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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作品集 - 9,1

[db:作者] 2025-06-20 13:47 5hhhhh 6010 ℃

               与狼共舞

 时间:2002-11-01 04:03:13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一)我觉得已超越母亲能容忍的限度

  不知何时开始,他脸上多了一抹邪气。他的眼神暧昧,像两条寒冰光柱在我脸上划来划去,寻找渗透我心里面的缝隙。当他聚焦在我身上某一点时,我的脸皮就好像给抹上一层辣椒一样烫。我没理亏,只是觉得不自然,令我焦燥不安,总是回避。他似乎相信,从我的表面,就可窥视到里面隐情,而对我稳操胜券。

  母亲纵然甘愿为儿子做任何事情和承受一切委屈,甚至为他舍弃性命,但总有个理由,总有个限度。有些事情,母亲会觉得已超越了容忍的限度,而却无从抗拒,迫着为儿子做,这比世上最大的屈辱更难受。自从丈夫一去无踪,我就将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我的心肝宝贝儿。可是,他并不合乎我期望般长成,做我心目中的乖儿子。

  其实,他长大了,他要怎样,我也无从过问。我为干活而忙,那里有精力去管教他。而我一厢情愿的以为,我的儿子不会坏到那里去,更想不到他会犯上我的头来。

  他表现,不只教我担心,焦虑,更叫我心寒。

  他在浴室里冲个淋浴,我烧好饭,坐在桌前,等他吃饭。难得一次他在家和我同台吃饭,不过,只要他在家,我就像在战时状态。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停了,一个热辣辣的男体从浴室里突然钻出来,身上滴着残余的水珠,只穿上一条小内裤包着肿胀发烫的肉体。我来不及回避,与他正眼对瞧。他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此时此地,他以男人的姿态向我示威。他赤裸的身驱,以充满着狂野的欲望,向我挑衅。长在他身上的阴茎,既熟悉又陌生,没头没脑的勃将起来,好像向我瞄准的一台大炮,随时从内裤开出来,向我发射。

  这是又荒谬又尴尬的场面,我的脸登时红起来。他却不避忌,非常自在地走过来,眼神异样,冰凉得灼热,随时会划破我的脸皮和肌肤。我垂下眼来,躲避这个对峙局面,对他审视的权力作出委协和默认。

  他身上的皮肉筋骨和小内裤下那突兀的东西,却仍在我脑子里不住地放大。

  而他灼热的目光,已把我全身烧得火烫。我无论跑到房子的任何角落,他都把我笼罩在他的窥视之下,并且穿透我的衣服,打量着我的身材。这目光绝不友善,甚至企图不轨,已经不只一次在我身上扫瞄。我的感觉好像就是给他已经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我无可躲闪,全身寒毛坚立,毛孔扩张,肌肤像给千百枝针剌扎。

  这是强奸者的眼神,女人天然本能发出的警报。我的儿子正用他的眼睛和思想强奸我!如果他的脑电波可以转播到电视莹幕上的话,一定是一幕两条肉虫搂在一起的猥亵镜头。怎能想像儿子会把母亲当做性交的对像,这是超越伦常的不轨行为,想起就打冷颤。可是,抗拒的意识中,沉淀了我对男人体温的一丝丝记忆。难道他比我还能看穿我潜意识的动机?他说过,我召唤花间浪蝶,不只是为了给他找个男性角色的模范。在内心深处,千丝万缕牵缠的心里,我有个渴想。

  我活得太累了,渴想着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靠一靠……

  他的鸡巴总是勃起来,在别的女孩子面前,是不是一样?他应该有女朋友,因为常有女孩子打电话来找他,但都是好像不正经人家。他是不是以同样色情的眼光看他们。他到底已经和几多个女孩子上过床?

  这是个计时炸弹,随时爆炸。弄得我神经紧张,心绪不宁,睡不稳,吃也没滋味道。我已退缩到悬崖边,再退一步,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几番思量,不能不把母亲的尊严拿出来,堂堂正正地质问他:

  「你……你……看什么?」我控制不好呼吸,强作镇定。

  「妈,家里只是你和我两个人,不是看你又看谁?」

  「这样看人不礼貌,人们会以为你是色狼。」

  「我觉得你好看才看,妈,你的样子和身材都不错,不看太浪费了。」

  「你住嘴。太目无尊长了,怎可以和妈妈说这些话。」

  「你带回来的男人可以色迷迷的看你,为什么我不可以看你?」

  「我是你妈,怎可以和我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我给他这样一说,气得说不出话来,躲进睡房,伏在枕头上哭起来。

  他「梆梆梆!」大力撞门。我害怕得瑟缩在床上,房门并不结实,他用起子,把门锁轻易撬开,就闯进来。

  他气冲冲的欺近我身旁,我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像头鸵鸟,不敢看他。

  「妈,你要找男人,为什么不找我。你说爱我,为什么别的男人可以和你做的事,不让我做?我有什么比不上你那些臭男人。」

  「你滚出去!你疯了。我把妈当做谁?不能这样对待妈妈的。」

  「谁叫你这样美丽动人?」

  「以后不淮你进入我的睡房。」

  「我告诉你,以为不准你关上房门,也不准锁门。我拆掉你的门锁,以后你装上一个,我就拆一个。锁门是没用的,我会一脚踢开。」

  他一只蒲葵般大的手,插入我颈后的头发的敏感地带,掐着我的颈脖,像捏弄小猫一样捏弄一番。

  「妈,你真的那么讨厌我?我有那里比不上你那些男朋友?从前,你常常说怎样爱我,都是假的么?」

  「你放手!不要碰我。算是我求求你。」

  我全身不住发抖,只顾鸣咽,不知如何应对。他的大手揭起睡袍下摆,伸进去,隔着我的内裤,乱摸我的屁股。然后爬上我的腰际,用手指勾住宽松带,作势要把我的内裤扯掉。惶恐之中,我苦苦哀求:

  「不要,求求你,不要脱内裤。」

  「我只是想看看你没穿裤子的屁股蛋儿翘不翘,够不够弹性。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能脱我的内裤。」

  「你穿了裤子,就要有人替你脱。迟早都要脱,我只想帮你一把。」

  「不行,不方便,脏啊!我月事来了。」

  「邪门遇着邪门,不怕。」

  「不行,真的不行。」

  「既然如此,这个嘛,内裤可以不脱。但亲一亲嘴,不脏吧。」

  但求守住这个底线,除了让这一步,已没另外选择。我没反对,他就当做同意,抓住我双肩,把我揪起来,一大口的吻在我嘴上。我紧闭双唇,深锁眉头,一脸不情愿,使劲撑持着。

  「我的嘴巴比你的小脏吗?和我接个吻,那有什么难为你?又不会死的,干嘛害怕得成这个样子?女孩子的屁股我没看过吗?比你身材好的人看得多了。洗澡、撒尿、做爱都要脱裤子,没什么神秘。你洗澡,换衣服时,你光裸裸的屁股给我看过多少遍了,只想近一点看,看真一点吧。不必扮酷了!」

  这个嘴对嘴的湿吻,是最难受的一吻。我的儿子把我当做个妓女看待。其实妓女也有权只给插不让接吻。如果地上有个洞,我羞得会遁下去。我脸红耳赤,想一头撞墙死了,以免再受侮辱。幸好他没再行动,只再摸一摸我的脸蛋,和头发,露出似是怜惜又似是安慰的神情,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话。那些话是对我说的,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一会儿,他不见了。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才解除警报。

  他不在,我才敢放声大哭。为什么我的儿子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生了这样一个不俏的儿子。我的希望完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我犯了最大的错误,可能是以为这个家需要有个「男人」。

  母代父职,有很多事情不能兼顾,为了干活,对他也疏于管教。直至学校老师告诉我,我的儿子上学不留心、时时溜课、而且对女生有不规矩的言行,我才发觉事态严重。我开始物识一些可以做我儿子爸爸的男人,带他回家,希望儿子能有个男性的模范。

  问题就在这里,他完全不能接受我的男朋友,把他们一个一个的吓跑。其中一个不识趣的,给他揍了一顿,打掉了两个门牙,以后不敢和我见面。

  他的说话令我难堪极了。最伤我心的,是他说了这句话:

  「如果你要找男人,不用往外头找,家里就有。」

  他以此为藉口,就放肆起来,对我没礼貌,不规矩起来。在家里总是赤膊,穿着小三角内裤走来走去。我尴尬的神情,叫他觉得十分得意,遂变本加厉,藉故轻薄,偷看我洗澡、更衣。到后来,潜入我的睡房,上下其手。我一直装睡,任他揩油,并没有直斥其非,以为他摸厌了,就会罢休。我的妥协让步,助长了他的淫威。

  试用过用来应付偷窥狂、露体狂的方法对付他,直望他。初时他有点尴尬,稍稍回避,但几几天后就不灵光了。他渐渐不怕我了,不再退让,和我对峙。我竟然好像是理亏的那一方,怯懦起来,退缩了。眼睛一垂下来,就得任由他无餍足的饱览我的姿色。

  以为躺着不动,给他摸一摸,满足了他对女人的好奇心就会解决问题。我就算集中精神,想着其他事情,把自己抽离现场,可是……

  「妈,你瞒不了谁。你也有需要。女人总是需要有个男人和她亲热。」

  他隔着内裤摸我的私处,也摸到我下面淫水泛滥了,我的心理反应老是和我不合作。忍受不了,不能装聋作哑:

  「摸够了,就请你放手。」

  「妈,我摸够了没有,我自己决定。但看来你还未爽够。」

  「讨厌!作呕!」

  「妈,说真话吧!自小你就教我做个诚实的孩子,为什么你不说诚实话。」

  「你快去死!」

  「妈,你那里会舍得我死。我是死不了的。等着瞧,你就知道我是你最好的情人。你没有我就活不成。」

  「有你这个不俏子,我才活不成!」

  他从我裙底下抽手,把手指放在鼻前嗅一嗅,就来把捏我的脸蛋。我用手格开他,他却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

  「妈,你湿了。我也湿了。不由你不信。要不要摸一摸你自己的小B?一摸就知道。我的鸡巴随时欢迎你摸,你是我的妈妈,这是你的权利。」

  我拚命的摇头。

  「我知道你嫌不够爽,你的小痒得要命。但对不起,我有约,不能招呼它。改天再和你玩,好不好?」

  他用食指和中指摸一摸我的下巴,扬起我的头,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转身就走,消失了。

 

        (二)他不淮我再穿那些老祖母款式内裤

  这个冤家总是找个最令我最狼狈、最难堪的场面出现,就是当我上厕所的时候。

  他在我面前已不讲礼貌了,没敲门就破门而入,站在我面前,当时我在厕所蹲下来正想撒尿。

  「要用厕所请你出去等一等。」我保持着尊严和身份,命令他出去。

  「我不急。不见几天,想看看你。」

  「你马上出去!」我虚张声势,其实色厉内茌。

  「小时候,你常常带我进女厕看你撒尿。为什么现在就不让我看。」

  「你不是小孩子了。」

  「那不公道。有些电影和杂志是儿童不宜,那有成人不宜的呢?小孩子可以看的,长大了为什么反而不可以看,这是什么道理?」

  「我不想你看,可以不可以。出去,我命令你马上出去。」

  「我就是不出去。」

  「你回来干什么?我不要见到你,快滚。」

  「你只我有这一个儿子,我有责任侍奉你。」

  「救命啊!」

  「喊大声点,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儿子看你撒尿。」

  没可奈何,不能永远蹲在那里不撒尿、不站起来。羞得两颊绯红赤热,再忍不住尿意,低下头,打了一个寒襟,让一泡热尿射出来。

  他将厕纸送上来,我无没接过来。

  「不抹一抹小和屁股吗?不合卫生的,还有几滴尿在那里。」

  他那里会看见,但我给他这样一说,本能反应的抖一抖屁股,甩掉尿珠。用最快的手法,拉起内裤就溜。他却如一座大山,横在我前面,堵住我的出路。

  「妈撒尿的样子太美妙了,以后撒尿记得告诉我,绝不能错过。和美人出浴一样好看。出浴时最好和我一起,来个鸳鸯戏水,让我给你擦擦脊背,挠痒痒。我们就更相亲相爱了。」

  「够了,够了,这都不是人说的话。」

  「我是你生出来的。我不是人,你是什么?」

  「让一让路好不好,我要出去了。」

  他老是挡着我的去路,把我迫到无路可走。后无退路,除非掉进毛坑里。前进就撞入他怀中,即是要对他投怀送抱。我根本还未站稳,一个踉跄,就顺势扶住我,把我揽在怀里。

  「我知道你想要我抱一抱。很久很久你没让我抱过了,不要太紧张,轻松点好不好。这么硬绷绷会杀死好多细胞的啊!」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不知廉耻的禽兽。」我一轮捶打,好像为他搔痒,他紊风不动,对着我傻笑。

  「打者爱也。你从前常常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妈,你打痛了我不要紧,我的是硬骨头,但你就不同了,我不要你打到自己心痛。我知你爱我就行了。哈哈哈。」

  我再受不住这无赖的轻薄了,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脸上。我趁他松开我,用手抚摸面颊时,在他腋下钻出来,夺门而出。他随即扑上来,在后面擒住我,把我结结实实的压在墙面上,在我耳畔说:

  「妈,我早晚就会得到你。有一天,你会死心榻地的给我。我要让你知道,我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没有我你不能活下去。」

  他用腿顶着我的腿,上身压着我,把我钉在墙上动弹不能。然后掀起裙裾,把我的内裤褪到膝间,露出我的臀儿。他弯下腰来,吻一吻它,用指头轻轻逗弄菊心的花瓣,一道湿热的悸动袭上我心头。他的手指慢慢翻开那卷紧的花苞,我的身体不听指使的反应了,禁不住娇呼一声。他的龟头已触及菊心,却没有插入我的体内。我全身凉了一截,默默的祈求,如果有上帝的话,请助我逃过此劫。

  「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我哭得哑了嗓子,无力地作最后的求情。

  不知何时,他往后退,我失去他在身后的支撑,就颓然倒在地上。他俯身,把我扳过来,面向着他。捉着我的脚丫子,把我滑落在足腕的内裤脱了,放在鼻子嗅一嗅。

  「还给我,把内裤还给我。」我伸手乱抓,想把它抢回来。

  他比我手快,敏捷地避过我的抢夺,把内裤张开来,向着灯光照一照,说:「妈啊,你近来穿的内裤太土气了。以前穿的,颜色鲜艳,款式性感,养眼得多了。」说着,把它搓成一团,塞在牛仔裤袋里。

  「女人穿过的内裤,你拿去做什么?」

  「自有用处。」

  「这些脏东西,不要给别人看见,也不要告诉人是我的。」

  「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的给你收藏着。不用担心,没有人敢碰它一碰。唉!妈啊,请你看看你自己,不要埋没了你的身段,以后要穿回那些入时一点,性感一点的,愈小愈好,才可以把你美妙的曲线勾勒出来。穿这些过时的款式,不如给我脱光了更好看。要知道啊,你穿的内裤和乳罩的款式,代表了你的品味。品味的高低,我看得出来的。你搞什么?近来改穿这些内裤,愈来愈庸俗,不如不穿好了。」

  他说着,把我双腿抬起,架在肩头上,近距离的检视我的下体。

  「妈,你的私处是我看过的最美丽的,最动人的。我以你为荣。无他,因为这是属于你,我的妈。多谢上帝,将这样一个性感的妈妈赐给我。」

  他好像很认真,很仔细的看,像珠宝鉴证家在鉴证稀世奇珍一样。

  我屏息了呼吸,不敢莽动。他只看,尚未动手去摸,那里已流着黏稠稠的爱液。我偷偷看他一眼,他脸上写满了欲望,像无底的黑洞,要把我吞灭。

  我闭上眼睛,像死囚在刑场上,静候处决。

  在这危急关头,他无端退却,一声不响,放下我就在空气中消失了。我如释重负,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不相信是真的,心里已作了最坏打算。他怎么会放过我,只不过预测不到他会在什么时候采取进一步行动,因此,心里竟觉得给悬吊半空。现在才松了一口气,但马上要预防他下一次的侵袭。他很难应付,神出鬼没,像他父亲一样,要来就来,要去就去,甚至失踪了。

  自从他给学校开除之后,我已无从过问他的行踪。几个月之间,他彷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三)穿了三条内裤也挡不住他的进犯

  要发生的事,终于会发生。一个深夜,他回来,喝醉了。

  不回来时,对也挂念担心。回来时,立刻落入他恐怖的统治之下。为什么偏要回来。

  沉重的跫音,经过我的房门口。菩萨保佑,今晚平安度过。

  不料,他转身回来。房门的铰链吱吱作响,我毛骨耸然。房门推开,一个魅影摄进来。

  家应该是个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不设防。但对我来说,却是另一回事,危机四伏,防不胜防。

  他没亮灯,在黑暗推开我的房门,颠巍巍的走过来。

  乖乖的,不要来骚扰我。我用被蒙着头装睡,不敢看他,但又不能不偷看形势,以作应变。

  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在床前,他的鸡巴像一根铁杵,高高的举起来,阴囊紧紧的收缩。

  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又盯在我身上。这令我太难堪了,我自问是个好母亲,一切都为他设想,行为端庄,他竟然会在我身上有这非份之想。我全身颤战冒汗,在这小房间里,我有如瓮中之鳖,任由宰割。

  他抓着被角,大力一扯,被子就给扯掉了。

  我蜷缩一团,靠向墙壁,负隅顽抗。

  他揭起汗衫,在他胸前两乳之间,跃出了一匹栩栩如生的狼,张开锋利的獠牙和爪子,向我嗥叫。在腰际拉下小内裤,展露一块纠结在一起的阴毛。一阵男性腺液的味道扑过来。这男性的味道,和他父亲的没两样。

  他用手顺一顺阴毛,拉一拉又红又软的龟头,亢奋饱满的鸡巴一晃就到我面前。我全身冒汗,心儿跳到我的嘴里。他一手就把我的睡衣揭起,我死命按住衣襟,却按不住。睡衣给扯开,纽扣爆裂飞脱,从头上给拉起,袖子把我双手裹缠住,让我不能动弹。我扭动上身,想摆脱睡衣袖子的纠缠,腾出双手,来保卫着裤头带子。裤头打了几个死结,是我最后一关。

  他醉很厉害,手指头摸来摸去,解不开裤头的结,掉头就走。我希望他会罢休,不料,他马上拿着剪刀回来。我并死顽抗,但他的气力比我大,不能力敌,就给他按着双腿,揪住裤头,一剪就剪断了裤带,撕破睡裤。里面打底的三条内裤随手就给扯下来。对,我一共穿了三条内裤,明知没用。

  「妈,你做什么穿一、二、三条内裤?下次再穿这么多,我就一条也不淮你穿。」他把我的内裤逐一扬在我眼前,逐一丢在地上。

  「你想怎样?」

  「你不用装傻了。你下面都湿了。」他用两个手指头抹一抹我耻毛上沾着的爱液。那自然的分泌,不受我理性的控制。

  「你要妈怎样做都可以,但不能要妈和你做那些事。你强奸了妈,叫妈以后有何颜面去见人?」

  「妈,谁叫你敬告同胞。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知就是。你害羞就不要看,闭上眼睛。」

  「你不能这样对你的妈妈,这是大逆不道,天诛地灭啊!」

  「我天不怕,也不怕。如果你怕,就把我当做别人好了。」

  「天啊!有这么一个不肖儿子,我死了好过。」

  我应该呼救,但不欲家丑外扬。由于用力挣扎,变得气喘嘘嘘。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眼中射出欲望,像一股势不可当的激光把我镇住。他身上那匹野狼,向我窜跳出来,把我扑倒。

  他紧捏着我的肩,低声喃喃地说:「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不要怕,我懂得怎样叫女人快乐。来啊!你逃不了。」

  狼头在他胸前膨胀,变成立体。他整个人压下来,像千斤大石,令我动弹不得。他的掌心烫热,肆无忌惮的玩弄揉捏我的胸脯。一阵令我欲呕的酒气,扑向我的脸。

  他在我面上乱舔乱吻,我紧紧的闭住嘴巴,不让他的舌头插进我的嘴里。

  「乖乖,给我香一口。」

  我猛力摇头,宁死不屈。他光火了,一巴掌打下来。打得我满天星斗,脸颊灼热,晕头转向,面上的疼痛,传到乳峰,乳头骨朵儿竟然羞愧莫明地胀大,挺起。这光景使我更无地自容,簌簌泪下。

  「妈,对不起。我打了你,我并不想打你的。我只想爱你,乖乘的给我。来啊!」他断断续续的,一边吻我一边说。

  他的手不守规矩的在我两腿之间摸来摸去,两根手指翻开阴唇,插在里面乱抠一通,然把捉着我的膝盖,把两腿强行擘开,一阵寒风渗入我的阴道。

  糟了!不可以的。

  我的嘴给他的嘴巴封住,现在呼救也来不及了。扭动全身,阻他挺进,但两膝给压着,无从发力。

  他连番冲剌,在阴唇外乱剌,不住打滑,下面肯定已给他剌得皮破血流了。

  「妈,你这迷人的女孩儿。你知道吗?你的身体,你的神情所散发出来的一切,都有一股特殊的韵味,困扰着我,折磨着我,我受不住了。」

  我感到我肩头给他掐得一阵疼痛,他的声音含糊,发出了一声失控的呜咽。

  我心里一沉,他就把住鸡巴,用力插入我内。

  一阵痛楚,直由外阴贯到心头。不单是肉体的痛楚,而是我心碎了!

  饿狼在我身上狂舔我的肌肤,啃啮我的尊严。我咬紧牙关,哑忍着狂乱的抽插,祈求这折磨快些过去。外阴烧胀,剧痛难当,下体像给他撕开。我懊悔自己没有阻挡到底,忍不住痛楚就分开腿。也为乳头发胀,阴道里不由自主的痉挛,所触动的一丝快感而内疚。他挺进几下,夹缠不清的说了一些话,呼啸一声,就倒下,烂醉如泥的瘫软在我身上。

  差点儿就给他闷死了。我不敢移动身体,怕弄醒他,他又会再来轻薄我。他的鸡巴坚坚实实的留在我的肚子里,我战战惊惊的摸一摸我们性器官相接合处,那茎儿射过精,仍然铁一般硬。他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横搁在我双腿上,镇压着我的下身。蒲扇般的大手,盖在我的奶子上,给一个挺拔的乳头顶住。我试一试挪开他的手,它却向下滑,抓住我一个屁股蛋儿。他的手松开了,但我的乳头却软不下来。

  他的呼吸愈来愈粗大,酒气喷在我脸上,又酸又臭。鸡巴渐渐缩小,垂了下来,阴茎退出我的身体。下体一道热流,随着倒流出来,在两腿内侧冷却凝固。

  睡着了的他,和刚才强奸我的那个魔头,判若两人。他摇身一变,又回复我的儿子的本来面目,脸上稚气未除。他禀性愚鲁,行事莽撞,但绝非大奸大恶的人。到底,我们弄成这个地步,没法收拾了。

  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漫漫长夜,却不愿黎明来到。那不肖子一觉醒来的时候,我们如何相对。骂他吗?对着她哭诉?还是默然不语?他以后会不会变本加厉的淫辱我?

  我能不能面对自己,对面世界呢?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下半生将会在与儿子乱伦的羞耻和罪疚中忍辱偷生?

 

         (四)睡在我身旁的是天使也是魔鬼

  彻夜,以一种难受的姿势躺卧着,以减轻他身体压下来的重量。他的鸡巴,不知何时又勃起来了,压在我的小腹上。如果给他插到小里,又会劲头十足。试着把一条腿从他的身子下边挪出来,可是完全给得麻木了。我们没盖被子,但他的身体给我上身保温,双脚却冰凉冰凉的。他转过身,体重挪移,我呼吸才可畅顺一点。他鼾声如雷,呼呼入睡。我趁机跨过他,下床跑到浴室去冲个澡前,回头看一看他的身体。

  这副健硕结实的身躯,是我给他的。胸前的那头狼,我摸一摸,是永久的纹身,是这几天出去了做的。自小就看他,替他洗澡,直至有一天,替他洗小鸡巴的时候,发现他像气球般胀大。他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是小天使,而是个小流氓。之后,我就没有再看他的身体了,连身体的接触也视为禁忌,直到他以男人的身份,展示他的存在……

  一条水柱,当头浇下,把我浇醒了。他的身体始压在我的心里和肌肤上。下身火烧火燎地痛,阴唇给擦破了皮。我用肥皂不住的在下体擦啊,擦啊,要洗净里面沾着的那些肮脏的东西。把指头插进里面,深深的挖,挖走他的精液。这已经太迟了,数以万计的精虫,只要其中有一条碰上我的卵子,就会结成孽种了。

  倏地,有人撞击浴室的门。我像惊弓之鸟,腿脚发软,在浴缸里摔倒了。

  「妈妈,是我。快开门,让我进来。我说过不准锁门,你又不听话了。再不开门,我就会把门踢破啊!」语气是温柔的,但撞门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好像催命一样。

  「等一等,我在冲澡。」

  「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就是要进来看看。把我关在外面,我不好受的,我关心你在里面做些什么。乖乖的开门。」他不向我大声呼喝,反而使我心发毛。

  在浴缸里又湿又滑,爬得起来,又绊了一下。说时迟,门就给他踢了几脚,就「梆」的被踢开了。两条粗壮、毛茸茸的腿,走到我眼前。那大手抬起我的下巴,扬起我的头,对我说:

  「妈,你有没有听进耳朵里?你睡房的门和浴室的门都不可以关。我不是外人,看看你洗澡不会吃亏。你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大家没穿衣服,肉帛相面,我觉得更亲切,谁不占谁的便宜。你又不是没给男人看过全相。反正我们已经……哈哈……慢慢就习惯了,还害羞什么?」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抽水马桶上,盯着我。他的大鸡巴早已高高的举起来的,像一张大砍刀,炫耀着少年男子的威武。

  此刻,我已尽处下风,全无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任由他淫辱。我蹲在浴缸着,两手摀住胸前,低着头,绯红满面,全身打颤。我进退维谷,不知该在他面前光着身子走出去,还是求他替我去拿衣服穿。

  「要不要我替你抹身?」

  「不用了,我自己会来。」

  「我小的时候,你替我洗澡,抹身。现在该让我服侍你了。」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臂,把我扶起我。

  我尴尬不堪的,摀住私处和胸前羞处,让他扶起来,站着,不住打晃儿。他傻兮兮的对着我笑,一阵寒意从骨髓直冒上来,不禁打了个寒襟。

  他从架上拉下他的大浴巾,把它张开,说:「全身湿淋淋,赤条条的,会着凉啊。快过来,抹干身子。」

  我一只脚已跨出浴缸,但愣住了,和他僵持着。他要我再跨前一步,僵持多一刻,我的身体就多暴露一刻,我没有退路,唯有硬着头皮,依他的指示,投向他的怀抱。他把我包藏在大浴巾和宽广的胸膛里,强壮的胳臂环抱着我。

  我好像给催眠了,身不由已的投靠在他怀里,和他的身体如斯亲密的贴在一起。

  惊魂甫定,回复自我,一瞥他对着我邪气的微笑,就神经质地尖叫起来,想要甩开他。但他缠得很紧,把我牢牢的抓住。

  「妈,怎么了?看你凄凉的样子,是谁欺负你?我会为你出头揍他一顿。」

  我听见他的声音,更害怕,像疯了一样挣扎。

  「快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怕,不要怕。」

  他身子像没份量一样,给轻轻的拎起。双脚不着地,更加慌张,尽可能向后挺仰,和他拉开距离。但他膂力惊人,像个巨人一样,将他刚猎获的小女孩,牢牢的抓住。几个月来,日夜抗战,纠缠不休,耗尽了精神,再也无力和他搏斗下去。挣扎几下,就全身软洋洋的,向他无条件投降了。他把我的头按在肩膀和脖颈间的低窝里,搂着我,大手掌插入颈后湿透的头发,轻轻的抚捏着我的颈后和抚摸我裸着的肩背。我和他两个赤裸的身体之间,只隔着一条红色的浴巾,我的背部和屁股,完全是没遮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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