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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尘之剑 · 约克公爵,2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9430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睁开双眼的瞬间,这种疑惑就爬上了约克公爵的心头。

  残留的记忆里,前夜......

  一回想起前夜的香艳与沉沦,少女脸上的羞意就止不住,可挣扎着试图起身时,她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无法听从使唤如愿地坐起,无论是双手还是双脚都被什么缠住了一般难以自由活动。

  她努力地支起身子,这才看清,明显是精心构思后,将所有关节和肢体都精巧限制好的绳艺,正完美地作用于自己身体上。

  这对于以守护为己任的姬骑士来说,是不可饶恕的疏忽,自己竟然在熟睡的情况下,毫无察觉地被人施加了这样的禁锢。

  恐惧与愤怒顷刻间涌上心头,约克公爵瞬间握拳,试图调动全身的力量挣脱这份束缚,可这可悲的尝试没能持续上几秒便戛然而止了。

  彻夜燃烧的熏香早已浸入每一寸空气,就连在深度睡眠中也从未停止发情的身体,加之昨日彻夜的爱欲交缠,早已榨干了约克公爵所有的力气,此刻酥软的胴体中还残存着大量快感的余韵,光是忍受这种舒爽的感觉就已经接近极限了,肆意调动的肌肉只会让这种副作用愈发明显。

  更何况,一瞬间惊醒的约克公爵,也恰好回想起了昨夜近乎被胁迫着做出的承诺,或者说,妥协。

  她也在此刻完全意识到了现状的成因,于是不再挣扎——也无力再挣扎。

  房间里听不到第二个呼吸声,夫君此刻应该早已苏醒,自己身上的杰作也毫无疑问出自他手,只不过......

  约克公爵有些无奈。

  她并非不乐意被夫君用这种方式玩弄——或者说,她并不介意被夫君以任何方式玩弄,他一直小心谨慎地使用花样百出的怪招来调教自己日益敏感的身子,却从未让自己在他人面前出丑露馅过,反倒是一向意志坚定的自己,在不断的情欲折磨中好像变得越发松懈怠惰了。

  她唯一有些微词的地方,只是这猝不及防的突然袭击——她本想着起床后乖巧地束手就擒,任由自己被五花大绑成他想要的任何模样,淫乱也好,放荡也好,反正......反正自己是属于他的。

  想到这里,萌动的春心又紧张地跳动了起来,对于接下来将被如何玩弄一无所知的约克公爵,心头涌上了说不清是担忧还是期待的矛盾心情。

  趁着夫君还未回来,约克公爵试着在有限的空间里稍微舒展了一番身体,同时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的现状。

  头发依然是昨夜风流后的散乱状态,但精心打理的丝滑长发一直被妥帖地放置在枕头后,想来看起来不会太糟糕;内衣,有些出乎意料,昨夜的那一身连体黑丝理应被应接不暇的爱抚与纠缠破坏得差不多了,可此刻自己身上附着的深色丝料却完美无缺。

  她有些恼火,不是对指挥官,而是对自己,一个自幼便赢得了佩剑,跻身姬骑士的优秀少女,竟然在睡梦中毫无反应地被肆意摆弄,甚至被换了一身贴身衣物都未曾察觉,这种疏忽大意,就算是......就算是......

  想到这里再度脸红,她必须承认,自从与指挥官成婚后,她已经快要习惯这种夜夜笙歌的淫靡生活而无法自拔了,就算当日的较量中自己没有这样那样的小玩具作祟,恐怕也难以如以往那般胜过长姐一筹。

  捆绑的绳索在胸前也缠绕了数圈,并不很紧,却把双乳格外凸显了出来,原本就已经十分挺翘的玉女峰经过这样的缠绕显得更加丰满,而一夜过后,在吮吸和挤榨中排尽的乳汁也再度充盈了起来,她隐隐有些期待,那种被蹂躏般爱抚着刺激乳头和乳晕,让胸部酥麻着喷出香甜奶水的畅快感,却又觉得那样的自己是如此令人不齿。

  最后,就像每一夜的尾声一样,被新鲜浓郁的精液喂饱的子宫与穴道,都会被一枚粗壮坚硬的木塞子锁死一般,今天也完全一样,同样被这样的还有喂饱了白浊的后庭——姬骑士娇嫩的菊蕾也一并被异物撑开着,而连日的调教后,她也早已习惯了这种如影随形的羞耻快感。

  “唔......”

  房间里响起了微妙的呻吟。

  不论如何勉强维持摇摇欲坠的理智,身体的动情还是无法避免的,并且经过一整夜的酝酿后,满涨的膀胱也难以忍受,迫切地想要释放,但手脚都被限制行动的当下,这个愿望只能寄希望于......

  等待总是漫长的,拖着在欲火中几近沉沦的身子等待更是无比煎熬,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催情熏香的前提下,想要通过意志来对抗这种生理本能就显得相当无聊了,以至于当只是惯例检视了重要地点状况的指挥官推开卧室门时,躺在床上的约克公爵已经在通过扭动身体让肌肤与丝料摩擦来创造微弱的快感聊作慰藉了。

  “嗯,想不到亲爱的你的忍耐力已经变得这么差了~”

  对于自己的调教成果颇有些得意,男人一边扶起少女,一边促狭地调笑。

  对于这番无耻的回应,约克公爵又羞又气,明明使了诸多手段把自己丢在这里煎熬,还要取笑自己,可全身的束缚让她也没法表达更多的抗议,只能闹别扭似的扭过头去。

  “想不想......舒服一下?”

  男人又在用诱惑似的语气凑近,可这次约克公爵不得不屈从,因为他的手指正隔着丝料在耻丘上方不住地打着转儿,似有若无的压力恰好压迫着膀胱,让她本就已经旺盛到无以复加的排泄欲更胜一筹。

  被抓住软肋的姬骑士不得已地屈从,小声地向自己的夫君求饶,祈求得到一次小小的宽恕,好让自己从这份难以自持的折磨里解脱出来。

  她无法肆意释放,并非是出于清洁考虑不愿在床榻上,而是狭长的稚嫩尿道并不能按照意愿放松——仍然是出于夫君的兴趣,把价值不菲的水晶原料打造成了一根纤细的水晶拉珠,哄骗着没入了自己脆弱不堪的尿道里。

  她对这个小东西是又爱又恨,只有拔出它时自己才能得到一日里为数不多的排泄机会,而连串的拉珠颗粒无情碾过尿道软肉时,又不可避免地会带来无法承受的快感,所以,当每一次排泄都和势不可挡的高潮联系在一起后,排尿,对于约克公爵来说,已经不是一件随意的事情了。

  

  “呜呜......这样......太......”

  简单的调节了缚住双腿的绳结后,修长的双腿便短暂地从构思精巧的牢笼中逃离了出来,而双手被反向拘于后背的羞耻姿势,则是成倍地凸显了乳汁充盈的胸脯,被迫昂首挺胸着,按照自己不知应不应该后悔的承诺,在穿衣镜前站定,然后慢慢蹲下。

  包裹在质地优良黑丝中的滑腻双腿紧张而轻颤着主动打开门户,将笼罩于漆黑丝料中的耻丘尽数展现,三处被填满的私密穴口处都有显眼的凸起,甚至在膣肉不断的蠕动与收缩中,能隐约感受到这些凸起也在小幅度地晃动着。

  约克公爵全都看在眼里,她只有脸红,这是她自己也无法控制的身体本能,就算想要停下这放荡的举动也无可奈何。

  不过,就算真要以这种有辱姬骑士荣光的羞耻姿势,做羞耻的事情,约克公爵也还需要一些外力的帮助,但本该替她拔出细小拉珠的男人这会儿却突然来了兴致般,在三处凸起周围不断地摸索起来,用指尖和指肚不住地撩拨着少女最为敏感的私处。

  本就处在高度发情状态下的身体再次受到了严峻的考验,小腹中的膨胀感岌岌可危,她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咬着红唇努力不发出奇怪而淫靡的呻吟声,骄傲的姬骑士,因为排泄而感到愉悦什么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她试图求饶,可话还没说出口,就灼热的舌头侵犯了红唇,连带着空气一起裹挟着,把还没能说出口的话语全都塞回了肚子里,情迷意乱之下,晕乎乎的理智立刻就忘记了原初的意图。

  深吻比想象中的要更加漫长,,直到约克公爵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时,两人的唇间才拉出一道淫靡的弧线,她眼角泛着说不清是激动还是刺激的泪光,楚楚可怜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将所有的心思都藏在了眸子里,只等待他做出回应。

  没有人能拒绝少女这样的表情和眼神,更何况她是自己的妻子呢。

  他既用这具独属于自己的完美胴体发泄着近乎无穷的欲望,也从未忘记过爱惜这颗和自己紧密相连的心。

  对于这些堪称珍贵的外物,他倒是完全没怎么上过心的样子,甚至最昂贵的水晶原石被他用于打造床榻间欢爱与调教的玩具,更不消说这种可消耗性的贴身衣物了,单手略微的发力,便将约克公爵裆部的黑色丝料轻而易举地扯开了一个裂口,轻微的布帛响动声后,她敏锐地感受到私处一阵突然的凉意,随后,那截露出体外的小小的透明圆柄被捏在手中,缓缓地向外拉出。

  “呜......呜噫!”

  就算是意志最坚定的姬骑士,也无法抵抗这种来自身体最脆弱处的感觉,如果是疼痛,或许她坚韧的心性还能给她小小的帮助,但快感并不是一种可以用来对抗的感觉,很自然的,这是约克公爵所能发出的几乎最动人的娇呼。

  “请、请对妾身、温柔一点......”

  她极少对男人说出这样的话语,出于姬骑士的自尊,她理应对这些亵玩与调教有着超乎常人的抵抗力,然而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她也不得不丢下矜持。

  埋藏在尿道中的异物,是一串水晶打造的珠串,晶莹饱满的颗粒之前保留着柱状水晶的连接,所以它并非由数个独立的个体组成,而是一个坚固的整体,当男人的手从外面牵动时,每一颗凸起的小珠子都依次碾过约克公爵尿道中绝不仅有一处的敏感点——或者说,其实这些膣肉的每一寸,都是弱点。

  哪怕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样近乎毁灭性的凌虐快感依然还是足以烧蚀少女的神经,伴随着自认为扭曲实则下流到不堪入耳的淫悦悲悯,淡金色的清流汇聚着一整股倾泻而出,整个曼妙的胴体都因这种几乎要剥离灵魂的无上快慰而剧烈颤抖起来,因战栗而剧烈收缩的下体,更致命地挤压着蜜裂和菊蕾中硕大的塞子,比起排泄,说是强制失禁恐怕更合适一些。

当约克公爵终于能够从这种几近昏厥的回响中找回现实边缘时,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有些奇异的愉悦。

  记忆里散乱着的秀丽金色长发,不知何时已经被悉心打理后高高盘起,过度刺激而分泌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样的自己甚至有些美,那是完全不同于惯有认知中力量、技巧,与勇气的美,而是全然奉献的雌性的美。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用惊人的肺活量将香甜的空气泵入肺部,以求尽快重归理性的怀抱,因为这份蚀骨销魂的快感,到此为止仅仅过去了一半而已。

  排空的膀胱不再带来肿胀的折磨,可这份轻松也绝对不会持续很久,不单单是因为没有排泄自由下长期的封锁,还有......

  那枚精致的水晶拉珠,在放回去的同时,对尿道的摧残并不会减轻一分。

  也就是说,按照惯例,刚刚经受过的快感地狱,可怜的姬骑士还得走上一遭。

  她竭力平复着摇摇欲坠的心情,仿佛含着委屈的眼神望向身边,徒劳地妄想一次赦免。

  但这次,真的奏效了。

  “要是真的把你弄坏了,我可来不及后悔啊。”

  她没有等来预料中再一次的凌虐,只是被一对有力的双臂探至膝下,以一个非常夸张的姿势被抱了起来。

  在刚刚经历了那样羞耻而剧烈的排泄快感后,约克公爵只想着赶紧并拢双腿,可这样一来这点小小的心愿也落了空。

  作为姬骑士,她饱受高强度训练而蕴藏着巨大力量的双腿,在经过诸多快感调教的折磨后,甚至无法抗拒一介凡人双手的力量,可是到如今,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足以让平时的自己感到震惊的情况。

  束缚的绳索重新构好,全然没有一丝多余活动空间的姬骑士,在这种时候所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运动也不过是扭扭脖子手腕,挣扎几下腰肢,接下来的时间里,这具精致的玩偶将无限度地取悦她的主人。

  “来,张嘴。”

  无法看到身后男人的动向,她只得乖乖照做,将鲜美的红唇微张,衔住不知为何物的奇怪球体。

  超乎预料的体积牢牢占据了口腔中的空间,将香滑软舌死死地摁住,失去了话语能力后,中间的孔洞还为她贴心地保留了急促呼吸的能力——这样子,除了各种好听的无意义呻吟,在这份无法由自己挣脱的束缚接触之前,姬骑士的所有意见将不再重要。

  “呜呜——呜......”

  她发出微弱的悲鸣表示小小的抗议,同时也心安理得地感到一丝丝轻松——不必在羞耻的状态下再去思考要说些什么得体的话真是太好了。

  接着,之前被撕扯开了缺口的私处,前夜疯狂后照例插入的水晶塞子被从蜜穴和菊蕾中接连取出——拜其中蠕动吮吸着的软肉所赐,这个动作并没有想象中那样轻松。

  在这些堪称艺术品的精致水晶离开身体的瞬间,约克公爵的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一直被抚慰开发着的深处有朝一日突然变得寂寞起来,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诚实地抗议着。

  离上一次被注入满满的精液过去也不过短短一夜,可拔出后饥渴的甬道却没有流出什么实质性的残余——那些精华大多被直接送达子宫口,在蜜壶不断的抽搐吮吸后尽数存入暖房吸收,所以此时此刻,就连最深处的娇嫩子宫,也快将可口的白浊酣饮地差不多了。

  约克公爵隐隐有些期待,情感上不说,她的身体在遭受过如此频繁而不计后果的亵玩后,早已习惯了深处都被填充满的饱足感,而身负荣誉的姬骑士,仍然能以受孕为掩饰,维系自己摇摇欲坠的羞耻心。

  差不多也是时候该......该进来了,夫君在犹豫什么呢......

  甚至,她心底还浮现了几分不愿承认的渴望——虽然从来不说,但她总坚持自己不应该是那样迫切渴求承欢的淫荡女人。

  潮湿的蜜裂终于被向两侧挤开,约克公爵浑身一颤抖,守住心神,等待着夫君温柔的深入。

  可身下传来的触感却和平日大不一样,这种完全没有接触过的表面触感和硬度所带来的陌生感,让姬骑士唐突地紧张了起来。

  这......这又是什么......

  出于对丈夫的信任,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将这不速之客容纳进女性最重要的地方。

  唔,这是!

  极大的危机感涌上心头,约克公爵瞪大了美眸,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平日里填于下身两张,哦不,三张小嘴中的小玩意,表明大抵以光滑为主,就算偶尔有些奇奇怪怪的凸起,也是为了更好的固定,哪怕以姬骑士的紧致程度来说这根本是画蛇添足,但至少在感觉上,还能让她坚韧的心性足以承受。

  可此时此刻她分明能感受到,正在进入身体的玩具,上面所布满的凸起,就像是专门为了针对姬骑士的弱点一样,在各处弱点上额外做了应对措施般,那在平日的欢爱中不经意间触碰便会惹得娇躯一阵轻颤的地方,全都被集中地刺激着。

  很明显,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比约克公爵更了解她自己的身体,能够做出这样道具的人,也必然是......

  这样的刻意针对似乎显得有些太残酷,太不温柔,可是约克公爵终于突然想明白,这层束缚身体的红绳,究竟有什么比表象更深的用意了。

  就算......就算不这样做,我也会......

  想要表达的情感并没法顺利地言说,被禁锢的玉口伴随着火热的欲望炙烤,不可避免地流出了积攒越来越多的香涎,此时的约克公爵看起来不免有些狼狈,却因为束手无策的窘境而让人更加想要侵犯——被囚禁的姬骑士,这种亵渎的剧情据说可是相当受欢迎的。

  作为皇家正统的姬骑士,约克公爵对于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文学自然是嗤之以鼻——以姬骑士的强大和威严,怎么会沉沦于这种无聊的把戏。

  至于之后她有没有在哪一瞬间想起这件小事,就没人知道了,但至少,从某些角度来说,她的表现,要比那些无聊作品中的“姬骑士”,要更加优秀一些。

  将欲望与矜持的天平彻底毁灭的是一丝轻微的颤抖。

  这份颤抖并非来自于约克公爵的身体本身,却不可避免地在这具胴体上引爆了更加疯狂的剧烈抖动,就像是一只扇动翅膀的蝴蝶,最终吹起了势不可挡的风暴一般。

  “呜呜呜呜呜呜呜!!!!”

  毫无征兆的振动狠狠拨动了姬骑士的心弦,让摇摇欲坠的心一下子悬在了天上,因刺激本能收缩着肌肉的下体更加紧致地裹紧,连带着那那份其实并没有很强烈的振动变得更加折磨起来,发自灵魂的悲鸣被口球轻松地挤压成了惹人心疼的呻吟。

  “诶呀,只是最低程度就变成这样子嘛......”

  嘴上依旧说着轻浮的话语,男人倒是一点将振动关掉的念头都没有,被玩具所奸污着的妻子,在身前所发出的快慰颤抖,让他感到一丝丝的得意与满足。

  但仅仅是这样还无法满足他,在确保了蜜穴中的振动棒不会因为约克公爵那异常充沛的爱液润滑而滑出后,他又将魔爪伸向了还插着水晶肛塞的屁股。

  “嗯,从这个角度,倒是能看得很清楚呢......”

  他好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好像是说给高潮中的美肉听。

  作为皇室价值不菲的嫁妆,乔治五世慷慨地从自己珍藏的宝石中选取了一些最为昂贵的水晶原石,在明知约克公爵并没有佩戴首饰的爱好的前提下依然毫无保留地为妹妹给出了自己最好的东西——这些东西的确相当有用,但用途上似乎和乔治五世所想有一些微妙的不同。

  或者,也可以说,相同。

  如果说首饰的作用是为了让她看起来魅力不凡的妹妹变得更加美丽而诱惑,那么这些水晶原石经过打磨锻造后的模样依然起到了这样的效果。

  质地高纯的水晶所制成的玩具,在撑开了姬骑士最为私密的蜜处时,一点儿都不影响看到其中的风景,紧紧含住水晶蠕动吮吸的肉壁全都清晰可见,这样的美景,恐怕是任何首饰都无法重现的。

  饶有兴趣地观察了一会儿那些后庭中的媚肉是如何取悦自己的肉棒的,他心满意足地握住肛塞,缓缓地抽了出来。

  来自菊穴深处的吸力,甚至让他稍微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被含住一整夜的玩具取了出来,而每日至少要被这般撑开半日以上的粉嫩花蕾,在失去异物填充的瞬间,便又乖巧懂事地收缩回了最为紧致的状态,只留下一汪淫靡的潮湿。

  稍微能够习惯的约克公爵才刚想要冷静一下,便又被拔出肛塞时的摩擦给狠狠地弄了一下,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她所剩不多的力气便又微弱了一分。

  接下来便是如出一辙的操作,男人当然没打算放过这里。涂抹上足够的润滑后,一个形同龟头的硬物抵住菊蕾,随着推力的加深,才刚刚闭合上一会儿的花蕊被迫再度绽放,而这一次绽放,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枯萎了。

  约克公爵对这种感觉并不很陌生,但当这种快感和前穴一刻也止不住的,对最脆弱,敏感点的振动快感重叠起来时,就算是她也没有办法视而不见。

  “呜呜!呜呜!!!”、

  为、为什么?!

  当那份熟悉的深入填充感逐渐变得陌生时,约克公爵终于忍不住了,以往只是形似夫君肉棒的后庭深入她早已习惯,可这一次,在远远超出这份长度后,对菊穴深处的侵犯依然没有停下,而是肆无忌惮,越推越深。

  不、不行,那种地方,绝对不能!!!

  她有点想哭,狼狈地求饶,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更加激烈的呻吟和口水,来表达自己的慌乱与抗议。

  终于这份侵犯停下了,可它停下的地方,是再也不能更加深入的结肠,至此,姬骑士后庭中所有能被填满的地方几乎都被表面带着不规则凸起的变态玩具占据了,而她已经缥缈的直觉告诉她,这些东西绝对不会乖乖地呆在后面不惹麻烦。

  在完成了对姬骑士的“武装”后,男人似乎对自己一手打造的艺术品相当满意,来回观察着,而在此期间,约克公爵蜜穴中叫人发疯的振动一秒钟都没有停止过。

  “啊对了,还有这个。”

  作为精心构筑的绳艺的最后一环,在完成了诸多工作后,必然不能缺少一个完美的收尾,勒在股间耻处的绳子,被再度拉长后松开,这一次,无论是蜜穴还是菊穴中的玩具,都不会因为高潮所产生的湿滑而掉出来了。

  这最后的一下也完全终结了姬骑士最后的希望——子宫口和结肠,都因此而被更深地压迫了,她甚至觉得自己若是有一念之差,尊贵的子宫就要被玩具亵渎地贯穿了,而这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最坏结果。

  不管夫君今天为什么这样不计后果,但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住......

  绝对......不能高潮......

  不能高潮到......迷失自我......

  理智湮灭在后庭的振动中,和前穴有着相同功能的玩具,以丝毫不落下风的力度,与在前穴的同伴一起,将姬骑士脆弱的私处折磨得濒临崩溃,而她也仅能靠着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意志负隅顽抗。

  “就算是假期也没法放下港区完全不管啊,还是得去看看。”

  男人的声音最后消失在门口处,好像没有做过什么一样,直接消失了。

  每一个平时抚慰着都要好久才能适应的弱点,被一个不留地全部抵住以不间断的振动折磨着,不断积累而爆发的令人几近癫狂的快感差点直接烧坏了她的大脑,她瞪大了美目,爱心状的瞳孔中看不到一丝理智的留存。

  而约克公爵,将在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频率极高幅度极大的双穴高潮中,迎来自己最为难熬的一次快感地狱。

  又要来了......不......不行,要————

  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快停下,快停————

  不行,已经不能再————

  那里,那里已经————

  再。再这样下去————

  会、会坏掉的————

  坏掉——

  

  究竟高潮了多少次?

  没有人知道。但肯定不是几次那么简单,也许几十次,也许上百次。

  这具美肉在无法逃离的高潮地狱中很快沦陷,完全失守的理智显得可笑而微不足道,被同步震颤着的身体深处已经和快感形成了共鸣,似乎这具胴体生来就是为了浸泡在高潮的甜美中而生的。

  依然保持着羞耻的蹲下姿势,长时间的僵硬与高潮对身体的软化让姬骑士引以为傲的有力双腿疲软不堪,美足也困顿于高跟鞋中,让她早已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保持平衡,而是完全被绳子牵扯着才不至于摔倒。

  身下积攒了惊人的液体,无论是前穴还是后穴,都在数不清的高潮中喷射出了身体绝对无法再容纳下的爱液。

  疲倦,酥软,身体每一寸角落里都回荡着久久不散的快感,摘掉口球后依然说不出什么话的姬骑士,失神的双眼也失了焦距,仿佛真的已经被这般过火的调教玩弄到失去自我了,却仍能用本能般的身体动作回应男人的抚摸。

  她所有的高潮,都是身体被强制唤醒欲望后逼迫着推上去的,子宫中一丝精液也没有被注入,那暴风骤雨袭来的快感,其中却一直少了些什么。

  她的身体已经因此而崩溃,可她自己都无法相信,她还在渴望着。

  “夫君,请、请进来......”

  她感受到了抵在穴口的,再熟悉不过的炽热。

  她无法再支配自己酥软酸爽到极限的穴肉,只能任由那份泥泞取代极致的包裹,任由自己被一下子贯穿。

  他缓慢地抽插着,每一次深入都极为慎重,也不再像以往那样故意停留着旋转,刺激那些早已不堪折磨的软肉。

  每一次深入,都换来姬骑士沉闷而放荡的轻呼,她已经全然抛下了尊贵的矜持,任由快感支配了。

  男人从未离开,他随口编制的谎言,就足以让姬骑士更深陷入孤独的绝望中,带着对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折磨的恐惧,她才会沦陷地如此快。

  而听着妻子这般被玩具奸污着所发出的淫靡声音,就算是想要更多的欣赏,也无法压抑自己同样燃烧着将要爆发的欲望了。

  肉棒前所未有得坚挺,而蜜穴前所未有得泥泞酥软,这是一场不光彩的战斗,而姬骑士注定要在这场对决中惨败。

  逐渐失去耐心的肉棒,深入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中,早就被顶撞着振动到快要失守的花心,三两下便溃不成军,每次接触到龟头时,便狠狠地亲吻它,甚至想要吮吸她。

  他压低身子,在约克公爵耳边轻语着最过分的话。

  “要进来了。”  

  无暇反应,脆弱的子宫口就此失守,自初次交合以来便一直有所保留的男人让约克公爵从未意识到,自己的蜜穴并未彻头彻尾地整根吞没过夫君的肉棒——那总是稍微留在身外的一小截,是他对自己长久保留着的温柔与克制。

  撞开了一丝小缝般,子宫一下子狠狠地抖动起来。

  再一次。

  再一次。

  将所有的忍耐和克制都抛诸脑后,既然子宫这么喜欢吮吸的话......那就让你吮吸个够!

  最终的防线轰然倒塌,红肿的龟头以势不可挡的力量扣开了淫靡的门扉,而更加恐怖的阻力也让它的侵犯到此为止。

  “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被亵渎了,子宫。

  女孩子最为娇嫩脆弱的花心,被一遍又一遍地捣弄着,贯穿着。

  约克公爵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有这样的幸福。

  啊,又被贯穿了呢。

  夫君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惜妾身。

  这里可是,要怀我们的小宝宝的地方。

  这样一直侵犯进来感到舒服,不行的啊......

  随着两人的理智都溃散时,深沉的嘶吼和放肆的淫叫,炽烈的精华直接狠狠浇灌在了子宫内壁上,他死死地压在最深处,不再让花心一次次地被顶开,而是强迫它完全为自己绽放着盛开。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浓郁充沛的精液毫无保留地浇灌着,子宫壁被炙烤着疯狂地抽搐着,但子宫口和肉棒对彼此都毫不退让,小小的暖房里很快就填满了精液,但更多的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入。

  当约克公爵被黑丝所遮掩的平滑小腹终于出现了一丝微弱的隆起时,那仿佛怀有身孕的幻觉让约克公爵在暗无天日的快感地狱中抓住了最后一丝救命稻草,露出了最为真切的笑容。  

  这持续了许久的淫乱闹剧,最终以满地的狼藉与淫秽收场,在狠狠的发泄后,约克公爵已是不省人事。

  男人看着自己一手酿造的状况,,半是满足,半是心疼。

  也许这样的癖好,满足一次也就够了,但在要让妻子遭受今天的精力,就算是自己也于心不忍了。

  稍晚些时候,约克公爵半梦半醒间被抱入了淋浴间——依然是被捆绑着的状态。

  的确,这样不计后果地玩弄,就算是对于情深意切的夫妻来说,未免也过于不可接受了。

  但约克公爵......她是骄傲的姬骑士,和舰娘。并非是无聊的花架子,或是什么虚有其名的名不副实之徒,因此,就算是受到了这样近乎无情的调教与淫辱,假以时日也依然能够恢复如初。

  在刻意营造的错觉与习惯的误导下,少女毫无疑问地错判了时间,在她的脑海里,她已经被那些可恶的玩具已经夫君亵玩了数十个小时,自己所期待的美好假日早就入夜,而此时月亮才刚刚升起,对于平时的两人来说,旖旎的风光才刚刚要上演。

  而精神支撑不住的自己,实际上已经熟睡了数个小时,否则就算此刻清醒,意识也依然会停留在近乎绝望的悲鸣中。

  “夫君......”

  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湿透了的黑丝紧紧黏在身上,接着被撕扯开。

  她不喜欢黏糊糊地入睡,这点他一直记着。

  今夜再无更多风情,在不知何时被声望清理地不留一丝痕迹的床上,两人从未有过地深情对视,深吻,然后相拥着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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