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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作品集 - 13,1

[db:作者] 2025-06-20 13:47 5hhhhh 2710 ℃

               (六)盘问

  母老虎的资料,对每一个细节我都不放过,详细的记录、分析、储存在电脑里。

  我把她带回家时,她身上只有一个皮夹,里面有身份证和一帧老照片。这都是我研究她的资料。

  身份证上的年龄是三十五岁,不可能啊!她不应该那样年轻。她看起来比实际的年龄小,但不会只是三十五岁。三十五岁,一个不可能的年龄。我有一帧她的照片,是绝无仅有的。我拿来比较一下身份证上的照片和老照片中的她,确定我没有抓错人。

  老照片上,母老虎当时约二十多岁,旁边是与她并居的那个男人,约四十多岁,还有一个小丫头。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也是我想深入了解的。

  在肉体上,她已完全受我控制。日子久了,她晓得无路可逃,便逆来顺受、接受了囚禁的生活和纪律。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由我规定。其中一项是做运动。我每天都播放一些健美体操的影片,规定她照着做,来保持身段。她的天赋本钱不差,我要把她栽培成为一块做爱的好材料。

  自从母老虎回来之后,晚上我不再寂寞,只要给她吃一点催情药,她的淫荡本色就原形毕露,和我做爱做个不停。她和照片中的那个王八蛋,得到了她,简直是暴殄天物。

  可是,我摸不透她的心。我们每天相处几个小时,但她和我说的话不多。我一问,她一答。在她心里有一个阴暗面,埋藏着她的秘密。她的肉体,已完全赤露了,但她的心灵,尚待剖开。除非能叩开她的心扉,我还是未能完全得着她。

  于是,我决定来一次强硬的逼供。

  她戴着皮项圈,连着炼条,挺直腰板,两手交叉放在背后,站在我面前。她还以为我想和她玩些做爱前的游戏,很快,她看见我神色凝重,就会意了。

  她罚站着,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情绪开始不安。我又以审视的目光,扫射她全身,让她觉得浑不自然。

  她本能地把双手交叉在胸前,遮掩赤裸的双峰,这是「家规」所不容。我却没斥喝她,我想要她有又羞又怯的感觉。母老虎,你觉得自己愈裸露愈好,一会儿,你的心灵也一样裸露在我面前。

  她看看我,见我神情严肃,以为我不喜欢她这样遮掩身体,把手慢慢的垂下来,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我。

  我向她郑重的说:「母老虎,你必须向我完全坦白,不能有任何一件事瞒住我。」

  「我做错了事吗?」

  「没有,我想要问你一些问题。」

  她说:「主子,有问题就问吧。」

  「你今年几岁?」

  「三十五岁。」

  「你有没有虚报年龄?」

  「没有,我确是三十五岁。我看起来不是太老吧?」

  「但我不相信,没可能的。你几多岁结婚?」

  「二十二岁。」

  「那你应该不只三十五岁了。」

  「十三年前,我二十二岁。现在三十五岁。」

  「和你第一个丈夫结婚时,你几岁?」

  「他不是我的丈夫。」

  「岂有此理,你真是冥顽不灵了。她不是你的丈夫,那又是谁?快给我说明白!」我禁不住又怒火上升了。

  她咬着下唇,垂着头不说话。

  「你答不出来了。」我捋一捋她的阴毛,说:「你的阴毛,是谁给你拔的?是不是他?」我举起手中的照片,指着照片中的人问她。

  「不是。」

  「不是他又是谁会拔你的阴毛?」

  她满嬐脸羞惭和委屈,站着,全身发抖,但默然不语。忽然,抬起头来说:「把照片还给我。」

  「再没有东西是你的了,连你这个身体都不是你的,你的一切都变成是我的了。快说!」我放大嗓门的向她吼叫,把她吓得颤抖抖,但仍是一句话也没说。

  「你不说,我有办法迫你说。你的女儿多大了?有十二、三岁吧。我能把你抓回来,也能够把她抓回来。把她的衣服脱光,洗净了,戴上皮项圈,关在笼子里。你看,你的笼子还有空位,你们母女两人挤一点也没所谓。母女在一起,有个伴儿,不怕闷了,又可以一起给我享受,三个人的乐趣更多。」

  「你不要乱来啊!」

  「你有没有玩过3P?很剌激,很好玩的。你们两母女和我一起玩,最好的配搭。看来,她还是个处女啊!让我来替她开苞,开了苞,就是我的女人,以后就和妈妈变成两姊妹。」

  我走到她后面,在她两条腿弯各踢一脚,她就向前仆倒,跪在地上。我把她的头按下,教她趴在地上,淫屄和菊心朝天露了出来。我在她的淫屄摸几下,阴唇就肥厚起来,淫水欲滴,润滑了我的两根指头。我掰开她的屁股蛋儿,把指头往她的肛门使劲一戮,对她说:「我会和你在这里做爱。从肛门一捅,捅破你的阴户,直插下去,插到你女儿的小屄里。这叫做炮打连环。哈哈哈……」

  「痛!」

  她给我的手指插得很痛,想逃跑,发力向前爬。但她哪里逃得掉,我把炼条一拉,她就动不了。

  我搂住她的腰,抡起手臂,「辟辟啪啪」的,一掌一掌的打她的屁股,说:「你逃不了!你逃不了的!」说一句就打一下。

  我拚命的打,打到手心发热,打到她后庭开花才停手。她痛得呜呜声的哭起来。

  「你们都逃不了,你听着我会怎样做。我会天天和你们母女做爱。也要你们母女两个在我面前做爱给我看。我知道你们母女都是同一个模子做出来的骚货,一定会争宠、吃醋。所以,你们两个我们一起干,谁得我欢心我就先干谁。哈哈哈……」

  我把手指再次插入她的后门,这次道路畅顺一点了。但她哭得死去活来,不住叫痛。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的女儿。」她已哭成个泪人儿,楚楚可怜的样子。

  「还有好戏在后头。我会把你们母女捆在一起。母女背对背,屁股贴着屁股的绑着好呢?还是面对面,奶子贴着奶子的绑着好呢?都好看。不过背对背的绑法,奶子和淫屄都露在外面,方便我替你们在乳头夹鳄鱼夹。噢,鳄鱼夹,猜你没见过。抬起头来看看,开开眼界。」

  她托起她的下巴,把夹子放在她鼻尖,要她一定看。

  「这对鳄鱼夹,连着电线。看清楚了没有?一只夹住你这个乳头,另一只夹住你女儿那个的乳头。喂,你的女儿的奶子有多大?有没有你的大?摸在手里必然会滑溜溜的,像你的一样。哈哈哈,她的骨朵儿一定会比你的鲜嫩。她还未生育过。不要嫉妒她,她的乳头很快就和你的一样了。我要你们生一窝小虎子,愈多愈好。鳄鱼夹也可以拿来做饰物。你们女人爱打扮,爱戴这个穿那个。鳄鱼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好像戴上耳环一样,她一定会觉得自已很漂亮,很爽。你要不要尝试一下你的女儿将会享受到的快感?」

  她不住的发抖,乳房摇摇晃晃,要我抓住乳房,才可以夹住垂吊着的乳头。

  「痛!」

  从前面看过去,一对乳房向下坠,拉长了,像两个柚子的样子。我掂一掂它们有多重,颇有份量,它们都在我心里颤动着。那个没有夹子夹着的乳头,在我手心,硬绷绷的,摩擦着,把一丝丝电波传过来。

  我一边挤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说:「鳄鱼夹的牙齿很尖利,夹在你女儿娇嫩的乳头上会很痛,我保证会天天替你们母女夹乳房,她慢慢就会爱上这种玩意,我不夹,她也会求我替她夹。但是,这夹子是连着电线的,通了电,夹子就会烫得像灼热的炭,你们的乳房会受到一阵电击,把你们电得跳起来。这叫做『串烧双珠』。」

  母老虎已哭得说不出话来,泪如雨点,洒在地上。

  「主子!不要说了,我受不了。你要我怎样就怎样,都依你了。但求你放过我的女儿,不要糟蹋她,她只是个娃娃!要折磨就折磨我好了。」

  你这个贱货,想不到亲情未泯,总是为女儿求饶。不过,你绝对不是个好东西,你为那个臭男人生的女儿安危着急,从前却狼心抛弃了亲爱的人。我为此心有不忿,不过且慢追究,先要质问个究竟。

  「啊,那就好了。早点说,就不会受那么多惊咯!不合作的结果是叫你自已受罪。何苦呢?」我以手指为梳,替她在散乱披面的发缕中,拨开半边脸蛋,对着她说。

  「看,你多可怜的样子。我还未真的动手,你就怕要命了。知道主人的利害吧?我还有很多法宝未拿出来。不过,以后只要乖乖的听主人话,主人是不会刻薄你,叫你难受的。只要听我话,有话照直说,就没事了。懂了没有?懂了就应一声。」

  她点点头。

  「你哑了吗?」

  「知道了,主子。」

  我替她抹去泪珠,把她扶起,但仍跪在地上,面向着摄录机,替她另一颗乳头也夹上鳄鱼夹之后,就开始套取供词。

  「母老虎,屁股还痛不痛?」

  「还有点儿痛,一阵凉一阵烫的,一会儿就好了。」她挥着泪说。

  「乳头呢?」

  「夹子吃得太紧了,剌着痛,我想,习惯了就不会觉得痛。」她低声回话。

  「不过当我一按钮,通了电。你就会像给雷劈下来,打在奶子上。清楚了没有?」

  「主子,清楚了。」她哭个没停,说话时,仍一阵抽搐。

  「愿意和我合作吗?」

  「愿意。」

  「问完话之后,主人和你做个爱好不好?」

  「好。」

  「真心说的?」

  「真心。」

  「我来问你,快坦白的告诉我,谁拔你的阴毛?」

  「那个老家伙,是他拔我的阴毛。」

  「你说是谁?」

  「那个老家伙,我那个所谓丈夫。」

  「又来了。她不是你的丈夫,又是你的谁人?」

  「我不敢说。」

  「说啊!快说。不快快说我就电你的乳头。」

  「我真的说不出来……」她的声音嘶哑,泪珠如泉涌流。

  「你这贱货,有什么不可以说出来?」我按一下纽,将电压逐渐加强,她双乳先突突跳动,赤条条的身体像一条落在陆地上的活鱼,翻腾弹跳几下,大叫一声,就晕厥了。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等她慢慢苏醒。

  她睁开眼睛,看见我坐在床边,就说:「我说了,不要再电我。我说了,相信我,他真的不是我丈夫。他本来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吐回去,声线柔弱,却像我耳边的霹雳一声。做梦也想不到,老头子口里所说的贱货,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我不敢相信我所听见的,老头子和母老虎,我宁愿相信谁呢?

  「你这个贱货,还要撒谎!你再不从实招来,我就宰了你!」我牵着链条,把她拉起来。

  「杀就杀吧!这件丑事,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你迫我说了出来,你还不满意,我也没办法。」她支起身子,闭上眼睛,挺起腰版,双峰挺拔向我迫过来,大有从容就义的烈士的架式。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你是怎样搞上了你的亲爸爸?快说出来!」

  「你要听下去,好的,我就告诉你。我大约十二岁时,妈妈受不住虐打,和别个男人私奔了。他脾气变得更暴躁,终日喝酒,借醉强奸了我,之后索性把我当做老婆,要我继续和他乱伦。从此不让我上学,甚至不准我踏出家门半步。他是个性变态的,喜欢把我捆着,吊起来鞭打。迫我和他交肛交,以至脱肛。每做一次爱,就拔我一根耻毛。终于,弄大了我的肚皮,临盘的时候,他没有送我去医院,只叫了个阉猪的来接生。我过了八年地狱里的生活,忍受不住,乘一次机会偷走,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一走了之,丢下儿了不理会,有为你的儿子着想过么?」

  「没钱,没有朋友,一个饱受欺负的女孩把儿子带走,要他和我一起饿死街吗?我对不起他,但没办法。没错,我的确是苟且偷生,活下去也没意思。我是一个和父亲乱伦的贱人,我该死。杀了我就一了百了。这是冤孽,这是报应。」

  她不住呜咽哀鸣。

  「够了,够了,不要哭了。我不会杀你,除非你不听话,也不会惩罚你。」

  「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报警,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她以乞怜的目光仰视我。

  「不可能,你要留在这里,我不能放走你的。」

  「你不杀我!又不放我!要继续折磨我到几时?你为什么这样恨女人?」

  「我……我……」

  我忽然唇干舌结,说不出话来。真相大白,我竟不能接受。她供出可怜的遭遇,洗脱了老头子欲加于她的一切罪状。惩罚母老虎的快感,变成内疚。我恨的应该是老头子而不是母老虎。

  我不发一言,把夹着她乳蒂的一对鳄鱼夹松开。她的手追上我的手,把它捕着,按在她火烫烫的乳球上,在我心手心擦着火焰。

  我慌忙抽手,说:「给我检查一下乳头,看看有没有给电力灼伤?」我同时捻着她的两个乳头,轻轻的拧一拧,她的乳头好像未开就谢了的花骨朵儿。

  「唷!」她叫痛。

  「你不用装模作样了。是有点灼伤了,不会那么痛,不过,还是用冰替你镇一镇。」

  我从冰箱里拿了两粒冰块,放在她的乳头上:「你自己拿着,镇它一会儿就没事了。」

  母老虎似乎不再怕我,向我扑过来。我冷不提防,唯有把她搂着,她把头埋在我怀里痛哭。她两手拿着冰块,在乳头打圈,溶解的冰水,像晨露滴在急促地地伏悸动的乳房上。她泪眼汪汪,柔弱娇嗲,像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老头子他不懂怜香惜玉,一树梨花压海棠,糟蹋了小娇娃。

  我来不及把她推开,她已丢掉冰块,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道:「你像那老家伙一样只会恨女人,却不懂得爱。」

  「我不能爱你。」

  「你嫌我脏还是怕我凶?你害怕我,所以叫我做母老虎,你怕我会吃掉你?你既然是我的主人,为什么不敢吻我的嘴,爱抚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了。」

  母老虎像蛇一样缠着我,喷出火焰舌头,唇儿直迫过来,和我碰过正着,轻轻的磨擦,打出火星,迅即漫延成为燎原的欲火。

  「母老虎,不行。今晚够了,快回笼子去!」

  她像攀藤一样绕缠着我,推不开她。她没理会我的指命,回到笼里,反而伸手进占我的下盘,在两腿之间搜索。

  「我说够了,不要再得寸进尺,快爬回你的笼子里。你不听话,要迫我打你吗?」我再大声呼喝来掩饰内心的烦扰。

  她不理会我虚张的声势,仍然揽着,和我嘴贴着嘴不放。我只得一手把她拎起,放在我的大腿上,让她屁股朝天,跪在地上,打她的屁股,以发泄如海涛澎湃的情绪。手已扬起,但在半空停住,她雪白的屁股上的掌印仍未散退,呈现片片瘀痕。

  她竟在这时肆无忌惮地向我挑衅:「主人,打吧!为什么不打?我是个贱女人,如果打我会令你痛快点,就快打吧!」

  「我的手打痛了,想要捱打,明天用板子给你的屁股打到开花。」说着,把她拦腰揽着,用膀子挟住,把她送到笼子。她双手扳着我的腿,两条腿像游泳一样,不住打扑腾,像个小女孩撒娇,不肯回家,我只能使劲把她往笼里面塞。门也没有锁好,就气急败坏的,头也不回直跑回睡房去。

  「喂,你忘记上锁了。」她在里面大叫。

  「不怕你逃跑的,这里连蚊子也飞不进来,你插翼难飞的。」

  回到睡房,一看监视系统,莹光幕上,母老虎像个裸体舞娘,扭动蛇腰,以各种以为可以挑起我情欲的角度,向我展示赤裸的性欲,媚眼抛个不停,两手不停爱抚大腿内侧,搔着淫屄。

  「我知道你爱我却不敢爱。懦夫!你是个懦夫。没下春药就不敢和我做爱!想和我接吻却不敢堂堂正正的吻我的嘴。有种的,就马上出来和我做爱。」

  我恼羞成怒,把监视系统关掉了。画面没有了,但挥不掉她的影子,她的声音不住在我耳边回响,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她挖弄淫屄、摇晃乳房的挑逗镜头。

  我在房里来回踱着方步,用冷水淋头,也不能消解冒升的欲火。

  母老虎,你混帐!本来不想再操你,但这是你讨回来的!一股脑儿从床上翻身跃起,冲下楼梯,直跑到地库。铁门推开,她已站在门口等我,好像知道我会下来。不说一言,一手拉着系在她脖子上的链条就走。她给我一拉,失掉重心,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我不待她站起来,把她就像条狗一样拉着,她在后面匍匐爬行,给拉到我的睡房里。

  我俯身把母老虎扶起,她坐在地上,向我仰望。在淩乱披散的发丝中,闪露着一对惹人怜爱的目光。

  「母老虎,干吗惹我的气?你不怕我了。是吗?你知道我是谁就不敢和我做爱了?」

  「不要告诉我。」

  「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没关系了。来吧!」

  她坐在床沿,闭上眼睛等我,但我竟提不起勇气吻她。我真的只能恨她,却无胆量爱她。我这懦夫!你太没出息了。

  「主人,我渴了。我要喝点水,其实我不介意你下点药在水里。」她在我耳际喁喁的说,打破僵住的局面。

  我倒了杯冰开水,但没下春药,递给她。她没接,说:「母老虎受了伤,她的屁股给主人打得很痛,不能自已喝水,要主人喂。」

  我坐在她身旁,她靠过来,拢在我怀。我啜了一口,往她微张的嘴巴吐。她像婴儿一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吮。我又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回来。那一口冰开水,吐了又吸回来,来回交流。我那只手又不能自主伸出去,托着她乳房侧,随着吸啜的节奏,一搓一揉。另一只手从她小腿瓜向上爬,劈开她两腿,分开阴唇,摘取阴蒂。她中门大开,淫水泛滥,在大腿淌流。

  她吐出火焰蛇舌,燃点我的欲火。我以舌尖抵住攻心的火焰,和它纠结,相持。蛇舌把我的舌尖诱了出来,吸在她的嘴里。随势向后一仰,躺在床上。

  我趴在她身上,把链条的一端锁在床头架上。几个月不见天日,她身上已换上雪白的肌肤,娇嫩溜滑。两个乳球,轻轻的颤动,我两手各执着一个,挤在一起,把两颗乳头逐一含在嘴里,舌尖绕着她的乳头和乳峰打圈,在我嘴里又回复挺突。她的乳球像两团火,摸着烫手。

  她两腿自我厮磨,两手松开了我的裤头,双脚伸进裤头,把它褪下来,弓腰来迎我的来势,接受我的冲击,在她的阴户震荡,化为娇嗔淫浪的回声。她忽而静止不动,忽而如痴如狂,忽而咬我、忽而吻我、忽而推我、忽而全身抽搐,紧紧的搂着我。

  她「唷」的一声,坚硬如铁杵的鸡巴直插到底。母老虎尖利的爪子,深深的陷入我的背肌。在她的尖叫声中,我的背上留下了十度血痕。她像痉挛似的与我搂在一起,像两条火红的铁。

  「主人,惩罚你的小贱人,惩罚我……」她奄奄一息,伏在我怀里,微声向我呼唤着。

 

               (七)禁脔

  一夜温柔,醒来日上三杆。母老虎遁了,链条解下,一端仍系在床头。与母老虎同床,早料到她会有此一着,伺机跑掉。她甚至已报警,或者已兵临城下,随时冲进来拘捕我。我却不张惶,因为没作过逃亡的打算。昨晚,母老虎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与她一夕风流,毕生难忘。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这样了结,最适合不过。开审时,我在犯人槛下必须供出身世,但不会透露她的隐情。她知道我是谁之后,定必比给我擒拿时更震惊,我们的故事,也将会成为惊世骇俗的社会奇案。

  警察还未来到,我打开录影机,重温这几个月拍下来的片段,每个镜头都经过精心剪辑,这些都会成为呈堂证据,之后都会销毁,但无有人能洗掉昨夜的缠绵,都录影在我心头,一幕一幕重演眼前。

  走廊传来轻轻的跫音,逮捕我的人来了。我赤着身子,站起来,准备束手就擒,不加反抗。房门推开处,走进来的竟是一只赤条条的母老虎,项圈仍戴在颈上,捧着热腾腾的早饭,简直像是做梦。

  我不能掩饰喜出望外的神情,对母老虎说:「以为你跑掉了!」

  「主人没吩咐哪来的胆子跑掉?我饿了,煮点病号饭吃,你也吃一点吧。」

  「病号饭?」

  「稀饭。在房里吃还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好了。」

  外面是饭厅,饭桌本来一片狼藉,她已收拾好,地方也打扫过。她一屁股骑在我的大腿上,两腿大字劈开,压住从昨晚就一直勃起到现在的鸡巴。她伸手到屁股后,摸着我的鸡巴,把它直插进她又湿又滑的洞里去。

  「主人,我在这里,最美味的是那顿病号饭。」

  「美味?」我不明所以。

  「美味在你一口一口的喂我吃。」

  「那一次,你差点儿给我绞死了,让你学个教训,你却说那顿稀饭好吃。」

  「我学了个教训,我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母老虎,我警告你。不要自我陶醉,痴人说梦。不要以为可以用你的遭遇搏取我的同情,我……」

  我还没说完,她已放松全身,靠拢着我。她枕着我的肩头,身躯轻盈。张开小嘴,要我用我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吃。她如饥如渴的寻找我的嘴巴,使劲的吸吮,她满脸,胸口都是稀饭,我用舌头去舐,一点儿也不暴殄。

  稀饭吃完了,两张嘴继续互相吸吮着。她两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在我大腿上不住地磨呀磨呀。我的鸡巴在她里面就不住胀大,快要爆炸。她胸前的两堆肉给我抟弄成坚实的乳球,乳花盛放。她的裸背,紧贴着我的胸膛,身体开始配合我的指挥而摇晃。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母老虎你乖乖的听话,你是我骨中的骨,我是你肉中的肉;你我分不开,抟成一体。

  摇呀摇、摇呀摇。推进呀、推进……

  太用力推,母老虎会痛,鸡巴会滑脱。滑脱了又放回去,几次之后,就摸到一起摇撸的节奏。

  摇呀摇、摇呀摇……摇到太虚幻境去,那里是我的温柔乡。

  色生情,情生幻,幻生空……一切都是虚幻。

  太好了东西不会是真的。

  在我怀里窝着一个摸着烫手、滑溜的女人。做梦了吧!母老虎还会在吗?我应该做了成了阶下囚?我随手在这一团肉上掐一把,以证是梦是真。

  「唷!痛啊!我又做错了什么?」

  「没什么?想证实你没跑掉。」

  母老虎还在,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都是真的。摸摸她脖子上套着的皮项圈,仍在。

  「我要上班去了,我回来的时候,你还会留在这里吗?」

  「我不知道。如果你想我留在这里的话,就要把我捆住。」

  「我也没说过要放走你。」

  她顺服地让我把链条系住她的皮项圈,轻轻地揉搓她的脖子,问她:「习惯了戴着皮项圈了没有?」

  她点点头。

  日子有功,粗糙的皮革料子表面,已给打磨得光滑。我把她带到镜子面前,让她自己看看戴着项圈的样子。

  「看见了吗?自从你戴上项圈之后,你的身材、样子都好看得多了。项圈将你美好的身段都表露无遗了。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浓密不平均的耻毛,怎样修剪也不整齐。你说刮光它好吗?」

  「主人,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你不能偷懒,每天定时做健美操,保持身段。」我双手搁在她的下围,比一比:「能再减一寸就好了。」

  「主人,你也看见吗?在镜子里,我的样子和你有几分相像。」她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捂着嘴吧,神情惊人。

  「当然罗,这叫做物似主人形,我们会愈来愈相像。」我拉一拉链条,示意要走了。

  一手牵着链条,一手拉着她的手,带她回到地下室去。来到铁笼前,停住脚步,回头对我有所请求:「主人,要尿尿啊。」

  我放长链条,让她走到莲蓬头下,两腿稍为分开,站着。不久,大腿缝中流出一道金黄色的小溪,直流到脚跟。这是母老虎已养成的生活习惯,这也是我的家规。家规的作用是确定我们之间的分别,我想要她怎样做,她就要怎样做。

  昨夜我她蒙我宠幸,但绝不表示她可以恃宠而骄的,我要永远留住她,受我豢养。我不能否认,我由恨她变成有点同情她、怜惜她。正因为我没有再恨她的理由,更不能让她知道我是谁,否则以后的局面,我无法控制。为要把她收为禁脔,没有别的办法。母老虎,对不起,委屈你了,必须把你蒙在鼓里,正如要把你囚禁在樊笼中。

  这时,母老虎正欲用抹布抹干下身时,我喝住她,道:「站住,我要给你洗一洗,和做例行检查……」

  「我学了个教训,你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这叫做驯化,是不是?是电殛乳头的严刑叫她就范,还是柔情的抚吻溶化了她?母老虎剖白身世,投怀送抱,激烈的爱恋,着着都打乱了我的阵脚。

  每天如是地洗刷她的身体,冷水淋下,皮孔收缩。初而,她像花蕊在我粗鲁的掌心颤栗,然后化成一尊裸体大理石像,冰泠僵硬,木然站立。忽然,魔咒解除,石像回复血肉之躯,摸上手,是个活生生的、有感觉的灵魂。

  胸前耸立双峰,争高直指,乳花怒放,互竞轩邈。拨开凌乱不齐的耻毛,是鲜花盛开的幽径,阴唇娇艳欲滴,阴道潮湿温暖,我的鸡巴已寻到回家的路途。

  她纤细的手指滑下来,要自己来洗洗阴户。我把着她的手,洗她的下体,从耻丘、耻毛、阴唇、屁股蛋儿和股沟已干了的精液都洗得干干净净,独是不许她把手指插进阴户里面洗,为了留住我的记忆在她身体里面。

  她最不合作的是洗腋窝的时候,平时要加以斥喝,甚至用手拷把她双手扣在莲蓬头,才可以洗。可是,我的手从她的胳膊滑下时,她自动自觉地举起双手,放在头上,像是个抗降的姿势,让我在腋窝里刷起白白的肥皂泡沫。

  她的腋毛又长又密,从腋窝露出来,穿着短袖或露肩衣裙十分碍眼。今天,爱美的女生都脱腋毛,但她却没脱。不过,脱光衣服之后,看惯了,反而觉得突显了母老虎桀敖不驯的野性。看看她的耻毛,会想像到在她丰满隆起的耻丘上,应被盖着浓密的耻毛。老头子拔她的耻毛,可能是嫌耻毛遮盖着她的淫屄,阻挡后面美好的风光。

  「主人,每天替我洗身都说我的腋毛难看,要除掉它,什么时候动手呢?」

  她倒提出腋毛的问题和我讨论。

  「噢,一有空就刮掉它。刮光净了会更好看。」

  「主人,但是求求你不要用剃刀刮。」

  「为什么?」

  「太可怕了。老家伙用他刮胡子的刀刮,常把我割破皮。」

  「所以你害怕我弄你的腋窝,是吗?」

  「主人,是啊。但你不动粗我就不怕给你弄了。」

  「你乖,你听话,主人是不会对你粗鲁的。」

  「主人,你也会刮掉我的耻毛吗?」

  「没想过要刮掉你的耻毛。我猜,如果不是他替你拔耻毛,应该生得很浓密的。」

  「记不起了,我当时还小,耻毛刚刚长出来。」

  「长得太浓不好看,刮掉了,母老虎不是就变成白虎了?」我蹲下,以指为梳,理顺她的耻毛,仔细研究耻丘与阴户的卖相。

  「主人喜欢白虎吗?」

  「不瞒你,白虎我倒是未见过。我想,不是只只白虎都一样好看,要与耻丘的阴唇的配搭才可以说。」

  「把我剃光,就知道是什么样子。」

  「你剃光了不一定好看。」

  「不喜欢可以让它会再长出来。说不定再长出来会更好看啊!」

  我的手掬着她的滚圆的屁股,挤在一起,又分开,比一比。每天做健美操的功夫已见效,比初回来结实了。

  「够了。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我特别留意她的屁股眼。指头醮点润滑油,在菊心抠一抠,戮进去,很容易就插入了两指节。但再深入一点,她的肛门一收缩就给挤出来,而她连忙叫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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