回答到。敏感度、还说得过去吧……琬子缓缓转动着韮菜腋下的两根食指,这么想着。

琬子从小有一个奇怪的癖好——挠痒痒,不管是挠别人还是被挠她都喜欢。可自从和自己的姐姐——萍分家后,家族中唯一敢挠她的人也不在了,拜其所赐府里上下的女仆无一没受到过琬子名义上为挠痒痒的惩罚。作为贵族,琬子自然也有足够的财力去购置奴隶,实际上她也这么做了,可能是意识到了奴隶这种东西就如同一次性内裤那么廉价吧,每次和奴隶的“玩耍”琬子都不会刻意在乎下手轻重,被挠到精神失常、又或是窒息而死的奴隶完全算不上罕见。

所以在琬子看来,这次的韮菜也只不过是个玩够了就扔的消耗品,只要她愿意,半个星期就足以让韮菜变成一个胯下漏着尿、只知道傻笑的精神失常的疯子。

“喜欢么?被你的主人骑在身上挠咯吱窝痒痒的感觉。”琬子依旧用着毫无起伏的声线,重复在韮菜腋窝中的嫩肉上画着圆圈。

“哈哈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哈哈——”可就算这样,也足以让韮菜笑得睁不开眼,她拼命左右晃动着小脑袋,仿佛只要否定了这个问题,自己的主人就会大发慈悲停下在自己咯吱窝下面的恶作剧一样。

“胡说,明明笑得那么开心。”琬子的脸上,首次出现了一个令人难以察觉的坏笑。可就是这个坏笑,标志着琬子释放本性的开端,只要是见过一次的奴隶,都会条件反射地吓到小便失禁吧。

“作为对主人撒谎的惩罚,给你的咯吱窝挠痒痒之刑哦,咯叽咯叽咯叽咯叽——”琬子像逗弄小孩子一样,伏在韮菜的耳边坏笑着,在其咯吱窝下面的手指却加快了挠痒的速度,动作从最初的一根手指画圈圈,演变为复数根手指在韮菜咯吱窝里的痒痒肉上无情地抠挠。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与之换来的,自然是韮菜更大声的笑。韮菜可能怎么也想不到吧,挠痒痒这种小孩子之间的恶作剧,居然会变为惩罚自己的酷刑。

“咯叽咯叽咯叽——怎么样,舒服吧~想把咯吱窝闭上么~真可惜韮菜的小手被绑住了动不了呢~来,告诉主人,韮菜的哪里最怕痒呀?”

“韮、韮菜不知道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不是咯吱窝啊哈哈哈哈哈——”

“呼,果然是个廉价的下等奴隶呢。”琬子当然不会回应韮菜痛苦的请求,反而还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主人我见过的最好玩的奴隶啊,会自己说‘我的这里那里最敏感、最怕痒,求求主人千万不要欺负我这里~’什么的来讨好我呢。”

“嘛既然你不知道,那主人我就只能亲自去找咯。”持续着对韮菜言语上的折磨,琬子的双手逐渐离开已是被挠的微微泛红的咯吱窝,隔着那一层完全可以忽略掉的轻纱在韮菜的身体上舔舐着。

“咯叽咯叽~肋骨,是这里吗?乳头?啊你这么小,乳头什么的也肯定没多大感觉吧w~是腰么?咯吱咯吱咯吱——诶,好可爱的小肚脐眼啊,抠抠抠抠~啊!是这里么?韮菜的肚脐眼最怕痒?”琬子的双手娴熟地在韮菜的躯体上游走着,像是弹钢琴般用十根灵活的手指抓挠着韮菜身上一切可能怕痒的地方,自己也移动着小屁股从韮菜的身上缓缓爬下来,为越来越往下的挠痒做着准备。

“哈哈哈哈哈肚脐、肚脐不行哈哈哈哈哈——会感冒哈哈哈不是,会尿出来的啊哈哈哈哈咳咳咳——”而可怜的小韮菜只能在有限的空间内用力晃动、挺起腰来试图躲开琬子的手指。而和因为挠痒痒折磨导致脑子变得奇怪的韮菜不同,施虐的琬子可是清醒得很,她坏心眼地趁着韮菜奋力挺起腰的一瞬在她身体下腾出的空间里塞了一个枕头进去,这样韮菜就只能一动不动,乖乖享受自己的挠痒了。

“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哈咳咳咳——饶、饶了韮菜吧哈哈哈哈哈——”韮菜拼了命地从不住的大笑中挤出了半句求饶的话语,却让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流到了气管中,让可爱的笑声里多了一份痛苦的咳嗽,鼻涕眼泪也糊了一脸。虽然一副无比可怜的样子,但看到其被枕头顶起来的身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而一马平川的小胸脯上,那两颗微微抖动着的粉色小樱桃,任谁都会哑然失笑吧。

“道歉干什么呀,韮菜又没做错什么。”琬子装出一副温柔主人的样子,双手却仍然无情地蹂躏着韮菜可爱的小肚子,尤其是其中一只手,还特地伸进韮菜的小脐穴中,东抠抠西挠挠,催促着韮菜的小腹产生尿意。

“算了,就让你休息一会儿吧。”暂时停下挠痒,琬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并没有穿上甩在一边的鞋,琬子就这么以袜着地走到了韮菜被脚铐束缚住的脚边。她蹲下来,缓缓端详起韮菜穿着小白袜的脚来。为之后能方便地把短袜脱下来,脚链被固定在了袜口稍微往上一点的位置。

韮菜得到了短暂的休息,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调整着絮乱的呼吸。由于被仰面拘束在床上,笨手笨脚的韮菜并没有察觉到琬子已经瞄准了她毫无防备的脚底。

“啊——”忽地,韮菜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但琬子并没有下手挠韮菜的小脚丫,她只是试探性地、隔着袜子捏了捏韮菜的脚趾罢了。“主人……请不要再继续了……”她可怜兮兮地求饶道。

“韮菜、韮菜会痒死的……”韮菜蜷缩起了脚趾,妄图这样就能保护住自己怕痒的脚心,但这也只不过是徒劳罢了。方才的挣扎,已让铁质的脚铐在韮菜的脚腕上留下了一圈红红的印记,此刻又蜷起小脚,在有限的空间里颤巍巍地往回缩,那样子别提有多可怜了。

但琬子又怎么可能会听得进去呢。“嗯,说不上好看的脚呢……”她轻轻抚摸着韮菜的脚背,自己则用被天鹅绒连裤袜包裹着的拇指,纠结地抠着脚底柔软的地毯,脸上写满了失望。琬子宅邸里的女仆每天都勤于打扫,但终究无法全方位二十四小时清洁,难免有些地方踩在上面会沾上灰尘,尤其韮菜的双脚上还穿着纯白的棉袜,留下的污渍更为显眼。之前脚上流出的些许汗水被棉袜吸收,又在袜尖之类的地方增添了几块水渍,实在说不上干净。

“咯叽咯叽?”琬子伸出食指,试探性地抠了抠韮菜右脚的脚心。这孩子可能自从生下来就没吃饱过饭,胸也就算了,就连脚都摸起来硬硬的,更是让琬子扫兴。

“啊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可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韮菜的笑声比之前放大了一倍,挣扎也更为激烈起来,除了被琬子按住脚腕的右脚外,绑住韮菜手脚的铁链都被她摇地铮铮作响,“脚心、脚心不行哈哈哈啊哈哈哈——!”

“吼?想象之外的反应呢。”韮菜过激的反应让琬子重新拾起了兴趣,“说不定脚心,比肚脐眼还管用呢。”

琬子掏出手机摆弄了几下,随手将其扔到了床上的一角后,舔了舔殷红的小嘴唇再次开始了对韮菜脚心的折磨。

“怎么样怎么样?隔着小白袜挠脚心,痒痒么?咯叽咯叽——”尝试了数次往回缩脚无果后,韮菜只能可怜地左右摆动着小脚来尽可能逃过脚心正中央的挠痒,但现在就连这个权利都被琬子剥夺了,她用一只手从脚背紧紧攥住了韮菜的小脚丫,另一只手则是五根指头齐上阵,像蜘蛛一样在韮菜脆弱的脚底板上爬来爬去。当然,让韮菜笑地最大声、最难受的脚心,成为了琬子五指攻击的重点对象。

“痒、痒啊哈哈哈哈哈——韮菜、韮菜快哈哈哈哈哈哈快痒死了——不要、求哈哈哈咳咳咳咳呜呃哈哈哈——”

挠了一会儿,在琬子听到韮菜又一次痛苦地咳嗽起来时,她停下了手里的折磨。当然不是突发善心想让韮菜休息什么都,而是韮菜异样的声音在提醒琬子——该疼爱一下另一只小脚丫了。

刚才隔着棉袜,都能让这个奴隶小丫头笑的如此歇斯底里,那光着脚,岂不是更让人心动?琬子走到另一只脚面前,左脚的棉袜也同样点缀着一点污渍,水渍也比右脚的袜子更明显。她捏住已经有些湿漉漉的袜尖,将袜子缓缓向上提了起来。

“不、不行——求求不要脱袜子、不要啊!”感觉到左脚异常的感觉,韮菜疯狂地挣扎了起来,小脚也是四下里乱动,妨碍着琬子刻意放缓的脱袜子的行动。韮菜的脚怕痒,她自己也有所自觉,但这也仅限于儿时和同龄的奴隶少女玩乐时,越长大、韮菜就越不在意,除了琬子这种怪胎,又有几个贵族肯去如此仔细地触碰、玩弄一个奴隶脏兮兮的脚丫呢。但刚才短短时间内的折磨,却又让韮菜回想起了自己最害怕的不是挨打、也不是饿肚子,而是这表面像是涂满了蜂蜜般甜美、却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挠痒痒。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这张床上,被我活活挠死么。”然而琬子接下来一句冰冷的话,却让方才拼命乱动的韮菜彻底没了反抗的勇气,“再敢妨碍我脱你袜子,就叫女仆来二十四小时挠你全身的痒痒。”

“哗——”

“噫……呜呜……呜……”琬子的话挑断了韮菜紧绷着的最后一丝神经,之前就一直强忍着的尿液从双腿之间流出,缓缓沾湿了胯下的床单。同时,近乎崩溃的韮菜也无助地哭了出来。“为什么、呜,为什么要这样对韮菜……韮菜做错了什么……”

“因为你是奴隶啊,”琬子终于将韮菜左脚的袜子整只脱下,尿液打湿床单的味道飘到了鼻子里,但琬子却看都不肯抬头看一眼,就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一个廉价的痒奴。”她随口回答道。

“好了,比起这些,还是早点让我们试试看韮菜的裸足有多么怕痒吧~咯吱咯吱——”

“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琬子的手指轻轻贴在韮菜左脚光滑的脚底板上摩擦了起来,这使得韮菜不得不破涕为笑。方才被吓到失了魂一般的样子就像是撒谎,韮菜如同触了电一般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韮菜的小脚丫在琬子所玩过的里面,样子绝说不上是上等,皮肤下面清晰可见的骨头让整只脚的手感硬邦邦的,与那些能搂着睡好几天都不腻的脚简直是天壤之别。气味也与那些沦为奴隶的大小姐的奶香、体香味不尽相同,除了之前渗出的汗水和棉袜本身的味道外,并没有什么异味,可竖起鼻子仔细闻,隐隐约约有一股充满乡土气息的土腥味和……韭菜的味道?但这丝毫不影响琬子的挠痒,倒不如说脚底板所有的肉都长成了痒痒肉,其敏感程度让琬子都爱不释手。

“哼哼,很痒痒对么,舒服不舒服呀?”琬子一只手从后面扣住韮菜不断伸展,蜷缩来发泄痒感的五根脚趾向后掰去,将韮菜最怕痒的嫩肉完全暴露在另一只负责挠痒的手面前,明知故问到,“韮菜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呀?那能不能告诉主人,脚心儿和肚脐眼哪个挠起来更痒痒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脚心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脚心儿更痒痒么?但韮菜笑得似乎不如之前开心啊?对主人撒谎可是要施以脚趾缝抠抠之刑呢~”琬子在五根手指一齐欺负着韮菜脚心的同时,另一只钳着脚趾的手也不安分地在韮菜的脚趾及脚趾缝里抠动了起来。她露出小虎牙,信口胡诌道:“不如这样,如果韮菜自己说,‘韮菜是主人脚心最怕痒的廉价痒奴’,我们就结束今天的挠痒痒好不好?”

“韮、韮菜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韮菜是——”

“嗯?听不到呢。今天必须得治一下韮菜这个说话声音又小又含糊不清的毛病了。在主人我清楚地听到韮菜把那句话说出来为止,今天的挠痒就不会结束哦。”琬子抠挖着韮菜脚心的手指又加重了一分力道,让韮菜不仅体验着钻心一般的痒,还多了一分痛楚,“来,‘韮菜是主人脚心最怕痒的廉价痒奴’,再来一遍。”

“韮、韮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韮菜是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是主人的哈哈哈哈哈——”然而此时的情况又怎能允许韮菜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呢,她憋红了脸奋力想要讲话的样子反而只能让琬子挠的更起劲儿。

“咚咚咚。”

“主人,今天的晚餐——”门外传来的女仆的询问声,打断了琬子拷问一般的挠痒。她快步走到了门口。

“吩咐下去,今天吃火锅。”打开房门,琬子轻声说道。

“是,我这就去通知大家准备。”女仆行了一礼后,快步向厨房走了过去。

琬子只有心情非常好的时候才会吃火锅。

关上房门,琬子回到了韮菜的身旁,可怜的小家伙已经快被折磨到神志不清了,两只可爱的小脚无力地耷拉着,被泪水沾湿的朦胧双眼也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唯有胸脯还在奋力地起伏着。

琬子点了几下扔在床头的手机收进兜里,抽出了垫在韮菜腰下的枕头,想让她舒适一点。但看着韮菜一副快要蔫在地里的可怜样子,又忍不住起了玩弄之心。

“想吃饭么?”她趴在韮菜的耳边吹着热气。

“饭……”这个字让韮菜失神的眼睛里又重新有了一丝光芒。辗转数日从萍的手中押送到琬子的宅邸里,仅休息了数小时后便又被琬子如此残忍地对待,小女孩的肚子早已饥肠辘辘。

“韮菜……想吃饭……”韮菜气若游丝地说道,口水也从嘴角溢了出来。

“哼哼,那么——”

琬子重新爬上床,调整起了韮菜身上的拘束器具,又从床头的抽屉里翻弄出了几样小玩具。

经过琬子短时间的一番调整后,韮菜整个人倚着后面堆起来的被子半躺在了床上。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腿则大小腿紧紧绑在一起立在半空中呈M型,眼睛则被一块看似很高级的黑色枕巾蒙了起来。

“嗯……然后就是……”琬子掏出一根按摩棒,但上面布满了尖尖的橡胶软刺。她将其夹在韮菜悬在半空中的两脚之间,其中一只还穿着之前的白色棉袜。而另一只棉袜的行踪,则是在被琬子叠了几下后塞进了韮菜的小嘴里。

“这样就完成了!”琬子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

“主人我现在去吃晚餐,你就这样好好夹住两脚之间的那个东西?”她挠着韮菜的下巴颏说道,“如果回来让我看见两脚夹着的那个东西掉了下来,或是把嘴里的袜子吐出来了,今天韮菜就没有晚饭吃,好么?”

说着,琬子打开了被夹着的按摩棒的开关,嗡嗡声和突如其来的震动显然吓了韮菜一跳。

“哦对,还有这个~”琬子给韮菜戴上了一个头戴式耳机,随后又将手机放回了床上。

耳机里放的是琬子录制的、今下午对韮菜的调教的全过程录音,原本想留个纪念,但用在这里也未尝不可。

做足了准备后,琬子关好房门,一蹦一跳地走向了餐厅,那开心的模样任谁都看得出。毕竟——她开心到连鞋都忘记穿了。

而被留在昏暗房间中的韮菜,则要顶着饥饿和疲惫的双重骚扰,以及在那耳机里不停循环的、自己那不成体统的笑声下,独自面对双脚脚心那震动着的玩具了。虽然琬子有好心地把卧室的电灯关掉,但被枕巾和耳机封住听觉和视觉的韮菜,就算有人当着她的面做爱,都不会有任何反应吧。

双脚间的震动棒嗡嗡地响着,它被琬子“贴心”地设定到了最大档,内部的震动不断带动其表面已经嵌入韮菜脚心的软刺,带给韮菜难以忍受的折磨。虽然这已经比之前琬子的手指好了千百倍,可视力与听力受阻的韮菜此时的触觉变得相当敏感,尤其是“如果掉下来就没有饭吃”这一条来自琬子的命令,让韮菜必须主动地让双脚用力、使那软刺自行刺入自己敏感的脚心,更是让其痛不欲生。

白袜脚和裸足、这两只脚所带来的不一样的痒感,也让韮菜完全无法去适应那股震动。她想张开嘴呼吸、来籍由此稍稍平复一下双脚传来的异样,可琬子塞进韮菜小嘴的那只袜子,甚至连她张嘴呼吸、乃至呻吟的权利都夺取了。本就渗入汗水的袜子在韮菜的嘴里早已吸饱了口水,变得黏糊糊、湿漉漉的。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含着自己刚穿过的袜子,倒是让韮菜不那么特别想吃饭了。

过了多久呢,无法判断时间的韮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呼唤着琬子,快点回来呀、快点回来呀。最开始驱使着韮菜坚持下去的、想要进食的欲望,此刻也已经支撑不住韮菜的体力了。耳机里循环播放着的、调教自己的录音虽然很长,但大部分都是自己痛苦的笑声和琬子那听着就让人生痒的“咯叽咯叽”,唯有两句话,在韮菜的脑子里不断循环、折磨着自己。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这张床上,被我活活挠死么。”

“因为你是奴隶啊,一个廉价的痒奴。“

从黑暗中飞来的两句话,不断消磨着韮菜的意识,将少女心里对新生活的渺小希望,当着她的面摔碎在地上,然后把少女的头踩进那堆残渣里、划得她遍体鳞伤。

“韮菜……是奴隶……廉价的痒奴……”不知不觉,像是被洗脑一般,浑浑噩噩的韮菜就连自己都开始在脑内重复起了这句话。虚弱的身躯已没有体力支撑她再保持那个艰难的、自虐般的夹按摩棒的动作。随着一声按摩棒掉在床上的声响,韮菜整个人的意识都陷入了黑暗。

……

“呼呼,果然还是没坚持住么。”两小时后,美美地吃了一顿火锅,然后还在自家庭院溜达了一圈的琬子,站在已经失去意识昏睡过去的韮菜身旁端着马克杯,自言自语道,“嘛,要是这小家伙真能坚持下去,那才让人害怕呢。”

解除韮菜身上的一系列道具,琬子把韮菜摆弄成了一个较为舒适的体位。从韮菜的口中抽出已经满是口水的棉袜扔在床头的柜子上,明显地发出了一声“啪嗒”的声音。

“醒醒,小家伙,醒醒——”琬子拍打着韮菜的侧脸,将其唤醒。

“咦……窝……嗌——!”缓缓醒来的韮菜看到眼前琬子微笑的脸,瞬间打了个激灵,在琬子刚为她盖好的被子里蜷缩起了身体,“主、主、主……主人……”

“呼,没事,知道你没坚持住,不是来惩罚你的。”琬子无奈地抓住韮菜还带着红色血印的细胳膊,将其拽到身边。

“喏,起来把这杯水喝了。”她给韮菜递过手中的马克杯,里面是温度刚合适的温水。看着韮菜手忙脚乱地支撑着自己坐起,然后颤抖着伸出两只手接过马克杯的样子,琬子不禁感到有些想笑。

最开始,韮菜还在刚刚折磨得自己生不如死的琬子面前心有余悸、害怕得瑟瑟发抖,但终究是敌不过身体对水分的诉求,双手举起马克杯,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地将里面的温水一饮而尽。

“喝完了?正好我给韮菜带了点小礼物。”琬子笑着拿回空杯子,不是之前给韮菜施以折磨时的残酷笑容,而是符合她的年龄的——女孩子恶作剧时的纯真微笑。

“礼……礼物?是吃的么?”韮菜小心翼翼地问道。虽然明知未能遵守主人吩咐的自己已和晚饭无缘,但看着突然温柔起来的琬子……或许会突发慈悲呢?韮菜捂着饥肠辘辘的小肚子妄想着。

“嗯……算你答对了一半?”琬子灿烂地笑着,从背后拿出了一小把绿绿的东西,“锵锵——你看?”

“韭、韭菜?”韮菜看着琬子手里的东西,疑惑地问到。琬子拿着的,的确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韭菜,但这种东西,能称得上是礼物么?

“今晚的火锅材料里正好看到有韭菜,就偷偷藏起来一把咯。”琬子一边解释着,一边却又提起韮菜的双手,将其举过头顶捆了起来。

“主、主人——?”韮菜惊恐地叫了出来,但却丝毫没有抵抗。单从力气上来说,瘦弱的韮菜就无法挣脱琬子的钳制,又更别说身为奴隶的她怎么敢反抗主人的安排呢。

“喏,是不是和你很像?”琬子笑嘻嘻地捏起了一根韭菜,用其尖尖的顶端搔弄着韮菜的鼻子。

“呵呵,主人,好痒啊,呵呵哈哈哈哈——”韮菜左右晃着小脑袋笑出了声。比起一味地欺负痒痒肉,此时恶作剧般的挠痒更想让韮菜打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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