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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淫事】18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7080 ℃

被植入腦海的虛擬畫面之中,可以被動地顯示出屬於每個奴隸自己的「個人狀態」。

「我不清楚那底是怎麼做到的...我這輩子還沒有見過類似那種的顯示畫面...那種可以直接顯示在腦海的『狀態』影像,包含我們每個奴隸自己的『職業』和『等級』,還有一些大概代表什麼『能力』的數字...體力、耐力、意志力...關於身體對於性慾刺激的反應強度...大概是這種的數值吧,我想...總共有好幾種類別項目,只有性行為可以使這些『能力』的數值上升,累積到一定的程度,就會...就會『升級』...據說升級以後的『職業』名字會跟著改變,身體也會產生奇怪的改變...像是會吸引別人...或是會...會自己想要被人侵犯的奇怪改變...但這些我就不清楚了。」

男人說,他住的那一棟建築,名字叫做「月館」,逃離的時候,他還是那裡「職業等級」最低的性奴之一,職業名字是「月食」,這種職業擁有的特別能力是「銜精」。

「我也不知道這種『特別的職業能力』是代表什麼意思,我只知道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嘴巴裡有著男人精液的時候...我就會...徹底地失去理智,不只是短暫的意識混亂而已,那種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會...維持很久,在那種狀態的時候,我非常辛苦,而據說那些『升級』之後的奴隸,身體改變與失控的情形都會更嚴重,我無法...再繼續忍受,無法再忍受自己更加悲慘的樣子,所以我才會拚死也要試著逃跑,但後來我才知道是『魔人』一直在近處看管我們,聽著我們暗地裡商量逃跑,在我們付諸行動的時候就開始追捕我們...」

十幾個一起逃離春街淫館的男人之中,在魔人們貓捉老鼠一樣的「狩獵」遊戲裡頭分散,似乎只有他一人最後逃到這裡,其他人也不曉得後來是怎麼了。

這一切聽起來非常熟悉,分明就是那真人實景遊戲「天城」的基本背景,當坐在桃林與昂克里特近前的某人提出這件事情的時候,在場的一些人們並沒有覺得很訝異。

這些從羅塞塔星球的「天城」遊戲裡逃出,好不容易脫離那些色慾糾纏的可悲、淫辱生活,沒有人忘得了那個儘管只是虛設,對於他們而言,卻是無比真實的殘忍世界...

桃林與昂克里特當然就是屬於這一類人,他們也早就注意到現在發生的各種情況,與遊戲裡的情節有多麼雷同,尤其是與遊戲裡頭同樣頻繁出現的許多特有詞彙,很難不讓人懷疑「魔人」與「那遊戲」到底有著什麼關聯。

輾轉流傳在地下的消息並不樂觀,針對奧列里組織的成員更是如此,陸續有類似小組首腦的人員遭到逮捕,多數下場不明,這使得原本就組織鬆散、缺乏指揮中樞的反政府陣營,此時更如同一盤散沙一樣。

聚集在補給基地的人們來自各種地方,從首都星球到偏遠的殖民星系都有,甚至也有人是來自環繞在希瓦星國境外的「眾星聯盟」───由許多獨立的星球或城市政府所組成,人民具有高度自由意識的星城邦聯───他們以間諜與商業工作的身分入境。

有不少人提議趕快越過邊境,直接流亡境外的「眾星聯盟」,同時把星國政府...「異變」的消息,儘快地往外傳播出去。

但也有些人認為此地反而安全,雖然生活極度簡陋,但好歹有著可以自給自足的生產系統,長期的躲藏不成問題,只是必須保持隱匿的位置與存在,避免被似乎掌控政府與「星羅地網」等監視系統的「魔人」們知曉,因此不贊成有人頻繁地從這裡往外移動。

許多分歧的意見在這裡彼此衝突,而屬於異種的王朝正在外頭成立,一些彷彿似曾相識、輕微混亂的感覺,時常襲擊著桃林感到發疼的腦海。

「你還好嗎?」昂克里特小聲地問著,同時握了握他的手。「你看起來...好像快昏過去了。」

「...你都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桃林睜開眼睛,他動著手掌,似乎猶豫著是否要掙開昂克里特握著他的手指,但最後他不僅沒有放手,反倒是緊緊地反握回去。「你沒有覺得好像在哪看過這裡發生的情形?聽過這些人講的類似這種對話?感覺這些好像曾經...已經發生過了?」

「你是指...?」

「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裡看過,跟現在一模一樣的情景,可是我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看過?」桃林說。「所以你沒有這樣的感覺?」

昂克里特想了想,他搖搖頭。

自從來到這個無名星球的補給基地,在昂克里特與桃林兩人夜晚的睡眠裡頭,仍時常有著紛亂或混雜的情景在夢裡浮現,依據醫療人員的解釋,這是他們大腦正在進行「自我癒合」的表現,是腦筋緩慢整理與回想過往記憶的最好方法。

但就連醫療人員也無法好好解釋的,是他們兩人...有時會在夜晚共眠的幾乎同一時刻,做著一些情節與內容似乎完全相同的夢境,但其中也有一些細微的不同...

「雖然夢裡的情景完全一致,但是有關夢裡見到的各種細節,或是夢中景象發生的前因、後果,比照作夢之人親自經歷而得以回想的各種事實,都未必完全相同...記憶的混亂,通常來自『時間節點』遭到改寫的結果...此為我輩人類確實可以抵禦『異種』侵襲的『執行』成果證明,同時也產生過往的分歧與改變,『執行者』們必須對此詳加記錄,才得以判斷後續給予關注的『時間節點』,透過電腦的分析可以作為輔助...」曾亮畇慢慢地唸著。「…這些都是什麼?我看不懂…開發中的遊戲背景的設定?…應該不是…資料未免也太多了…我的天啊,這到底都是什麼?…」

從幾個星期前開始,席捲首都星系的血腥戒嚴消息,連同某些「宇宙變異人種」即將崛起、統治人類的恐怖、瘋狂的傳言,令曾亮畇也像是周圍普通的星國居民一樣,感到極度的惶恐與困惑,不知道是否應該相信,也不明白接著會發生什麼。

更令他感到意外…幾乎是不可置信的,是方安人總算向他開口坦白,他是屬於隱匿暴亂份子的奧列里組織成員,從很久以前,就在羅塞塔附近的星系,從事反政府的地下活動,並且為長期隱瞞這些事情而向他道歉。

但看著方安人對他道歉的真誠表情,曾亮畇只感到內心充滿真實的無言情緒。

…好吧,這也太誇張了。

他們在一起都已經多久了?

方安人怎麼能以為他一直以來都不知道?

有關方安人背地裡從事的危險活動,曾亮畇不僅很早就已經摸清,而且他還以為,方安人也明白他其實老早就通通知情,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來不說破這些,是他們之間對彼此的小小尊重與默契…

沒想到,根本就不是這樣子?

方安人還以為他完全被矇在鼓裡,連這一點秘密都感覺不到?

不過曾亮畇最後是也沒有多解釋什麼,他只很配合地裝出一點受傷的樣子,隨後點頭表示能理解方安人為什麼會選擇在暗地裡,做那些反政府統治的破壞行動。

這不是因為方安人撓臉對他道歉的表情非常可愛,也不是因為曾亮畇基本上不可能拒絕眼前戀人給他的任何道歉或請求,而是由於曾亮畇明白自己其實一直都很羨慕方安人,羨慕他性情裡擁有的那份不變的耿直,羨慕他總能勇敢去做了曾亮畇心裡一直很想去做的事情,他想這也是他當初會一下子就愛上方安人的…很大的一部分原因。

這根本就不需要原諒。

這根本就是曾亮畇會愛著方安人的理由。

藉由小型遮蔽力場掩護的宇航飛船,趕在空港被徹底封鎖之前,逃出羅塞塔星球的引力範圍,飄遊在無垠的夜晚時空。

透過方安人的口頭說明,曾亮畇得知了更多關於地下反抗組織「奧列里」的相關訊息,比較出乎曾亮畇意料之外的,大概是祁如哲…他竟然也屬於奧列里組織的重要成員之一,算是領導著羅塞塔星系一帶最活躍的「黑羽」游擊小組,就連曾亮畇與方安人此時乘坐、逃離空港的這座宇航飛船,也都是祁如哲預先幫他們準備好的撤離手法。

但是伴隨政變的消息傳來,祁如哲幾乎也在同時失去蹤影,據信已遭政府的當局審問及逮捕,而他負責開發真人實景遊戲「天城」的公司營運大樓,也被軍隊一樣的詭異政府部門派人圍起,而把所有還留在那裡的員工,都通通關押在封鎖的建築裡面。

不僅如此,就連整片「天城」遊戲的實景園區也是。

浮空飛艇沒入大氣層之前的幾秒,曾亮畇及方安人往羅塞塔星球地面見到的最後影像,是一整塊漆黑、圓弧的投影遮蔽力場,如穹頂一般,覆蓋在遊戲實景園區所在的廣闊範圍,穹頂規模之宏大,令人不禁結舌,也令人懷疑足以產生如此力場的龐大能源及設備,是如何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迅速地完工及築起,而無人察覺…?

這根本就不可能。

然而,有關首都地區發生政變的消息…聽起來也完全像是不可能的情形。

彷彿是「天城」遊戲背景的翻版,所有淫猥的細節都是那麼吻合,吻合到讓曾亮畇一度陷入嚴重自我懷疑的反省,思考著是不是他自己一向放任小蟲衝腦的精神領域,終於因為超過幻想的上限而壞掉,使他眼前面對的處境不是現實,而是他腦袋裡妄想症發作的結果?

「你可以假裝自己對一切事情全都無能為力,然後欺騙自己當個普通、正常的人類,但這些都無法改變你已經…的事實,因為在你早就…的那個時候,在你已經…的大腦與身體裡面,…的…會不斷告訴你接下來…,無論你是否…,你想要保護的那些人類,終究都會被牠們…找出,將他們從你只能…的身旁奪走,連屍骨也不會為你留下。」

籠罩著光線與濃稠色彩的夢影之中,面孔與身形都不清楚的人們正在講話,話聲混合著水霧與暴烈的驟雨墜落聲響,使沉睡在雨中原始星球暗面的桃林一時醒悟,明白自己又再一次陷入迷離的虛假精神幻覺,暫時瞥見殘虐及欲感同存的「未來」真實影像。

他能感覺到昂克里特就躺睡在他的身旁,鬆弛的臉龐與平穩的呼息就吹撫在他閉緊的兩眼上方,他發覺身體想要奪取與佔有什麼的欲求已是如此強烈,也覺得自己真的很想…抱緊他身旁睡熟的那團溫暖人影,直接地對他做出一種什麼冷酷又殘忍的可恥事情。

…儘管桃林一點都不想知道,要怎麼確實地狠下心腸與動手。

他想要侵犯這人肉體與心靈的全部隱私,往他身體裡一遍、一遍地發洩可以刺激「異種」繁殖的極度高漲性慾,並且與他纏綿地生活在與「異種」結合的寶座及溫床裡頭,享受緩慢吞食人類物種血脈的綿長快感。

這是一種病態的歡悅之情,不僅來自「異種」對於人類基因及生理結構的改造影響,更是來自「異種」加速扭曲人們依循本能,傾向順服於更高權力的羊群自保反應...

「說來你或許不信,但在這個已經能由我們人類親手改寫...藉由敞開了接引宇宙異種留存的機運之門…是的,就像你猜想的…都已經使得屬於我們人類存活的未來世界,在這幾千年來,成功地有過非常、非常多次,幾乎完全不同的改變。」

像是勉強從通體渾濁的水中撈起什麼,桃林回想著某個男人對他訴說的某些話語…

那人是誰?

…他說的又是什麼?

「無論是原本註定損耗的自然資源,最終造成我們人類滅絕在起點星球的古老時代...或是在朝宇宙發展的殖民星艦時代,在無數自我摧毀的危機裡頭,輝煌地延續下來…」

那男人說,他語氣非常緩慢,嗓音恢宏莊嚴,如同審判。

「我們認為,正因為我們妥當地使用著異種之力,我們已經改寫了整個人類...甚至是宇宙這一個角落的完整歷史,並且毫無疑問,我們已經促成屬於人類的最好未來,全人類都應當服從我等的指揮與領導。」那嗓音仍然在說,語調仍然嚴厲。「而你竟膽敢愚昧地否認這一點,公然誹謗我們,荒謬地指稱我們子虛烏有的迫害罪名,污衊我們爲人類帶來的巨大貢獻與努力,實不可取。」

但你們實際上做了什麼?

建立嚴格的社會服從體系,把適合「培養性慾」的男孩聚集起來,犧牲貧窮、弱勢的星球種族住民,把他們作為獻給異種侵蝕的悲慘、卑微容器。

這是維持人類文明繁榮的必要基礎架構,作為異種祭品的星球種族,接受著政教合一的政府統治與教導,因貧困而無法撫養的孩童必須交予國家,在慈善設立「學院」裡頭唸書及成長,漸漸培養成爲肉體與精神如同受到適應,易於吸引及接受「異種」的侵襲與繁殖,與「異種」交媾受孕而誕生的混種怪物,最終奴役了原本想要役使牠們力量的所有人類。

那時的桃林…當然不叫做「桃林」這種名字。

將近千年以前,是他們創立了名為「奧列里」的隱密護衛組織。

「我們必須準備一個牢籠,一個陷阱,用來捕捉所有失控的異種,將之侷限在宇宙隔絕的角落…否則人類遲早會被異種吞食殆盡,無人得以倖免。」

他們曾經如此多次地接近成功,又重複著經歷挫敗。

因爲歷史總是能夠一再輪迴,人們總是一再開啟未曾穩固下來的牢籠,只為了一嚐牢籠所屬的各種奧秘。

而時間已經過得太久,有些人已經選擇屈服,有些人早就不再記得,有些人則是想要放棄。

「你想得沒錯,我就是還留在這裡的那一群人…我們剩下來的人數…真的很少,我也已經很久沒有聯絡過其餘的人…我沒有忘了一開始留在這裡的那種目的,但是我…我真的覺得累了,你明白嗎?…我已經不想繼續再『喚醒』了,我只想在最後作為一個普通的人類而活著,能活多久算多久…不過,是你讓我有了…不同的想法,是你讓我有繼續維持下去的那種勇氣…」

那是屬於伊迪亞星球的美麗破曉時刻,一夜溫存的餘韻仍殘留在他們慵懶的四肢百骸,他仍將手指夾在昂克里特柔軟、漂亮的屁股裡面,用手指揉著裡頭仍被自己精子濡濕的溫暖觸感。

並沒有回應他低喃、傾訴的話聲,昂克里特似乎只是微微地呻吟起來,然後用兩手收緊摟抱在他腰間的沈穩力道,發出一陣像是覺得有趣的咯咯笑聲。

「你為什麼老是這麼嚴格?適時放鬆一點不是很好?我很高興我能…呃,嗯…成為你願意延續生存的契機與動力,但我希望你今後是為自己而活著。」昂克里特湊往他耳邊說,那嗓音是如此深沉甜美。「我不希望我成為你願意繼續存活下去的理由,因為你本身就是如此值得活著…你懂嗎?我愛你啊!…我喜歡著你這個人,所以我希望你的生命是屬於你自己,你有權決定你自己的命運,看你擁有你自己的幸福…不單單是為了我。」

他們垂頭,擁抱與親吻,繼續喘著做愛,心跳使得腦海之中的畫面模糊起來,身旁的一切似乎都已經顯得沒有那麼重要。

就如同記憶裡許多與他共眠的夜晚一樣,昂克里特總是能在桃林的身旁睡得很熟,或許就連昂克里特本人自己都沒有發覺這一點,均勻起伏的呼息,帶給桃林一種足以平撫心情的溫暖氣味。

桃林嘆了口氣,試著闔上眼睛,將兩手重疊蓋到疲累的兩眼上方,卻無法蓋掉眼前浮現的種種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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