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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極樂地獄

[db:作者] 2025-07-28 23:16 5hhhhh 1170 ℃

辦公室的門聲響起,中將剪個指甲才過半晌,惹得他有點不高興,最好不要是狗屁倒灶的小事

「請進!」

「恩懷中將好!我是此次負責第四次巫哈人捕捉行動的羅納!有些事想和中將回報!」

「喔!這次任務辛苦你了!你做的不錯!有甚麼事要說嗎?」

只見少校雙膝跪在地面磕頭,說著他的請求

「我無法對布萊德上尉的行為置之不管,因為我的童年也曾經目睹這些事,不惜以此身冒犯中將,勞煩中將想想辦法」

中將不忍嘆氣,自己不過是個年近六十不想待在前線而負責鎮守本營,才懶得管那些軍內政治

「羅納少校,你知道此次任務的真正目的嗎?」

「本人不才,據我所知,歷史團隊在考究史料時找到巫哈族在約一千三百年前統治這片大陸時偷藏許多財寶,這次抓取他們的目的是希望讓他們找出自己祖先的財寶,贖自己的罪。這是我知道的」

「你答對了一半,我特例告訴你真相吧」

中將起身緩步走到少校面前,下蹲對著他的耳多細語

「聽過什埃克是因為『隕石坑』崛起的事情吧?」

少校聽了那是面頰冒汗,發現自己碰觸了不能碰觸的領域

「史學家可是找到了喔?那些人會祭祀隕石坑,在旁邊圍成六角形,感謝隕石坑。史料說他們『擁有巫術』可能不是瞎扯的,你知道嗎?」

中將繼續碎念,沒有回答最開始的問題

「那些人在自己統治的國家因為內鬥與暴政衰亡後,遷移到現在的地點,我們才有機可趁,跟典洛伊分贓這個人人想要的『財寶』,帝國舊址就在典洛伊境內。換據話說,我們掌握越多巫哈人,主導權就越大,因為他們沒有能快速解讀文字的人才,我們有,要多少有多少。所以呢?事關重大,先抓再說,反正也壓根沒人在意這個少數民族的死活。明白了嗎?少校,就算有人趁火打劫,也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聽說你原本想送他們進教育訓練營,是吧?你覺得到那他們就會比較幸福嗎?」

語畢,中將自己拉開辦公室的門,回頭就是單手抓著羅納的頭把他扔到門外

「得了吧!少校!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

一個門響隔絕兩人,中將被剛才的話題搞到心理甚是不舒服,他內心也很清楚布萊德這個人多麼令人厭惡。想到這個人曾經過去也是他的長官時,只有被噁心的份。

「要是我有辦法,早就除掉那隻老不死的蟑螂了阿…」

視角重回佩可拉身上,他們來到建築理的大餐廳,布萊德安排四人共座一桌,並命人鬆綁他們。

「你們是認識的朋友是吧?好好敘敘舊!我去讓廚師做些你們喜歡的料理」

說罷,他便離去,留下四位女孩互相交頭接耳

「他是誰啊?帶我們到完全沒看過的地方?」

「總覺得很可疑ぺこ!我爸媽說有人想抓我們,他一定就是那種人!」

「可是他不僅鬆綁我們,還請我們吃飯,他有甚麼這麼做的理由?蘇?」

「我覺得…也許是某種驚喜?」

「真的是這樣嗎?」

「可是moona,我們確實沒有能夠懷疑他的地方?」

四個女孩百思不得其解,最終放棄了思考,決定邊吃邊想。服務員端上飯菜,他們因為沒看過的菜色而感到興奮,甚至忘了自己原本該做的事。

布萊德又悄悄出現,隨便問了一句

「吃完這頓,可以幫我個忙吧?很簡單的忙!」

四個人根本顧著吃飯,隨口應了聲好。而這正是布萊德的陷阱

滿足的一餐後休息片刻,四人隨即被叫起來列隊站好

「恩…你陪我走吧!這三個把她們帶去『招待室』去」

「請跟我走!」

「蘇!」

三個人目送蘇跟布萊德的離去,但還沒立刻反應過來三人就被帶了出去,走進一個地下場所。招待室的門被拉開,昏紅的燭火點綴這不太明亮的房間,馬蹄形的椅子下雖不明亮,卻隱約可見一些沒看過的『玩具』

「請在這待著,有甚麼要求跟門口的守衛說,還有『請不要做出過激行為』。」

衛兵絲毫不管感受,隨手把女童推入房間內鎖上房門,留下懵懂的少女與氣氛詭異的房間相伴。三人起身細看這個房間,木牆上沒有過多紋飾,但有些粉刷的痕跡,有些甚至輕輕一抹就能抹掉油漆,泛黃變色的木頭沾染些許泛紅,椅子上特別多這樣的痕跡。

「這裡到底是甚麼地方…我們接下來要幹嘛?」

「不知道呢,這裡好像有東西」

露西亞不安的問著,而Moona注意到椅子底下藏匿的玄機

「這是甚麼?」

一個類似葫蘆形、前端接近三角形的硬體,接著像是狗尾巴的東西,其中硬體部分有一點紅色的痕跡─用明話說就是沾有血跡的陰莖狀情趣玩具。

Moona歲隨意端詳便丟到一旁,繼續翻那些東西,狗鍊、串珠、鐵針等等被一一翻出,能夠冷靜看待這些東西的大概也只有他們這些一無所知的小孩,換成任何一個成年人一定轉身敲門大聲求救。

「這些東西好奇怪喔ぺこ,怎麼都有紅紅的痕跡…」

「好像就只有這些東西了?」

「把它放回去吧!不要讓人發現我們動過!」

佩可拉隨即把他們丟回去,合上拉門,把心裡的恐懼給關上。老實說她並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恐懼,但心臟跳動越來越快,甚至看到了一些不可名狀的畫面,只是想多了吧?

「佩可拉?你還好嗎?」露西亞主動上前關切

「沒事…」佩可拉緩和自己的情緒,不再感到緊張,但那個畫面停留在自己腦海

─雙手銬上鐵環,彷如耶穌被吊起的人影,身形眼熟…

停止無謂的想像興許對自己比較健康

到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已經無力再去做任何事也無法做任何事的三個人,睡倒在地板上。這其中,佩可拉睡的特別不安穩

鞭條的聲音在她耳邊回響,紅條布滿炙痛著少女,銳利的感觸從手臂流下,溫度正在被慢慢奪去,模糊的視線看不清對方的模樣。

一個細繩劃過臉頰,嚇得佩可拉直接驚醒,發現自己只是做了惡夢。她趕緊用手摸遍全身,確認自己身體狀況沒有異常,鬆了一口氣。

現實只不過是讓她稍歇片刻,門把轉動的聲音,拉開門的是三位生穿工人服的大叔。他們看見三個小女孩,情緒變得高亢。

「喔喔喔!真的進了新的貨色欸!我最喜歡新鮮的了!」

「有兩個正在熟睡著呢…那個醒著的我很中意,那兩個給你吧?」

「好耶!」

三個人走進「招待室」,衛兵尚未把門關好另外兩個人便開始脫去衣物,露出垂掛在黑森林中的球棒。討論聲此起彼落,爭論著哪個甚麼屬於他的,聽得佩可拉一愣。

「你們想幹甚麼…」

內心越來越浮躁,她發現這些人正想要做出一些超乎自己想像的壞事,浮現疑問的同時嘴巴便說了出來

那個人走過來,捏著我的臉頰,露出猥瑣的笑容。

「這個嘛…你可能需要稍微忍一下,看著我幾秒就好」

「我已經等不及了!」

「啊!走開!」

佩可拉被那從未聽過的叫聲嚇了一跳,眼睛餘光掃到,露西亞的衣服那是被扯得斑駁不堪,試圖抵抗那個人。雙手卻被緊扣著,像是貓舔著牛奶一樣品嘗著她,接著雙手圍抱舉起,依靠牆壁作為支撐力…

不要…絕對不要…這是做甚麼?為甚麼露西亞拼命拒絕,卻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為甚麼…

為甚麼那個男人對她不停地扭著腰?

「欸!我不叫你別看嗎?」

男子一拳將她揍倒在地,佩可拉不學教訓的繼續偷瞄,moona也正被坐著一樣的事,卻睡得不省人事。純潔的鮮血在股間漏下,為地面染色,佩可拉才終於明白,那些玩具上的血跡,是數個少女的青春。

「喂!我說妳啊!我叫你給我起來!聽到了嗎!」

男人單手就舉起她─勒著脖子

「…喔?不錯的表情阿?這樣就失望了嗎?」

男子顫抖的笑聲令人聽上去更加心寒,佩可拉雙眼失去了光明,遙望深不見底的黑暗發呆。

「我還蠻喜歡聽話的女孩的,我可和那兩個毫無藝術美感的強姦犯不同。只要你聽話並且願意配合我,我不但不會加害於你,還會讓你舒服。因為說實在的,我受夠反覆的侵犯少女了。」

「…真的嗎?」

佩可拉似乎就像看到救命繩被拋了下來,為了挽起那根繩索,連底線也已毫無價值。

「那當然!我們有甚麼互相傷害的理由?你們也是被抓到這個島上背布萊德當成奴隸的人吧?我們這些犯人也是被他從大牢點名到這個島上替他做牛做馬的人。換句話說,我們都是受害者,比起互相傷害,互相配合彼此幸福不才是道理內的事嗎?」

「…只要配合你做就好了嗎?」

「是的,我們可以慢慢來、慢慢試」

男子再次露出「欣慰」的笑容,似乎不需要再多做甚麼,眼前的女孩也已對他產生毫無保留的信任,甚至可能感謝他

真是個好姑娘,所以他才喜歡小女孩,這種完全不用擔心被懷有二心,完全寄託的信任感令他變得堅挺無比。手指翻攪柔軟的出水口,粗長的刷子深入裡面一掃汙垢,把這種滿足完全灌進佩可拉的體內。溫度奇妙的產生連結,緊緊相繫者兩人,一次又一次,一夜又一夜…

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會讓我們慢慢接受自己原本不該接受的事,甚至產生維持這種習慣的理由。眼前三個人就是這樣的狀況,當她們發現能用某些方式來逃避痛苦的現實,便學會屈從的方式,陶醉於短暫的快樂。盡管一天只會送來一次飯菜,卻對於這樣的狀況十分滿足。

但是,惡夢卻依然在夢裡回響,還變得越來越清晰、真實。佩可拉不敢正視夢境,於是在無止境的夜晚拿著玩具按摩,讓自己累到睡過去。而那些罪犯大概三、四天才會來一次,這意味者她需要度過更多這樣孤獨的夜晚。

也許是寂寞過頭,一個玩伴出現在她的眼前,一個帶著綠色鏡片、紅色耳朵、上面有個沒見過的橘色配件,總是照著自己的想法動著,就是碰不到自己。

但自從有了這個虛構玩伴,佩可拉不再感到孤獨,只要能做幾個無聊的行為,似乎某些消逝的東西就能被彌補。它告訴佩可拉,它的名字是【電波交信】,是自己的一部分,佩可拉並不管它到底是誰,反正自己有人陪伴就好。

當然那只是一種自我欺騙,越是對自己這麼說,內心就越是孤立,早就忘記那個誓言要出人頭地的自己。

惡夢,它不僅是夢,夢裡反映著真實,等待著佩可拉自己察覺。這是【電波交信】出現並試圖傳遞給她的警訊。

一年又三個月經過,衛兵說布萊德應許她們三人見蘇。這天彷彿三人的救贖,走出黑壓壓的地下,久違的見到太陽甚至有些不適應。隨著衛兵行進,她們來到賭場外的會客大廳坐著等待許久。終於,一個女孩被推了出來,露西亞和moona卻像是完全不認識的看著她,隨後佩可拉也看了那個女孩。

那稱得上是陌生嗎?不,她很熟悉,甚至熟得不能再更清楚。手腕上的印痕,鮮紅的刀痕劃在手臂,全身清晰可見的抽打紋路,臉龐的兩行淚早已乾涸。

那個夜夜打擾自己的睡眠的受害者就是蘇

那個夜夜響徹大腦的甩鞭聲就是布萊德所為

自己卻選擇無視、無視、再無視

內心遭受這樣的重擊,天平已徹底崩壞

沒錯,現實是,整個村子的人都早就被抓走了,自己卻樂不思蜀。在別人的掌握下一步步接受自己是被踐踏者的身分,這座島上根本不存在救贖,沒有法律與正義,只有奴隸與奴隸主。

佩可拉終於徹底從夢中醒了,這種感覺就像吞進味道微妙的餅乾覺得還不錯,整合吃完才被告知「這些是糞餅」,當下恨不得自殺成義。

但這裡還有跟他一樣的人需要被拯救,不管是露西亞、moona還是蘇

這才讓他停止那愚蠢的想法,下定決心。

(遊樂園與賭場即將建設好的當天)

「Moona,你已經讓你準備好的道具在宴會中布置好了吧?」

「恩,我努力的纏著他很久讓他願意展示那些木偶」

「佩可拉…我有點害怕,要是我們失敗了該怎麼辦?」

佩可拉眼神堅定的抓住露西亞的肩

「不要緊,露西亞,這裡當屬你的替身最強,我們絕不會失敗!」

露西亞的眼神空洞,望著佩可拉的臉,沒有任何反應。就像她對那些人、那些事都已木然,也相信不了任何「奇蹟」

「露西亞,相信我吧!我們至少是曾經的朋友,你真的可以對我更加信任!我們不需要想著失敗!我們一定不能失敗!你說過要當我的左右手,那麼就要抱持信心面對眼前的困難,你想繼續躲在地下一輩子嗎?」

「…嗯」露西亞微微應道,似乎還不是很確定,但至少,她相信佩可拉說的話。

三人相互交換約定,結束時正好衛兵呼喚她們出來,懷抱不確定的勝算與絕對要實現的理想,她們踏出那只有黑暗的房間,前往宴會廳。那裡就是她們剛來這座島上那天用飯的地方,最適合結束一切的地方,佩可拉、露西亞和moona盡力的討好那群人為他們灌酒,眾人只是見到她們似乎變得比往日更加嬌柔,更有興致地接受灌酒,這將是他們最後一次忍受這些大叔的手腳。

所有人醉到不省人事,事情順利的不可思議。moona用削尖的木偶手臂刺穿一個又一個咽喉,佩可拉拿著利器處理一個又一個人,露西亞將那些人拉進水泥牆中,好讓他們感受所謂的不見天日。那些人已然是紅艷的標本,布萊德不知是喝到下藥的紅酒或著看見眼前的景象,因為安逸的日子過得太久,忘記血腥真實的樣貌,只剩混亂的思緒。

「你們到底…」

「你害怕嗎?這對你而言應該很普通吧?」

「你…你瘋了!」

「我記得很清楚喔,蘇身上的傷大概是長這樣」

接著佩可拉用碎片隨手比劃,一個手臂的紋路被鉅細靡遺的繪製在屍體手臂上

「不…不是這樣…對不起…」

「據說人血很有營養,不要浪費的舔掉吧?」

「不要把那種東西拿到我眼前!快拿開!」

「我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喔?雖然很小聲,我卻聽得到血滴到地面上的聲音。即使是血塊要流乾了,她還是一直聽到血在低下的聲音,所以我也聽得到,就算是本人神智不清聽見的聲音」

「求求你們吧!我送你們回去父母身邊好不好?」

「這確實是挺動聽的條件呢!」

「是吧?」

「但那是你說出來的話,我已經不想相信你了!」

雙指對準眼睛,沒有任何偏差的刺入,那樣的痛快感至今無法忘懷,甚至有些令人心動。也許那就是即便復仇成功,她依然做著奴隸交易的原因,內心的空缺遲遲等不到滿足,只有滿目瘡痍的心靈與那扭曲的玩心。

蘇雖然被佩可拉救出,滿身傷痕又沒受到治療的狀況下,早已出現各種毛病,憑藉意志度過兩年半已然是個奇蹟。被救出後,就像某個重擔放下,不過半天本人就失去意識,長辭於世。

自己早就忘記了最初的理想,只留下卑鄙可恥的佩可拉,也許就是這樣?

但無所謂,這是她身經萬難爭取來的東西,所以這一切都是合理的。

要怎麼做都應當是她的自由,又怎能被眼前的兩人打退堂鼓。最多籌碼的傑克已經投入所有籌碼,那麼自己能做的事自然也只有一個答案。

「我要梭哈ぺこ」佩可拉做出了自己的決定「如果你是在跟我比大膽的程度,我願意奉陪,你不可能有關鍵手牌的」

「我可沒說我有甚麼關鍵手牌,不過照你這麼說,蓋在下面的牌似乎很大啊!」

「蓋在下面的牌已經無所謂了ぺこ!給我直接見真章!」

「我也梭哈!」彗星還沒理解此番動作的目的,只是盲目相信傑克

「…我要棄牌」露西亞又一次放棄,佩可拉無暇管她,只等著勝負。這也正是為何佩可拉要求兩兩一隊的目的,因為關鍵勝負露西亞總會拿不定主意,需要佩可拉來應付。

「那麼決勝負吧!直接開牌!」

最後兩張公牌揭曉,所有人手牌翻開,發現根本沒有人持有同花順。除了自己的三條,傑克只持有一對,而彗星只是一手雜牌。

見此狀,佩可拉暗自竊喜,自己又贏了,最快樂的輸家懲罰時間到

「你們兩個都輸掉三億的籌碼了阿…看來得在這勞動一輩子了,帶他們去『迷宮監獄』吧!」

機械手從桌邊伸出,將傑克與彗星兩人拉進去,整個人消失在房間,而不久後彼方也被拉了進去…

彗星緩緩睜開眼睛,過了六秒才適應環境光線,這裡就是間大牢房,水泥的空間容納包括彗星三人。眼看傑克跟彼方暫時不會醒來,彗星拱起身子試圖做些伸展,卻被身後熟悉的男聲嚇住

「新朋友,你好啊?我叫…」

還沒說完,彗星便轉頭看見他的臉,那麼印象深刻自己是絕不會記錯的。沒錯,他是…

【アイリス】(鳶尾花) 持有者:潤羽露西亞

破壞力:D 速度:B 射程:B(至多離開7米) 精密:B 持續力:A 潛力:B

替身可穿梭在無機的直立結構中,可以將人或替身拉進牆中束縛,受此狀態者不能施展替身能力且動彈不得。穿戴時可以尋找結構中的「震動」來追蹤敵人,進行短距離跳躍移動且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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