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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2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3850 ℃

程寒从来没有感到自己这么引人注目,即使狼人担保自己不会突然使坏让程寒显形。由于对班里同学态度冷淡,同学们也疏远了他,这使程寒常常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透明的存在。现在,他感觉路人的目光无时无刻不聚焦在他身上每一处隐私部位上。狼人在后面抓着牵绳,脸上的表情就像在遛宠物一样轻松愉快。一阵冷风吹来,程寒不禁打了个颤,可脸还是滚烫着。就算他极力不去注意自己赤裸的状态,他那在身下晃荡的肉棒却时刻都提醒着他暴露无遗的状态。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路人确实看不见他。很多次路人的目光扫射过他的裸体都没有停留。只有那唯一一次。

一只狐兽人盯着他的肉棒。起初程寒觉得这不过是一个陌生路人,但那只狐兽人居然开口了。

“他是你的?”

狼人点点头:“他是我的。”

于是程寒知道了那也是一个神祗。不过他似乎对于狼人的这种行为没有太大的反应,对着程寒的胴体观摩了一会就离开了。

程寒大为恼火。他似乎有意让狐兽人欣赏自己现在的状态,好像是一种炫耀。如果是拿没有思想的物件也就罢了,自己可是活生生的兽人啊!

“你太过分了!”程寒低声说。

“是吗?那我现在解除法力如何?”

程寒默然。

“这就对了,继续走吧。”

学校墙上的大钟已经指向九点钟了。程寒决定直接回宿舍,他要在晚自习下课前清洗好自己的身体,再穿上衣服,以保证别人看不出来自己遭受了什么。他让狼人在宿舍门口解下他的项圈。

“有几件事我要告诉你:一,每天下午你都必须来参拜;二,每周至少进行一次供奉仪式,具体做法我到时会告诉你——你放心,这没有危险;三,其他时候,不要来见我;四,我随时可能会来这里监督你的行为举止,”狼人解开了程寒的项圈,凝视着他,“保存你的灵力。如果你有越规之举,我会施加惩罚。”说罢,狼人转身离开了。

程寒赶紧把宿舍门关上,穿好衣服,打开他记录鬼神的笔记本。“普通人极少有持灵力者......有灵力的普通人通常通过寿命的减少增长灵力......鬼神可吸取普通人的阳寿以获取灵力,但更多是靠吸收灵力......吸取灵力的方式有:直接吸取、通过血液/体液/精液吸取......”程寒羞红了脸。当时记下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呢?自己身上真有狼人所说的灵力在?

“妈妈,为什么人们叫你业余巫女呢?”程寒的母亲刚刚做完仪式,十分疲惫地坐在神社的台阶上。听到儿子的声音,她脸上露出了疲惫的微笑:“职业的巫女会与神社的神祗签订契约。她帮助神祗招徕信徒,延续香火;香火惨淡时,她们以自己为贡品。”

“契约?以自己为贡品?”程寒不解地重复。

“妈妈也不知道。据有的巫女说,签订契约后,她们的手上会多出一条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红丝,与神祗连接。若神祗消散,她们也会形销骨毁。”

程寒看着自己的手腕,上面束着一圈红丝,红丝的一端延长向远方。

“那他们就要用一生去侍奉神祗了吗?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程寒想不通。

“我想,这是因为热爱吧。契约是双方的,若有一方不情愿,契约也不会生效。当然,大家叫她们巫女,但他们有个更好听的名字:神侍。”

程寒用爪子扯着那道红绳,但怎么做都是徒劳,绳子很坚固。

“这是骗人的。就算你不情愿,契约还是会生效。”程寒很沮丧。他真的成为彼烈的神侍了吗?

下晚自习的铃声响起。回到宿舍的同学发现,旷了晚自习的程寒一个人蜷缩在床上,似乎在抽泣。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敢打扰这个平日里对他们态度冷淡的家伙,便各做各的事去了。

火红的枫叶被秋风卷起,静静地落在神社的台阶上。上午的阳光透过枝杈照在地面上,温暖着程寒的身体。狼人在后面扯扯程寒的项圈:“仪式要开始了。”

程寒顺从地倒在地上,任狼人摆弄自己的身体。狼人不像第一次那样冷漠,他用爪子温柔地抚摸程寒的身体,撩拨着他私处的毛发。接着,他捏住程寒胸前的两颗豆大的乳头。

“喵!彼烈大人不能碰......”程寒有些羞耻,但又很兴奋,享受着狼人的肉垫与乳头摩擦的感觉。程寒的肉棒微微勃起,狼人抬高了程寒的双腿,又抓住他不安分的尾巴,将自己的肉棒插进程寒的后穴。

“嗯啊!”程寒忍不住叫了出来。但比起疼痛来说,他故意将声调调高,为了引起狼人的注意。狼人显然因为他的反应兴奋起来,肉棒在后穴里膨大了一些。程寒调整着姿势,将肉棒剩余的露在穴口外的部分一点一点吞入后穴。

“程寒......没想到这么快你就熟练起来了。”狼人的语气里透着一点兴奋和惊喜。他将程寒身上的落叶拂去,抓住程寒的双脚,开始抽插。程寒熟练地配合着狼人的动作,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喘提高狼人的兴奋程度。狼人虽然不断加快着抽插,但十分有分寸,每次都能刺激到程寒的兴奋点。

程寒一边被抽插,一边兴奋地发抖。

“彼烈大人......我想......射......”

“灵气还没有积攒完成,等一下。”狼人空出一只爪子来,撸动程寒的肉棒,加剧了程寒身体的抖动。他双爪在地面上胡乱抓着,祸害了许多无辜的苔藓。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使他睁不开眼睛——身下的感觉更加强烈了,狼人的肉棒在他的身体里翻滚着,掀起一阵阵波涛汹涌。

“呜......哈!”终于,他忍不住喷发了出来,性欲随着身下闸门的开启随波而逝。

程寒感觉到身下潮湿。

他在被子里摸了一下内裤,黏黏的。

程寒羞红了脸。舍友还没起床,他偷偷地脱下内裤,走到洗手间,将内裤上的液体清理干净。

“原来是梦......”程寒边洗内裤边为自己害臊,他回想起梦中的自己,淫乱不堪,仿佛一只发情的小猫,“希望我没有说梦话——免得给舍友留下口实。”他说不上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他不认为自己对狼人有什么感觉,但心中出现了另一个声音。

“梦中的自己是最真实的。难道你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程寒与那个声音争论良久,最后死死咬定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才作罢。

他觉得自己不能像以前一样安分了。同学固然看不出来,但他心里波涛汹涌。上课的时候他虽然还在听着,眼睛却直盯着手腕上绑着的向远方延伸出去的鲜红的细绳。

平心而论,那狼人的气质不凡,和程寒想象中的狼神没什么差距。他的容貌和书上看到的孟鼓狼人一样帅气,脑海中他那平稳中透着一股傲气的形象怎么也挥之不去。但是他怎么也不能把这神祗的形象与做爱联系在一起。神祗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吗?

在混乱的思维中度过了一天,程寒决定借着下午的参拜多和狼人交流。狼人的来历,他的过往程寒都不甚清楚。彼烈神社在地图上也只有一个位置,没有介绍,这给程寒从收集的其他古籍中旁征博引带来了困难。“对了......”他想起那套被犬兽人没收的衣服。

“要想个办法拿回来......头疼......”

同一个时间,程寒又走到了上山的楼梯前,望着“禁止进入”的告示。他苦笑了一下,跨过栏杆,向着神社走去。

狼人的雕像站在神龛内,盯着眼前的熟客。程寒向四周望了望,没有看见狼人的影子,但他手腕上的红绳已经不安分地躁动起来了。程寒像参拜其他神祗那样,双膝跪在神像面前,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咔哒”一声,程寒的衣服脱落下来。

程寒回过头去,看见狼人一手抓着牵绳,一手拿着一套衣服。“是不是那个保安拿走的?我拿回来了,穿上吧。”狼人的声音还是沉稳而冷静。程寒看见狼人换了一套比起昨天更正式的衣服,他的手腕上也缠着同样的红绳,红绳的一端连到了自己的手腕上。狼人戴着一顶孟鼓毡帽,腰间别着马鞭和刀。

“你叫程寒是吗?”狼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昨天去你宿舍看过了。”

“这家伙是有窥伺癖吗?”程寒心里不爽。总是被监控着的感觉当然使人不舒服。他回了一声:“嗯。”

“以后便叫你‘程侍’。”狼人从腰间抽出刀来,在程寒的脖子上象征性地比划了一下。他面色凝重,眉头紧皱,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仪式结束。今日暂不给你任务。有什么想祈求的吗,程侍?”

狼人有模有样的站着,似乎确实在执行工作一样,不苟言笑。程寒跪在他面前,忽然觉得他很高大、帅气。“这才是神祗该有的样子!”程寒暗暗赞叹道。

“彼烈大人,我今天来是想问几件事。我想知道彼烈大人的过往。”

狼人轻微摇动了一下,稳住了自己。他的嘴唇微微翕动,然而还是闭上了。

“那起来吧。我们去图书馆。”狼人拉了拉牵绳。

“图书馆?现在?”程寒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打破了程寒对于神祗的固有记忆。他以为神祗只会在神社附近活动。不过,和狼人交流就像同当代人一样交流毫无障碍,考虑到他孟鼓狼神的身份,说明他应该是个与时俱进的神祗。程寒站起来,由狼人牵着往山下走去了。

比起昨晚的尴尬,虽然被狼人牵着,但程寒身上总算是有了衣服。狼人悠哉悠哉地走在前面——他将马鞭放在了神社,只佩着一把短刀,手上抓着牵绳。市立图书馆在市中心附近,越往图书馆方向走,人流越密集。程寒故意穿过过往行人的身体,这感觉对他来说很新奇。

直到他撞上了一只狐兽人。他定睛一看,正是昨天晚上那只经过他们身边的狐兽人。

“好巧,又碰到你了,”狐兽人在程寒的脸上摸了摸,“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彼烈找到这么可爱的神侍呢。怎么样,已经习惯了吗?”他的手指从程寒的脸上摸到程寒的下巴,停在了项圈上。

“你们狐狸总是喜欢这样动手动脚吗?”狼人转过身,脸上有些愠色,“那个项圈里有我的法力,小心灵力排异伤到自己。”

“与群体无关,个人行事风格罢了,”狐兽人嘴上还硬着,却早已将爪收回,“倒是你——为什么选择项圈做自己的法器呢?我想也是个人爱好吧?”面对无话可说的狼人,狐兽人满意地扬长而去。

程寒想到了班里的那些狐兽人。他们饱受同学诟病的一大原因就是毒舌。果然有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神。

“这家伙很是轻佻!”狼人抱怨着,继续牵着程寒往前走。

程寒曾经在书上看到,所谓神祗乃是人的精神魂魄集合所化,因而产生的顺序有先后。如此看来,狼人的资历应该比狐兽人老一些。

两人踏进图书馆的一刹那,市立图书馆立刻变换了形状。程寒发觉周围的一切都在改变,不禁有些惊诧。铁书架变换成了古色古香的木书架,桌椅也更换成了带有精心雕刻的花纹的木制品。桌上的电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笔墨纸砚。

“欢迎来到市立图书馆——”一只雌性犬兽人风度翩翩地走来,双眼定在程寒的项圈上,“彼烈先生......这里禁止携带宠物入内。”

“他不是宠物,是神侍,”狼人冷静地看着犬兽人,“我能进去了吗?”他不等犬兽人回答就径自牵着程寒走了进去。

比起“市立图书馆”的称呼,程寒更想用一个古代一点的称谓,“市立藏书阁”。这里的装饰更像艺术家开的复古小店,而不是官方机构设施。这里似乎鲜有神祗问津,因而也让程寒免于被看到的担忧。狼人停在了一条书架前,熟练地拿出一本厚重的大书。

“兽人的史料真实度多由其政府决定。虽然我们也能去到人世的图书馆,但这里的史料更全更可信。”狼人解释道。

程寒看了一眼封面。封面很简洁,没有多余的设计,只题着“孟鼓全史”四个大字。他迫不及待翻开书,只看到满篇的文言文。幸亏程寒为了研究鬼神读过不少古籍,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初,帝以东不臣,越海讨之......”程寒似乎看到一艘艘战船越过海面,勇猛的将士站在岸上严阵以待。与历史书上所说一样,他们不久就丧命于孟鼓大军的火器之下。他们展开了极惨烈的战斗,最后因孟鼓人多势众难以抵抗而落败。

“敌自知不能胜,使使告降。愿为藩属,岁入朝......”然而,就在孟鼓大军屯下一些兵力,准备班师回朝的时候,海上狂风骤起,满载孟鼓士兵的战船难以抵挡自然强大的力量,沉入了大海。

“民皆以为神风,咸荐之。又集孟鼓余部,设郡以治......”因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风,留在岸上的孟鼓士兵们转眼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虽然那些经过战火的民众对他们无比愤怒,但统治者秉承宽容之心,把他们聚集到了一个地方。限制他们必须世世代代在那里居住。

程寒感到很新鲜。历史书没提到过这一部分。孟鼓遗民们吸收了当地的文化,为自己的神祗建造了神社,世代供奉。

《孟鼓全史》中关于这部分战争的记载,到此停笔。在回味这些新鲜的故事时,程寒想起了狼人孤零零的背影。作为“舶来品”的彼烈,如同被遗忘在异国他乡的孟鼓狼人一样,在本地的神祗圈里应该也是几受排斥的吧。

“难怪彼烈这么想要一个神侍。”程寒心想。神祗活的太久,比起死亡来说,彼烈更害怕的应该是孤单。

程寒回头想看看彼烈在哪,鼻子正好贴在彼烈的唇上。

“喵!”他被吓了一跳。彼烈正用一种微妙的表情凝视自己。“你干什么?”

“你看书的时候......很认真。”

这对于上课从来没有集中过五分钟精力的程寒是一种难得的褒奖。不过鼻头被唇沾得湿润,抵消了他内心的愉悦。程寒擦了擦鼻子。

“我想,我已经知道彼烈大人的来历了。”

彼烈没有吭声,但他的尾巴却小幅度地摇摆着,告诉了程寒,他很满意。

“这里还有很多古籍。如果程侍喜欢的话,我们每天都可以来这里看。”程寒的眼睛移到他看的书上。那不是什么古籍,更不是什么玄妙的秘法书,而是一本现代的小说。看内容,似乎还有男女主角的你侬我侬,看来是主打言情的小说。

“难怪彼烈能这样与时俱进......”程寒感觉到,神祗的生活远不止于神社与供奉,他们也有着自己的精彩。他们也并不高高在上——因为他们来源于人的精神。在母亲的话语中,鬼神一直都是需要敬畏的对象。就连程寒在研究鬼神的过程中,也抱着敬畏之心......

就像溃于蚁穴的千里之堤,程寒忽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从前与鬼神交往的方式太陌生,太隔阂了,他能不能试着去理解这些同样有情有义的家伙呢?程寒看着彼烈的脸。没错,他跟彼烈之间有很多纠葛,应当先从彼烈身上下手。而且,虽然程寒羞于承认——由于初次见面留下的第一印象十分糟糕——但他确实觉得彼烈是一个值得交往的对象。至于是什么对象,程寒还打不定主意,或者他根本不敢往下去想,生怕一路走到底。对于和彼烈第一次见面时他那粗鲁的举动,程寒也产生了一些宽容的心态,他试着去原谅彼烈,毕竟这家伙看起来已经孤独太久了。

两人就这样无言对视着,直到那只犬兽人忍不住走过来提醒他们:“闭馆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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