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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尘之剑 · 约克公爵,1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9640 ℃

锋利的刀刃划开空气时带着隐隐的响动,这意味着,除了两位深陷局中的剑士,其他人将很难洞悉这之中的玄妙与精彩。对此丝毫不敢有所怠慢的约克公爵反应迅速,以更快的速度抬刀格挡,刃尖碰撞,更清脆的响声让交手的两人拉开一段距离,站定后凝视手中的剑。

  “有所怠慢了啊,吾的骑士哟。”

  站姿显得高傲而不可侵犯的剑士从容地收剑入鞘,带着繁复花纹装饰的精美佩剑,象征着它主人的身份,皇家海军战列舰,英王乔治五世,而这一战的对手,则是她血脉相连的胞妹,约克公爵。

  她用骑士,而非妹妹称呼约克公爵。作为皇家海军久负盛名的卓越姬骑士,这样真刀真枪的决斗演练在皇家海军序列中并不罕见,甚至对于她们来说是必不可少功课。她们不屑于使用未开刃的刀剑或是专门的训练装备,而热衷于以自己的佩剑迎战自己的同袍,据说这会使她们感受到荣耀。

  若是放在以往,长姐,不,君主,定要对这场对决中自己不尽如人意的表现严厉地斥责,但今天,她的态度显得宽容到难以想象。

  约克公爵有些羞愧地脸红,低下了头,缓缓将剑收入鞘中。不只是作为妹妹,更是作为君主身边的骑士,以保护王为己任的她,连平日里不甚拔剑的王都无法战胜,所谓骑士的守护恐怕也成了空谈吧。只是,长姐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对自己疏于训练的情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倒不是因为血缘或是情感之类的徇私,而是非常贴心地考虑到了约克公爵现在的身份,以及......使命。

  对于这样的战败,她有点小小的委屈,作为向来最称职的骑士,疏于训练这样的怠慢与亵渎是绝不容许发生在拥有皇家血统的自己身上的,但毕竟,真正使约克公爵的剑变得迟钝的罪魁祸首是......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乔治五世微微颔首致意,“不过还是要切记,就算是假日也不能太过怠惰了啊。”

  尽管是比试的胜利者,但这对于身为王者的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在久违假日的前夕,按照惯例来领教骑士精湛的剑技,甚为寻常,只是以往多是约克公爵以微弱的优势胜出。

  然后,她转向庭院深处,那个从最开始就站在那里静静注视着这场比剑的男人,稍微低头致意。

  “指挥官。”

  她不像以前那般对约克公爵严加要求,最重要的原因是......妹妹才成亲不久。

  同为尊贵的皇家血脉,她深知约克公爵为了能和指挥官诞下一位健康的子嗣而做出的很多的努力,因为这种原因而疏忽了训练,怎么可以以这种理由来苛责自己尽忠职守的妹妹骑士呢?反倒是自己,依然恪守陈规地照搬老一套的习惯,实在是有违王者的风采罢。说起来,要不是自己不合时宜地造访此处,这对新婚燕尔的夫妻,一定会有更多的时间......为皇室诞下一位可爱的小公主吧?

  自知不该破坏氛围的乔治五世借口有事,随意寒暄了几句便匆匆离去,临行还给了妹妹一个微妙的眼神,也不知道她领会了没有,就将时间留给了身负造人重任的二人,扬长而去。

  “真是精彩的比试啊。”

  这样的赞扬,真不知道他是存心挪喻,还是作为外行只能看个热闹,况且......会变成这样也全都是拜他所赐。

  “吾主。”

  和长姐乔治五世不同,面前的男人是她结为夫妻的夫君,也是自己唯命是从的指挥官,而不曾有过恋爱经历的约克公爵,总是自然而然地以上下级的姿态来面对自己的夫君。

  男人手上挂着约克公爵的小披风——那是姬骑士潇洒地亮出佩剑前需要褪下的小小束缚,手中还握着一瓶电解质水,对于刚刚结束了剧烈运动的少女来说,这是最好不过的解渴和补充营养的馈赠了。

  剑风消散后的庭院再度恢复了宁静,在体贴的温柔关照中,约克公爵大口地饮下甘霖,来恢复自己比以往消耗更多的体力。

  她严重地分心了。

  这份分心并不是因为心上人在一旁注视着自己,而感到奇妙的心情,尽管那样的视线的确能让自己变得开心。

  作为一位仍然怀春的少女,约克公爵依然会有萌动的情绪,但作为骑士,一旦拔出了剑,就会心无旁骛地凝视对手,直到胜利或是失败。

  “吾主......”少女脸颊的绯红久久未曾散去,如果这时候乔治五世还在场,就能看出一些猫腻来了。

  这并非体能消耗而出现的脸红,而是情欲旺盛下被晕染的绯红。

  微风扬起少女短得不像话的白色短裙裙摆,露出了包裹在细腻黑丝中饱满浑圆的可人翘臀,被汗水浸润的黑丝紧紧黏在肥美的臀肉上,勾勒出了令人窒息的完美曲线,也凸显了臀瓣间不自然的凸起物。

  “偶尔的失败未必是坏事,不必放在心上,比起这个,衣服都湿透了,不如去洗个澡吧?”

  听起来是很合理的建议。

  “......如您所愿,吾主。”

  她依然以上下级的身份来回应这份邀约,但态度却乖巧顺从,将娇妻的形象演绎得十分完美。

  一方面,结束了剧烈运动后的沐浴更衣的确是有必要的,而另一方面嘛......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夫君坦诚相见了,但像这样在浴池中以赤裸的身姿服侍夫君,对于约克公爵来说并不是轻易就能习惯的场面。

  在入浴前的更衣室中脱下姬骑士的礼装并仔细叠好——尽管声望小姐会全盘操办这些家务工作,但约克公爵总是细致地多做上一些。褪去华贵的礼装后,少女的体表只剩下一层柔软贴身的细腻黑丝,无时无刻不在彰显青春活力的年轻胴体显得相当富有韵味,除了这身黑丝,曼妙的胴体再不需要任何一件多余的内衣来遮掩隐约透明的娇躯,哪怕此刻全身汗液浸透下这身黑丝看起来有些狼狈,但骨子里高贵优雅的气质依然不曾减少。

  挺拔,浑圆,这对令人流连忘返富有弹性的皇家玉乳摸起来总是让人心情愉悦,被黑丝所包裹住的圣女双峰上,无法完全遮掩的玫红乳尖骄傲地将其顶出一个傲人的凸起。

  要穿着这样的内衣,少女本该细心地保护好自己的樱尖,用一对乳贴来消除黑丝与乳珠不断的细微摩擦——再名贵的细腻黑丝,也无法和少女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相提并论,更不用说是养尊处优的贵族了。

  就在刚才激烈对决的剧烈运动中,没有乳贴保护的乳尖一直在和不断移动的黑丝紧密接触着,微微的酥麻瘙痒感不止一次迟钝了她的反应,甚至还产生了一丝丝罪恶的愉悦感。这当然是夫君搞得鬼......而且也不仅只是这里。

  随着礼装短裙的褪去,深埋在翘臀嫩瓣间的狰狞恶魔也浮出了水面。一枚硕大的“肿瘤”,从比剑之初,不,从这美好一天的开始时,就已经留在约克公爵并无多少经验的娇嫩菊穴中了。比起幼时习武练剑用于提肛收腹保持形体的小肛塞,这个明显大得有些吓人且布满坚硬凸起的水晶肛塞,毫无疑问不是约克公爵自己闲来无事折磨自己的手段。

  除此之外,被刻意增加了高度的鞋跟,尽管让约克公爵原本就已经很挺拔的身姿变的更加修长外,也增加了她移动的难度。只是平时走路的话,这点高度对于宫廷礼仪课满分的少女来说自是不在话下,但要在战斗中适应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小小高度,就会让自己的步伐趋于前倾,从而露出菊穴中紧紧填满的华丽水晶——它不仅仅在体内大得无法忽视,体外露出的部分也相当夺人眼球。

  为此她今日所施展的剑技始终被限制着,惯用的流畅转身和劈砍动作都变得束手束脚,华丽的剑技也会变成了拙劣的招架与格挡。

  修长的美足从纯白色的高跟鞋中迈出,足底沾染的白色浊液已经干涸凝固,在鞋底也有着明显的污痕。

  乳尖不停的摩擦,菊穴中持续的扩张调教,加高的鞋跟,足底湿滑粘腻的精液,这一切让少女再也无法发挥出应有的水平,挥出了令自己蒙尘的剑。

  被汗渍与白浊所污染后,这身昂贵的丝质内衣很明显是不能再穿了。

  “这种事情,妾身自己来就可以……”

  这样的拒绝显然没什么效力。

  “就这么介意我为你服务么?嗯?我美丽的小姐?”

  男人很贴心很绅士地为自己的夫人褪去了身上最后的阻碍,为她盘起飘逸的及地长发,一度在床榻间交欢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在浴池中徜徉徘徊。

  “呃……呼……”

  一度引以为傲的,所谓姬骑士的力量,在此时此刻,就连一点挣扎也做不出来。事实上,每当这样子赤裸着被夫君拥入怀中时,浑身的力气就全都消失了,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都没有一丝丝的可能,骑士姬的心已经......完全被虏获了。

  温热的泉水热度刚刚好,不热也不冷,但被夫君健壮的臂弯环绕着,约克公爵总觉得心里身上有一团灭不了的火在烧着。

  折磨得她难以集中精神的晶体在入浴前被拔出,一时间难以闭合而外翻的粉嫩菊肉看起来娇嫩而惹人怜惜,这可惜这样的美景没能欣赏上一会儿,紧致的菊蕾就再次紧紧地关上了大门。

  倍受刺激的敏感肌肤在温度恰好的浴池里放松了下来,先前的较量·中,她一直有些提心吊胆,获得快慰的背德感一直刺激着她摇摇欲坠的羞耻心,若不是长姐一反常态早早离开,恐怕她真的要在两人面前露出失礼的丑态来。

  “夫君......我......”

  想要站在骑士的立场上指责些什么,可一开口,约克公爵就后悔了。这声音哪里是荣誉的骑士姬,这分明是床榻间像男人求欢的放荡女人才有的声音!

  可话已出口,男人温和地靠脸过来,想掩饰过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怎么了,亲爱的?”

  看起来是温馨浪漫的鸳鸯浴,但是水面下,男人的手从背后环绕上来,握住丰腴软滑的酥胸肆意揉捏起来,被黑丝摩擦后一直勃起着的乳尖被反复地重点关照,止不住的喘息呻吟在浴池深处余音绕梁,听了直叫人脸红。

  不仅如此,那根让自己在新婚夜百般婉转尽显媚态的粗壮男根,此刻就紧紧贴在后背,一半陷进了饱满的臀瓣里。

  要......要在这里做么.....

  少女的心怦怦乱跳,仿佛初恋时的不知所措。

  心理上,约克公爵对于不分场合的欢爱还留有不小的抗拒。自幼接受传统教育的少女,在她趋于传统且保守的理念里,夫妻间的欢爱只能在卧室的床榻上进行;但是另一个角度来讲,作为已经宣誓对夫君绝对忠诚的姬骑士,无论是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会无条件地遵从。

  摆在面前的矛盾是违背自己熟知的礼仪与绝对忠贞的爱意,而她动摇的表面之下,是对后者毫不犹豫的抉择。

  她不由地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那个苍白的认知被撕扯地支离破碎的,令自己永生难忘的长夜。每每想到献出纯洁忠贞的那一夜,少女就控制不住地脸红起来。

  当自己履行着妻子的义务,想要努力在新婚伊始就怀上尊贵的子嗣时,那相当露骨而冲击性的一夜,打破了懵懂少女对床榻间趣事的浅薄理解。

  第一发浓厚的精液灌入子宫时,已经神魂颠倒到忘记了高潮多少次的美艳姬骑士,素来骄傲无畏的心底还是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动摇与畏惧。

  在结婚前,皇室中的长辈曾告诫过自己,作为舰娘的体力要远超常人的指挥官,在夫妻生活间也许......不会那么完美,无论是系于两人间深厚的情意,还是基于上下级关系应有的尊重,约克公爵都有必要做出……“正确”的表现。

  但当自己已经筋疲力尽,终于用沉下来许久,已经饥渴瘙痒到快要发疯的稚嫩子宫接下来自爱人第一发浓厚滚烫的精液后,她才惊讶地发觉,这一夜离结束还很远。

  后面到底......去了多少次?

  完全无法回忆起来。

  初尝禁果的美妙滋味,丰腴动人的敏感娇躯,情浓意切的旖旎氛围,再加上婚宴上饮下的甘甜美酒,好像飘飘然陷入了梦境。她好像年幼时第一次出海那样,在无情无尽的颠簸和浪潮中迷失了自我。

  素来严于律己精准作息的约克公爵,破天荒地睡到第二天下午才勉强睁开眼,而下身粘腻的触感和还在流淌的浓厚白浊让她意识到这一夜比她想的更加疯狂。

  “太累了么?”

  近在耳畔的温柔男声将她从桃色的回忆中拉回现实,不管基于什么目的,细致地照顾到全身的按摩与擦拭的确很好地缓解了骑士姬的疲劳,让她放松到有些站不住,悠悠地靠近了男人怀里。名义上是清洗身体,虽然也确实做到了这点,但下流的手法和对乳头等地方重点的关照也暴露了男人心中所想的微妙念头。

  “嗯,没事......只是、稍微有点用力过头了......”

  虽然比试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但处处受限的身体要强行跟上剑术造诣并不差的乔治五世,这样的爆发对于身体各处都受到微妙影响的约克公爵来说还是无法忽视。

  才刚刚在温柔的抚慰中想要放松的约克公爵马上就被下流的揉捏提醒了,身后这头雄狮真正的,毫无掩饰的意图,她才刚刚平复的心立刻跳动了起来。

  “夫、夫君,要、要在这里......”

  少女的脸皮子还是太薄,没法把床榻之间的淫欲说出口,哪怕这片浴场中除了这对鸳鸯外再无其他。她又担忧又期待,生怕男人一时兴起在烟雾缭绕的热水中一下子就进入她,把这片浴池当作两人嬉闹玩耍的乐园,却又隐隐期待着被温柔地抚慰后给予最舒适的爱。

  “作为皇家姬骑士,这样的忍耐力也不行啊~”

  紧紧贴在耳边的窃窃私语像是直接把热气吹在她心弦上,每一个字都微微敲在神经上,宛若嘲讽的语气更是让她意识颤抖。

  如果诚实地表露出内心的想法,表达释放欲望的意愿的话......

  摩擦了半天的乳头又被捏在指尖,不时的发力下,微热的暖流一丝一丝地涌入鼓胀的丰满双乳中,触电般的快感一点点摧残着她所剩不多的清醒意识。

  接着浮力从胸部微微托起少女轻盈的身体,她肉感十足的大腿间已经夹住了那根形状分明的粗大肉棒,不足地磨蹭起来。

  可是,无论如何,在这样的地方想要交合什么的……必须得想办法安抚一下夫君……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夫君舒服一点呢,就这样,先放过自己,等到回去后再……

  “夫君,感、感觉如何?”

  少女吃力地在浴池中踮起玉足,努力抬高了几分胯部,将原本陷在臀沟中的炽热肉棒安抚着压低,再用紧致嫩滑的大腿内侧夹住——更准确的说,是包裹住。

  也许这样的素股按摩对于一般的男性来说以及堪称极乐,饱经锻炼后紧实而不失柔软丰腴的股间软肉从两侧包裹住肉棒微微摆动摩擦着,再将肉感十足的美人搂在怀中,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这种销魂的体验足够让精华不顾一切地喷涌而出了。

  但是,与自新婚夜就无师自通学会贪婪地吮吸肉棒的淫荡蜜穴相比,已经足够难以忘怀的素股就显得逊色几分了,尽管男人此刻对这种似有若无的温润包裹还算是满意,但也许在身着连体黑丝时这么做会让他更沉迷些。

  “让我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轻佻地掂起妻子精致的下巴,强迫她回应自己羞辱般的吻,听她破碎的呻吟堵在喉中呜咽的细碎。

  骑士姬所经受过的长久训练让整个下肢都充满力量与美感。匀称的曲线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没有时下年轻小姑娘们所追求的过分苗条的纤细感,这份力量蕴含其中的紧实肌肉就藏在雪腻的大腿肌肤下,在初夜就紧紧地环绕上了男人健硕的腰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些训练所带来的附带成果,约克公爵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蜜穴有着宛如名器般的紧致律动。

  看起来完全无法容纳那样粗壮肉棒的蜜穴,展现出了惊人的包容性,温暖潮湿的骑士姬禁处向誓言要终身相伴的夫君献出了宝贵的纯洁后,像是被唤醒了什么一般,不由自主地蠕动了起来——那是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撩拨男人的戏法,少女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无比吃惊而羞愧,却无法克制着仿佛有着独立意识的下体肆无忌惮地擅自紧缩起来。

  肉棒的深入遇到了相当的阻碍,哪怕催情的熏香刺激下两人的身体都早已彻底动了情,还未等到坦诚相见,骑士姬未曾品尝过男女欢爱的圣地就已经染上了爱液的污浊,可这样潮湿的润滑也无法让初尝禁果的稚嫩胴体轻易接纳那样的巨大,少女做好了品尝疼痛的准备,却在温柔的爱抚与踌躇中软化成一滩春水。

  初次的结合远比想象中更加甜蜜,在几乎不值一提的轻微疼痛后,被填满的无上满足感让骑士姬感到了生命与灵魂的完整。

  仿佛天生就是用来契合彼此的身体一般,他们的结合天衣无缝,炽热发烫的肉棒被腔壁上如同有无数小嘴不断吮吸着的快感所困顿停滞,然后执拗地向更深处刺去。最为娇嫩的花蕊已经含苞待放,欣喜地接纳着燃烧欲望的释放。

  子宫在被男人褪下华丽的婚纱亲吻娇艳红唇时就已经下沉,无论是怀上子嗣的愿望还是无法掩饰喷薄而出的爱意都无法让她在这一夜保留自视清高的矜持,心甘情愿地将无暇的身体尽数展现。

  单膝压在床沿,另一条细长的美腿踩在婚鞋中,上身微侧,少女的娇羞让她不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将埋藏着剧烈心跳的胸脯正面示人。这一微微的侧转也让脊背春天般优美的线条展露出来,指尖自上而下的滑动,像是在名贵的钢琴上弹奏扣人心弦的名曲。

  似乎不知道往哪儿放的素白双手映射出她慌乱的内心——再傲气的骑士姬,对出嫁的心境也像是小姑娘一样又兴奋又害怕的。

  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物点缀洁白无暇的璞玉,光是少女年轻而挺拔的身姿就足够任何男性移不开视线了。

  无论这份视线里包含的情感是高洁的欣赏还是污秽的欲望,都无关紧要,此时此刻完全愿意奉献一切的少女,不愿有任何忤逆的意思。

  将少女从记忆中拉回现实的是男人逐渐加重的双手,它们从饱满双乳下富有弹性的南半球处微微托起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沉甸甸的酥胸,温柔地向上抚摸着,微微泛红的乳头擦过手心,总能在她心弦上撩拨起快慰的火花,并不炽热但难以熄灭。

  虽说身体不断地被侵犯玷污着,腿间不住磨蹭着肉棒,并没有给身后的男人带来太多的刺激,反而自己能明显地感受到腿心中止不住的暖流,而胸部的酸胀感在男人一遍一遍地抚慰中变得越来越难以忽略,全身都软绵绵的骑士姬张了张嘴,突出了粘腻的喘息声。

  “不、不行,在这里——快要......忍不住了......”

  尽管没有明确指出究竟是哪里忍不住了,但约克公爵还是从颤抖的红唇间轻轻吐出了仿佛求饶的话语。

  “哈啊......已经......快到极限了......呜呜”

  就像是默许了一样,男人掌心的力量突然加重,动作也从抚摸变成了揉捏和挤压。从乳根处尽力将一手难以掌握的挺拔玉峰挤压着向尖端的蓓蕾推进。

  约克公爵的声音越发细不可闻,意识也随着快慰不断袭来的身体而消散,几次反复的揉搓后,嫣红的乳尖被一抹浓郁的白所覆盖,紧接着一滴粘稠的乳汁挂在了少女乳尖上,摇摇晃晃着落入水中。

  乳孔一下子疏通,让约克公爵乳房规模都显得更胜一筹的充沛乳汁止不住地想要溢出来——这是没有任何外力干涉的情况,而男人的手正不断握着揉捏,把圆润的乳球挤压着变成各种形状,被按摩着无比舒服的酥胸完全无法忍受溢出的快感,随着更多乳汁的喷出而变得酥麻起来。

  包裹着肉棒的大腿内侧一下子紧紧地并拢起来,伴随着一阵如释重负的粗重呼吸,约克公爵闭上眼,绯红的脸颊满是欲望和欢愉。

  只是用胸部就......高潮了,夫君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吧......

  并非是什么特别的体质或是已经怀有身孕,少女的酥胸不断地生产着充沛而香浓的奶水,只是因为求子心切地饮下了皇家的秘药,而那是用来在政治联姻中,确保双方一定能诞下子嗣所采用的秘密手段。

  这份秘密埋藏在约克公爵心中,她不想让她深爱着的夫君觉得他们的结合只是为了得到一个能够紧密联系两方的工具——也许自己和长姐的确有过这样深谋远虑的规划,但这种念头在自己完全沉沦于这份难以自拔的爱意时早就不复存在了。

  乔治五世坚信自己骄傲的妹妹所具有的魅力是任何男人也无法抵挡的,而她作为姬骑士所具备的绝对忠诚的品质,也会让她完全服从她的丈夫,对任何床榻之事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话,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欣慰地抱上第一个孩子,用慈爱的怀抱慢慢培养这位未来的小公主……但凡事总有些偏差,关于约克公爵对男人的诱惑力这点,乔治五世大概甚至有些低估,她绝对想不到自己可怜的妹妹在婚后短短的时间里究竟……吃下了足够怀上多少次孩子的精华。

  但乔治五世所认定的事情,大抵不怎么容易改变,特别是在她的构想中所坚信的事情,是任何人都难以撼动的。作为最为得力的副手,港区宅邸的头号女仆长声望加大了力度,践行着乔治五世“他们还是害羞,不肯坦诚相见”的执念,在两人的卧室中持之以恒地燃烧着催情熏香——那过度浓郁的香料甚至让声望都险些中了招。以及,对约克公爵饮食中暗中加入的催乳药物,一日也不曾停过。

  这样,富有活力的乳腺一刻都不停止产乳,用不了一天她傲人的酥胸就会变得格外膨胀而沉甸,像是诱人的果实终于成熟而待采摘,尽管并没有可爱的小宝宝来饮用这份生命的源泉,可夫君也从不让它们浪费掉。

  在晨间的暧昧缠绵中,积攒了整夜的奶水便胀满了乳房,在耳畔亲昵的厮磨中越发难以忍耐。

  夫君的吮吸明明很下流,用牙齿轻轻撕咬着粉嫩的樱桃,不断舔舐着吮吸——总有一天他们的小宝宝也会睡在她的臂弯里咂着嘴品尝世间无上的美味,可稚嫩的孩童可不会用这样撩人的方式玩弄乳头。

  因为这种事情感到舒服什么的......太可耻了。

  可乳孔被疏通着涌出更多奶水后,她也无法忍耐那样的快慰,无论是涌出的汁液还是敏感樱尖被当成玩具一样蹂躏折磨,她都生不出一丝丝反抗的力气。

  伴随着乳汁越来越多地涌出,寂寞身体深处的悸动也越发刻骨,仿佛脚下一滑,约克公爵只觉得身体一下子变得无比轻盈,却又无法控制,任由身体深处涌出的一股粘腻汁液冲刷在腿心的肉棒上。

  一直都在高潮的边缘试探着,总算是越过了矜持的红线。不管是胸前黑丝不停的摩擦,还是屁股里又大又硬肛塞的刺激,都无法真正满足被那样雄伟肉棒填满过的蜜穴,只有在健壮胸膛醉人的臂弯里,她才能毫无顾忌地放纵自己的意识。

  

  

  浴盐的泡沫在手心中溢出,约克公爵小心翼翼地将白色的汁液在手中打碎,准备将它们涂抹在男人的后背上擦拭,没有事先准备好的浴球,也不依赖细腻的双手,而是......

  泛滥的泡沫最后被尽数抹在滑腻的胸脯上,滑动的黏液顺着乳沟向下流淌,她红着脸挺胸,将一整对丰满贴上了夫君健硕的后背,上下摩擦起来。

  她倒是并不介意帮忙擦背这种举手投足的小事,只不过被要求擦背的方式听来真是让人面红耳赤,约克公爵还从未想过入浴这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能够同这么多花样百出的情趣联系到一起,但抱着绝对的服从与爱意,她依然还是乖巧地照着做了。

  和平日握在手中把玩揉搓的体验截然不同,微微发硬的乳头沾着滑溜溜的浴液在背后主动贴上来摩擦的感觉叫人愉悦到无法拒绝,男人素来坚硬的后背肌肉也因为这堪称极乐的享受而难得地放松下来,颇有些耍赖似的向后微微倾倒,让那对乳房更多的软肉同后背接触着,按摩着。

  享受着这种感觉的也不止他一人,约克公爵同样被自己大胆而下流的行径刺激到了。

  因不断的摩擦和榨乳而变得无比瘙痒的乳尖,在这会儿香艳的擦背过程中同样被男人略显粗糙的后背所刮弄着,瘙痒的感觉得到了缓解不说,才刚刚喷出过许多奶水而感到空虚的胸部深处,立刻又被燥热的欲望所填满了,缓慢谨慎的动作逐渐难以满足胸前的寂寞,她小心翼翼地摸索自己矜持的边际,更加努力的摆动身体,好让这份服侍带来更多的愉悦与享受。

  饱受刺激的胸乳也因而再度活跃,才刚刚榨干乳汁的双峰不觉又饱满了起来,在近乎酥麻的摩擦中,更多的乳白色汁液混进了逐渐稀释的浴液中,被双乳涂抹地愈发均匀起来。

  “宝贵的奶水居然要浪费在这里吗......倒是也不错......”

  在被服侍着发出享受的叹息时,男人的一句话简单直接地戳破了少女想要掩饰的事情,她停下了手上和胸前的动作,犹豫着,不知该继续,还是做错了事般,得赶紧弥补。

  而作为回应,男人只是侧身张开了怀抱,示意她躺过来,于是已经被清洗过的胸脯又一次落入了魔掌中,惨遭亵玩。

  他对自己身体真是百玩不腻。

  在乳汁再度溢出时,约克公爵感觉意识已经很不清晰了,她有些疲乏地半阖着眼,舒舒服服地靠在坚实的怀抱里,身体的快感似乎都变成了暖洋洋的热流,舒服得她不住地轻哼着,直到意识逐渐恢复,她才发觉身体已经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量的样子,而最开始舒服的躺姿,已经不知不觉被摆弄着成了一个羞耻的姿态,半撅着翘臀,仿佛自己在渴求着被深入一般。

    她也不再反抗,微微夹紧双腿,已准备好即将到来的冲击。

  至于羞耻心什么的......

  最后的思考止步于臀瓣间炽热而圆润的凸起,紊乱的喘息和呻吟听起来无比下流,骑士姬的骄傲被自己击得粉碎,却也没有任何后悔的心意。潮湿的胴体相互紧贴着,肥美的翘臀被有力的双手陷入其中固定着,清澈的温泉水下,细嫩的菊蕾在毫无反抗的妥协中被骤然贯穿,一下一下地狠狠捣入最深处。

  若是光从大小去比较,不管是谁都会觉得,这样的肉棒大小完全不可能是那样紧致的菊穴所能轻易容纳的,甚至在它真的完全没入后,会有种菊蕾会被撑开到坏掉的错觉。然而在婚后,约克公爵逐渐意识到,自己也许并不是最了解自己身体的人。

  最初被命令着,或者说哄骗着,又或者,其实不管怎么样,只要是夫君的意愿,都不加怀疑的执行的自己,被最初那枚看起来小巧可爱的肛塞所刺激着而逐渐习惯了异物感的时候,这样的结果或许已经是能够预见到的。

  但是,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去反抗呢?

  只要是他所希望的,他所愿意看到的自己......

变成怎么样都好。

  每过一段时间,娇艳菊蕾中的填充物就会换成更大一号的——各种意义上的更大。

  无论是没入体内部分的长度还是直径,都让从未有过任何感觉的肠道深处产生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甚至在最难以被撑开的菊蕾处,这份无法闭合的扩张感也日益增强,可姬骑士坚韧而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在这些玩具取出后,又会很快恢复如初。

  不......并不是恢复如初。

  约克公爵很清楚,那个所谓的极限,一直在持续地变大着。

  而自己,也每一天,都心甘情愿地走向沦陷。

  丰腴柔软的臀肉每次撞击都不住地颤抖,柔软的反馈感让下一次冲撞更加不讲道理,理智也随之溃散。

  “呜呜……呜噫!”

  只能勉强用残存的理智在池中维持着配合着交合姿势的少女,哪怕这里没有其他人,也无比努力地抑制着自己唇齿间溢出的香艳呻吟。

  经过温泉水洗礼后的身体愈发炽热,从背后完全贴合着,因地心引力而显得更加充盈的诱人双峰被持续地细致按摩着,奶水几乎连成了线,一股一股地落入水中。

  和她的姐妹们一样,KGV级的女孩们身材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尽管本人对此没什么感觉,但优渥的生活条件和不知不觉中的精心保养下,这对玉女双峰无论是形状还是大小,都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不论是谁占有了这样的珍宝,都必然会如这般爱不释手地反复把玩着的。

  是的,这样的亵玩,与其说是爱抚,倒不如说是在摆弄心爱的玩具更合适。

  她几乎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滴乳汁从细小的乳孔中的涌出,也无比清楚地感受到被挤压着喷射愈发激烈时乳珠酥麻不断的触电快感。

  压抑的忍耐被抛诸脑后,她忘我地迎合,用曼妙的曲线贴合他的健硕,用更加收紧的穴肉侍奉他的巨大,用动情的低语满足他的永无止尽的征服欲。

  炽热的暖流涌入体内,那曾经代表着她求之若渴的子嗣,而如今,它们可以被随意灌注进后庭中,只为取悦两具完美契合的胴体——并非是不再渴求孕育,而是子宫早已无法饮下更多。

  一直被淫虐着的并非只有被反复调教开发而失守的娇艳雏菊,真正应该被注入精华的蜜穴虽然没有被身后的男人抚慰,却也没有一刻不在绞紧抽搐着。

  比起欢爱与满足欲望的嬉戏,摆在明面上的工作里,至少还是有受孕这件事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玩闹之余,唯有这件事,两人都没有漫不经心。

  有些不计代价地想要怀孕,约克公爵的子宫几乎在任何时候都被浓厚的精液所喂满,而为了确保不会有任何珍贵的精华被浪费掉,她娇嫩的穴道总是被足够粗长的物体堵住——几乎完全复制的指挥官阳具。

  虽然无论是出于色欲的考虑还是出于实用的考虑,这都显得有些......奇怪,但显然没有人会质疑这种事情。

  令人陶醉的裹紧感似乎是让他相当受用,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让细嫩的软褶被充分地爱抚过,在稍微粗暴地顶入深处,用棱角来亲吻脆弱的角落。

  约克公爵几乎站不住了,更多的重量被菊蕾支撑着,也让结合处的快慰愈发强烈,饱受折磨的动情身体经不起更多撩拨,很快就抽搐着不断夹紧菊蕾,毫无抵抗地高潮了。

  “好烫……”

  她的声音轻不可闻,微张的红唇中却没能发出破碎的声音,肠道被炽热的白浊灌入深处,那些不能被顶到的地方只能以,用灼热感代替触感这种方式得到暂且的满足。

  姬骑士高傲地昂起头,脑海中的空白让她无法自持,口中吟哦声越来越大,婉转而动听。脱力的双腿失去了支撑身体的作用,无助地浮在水中,而剩余的下半身重量,则被甜美的花蕾所艰难地支撑着。

  

  至于在那之后,到底是如何被细致地照顾了全身后,又清洗得干干净净,约克公爵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来了只是,在露天的庭院中盯着星空好一会儿后,才突然回想起自己的处境。

  留在浴场中的衣服大概都会在稍后被声望小姐整理和清洗了,一想到自己高跟鞋中满满的精液痕迹要被声望小姐发现再一点点擦洗干净,甚至两人在浴池中交欢的痕迹都会被察觉,约克公爵就有种从内而外被完全看穿的羞耻感,拜其所赐,她在面对声望小姐时甚至有一点紧张,对于高贵的皇家骑士姬来说,这种事情是难以想象的。

  出浴后的肌肤水润嫩滑,伴着情欲的微红诱人采摘,可口的乳汁被吮吸殆尽后,高昂着的乳尖让整个胸部看起来都无比坚挺丰盈,晚风的凉意掠过峰顶,残留的快慰余韵让她无法抗拒这样的欲望。

  她被横抱着揽在身前,男人健壮有力的手臂问问地托在她膝弯和后背处,丝毫没有半点吃力地承载着这局因丰腴而并不算特别轻盈的身体。她很清楚这样一份重量对于普通成年男性来说是多么大的负担,然而环顾四周,这里离浴场已经有了些不远的距离,而脸颊近在咫尺的夫君,甚至没有一点急促喘息的意味。无论是在床榻间欢爱到让舰娘骑士姬都丢盔弃甲的强大能力,还是此刻抱着并不算轻盈的自己却毫无吃力感的漫步,都让她更清楚地明白眼前的男人并非自己所想那样的凡夫俗子。

  她不愿意再多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是宣誓了忠贞爱意的自己,对夫君也有着难以启齿的秘密。

  她昂首,以一个平时难得一见的角度凝视这张自己深爱着的脸。

  只有还留存着公主梦的小女孩才会幻想着自己被白马王子这样公主抱着,可早已成为优秀骑士姬的约克公爵这一瞬间感到自己不过是个春心萌动的傻姑娘。

  姑且抱着一些似有若无的矜持,因赤裸而感到脸红的少女下意识双手护在胸前,却又想起这对酥胸早已被那样亵玩过,更不用说是这般毫不遮掩的毒辣目光了。

  “睡醒了?”

  “不……我只是……对不起,我……”

  男人笑了笑,示意她停止这样无意义的退让,因为疲惫而失去意识,这有什么可以指责的呢。

  他的步履稳健,从浴场到卧室的路并不算短,穿过古朴的走廊和精心修剪过的花园,约克公爵的心一度吊了起来,紧张地微微蜷缩,生怕被刚好路过的谁瞧见这香艳的一幕。

  短暂的时光又仿佛很漫长,少女又担心又不舍,爱人的面庞在星光下显得那样韵味十足,让萌动的心狂跳不已,盯着独属于自己的英俊如痴如醉。

  很罕见地,约克公爵红着脸,伸出双臂换上男人的脖颈,在一切都没发生之前,蜻蜓点水般红唇浅吻一点儿过。

  似乎是还没缓过神来,男人稳健的步履突然顿了顿,转过脸来又惊又喜地看着约克公爵刻意侧到一边发着烧的脸颊。

  “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大胆。”

  他的声音竭力平静,却掩饰不住欣喜的感觉,向来不擅长表达感情的骑士姬总是困顿于封建礼教的束缚中,一言一行都带着些刻板与严肃。尽管床榻间无度的欢愉稍稍打开了她并不甘于寂寞的敏感内心,但平日里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做出这样惊人的举动。

  “我......”

  就在她还犹豫着如何解释自己大胆惹火的行径时,男人已经率先一步做出了回敬,双臂微微发力,将怀中可人抬得更高,微微低头,唇齿便能抿住香艳的小樱桃。

  一声嘤咛,怀中香玉霎时间酥软,才刚刚调教过的身子骨,此刻已是经不住一点更过火的撩拨了。

  她更拥紧双臂,瑟瑟发抖般蜷起身子,等待着夜幕的终章。

  没有人知道声望小姐是如何妥当安排了所有人的行程并完成所有清洁工作的,当赤裸的鸳鸯回到卧室后,崭新洁净的换洗衣物已经被熨烫平整,妥当地放在床上。

  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绝美骑士姬温柔地放下,男人难以掩饰心中的急切,快步走到窗边拉上了紫罗兰色的窗帘,残存的烛火一瞬间就将狭小空间中的气氛晕染地浪漫而梦幻。

  而此时的约克公爵,已经在柔软到足以让人失去戒心的榻上犹豫着摆好了姿势——作为婚前教育的一部分,她对于要以什么样的姿势来诱惑丈夫有着至少可堪一用的了解。

  “不换身衣服么?”

  比起建议,这句话在约克公爵听起来更像是命令,可她从来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拒绝心爱的人。而声望小姐如此及时地为她准备好了休息中非必要的黑色丝衣,想必也是投其所好了。

  “……是,请给妾身一点时间……”

  此刻的矜持不再有任何意义,还未有任何怀有身孕迹象的新娘,在这漫长的夜晚,仍要继续为怀上尊贵的子嗣而奉献身体,这是她的职责,也是遵从内心的意愿。

  比起娇嫩的完美胴体一丝不挂地贴合上来侍奉,夫君似乎更加中意自己穿着平时作为贴身内衣的连体黑丝来进行侍奉,无论是隔着细腻的丝料爱抚因摩擦而更加敏感的肌肤,还是带着破坏的欲望将裆部撕开不规则的裂口,让自己第二天只能忍受着下体处轻微的凉风履行秘书舰的职责。

  这一夜看起来也不例外,好在第二天是久违的假期,无论夫君想要怎么样胡闹,也都......

  都无所谓么?

  不,不是这样的吧。

  不管他怎么做,都不止是贪婪索取一味满足着自己的欲望,每每看起来只是在被动承欢的少女,心中其实无比地贪恋无上的快慰,那是在成为女人,成为夫君的妻子前,从未体会过的极乐。骑士姬的尊严不允许她用淫荡下流的话语向男人求欢,诉说自己的销魂体验,她只能安分守己地扮演着妻子的形象,同时祈祷自己能够被更多地宠爱。甚至,她隐约感到,自己并不如此急切的渴望那个将要出现的孩子,这样独一份的宠爱,她谁也不想分享。

  虽然穿上内衣对于行动干练的骑士姬来说再简单不过,但男人还是执意要帮忙,只是为了在这香艳的过程中更多触碰少女的胴体,感受指尖几乎留不住的丝滑。

  对于女性身体并没有太多概念的约克公爵还是能明显地感受到,夫君对自己身体的极大欲望,毫无疑问他也爱着自己的灵魂,却从不让自己的身体感到寂寞。

  经过温暖泉水浸泡与擦洗后的肌肤更加娇艳而敏感,对于常人来说非常细腻的黑丝在这里反而显得有些粗糙,逐渐遍及全身的细微摩擦让她早已动了情的身体更加克制不住。

  夜幕遮掩了一切不可示人的秘密,也让因动情而羞红的脸颊隐。

  房间里的烛火被一一吹灭,暧昧的色彩逐渐换成清冷的星光,墙角升起缭绕的烟丝,那是声望贴心地提前燃起的熏香。

  早在结婚前,这场隆重结合的背后,就站着永远支持着约克公爵的家人们。长姐乔治五世一度非常担心身为“普通人类”的指挥官是否能在夫妻那方面和妹妹相提并论。无论是舰娘还是骑士姬,任何一个身份对于普通人来说在体能和身体素质上都应该是远远碾压的存在,在那样的场合下,也很难想象情到深处后发生的事情对两人会产生怎么样的影响。

  直到如今,乔治五世还是会偶尔忧愁,感慨妹妹的新婚生活是否有想象中那样幸福。她并不怀疑这对鸳鸯间的爱,否则也不会允许这样的结合。

  只不过,站在她固有的傲慢与偏见上,作为普通人的指挥官难以满足自己强大而美丽的妹妹,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同样,对于自己妹妹的了解也让她担心初夜的结合不那么顺利,于是手握皇家海军最高权柄的乔治,极为罕见地在这种私事上暗中指示声望进行一些小小的帮助,比如将这对新人的婚房布置地浪漫些,再加上一些催情的熏香什么的......但显然,她很贴心地帮助妹妹考虑到了这些方方面面,却忘了一件事——她忘记撤销这个指令了,而一丝不苟的声望小姐依旧按照最初的意志忠实地执行着,而不论是指挥官还是约克公爵,对这件事都一无所知。

  说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约克公爵微微摩擦着丰腴的腿间,两瓣饱满圆滑的软肉隔着黑丝细细摩擦起来。她早已动了情,腿心一直是止不住的湿意,从比剑开始前,再到入浴出浴,再到穿上崭新的连体黑丝,一直都是如此。

  还没能孕育上子嗣让少女有些莫名的烦躁,她知道很多人包括自己一直在期待着,这份婚姻意味着的诸多意味。可如今她也无法清楚,自己每夜顺从地迎合夫君的求欢,究竟是为了那个子嗣,还是同样只是为了欢愉了。

  假日前夕的夜,今晚也……不会很快结束吧。

  越来越多的回忆还没来得及涌上来,少女丰满的上身就倒进了软绵绵的床榻里。抬眼便对上了足以让她深陷其中的瞳孔,世界寂寥中自己的心跳清晰可见,可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炽烈的吻随即侵略如火,没给她留下任何说些什么的机会。口腔中残存的空气汲取殆尽,窒息的压迫感让她美丽的胸脯不住地起伏,急促地喘息着摄入新鲜的空气。

  她的喘息声真是迷人,任何男人都无法忘记这样摄人心魂的妩媚,哪怕她根本没有这样的意思。

  充满弹性的双腿乖巧顺从地缠了上来,紧致有力的束缚感环住男人的腰肢,灵巧的美足彼此勾住,翘起好看的幅度,十只晶莹脚趾裹紧黑丝中,不住得弓起,再放平。

  “今天......也要努力受孕啊。”

  男人的话语在耳畔不断地回响着,仿佛恶魔勾人堕落的低语,可她的回应那样心甘情愿。

  “妾身......一直都准备好了......”

  他一直都这样温柔。

  无论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多么难以克制的色欲,他都没有我行我素地将自己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或是没有感情的政治联姻对象。至少,他是爱着自己的。那些看似放荡的,有辱姬骑士尊严的调教行径......也全都是自己默许了的。

  也许自己永远都没法拒绝吧,对他。

  实在是……太大了。

  无论多少次看到那样充斥着雄性欲望的青紫色肉棒,约克公爵的心中都会没来由地一阵畏惧。那是和她所在书本和婚前性教育中所见识到的图例和模型完全无法相比的尺寸,令最初未经人事的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能够容纳这样的巨大。

  由声望小姐所传授的用于避免欢爱时种种尴尬的注意点和寝技事宜全部失去了价值,初次的结合轻而易举地让骄傲的骑士姬忘记了一切,在刻骨铭心的高潮中沉沦。

  从未停止过动情的湿润雌穴饥渴地咬住紫红色的前端,诚实地反映着身体主人的原始欲望——拜那些可恶的小玩具所赐,发情几乎要变成这具身体的常态了。

  假日的前夜,意味着今晚不会轻易就结束,只要愿意,二人甚至可以彻夜交欢,直到明日午后再苏醒,而这种事情,早就不算稀奇了。

  随着绝对支配的雄性征服长驱直入地砸向子宫,空虚的暖房在彻夜的饥渴蠕动中抽搐。再熟悉不过的坚硬肉棒的形状撑开穴道,轻而易举地瓦解了她的理智。

  仅仅是刚刚深入其中,姬骑士看似包含力量的修长双腿便是一软,若不是交叠的脚踝处勉强勾住,这一下就能让她直接高潮得理智崩溃,在长夜剩余的时间里毫无尊严地被肆意注入精华。男人的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怜悯,近些天来愈发过火的调教似乎让他的娇妻有些难以招架,才刚刚插入就有几分丢盔弃甲。夜足够漫长,很适合缠绵,他并不着急,放慢了速度,不再在高潮的肉穴中持续抽插——以约克公爵现在的状态,她大概会直接舒爽到休克过去了。短暂的休息后,当她再一次发出酥软的娇吟时,他才放下心来,顺着丝滑的诱人乳峰向下摸索。

  最为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让约克公爵稍稍安心了一些。

  在亲身体会过的种种花样中,唯有这种刻板保守的做法能暂且让她安心地享受,而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折磨下,姬骑士看似坚强的脆弱尊严很快就会被蹂躏成不堪的模样,任由男人摆弄亵玩。

  “要是真被你姐姐发现了怎么办?”

  理智破碎的间隙里,花枝乱颤的少女依然持续接受着堪称羞辱的拷问。

  “......这、这种事情,妾、妾身......”

  这是羞于启齿的难堪之辞,但她知道自己绝无逃避的可能。

  “喜欢这样的感觉么?”

  “是......有、有一点......”

  她不敢撒谎,就算明知撒谎也不会有什么代价,也情愿坦诚地倾诉给他,就好像自己本来就不该对他有任何保留一样。

  “只是有一点么?”

  质问般的步步紧逼,还来不及细细思考,更加无法阻挡的快感就在下身骤然爆开,他一边用肉棒碾压着烂熟于心的敏感媚肉,一边用话语蹂躏破碎不堪的理智。

  “噫呜呜呜——不、不行,会、会坏掉的——”

  崩溃的身体牵动着敏感的情绪,带着媚意的哭腔让男人不再追问下去,俯身浅吻她眼角的泪花——就算再坚强的姬骑士,在高潮时也会脆弱到轻易哭出来,而他恰恰很有兴趣这样欺负她。

  昨夜填满子宫的浓精已很稀薄,一发炽热的暖流让早已降下的宫口再度颤抖起来,而约克公爵很清楚,这漫长的夜不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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