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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要講究技巧【中国語】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5740 ℃

逃避可恥且會被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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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了十幾年,八重樫剣介自認對桜庭涼太足夠瞭解,在這肉眼可見的ツンツン狀態的威壓下連大氣都不敢出:這種時候如果不謹慎行事,他絕對沒好果子吃。剣介乾笑著擺出投降的姿勢,然後主動且誠懇地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涼太莫名覺得他很像第一艦隊那只會露出肚子表示親近的犬科心獸。他的目光觸及到剣介身上新生的傷疤時頓了頓,一秒都不願再看似的立刻移開。這些傷口最初的模樣他都見過,血肉模糊的景象總在午夜夢回時讓他胸口悶痛。

「…涼?」

剣介眨眨眼看他。他手上正磨磨蹭蹭地解著皮帶,似乎是覺得自己動手有些不好意思。涼太回過神看他的樣子也覺得有些好笑,明明已經交往了許多年,床上運動也差不多成為家常便飯,剣介的純情倒是一如既往。

「怎麼,你皮帶扣壞了?」

他的語調微微上挑,剣介的耳根一下紅了起來,咬咬牙一鼓作氣把褲子脫了個乾淨。他的動作太過果決,以至於讓涼太又想起他「慷慨赴死」的事,臉色微微冷下來。

剣介一時間也不懂自己又是哪裡戳中了他的心情好壞開關,腦袋里閃過十幾種常用的應對方法,還沒來得及從中選出最合適的一種,雙手就被涼太直接制住拉到頭頂。饒是他這樣格鬥經驗豐富的人也沒能立刻做出反應,只聽到哐哐幾聲,涼太直起身放開了他。

比起手腕上冰涼的觸感,桜庭涼太同樣冰涼的眼神給他帶來的危機感更大一些。他試著掙了掙,頭頂傳來金屬擦碰的聲音,但雙手仍被牢牢禁錮著。剣介總算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被鐵面無情的桜庭中佐銬在了床頭。

「…、這是…」

「從審訊室借來的。」涼太挑了挑眉,眼神里帶了些深意,「這可是好東西,就算把手掌捏碎也別想從裡面脫出來。」

剣介很想說他並沒有脫出來的念頭,考慮到氣氛還是把話咽回了肚子里。他忍不住走神思考涼太用了什麼樣的理由借出這幅手銬,要是審訊室的人知道雷厲風行的桜庭中佐把它拿來當情趣用品…

雷厲風行的桜庭中佐面色不善地掐著他的下巴:「你又在想什麼下流事?」

明明我們現在就在做下流事來著。剣介沒敢說出口。

誰也沒說話,氣氛沈默了片刻。桜庭涼太看著一臉無辜的八重樫剣介,心裡愈發煩悶。

「你沒考慮過我的感受。」涼太松開手,撇開目光不看他,「你覺得我不會難過。」

即便他沒有明說,剣介也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

數量或者性價比論,桜庭涼太對這些再瞭解不過,作為軍人,他很清楚剣介的選擇才是最正確的。但是理解和接受之間仍有差距,人都會有私心,其實有時比起戰事告捷他更希望八重樫剣介能平安歸來。和「他們」的戰爭已經趨於白熱化,剣介也一次又一次地讓自己陷入險境,涼太實在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生命安全放在心上。

「不是,我想過的!」剣介急急地開口,「所以我活著回來了,我不想你難過,涼。」

涼太嗤笑一聲,掐著他的脖頸強迫他抬起頭,語氣低沈得恐怖:「那最開始就不要給我受傷,你這混蛋。」

剣介有些語塞,面上浮現出一絲不知所措。他倒不是為對方差到極致的臉色感到恐慌,雖然他現在幾乎能聽到後槽牙擠壓的聲音,但涼太再生氣也不至於直接把他殺了(大概)。只是他確確實實不知道該怎麼勸慰對方,艦隊所有人都覺得他是桜庭涼太的滅火器,其實一旦涼太真的執拗起來,他也無可奈何。

而涼太在長久的沈默之後深深地嘆了口氣。自成為適格者以來,剣介已經很少在他面前露出這種表情了。他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地對剣介發洩憤怒和不安,只要他們還是軍人,就不可能遠離傷痛和死亡。

只有他自己才能開解自己。

「算了。」他的語氣好了些,「我不跟你計較這個。」繼而又扯著剣介的臉頰,惡狠狠道:「你最好小心點,再有下次我就讓你直接傷退。」

雖然眼前的危機暫時解除了,但剣介還是不敢輕舉妄動。他點了點頭,真摯地「嗯」了一聲,做出誠心悔過的模樣。涼太打量了他一會,又從空間鈕里拿出審訊用的屏蔽眼罩。

剣介的眼睛一下瞪圓了,不知該先為接下來會發生的事而緊張還是先為涼太連這個都能借來而驚訝。

「等…涼?!」

過去他並不是沒有接觸過這些審訊工具,體驗被審訊也不是第一次,但在床上和在冰冷的審訊室里顯然有很大的區別。方一接觸,眼罩就自動扣住後腦固定,剣介眼前一片漆黑,終於開始慌張起來。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桜庭涼太的表情放鬆下來。他雖然惱火,但其實並沒有剣介想得那麼難對付,因此才要遮掉剣介那雙讓他看了就忍不住洩氣的眼睛。

得讓他長記性。桜庭涼太整理好情緒,半跪到他兩腿之間,居高臨下地看他。

「為什麼要這樣?」

八重樫剣介下意識想把腿合攏,但涼太卡在中間,他只能被迫坦露全部,這讓他有些局促。涼太帶著一點諷意的聲音傳來:「反正你也不想見我,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他的辯駁還未完,就感覺溫熱的嘴唇落在他的新傷上。新生皮膚傳來的刺激更為強烈,他瞬間緊繃起來,從喉嚨里擠出短促的氣音。

「不得了。」桜庭涼太似笑非笑道,「這樣就硬了嗎,剣?」

這回八重樫剣介終於面紅耳赤了。失去視覺以後其他的感官似乎更敏銳,涼太順著他身上的傷疤慢慢往下吻,甚至特意用舌尖划上一兩下,呼出的氣流擦過皮膚,對他來說比任何審訊都要煎熬。接著,在他終於忍不住要求饒的時候,涼太一口咬在了他大腿上。

「痛、…」剣介倒吸了一口氣,努力忍住把腿往回縮的衝動。涼太聞言反而咬得更用力,直到留下一個深紅泛著血點的咬痕。

「你還知道痛?」他故意按了按凹陷的牙印,不出所料地感受到手下肌肉的緊繃,「我以為你不會痛呢,英勇的八重樫中佐。」

剣介接不上話。

即使遮住了眼睛,涼太仍能從他臉上捕捉到委屈和無奈,不由得一陣氣悶。他實在不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但八重樫剣介好像生來就克他似的,總是會讓他猶豫。他有些煩躁,花了片刻重新理清教育自家愛人的流程,側身去翻床頭櫃。

他們兩個的宿舍里放床上用品的地方差不離,涼太很順利地在他床頭櫃最下層摸出了潤滑液和安全套。剣介只聽他推拉抽屜的聲音就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身體先一步給出了反應,以至於涼太檢查完保質期回過頭看他時都忍不住停頓了動作——他整個人像是剛泡完澡一樣泛著潮紅。

「嘖。」桜庭涼太不緊不慢地把潤滑擠出引人遐想的聲音,存心要讓他羞恥似的靠近他耳邊低聲道:「剣,你表達期待的方式可以再直白一點,就像你平時那樣。」

剣介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他整個人被迫展開,並且因為涼太剛才向前挪動了一些,他的下半身被架著抬高,幾乎稱得上是一覽無余。他似乎能感受到涼太的目光在他裸露的皮膚上移動,仔細算來他們也有近兩個月沒有坦誠相見了(雖然現在只有他「坦誠」),即便他知道但凡做愛都是要到這一步的,這樣的處境仍叫他有些難堪。

冰涼滑膩的觸感落在剣介的小腹上,他不受控制地顫了顫。涼太似乎覺得潤滑液很夠用,奢侈地從他小腹一路往下淋到股縫,把他下半身弄得亂七八糟。

八重樫剣介以為自己已經做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但手指頂進身體的那一刻,他還是忍不住悶哼出聲——他並沒有料到桜庭涼太會直接帶著手套做擴張。沾著滑膩液體的布料毫不留情地磨蹭內壁,陌生的觸感讓他下意識咬住了下唇。

艦隊給他們配備的手套用料極好,舒適貼合、輕薄防水。剣介過去隔三差五的就會忘記戴手套,但偷偷去牽涼太的手時回回都能摸到手套,因此對其質感十分熟悉。很顯然手指熟悉和體內黏膜熟悉是兩個概念,他從沒想過摸著光滑柔軟的手套帶著潤滑液進入身體會是這種感覺。

桜庭涼太也並不很愉悅。手套隔絕了許多觸感,他只能感受到內部的溫熱和生理性的擠壓,這對他來說似乎並不足夠。雖然桜庭中佐有潔癖眾所周知,但在床上他更傾向於切身感受,這件事是他們之間的秘密。他剛萌生出了摘掉手套的想法,看到剣介隱忍難耐的表情時又覺得這樣也不錯,指尖一屈按向前列腺的位置。

尖銳的快感讓剣介差點整個人彈起來,被手銬禁錮著的雙手下意識攥緊。他現在尚有些餘裕去控制聲音,一邊喘著氣一邊苦中作樂地想著:去醫療部做指檢大概也不過如此。實際上他沒必要也確實沒有體驗過指檢,但當初他聽說這個項目時,下意識就看向了桜庭涼太……然後收穫了對方殺意滿滿的微笑和當晚讓人不忍回想的經歷。

涼太雖然不知道他在走什麼神,但大致也能猜到是些不著四六的內容,手指在內里轉了轉重新拉回他的注意力。

「剣。」他吐字清晰,莫名的帶著一絲情慾氣息,一字一頓道:「太緊了。」

話音剛落,他滿意地感受到手指被猛力絞住。

八重樫剣介眼罩之下的臉漲得通紅。他很想開口辯解幾句,但涼太並不給他這個機會,手指熟稔地在他體內動了起來,咕啾咕啾的聲音聽得他一陣發麻。這本來應該是他非常熟悉的流程,但不知是不是因為闊別一個多月,身體的敏感度高得他自己都有些吃不消。

第二根手指緩慢地擠進身體,剣介慢慢開始找回狀態,淺淺呼氣努力放鬆身體。涼太倒也沒有過多地為難他,實際上他也不比剣介更有餘裕,畢竟作為健全的成人男性,面對久別重逢的戀人的身體時理智多少都要打些折扣。

他的手指在剣介體內抽插攪動,多餘的潤滑液和腸液被擠出穴口,緩慢地順著股縫流下。這富有衝擊力的畫面讓他忍不住挑眉,接著將手指撐開——剣介終於嗚咽出聲,膝蓋不受控制地往中間夾,試圖阻擋涼太的視線。

結果當然是失敗,桜庭涼太的另一隻手無情地拉開了他的腿。只是這種程度其實並不會讓他連身體內部都暴露出來,但僅僅被注視著入口就已經足夠羞恥了。涼太欣賞夠了他的窘態,試著往撐出的那一點縫隙里擠進下一根手指。

他們之間的默契在這時候也能派上很大用場,八重樫剣介雖然羞恥得頭皮發麻,但身體仍在努力克制括約肌的收縮。第三根手指終於也沒入時,他已經出了一身汗,內部隨著呼吸節奏不自覺地擠壓入侵的異物。涼太停頓了片刻,見他差不多適應後就開始小幅度地抽插手指,狀似無意地摩擦碾壓他的敏感帶。

「涼…!…已經,可以了…」

剣介的聲音有些發顫,事實上他能不帶任何語氣詞說出這句話已是不易。涼太卻沒有停下動作,語氣淡淡道:「你想明天就躺回病床上嗎?」

這話說得剣介無言以對。實際上他很清楚自己的極限,擴張到這個程度已經可以承受接下來的步驟,即使進入的過程會艱難一些,也不至於鬧到醫療部。但涼太往往會耐心地把這一步做到最好,不知道是出於完美主義還是單純把他的難耐當有趣。

「我理解你迫不及待的心情。」桜庭涼太在他的這段沈默中思考了片刻,很明顯他並不接受剣介的示弱,帶著揶揄意味漫不經心地開口,「接下來我會讓你很充實的,別著急。」

桜庭中佐從不說空話。他的另一隻手帶著潤滑液攏住剣介已經硬挺的下身,成功收穫了對方的悶哼。他很清楚怎樣給予刺激能讓八重樫剣介失態,這亦是他的樂趣之一。

剣介只能苦哈哈地任他擺弄,逐漸習慣下半身傳來的快感。這就好像溫水煮青蛙,時間一長,他不自覺地被帶跑了,大腦運轉的速度都緩慢下來。連綿的快感如輕柔海浪拍擊身體,層層積蓄直至幾乎到達頂點時——手指抽離了。他忍不住輕哼出聲,但又很快回過神,為自己的失神懊惱起來。

涼太輕笑一聲,掌心弓起包裹他被前液和潤滑弄得濕滑的前端,施力磨蹭。不出他所料,剣介顫抖著釋放在他手裡。

首戰告捷。

濕漉漉的手套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啪嗒聲,打斷了剣介的賢者時間。接著是解皮帶、拉拉鍊和衣料摩擦的聲音,剣介第一次因為自己的聽力過於敏銳而如此懊悔,他甚至能僅憑聲音還原出涼太正在做什麼,還未從高潮中緩過勁的身體因為這些想象微微發顫。

打開紙盒的聲音,撕開鋁箔袋的聲音。預料到下一步的八重樫剣介緊張又羞恥,只盼著這段詭異的沈默能快點結束。

但在這之後桜庭涼太的動作卻停下了。

在曖昧又焦急的氣氛中,他的指尖落在剣介因為複雜情緒而緊縮的穴口輕輕揉按,有些好笑地開口:「剣,你這樣我進不去。」

「……是。非常抱歉。」

剣介已經羞恥到麻木了。說不清是因為他太久沒做愛還是因為桜庭涼太這次格外惡趣味,他深刻認識到不丟棄羞恥心恐怕沒法安然度過今天。

即便已經經過了足夠的擴張,許久未曾經受情事的器官還是有些過分緊張。此刻兩個人都不太好受,僅憑著過去的經驗和默契努力挨過這最艱難的階段。八重樫剣介滿頭是汗,總覺得肚子快被捅穿,暈暈乎乎地努力試圖判斷對方進入了多少。桜庭涼太讀懂了他的意圖,停下動作給他一些適應的時間,然後趁他松懈將最後一點也送入他體內。

「可以了,已經全部進去了。」涼太的聲音溫和又帶有一絲誘哄意味,聽在剣介耳里顯得十足反常。他只覺得下半身酸脹得要命,涼太還特意將手掌覆在他小腹上摩挲,像是想確認究竟插入到了哪個位置,剣介僅是想象著就覺得小腹一陣發麻。

毫無預兆地,涼太一手扣住他的腰又快又重地抽插起來,混合著脹痛的尖銳快感讓剣介立刻就嗚咽起來。桜庭涼太在情事中的行事風格和在戰場上的行事風格一般無二,犀利、果斷、反應迅速、攻擊精准,八重樫剣介只覺得理智啪的一下被他直接攻破,接下來的時間里都只能跟隨快感做出最真實直接的反應。涼太對他的敏感帶了如指掌,沒幾下就讓他顫抖著討饒。

首場一邊倒的戰鬥結束時剣介才終於找到開口的機會。他癱軟著喘氣,下半身被體液弄得一塌糊塗,內部還在因為高潮的余韻而痙攣。

「涼…」他的聲音濕潤且帶著鼻音,小心翼翼又可憐巴巴,「想接吻。」

犬科動物撒起嬌來真讓人受不了。桜庭涼太一邊為自己找藉口,一邊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去吻他。大約是覺得硌得慌,他騰出一隻手摘掉礙事的眼罩丟到一邊,終於恢復光明的剣介不習慣地眯起了眼,從狹窄又模糊的視野里打量涼太近在咫尺的臉。

他在病床上日夜思念著眼前的人,出院後相見又沒能好好說話,可謂是一步錯步步錯。此時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甜蜜的吻,他下意識想抬手去摟涼太的脖頸,結果手銬發出清脆的碰撞聲,直接打破了旖旎的氣氛。

涼太直起身看到剣介一臉意猶未盡的委屈模樣,幾乎忍不住要笑出聲。剣介見狀更是一陣憋屈,把手腕抬起來示意他:「這個不能也摘掉嗎?」

頻繁與手銬擦碰的皮膚已經顯出許多紅痕,再多扣一會也許會磨破。桜庭涼太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用手指揉按那些痕跡。

「沒招供就想跑嗎?」他露出和煦的笑容,「審訊可不是這個規矩,八重樫中佐。說點有價值的東西,我就放了你。」

剣介也沒想到他要把這個突如其來的審訊play繼續下去,腦袋飛速運轉,努力蒐羅出一些「有價值」的內容。

「呃…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在戰場上衝動,也不應該躲著你。」他硬著頭皮開始背誦剛才沒說完就被打斷的這謝罪致辭,時不時偷瞄涼太的臉色,「以後我會和你好好溝通的,不會自作主張了。住院這段時間我很想你……我愛你,涼。」

「……廢話連篇。」涼太沈默了一會,面無表情地避開他的目光,伸手去打開手銬,「也就最後一句還算有點用了。」

八重樫剣介心裡的小人舉拳歡呼起來,他知道對方只是嘴硬心軟,賣慘裝乖深情告白的套路還是比較有效的。而下一秒,他心中嘴硬心軟的桜庭涼太箍住他的腰發力翻身,把他按到腿上的同時一頂到底。

「哇啊?!」

劇烈的快感和恐懼感襲來,剣介下意識按著他肩膀想往上逃開,又被制住行動,內里猛地絞緊。涼太掐著他的腰一口咬住他胸前已經硬起的乳尖,成功讓八重樫剣介發出一聲似痛似爽的悲鳴。

「既然已經投誠了,就乖乖聽話吧。」桜庭涼太松開泛紅的乳尖,轉而輕咬面前滾動的喉結,「昂准了我們今天的假,你今天不用出這個房間了。」

「現在你是我的俘虜,剣。」

八重樫剣介欲哭無淚。

所以說——這個莫名其妙的審訊play到底要進行到什麼時候去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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