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奴家作品集 - 11,2

[db:作者] 2025-06-20 13:47 5hhhhh 7900 ℃

  「我不喜欢你的朋友,不喜欢这个地方。」

  「你不喜欢他们,就别管他们好了!来,和我跳一支舞。」

  比利强行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走向人群中央。我们的脚步在拥挤的空间行走,与跳舞的人擦肩而过。人群亢奋地摇晃着身体,挥舞手臂,把头甩得随时要断掉似的,不时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男男女女,有些光着上身,像野兽一样吼叫。我紧紧的捉着他的手,生怕和他失散,或是一不小心他会变成另一个人。

  我听说有一种叫做「甩头丸」的迷幻药的作用,在狂野派上很多人都吃。吃了,可能会昏迷不醒。他们大概吃了「甩头丸」,才会如此兴奋。

  刚才空着肚子,灌了两杯杜松子酒马丁尼,有点迷迷糊糊,混在人群中跟着晃。灯光不断闪烁,变成眼化缭乱的幻彩,令人发昏的音乐像地狱冥火,焚烧着我堕落了的灵魂。

  腿酸了,脚踝肿了,头脑空白一片。有人把我拉到一个角落,一群人席地而坐,围成一团。又有人让开空位,我就坐在其中。

  首领拿出一口卷烟,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向天吐出一圈圈烟和那种无以名之的气味。首领把卷烟递给他身旁的女伴。她抽了一口,把烟吹在比利脸上,才把卷烟传递给他。玛当娜抢了过来,也深深的抽了,让比利也吸了,再把它向着我的嘴巴塞过来。

  「我不要。」我虽然恍恍惚惚,但对危险仍有些微警觉。

  「妈,就吸一口吧,有我在你身边,没事的。乖乖的试一口。」他把嘴巴附着我耳边,用催眠般的柔声劝我试一试。好像有千对眼睛看着我,我不情愿地抽了一口,没吞进吐子里,就赶快吐出来。受不了那气味,呛咳了几声。

  他们边喝酒,边抽烟。脚底一阵凉意向上升,渐渐晕晕糊糊的。只见四周的人的嘴巴像鱼儿一开一合,好像在说话,但一句也听不见。脑袋随着音乐的拍子晃动。人们对着我笑,面孔都变了形,心跳和呼吸乱作一团。想马上离开这里,站起来,身体在无重状态之中,浮游在太空。忽闻一阵仙乐,传入我耳中,令我欲哭欲笑。

  眼前一对对赤条条的男女,滚在地上,爱抚、接吻。有的面对面干,有的在后面干。淫辞浪语,不绝于耳。脚步不着实地,虚虚浮浮,想抓住比利的膀臂,比利却不见了。发了狂,大声的呼唤,心里唯一的意念是去找他。

  忽然身影张开胳臂,向我挨过来。

  「比利,是你吗?」

  「甜心,你的比利来了。」声音阴阳怪气,认出不是他。

  「你不是比利。」

  「比利他正在自己快活,和几个女孩子胡天胡帝,丢下你不顾了。不要理会他,有我。我的工夫比那小子好,现在就来试一试,你就知道我才是正牌的『地狱天使』大情人。」

  「我要比利,讨厌你。快给我滚开!」我像是个迷了路的孩子,急得哭了起来。

  他向我狐视淫笑,扑过来扯脱我的衬衣。我大吃一惊,左闪右避,但双腿不听使唤,麻痹了,走不动,给他抱个正着,在我脸上狂吻。他的手探入我裙下,抓破了我的连裤袜。

  我使尽全身气力,摆脱他的纠缠,在他两腿之间一踢,他松开手,我乘机溜走,跌跌撞撞的四处去找他。

  「比利,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我发了狂呼唤他。

  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比利听到我的声音,应了我一声。首领的女朋友一丝不挂的伏在他身上,像蛇一样绕缠着他,白花花的臀儿朝天起。比利推开她,翻身起来,向我挥手,我就飞扑上前。我就有如一个险遭没顶的泳客,见到救生员便赶快抓住他。方脸的随后追上来,刚好在鼻梁上吃了比利狠狠的一拳,鼻孔喷血,昏厥在地上。

  他强健有力胳臂把我一抱入怀,对我说:「妈,不要怕,是我。没事了。」

  他的声音亲切,宛如悦耳的音符,与我心弦和鸣。

  「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我膝盖虚软无力,倾倒在他怀中。

  「我就在你身边。」他握紧我的腰。

  「你跑到哪里去?撇下我一个,让那无赖欺负我。」

  「对不起,以后,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碰你。」

  宽广的胸膛一起一伏,上面那匹狼变成立体,伸直颈子嗥叫。粉红色的衬衣敞开处是母亲的袒露的胸脯,紧贴在儿子狂乱的心跳上。我们搂抱着,一起掉进罪恶的浮泥中,没法自拔,迅速下沉。

  我无法解释我自已的行为和需要。排斥但向往,拒绝却渴求,在心里拔河。

  这一对矛盾的感觉在交战着,把我撕为两半。

  「不!不能这样,我一定是疯了。上帝啊,救我。」

  意识到将会沦为情欲的奴?而发出最后呼救,遏斯底里的把身子拚命向后抑挺,要远离这匹即将吞噬我的狼,但我的胳臂却绕环着他的腰。

  「妈,你说什么?你没事吗?」

  「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我用最后的气力,把头颅大力弯埋在他的胸口,全身火热潮红。他粗强的胳臂,把我制着,动弹不得。

  他轻吻我的头发,不住的安慰我。我的情绪稍为稳定,他才放松一点。

  我扬起头,望进他的眼里,两对眼睛,两镜相照,看见他眼底另一对眼,眼里闪动的火焰不仅是激情,还有恐惧。我恐惧的不再是他,而且我自己,失去了理性和自我约束的我。我为将会做的事而忏悔。

  「比利,我要你。」在癫倒的世界,我做了个癫倒的抉择。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眼底闪出了喜悦,抻出我的衬衣,在衬衣下抚摸我的脊背,然后松开裙头扣子,伸手进入连裤袜下,罩着我光滑的屁股,把我压进他大腿间,紧贴着他硬挺的下身。我极力克制着,不要抵着他摇动。习惯了太多的强迫,我终于明白,我们可以平等的互相索求和给予。

  「我要你,但是,不能在这里。带我上旅馆,或是回家去,或什么地方。总之要带我离开这里。」

  「我们回家去。」他说。

  比利提起裤子,把我横抱着,绕过地上一对对在赤裸狂欢的野鸳鸯,步出货仓。外面清风迎面吹来,如寒冰透骨,头脑略为清醒。

  摩托车的轰鸣,划破黑夜的寂静。天空的弯月,映在屋顶上清冷的寒霜。驶过无人的街衢,横街后巷,回到家门前。离家两天,却经历了那么多事。

  我坐在车上,等比利抱我下车。

  他说:「我们回来了。」

  我说:「回来了,真好。」

  比利总是利用每一个机会,和我做些最亲热的动作。他没有例外地搂住我,摸个饱摸个够才放开。我却打破惯例,千依百顺,任他猎取我的美色。

  我翘起脚跟,两臂挂在他的脖颈,主动送上我衷心的一吻。我永远记得那个吻,大胆而直接,火热地索求。

  比利反而有点错愕,愣住了。因为不是表演,而是真情。他领悟了,从我开张的小嘴,把他渴望的舌头吮了又吮,然后吸进他嘴里。

  我给他的吻,和他给我的吻一样,湿得不能再湿。

  曙光从大厦的夹缝中透射出来,比利的皮夹克抵不住黎明前是最黑暗,也最寒冷。夜寒僵冷了我的身体,靠着比利的胸膛取暖。但我的心是暖洋洋的,比我离家前温暖。

  新的一天开始了。

 

       (十二)他要我像一个羞怯怯的妈妈和他做爱

  踏足家门,这个家有了新的定义。这是我们的家,属于我们两个的。我们互相交付,连合起来,把这个破碎了的家重新建主。我找到失去的部份,不须找第二个男人,已经圆满了。

  从公寓门前,回到家里,我们的身体相依相偎,不能分开。大门关上,我们又情不自禁的拥抱、爱抚、热吻。他随着心中的节奏搂着我,跳着探戈的舞步,引着我进入我的房间。

  我像他的新娘子一般,给他横抱,进入洞房。

  他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不期然地颤抖。

  我身上再不必要用什么衣物,来束缚我的欲望。一切障碍着我们两个身体作最亲密联合的东西,都不会留在我们身上。

  衬衣打开,裙子褪下,全身只剩下连裤袜,将我大腿美妙的曲线突显。当我的大腿和他两腿之间互相磨擦时,他就会痒在骨子里。

  他自成胎就在我个身体里汲取养分,他靠我的爱和关怀长大。长大了,又回来,要在同一个地方支取快乐。如果是个和平对等的施与受的关系,各得其所,双嬴局面,为什么要否决他的权利呢?

  母亲的身体,让儿子永远眷恋爱慕,是母性的成就。哪个儿子不曾为过母亲成熟的肉体而沉迷?起初给闯入的惊羞胆怯,后来受追逐过程中的虚荣感,有几分是自恋,有几分是自豪。

  我已自愿向他献呈的身体,让他饱餐。他的眼神,随着我身体起起伏伏,流泻出欲望与胜利。母亲身体,新鲜而神秘,千变万化的生理心理反应,等待他深入探索。

  赤条条的女体,像一件开封的禁品,展览在他眼前,让他从容的欣赏,考究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这件艺术品并不是金石,而是血肉之躯。每一个毛孔都呼出爱欲,眉稍眼角流转着春光。恐怕连最高尚的艺术鉴赏家见到我这媚态,都难以坐怀不乱,何况是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

  他又动手了,连裤袜给徐徐地褪下到膝上,在我耻丘上献上轻轻一吻,就停住,他用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他为什么停下来,他在想什么?你已煽起了我的欲火,只有用你那激烈的方式才可以揉熄,不要临阵跑掉,像今早一样。

  「妈,不对。你应该用手捂住私处。」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别的无耻大胆的女孩子。你是个又羞又怯的妈妈,不会一上床就向儿子叉着大腿。」

  我听命,一手捂住私处,一手护住胸前。说:「这样对吗?」

  他点点头。

  「你脱光了妈妈,叫妈妈羞死了,还要妈妈做什么?」

  「我要你张开腿,你才张开。」

  「我张不开。」

  「玛当娜的弹簧刀还在吗?」

  我指一指地上的裙子。他从口袋里掏出刀子,一晃就亮出四寸长的白刃,在我两腿中间挥一挥,把裤袜的袜裆割开。冷冰冰的刀刃搁在大腿内侧,把两腿分开了。

  「妈妈,你下面都湿透了,我马上把大鸡巴送进去。」

  他年轻的身体滚烫地裸露在我面前,头颅扭向一边,柔软的金发便向那一边倒去。他肋骨的曲线优美地耸起,皮肤在窗帘缝中透着来的晨光中,粼粼闪烁。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如何记忆她恋人的身体,他的身体,骨肉匀称,柔嫩光耀,简直把我照射头晕目眩。

  「妈,揽着我。」

  我听命,用手臂揽着他,抚摸他的脸孔、眉毛、耳朵,耐心而缓慢向他的耳后脖项抚摸,碰他脊背上皮肤,一直向下抚摸,摸到够摸到的地方,握着那挺立的鸡巴和收缩的阴囊。

  「这是我恋慕的身体,我幸福的源头。」我心里说。

  我把玛当娜给我的避孕套拆开,套上去。

  「小宝宝,妈妈替你戴帽子。」

  「我不是外人,不用戴套子吧。」

  「如果你爱妈妈,应该保护我。」

  我拥抱着他弓紧的身体,他也拥抱着我。他的拥抱,具有神奇魔力,我感到从新充沛了活力。

  他三天没刮胡子了,他的脸像只剌,在我身上乱串,弄得我必须把他用我的吻制住。他的舌头轻触我的唇时,我为他张开,让他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探进我的嘴里。

  他的呼吸,温热地拂在我的耳畔,轻言软语的说:「妈,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他低唤着。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现在就要你。」

  「来吧,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和妈你这个小可爱做爱更美妙动人了。」

  他把我抱起,双腿分开面坐在他的腿上,像欢喜佛的姿势。他腰下那一硬挺如铁杵的东西,像他第三只手,在我腿间急切地蠕动,彷佛在寻找出口。我抑制不住燃烧的欲望,轻轻的握住它,把它放到它想去的地方。我的手如波的涌动,抚触他坚硬的胸骨、饱胀的乳腺、汗湿的小腹。

  他的魔力穿透了我、充满我,在我腹中深处有如蝴蝶扇翅般搏动,在血管中温暖的爱意缓缓流动,随着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抽插,加强了我甜蜜的期待。

  我睁开眼,望着他,与他配合着,一起一坐。一阵痉挛,好像在体内有什么东西苏醒了,并且生长来。呼吸短促,心儿搏动不止,我抓住他结实,收缩的两股,舌尖和牙齿刷过他的肩膀,两腿紧紧的夹缠着他两股。他以想像不到的持久的能力,等待着我跟上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

  累积了半年的爱欲痴狂,就在此刻全沸腾。他的精液和我的爱液溶拌为一。

  欲火把我们两个烧成灰烬,与这个反转过来的世界一同沉沦灭亡。

  久旱后的甘霖,洗刷我的身心,一阵清新爽快的感觉漫过全身。舒了那顶在心头的压抑。瘫软的在他的怀,激动得啜泣起来。

  「妈,哭什么?我又弄痛了你吗?」这个孩子开始对我的感受敏锐起来。

  「不干你的事。不,我的意思是,不是你弄痛了我。而是因为你太好了,激动得哭了。」

  他把我温柔起窝在他的臂弯,以万般柔情蜜语抚慰着我,好像哄小孩的,在我身上印满了吻痕。

  「妈,既然你觉得那么好,你不应该哭。你应该笑才对。」

  「对,我应该笑,但我却哭了。」

  「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不开心会哭,开心也哭。真是难以理喻。」

  「孩子,你明白了。女人就是这样情绪化。」

  他反过身来,一手托着头,侧身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

  「你做完爱的样子特别美丽。我要和你多做点爱,你就会更美丽了,变成世界上最美丽的妈妈了。」

  「做爱才美丽,不做爱就不美丽吗?」我哭得更厉害,不住啜泣。

  他用手指抹去盈盈泪珠,食指头缓缓滑过我的唇,按住它,说:「不是这个意思。妈妈,我只是想逗你开心。我想找出那个弄哭了你的坏蛋,揪出来揍他一顿。」

  他把两个指头放在我唇上,说:「妈妈的小嘴唇儿乖乖,刚才是谁欺负它?告诉我。」

  「是你啊。」

  「是我吗?我没有啊!我只是亲亲它,没有欺负它啊!」

  我克制不住他指头挑逗,追着他,把它含住,深深的吸吮。

  他的手指抽出来,轻轻的压住我的嘴唇,然后快速的溜到我胸前,捺一捺乳峰,感觉它们仍然挺拔,就在乳头上各弹一下。

  「痛!」

  「妈妈的乳头给谁弄到胀得这么大?和娇小的乳房不成比例。乳头觉得痛,即是还在那里,没有给人偷走了。你不信可以自己摸摸看。」

  他把我两手牵引到我的乳头上,按着我的手,绕着乳房揉搓,我给他逗得破涕而笑了。

  他叉开食指和中指,好像两条腿走路,从乳沟攀上峰顶,再滑下来,越过肚脐,没入耻丘的丛林中,在幽谷里,陷入层见叠出的阴唇摺儿,热腾腾的溶浆汁液沿着他手指,源源不绝的流出来。

  「我来到好像火山爆发的小,哗,这里很烫。我要访问妈妈的小,问问他做爱后的感受。小,你好吗?比利小子是不是够班的车手,他催油刹车的技术是不是一流?」

  「九流。」我忍口不住,回答了。

  「比利小子,他摩托车骑了不少。妈妈这部车出厂年份虽然早,但用得少,还未达到新车出厂后的适应里程,即是说还未breakin,所以未能让车手发挥出她最佳的『性能』。『性』能,明白没有?潜质尚未用尽,日后『操』多一点,就会显出比利小子的一流技术了。」

  「虎狼之年,你听过吗?妈妈正值虎狼之年,把我惹上了身,可怕你应付不来。以后晨操晚课,看你怎样?」

  「我们是天生一对了。我活力充沛,正好和你配在一起,你就不愁没有人照顾你小的需要了。」

  噢,比利,我服了你,我给你弄得笑出眼泪了。就是你这活跃的生命,给我带来憧憬和希望。我想,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是失去了的活力。我好像从一池死水般的生活给拉上来,我开始有了感觉,活着的感觉。

  我正在想的时候,他把我胸前一对成熟的果实拉下来,拥在他怀里。他又把我压着,又要我了。

  这匹狼,永不餍足,真难应付。

                【完】

 ***********************************

  奴家:「有一次参观车展,最多人围着看的是跑车,但是卖出最多的却是桥车。」

  瘦子:「???」

  奴家:「男人对女人也如是。玛当娜是许多人所追求的对象,也是色文中标准的女主角。但是,无论身材、样貌都有所不及的娜拉,却有很多人追求。」

  林彤:「所以说世事真是难料啊!」

  奴家:「究竟,在爱情上一个人要追求些什么?有时,人生会遇到某些转变,世界倒转过来,那时一个人会作些自己也难以理解的抉择。」***********************************

小说相关章节:奴家作品集奴家作品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