９

　　早上七点的时侯由我开车送孩子们去上课，妻子上班和他们不同路，每次送完还得绕远，这回她终于可以多睡半小时了。

　　一路上两姐弟都很安静，耳朵里塞着耳机听歌玩手机，直到到了校门附近，子琪才叫我在超市门口停车，指使着子轩道：「你去帮我买瓶奶茶，不要冰的。」

　　子轩只是哦了一声，言听计从的下了车。

　　子琪对这个双胞胎弟弟倒是指使得很顺手。

　　我扭身好奇的看着女儿，她解开了安全带却没下车，上身越过档位箱，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柔软湿润的小嘴就亲到了我的唇上。

　　我吓了一跳，她灵巧湿滑的小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轻舔着我的舌尖，我却只是紧张的竖着耳朵，眼角的视线慌张注意着车子前面的情况。

　　现在正是上学的高峰，三五成群的学生不断在我车旁路过，虽然车窗上贴了防晒膜，基本上看不到车里的情况，但如果谁从车头挡风玻璃看上一眼，我和子琪的情况就彻底暴露了。

　　幸好子琪只亲了三四秒钟，就用牙齿轻轻咬了我的嘴唇一下，结束了这个吻。

　　「哼，胆小鬼爸爸，人家都不害怕，你紧张什么呀，一点反应都没有。」子琪离开了我的嘴唇，但依然搂着我的脖颈娇嗔的看着我。

　　将视线收了回来，我瞧了眼女儿娇嫩红润的樱唇，舔了下嘴唇，有些紧张心虚的说道：「这些都是你的同学，还是注意一点的好。」

　　女儿又哼了一声，才咬着嘴唇，妩媚的看着我道：「爸爸哟，你昨晚好勇猛，听妈妈的叫声，她都快被你操死了吧？」

　　昨晚女儿果然在偷听，意识到这点，我咽了下口水，呼吸有点灼热起来。

　　女儿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问道：「那你有没有把妈妈当成我，想像着是在操女儿的小屄？」

　　我有些燥热的喘下气，点了点头。

　　女儿见了，笑得更灿烂了，眉眼弯弯，那表情看起来狡猾狡猾的。

　　「好女儿，爸爸要射了，爸爸要射了。」女儿重复着我昨晚的话语，妩媚的呻吟道。

　　我听了有些许尴尬，但更多的是兴奋。

　　女儿咬着嘴唇，羞怯地笑道：「当时听了爸爸的话人家心里一直痒痒的呢，好像爸爸真要射到人家屄里面了一样，你们睡着了，人家还兴奋了好久，都没睡呢。」

　　看着女儿含羞带怯妩媚勾人的样子，如果不是在她的学校门口，如果没有她来来往往的同学，我早抓住她的脑袋狠亲一通了。

　　但女儿显然没什么顾虑，吧一声又在我嘴上亲了一口，皱了皱鼻子娇笑道：「好了，人家上学要迟到了哟，变态爸爸，不要太想我，好好工作哟。」

　　然后她就打开车门向超市门口的子轩走去。

　　今天子琪穿的是湖绿色和白色的拼色校服，宽松舒适型的校服掩盖了女儿曼妙的身材，展露的更多是青春与活力。不过女儿的校服很合身，动静之间，能看见她胸部与臀部贲起的曲线，有一种含而不露的诱惑力。

　　子轩穿的也是一样的校服，但校服要宽松得多，衣服松松垮垮的，袖口盖过了手掌，只露出半截指头，让本就女性化的儿子又多了几分可爱和乖巧。现在子琪和子轩站在一起，不像一对姐弟，倒更像一对姐妹。

　　尤其是子轩的头发很长，而子琪剪的是颇显英气不对称短发，加上他们完全一样的脸型轮廓，如果不走近细看，他们完全就是一对双胎胞姐妹花。

　　我微微皱了皱眉，但男人长得漂亮又不是罪过，现在小鲜肉大行其道颇为吃香，我何必要在外型上和儿子过不去呢。遂不再纠结此事，发动汽车离开了这里。

　　今天是调动部门后第一天上班，到人事部忙了一阵，等到收拾好办公室的时侯，已经快十点了，正收拾文件准备参加第一次的部门例会，手机上传来信息音，又是女儿发来的微信图片。

　　我不自觉的脸露微笑，心想着这位不逗一下老爸就不舒坦的小妖精，不知道又弄了什么古灵精怪的妖蛾子出来。

　　点开了图片一看，我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在颤动。

　　照片显然是学校的女厕里拍的，厕所格间的门洞开着，能看见里面的便盆很干净洁白，但灰蓝色的格子瓷砖地面上满是凌乱的脚印，显得脏乱不堪。

　　就在这脏乱的地板上，子琪左手微扶着格间的门框，背对着镜头，脸部侧扭着，能看见子琪嘴角迷人的笑意，而她的右手正在将湖绿色的校服裤子拉到大腿上，露出了一截细嫩白晰的大腿，以及她并不巨大但异常挺翘圆如球状的臀部。

　　臀上包裹的内裤是白色的网纱，近乎透明般让她白腻腻的臀部肌肤一览无遗，一道深邃迷人的沟壑在两个半球间延伸下去，没入了裆部白色锦纶面料里面。最重要诱人的部位被挡住了，只勾得人抓耳挠腮，瑕思无限。

　　这显然就是昨天我帮子琪买的那件近乎情趣型套装的内裤了。

　　我咕嘟的咽了一口口水，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是女儿学校的课间操时间，别人都在外面做着广播体操，而我的女儿居然躲在卫生间里给她的爸爸展示新买的内裤……

　　我又咽了一口唾沫，正不知该兴奋还是该担忧，滴滴一声，女儿又发来了一张图片。

　　还是女儿在卫生间里拍的，只不过她已经站在了卫生间的中央位置，身后是一堵灰蓝色的瓷砖墙，高高的气孔窗上透进来一缕阳光，洒在女儿身后的地板上。

　　阳光亮得有些耀眼，但比阳光更耀眼的颜色是女儿身上白细肌肤所散发的晕光。

　　女儿微分大腿站立着，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上面，细直莹润的大腿裸露着。白色的蕾丝内裤覆盖了少女最神秘的区域，腰口和腿口上有蓬软的蕾丝花边，两腿间的位置凹着一条浅浅的沟，引人深思里面的动人美景。

　　女儿上身校服的拉链已经拉开，我这才发现她里面除了一件胸罩外，再没穿任何衣物。

　　校服的右边衣襟盖在女儿的右乳上，隐隐只能看见乳球的一角，而左衣襟被她的左手拉着，露出了她细瘦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以及整个左边乳球。

　　胸衣自然是昨晚已经看过白纱胸罩，乳头位置有刺绣的花纹，但隐约还能看到一点乳晕，粉嫩如桃花。乳球不大，只手可握，但坚挺而结实，有着少女的青涩和成年女性诱人的美。

　　再下面女儿的腹部平坦光滑，闪着雪莹莹的晕光，泪滴状的脐眼如黑洞般深幽。

　　因为手部的动作，她的腰肢微微扭着，呈现着运动的美感，更显纤细动人。

　　而女儿的右手食指竖在嘴巴上，嘴唇微微嘟起，眼睛里含着笑，仿佛在说：「嘘，爸爸，偷偷的看，不能告诉任何人哦。」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学校肮脏的厕所，以及如花蕾初绽般美丽的身体，构成了这张堪称艺术的美图。

　　我仔细看了女儿的这张照片好几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半晌之后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两张照片显然不是女儿自已能拍的。是谁和她逃掉了课间操，躲进女厕，帮她拍这些几乎色情般的相片。

　　我心头一跳，有些惴惴不安地联想到，子琪是否曾经像今天这样，逃过了课间操，和某个男孩躲在厕所里……

　　某些我刻意去遗忘的照片，在我脑海里又跳了出来，让我烦燥不安。

　　这时侯子琪的信息发了过来。

　　「爸爸哟，人家的内衣好看吗？」

　　我按捺着心中的烦燥与不安，耐着性子回复。

　　「很漂亮啊，不过你们不是要做课间操吗？怎么会有空拍照啊？要是被别人看到多不好。」

　　「臭爸爸，人家第一次逃操，你就啰哩吧嗦，夸奖得还这么敷衍，枉费人家的一番心意。」

　　一瞬间，犹如云开雾散天光乍现，我心头那些阴霾和烦燥瞬息消散，忍着有些雀跃的心情，我回复过去。

　　「我只觉得你的身体锻炼也非常重要，而且你还拉着同学一起逃操，这有点胡闹了，对不对？」

　　一会女儿发了个偷笑的表情过来，接着她才发消息过来。

　　「臭爸爸哟，你其实是想问谁在帮我拍照吧，拐弯抹角的，一点都不坦诚。」

　　我苦笑一下。

　　「锻炼身体确实很重要啊，对你一样，对别人也一样。」

　　女儿连发三个偷笑的表情，然后才回道：「爸爸是在嫉妒吧？我隔着屏幕都闻到酸味了哦。」

　　好吧，我心底或许真有那么点嫉妒，毕竟，她，或者他，才是第一个见到子琪穿这套内衣的人。

　　事实上，子琪的身体我都还未曾真实的看见过，虽然她已经给我发过很多张性感照片，但现实和照片，始终还是存在鸿沟的。

　　只是我在口头上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爸爸哪有什么嫉妒，纯粹是出于对你们身体素质的关心。」

　　「哼，臭爸爸还是不老实，不过人家还是告诉你，省得你不能安心上班哟。帮忙拍照的是人家最好的闺蜜啦，如果爸爸想的话，人家也可以介绍你们认识的哟。」

　　看到这里，我彻底放下心来，身体放松的仰靠在大班椅上，两只脚搭上办公桌的桌面，嘴角含着微笑，悠然的给女儿回复着。

　　「你的闺蜜我有什么好认识的，爸爸这么老的大叔，跟你们都搭不上话了。」

　　「是爸爸不懂了哟，小女生可是最爱爸爸这种帅大叔了，人家可以说服闺蜜给你双飞哦。爸爸你想想，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跪在爸爸的脚下，眼睛里满是臣服和崇拜，用她们粉嫩的小舌头一起舔着你的大鸡巴。然后爸爸你射到她们的脸上，青春稚嫩的脸上全是你白白的精液，慢慢地流下来。」

　　我看着女儿发来的这么大段文字，脸上悠然的表情便是一僵。使劲揉了鼻子半天，我才回复过去。

　　「子琪你不去写小说真是可惜了。爸爸要开会，不和你聊了。」

　　随后我把手机盖在胸口，头部仰靠在椅背上，出神的望着天花板。

　　双飞……

　　梦想啊！

　　　　＊＊＊　　　　　＊＊＊　　　　　＊＊＊　　　　　＊＊＊

　　孩子们九点半才下自习，晚饭桌上只有我和妻子两个人，明烟正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她们公司办公室里的鸡毛蒜皮。

　　我随意问了一句：「小妹最近怎么样了？」

　　饭桌上的空气便是一静，妻子的动作像被按了暂停一样，静静看着我，眼神似乎很纠结，很……愤怒？

　　好几秒之后，明烟才有些阴沉的问道：「你问小妹干什么？」

　　小妹其实是我的小姨子，苏明烟的妹妹苏明妩，比明烟小三岁，长得还挺像明烟的，有段时间还挺别爱在打扮上学明烟。曾经有次我跟明烟开玩笑说，你妹跟你长得这么像，哪天上错了人可不能怪我。

　　玩笑的结果自然是我被明烟蒙了头，按在床上捶。

　　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但我这屁股在树上呢，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明妩有时侯来串门，不是和明烟呆在一起，就是逗她两外甥玩，跟我就没独处过一分钟，私底下我们更是没有任何往来，打电话也全是她们家那点事。

　　所以明烟这态度也太奇怪了，难道我还能和明妩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奸情？

　　我莫明奇妙的回答道：「下午看点英文文件，不怎么确定意思，查了半天资料，现在才想起来明妩是翻译，就随口问了下。」

　　明烟叹了口气道：「她找了份外国的工作，出国了，估计几年内都不会回来了。」

　　她原来就天天世界各地跑，是活得很自由洒脱的那种人，三十多岁了还没结婚，估计没少被她家二老念叨，躲出国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对她的印象就是古灵精怪，跟现在的女儿子琪有点像，有时侯爱逗人玩。再多也没有了，我跟我这小姨子真没太多交集。

　　我摸了摸鼻子，直接结束了这个话题。

　　晚饭后和妻子看了会电视，我就进书房整理资料去了。等到九点半明烟去接了下课的孩子回来后，她给我添了一下茶水。

　　子琪后面也跑了进来，脸上笑得像只小狐狸。

　　「爸爸哟，今天人家发给你的照片好看吗？」

　　我把视线从电脑屏幕转到站在桌前的女儿身上，微笑着道：「好看啊，我女儿这么漂亮，穿什么都很美。」

　　女儿闻言就撅起了嘴，嗔怒道：「臭爸爸哟，夸奖人还是那么敷衍。」

　　我略微有些尴尬，无论是我浅薄的词汇量，还是女儿的身份，但让我有些讷讷拙言，除了漂亮，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女儿看了我的表情，咬了咬嘴唇，慢慢的拉开校服的拉链，随着她的动作，湖绿和白拼色的校服衣襟向两边分开，细瘦的锁骨和白润如玉的肩膀露了出来。

　　白色的塑料拉链继续往下，亮白色丝光的网纱胸罩包裹着贲起诱人弧线的少女乳房也露了出来，当两个乳球从衣襟的束缚下完全显露时，终得解放的乳球颤动了两下，像是在欢呼雀跃一般。

　　拉链最终停在了肚脐的位置，女儿的上身半裸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在灯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网纱的内衣半遮半露的盖在两座坚挺的玉色山峰，尖端上若隐若现的透出两角粉嫩的红。

　　青春与纯真的校服与勾引与诱惑的内衣在这一刻碰撞在一起，勾勒出这样一副纯与欲互相和谐的画面。

　　女儿脸上浅笑着问道：「爸爸，人家穿这件内衣性感吗？」

　　我的眼神已经发直了，哪里还能思考赞美的词语，只是咽了下口水，干巴巴的道：「很性感。」

　　女儿脸上的笑却更浓了，绕过桌子走到我的身前，腻声道：「人家怕爸爸看不清楚，走得更近点，让爸爸好好看一下，好不好？」

　　这是我第一次真实的看到青春期后女儿的身体，如此青春，如此生动，如此……魅媚人心。我微微喘息一声，道：「子琪的身材真好，穿这件内衣非常非常的性感。」

　　女儿咬着嘴唇问道：「比３６Ｄ还性感吗？」

　　显然女儿对尺寸有些耿耿于怀，但我也没办法，奶子屁股大长腿，是所有男人的毕生所求，大奶子天生就具有吸引男人目光的属性。何况，谁说过男人有了大奶子就会放弃小奶子了？

　　更别说，女儿其实一点都不小。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真诚的说道：「在爸爸眼中子琪才是最性感的那个。」

　　女儿闻言，皱了皱鼻子，甜甜笑道：「虽然知道爸爸说的是假话，可人家听了也还是非常开心呢。那么，就奖励爸爸可以摸一下人家好了。」

　　我有些紧张的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透过房门隐约能听见客厅电视机的声音，妻子正在看电视，而且随时可能会进来给我送开水。在书房里做些什么，充满了无法预知的危险。

　　但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美乳，右手它自已已经摸了上去，根本不受控制。

　　女儿的乳房只手堪堪可握，内衣很薄，我揉捏着，能充分感觉乳房果冻般的质感。

　　女儿鼻间嗯了一声，微闭着眼睛，轻轻说道：「爸爸哟，轻点，太用力了……」

　　女儿呻吟般的声音，让我下腹一热，欲望燃烧了起来。握着女儿胸部的手掌向上一推，她藏在内衣里若隐若现的左边乳球就再无处可逃，蹦蹦跳跳的露出全部真容，粉红的乳头就像小白兔的眼睛，看着我不安的动。

　　我握住了还在微颤的乳房，皮肤与皮肤的直接接触更能感觉乳房肌肤的滑腻与温暖，我轻轻揉握着，拇指按住娇嫩的乳头研磨，不一会就感觉那里硬硬的翘立起来。

　　女儿微仰着脸，咬着嘴唇道：「爸爸哟，人家只让你隔着衣服摸呀，你怎么能推开人家的胸罩哦……嗯，人家就让你再摸一下好了，谁叫人家喜欢爸爸呢。但是说好了哟，只能摸，不能再做其他了哟。」

　　女儿的话，简直就像在提醒我不要光揉一样，我把左手手掌按在女儿的后腰上，把她拉得更近了些，然后我呼吸粗重的一口含住女儿左乳的乳头，吸吮舔弄着那个翘翘的粉红色颗粒。

　　「呀」的轻轻叫了一声，女儿的双手环住了我的头部，手指插进头发里抚揉着，媚腻的叫道：「爸爸哟，人家今天出了一身汗，脏兮兮的哟，你怎么能舔人家呢，脏死了哦。」

　　我从女儿的胸口抬起头，喘息着说道：「爸爸喜欢子琪的味道，你的汗味爸爸一点也不觉得难闻，反而又香又甜。」

　　女儿看着我的眼睛，甜甜的笑道：「爸爸果然是变态哟。」

　　我把脸又埋进了女儿的胸口，咕哝着说道：「当爸爸的爱上了女儿，当然变态了，但我愿意做这样的变态。」

　　我吸吻着女儿胸部的肌肤，咂然作响，内衣已经被我全部推了上去，少女的锥形胸部挺拔翘立。我轮流含吸着两个乳头，不厚此薄彼，舌尖舔过乳晕，能感觉到那里突起的微小颗粒。偶尔用牙齿轻咬乳肉，女儿喉间就会发出腻腻的呻吟。

　　不一会，少女的乳房上已经满是我的口水，湿答答的，反射着水光。

　　我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顶着内裤，憋屈得发疼。屁股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我蹲在女儿的身前，嘴唇也一路从女儿的胸口往下，最后停在肚脐的位置，舌尖钻舔着那个幽深的小孔。

　　而我的双手放在女儿结实浑圆的臀部上，揉握着，正想扯下她的校服裤子。

　　女儿却咯咯笑着，一转身，跑了开去。

　　她在电脑桌的前面一边重新将校服的拉链拉上，一边皱着鼻子娇嗔道：「人家只是奖励爸爸摸一下胸，结果爸爸就尽想着干坏事，讨厌鬼爸爸。」

　　我有些欲哭无泪的申辨道：「爸爸只想亲亲子琪那里，没有想做什么啊。」

　　女儿白了我一眼，道：「哼，鬼才信你。」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无奈的说道：「爸爸答应过你，除非你决定了，否则爸爸绝不会强迫你的。」

　　女儿眯着眼睛笑了一下，隔着桌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妩媚的说道：「那爸爸就安心等一下下吧，女儿不会跑的哟。现在人家要去洗澡了，爸爸好好工作哟，别老是想着干坏事了哟。」

　　说完，就咯咯笑着，拉开书房门跑了出去。

　　这个小妖精，勾起人家的欲火，自已拍拍屁股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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