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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无行(中国第一性爱小说) - 5,2

[db:作者] 2025-06-20 13:48 5hhhhh 5870 ℃

  说起来农村女孩确实可怜,一生就这么一次采购机会。可惜很多家庭连衣服钱都拿不出,所以必须通过激烈谈判才能达成协议。这是个无比痛苦而又不可缺少的过程,甚至会影响婚后的感情。这也难怪,通常过大礼要花去庄稼人好几年的收入,一般人家根本负担不起。

  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小钱了,即使如花不说,我也要好好打扮她的。而且我给桃花也带了好几套,这当然也是如花的意思。虽然都是为了安慰,意义却截然不同。如花以为只要我们结了婚,桃花自然就死心了。而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好象又在期待着什么。

  有道是:「人是衣服马是鞍。」当如花穿了一件大红旗袍从试衣间出来时,整个大厅顿时变得光彩夺目。而我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连衣服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等到如花羞答答叫我了,我这才慌慌忙忙上前,仿佛有人要抢亲似的。也许是

 跑得太急了吧,我跌跌撞撞差点摔倒了。

  同样衣服穿到桃花身上却另有一番风韵。如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清水出芙蓉。桃花则是艳压群芳的牡丹,浓丽逼人。真不知道汤婶怎么起的名字,虽然桃花也能凸现她的美丽,可惜有点单薄了。后来,当我把这种感觉说给桃花时

 ,她也喜滋滋地消受了!

  催妆是要人压床的,还必须是童男子。这就有点难了!虽然没结婚的小伙子不少,但哪个是童男就没法确认了,最后我让小外甥压床。小外甥饭前答应得好好的,临上床却耍赖了。这让父亲很是遗憾,就怕没有童男压床抱不了孙子。我倒无所谓,要是小外甥半夜来泡尿,我还不会侍候呢!

  这几天我虽然很忙,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是最后一天的单身时光了

 ,明晚就将有个女人正式入住我的生活。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怅然若失,好象

 失去了什么。人总是留恋即将消失的东西,哪怕它毫无价值。我正在胡思乱想,

 桃花把后门轻轻旋开了。

  我不知道桃花哪来的钥匙,难道是拿了如花的?为了方便幽会,我给过如花一把钥匙。我一直以为桃花不知道的,没想到她早就留意了。今晚的桃花只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而薄薄的连衣裙里面,是大红的胸罩和大红的内裤,象是轻雾里的车灯一样,极具穿透力。

  桃花什么话也没说,她进门就把裙子扔掉了。火红的胸罩,雪白的肌肤,使红的更艳,白的更亮。桃花特别喜欢红色,她总以红色为主调来搭配衣服。红色确实是美丽的颜色!女人的一生都离不开红色。红衣红裤把女人送进洞房,红花白绫展示女人的骄傲,红袄绿裤背着爱情的结晶。

  桃花一脸的坏笑,她挑衅似地盯着我,好象我不敢动手似的。这就象用鱼吓唬猫一样,实在有点搞笑。不过,我确实有点怯场!本来我还想说服说服桃花的

 ,可下面高扬得象支号角,急不可耐想要冲锋陷阵呢!也许需要说服的不是桃花

 ,而是我自己吧,可我能找出什么样的理由背叛如花呢?

  看我还在傻乎乎地盯着,桃花一个跃身扑了过来。没等我想清楚,她迅速把穴位对准阳物,然后轻轻往下一压。即使这样桃花还是一声惊呼,虽然努力压抑着,依然声震屋瓦!就象摔破了价值连城的美玉,又象是剪彩过后热烈的掌声。我赶紧屏住呼吸,很怕别人听到。

             乱情:第四章(二)

  还好!总算没有引起轰动。谁也想不到好戏会提前上演!而且预料不到的精彩!桃花给我的感觉不象个正派女人,所谓的「水性杨花」正是我此刻的想法。如花和我做过好几次了,但从来没有如此放肆。况且我也不喜欢这种体位!这大概就是男人吧!追不到时说人家假正经,送上门了又说是贱货!

  等我起身收拾残局时,发现肚皮上一片锦绣。床单上更是残红片片,象是春风中媚笑的桃花。这让我稍感安慰,甚至还颇有成就感。我终于做了一件早就想做的事!我发现我对桃花一直就充满着渴望!可惜这种狂喜只能埋在心里了,毕竟婚床上泼洒的是小姨子的处女血!

  台灯依旧静静地照着,满屋朦朦胧胧的玫瑰红。桃花还是没有说话,她伸手揭下了床单,然后往橱柜上一挂。床单上一大片红彤彤的血迹,如同一朵热烈的牡丹花,又象是日本的太阳旗。我满脸肃穆,象是拜谒祖庙。我知道初夜对于女孩意味着什么!我也知道桃花要宣扬什么。

  桃花默默剪下自己的大辫子,然后和如花的辫子挂在一起。怕桃花要我答应什么,我不敢再看桃花,可桃花只是取下了床单。然后一丝不苟叠齐,然后往床上一放,然后极其平静躺了上去。这回我特别从容,我先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浅浅深深认认真真考察一下投资环境,然后把资本全投了进去!

  我不知道是桃花是什么时候走的,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条意义非凡的床单!只有那条大辫子还挂在墙上,象是一条华丽的绳索!我迷迷糊糊拉开后门,可桃花早就没影了。月光如银练一样,铺得满地雪白。月亮早把一切看到了,不过,它是不会声张的,就象大度的如花。

  与桃花的惊心动魄相比,新婚之夜没有奇迹再出现。电视剧早就开播了,今夜不过是其中一个场景罢了。等我们轻轻钻进被窝,却摸出好几个花生。没等我们重新躺好,又压住了一个红枣。因为硌着难受,我只好把被子抖开,这才发现被子只缝了一头。

  这又是汤庄的旧俗,大概是怕新人不知道睡一头吧。至于新娘身下的白绫早就没有了,反正也等不到什么了。现在有几对男女会安分呢?处与非处早就知道了。这就象石油勘探一样,富矿贫矿早已探明了。至于被窝里放上花生红枣都好理解,而床头放两只鸡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新婚之夜是必须交欢的,这也是婚俗之一。本来我想敷衍一下了事的,偏偏如花热情特别高。她不顾堂屋一地的人,放肆地呻唤起来。就象即将进站的火车

 ,拖着长长的鸣笛,叫得我心里发慌。又象是急谢而没的火山,壮丽恐怖。我把

 她嘴巴封得死死的,也不能阻止声音从鼻腔喷出。

  汤庄本来就有听窗的陋俗,这回大家可受用了,相信所有耳朵都磨得雪尖。这种事我小时候也干过,而且大人还极力撺弄。这是光明正大的偷窥欲,更是约定俗成的坏毛病!那时只要有人结婚,便会有一大群孩子聚在窗户底下。因为高高矮矮的孩子太多,所以会把窗户纸剌得千疮百孔。

  可惜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是卟地一声吹灭了灯。小孩子没有什么耐性,见屋里黑乎乎的便索然寡味离开了,我们不知道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不过,那种声音对小孩子没有吸引力,逮个麻雀玩玩也比那个有意思。这让大人们非常遗憾,可又不好亲自去侦察。

  也许是场面太火爆了,那夜公鸡挺着脖子嚎了好几遍。也不知是我们吵醒了公鸡,还是公鸡吵醒了我们。反正公鸡一叫,我们就复习一遍。如花以前很保守的,今夜却特别风骚,一醒来就死死搂着我,身子一个劲往上贴。我哪里经得起这样磨擦,于是又一回风雨兼程。

  也许亲戚们都醒来了吧,他们没有理由不醒啊!公鸡已经够吵了,还有如花那激昂的美声唱法,啊啊啊地抒情。这让我非常奇怪,婚前随便我怎么卖力,如花死活不肯着声,婚后却突然换了个人,只要挨上身子她便哼哼叽叽的。也许女人都是这样的吧,性,只有取得庄严的名份才有快乐。

 

             乱情:第五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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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情5:本来我担心桃花会露馅的,没想到她略施小计,便让姚长贵认定她是冰清玉洁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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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女人生了孩子,不是胖得走形,就是瘦得干枯。如花却更见韵致了,简约清秀的身材丰腴多了。而乳房更是得到了充分的扩张,大有横空出世的意思。如花不好意思地说:「人也没胖嘛,怎么光长它了?」听起来如花是在问我,实际上是在向我示威呢。

  作为女人,作为妻子,如花是无可挑剔的。她不但让我自豪,更让我放心,这一点桃花做不到。虽然她还算中规中矩,但我的心一直悬着,不知道哪天她会爱上别人。这就是如花和桃花的最大区别,如花生活中从来没有第二个男人,她也不会给任何人机会,她生来就是我的女人。

  当然,我也没有资格这样要求桃花,更不想成为她的唯一。我曾经和桃花商量过,让她有了意中人之后及时告诉我,不要让我蒙在鼓里。说真的,在我心里我还是把桃花当作了自己女人,我怕莫名其妙戴上绿帽。而我又不能作出承诺,只好随时准备着退出来。

  不过,男女一旦好上了,就不会满足一次,不幸的是我们也违背了诺言。虽然我们一再保证是最后一次,可只要有机会便不由分说滚在一起。我们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熟络的动作胜过千言万语。和桃花的狂欢,几乎让我怀疑和如花的爱情了。看来吃别人的饭菜,食欲总会更旺的!

  奇怪的是桃花和我发生关系之后,反而平静地接受了我的婚姻。可以这么说吧,如果没有桃花的忍辱负重,我和如花也不会美满的。不管桃花后来怎么样,也不管别人如何咒骂,我是永远爱她的。或许我能给予的也就这些了,可这到底是救了她呢?还是毁了她?

  三十岁那年,我们全家都搬到了街上。当然,桃花也跟着搬了,她是我的护士。这回是我自己盖的楼房,三上三下。楼下是诊所和药店,二楼有七八张床位

 ,我们住在三楼。现在行医的限制越来越小,我便想着把生意做大。别看我的医

 术不算太好,但名气很大,十里八乡找上门的极多。

  尽管我在乡下活得富足,但交通不太方便,想买点什么都要跑到街上。另外一个考虑就是街上人口密集辐射面大,生意好做些。再说乡里乡亲的也不好收钱

 ,收多了别人说你黑,收少了我又惦记。最关键的是我的儿子,村上小学已经撤

 了,要读书就要上街,我不能让儿子吃苦。

  搬到街上之后,我和桃花在一起的机会更多了。这样方便是方便了,感情却渐渐淡了。虽然还算恩爱缠绵,但已经没有风起云涌的大手笔了。桃花已经二十六了,可她始终不肯结婚。桃花没有一个归宿,这是我的一大心病。可这样把她推出去,我又觉得有点卑鄙。

  有天桃花突然宣布要结婚了,某天某日说得郑重其事的。这是我一直要求的

 ,可桃花一旦要成为别人的女人,我还是黯然神伤。我悄悄抱怨道:「桃花,你

 要嫁人怎么不告诉我啊?」桃花恨恨地说:「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我狠狠把

 她拽进怀里:「我知道你恨我呢!可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啊。」

  桃花叹了口气:「唉,也说不上恨不恨的,只能怪我自己没有主见。其实你对我还是不错的,可我不能一辈子这样不明不白混着吧。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爱你

 ,要是换了别人,我死活也要夺过来。偏偏如花是我姐,叫我深不得浅不得的。

 不能等我老了,等你厌了,我再作打算吧。」

  桃花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和桃花这么多年了,主动权一直在她那里,她要怎样就怎样,我只有服从的份。看来桃花已经决定了,算一算也没有几天了。好在女家不要准备什么,都是男方操持。现在无论乡村城市,姑娘出嫁父母不掏一分钱的。真幸福!

  桃花的对象叫姚长贵,杨镇人。杨镇离汤庄很远,还隔着淮河。姚长贵和桃花是同学,他也暗恋过桃花。那天两人正巧在县城碰上了,桃花便决定把绿帽安在他头上。订下亲以后姚长贵来过几次,可桃花始终不咸不淡的。姚长贵却非常钟情,他始终怯生生的,象是青春期的小男生。

             乱情:第五章(二)

  姚家的家境不错,开有一个五金店,房子也盖好了。按说以姚长贵的家庭条件是不愁媳妇的,只因为他曾经生过乙肝,周围的姑娘自然不会往火坑里跳了。偏偏姚长贵还不肯降低标准,稍微丑点的他连看都不看,所以就这样耽误了。听到桃花这样交待,汤婶总算放心了。

  汤婶早把择婿标准公布了:「不是街上的,没有楼房的,谁也别想娶我家姑娘。」这样看来我算是特例了,要论条件我现在才勉强合格。后来桃花跟我说:「小姚有点象你呢!」话没说完她眼睛已经红了。桃花一直把我作为她的择偶标准,也许她嫁姚长贵是在续一个梦吧!

  结婚那天桃花哭得很伤心,不是花红,简直是柳绿了!而我却神情冷峻,甚至有点事不关己的淡漠。桃花恨恨地问:「你是巴不得我早嫁吧?早知道你这样薄情寡义,我不该守你这么多年!」汤庄虽有哭嫁的习俗,可小姨子出门,作为姐夫我哭哪门子丧呢?那不是明着告诉别人吗!

  本来我担心桃花会露馅的,没想到她略施小计,便让姚长贵认定她是冰清玉洁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了!后来我问她是如何瞒天过海的,可桃花死活不肯透露。等我不再好奇了,她却把细节贡献出来。当我的脸色变青变紫,桃花却得意地笑了,然后再贡献出美艳的肉体让世界颠覆。

  应该说姚长贵的硬件毫无问题,可刚一交手便云散雨收了。初出道男人有连续作战的能力,可他就是不肯行动。因为要装成不解风情的小女子,桃花只得强忍着怒火。确切地说是欲火!姚长贵吭哧半天才说:「我生过肝炎,我妈让我少做。」做爱时还想着妈* 话,真是个乖孩子!

  这种事自然不能强求,尤其是刚入洞房的新娘子。桃花好容易才睡着,却又给他揉醒了。正当姚长贵准备跃马扬鞭时,堂屋突然传来一声爆咳。姚长贵一听立即伏下不动了,阳物迅速痿谢,顷刻间消弥于无形之中。这个姚母好象一夜没睡,房里有一点动静她都清楚。

  回门时桃花恶狠狠的,好象是我把她推进了火坑。知道这不是她要的婚姻,我也有点歉疚,但又不怎么安慰。「婚姻就象是假牙,没有人会喜欢的。可到年龄了,谁也离不开!」我突然记起桃花说过的话了,现在咂摸咂摸才体会到其中的心酸和无奈!

  看着桃花和姚长贵并肩坐在一张凳子上,我心里又一阵一阵作酸,我觉得桃花还是我的女人。没法子抒发心中的郁闷,我只好借着劝酒机会作弄作弄姚长贵

 。这也是婚俗的重要组成部分,算不得打击报复的,通常只是为了渲染渲染喜庆

 气氛,可姚长贵死活不肯端杯。

  桃花端起酒杯说:「来,大姐夫,我陪你喝两杯,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她把「照顾」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很怕我听不明白。此时,我的脸象血泼一样,但又不能不作回应:「桃花,你就不要喝了,新娘子喝多了不好。」桃花眼一斜:「什么新娘子旧娘子的!我非要跟你干两杯呢!」

  如花见状赶忙打圆场:「那你就靠靠嘴,你姐夫全干了。」我突然有点心虚

 ,既不敢看桃花,也不敢看如花,转脸发现姚长贵一脸疑问盯着我。我只好软软

 和桃花商量:「二妹,你就不要喝了,端端杯就行了,我喝,我喝。」说着我一

 仰脖子灌下了。也许是喝得太猛了,眼泪都呛出来了。

  虽然桃花不喜欢姚长贵,但她还是决定做个本分女人了。无奈姚母始终守在房外,只要床响她就拼命咳嗽。偏偏姚长贵特别听话,听到声音就抱着宝贝滚下来了。长期这样即使姚母不咳嗽,他也不能正常行事。偶尔提枪上马了,也三花两式完事了。这就象挑匙白糖放进大象嘴里,刚尝出甜味却寻不着来源了。

  时间长了,姚长贵几乎患上了上床恐惧症,一到傍晚就会变得烦燥不安。明知道不会有好收成,桃花还是精心地耕耘、播种、守护。越是这样失望愈大,次数多了她也没了好气。而桃花气急败坏的态度,更让姚长贵望而却步,如此已形成了恶性循环。

  后来姚家干脆找了份工,让姚长贵住在外面。知道这是故意躲她,桃花是又气又羞,可这种事情又不能放到桌面上理论。再后来桃花听说乙肝会通过精液传染,她也不敢再要什么「性」福了。偶尔姚长贵主动了,桃花也要他披挂整齐才肯放行。正当桃花万念俱灰之时,那个张建国调到了杨镇。

 

             乱情:第六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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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情6:桃花的辫子还挂在墙上,乌溜溜的,象是刚刚剪下一样。那已经是鞭子了,抽在桃花身上,却也伤在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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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建国一直是官运亨通,这几年他从办事员到农业助理到纪检书记又到副镇长,一年一个台阶。随着他父亲荣升县委书记,他又当上了镇长。这不是张建国特别有本事,老子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不由他不进步啊!当然,这事也是桃花传达的,说真的,我有点恼火,可桃花就是喜欢刺激我。

  那天是税务大检查,张建国领着一帮税务人员拥到了门市。一开始桃花并没人在意,等到外面吵了起来,她才从后面出来。见是自己的梦中情人,张建国欣喜若狂:「桃花,你怎么在这儿?」桃花笑笑说:「这是我家啊。」张建国正了正领带:「这个店是你家的?」桃花望了望姚母说:「是啊。」

  张建国赶紧表明态度:「刘所长,你看这样好不好,她家情况呢,你们回去再核实核实,改天再来吧。」刘所长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既然镇长大人要徇私情了,他乐得顺水推舟了,反正收税也不归他。他吆喝一声,立即把大队人马开走了。桃花对着张建国千恩万谢的,姚母自然也谢了,却一脸狐疑盯着他。

  张建国大声宣布:「桃花,我现在调到杨镇任镇长了。」桃花淡淡地问:「你是什么时候调来的?」张建国赶紧回答:「快三个月了。」桃花恨恨地说:「那你怎么不来看我?是不是把老同学忘了?」张建国极想和桃花拉拉话的,无奈姚母死死盯着,他只好恋恋不舍离开了。

  发现张建国还记挂着自己,这让桃花有点心动。没想到一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竟然成了威震一方的父母官了。不过,她肯定不会主动的,她也不用主动。以她对张建国的了解,他肯定还会再来的。果然,第二天张建国又来转了一圈,碍于姚母在场,他只说了一些场面话。

  有次张建国又到店里转悠,发现桃花一个人站店,张建国悄悄问:「你婆婆呢?」桃花急急地说:「她去出礼了。你来了正好,替我看看店,我去买菜做饭

 。」等到桃花回来了,发现店门已经关上了。桃花抱怨道:「你怎么把门关了?

 」张建国色迷迷地一笑:「你做生意我看店,别人会怎么说。」

  桃花嘴一撇:「哟,你想得挺美啊!」张建国立即追问:「我想什么了?」桃花脸一红:「我不知道。」张建国神秘地一笑:「你应该知道我想什么的?」桃花低着头说:「我怎么会知道?」张建国信誓旦旦表示:「我当然是想你啊!我对你一直是忠贞不贰的。」

  桃花讽剌道:「哟,那你还是童男子喽?」张建国嘎嘎狂笑:「那当然,你要不要验验货?」现在的张建国手段已经很高明了,想勾的绝对跑不了,想甩也没人敢粘上。桃花脸一红:「你现在不得了啊!什么话都敢说了。」说着她举手就打。张建国伸手接住了拳头,顺势把她拽进了怀里。

  桃花跳起来想跑,却被张建国搂得死死的。张建国不会再错过机会了,他最了解女人了。女人都是半推半就的,要是你犹犹豫豫不敢下手,她说不定就要反悔了。桃花此时正是这种想法,可张建国已经贵为镇长了,她既不敢打,也不想打,甚至还期待着什么。

  估计桃花不会翻脸了,张建国一把掐住了乳房。桃花一边挣扎一边叫道:「死鬼,大白天的,你作死啊。」张建国喘吁吁地说:「白天好啊!能看清你这身白肉。」桃花伸手挡了挡:「白天不能。」张建国急不可耐地问:「那你说什么时候能?」桃花眼一翻:「什么时候都不能。」

  别看桃花嘴上说得坚决,可身子已经软了,听任张建国一粒一粒解着扣子。不过,桃花一点情欲都没有,相反还有点恶心,张建国好象比以前更丑了。不过

 ,为了实现自己的远大目标,她只好闭上眼睛不看。张建国不管桃花是什么感受

 ,他早已将桃花的上衣扯掉了。

             乱情:第六章(二)

  桃花穿得单薄,衬衫下就剩个紧绷绷的胸罩。等他拽掉胸罩,乳房立即跳了出来。无论从哪方面讲,桃花都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他一边观察桃花的反应

 ,一边小心翼翼把东西递了进去,象是给上司送礼。张建国一辈子都是这样鬼鬼

 祟祟的,做什么都象在搞阴谋诡计。

  等到张建国忙活完了,他赶紧披挂整齐准备开溜。桃花恨恨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目的达到就要跑啊。」张建国俯身在乳房上咬了一口:「你这里不安全,下次到我那儿吧,我在街上另外有个住处。」桃花酸溜溜地问:「你大概见不得人的事都在那儿做的吧!」

  张建国哈哈一笑:「说那么难听干嘛!我们这不是爱情嘛!」桃花立即补上一句:「你见鬼去吧,还爱情呢!要是你真心爱我的话,那你就跟我结婚。」被她点中了死穴,张建国立即不作声了。觉得要求太早了,桃花赶紧弥补:「你晚上怎么办呢?」张建国故作不知:「什么怎么办?」

  桃花放荡地一笑:「要是你老婆再要呢?」张建国狠狠在她脸上狞了一把:「那不会的,我十年不动她也不会主动申请的。就是她心里想了,也要假意拒绝一下,弄得我每次都象强奸似的。哪象你啊,象个入党积极分子似的。」说完张建国嘎嘎笑了起来,象只喂饱的鸭子,一摇一摆踱了出去。

  后来的几个月桃花一直和张建国混在一起,她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可还是给姚母察觉了。姚母并没有立即声张,而是悄悄把姚长贵喊了回来。等到桃花再次出门了,他们这才偷偷跟上。姚母懂得捉奸捉双的重要性,她一直等到屋里传出了动静,这才让姚长贵破门而入。

  姚长贵不管什么书记镇长的,他先狠狠揍了张建国一顿,然后又逮住桃花恶打一顿。打完了又把桃花剥得精光,然后骑上去就捣,一边捣一边恨恨骂道:「我叫你偷人!我叫你偷人!我捣死你这个婊子。」这回姚长贵的耐力特别好,他薅住桃花的头发一回一回冲着,象是他的另一只拳头。

  姚母自然不会再咳嗽了,只是把孩子抱下楼了。偷汉子的女人打死都不多,她得给儿子一个出气的机会。想到这孩子也来历不明,她又把孩子扔在了地上。女人的直觉最准确,虽然她也查验过床单,但她还是觉得不是姚家的种。奇怪的是姚长贵并不想离婚,相反还想把日子过下去。

  桃花死活不肯再迁就了,她第二天就跑了回来。看她眼角青紫,如花小心地问:「二妹,是不是小姚打你啦?」桃花也不管我在场了,她立即掀起了衣服:「如花,你看看,姓姚的这个杂种,他往死里打我呢。」看她胸前一片青紫,如花赶紧上前拉下:「二妹,你先等一下,我去拿药给你。」

  等到如花下楼了,桃花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只好替她抹抹眼泪。桃花的辫子还挂在墙上,乌溜溜的,象是刚刚剪下一样。那已经是鞭子了,抽在桃花身上,却也伤在我的心头!或许我应该娶了桃花吧,可要是那样的话,如花的幸福又在哪里呢?爱情象只精美的风筝,只能由一个人牵着!

  我不知道该不该推开桃花,正在犹豫如花进来了。桃花还是不管不顾的:「你进来我也不怕,我要哭够了才起来。这么多年福给你一人享尽了,我却在火坑里挣命!」我绝望地望着如花,很怕她们会打起来。如花并没有爆发,只是幽怨地望我一眼,然后把药放下了。

  桃花本来就想离婚,这回终于有了借口。张建国说过爱她的,也说过要娶她,现在到了兑现的时候了。当桃花和我商量时,我却突然发狂了:「桃花,你别做什么春秋大梦了,你以为张建国爱你啊?他不过是玩玩罢了!象他这样的干部,玩过的女人多了,都要结婚还结不清呢!」

  不幸的是真的被我说中了,张建国要桃花就这样跟着他。知道没有指望了,桃花脸都气青了:「张建国,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吗?难道你当初的话给你吃进肚里化成屎啦!」骂完张建国,桃花又对我说:「尧哥,我得离开了,这里我住不下去了。」

  说着她又在女儿脸颊亲了亲:「尧哥,月月可是你的骨血啊!你得好好待她。要是月月受了一丁点委曲,我可饶不了你!」以后的几年月月一直由我抚养,委曲自然不会有的,我疼还疼不过来呢!只是月月不能喊我一声爸爸,这也是桃花对我的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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