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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欲之狼(约稿),1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8050 ℃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烦躁地抓着头发,头整个捂在被窝里。她依然还是那么轻狂,但当她想到德克萨斯的时候,或许形容她的词,就该变成“痴狂”。

德克萨斯来到罗德岛很久了,拉普兰德也跟着来到罗德岛很久了。她本以为如此辛勤地追踪与付出能换来德克萨斯的真诚相待,然而,德克萨斯终究没有逃过过往的追及,每每与拉普兰德相见,一如既往地那么拘束,而冷漠。

想着,这只白毛大狗突然又带了些希冀,无论如何,德克萨斯已经愿意开始和她接触了。她想起昨天共进晚餐时的场景,脸上便不由自主带上笑意。她总觉得,自己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拉普兰德就是这样,一时忧伤,而一时狂喜。正如她的性格一般,反复无常。

她揉搓着自己的尾巴,就好像手里握着的是那梦中之人的尾巴——即使手感要蓬松一些,质感更坚硬一些。然而她偏偏觉得,这就是德克萨斯身上的,这就是她求之不得,而寻寻觅觅的味道。

至于为什么不径直去找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或许只能给出这样的回答:即使德克萨斯已经不太反对同她接触,但毕竟还留着些提防心。她为了留下德克萨斯这点易碎的信任,便也只能小心着来。

这份小心,如今也化为了拉普兰德心中的悸动。她无法忍受,却又不得不忍受。

拉普兰德终于清醒过来,那被她蹂躏的被褥已是不成样子,隐约能见着一些水迹,洇湿了床单,带着些奇异的色彩。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夕阳垂垂地挂在窗棂,活像风中残喘的古旧灯笼。拉普兰德只觉腹中空空,总想找些东西吃,衣服也没整理,耷拉着脑袋便开了门出去。

这是她在平日里往常的样子,不喜打点,也不喜规矩,或许也是明白拉普兰德的性格,倒也没什么人指责——但这样说,自然还是有人的,德克萨斯正是那其中唯一。

或许没那么巧撞上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是这么想的。

走廊上没什么人,钢铁围成的舱室泛着星点寒光。拉普兰德对这样的场景是挺喜欢的,独行久了,总归会有些这样那样的癖好。

她又想到了德克萨斯,在她逃离故乡的那段时光,也会有这样的感觉么?

她不明白,但她喜欢想,想与德克萨斯有关的一切事情,即使某些问题连她脑海中的这只狼也回答不出来。

食堂没什么人,不如说这是挺奇怪的一件事。或许是都去出任务的缘故,抑或者是今日罗德岛的干员都犯上了厌食症,只有偶尔从角落传来碗筷碰撞的清响,才勉强让人记起这里还有活物。

拉普兰德看了看四周,负责供餐的后勤干员打着瞌睡,呼噜声从那被紧实包裹着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些尖锐的蜂鸣。她不打算打扰这干员——也有些懒的因素——眼睛瞟见自助区还有不少,便迈步走去。

食物还是往日的食物,没什么花样,也没什么特色。当然,这是相对的,罗德岛的餐饮即使不算顶尖,也能称得上多样。只是长期住在这里,再多的花样总归要被吃遍的,对于拉普兰德来说,面前的纷繁,不过是填饱肚子的工具罢了。

虽然解构任何东西都是令人不快的,但她现在并不愿思考太多,随手抽了几个点心,瞥了一眼配方,似乎加了什么特殊的东西,但没太在意。又给自己倒杯饮料,便径直离了食堂回宿舍而去。

她一个人惯了,不喜留在公众视野之下。

拉开舱室的门,窗外已看不到太阳,残留的几束红光还宣告着它存在的痕迹,但也已被渐渐袭来的黑幕压下去。拉普兰德说不清楚自己喜不喜欢这样的夜,但她没开灯,任由黑色涂满房间,只是兀自咽着那些点心,流入口齿间,带着一丝清凉。

味道还不错,那添加的配方似乎是什么特别的草药,有些用。不过是什么用,她就不太明白,她毕竟不是干这行的。

夜是凉的,但她身子有些热了。

夏天的夜,即使人们口中常常传着清凉的说法,但真落在人的皮肤上,依旧是带着水汽的闷,与不时涌上的燥热的。拉普兰德还在用餐,泛起温度在她看来再正常不过。只是略微挽起了袖子。

她想过要不要索性脱了衣服,后来还是放弃了。窗开着,毕竟有风。

端起饮料,拉普兰德向后一靠,右脚搭在桌面上,双腿做出个二郎腿的姿势,椅子摇摇晃晃的,似乎浮在空中。

她抿了一口,一股辛辣冲入口腔。

她拿错了,这不是饮料,是酒。

不过对她而言,酒要比饮料更有吸引力些。虽说罗德岛不允许大量饮酒,但这样所谓的的“禁酒令”向来是没有用处的,权当做一吉祥物,高高挂起便可。

几口清酒下肚,她只觉得身体更温暖了些。她脸颊隐约泛起红光,只是在星夜之下不甚明显。

她是喝不醉的,自打她走上这条道路以来,饮酒,似乎已经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醉酒,对于把头系在裤腰带上的行当,可是万万不敢的。

但她今天确实有些有些燥热了,口中有点干渴,便愈加多地喝下酒去。

她想着心里的那个人,那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身影。

这人如今在做什么?今晚吃了啥?也在看窗外的风景么?

她想径直去找这人问个明白,但她又不敢。只能茫然而又无措地望向夜空。嘴里微微喘着气,似乎是上头了。

愈想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就愈加难耐。心下涌上一阵又一阵热流,冲击着她的脑海。她只觉得身上的温度在涨着,升了又升,全然没有宁静下来的迹象。

她太过思念了。

脱下衣服,随手扔到床上,仅留下裹着胸部的内衣,却也是松松地吊着。拉普兰德嘴上轻轻呼气,轻轻呼出热气。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时痴笑,而一时又黯淡下去。似乎伸手就能触碰到德克萨斯,近距离闻着她的鼻息,舔舐她骄傲的脸颊。

拉普兰德又抱住自己的尾巴,狂躁地揉搓着,感受奇异的电流溢满身躯,却将这当做德克萨斯的赐予。

踏在桌上的脚板微微弓起,恍惚间,她似乎觉得怀里就拥着德克萨斯的身躯。她解下内衣,露出胸前那早已涨得通红的两粒樱桃,在毛茸的尾巴上轻轻摩挲着。如今的拉普兰德,就如同压抑着血性的饿狼,下一秒便要狂暴地侵入猎物的身躯。

“德克萨斯……别跑……”

眼神逐渐迷离的拉普兰德,左手渐渐伸向了身下的静谧花园,轻轻揉捏着透红而渗出水来的花瓣,宛若情人的小情趣。快感则夹在夏日的夜风里,时则轻柔拂过,而又猛烈袭来,引得拉普兰德发丝散乱,腿脚抽动,紧抿嘴唇,几乎要挤出血来。

“是你……是你……呵……呵呵呵……你别想,让我屈服……”

这是她无数次在脑海里演练过的情形,也是无数个夜晚经历过的事。她的脑中只有一个人,只有那个人,值得她日日思,夜夜想,而为之疯狂。

正说着,她突然猛地揽住自己怀里的尾巴,轻轻咬了一口。

轻微的痛感自神经接递传来,却陡然扫清了她眼里的阴霾。拉普兰德五感清明起来,已是放开了自己那可怜的尾巴。

“我这是……”

她看清了,德克萨斯并不在她的怀里,自己所处的,依然是那个漆黑的舱室。

带着依然挥之不去的欲望与快感,她按着头,微微喘息着。突然,自牙缝中挤出瘆人的冷笑。紧街便化作大笑,震得墙壁似乎都在颤抖。

“呵……哈哈哈……原来,这就是德克萨斯你的伎俩啊……呵呵呵,那还,真是有趣……”

她揉了揉胸前挺起的山峰,酥麻的电流顿时肆虐了整个身躯。连拉普兰德也禁不住,发出了向来不属于她的,娇柔的喘息。

“是了,是了,呵呵呵……”她强撑着站起身子,“就是这,就是这种感觉……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呓语般的语言,痴痴地重复着,每个词,每个音节,都带着莫名的喜悦,欢愉,与癫狂。

她笑着,笑着,摸来自己的衣服,随手套上。又走着,走着,拉开了房门,踏进了走廊。

她的眼睛泛着红光,那是血红,却又是一朵鲜艳盛开的玫瑰,美丽,诱人,却又全身带着致命的尖刺。

过道还是那么空旷,就好像从没人来过。

拉普兰德扶着墙,四肢有些颤抖,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微汗,伴着通红的脸颊,若是乍一看,倒像个重病之人,在做着些复健运动。

她只觉得胸前酸胀,手总不自觉地要抚上去,却又被衣服这层布隔开,轻微的粗糙感摩挲着那对敏感的乳头,引得她每走一步,大腿边都显出晶亮的水珠,隐约能听到低沉的喘息,带着压抑,与无尽的渴望。

拉普兰德绕过一个拐角,却迎面撞上了人。

“啊!实在不好意思!”

来者被吓了一跳,向后退出几步。

拉普兰德抬起眼眸,带着些流光。

“是苏苏洛?我没事……没事……”

她喘着气,就要从苏苏洛身边挪过去。却脚下一踉跄,几乎要倒在地上。

“拉普兰德?你怎么这个样子?”

苏苏洛没让开路,连忙伸手扶住拉普兰德,又紧接着抚上她的额头,温度不低。

“你发烧了?还——”空气中的味道并不能哦瞒过她的鼻子,“喝了酒?”

拉普兰德只是摇头:“发烧?呵呵呵……怎么可能……”

苏苏洛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拉普兰德这样可不是什么正常的现象。她对拉普兰德的酒量略有耳闻,除去整箱的乌萨斯烈酒,还没见过能让她如此失态的其他酒种。

“你别走,你还去哪?让我带你去医务室!”

苏苏洛用身体挡住拉普兰德的路线。若换做平时,她单薄的身躯甚至不及拉普兰德一只手有力,但如今攻守之势早已互换,仅凭拉普兰德现在的情况,甚至没可能掰开酒瓶瓶盖,遑论推开苏苏洛?

“不……我没事……”

拉普兰德喘着粗气,如今她的身体,甚至苏苏洛轻轻碰上,都能让她浑身颤抖。她试图避过苏苏洛,但无济于事。

就在苏苏洛艰难地背起拉普兰德的时候,后者只觉胸前一阵快感席卷来,与苏苏洛背部的接触让那早就整装待发的鲜红乳头败下阵来,丢盔弃甲。苏苏洛只觉得后腰一阵温暖,似乎有水流流过。

“哈……哈……哈啊……呵呵呵……”

拉普兰德那不知是癫狂或是胡言的笑声在苏苏洛耳边响起,热风侵入她的耳道,甚至让这位医生也有些腿软。

长久以来医者的直觉告诉她,这多半不是单纯的“发烧”,拉普兰德是鲁珀族,这难道是鲁珀族的发情期?

拉普兰德的嘴就贴在苏苏洛脖颈上,呼出的气体带着些许酒精气味灌入她的鼻腔,让她有些不适。

不对,这个是……

苏苏洛在记忆深处找到了这个味道。她隐约记得,今晚去食堂的时候,那儿四散的酒香,与拉普兰德嘴里的如出一辙。

这么看,拉普兰德多半是喝了食堂供应的酒水。

但罗德岛专供的酒,度数往往不高,甚至比不上外勤干员随手上市场里买的土酒,一些体质较差的干员都能入嘴几杯,怎么轮到拉普兰德,便闹出这样的事?据她所知,酒精可不会导致鲁珀族做出这样失礼的行为。

苏苏洛背拉普兰德快步走着。到底是比她大上许多,她甚至迈不开飞奔的步子,只能顶着双腿的酸痛,急急往医务室而去。

她的脑海依然没有停下。

虚幻的苏苏洛,出现在了虚幻的食堂中。她轻轻地漫步,审视着数小时之前的餐台。她记不住那里具体放了什么,也记不住这里有没有东西,她只是回忆着,思索着,试图在思维的碎片里摘出令她满意的答案。

背上拉普兰德的喘息声越来越响,甚至已经演化成了无意识的轻哼。那是极度诱人而淫靡的声音。苏苏洛完全没见过这样的拉普兰德,她甚至无法想象这只凶猛的白狼,也会有屈服于欲望的一天。

环绕着苏苏洛的手臂也渐渐卸下,在无尽的迷离中,拉普兰德探向已浸湿的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轻轻抠动着。身形也开始有意无意地蹭着苏苏洛的后背,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自拔。

“呵呵呵,德克萨斯……是你吗……”

听着拉普兰德的呓语,苏苏洛心里愈发着急。口中不断叫唤着拉普兰德的名字,脑海中的她,也加紧了搜寻的速度。

她一个一个清点着桌案上的食物,由一边,又到另一边。

她眼中精光闪动,大脑开足了马力。此刻的苏苏洛,倒更像是发烧的患者,在试图从迷雾中找到一抹光明。

她找到了。

当她脑中闪过一种点心的时候,她想到了。

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

她踢开医务室的门,甚至没来得及给拉普兰德寻个安顿的位置,便在一台的成品药剂中扫视,最后猛地扯出一个针管,快速扎进拉普兰德手臂之中。

那是一针抑制剂,专门对那个点心里加的特殊草药而言的。

但苏苏洛不能确定是否一定是这草药导致拉普兰德出现的症状,她只能匆忙扔开针管,压着拉普兰德躁动的双手,以观察她的情况。

她内心读着秒,墙上猩红的时钟跳着光辉,拉普兰德的身躯抽动着,双腿夹紧,在为得不到的满足而呻吟。

数分钟后,医务室里渐渐安静了。

“拉普兰德?拉普兰德?”

苏苏洛见身下之人悠悠回魂,对上拉普兰德不再浑浊的眼瞳,那里倒映着苏苏洛的面庞。

“我……怎么了?”

拉普兰德只觉得自己心里的躁动渐渐平息,虽然只是被暂时压抑,但她身上的胀痛好歹缓缓淡下去了。对她来说,还有些微妙的回味。

“你今晚,是吃了那个提神点心?”

苏苏洛接来另一管针管,轻轻没入拉普兰德的皮肤,从内里抽出血来。

拉普兰德点点头。

“那是难怪了。”苏苏洛控制着抽血的速率,一边开口,“点心里加的草药确实有提神的效果,但你可能没注意,这草药如果对上大量的酒精,那可就有特殊的效果了。”

说着,她抬眉看向拉普兰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作为一个医生,什么样的病症都见得多了,拉普兰德身上的事,对她来说没什么忌讳的。自然,对拉普兰德这大大咧咧的人也一样。

“看来你是治好我了?我还挺喜欢那种感觉的。”

苏苏洛闻言一怔,拔出针管的手慢了一拍。

“你不觉得难受么?”

“难受?”拉普兰德轻笑一声,“这简直就是生命的赠予,带着如此快感的经历,呵呵呵……”

苏苏洛向来知道拉普兰德的习性,皱了下眉头,没说什么。

“不管你怎么想的,这药真发作起来可轻易不能忍下,即使你是个相当不错的战士,”苏苏洛把抽出的血送去检验,这是为了确认拉普兰德身体里的究竟是不是那种药。

“我看,没什么事。”

拉普兰德晃动了一下手臂,微微的酥麻感传来。她眼神里出现了些许厌恶的神色——她不讨厌欲望发作的感觉,但她讨厌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这通常意味着失去相当的战斗力。

“三天,至少三天。”

苏苏洛回过头来,靠在墙上:“如果确定是那点心里的草药,这药效最少会持续三天。三天之内,你身体里会充满肆虐的欲望,和无法发泄的痛苦。”

“那多好,”拉普兰德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放出精芒,“那我就去找德克萨斯——”

“可别让我多一个病人。”

苏苏洛打断了拉普兰德的话。转身对着电子屏幕看了一会。

果然是那草药的问题。苏苏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看接下去的检测过程,径自走去药房,拿了一小盒药丸出来。

“确实是草药与酒精相冲导致的,检测结果就不等了,毕竟要花的时间太久,你可以明天再来拿。”

苏苏洛自己心里都不相信拉普兰德会来取结果,但她依然这么说了,手里顺便将那盒药递过去。

“这是抑制的药,别太小看你身体里那东西发作的威力,要是觉得不对劲了马上吃下去,实在不行就再来这一趟。”

“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拉普兰德接过药,翻来覆去看了几眼。

“随意。”

苏苏洛回身整理有些杂乱的台面:“不习惯的话,说不说都没关系。”

她身后挺安静。待她放好最后一个试管,回头看时,拉普兰德已不在那了。

——

——

出了医务室,拉普兰德活动了一下身躯。

身体依然会不时涌起一阵酸麻,皮肉也带着些麻木与无力,令她不免有些厌烦。

她只觉得有些空虚,似乎缺了什么东西,又似乎忘了什么似的,总期待着能有什么能填满她的内里,却又落空了。

迈开步子,目标却不是自己的房间。拉普兰德暂时没了好好休息的想法——不如说她从来就没有“休息”这一概念,她一生都在路上。

墙上的电子钟提醒了她现在的时间:晚上十点。她并没感觉过了很久,方才的事情,对她来说只是眨眼一瞬。自然,这也有些自己沉浸其中的缘故。拉普兰德无目的地徜徉着,徘徊着,最终在一道门前停下。

十点,这个时间并不晚。或许有些年轻的孩子应该入眠,但多数干员们,眼前的灯多半还亮着。德克萨斯更是如此。她是企鹅物流的成员,做的事却远不止“物流”。拉普兰德站的地方,正是德克萨斯办公室的门口。门铃按钮闪着荧光,代表里面的人正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拉普兰德当然希望这是在期待自己的到来。

她无法自拔地迷恋德克萨斯。她冷淡的面庞在拉普兰德脑海里显现,借着隐隐雀跃着的药效,身体似乎又产生了股股热流。

抑制剂的效果甚至无法抵挡拉普兰德的幻想,防线正在一步一步,被摧毁,被推倒。

拉普兰德并不知道,她伸手拉开了办公室的门,没按门铃。

德克萨斯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本书,听闻开门声,尚未抬头,便已开口。

“是谁?”

“是我。”

德克萨斯只觉声音熟悉,方抬眼,眉头便皱了起来。

“拉普兰德?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找你有事罢了。”

拉普兰德可不敢在德克萨斯面前造次,语气很是收敛了些,只是手上动作依然不客气,顺手抽了一张椅子坐下。

“唉……”

德克萨斯合上书,眼里带着些无奈,看向来人的方向。即使两人关系有所升温,她也不太想见着拉普兰德的面庞。

“有什么事就说吧。”

拉普兰德迎上德克萨斯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表面上的压抑可不能阻挡内心的悸动,她的心脏疯狂地跳动,只觉得血液上涌,本应安稳下的身躯又升起温度。

她捂上自己的嘴,手掌下的笑意牵扯着整张脸,几乎要遮掩不住。

一呼,一吸,愈来愈温暖,愈来愈炎热,就连坐在一边的德克萨斯,都隐约能听到些许声音。

“拉普兰德?”

德克萨斯忽然觉得,面前之人今日似乎有些不对劲。虽然她早已习惯拉普兰德不时如病发一样的做派,但如现在这样面色潮红,不热而汗,往时也是没有的。

“啊……啊……呵呵呵,我在,我在。”

拉普兰德收回飘远的思绪,将早已想好的话术托出。

“我可是听说,最近企鹅物流的业务有些困难了?”

德克萨斯嘴角抽了抽,拉普兰德的语气依旧是那么尖锐而直接。

“是有些。”

“我早知道,”拉普兰德凑近身躯,“德克萨斯小姐,需不需要我帮忙呢?”

德克萨斯下意识想推开她,却又按捺住。

“不需要。”

“啊呀,那还真是可惜。”

拉普兰德忽然觉着,那股若有若无的瘙痒与渴望,又渐渐自全身袭来。她闻见了德克萨斯身上的体香,一股原始的冲动顿时冲上脑海,她几乎要直接上前,将那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黑狼按倒在地。

不知不觉地,她的双腿微微互相摩挲起来。

“今天,你们又有一单送上了罗德岛,是吗?”

拉普兰德带着笑意,只是这在德克萨斯眼里,瘆人。

“是,那又怎样?”

“听说是一批药物?”

拉普兰德当然不知道企鹅物流送了什么上来,但她在赌,赌企鹅物流不会主动了解运单内容。

德克萨斯瞟了一眼办公桌上的文件,摇摇头:“我不知道。只要不是危险品,企鹅物流没有过问的权利,或者想法——有时候,危险品也一样。”

拉普兰德笑容愈发盛了,索性站起,凑近几步,居高临下看着德克萨斯。

“那你可知道,那里面实际上是药物?”

“药物?”德克萨斯避开拉普兰德炽热的视线,低下头,“正常。”

她隐约看见拉普兰德下身裤子上有些水迹,逐渐洇开,又快速干涸。

“正,常?”

拉普兰德此时几乎要兴奋到极点,愉悦到极致。她就和德克萨斯距离得如此近,如此亲密。那药物的效果卷土重来,她右臂轻轻按在胸前,想借压力纾解乳头的疼痒,然而却反倒加重了刺激。她呼着气,吹拂在德克萨斯脸上。

“不正常?”

德克萨斯闻到了拉普兰德嘴里喷出的热气,带着酒味,让她有些反感。她偏偏头,椅子向后退了一些。

“拉普兰德,直说你的来意吧。”

拉普兰德只是站着,过了几秒,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开始震颤,嘴角的扬起展露无疑。

“噗,哈,哈哈哈哈!”

突然,自拉普兰德唇边,爆出了数声响亮的大笑,那笑声带着疯狂,带着激动,震得连灯管也颤抖着,地板也呻吟着,窗棂也惧怕着。

德克萨斯一惊,手顺势往腰间一摸,却扑了个空。她的刀现在正静静地靠在另一边的墙角上,如今的她,只是个没武器的羔羊而已。

她有些后悔,为何在拉普兰德来的时候就忘记提起刀。但她没发现,或者根本不愿承认,现在见到拉普兰德,她的敌意,早就消减了许多,甚至对从前那样的无礼,带了些愧疚。

“你……”

拉普兰德强止住笑,见面色暗沉的德克萨斯,一闪而过一瞬的无措,回过神来,眼里带了几分真诚,与深情。

“你要是——唔!”

德克萨斯没来得及将话说出口,就已经被拉普兰德死死按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两人唇瓣相接,她只觉得一只温热而野蛮的生物在她毫不设防的口腔里搅动,肆虐着,索取着。在她反应过来的下一刻,拉普兰德已经结束了她的吻,贴近德克萨斯的耳翼。

“我被,下药了。”

“拉普兰德,你……”

德克萨斯想要挣脱,却被拉普兰德用身子紧紧锁住。后者的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跳动,热浪灌入耳道,更是酥软了她的四肢。她从未有过这样奇特而无所适从的感觉,甚至淡淡的,还有些舒服。

“抱歉呢,德克萨斯,但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德克萨斯喘息着,手抚上德克萨斯的面庞。她就像真正的饿狼一般,自德克萨斯的脖颈舔至脸颊,最后停留在德克萨斯紧抿的唇瓣上,轻轻咬着,缓缓吸吮着。

她在离开医务室的那一刻,就想好了自己的目标,和说辞。所谓的被下药,不过是欺骗德克萨斯的一种方式。即使再去查证,拉普兰德早已享受过德克萨斯的躯体,还怕什么被揭穿呢?

拉普兰德更是明白,只要自己成功卸下德克萨斯的防御,这第一次之后,无论如何,都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至无数次。

最终,将德克萨斯彻底压在自己的身下。

“拉普兰德……你给我放开!”

德克萨斯做着无用的警告,四肢艰难地在拉普兰德的束缚下挪动,只是完全推不开在她身上的重压。

她早就知道拉普兰德的习性,也早知道跟拉普兰德缓和下来,早晚会迎来这样的结局,只是她没想到会有这样快,以致于她依然带着些抗拒,与不适。

“呵呵呵……你觉得我会放开么?”

拉普兰德略一抬首,迷离而充满诱惑的目光迎上德克萨斯,那略带忧郁,眼底却带着疯狂的眼瞳,竟令得后者一怔,心中如同被触动了什么似的。拉普兰德见德克萨斯愣住,微微一笑,再次吻紧了她的唇。

舌头轻轻敲击着德克萨斯咬紧的牙关,她贪婪地吸吮着梦中人的味道,每一分,每一秒。

拉普兰德的长吻传递着她独有的荷尔蒙信号,那是热烈,浓郁,而深重,德克萨斯口腔里溢满了酒味,和微微的香甜。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

药效通过体液传播。即使德克萨斯一点也没喝酒,但早已被酒精触发而改变性质的药物成分,可不像原来那么温柔。

隔着薄薄的衣物,德克萨斯能感受到拉普兰德胸前坚硬的凸起,在自己的身上摩擦,蹭动。她的四肢有些无力了,心中一股莫名火焰缓缓燃起,她缓缓松开紧闭的牙关,仅一瞬,拉普兰德的舌头便如游蛇般冲进来,在她仍略显羞涩的口腔里搅动着。

德克萨斯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愈来愈高,愈来愈高,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性在逐渐崩塌,消解。难以理解的,她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本应挡住拉普兰德身躯的双臂,此刻已逐渐伸出,环绕在拉普兰德腰间,逐渐地,逐渐地收紧。

她说不出话,残存的理智还想再推脱一下,却发现嘴早被猜得明白的拉普兰德堵住,堵死。舌尖接触的酥麻,唇瓣相碰的敏感,无不在磨蚀着她的意志。

拉普兰德早已感受到身下人的松懈,吻得愈加用力,手渐渐解除对德克萨斯的压制,为她解下身上的衣物。

德克萨斯两眼忽然一瞪,刚想挣扎,便被更加热烈的长吻镇住。

药物随着体液渗入体内,德克萨斯只觉着自己的身体迎来了无穷的渴望,她想要,拉普兰德亦在不断地给予。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对拉普兰德的防线节节崩溃。她隐隐地期待着,期待着拉普兰德褪下她最底层的衣裳,迎接一个未知,不安,而令人悸动的未来。

玉色的双峰缓缓离开云雾的遮罩,拉普兰德分开嘴唇,看着身下微微喘息着,面色潮红的丽人,轻轻一笑。

“德克萨斯,你的味道,真的不错,我喜欢~”

拉普兰德身上的遮蔽也尽数消失,下一秒,德克萨斯的娇吟陡地响起,几乎要传出去。

“拉普兰德……哈啊……你……你这个——哈啊……”

拉普兰德埋在德克萨斯双股间,舌尖轻轻舔舐着那最隐秘也最敏感的洞穴,浅浅地在洞口挑动,旋转。

“德克萨斯……唔……”

拉普兰德只觉得自己的躯体充满了野性的渴望,她想给德克萨斯带去一场暴雨雷电,想让她彻底臣服于拉普兰德的刺激之下。

但她不愿。

不可否认的,即使她是这样一个行事不择手段之人,对德克萨斯,却只能如一个束手束脚的小女人一般——别看她如今似乎已经用了强,实际上若是德克萨斯不顾一切地反抗,她依然会离开。

拉普兰德的舌头在那早已溢满水液的洞穴一进一出,看似柔软,却一点不柔弱。她细细品味着带着丝丝甜味的,来自于德克萨斯的味道,只觉得自己愈发不满足。双腿岔开,任由欲求不满的下体蹭着冰冷的地板,借以缓解愈加高涨的欲求。

“哈……哈啊……拉普兰德……你……不要……”

德克萨斯咬着手臂,双腿颤抖。

“可别想让我停下,”拉普兰德咂咂嘴。

“德克萨斯,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声音不大,但分明传进了德克萨斯的耳中。不知是受语言刺激抑或是时机恰好,德克萨斯身形一震,更汹涌的洪水渗出,漫出拉普兰德的嘴角。

温热之物再次缓缓伸进了德克萨斯的小穴。

快感。

刺激。

愉悦。

舌尖上挑,轻轻点触着,旋转着。

“哈……哈啊……”

德克萨斯的欲望不但没能缓解,小穴反而一点,一点,一点地,更加敏感,更为渴望。

“不……不行……”

拉普兰德就如一柄柔软的长剑,拨开德克萨斯脆弱不堪的防线,戏弄着她的胴体。

“呵呵呵,德克萨斯的味道……”

拉普兰德猛地一用力,倏地听到一声娇吟。

“啊……哈啊……那里……”

身下的快感积攒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充盈。她就像沉睡已久的火山一般,即将喷薄而出。

拉普兰德松开轻咬着德克萨斯花瓣的嘴,抬起手。

“德克萨斯,享受你的第一次吧。”

极快地,那苍白的手指已没入了德克萨斯的体内,只消轻轻一碰,德克萨斯双腿便颤抖不已。

“不……不行了……哈啊……”

德克萨斯咬紧手臂,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即将脱离她的控制。

拉普兰德又进一分。

她的意志再退一寸。

又进一分。

再退一寸。

拉普兰德笑了,她看着德克萨斯,看着已沉浸在快感中却仍想反抗的德克萨斯,她绽出了,不知是喜悦,或是痴迷的笑容。

“是时候了。”

手指轻轻拨动德克萨斯小穴内的,那个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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