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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嵐般的夢(二)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3650 ℃

孟君嵐醒來就見到管九背對自己,在白霜裊裊的地面就地打坐。

「先生。」他委靡更勝以往,連說話都吃力。「抱歉,我......」

「沒誠意就別道歉,聽得真膩。」管九聞聲起身,手心貼著他的背運出真氣。「我好像被你拐來作看護?病成這樣,別說馬上風,你連上馬都不能。」

孟君嵐恢復些精神。「久聞樂界人心性直率,但是教授的用詞......未免太粗俗。」

「死到臨頭了,假風雅並未較瀟灑。」管九沒一會兒就收功,涼意十足:「要拖到沒命是你的代誌,不過遺言稍交代一下,出口怎樣走,我可不願餓死在這鬼地方。」

「與寒武同款的地方,不好嗎?」

「同款就不同樣,假的再怎樣真,也是假的。」

「但是,弄假也能成真。」孟君嵐撐起上半身,不落日的微光透過窗紙照在他蒼白的臉上,深眸透出淡青的天光,冷冷清清。「真的假不了,假的,真的了!」

還有力氣繞口令?管九見他又想吻來,及時擋住那張嘴。「莫再玩花樣,本教授討厭不光采的手段。」

孟君嵐沒能解釋就被管九駁回:「孟君嵐,你的特別優待本教授心領了,咱還是速速解決吧。」

又一陣真氣傳入體內,孟君嵐深一呼吸,終於點頭。「好,不過......」趕在管九發飆前,他握住他溫暖的手:「本暗首向你保證,四十九天之後,一定讓你平安回歸天宇。」

「隨你吧。」管九避開那道堅定得太自信的視線。孟君嵐的話能信,冉七都視力2.0了。

日不落,環著遠方的地平線緩升緩降,青天轉為昏色,按時應是深夜。

昏色中的兩人盤腿而坐,面對面、手心對手心,管九將內力緩緩送入孟君嵐的體內,行過一周天,再送回自己身上。

交合補元術第一階段,首要運開穴道、疏通、再收合。散元之人將全身內力回收至金丹,納功之人藉交合時穴位相合,汲取對方的內力,逆回丹田,讓金丹受到刺激後重新活化。

一旦管九將內功鎖回金丹,也與凡人無二了。反觀真氣行過全身脈絡的孟君嵐,稍稍恢復精神後,神態也清亮了起來。

接著才是正題。孟君嵐袒露上身,病重後的身軀有些消瘦,但仍精悍。他摺著兩人的衣物,捏東捏西好一會兒,才慢慢靠向管九,低著眼眉拉開他的衣襟。回溫的雙唇在那張滿是落腮鬍後的下頜碰了一下,沿著頸側來到鎖骨,沿著鎖骨來到肩膀,沿著肩膀吻到胸口。

一點一點、一吻一吻,輕得像細葉飄落湖面。那雙唇經過越多處,管九的衣襟就解得越開,最後只剩衣袖捲在臂上。呼吸間,飄過肩頸的苦艾味都吸進胸腔,殘留一絲的甜味。

真噁心、真討厭......他無法運功抵抗那種又甜又膩的味道,全身開始發熱、發癢,令人不耐,又抗拒不得。

孟君嵐跪在管九雙腿間,沿著他的肚臍打轉親吻。親到一半突然胸前被一異物抵住,原來是管九的褲頭撐了起來,還在上升中。

顯然巨根的主人也察覺了。管九瞄了一下立刻別開眼,閃避的眼神有些抗拒,卻任由孟君嵐解開他的褲頭,把他解放出來,果真一柱擎天。

管九見孟君嵐久久移不開眼,一度懷疑自己的下體是否長得太清奇,蔚為奇觀了?孟君嵐探向他的腿根,先幾下沒誠意的按摩,再伸進濃密金毛裡,扎扎實實地握住巨根。

我有你也有的東西,是有啥好摸?管九羞愧轉生氣,但下體傳來的快感太直接,他捨不得拒絕。孟君嵐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手掌握他的陽具,從根部磨到頂端來回不停摩擦,等頂端泌出透明的液體,他手指沾了沾,再繼續。

孟君嵐至始至終專注在那支巨根上,簡直愛不釋手。在靜默中開口:「君嵐冒昧,先生可曾被人這般對待?」

不待管九回答,他突然張口含住頂端,吞進去。

「喂,你......」忽然被深吞,管九一個反射就要將人推開,手臂卻被衣袖卡住,重心不穩向後倒去。跨間那人見機將他的腰臀牢牢抓緊,將他吞得更深,好似要將他生吞進肚裡,寧可被噎死也不肯鬆口。

「停......」管九好不容易發出聲音。孟君嵐的喉嚨不停抽搐,夾得他進退兩難;想一掌將他擊斃,又想壓住他的頭,狠狠噴進他體內。

全身血液都衝到下體,管九幾乎要拋棄理智。「孟君嵐......住口!」

孟君嵐竟依言吐出變得更粗長的巨根,接連幾聲乾嘔,他抹去嘴邊的黏液和唾沫,舉著巨根再吞進。連吞帶吸,連吐帶舔,跨間燒上來的快感,逼得管九頻頻仰頭吸氣。

天啊,好熱,好軟,好濕......他的心跳跟著吞吐的節奏逐漸加速,終於,下體痠軟累積到最高點,就在射出那一刻,他咬牙忍住吼聲。

「嗯呃......」

事出突然,管九噴得也突然。孟君嵐含著慢慢變軟的下體有些發愣。精液滑入他的喉嚨,味道不如自己的濃厚,還有些淡薄的腥,但吞之無礙。

他乾脆把他舔得一乾二淨。

「先生,抱歉了。」孟君嵐舔著頂端的液體,一絲銀線藕斷絲連,芡住他的嘴角。「這事,你得習慣。」

突如其來的高潮令管九差點斷了呼吸,但見到孟君嵐吞精後神色愈發清明,他心裡便愈發震驚。

這種東西也行?你果真邪門歪道!

孟君嵐露出久違的笑容,舔拭手指殘液的動作甚至帶點挑逗。他將管九僅剩的衣物全數剝離,再脫下自己的褲子,全身精光地跪在管九腰側,大方露出胯下正張揚的巨根。不受重病影響的尺寸大得誇張,他大得很驕傲。

禮尚往來,但管九眼裡明白寫著抗拒:乾脆一刀砍死我。

別說含,一想到這巨物要往體內裡捅,他想: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宰了孟君嵐,管他的什麼停戰契約,死無對證又奈他了何?

「教授想什麼呢?」孟君嵐好似看透管九眼露殺意,含笑撩起他的下巴。

管九別開臉,內心仍盤算著。孟君嵐雖虛弱,但自己也形同凡人,若他於此時發難,不見得輸給孟君嵐,也勢必打上好一會兒。

況且贏了又如何?幻象之中,非他做主。

你早知道這種事遲早要發生。要,就乾脆一點。

「唉!」管九心一橫、眉一豎、眼一閉,撕牙裂嘴地張口衝向那根巨物,反被孟君嵐擋下來。

「不勉強先生,君嵐也實在重傷不起了。」他一邊輕笑,一邊將管九凌亂的瀏海攏到耳廓後,露出秀氣的鵝蛋臉,掌心輕娑落腮鬍,讓刺刺的鬍渣搔癢著手心,拇指搓著微張的桃紅小嘴上,上唇、下唇、嘴角,唇峰,來回挑逗。

最後他捧住他的臉,在他額上落下一輕吻。

是苦艾的味道,也有甜膩的香,雜亂的香氣順著管九的額頭、眉心、眼瞼、鼻頭......越往下移,氣味越發明顯,不斷搔著感官,心頭又刺又癢,連身上的寒毛都敏銳地豎起。待那雙溢香的唇即將貼上他的嘴,心中的警鐘終於大響,及時偏開頭。

苦甜的氣味與孟君嵐的聲音一起移到管九耳邊,舌尖順著耳垂舔到耳廓。聞他低語:「教授莫慌,君嵐不傷你。」

慘了。

管九抗拒得了他索求的吻,但阻止不了他溫柔的呢喃從耳道滲進腦子。精瘦的胸膛有時無地摩擦他胸口,棕金色的髮絲綹綹垂在自己臉上、頸頷邊,和自己褐金色的髮絲攪在一起,已分不出誰是誰。

不知不覺,管九從頭到尾、由手到腳,分分寸寸都被包圍了起來。下體再度掌握在對方手裡,他暈著頭有些意亂情迷,雙腿被撥得大開也沒察覺。幾根手指好似沾了油,在他身上四處遊走、挑起火苗,再往他股縫間游移,最後突進後庭。

「嗯......」管九瞬間就清醒了。後庭傳來的痛感和不適讓他頻頻後退,但背靠著床板已無後路。他只得沉住氣,忍。

真令人不快......管九兩道柳眉亂成堆,臉色也繃得緊。他知道交合之術的原理,但從未深究細節,只好忍受孟君嵐的手指一次次加重抽插的力道、轉動、探詢,像是要從他後庭挖出什麼寶藏。種種折磨雖比不過酷刑,但夠讓人難以忍受。他很不爽。

孟君嵐將管九不耐的表情盡收眼底,不斷吻著他的耳根加以安撫,但似乎成效不彰。手指在又熱又軟的甬道裡已探索一段時間,後庭仍絞緊著不放,直到往內壁一側按壓下去,管九扭緊的柳眉終於鬆開,大眼似困惑又似無知地眨了眨,對上他的眼。

「這裡嗎?」孟君嵐勾起微笑,往同樣地方接連按幾下,再探進一指。「教授,舒服嗎?」

「呃......嗯?」管九的表情有些迷茫,似乎不明白痛覺為何突然變得酥酥麻麻。孟君嵐保持輕聲細語,在他後庭裡鑽出鑽入的兩指卻越來越強勢。當酥麻感漸強成快感,從後庭蔓延到前莖,從脊椎延伸到後頸,再到他口中,漏出幾聲克制不成的低吟,傳進孟君嵐耳裡。

悅耳,好聽。孟君嵐心頭一癢,不知不覺再加速,他見管九歡愉得仰頭吸氣,突然抽開手指,將殘留的油脂連同腸液,一同塞進自己嘴裡,一舔再舔。

你莫跟我說,你這樣也可以......管九尚未從愉悅中回神,見到這幕簡直噁心得反胃。除此之外,竟還有些奇異的感覺油然而生。

一種心猿意馬的滋味。

糟糟糟糟糟糟糟......管九趕緊遮住眼睛。看得越多,越不像樣,他不看了。

孟君嵐低笑幾聲,將他的手輕輕移開,四目相交。

天色愈加昏暗,卻不如他眼瞳裡的深。或許先前過於病重,他委靡的姿態總是半掩著眼眸,直到現在才完全睜開,讓他看見完全的他。

深沉、深邃,想掩住光芒,又忍不住閃耀,是欲言又止,又盡在不言中。

管九閉眼不視。他不想去想。

但他能想像,此刻孟君嵐為了掩飾失望而露出木然的神情。想著,他的手緩緩扶上那人的肩頭。默許了。

雙腿立刻被扛在那人的臂上,一個圓渾的突起物抵住自己的後庭口,緩而堅定地推進他體內。

管九難受地屏住呼吸。他自以為做足了心理準備,但是撕裂的痛感勾出身體原始的反應:他噁心得想吐。

巨根的頂端停留一段時間,再往讓管九舒服的角度插入、摩擦、抽出,不停循環。管九拾回酥麻的快感,但未能消弭巨物撕裂洞口的痛,只得咬著下唇不斷深呼吸,試圖用咬口的痛轉移注意力。

孟君嵐顯然也感覺到自己肩上的手變得僵硬,拇指強行插入那張桃紅小口的牙關,試圖用自己的手指代替那人咬得獰紅的下唇。

他將額頭靠在管九額上,低道:「教授,放輕鬆......你會好過些。」

他臉上涔涔的汗水滑落下巴,再滴到管九頭上;一雙劍眉緊蹙著,臉色更蒼白,不知是累得脫力,還是下體被箍得太緊,痛得虛脫。

管九偏過頭去,慢慢將腿撐得更開,像是一種不情願的邀請,卻讓孟君嵐面露欣喜,撐起腰桿再挺進。

痛,並非痛不欲生,但真的很難受。管九不由得握緊拳,只盼一切趕緊結束。不過他小看鬼城暗部首領的體力與耐性,即使病重,陽具仍在他體內抽插許久,且越來越使勁,連五臟六腑都跟著翻攪,他甚至懷疑自己會被活活捅死。

血的味道越來越明顯,不多,但寫在基因裡的嗜血令他清楚聞得,那是自己的血。

孟君嵐顯然也發現床單見了紅,半掩眼眉的表情有些僵硬,拿出剩下半瓶的不明油脂,往莖上、往洞口,層層塗抹上去,厚厚的油滲進被單,直到整瓶見底。

綿密不絕的細吻沿著管九的臉、頸、肩,四處吸吮,甜膩的香氣同時傳進他鼻中。巨根重新緩緩插進他體內,油膩的觸感不算好,但後庭的痛覺竟稍減緩些。

感官變得敏銳,胸口升起一股說不出的異樣感,搔搔癢癢、酥酥麻麻。

「管九。」聽聞久違的稱呼,只見孟君嵐俯視著自己。「僭越了。」

他低頭,將他的乳頭含入口中。

「嗯......」管九縮了一下,一股奇異的感受如電流,從他的舌尖,射入他的胸膛。

孟君嵐連吸帶舔,左右交互吮咬著他的乳頭。下體輕輕抽插的動作沒停過,隨著時間過去,絞緊自己的甬道終於慢慢鬆開,身下之人甚至挺起胸,將自己送進他口中。

孟君嵐以唇舌迎之,大方舔舐著。「舒服嗎?」

管九不知是胸前的快感還是甜膩的香氣將他沖暈了腦,直點頭。「嗯。」

「那好。」孟君嵐坐起身,一手擰轉管九粉色的乳頭,另一手固定住他有些扭動的腰,往他敏感的角度深深撞擊,一次又一次。

「等等、嗯......嗯?」後庭突然放大的快感直接跳過管九的大腦,綁架了聲帶,從口中溢了出來。

痛。後庭仍滲著血,傷口隨著孟君嵐的摩擦又擴大了。

爽。巨根直搗他體內敏感之處,掀起驚濤,尚未平息,駭浪又起。

又痛又舒爽的滋味,交織成異樣的快感,一浪又一浪,從兩人交合處陣陣傳開,拍打他的軀體、捲過他的四肢,淹沒他的大腦。他像條離水的魚大口呼吸,欲求得空氣,又將斷氣。甜膩的香氣滲進他每一寸毛孔,全身都興奮起來。

拳頭鬆開又握起,腰桿軟下又挺起,雙腿越張越開,彷彿身體不受控了。

管九腦袋糊成一片。怎麼會這樣.....

孟君嵐的節奏逼出身下之人一聲聲失控的呻吟,或緩或急、延綿不絕,聽在他耳裡如天籟般美妙,令他不自覺再加快擺動的速度。越快、越重,天籟越美。

包圍住自己的後庭時緊時鬆,甬道卻越發柔軟。管九被欲望淹沒的面容失控而糾結,毫不掩飾地彰顯在他面前。還有那張溢著天籟的桃紅小口,讓他真想、真想......

孟君嵐低頭啣住管九的鼻尖,又是一陣狂親狂舔,臉上、鬍子上滲出的汗珠被他一滴滴舔進口中,再汲進自己體內。他大病未癒,全身力氣彷彿全灌注到下體,但再累,只要聽見身下之人叫出聲,他便難以控制地壯大起來。抓起管九的的腿架回臂上,以更沉更重的力道撞擊進甬道裡,每次拍打都把他呻吟的音調打得更高、更碎、更亂。

「停......嗚......」管九的意識被快感淹沒得全然真空,正當他以為自己快被熱氣和汗水給融成一體,瞬間,大浪襲來。

「啊!」管九乾抽好大一口氣,高潮的快感淹他差點窒息。下體的熱像火席捲全身,他急於攀向浮木,四肢卻被緊緊壓住,只能全部承受。

高潮慢慢緩下,而黑暗慢慢湧起,當他即將沉入夢鄉,忽然,丹田好似被一股強大外力用力扯開,體內雄厚的內力又急又迅地衝過全身經脈,匯集到下腹部,強行突破穴位,沖了出去。

「嗚!」

慘了。

他痛得睜眼,阻止不了內力如脫韁野馬般源源不絕衝出體外,一瞬間竟令金丹陷入空耗。一眨眼的時間,功體損耗即見底,經脈開始大舉枯竭,全身劇痛,力氣被徹底抽乾,他連叫出聲的力氣都沒有。

才第一天。

管九動彈不得,像斷了線的木偶。昏迷之前,印入眼簾的,竟是寒武似的青天。

好藍......

彷彿回到大冰葬前的烈酒湖畔。那時,鲛人血紅了一湖。

而天正青。

才第一天。

孟君嵐退出管九的身體,立刻打坐調息,將吸進體內的內力梳理一番。末了,他看著竄流於掌心間的真氣,浩瀚、宏偉,厚重得連他都難以制衡。

原先破損劇烈的丹元被如此宏大的內力填滿,精、氣、神短時間即復原近五成,甚至更勝!

孟君嵐緊了緊拳,將力量握於掌中。夢寐以求的願望終於實現,他反而壓抑心中的狂喜,不讓慾望過分彰顯。睨著管九,眼中滿是興奮的異彩。

鮫人,果真極上珍品。

一旁的管九早已昏過去。他掐住他的手腕一探,沒想到經過極消耗內力的轉化術,管九體內的脈流仍湧泉般奔流不止。他不禁抓得更牢。

「管九,我果然沒看錯人。」你的實力,確實強悍得過分了。

思量間,昏睡的管九突然有了動靜,先是全身懸空,接著往上浮。

孟君嵐詫異地伸長手臂,卻壓不住他浮空的姿態,只消手一鬆,那人便繼續向上,飄到床頂才止住。

「奇了。」他曾聽聞管九浮空而睡的習慣,直當是誇大的謬聞,原來不僅是真人真事,而且成了管九的本能反應。難道那強大的內力,竟是日夜不休鍛鍊的成果嗎?

「哼。」孟君嵐有些不服地,試圖將管九壓回床上,但看似柔軟的身體竟釋放著真氣,輕易將他反彈。他躍上躍下幾次仍舊失敗,只得徒勞無功地仰望那道的背影,一下又一下地碰著床頂,載浮載沉。

「唉......」孟君嵐終於放棄,往上甩去被單,輕覆在光溜溜的管九身上。

無論是青色山脈的薄紙居,或是邊境上毀於勢力交火的新居,管九的住處向來用白紙隨意糊成。那輕飄飄的紙紮屋,難道不會被管九帶飛上天?

大概是想像中的畫面太逗趣,引他搖頭苦笑。回頭面對大戰過後的現場,床上一片狼藉,精血相混,散發兩人的氣味。他摸到血漬的瞬間,笑容消失,表情一瞬轉成木然。

他閉眼緩下呼吸,再睜眼已恢復常態。躡手躡腳地下床梳洗、著裝,鋪上新被單、摺好管九的衣物,擺齊銀花靴、靠在腳踏板旁。

一切整理成序,他回到太師椅上,攏起衣袖,端坐著。

他靜靜等著。

等伊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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