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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下部(共67篇) - 49,6

[db:作者] 2025-06-20 13:48 5hhhhh 8440 ℃

     泳后,他们和剑终两口子一起去饭店吃午饭。赟和剑终声称去卫生间一起离开座位后,可怡逗弄雨,问她对赟印象如何,雨为了掩饰自己对赟的热切渴盼,居然搬出小包当挡箭牌。其实,她心里对可怡充满了感激,虽说可怡明里暗里没少欺负她,可是,就凭可怡让她认识了赟这一点,她就会原谅可怡曾对她的一切伤害。

     可怡心情也极其复杂,她本人对赟也充满好感。她不明白,赟为何一眼就看中了自己十分嫉妒的且是自己手下败将的嫩雨?她不愿把雨介绍给赟,因为她知道赟有多么单纯,多么优秀。可是,她被赟和剑终逼得没办法,不得以才安排了这次活动。「不过也好,」

     可怡想,「我倒要看看,她和小包该怎么收场,让赟参合到嫩雨和小包之间他就会很快认清嫩雨是什么样的人,到时候,他自会放弃嫩雨,那样,嫩雨受到的打击就更大了。」

     于是,可怡对雨大肆称赞赟,还问雨:「难道你就真想和小包这么处下去?

     赟不比小包强多了?」其实,何须可怡赞扬赟,雨早就被赟迷住了。小包怎能与赟相提并论?从现在起,雨就想离开小包了。即便得不到赟,她也要这样。

     赟的出现,颠覆了一切男人在她心中的印象。

     剑终夫妇借故提前离开后,只剩下雨和赟了。他们越谈越投机,雨更觉得赟举止文雅,谈吐幽默,胜过了她认识的所有男人,甚至胜过了她长久思念的陆大立。

     她和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天黑,才想起回家,可是仍意犹未尽。

     赟骑自行车驮雨回家的路上,雨坐在车后座上,手挽赟腰,她感到了难言的甜蜜。她真想把头也靠在赟坚实的后背上,可又担心赟会认为她过于轻佻,毕竟他们才认识几个小时,雨觉得自己有必要矜持一些。

     到了雨家楼院门外后,他们更是不愿分开,在院外的小马路上,两个人走了不知多少个来回,直至快到深夜了,才恋恋不舍地告别。

     赟转身离去时,雨心里倍觉失落,眼泪都要出来了。望着赟的背影,她想:他就这么走了?难道结束了?忽然,赟又转身回来了,他脸蹩得通红,说话声都结巴了,一看就知道他非常想说这句话:「小、小、小张……我、我们还能见面吗?」

     雨低头抿嘴笑了,她等待的就是这句话,可她却故意不回答赟,而是装作犹豫不决的样子,口中「嗯嗯」着。赟显得忐忑不安了,同时也显得有点不自信:「那……对、对不起,你、你不要生气,就当我、我什么也没说。」雨想:够了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上人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像赟这样的堂堂男儿,会这么不自信,会如此腼腆。而像小包,王江那样其貌不扬的男人,却能在女人面前放肆大胆,死不要脸,敢想敢干。

     于是,她赶紧问赟:「你星期几有时间?」

     赟顿时精神起来,说话也不再结巴了:「随时候命!」

     雨想了想说:「那就星期六吧,我可以提前从单位出来。三点吧可以吗?」

     赟显然很激动:「好、好,就三点,我们在北城公园门口见!」

     雨点着头:「可以,就在北城公园门口。」赟有了明确答案,才再次告辞。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

     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同一个被窝粘乎呢,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像变了一个人呢?这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的声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事?瞎疯!」

     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就小包,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小包这样跟她讲话。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游泳去了不行吗?」

     雨一生气,小包还真蔫了。别看雨是被人操得烂够的女人,可小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也配不上雨,何况他还操雨没够呢。一天不操雨他就会憋疯,试想,天下哪个美女能让他随便操?除了心爱的雨。于是,小包口气变软了:「姐,游泳咋不叫我一起去?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我撒个谎,请个假,就可以去了嘛。」

     雨的态度却依旧强硬:「我们女人游泳,你跟去干什么?告诉你小包,你少盯着我,我不用你来管。」小包很纳闷:雨姐今天吃枪药了吗?平时那么和蔼温柔的姑娘,今天咋这么大火气?百分之百在外边看上哪个野男人了……小包不觉醋意大发,占有雨的念头比往日更加强烈。他知道,但凡和雨接触过的男人,都会喜欢上她,小包是无法看管住别的男人的,回应那些对雨有所企图男人的最好手段就是狠狠操雨!操得她走不动路,直不起腰,睁不开眼睛,没有精力去应付那些野男人。

     于是,小包搂住了雨腰,甜甜蜜蜜地说:「好老婆,我也没管你呀,我不就是关心你嘛,怕你遇到坏人出什么事嘛。」

     边说,边吻雨的后脖颈。雨扭动着身子想甩开他:「滚,少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呀?以后晚上别来我家,回你的宿舍睡去,我们又没结婚,你天天睡我床上别人会怎么看我呀?」可她根本无法甩脱小包。小包一用劲,把雨提起来,抱到床上。

     雨心中装着赟,不愿让小包再碰自己了,可她挣不过小包,又怕动静太大被家人听见,所以不敢喊叫,只是说:「你干什么呀,走开!」小包见雨这样,更加确信雨已经看上了别的男人,他既愤怒,又感到刺激,一定要干雨。雨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的反抗过,她拼命地扭动着大屁股,手按住裤带,「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但是,在健壮强悍的小包面前,她的反抗显然徒劳。雨很快就瘫软如泥了,裤子也被小包剥掉,雪白的大屁股晃得小包眼睛发花。他用雨的衬裤捆绑住雨的双手,然后双手掰开雨那诱人的白臀,脸凑上去,在雨屁股沟里嗅着。

     雨那香喷喷的屁股令小包陶醉,阴茎挺得坚硬如铁。他在雨绵软的屁股沟里贪婪地嗅着舔着,雨毫无阻止他的办法,只能任之由之。小包的舌头尖扫荡着雨的肛门,一种空虚感强烈地袭向雨,舌尖顶入了她的屁眼中,她屁眼蠕动着,双腿想并在一起,但被小包双手掰着,无法并拢。

     但腿上如果不作动作又格外难受,只好用力张开大腿,将阴部完全暴露给小包,让他更省力地玩自己。雨想,赟如果看到她的这种丑态,一定会鄙视她的。

     想到赟,她竟剧烈扭动起来,口中也发出了「噢噢」的呻吟。

     小包用手指掐弄着雨的阴蒂,雨疼得「啊呀」一声,一滴亮晶晶的黏液从阴蒂里流出。小包手又捅进了她的阴道,她那不设防的大屄,此刻完全属于小包。

     尽管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赟. 小包的手指在雨屄里抠了一会,就把雨翻过来,骑坐在雨软软的肚子上,双手抓住雨乳房,像给母牛挤奶一样,用力挤着她的一对奶子。雨又憋闷,又疼痛,脑海里时时闪过赟那可亲的面庞,顿时骚水横流,屁股下的褥单湿得一塌糊涂。

     望着雨涨得通红的脸,闭紧的美目,想到她刚才还那么盛气凌人,现在只能乖乖地被自己压在身下,等着挨操,小包倍觉刺激。他一下子趴在雨的身上,硬鸡巴毫不客气地狠狠插入雨屄。

     小包奋力狂操嫩雨,脏话也脱口而出:「骚婊子……操……操死你……操烂你……你个烂屄……你……你是不是勾引野男人……你个大破鞋……大臭屄……对不对……」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小包才可以肆无忌惮地痛骂雨。雨的身体又被小包狂野的抽插拖带得弹了起来,被操昏了头的她娇喘着,也情不自禁说起脏话来:「啊啊……啊……啊呀妈呀……操死我啦……我是骚婊子……大破鞋啊……操……狠狠操啊……操我的大臭屄啊……啊呀……妈哟……」

     小包把对雨的怨恨和所有的醋意全都化作了力量,狠命地抽插着,毫不怜香惜玉,不一会就射了。雨也瘫成一团。

     射精后,疲惫的小包一翻身就睡着了。雨的双手仍被反绑着,她意犹未尽,渴望被人爱抚,可是,小包只顾睡觉,雨感到十分孤独和委屈。她含着泪,把身子扭翻过来,将胸、肚腹和耻骨在床褥上蹭着,以此来自慰。

     听着小包粗鲁的鼾声,心里思念的却是赟. 她多希望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赟啊!她想,赟干完了事后,决不会丢下自己不管不顾死睡的,她看得出,赟是个知道疼人的绅士,是会呵护女人的男人……正想着赟,耳边却传来了小包似吹口哨一般的鼾声,雨的心一沉,盘算起如何尽快结束和小包的荒唐关系,尽早投入赟的怀抱。她对小包的怨恨也全部化作了力量,一脚踹向小包。

     小包猛然惊醒,稀里糊涂慌叫着:「咋回事,咋回事?」看到小包的丑态,雨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

     小包听见笑声,扭头看到仍被反绑着的雨,问道:「是不是你踹我了?」

     雨说:「踹的就是你!」看到雨那秀美姣好的的面容,小包也不睡了,又把雨翻过来,雨被小包操翻起来的大阴唇仍红肿着,阴道里还在往外溢着骚水和精液。

     其实,雨刚才在褥子上一边思念赟一边摩擦耻骨,流出了更多的骚水,因此现在屄很滑溜。

     小包先是在雨屄里用手指头捅了几下,又往手指上吐了些口水,再沾些雨的骚水,然后,把手指插入雨屁眼。雨顿时浑身一抖,骂一声:「该死的小包,你干什么?」

     小包也不吭声,只管抠雨屁眼。抠了一通,他又取过雨床头柜上的雪花膏瓶挖了许多雪花膏抹在雨屎眼上,并且涂匀。雨猜到小包要干什么了,她拼命扭动起屁股来,乞求道:「好小包,不要这样,你会弄坏我……」

     话还没说完,小包的鸡巴已经「噗嗤」一家伙插入了雨菊花门中。雨顿时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但是,随着小包在她的粪门里抽插,她又产生了刺激的快感。

     雨的屁眼蠕动着,小包觉得把他鸡巴裹得很紧,从骨子里往外舒服,随着剧烈的抽插,雨的脏话也不请自来:「哦……妈呀……我的小屁眼啊……快被操裂了……啊……啊哟……轻点……疼死啦……操……操死我啦……我是烂屄……」

     这还是雨第一次首先说脏话,也是小包第一次操雨屁眼,小包粗鲁地叫着:「臭娘们……大屁眼子……千人操万人骑……烂货……今天老子……就……操死你……这个坏女人……」小包的鸡巴较大,雨的屁眼也很长时间没被操过,所以她感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但却因此产生了难言的快感。

     随着小包在雨屁眼里射精,雨觉得肚子一热又一胀,眼前一黑,身体猛地绷直,然后又一软,她昏了过去。

     小包刚一抽离雨的屁眼,一股粪便就随着小包的鸡巴被带了出来,卧室里弥散着冲天臭气。小包捏了一下雨的阴蒂,一股浊黄的尿液也喷了出来。雨屄大翻着,屁眼也张开着,两个洞眼都在「咕咚咕咚」地溢着脏物。屄里冒的是骚水,屁眼里冒的是精液和粪水。

     她还在昏睡。为了减轻屎尿的臊臭气,小包点燃了一棵烟,开始喷云吐雾。

     抽的是当时挺流行抽的红塔山,当然是雨从她父亲那里拿的。抽了几口,小包就把雨屄用拇指和食指扒开,使她原本翻开的屄张得更大,小包烟灰将弹进雨湿润的屄里,烟灰上还残留着火星,一部分落在阴毛上,但很快熄灭了,不过阴毛还是被燎焦了一点,散发出焦糊气息。

     更多的落进阴道,雨屄抽动一下,屁股一哆嗦,显然烫到嫩肉了。但立刻「嗤」一声,火星被淫水浸灭,骚水和烟灰混成混浊的污泥。当烟头上灰烬又长了时,小包又把烟灰弹进雨张开的大屁眼中……昏迷的雨哪里知道小包干的缺德事把她的屄和屁眼当成了烟灰缸。

     天亮之前,小包又操了雨一次,雨被操得连连告饶。

     第二天,雨和小包很晚才上班。雨早上就开了洗衣机,把脏得一塌糊涂,臭得熏人的褥单、被单,还有衬裤统统扔进洗衣机里绞着。那时洗衣机还是只能洗不能甩干的,当然,还有许多人家没有洗衣机呢,雨家应该是走在了时代前列。

     小包在一边看着雨洗衣裳,想起昨夜的事,感到雨确实太美妙了,他想自己今生离不开雨了。想着想着,竟一把将雨抱起来。雨惊叫着:「啊呀,干吗呀,吓死人家了!」在这种时候,小包还是怕雨的。他忙放下雨笑笑:「我看老婆是不是瘦了,体重降没降。」雨不愿搭理他,继续洗着衣物。

                 二

     雨和小包是一起来单位的,许克正等在研究院大门外。早上,他曾打电话到雨的办公室,想告诉雨新房钥匙分下来了,让雨到他那里取钥匙。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伺机再操雨。上次操雨,他被勾起了瘾头,觉得雨实在性感,操雨远胜于操自家老婆。可惜他没找到雨,老狄在电话中告诉他,雨要晚来一会。

     于是,许克就跑到院门口等候,希望在这里迎到雨,然后直接将雨领到他的办公室……

     许克万没料到,雨居然是和小包一起来的。许克见了雨就让雨随他去取钥匙雨问:「新房房主写的是谁的名字?」许克说:「是小包。」雨说:「那好,就让小包跟你去取钥匙吧。」许克顿时像挨了一击,彻底蒙了,让小包和他去取钥匙,这一上午他算是白在这里傻等了。

     小包领了钥匙后,又心血来潮,跑到财会室找可怡,问她:「昨天你和雨姐去游泳了吗?」

     可怡说:「那还有假?怎么了?」

     她心里却在想,「哈哈,这回有戏了,嫩雨要麻烦了。」

     小包问:「只有你们俩去游泳?」

     可怡笑了:「还有剑终。怎么?不放心了,怕别人抢走你雨姐?」

     小包松了一口气,刚要走,可怡却又说:「剑终的一个同学也去了。」

     小包一听,站住了,神情紧张起来:「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可怡故意逗着小包:「男的呗!剑终敢找女的吗?他想活不?」

     小包觉得事态严重了,他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可怡又说:「那男生可带劲呢,长得像《上海滩》里的许文强。」那时,《上海滩》正在热播,许文强是年轻人的偶像。其实,赟长得丝毫不像周润发,可怡却故意这么说,她就是想激怒小包。

     「你雨姐还让那个男生教她给游泳,坐在游泳圈里让他推,俩个人有说有笑的……」

     小包听不下去了,咆哮道:「行了!」扭头就走。

     小包本想质问雨甚至揍雨一顿。可是,晚上在雨面前,他又不敢对雨提起这些了。他怕失去雨,现在,他惟一的发泄手段就是狠命地操雨。心说:「什么许文强不许文强的,现在能天天把鸡巴放在嫩雨肥屄里的只有我!你们别人只能干看着她意淫眼馋。」

     数日来,小包一直想让雨和他一起去看新房,可他没想到雨对新房并不热心总是借故不去。小包只好时常单独去收拾新房,还购进了床、桌椅等家具。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和雨一起在这里共筑爱巢。

     每天晚上,他依然回到雨家,且至少每天操雨两次。虽然很多时候雨并不情愿,并劝他回宿舍或新房去住,但他赖着不走,死缠烂打,每回都能得手。雨很烦,可她又不愿意伤害小包,不知该如何向小包摊牌。同时,她不挨操又憋得难受。

     不仅小包操雨,老狄这几天也没闲着,操了雨三四次。雨挨着别人操,却热切地盼望着周六的到来。

     转眼,到了周六,雨如约来到了北城公园。初春下午的阳光很明亮,雨远远地就看见了阳光下的赟,她的心情也明快起来。是的,只要一看见赟,雨心里就亮堂,就温暖。

     赟也在看着走过来的雨,他笑容满面,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

     雨问赟:「等很久了吗?」

     赟说:「等了一小会儿。」

     雨心疼起来,关切地问:「冷了吧?」

     赟笑了笑:「不冷,一想到就要和一个我想见的姑娘约会,哪里会冷呢?」

     雨抿嘴笑了。她在赟面前,更想表现得淑女一些。

     二人一路走到公园里,来到湖边。早春时节,湖面残冰还未完全消融,雨站在湖畔,风吹动着她长长的秀发,撩起她身上的风衣,赟看在眼里,觉得那是非常动人的一幅画面,脱口来了一句:「春寒料峭,女儿窈窕。」

     雨听到了,笑着问:「你在说什么?」

     赟说:「随便胡诌。」

     雨柔声道:「到底是文人,随便胡诌都像诗一样。」

     他们沿湖边漫步,有几次身体相碰,赟感到了雨身体的温软。雨问赟:「剑终说你是才子,你都写过什么大作?我可以拜读吗?」赟就实言相告,说他不喜欢当教书匠,读大学时就写过大量习作,有小说、散文、诗歌什么的,还在报刊上发表过几篇小文章。可是,毕业分配时,因为没什么门路,就被分到了中专,干自己不喜欢的教书工作。他最向往的工作其实是当个编辑或记者,他很羡慕剑终有那样一份好工作……

     听着赟的述说,雨突然想起父亲的一个战友在出版局任要职。她嘴上什么也没说,心里却在合计:一定要让爸爸帮忙,把赟弄到出版社去。

     雨问赟的父亲是做什么的,赟说他爸爸是轻工学校的电工,社会关系不多,毕业分配时,他父亲已经尽了全力,能分到中专已实属不错了。否则,他也许会被分到外地呢。

     雨听到「轻工学校」几个字,早已瞪大了眼睛,惊叫起来:「哎呀,我爸爸也曾经是轻工学校的啊!他叫张文德。」

     这回轮到赟瞪大眼睛了,他仔仔细细瞧了雨好久,点头说:「真有点像。」

     雨问:「像什么?」

     赟说:「像张文德书记的女儿呀!」赟不再说什么了,此时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还是在赟童年时,正逢文革,轻工学校红卫兵揪斗走资派,张文德就是走资派之一。六十年代时,他从部队转业到轻工学校任副书记,是最年轻的校领导被批斗时才只有三十多岁。

     那时,赟总是在轻工学校的墙上看到批判张文德的大字报和漫画,也曾看到张文德被红小将们挂了牌子戴上高帽游街示众,牌子和高帽上都写着「打倒走资派」的字样。后来,各派红卫兵忙于武斗,走资派就被管制起来,每天脖子上挂着牌子在校园里干各种脏活。

     有一次,赟和几个同伴正在玩耍,看到了走资派们在扫马路,其中最大的走资派无疑是张文德。出于对伟大领袖的热爱,对走资派的仇恨,更是为了好玩,赟跑到了张文德面前大喝一声:「张文德!」

     张文德立刻一个立正,低下头应到:「有!」赟觉得很有趣,他忍住笑,故作严厉状问:「你知罪吗?」

     张文德利利索索地回答:「我知罪,我走资本主义道路,执行修正主义路线我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赟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笑着,命令张文德:「蹲下!」

     张文德老老实实蹲了下来,赟伏到他身上说:「背我走一圈!」张文德就背着他走了一圈。正巧被赟的父亲看到,给了赟一记耳光……

     此时,面对着张文德的女儿,甚至将来有可能是自己妻子的嫩雨,赟心里好一阵内疚。他轻声问:「你父亲还好吗?」

     雨当然不知道赟儿时干的那些荒谬的事,她回答着曾欺负过她父亲的顽童:「文革后,我爸爸恢复原职,可他不愿再回轻工学校,那里毕竟很多人斗过他,打过他,如果回去,那些人该怎么面对他?还能舒心地工作吗?所以,他去了财会学校,干了几年,又去了财政局。看来,我们的爸爸还是老同志呢,说不定他们还认识呢。」

     天将黑时,赟领雨来到新开的一家西餐厅,这里的氛围气息令雨喜欢,可她还是提出不在这里用餐:「这里太贵了,宰人呢,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赟笑了:「怎么,心痛我的钱?」

     雨深情款款地说:「就是心痛你的钱!」

     赟说:「我也心疼自己的钱啊。」

     雨觉得赟说出这样的话挺令人诧异,他不应该是个小气的人,再说还是第一次为女朋友花钱。可赟接着说:「不过,我的钱花在你身上才有意义!」说着,来到桌前,为雨搬过椅子,请雨坐下。

     雨顿觉浑身温暖,心里好一阵感动。

     他们先是喝着咖啡交谈,赟问雨:「明天是星期天,有时间吗?」

     雨肯定地说:「有!」赟说:「我们学校礼堂放电影,一起去看吧。」

     雨问是什么片,赟说也没什么好片,他就是想和雨一起消磨时光。放的是苏联老片《卓娅》,今年是二战和抗战胜利四十周年,学校总放这些电影对学生进行宣传教育。雨问:「《卓娅》吗?我喜欢看。」

     赟不解:「你爱看这种电影?」

     雨说:「是啊,女英雄嘛。」赟当然不知道雨被俘的经历,更不知道,雨被俘时,曾想到过卓娅,

             那是她的榜样……

     菜上来了,他们一边轻抿着红酒,用刀割着牛排,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说着话。雨故意谈着卓娅:「卓娅被敌人俘虏后,受尽虐待。不仅遭受酷刑,还被德军糟蹋了。」

     赟说:「我知道。战争中,受伤害最深的还是妇女啊。」

     雨说:「对,还有女俘,她们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会受到非人的摧残。即使活下来,她们的一生也毁了,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去生活,恋爱……」

     雨说着,眼中竟噙满泪水,她回想起了自己被俘时的地狱生活。赟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嫩雨。」

     雨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同情女俘。」

     赟说:「你心地真善良。」

     雨问:「你会看不起女俘吗?」

     赟说:「怎会呢,女人能在祖国危难时走上疆场就足以让人敬佩和感动了。不幸被俘,理应被同情,被理解。如果不幸被敌人糟蹋,那也只能说敌人是畜牲女俘是无辜的。」

     雨又问:「被敌人活捉,又被敌人污辱,你不觉得女俘可耻吗?」

     赟说:「你怎么会这样说?女俘可耻什么?她们是值得尊重的。」听赟一席话,雨强烈地意识到:也许,他会理解自己,宽恕自己被俘挨操之耻。她下定决心和赟相处了。

     回想刘平、王江、老马、老狄、许克和小包,还有那个她在部队时的首长,这些在她回到祖国后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雨觉得他们实在令人作呕,跟这些人发生那种关系,雨倍觉耻辱,她只应该属于赟!雨望着赟深邃的目光,暗下决心,今后不许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无法给予赟处女膜,但要为赟守住第二次贞操!于是,她急切地问赟:「明天电影是几点的?我们在那里碰面?

                 三

     赟仍然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外,仍是恋恋不舍地分了手。雨心中还是那么甜蜜蜜暖洋洋的。她推门一进屋,天啊,她觉得头都要胀大了,心中又乌云密布,不用问,她看见小包像这个家庭的一员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经历了和赟在一起时的柔情蜜意,雨都不愿意和小包说话了,她理都没理小包,脱下风衣,就进了卧室。小包当然又是已经等了雨大半天,看到从外面回来的雨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诱人芬芳,他猜想雨又是去见什么「许文强」了。雨脱下风衣后,下身穿的是紧裹着大腿的紧腿裤,勒裹着浑圆饱满的大屁股,裤线深勒进屁股沟里,将肥大的屁股一分为二,极其诱人。小包想:那个「许文强」

     看到她这样,一定把她屁股摸了个够。小包有了这个想法,操雨之情加倍强烈。

     见雨没理他就进了里屋,小包赶紧跟了进去。

     雨进屋后,想用椅子什么的挡住屋门,以防小包进来,因为,她的卧室门没有插销。可还未等她得手,小包已经进来了。雨想赶他出去,小包却一把搂抱住她,热吻着她的嫩脸蛋,将她拥倒在了床上。雨推搡着,扭动挣扎着,但被小包死死压住。小包隔着裤子闻雨被勒得很紧并且隆起的屄,那令人迷醉的淫骚味格外强烈。小包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背叛了他,心已属于了别人。他粗暴地扯下了雨的裤子……

     小包这次操雨的动作格外猛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雨被操得岔了气,连连咳嗽,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也在求饶:「轻……一点啊……疼……啊……我的妈呀……」

     小包却不客气,一边「呱唧呱唧」夸张地用着力操身下不忠的女人,一边用粗话污辱她:「贱屄……你找死……我今天非操得你三天……爬不起来……让你到外边……用大屁股勾人……臭屄……说……今天是不是被别人操了……是不是张开大烂屄欢迎别人鸡巴插你……骚屄……」

     雨被操得直翻愣白眼,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娇喘着居然喊道:「啊……喔赟啊……我的赟…快……快……快救我……我骚屄是你的啊……赟……快操我的臭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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