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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作品集 - 23,1

[db:作者] 2025-06-20 13:47 5hhhhh 8390 ℃

            七、恐怕我拔不出来了

  自从敏儿说出她的心愿,要跟我蜜月旅行。我灵魂的深处就触动了。

  平凡的生活有了个期待,每天看日历,倒数着,并忆幻出一幕又一幕似曾有过的情景。在加勒比海某小岛的海滩上,椰林棕树婆娑之上,浮现出一对相伴相偕的影子。我牵着敏儿的手,印下两行足印。我们凝立交抱,倾身扶持,或俯仰相吻,并肩偎傍。

  我的女儿和我成为爱侣,摆脱人世间一切世俗的缠搅,去倾饮爱情的甘浆。

  我必须承认那是爱情,一个男人和对他所爱的女人的恋慕。那种曾经有过的经验,如果爱情的能让人的感情赤裸裸的自由,那么现在发生在敏儿和我之间的大小事情,都会叫我忐忑不安。因为我对敏儿拿的是什么主意还是摸不透。

  我愿意做她的一只救生圈,在她最孤单寂寞时的临时抱紧着。但我,我自己的把握呢?

  出发去旅行前的忙碌,并不干扰我的胡思乱想。另一种考验等待着我。

  为了放一个长的年假,必须每天加班完成案头的工作,再加上一些年晚的应酬,忙上加忙。

  我告诉她为会很忙,和忙的原因。

  她说,她谅解。

  她会趁我忙着打点去旅行的事,办年货,和私人的事。

  就是她那些私人的事令我心绪不宁。一个夜深的时份,她仍未回家,我尝试不干涉她的生活但也按捺不住打电话给她。

  她说,她回「家」去了。她的夫家,她说己和丈夫分居了的那个家。

  我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有事在做,做完就回来,有话回来再说。

  她在那里有什么事可做?和丈夫冷战结朿了,重修旧好,别后做爱更痴缠?

  我虽然对这个女婿没有好感,但女儿要离婚总觉不体面。男人那个不搞婚外情,逢场作兴动辄都要闹离婚的话,我认识的朋友之中大部份己家变了。

  大猩猩抱着我的小提琴,这是我把女儿交给他时的想法。我的要求降低至无可再降,只要牠好好的待他,像我一样。

  但是,女儿很多个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己习惯了回到家里看见她,看见她的笑容,吃她烧的菜,一起看电视。偶尔,上床作个爱。

  有一个晚上,烟灰盅满是烟屁股,杯里残余的咖啡都喝乾了。电视播着深宵重播的节目,我打了盹。

  两只冷冰冰的手爬上我的脸,把我弄醒。

  「回来了?敏儿,那么晚。外面很冷啊。」我捏着她的手背,把她留住。

  「回来了。你不回房里睡?」

  「等你回来。你忙些什么?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你面。」

  「爹地,你挂心些什么?我说过要办些事。」

  「什么事?」我好像回复从前对夜归女儿一「宵禁令」时的审问。

  「办分居和离婚手续啰。」

  「你真的想清楚吗?」

  「早己决定了。」

  「我认识几位律师朋友,替你去找他们帮忙。」

  「不用了,我是个大人了,这些事,我懂得自己办了。」

  「办手续要忙得深夜吗?」我知道我过份了。我无权过问太多。

  「不完全是。我回去收拾属于我的东西。」

  「来,让我们好好的谈谈。」我着她坐在我身旁,看见她一脸倦容,心也不忍。

  我说:「舍不得他?」

  「不是。」她说。

  「女儿啊,我明白的。Let go说的容易做的难。」

  「相识至结婚十年,终于分手,怨怪自已起初没听你劝告。不过,我决不回头了。」

  「都过去了。我尊重你的选择。」其实我当初反对凭的只是做父亲的直觉。

  「爹地,你明白吗?我曾经死心榻地的爱过他。但是结了婚才明白,我在他眼中,就像这么这么矮,这么小。」她用大姆指和食指之间的距离,比作她在丈夫眼中的地位,说着,泪水盈眶。

  「他把你怎样对待了?」

  「爹地,他是变态的!」

  这一句话如一声惊雷。

  「你说清楚一点。」

  「他要做爱的时候揍我才有快感,他要……捆住我……用鞭子打我,要我做那些我不愿做的事。我不肯做,他强迫我。我强硬反抗,他就去找他从前那些性伴侣。」敏儿说着,用手比划,示意手脚怎样给捆起来,怎样给鞭挞那些令她难堪的待遇。

  「你说什么?那个傢伙简直不是人,把我的心肝宝贝来虐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怒火中烧,咽喉乾涩,说不出话来。我紧握拳头,如果现在给我见到他,会一拳打坍他的鼻子。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有第三者,所以留下余地他们有一天可以复合。

  原来他把我的女儿糟蹋到如斯地步。我心里面的那头猩猩现在不是抱住我的小提琴,而是把我的女儿剥光了,拿在手中极其淫褺地玩弄,压在牠身下蹂躏。

  「爹地,要我怎样对你说。你有眼睛,做爱的时候,给你看光光了,难道你没看见我身上的伤痕?」

  都没留意,竟然没有察觉女儿身体的异样。我如何能看见不呢?做爱时,敏儿她全身衣服都不是全部给我脱去,一丝不挂的任我摸任我看,现在你告都诉她对不起没看清楚她的身体。灯光调得太暗了,是的。太激动了,也是的。而我只敢在掩影中偷看仍未未敢正眼向女儿的裸体看过去。

  「痛吗?伤痕在那里?」

  「这里青了一块,那里瘀了一块。」

  「让我看看。做爱时候有没有弄痛你的伤口,弄痛了为什么不喊痛呢?」

  我把敏儿拢过来在我怀里,她的话听了心痛,要把她衬衣的纽扣解开来,要看过究竟。

  「爹地,其实都不太严重,他出手都不太重。而且都几个月了,都消了。」

  我把她的膀子从袖子抽了出来,在她光裸的肩和颈不住的吻,找伤痕。

  「女儿啊,我是多么的心痛你。」

  「他不会在这里留下痕疤的,人人都知道他打老婆了。」

  「对不起,你该早一点回来?」

  「爹地,都不要紧,我回来了。记得你和妈常对我说,羽翼丰了就要飞走,但要我记住,无论飞到那里,若遇到风雨或是倦了,家里永远有地方留给她。」

  「对,鸟儿回家了。」

  女儿倦了。像小时候撒娇时一样,枕住我的膝头,我抚摸她的头发和她的裸露的背去寻找伤痕,尝试去安慰她。

  我的女儿我该怎様抚慰你?保护你?

  她忽然抬起头来仰视我,说,经过这些事,我明白了,幸福不会选择人,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来争取。回来之后,我感觉到幸福是什么?是一个体谅我,无论如何都爱我的人。

  我说,但是,我不够细心,女儿受了那么多伤害,我竟然看不出来。而我不懂得爱护我的女儿。

  她充满委屈的眼明亮起来,破涕为笑,说,爹地,你看你样子那么严肃,吓死人了

  什么?我不该严肃吗?

  她埋头在我的胸膛,拉着我手环抱她的腰,悄悄的说:「我现在不是己经受着你的爱护吗?」

  我该怎样爱护我的女儿?

  和她现在上床做爱去?

  我愿意以我的爱抚抚平她心里的伤痕。我对她的爱抚狂热起来了,撩起她的衣裙,在她身上任何一处裸露出来的地方吻下去。

  她并不躲闪我的触摸,她的领口敞开,从那里着摸着她细滑的肌肤,踫到丰满结实的乳房,那些给那头可恶的大猩猩亵渎过,蹂躏过的娇嫩肉体。我按着她的胸前,托住她胸前起伏,轻轻的揉捏处,乳蒂为我升起。

  她仰起一脸倦容,眼睫张合,看见我无限的怜惜和亲爱。就闭上眼睛,陶醉在给人爱着的怀抱里。她扑在我怀里,把全身的重量移过来,身体沉没在我的胸膛。

  她扯起束在裙头的衬衫,我伸手进去,在那里抱紧她的细腰。她渐渐变小,变回一个小baby。

  我无法控制自已要和敏儿做爱的冲动,那幅大猩猩抱着我给剥光了的女儿的图画,挥之不去。

  我摸下去,摸她大腿,我心怦怦直跳。揭起她的裙,她不遮拦,摸上去,在她温热滑泽的髀间来回爱抚。她高高抬起腿来让我看她的搭带高跟鞋,我替她脱了,然后回到大腿那润滑处,把她的棉质内裤褪下来,褪到膝下。她的两片阴唇在裙下大腿之间闪现。

  想找不到一个理由不和敏儿做爱呢?听过她给那头大猩猩玩SM之后,女儿己经够伤害了,还要和她沉溺在乱伦的爱里。这不是为人父亲对女儿该作的事。

  拒绝我吧?我的欲焰己高张!若有半点婉拒我会抽回我的手。我的那话儿若果这么插进你的小屄里,就永远拔不出来了。

  我的女儿不会拒绝我。我扶起她,拉着她的手走向我的睡房。她站起来,走着,卡在膝下的内裤徐徐滑下来,落在脚腕之间,像对脚镣。我不会脱掉这条内裤,让它继续缠住她两条腿,在我进入她,爱她的时候。

  女儿啊,为什么不拒绝我?

 

           八、给女儿炙下了我的烙印

  她没拒绝我,反倒催促我,在我身下,她扭动身子,两条腿盘着我,两手按住我的肩头,两眼朝天反了白,拱起腰来承受我一波又一波的激荡。我想着那头大猩猩和女儿在床上,把她揍得全身都是红道道,我就气了。她的叫床声音愈来愈大,呼息愈来愈急。

  我们的被窝暖得像个火炉。我极尽全身的气力,深深的推到尽头。她的手抓住我的膀子,我射了,涂得她小腹和大腿一片湿润。

  我搂住她不放,维持着射精时的体位,插在她里面,接合在一起,继续的搅动,良久。我像个绳结把她像个愈索愈紧,彷佛恐怕那头大猩猩会从我怀抱里抢夺她,我的女儿。

  喘息片刻,待我的那话儿滑脱,敏儿才轻轻的推开我,说:

  「放开一点,你快把我憋死了。」

  「噢,对不起。」

  她翻过身来,用她的奶子压住我,对我说:

  「爹地,有件事想说,你要听吗?」莫非又是严肃的话题?

  「有话说吧。有什么要求都可以。」

  「你以为女人和你做完爱就会向你勒索?」

  「绝对没这个意思。」

  但那确是从男人得到甜头的绝佳机会。有个历史歌剧叫做《莎洛美》,莎洛美向圣者求爱不遂,就在父王希律御前跳了一场充满性暗示的热辣辣的脱衣舞,就得得了拒绝她的男人的头胪。希律王最后有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不用在台上做出来,看官们也心知肚明瞭.

  「我只想告诉你,我现在才知道,你爱我比我以为的更深。」

  「哦……」我看着她,张开嘴巴却没有声音。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心里却甜丝丝的。她和我做爱不单是为了寂寞,她把这个叫做「爱」。我不用再担心她以后会恨我。

  「你还在吗?开开金口说句话啊,没反应的?」她以指作梳,替我理我凌乱的头发,抹去额上的汗珠。我的头发日见稀疏,站着尚可遮掩,和她并头而睡,她就看见我日见光秃的头顶。

  请原谅我身为父亲如此平庸,虚伪,对和做过爱的女儿说我爱你也难以说得出口。纵使在公事上我可以滔滔不绝,却在感情上不善辞令。我很久没对亲爱的人说过我爱你,最后一次是妻弥留时在她床边流着泪,握住她的手说的。

  和敏儿做过一次又一次爱,听过她诉说的屈辱,和她这一句话,我彷佛是给头棒喝顿悟了一个爱的道理。

  爱她是不用有任何担心的,虽然她是我的女儿。我抱住她,轻轻的拍她涔涔的汗背,以从未有过的坦率,和勇气,对她说:

  「敏儿,我从来都爱你。却是,和你一样,现在才明白,爱你有多深。」

  「爹地,人说什么你说什么。」

  「真心说的。你不相信?」

  「我相信,羞地人了。不过,爹爹,谢谢你。」敏儿在我额上吻了一吻,把脸埋在我颈窝,说。

  「对爹地不用说谢谢。爱你是应该的。」

  「爹地,在我心目中,我永远够不上你的要求,以为你不爱我。我自己讨了那么多苦头吃,你竟没骂我一句。」

  「女儿啊!苦你己经受够了,我怎忍心再骂你呢?我只担心爱你爱不够。」

  我们再次相拥着,听她的呢喃诉说。

  在暗中,微弱的墙脚灯光中,我看见她眼眸里泛起泪光。她脉脉含情的在我嘴上深深的一吻,代替话语的答谢。其吻香甜无比,有如醇醪。女人接吻时通常会闭上眼睛,我却像我吻过的女人一样,自己闭上眼睛,让女儿用暖温湿润的吻来作主导。

  当我想要给她多吻一会儿,要以我的吻回应她时,她就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她变了个脸,对我说:「烟精,你口的很嗅很苦。如果你不戒烟,以后不许踫我。」她这句又触动我的神经。

  「那个很好办,做爱前先漱口。」

  「爹地,香港特区政府忠告市民,吸烟危害健康。」

  「活到这个年纪,我不怕死了。」那是前一阵子我的想法,人生无常,妻子先我而去,女儿大学毕业结了婚,死也没遗憾。

  「爹地,你不怕死,我怕你死。你死了,撇下我怎办?」她枕住我的肩头,依傍着我,娇声嗲气的说。

  「放心,人生下半场刚开始,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这几个月,我们走在一起,是上天的安排。但是,我说认真的,你还那么年轻,前面会有很多好日子等着你,早晚你还会再嫁人,爹地虽然是愿意,但不能永远在你身边。」

  「你又来这一套,我不要听。如果你爱我,就为我好好保养身子,我要你活到老做到老。」

  好一个「活到老做到老」,语带相关,我明白她的女儿家的心事了。

  「看着办,有能力做的,都会做,为了你,做到老。」我的手移到她屁股沟之间,探到两片润透了的小肉瓣,和黏在一起的耻毛。小肉瓣饱胀而微开,是做过爱后的状态。

  我在那个小缝儿,探索,搔上去,抹下来,但不插进去。她的屁股也随着扭动,一收一放,不觉是滋扰。我就安心再进了一步,用手指和她做了一会儿爱。

  「那么,你答应了没有?」

  「做到老?」

  「不是,戒烟。」

  「迟些戒行吗?」

  「不行。听话,否则不许踫我。」

  「代价太大了。」

  「我没强迫你,由你选择。」

  我毫无讨价还价的能力,只有把两个指头插进小屄去,深深抽插,以加强得我的说服力。可是,她挪开身体,一头潜进被窝里,用她的小舌头舔我的乳头,肚脐和那话儿,把它含在嘴巴里。我愈要制止她,她愈闹着玩,把它直当做个气球吹。

  「敏儿,不要。我们还有些正经话要说。」

  「爹地,你必须知道,把本小姐招上你的床上来,不是好应付的。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吗?你多了两个口要喂饱。」

  「两个口!」莫非我把她的肚皮己弄大了?

  我冒了一身汗。那非同小可,因为我觉得和女儿谈避孕,为了我们的性生活是极难为情的事。经常和女儿做爱,想当然她这么大应该有吃小丸子,是冒了极大的危险。

  「所有女人都有两个口,一个在下面。告诉你,我的性欲极强,所以说告你要保重。」她愈说愈调皮了,在被窝里现始闹着玩。

  我只能也钻进被窝里,蒙头盖着沾了我们做爱的气味的鹅茸毛被子,和她打闹。我们两条肉虫,躲在被窝里,互扭作一团,像一对小兄妹在床上大打「枕头战」,不同之处是我们都是赤条条的大人。

  她专门找我的痒处来搔,抓我的腋肢窝,我也不吃亏,乘机大肆手足之欲,在她的乳房吮一口,在她的屁股摸一把。我追着她的嘴巴强吻,她不给吻就不给吻,别过头,扪着唇,摇头说不。你不戒烟休想和本小姐接吻。你不让我吻我偏要吻。

  最后,这场床上的追逐演变成为肉搏摔胶。

  敏儿个子不小,但也敌不过他爸爸。我擒住她,把她大字压低,趴在床上。

  她嬉笑着投降了。我命令她不许动。她闭上眼睛,摊软在床上,真的不反抗。

  我在她丰腴的臀儿上,拿住两片屁股,拨过来,拨过去。

  敏儿咭咭的笑,不住地摇摆着屁股。她猜不到我端详了她背后诱人的曲线之外,会在股下两个小丘之中,选了一个,咬了一大口。

  「哟,救命啊!爹地,你来真的。」她搓着屁股叫痛,然后在我胸口搥了几下粉拳。

  没错,我要在你的屁股上留下我的烙印。日后,如果给那头大猩猩把你卖到女奴市场,我会找到你,在拍卖台上一百几十个光屁股之间,凭这一口齿印认出你,把你赎回来。

  我呵气在掌心,也来帮忙着搓揉女儿的娇嫩的肉团。

 

              九、一场交锋

  出发前的一天,我和敏儿把她的东西都搬回来。

  婚后不如意的生活,教她变成了个购物狂。家里推满了衣服、鞋子、手袋、饰物……离婚了,公寓要卖掉,这些东西没处可容,都要丢掉。

  我建议她都搬回来。妈妈都走了,我房间的衣橱有地方把她的东西放进去。

  那一天早上,僱了搬运公司。我亲自陪她回去,帮忙她把各式当头塞进几十个纸盒里。那是我第一次参观她和大猩猩的房间。

  搬运工友都把盒子搬走之后,我替她打开每个抽屉和衣橱,检视一下有没有遗留的东西。除了敏儿的东西外,我要从他们的睡房瞭解一下那头大猩猩,想开开眼戒,看一看他用来对待女儿的如鞭子,绳索等等。

  正如女儿所说,他己搬走,和另一个女人同居了。她回来这里和他重修旧好的猜想不攻自破。把抽屉衣橱都翻出来看过,只剩下一些夏季衣物。那些道具,应该叫做刑具,都给他带走了,令我有点失望。

  忽然,我在床底看到半个乳罩露了出来。滚蕾丝边,半杯罩,薄纱的,戴上去可以给人看见乳晕和乳头。我拿起来看,是名牌货,其实颇有品味。

  想像一下敏儿的乳房和这个乳罩的衬起来的显出来的身段会如何性感。看了一番,摇摇头。如果那是大猩猩卖来送给敏儿说,算是他识货。如何是敏儿为增加性爱情趣而特意挑选的,她曾为他动过真情。

  「这个要不要?」我提声呼叫,拿着她的乳罩在空中挥舞。

  她转身看了一看,问道:「在那里找到的?」

  我指着床底下。

  她略假思索,叫我拿过去,从我手上拿过来,搓成一团,顺手塞进手袋里。

  那我就明白了。

  「替我看看床底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她说。

  我趴在地上,伸手探进去,摸到了一些东西,想法子把它捞出来,有一个黑皮眼罩,和几条女人内裤,丁字的算是正常,有一条裤档开了个綘儿,有一条豹纹的,一条是G絃的,也有一条皮制造的超迷你短裤。还有些色情杂志的残页。

  这次到我要思量了。一幕又一幕在这房间里上演的SM床戯,叫我呕心,因为女主角是自己的女儿。

  这些东西曾经属于女儿的,强迫或自愿穿戴,给脱去这些或穿戴着这些给做爱。

  我把一条内裤凑到鼻子去追踪这条裤最后一次穿在敏儿身上的情境。她会怎样给蒙着眼,绑起来,穿着那条低腰黑皮短裤,抬起屁股露出屁股沟和G絃内裤的细得像一条绳子的松紧带。一响空鞭,女儿就跪在地板上或床上,像头将宰的羔羊……

  这些东西,都记录着女儿的一段哀羞的历史。敏儿说过一些凌碎的片段,但这些东西帮忙我把情境重构出来。就像纳粹的奥维兹集中营给保留下来以为犹太人的纪念一样,我永远不能忘记自己的女儿受过的羞辱。

  我调头瞄一瞄,敏儿不在视线范围,我就把这几件东西,匆匆塞进上衣内袋里,然后把塞不进的那条真皮短裤拿去给敏看。

  她一手抢过来,就想扔在垃圾堆里。

  我知道这条内裤触动了她的哀愁,我对她说,不要随便丢这些东西,人们会在垃圾堆中看见你的私生活,要把它特别的处理。我把她拢过来,拥抱着,让她依偎着我。把那条黑皮内裤从她手里拿过来。她起初不肯,紧紧的执着。

  以为父最慈祥的声音对她说:「Let it go,baby,let it go。把这个给我吧,让爹地替你丢掉。不用害怕,有我和你在一起。这一切都己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点点头,靠在我的肩头,哭了。

  我不懂如何安慰她,我拿走她的皮内裤,对她说,走吧,不要耽误时间。回去还要收拾去旅行的行李。

  她点点头,仰起头来,踮起足尖,顿了一顿,好像要通过一个思想的关口,然后勾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唇拉近她,我环抱着她的腰,承托起她的翘起的屁股,让她深深的吻了我。

  「爹地,幸好你来了,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应付。」

  我也吻了她,拿着她一个乳房。吻里再没有一丁点烟草的焦油气味,吻里满是彼此的关怀和体贴。我的吻把我不能言说的爱倾倒在她心里。我想,情人们都应该这样接吻。

  带她走前,仍吻着时,我从她的肩头看过去她的睡房,那张大床,和一片的凌乱。我很想现在就她的床上和她做一场爱,让她穿着那条黑色真皮的内裤。我的话儿怒勃起来,硬得像一根铁柱,抵住敏儿的大腿磨擦。敏儿察觉了,张开眼睛,看见我异样的神色。

  「爹地,Are you alright?(你没事吗?)」

  「啊,没事。没事。」

  Alright,我把敏儿从那个曾是她的囚牢的地方带走,我要给她一个新的生活。回到我们的家,我有一冲动,待搬运工友把最后一盒东西放下,就马上脱光敏儿,在地板上,沙发上,最方便的地方,和她做爱。

  可是,她说:「现在先不要,先做好应做的事,收拾好行装后,才轻轻松松的做,好吗?我的大情人。」

  那不是拒绝,而是等待。爱是可以等待的。我坐在床上,看她把我们的东西一起放在她带回来的一双Samsonite行李箱里。那是她妈妈在生时做的事。妻代我决定要带什么去旅行,敏儿却每一样要问,要带些什么,那些东西放在那里?我想,以后,她就不用再问我了。这些东西带回来,会由她决定放在那个抽屉。

  她忙着整理衣橱时,提醒我叫素琴小阿姨别来拜年。趁这档儿,我把我搜集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一个上锁的抽屉里。

  敏儿很小心的把妈妈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看。那些东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记忆,与她一起成长的事情。有些,她记不起的,会问我,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都想参与在其中。都整整齐齐的放进盒子里,打上记号。叫我按照编号,迭起来放在她的房间里,然后在腾出来的空间,把她的衣物放进去。

  有一些衣裙,她认为合身的,虽然妈妈比她矮了两三吋,但裙裾可以加长,腰围可以收紧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都漂亮,差不多有妈妈一样漂亮。」

  「差不多而已?」

  「和妈妈一样漂亮。」我没说出来的,是她比妈妈最有风韵的时候,还胜一酬。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牵引着,令我看不见她时就会想她。

  我从后面环抱她的腰,她举起手来,拂抚我的脸。我把她的身体挪移过来一点,吻她的脸颊。正吻着,撩起裙脚,把手滑进去,摸她的大腿时,爬上去,把她的裙子将舞台的幕幔慢慢揭起,一截一截的揭露她雪白修长的腿,把棉质的小肉裤都露出来。布料下隐隐现出饱满的耻丘。

  我想像着她会不会为我穿上那个透明乳罩和一条丁字裤。我把手探进她的小内裤里面,把它拉下一点,裸露她上半边臀儿,再拉下一点,让我裤档那挺立突出处,嵌进那个半圆球之间的深沟里。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廝磨,呼息随而深了,正要和她一起扑倒在床上一刹那……

  天杀的,门铃韾了。

  来者是素琴,带着一对小儿女。对我说,你要出门,特别赶来拜个早年。

  她坐下来,她的老位置。对我说:「大哥近来可好吗?」

  我说:「托福。」

  她说,知道我没空,没上门来看我。趁过年一定要来拜年。

  她吩咐两个儿女给我拜年,说些吉利的说话。

  然后顾盼一番。

  我说,对不起。年晚收拾一下,东西放得乱七八糟。

  她说,不要紧,她来得不合时。

  我说,不是。

  她看见两个一大一小的行李箱放在近门处。

  我对她说:我们明天出门了。

  你们?她嘴边有个问号。从她的坐位看过去,是敏儿的房间。妻病重时,我在那里睡过。纸盒堆起成山,有些盖子打开的,都是女人里面和外面穿的衣物。

  再伸长脖子向前看扫射,我的睡房的门开了,地上和床上,放满了她姊姊的遗物,有些放在盒子里。而睡房里面。有个女人的身影在走动……

  正当要解释时,敏儿己整理好衣裙,从房间里出来。素琴见到她,舒了一口气,却未释疑团,要在我和敏儿的脸上寻找线索。敏儿机灵的向小姨妈拜年,语气却有点冷漠。

  她手里拿着几个红封包,把两个塞在表弟妹的手里,说道:「大的是姨父给的,小的是表姐给的。」

  然后把两个向素琴递过去,中途收回一个说:「这个是爹地给你的利是。」

  琴素接过收下,着儿女们道谢。因为她没估计会在我家里见到敏儿,没有红包带在身上,神色有点尴尬。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在这里,日后补回给你们。」

  敏儿一定预料到素琴会把话题带到她的丈夫身上,趁着素琴措手不及时,插话说:「明天年三十我们会去旅行。爹地这些日子很伤心难过,没心情应酬,我陪他去散散心。」

  「那太好了。你妈妈病了的时候,我也常来陪伴他。女人死了老公日子还容易过,男人丧偶就难过了……我叫过他去旅行,说过如果他闷着要个伴,反正我没事忙,可以陪伴他……也好,有你陪他去。」

  「所以,我们明天大清早就起程。对不起,不知道你来,房子我没收拾好,失礼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不用见外了。我看着你长大,结婚。嫁了人,更会说话。那么,那么,不耽搁你们了。我们就先走了。」

  「是啊:都晚了。」敏儿说着就连忙去开门送客。临走时,素琴再往我的睡房侦察一下。

  我拍拍素琴的肩膊,说声保重。她还有话想说但敏儿卡住在我们中间。我向一对小兄妹说些勉励的话。目送他们三母子离开,有点黯然神伤,妻生前也订嘱过我要照顾他们,除了是补贴些学费和书簿费外,他们其实需要个爸爸。

  家里复归平静。敏儿打个眼色,我们朝着我们的房间一起走进去。

  那个晚上,敏儿在床前宽衣,解开乳罩,穿上睡袍,坐在妻的化妆台前刷头发。她回眸一顾,向我微笑。我拍一拍床褥,着她上床。她来了,揭起被子,钻进来。

  她主动的和我接了一会儿吻,彼此爱抚一番。我很喜欢敏儿穿着睡袍和我同床睡觉的感觉,明天我们将会一起醒来,能够日日如是,那是我给幸福的一个新定义。

  敏儿对我说,身子累了仍可做爱。但我没有要她做,只是吻她,把她身体的每部份都充份地爱抚过,让她知道我爱她,并触摸我的勃起,让她晓得,虽然有做爱,但我对她是有欲望的。因为,我要留待一个浪漫的场景,把最好的给她。

  女儿啊,我们何须急于作爱,日后会有许多的时光。明天大清早我们要去机场,飞到佛罗里达州去搭邮轮叫做Love Boat(爱船)。在那豪华邮轮的客舱里,我们将会做很多很多很多个爱,像蜜月的情人。

  当我把她的小唇儿挪开,说我的小公主说要睡了。不容她再吻令她不舍,但必须休息了。敏儿蜷伏在我怀里,很快入睡,睡得很甜,梦里带着微笑。我不好挪移她就把我胳膊给枕得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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