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PSYCHO-PASS|狡宜] Hollow,2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7100 ℃

「辛苦了。」穿過公務關口,將標有生物危害標籤的包裹交給前來接應的外務省職員,對方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宜野座點點頭,當作回禮。

全部的行李都在肩上的大型旅行袋裡,讓他省去了提領的麻煩。沿著狹長的走廊繞過半個樓層,除了偶爾走過的工作人員,深夜時分的機場裡幾乎杳無人跡。宜野座站上通往出口的手扶梯,不知道是因為疲勞還是飛行途中的顛簸,腳下感覺有些虛浮。

位在建築物側面的公務出入口不若機場大廳那般燈火通明,越過警衛機器人踏出門口,宜野座眼角瞥見不遠處的黑暗中隱約有火光閃動。

「宜野。」在菸草的氣味鑽進鼻子裡之前,耳邊便先一步響起一道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狡嚙?」宜野座意外地望著好友,長途旅行讓他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你怎麼會在……」宜野座突然想起什麼,「證物的話,資訊分析處的人已經拿走了。」。

「我是來接你的。」狡嚙走過來,伸手想拿過宜野座的行李,但他沒有鬆手。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宜野座露出疲倦的微笑,「我開車來的。」。

狡嚙搔搔頭,似乎沒想到宜野座會這麼冷淡。「總之我們走吧。」他說。

為什麼狡嚙會來接自己?他又是怎麼來的?雖然覺得有點疑惑,但宜野座現在也提不起勁說什麼,他領著狡嚙來到停車場。「你看起來有點累,不如我來開吧?」在接近座車時,狡嚙隨意地問了一句。

「……那就交給你了。」宜野座微微皺眉,卻沒有拒絕,這讓狡嚙有點意外——對宜野座來說,開車是種能夠消除壓力,放鬆身心的儀式,絕大多數的情況下他都不會假手他人。

解除汽車鎖後宜野座將行李放在後座,然後鑽進助手席,將目的地設定為「住家」,接著繫上安全帶。所有動作一氣呵成,臉上的表情也相當平靜,完全沒有任何不愉快的樣子。

狡嚙平穩地開出停車場,離開周邊道路,上了國道後車子便切換成自動駕駛模式,即使如此,狡嚙還是將一隻手放在方向盤上,並注意著路況。

「出差還順利嗎?」

「啊啊,還可以吧。」宜野座懶懶地回答。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說話,車裡很安靜,只有隱約傳來的淡淡菸味提醒宜野座身邊還有其他人存在。

宜野座支著臉,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高聳的大樓、炫麗的投影、燈火輝煌的街道,祥和又繁榮的景象。

低矮的平房,彷彿鑲滿寶石的璀璨夜空,習習吹來的清涼晚風中帶著雞蛋花溫柔的香味——

過去一週在異地所見的鄉村風光浮現在宜野座眼前,與城市的夜景重疊。

接著一切都被沖天的烈焰吞噬。

宜野座回過神,他眨眨眼睛,收回視線。

雙眼感覺有些酸澀,他揉揉眉心。大概是太累了,好好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他這麼想著。

將宜野座的細微動作看在眼裡,狡嚙稍稍踩下油門。偵測到駕駛的動作,自動模式關閉,車子開始以速限邊緣的速度在路上行駛。「時間不早了,還是快點回去吧。」

「嗯。」宜野座應了一聲,算是理解狡嚙的舉動。

回到家,宜野座放下行李,脫下外套,一邊鬆開領帶。「會餓嗎?要不要吃點東西?」狡嚙問道。

宜野座搖搖頭。他記得家裡沒什麼食材,要吃消夜的話只有自動調理機做的機能食品。

他看了狡嚙一眼,如今已是凌晨,這傢伙停好車又跟上樓,難不成他今晚打算待在這裡嗎?

宜野座微微嘆口氣,如果可以的話,他其實比較想獨處。他倒了杯水,仰頭一飲而盡。

乾渴的喉嚨獲得滋潤,他覺得自己似乎活過來了一點。

「宜野……」狡嚙朝他靠了過來。

「我去洗澡。」放下馬克杯,宜野座逕直越過狡嚙身邊。

「……」

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宜野座順手將帶回來的髒衣服分類好,放進洗衣機。

他用肩上的毛巾擦拭頭髮,走進起居室。狡嚙坐在沙發上,一邊看書一邊抽菸。

打開櫃子,宜野座猶豫了一下,最後拿出一瓶伏特加。

他倒了兩杯,站在廚房裡喝完自己的那杯,宜野座長出一口氣。他將另一杯放在狡嚙面前,冰塊撞擊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響。

放下酒杯,宜野座準備離開,卻突然被抓住手腕,他一個不留神,就被扯進狡嚙懷中。

抬起宜野座的下巴,狡嚙不讓他有任何掙扎的機會,將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舌尖充斥著伏特加的辛辣感,宜野座的反應卻冷冰冰的。

宜野座推開他,「我很累了,抱歉。」他垂著眼睛,聲音很輕。

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狡嚙可以清楚看見他的眼眶下那連纖長的睫毛也遮不住的陰影,透明的肌膚也帶著幾分憔悴的蒼白。

「嗯。」在宜野座額上親了一下,狡嚙鬆手放開了他。

目送宜野座走進浴室,狡嚙攤開掌心,將捏熄的菸頭丟進煙灰缸,接著在隱約傳來的吹風機運作聲中煩躁地抓了抓頭。

吹完頭髮,他隨手拿了一套不常穿的家居服放進換洗衣物籃,和狡嚙打過招呼後,剛才吞下的大量酒精也開始發揮作用,宜野座直接倒在床上,連被子都沒蓋就閉上眼睛。

已經三天沒睡的他陷入宛如失去知覺的深眠,然而闃寂無光的睡夢裡彷彿潛伏著什麼怪物,令他在潛意識中仍隱隱感到不安。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將他喚醒。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自己身上好好地蓋著被子,房裡的遮光簾不知何時放下了,只在窗沿留下一道縫隙,金黃的斜陽透進來,大概已經下午了吧?

身旁的位置略顯凌亂,狡嚙昨晚就睡在旁邊嗎?

宜野座對此不是很介意,畢竟他完全忘了要拿毯子給狡嚙,讓他就這樣什麼也沒有地睡沙發確實委屈了點。但狡嚙是什麼時候上床,又是什麼時候醒來的,他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

起身洗把臉,宜野座在鏡前仔細聞了聞自己。他總覺得自己身上似乎有股味道。

戰場的氣味。

他昨晚洗了很久的澡,應該洗得很乾淨才對,這肯定就只是幻覺罷了。宜野座拍拍臉,試圖讓自己打起精神。

起居室裡,帶著微焦的甜蜜香氣充滿了整個空間。

餐桌上用烤網盛著將吐司邊捲起後以竹籤固定,再沾附上醬汁的點心,大約只有手指長,看起來就像迷你棒棒糖一樣可愛。

隨手拈起一個放進嘴裡,柔軟微韌的吐司邊充滿奶油與焦糖的香味。

「餓了嗎?」將刷洗乾淨的平底鍋掛起來,狡嚙擦乾雙手。

「不會。」宜野座又吃掉一個點心。還沒完全凝固的焦糖有點燙,看樣子應該是正在放涼,但他不想管這麼多。

「晚餐想吃什麼?」拿起宜野座慣用的馬克杯,狡嚙動作俐落地為他沖咖啡。

「不知道。」老實說他現在毫無胃口,如果不是被食物的味道喚醒,還不曉得要睡到什麼時候。

在桌前坐下,狡嚙點起菸,無言地看著嘴上說不餓,卻一直吃個不停的宜野座。

宜野回來以後就無精打采的,如果吃完點心能讓他振作起來就好了。雖然這麼想,但看宜野座的樣子,狡嚙多少也能猜到這次的任務並不像他說的那麼順利。

察覺到狡嚙審視的目光,宜野座抬起頭,狡嚙直直地看著他,似乎沒有移開視線的打算,他於是抽走狡嚙手裡的菸,拿起一個點心塞進他嘴裡。

狡嚙的直覺非常敏銳,現在八成已經看出了什麼,即使這麼做沒什麼用,他還是想盡量轉移他的注意力,就算只有一下子也好。

很快狡嚙剛做好的小點心就徹底消失,桌上只剩下堆在一起的一小堆竹籤。包含試吃,從頭到尾狡嚙只吃了兩個,其他全部都被宜野座一個人解決了。

舔舔沾在指尖上的焦糖,宜野座喝了幾口微酸的冰咖啡,接著緩緩道:「我覺得太甜了。」。

這些點心原本就是為了難民營裡一個剛在事故中失去親人,之前與狡嚙曾有幾面之緣的孩子做的,自然不是大人會喜歡的口味。

但狡嚙也不解釋,只是停下正從菸盒裡敲出香菸的手,「是嗎?」他反問,起身執起宜野座的下巴,覆上嘴唇。

過了一會,狡嚙放開宜野座,舔舔嘴角。「好像是有一點。

不過我看你還蠻喜歡的啊?」全都吃完了不是嗎?

「我才不喜歡這種騙小孩子的東西呢。」宜野座微微皺眉。他嘴上這麼說,卻沒發現自己正露出像是孩子鬧彆扭一般的表情。

明明才剛吃下大量碳水化合物,身體裡卻還是有種空蕩蕩的感覺,不知道是來自胃裡,還是來自心裡。

焦糖的甜味殘留在口中,和狡嚙留下的菸味混合在一起,感覺有些發苦。

宜野座咬了下嘴唇,他站起來,抓住狡嚙夾著菸正準備點火的手,狡嚙抬眸,卻看見宜野座盯著自己,白皙的臉緩緩湊了過來。

「……宜野,」狡嚙在宜野座略顯笨拙的吻中低聲說,「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

「你很囉唆。」宜野座不滿道,伸手環住狡嚙的脖子,帶著淡淡甜香的吐息輕輕吹在他臉上:

「抱我,狡嚙。」

不管究竟是不是幻覺,那股令人不快的氣息始終如同幽靈般如影隨形。這或許是下下策,但無計可施的他現在只能試著用那個人的味道將纏繞在自己身上的煙硝與血腥都掩蓋過去。

就當作是各取所需。狡嚙應該不會反對吧?

狡嚙一怔。他沒想到宜野座會主動提出這種要求,但他也沒有拒絕,而是捧著宜野座的臉,深深吻住了他。

兩人拉扯著進了臥室,雙雙倒在床上,狡嚙解開宜野座的衣服,凝脂般的肌膚上有許多傷痕與瘀青。

這更加證實了狡嚙的猜測。

他俯下身,輕輕舔吻宜野座身上的傷,好像這麼做可以加快他痊癒的速度。舌尖傳來難以形容的酸澀,狡嚙第一次知道組織膠原來是這個味道。

「……」宜野座皺眉看著狡嚙,他的舌頭跟頭髮弄得自己癢癢的,雖然不曉得他到底在幹嘛,但這樣磨磨蹭蹭地只會讓自己更加焦躁。

翻身將狡嚙壓在下面,粗魯地脫掉他的上衣,對他溫吞的舉動感到不耐煩的宜野座狠狠咬住狡嚙胸口表示抗議。

狡嚙吃痛地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胸前宛如烙印的鮮紅血痕,嘴角無法克制地勾起凶暴的笑意,「你不是說你不餓嗎?」。

「如果是另外一種餓的話,」宜野座撐起身體,翠色的眼眸挑釁似地俯視著狡嚙,「你也會餵飽我嗎?」。

狡嚙按住宜野座的脖子,重新將他壓回身下,「那就要看你有多餓了……」狡嚙說著,一邊抬起宜野座的臉,奪去他的呼吸。

這次任務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但宜野不說的話他也不會問。

不管宜野想發洩什麼,他都奉陪。

「……啊……」在狡嚙進入自己的身體時,沒有任何壓抑,宜野座發出了低低的呻吟。

體內有股異常的空虛,不管是被自己有意還是無意地忽略,他確實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飢渴了。

對於存在意義的飢渴。

如果是這個人的話,或許可以填滿自己吧?

至少,在被狡嚙佔有的時候,他熱烈的索求能讓自己暫時不去思考這些事情。

狡嚙吻著宜野座透出薄汗的後頸。「叫我狡,宜野。」

宜野座劇烈地喘息著,裝作沒有聽見。

「叫我狡。」狡嚙又重複了一次,他輕咬宜野座的耳殼,略為嘶啞的聲音連同溫熱的吐息吹進他的耳朵裡。「宜野……」

身後的動作逐漸放輕,速度也愈來愈慢,宜野座不滿地扭動了一下身體。這個狡猾的渾蛋……擺明了就是想趁火打劫。

只是短短的瞬間,原先那股幾乎將自己吞噬的空虛感似乎就有復甦的趨勢,宜野座被逼得沒辦法,只能把臉半埋在枕頭裡,艱難地從喉嚨中擠出細微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

「……狡……」

「宜野……」終於如願以償,狡嚙喊著宜野座的名字,緩慢卻極其用力地貫穿了他。

「啊啊——」宜野座發出了忘情的叫喊。

這次的性事十分激烈,兩人宛如野獸般將彼此弄得渾身是傷,宜野座身上的傷口甚至裂開了好幾處,滲出的血漬將床單染上幾許殷紅。

完事之後宜野座洗了個澡,雖然熱水既無法洗去任務後的傷痕,也沖不掉性愛後的乏力,但他確實覺得輕鬆多了。步出浴室,他看見餐桌上擺著一杯牛奶。

「……你是真的把我當小孩子嗎?」話雖如此,宜野座還是拿起杯子啜了一口,微溫的牛奶散發出淡淡的麥芽香氣。

「我還沒有差勁到會在小孩子的牛奶裡加威士忌。」而且小孩子也不會隨便在別人背上到處留下抓痕。

「……你會冷嗎?」狡嚙不解地看著宜野座身上的長袖襯衫。他從昨天開始就覺得很奇怪,明明是穿短袖的季節,從回來到現在,宜野座卻都穿著長袖上衣。

「……有一點,可能快感冒了吧。」宜野座低頭喝著牛奶,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狡嚙輕吻他的額角,「待會再休息一下吧。」。

「……嗯。」宜野座順從地回答,一邊摸摸狡嚙剛才親過的地方。

對小孩子才會親額頭吧,這口是心非的傢伙。宜野座訕訕地想。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比起接吻,這種舉動反而讓他覺得更加親暱。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