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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的性畜肉便器(同志)(1-5),1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3330 ℃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

 

 作者:凤千明

 字数:9千

  【#1:发情期】

  男孩个子高挑,年纪小小就超过180 公分,一身肌肉结实精壮,却有张满是稚气的脸孔;像是身体已经完全发育与成人无异,但其实还没真正长大的青少年。肤色棕红黑黝,有如漂亮的燻制皮革,黝亮而光滑,但跟黑种人不同,又透着阳光青春的棕红色。

  其实男孩的脸上带着相当长期在户外工作的曝晒与风霜痕迹,但那一双灵活明亮的大眼睛依旧暴露出未成年的青涩稚嫩,只是异色的眼眸自然流露出一种不同凡异的气质. 他穿着旧而乾净的厚棉白上衣,浅蓝色的破旧牛仔短裤站在病房中,单人病房白净安详,一个穿着素白衣袍的纤瘦女子坐在病床上,对着敞开的窗户与洒落的阳光。约莫三十多岁的女子温柔地看着男孩,缓缓地诉说自己近来的情况. 因为男孩话少,也不懂得如何编造关於自己生活的谎言,乾脆不谈,他向来只关心母亲在医院的情况,而母亲也知晓孩子话少口拙,於是淡淡诉说自己的住院日常。

  这本是男孩每个月唯一放松与开心的时刻,但今天却特别坐立难安,连安坐在椅上都异常难耐。明明是每个月都会坐上大半天的平凡椅凳,竟像针山般让男孩坐如受刑,刚坐下便差点让男孩跳起来,但椅子看来并无异状,男孩又不想让母亲担心,只尽力强忍,而汗水很快从他黝黑光洁的额头汨汨渗出。

  实际上,不单是汗水,浅色牛仔裤的胯间也微微出现了一小块变色的痕迹.男孩的呼吸变得粗重,愈发不敢动弹,因为光是屁股坐在小小的椅子上,就有种被人以舌头反覆舔舐屁眼小穴的错觉,乳头与衣服的摩擦,屁股与牛仔裤的接触,都像是男孩的全身被人以舌头侵犯着,他也曾被人舔遍每一吋肌肤或最隐私的部位,却不像今日这般喘息难耐。

  「没事吧?怎么额头流了这么多汗?」母亲关怀地问「没…。没事,大概天气太热了………」

  男孩猛地站起身,「我去洗把脸。」然后匆匆走向盥洗室。

  跑进盥洗室的男孩用冷水泼脸,试着让自己冷静些,但屁股猛地被一双手抓住揉了一把,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而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居然一抽搐,猛地喷出一股浓白精华,让浅色牛仔裤瞬间变色了一大块. 他低声惊呼,然后转头看向出现在他背后的海医师。

  「怎么啦?见你匆忙躲进来。」

  「海医师,我…。我…。我不晓得怎么回事…。今天,特别…。」

  「特别什么?」海医师斯文的脸上带着略带恶意的笑容。「好好说. 」

  男孩黝亮的脸庞微微发红,「特别敏感…。坐在椅子上、衣服摩擦乳头、屁股、身体都像是有人在…。」

  「在干嘛?」

  「在…。在舔我…」

  「舔哪里?」

  「舔我的………骚穴…。」男孩咬紧牙关红着脸回答。

  「感觉爽吗?」海医师在男孩耳边轻轻地问。

  男孩羞耻地点点头,随着海医师在男孩耳垂轻轻一舔,已然勃起的肉棒展露了惊人的尺寸粗猛地从牛仔裤中窜出头来,猛地喷出更多浓白液体,喷在洗手台和镜子上。

  「管不住鸡巴的幼兽,连耳垂也好敏感呢。」海医师坏坏地笑道。

  男孩羞红了脸,他双手紧握在洗手台边,结实的手臂上青筋鼓凸,却没有制止医生的举动。「可是我…。没办法这样跟妈妈讲话…。我怕会忍不………」

  「管不住鸡巴的小骚兽怕喷得自己老母满脸洨吗?哈哈~」海医师恶劣地取笑道,「但我手边也没有尿道塞耶,这该怎么办好?不然…。你用这个?」

  医生掏出一卷粗纱布放在男孩粗糙的手掌上,再从口袋拿出一支粗如手指的多色圆珠笔. 「塞好塞满. 」

  然后医生退开几步,拿出手机拍摄着男孩,看他如何颤抖地把粗纱布一点一点塞进自己不停流出淫水和精液的马眼中,显然粗纱布塞进尿道的触感也同样刺激了男孩的神经,黝黑男孩的颤抖宛如痉挛一般,但他只能凭着意志努力,用粗扩的圆珠笔进一步把纱布塞入尿道深处,然后再塞入更多纱布。

  终於男孩尽力把自己硬到几乎难以隐藏的大屌塞回牛仔裤中,用水乱泼一阵,掩盖浅色裤子上的污渍,才又回到病床旁。

  等到探病时间结束,海医师领着男孩离开时,男孩才又怯生生地问:「海医师,这是怎么回事?我变得好敏感,比…。平常还敏感………光是衣服、裤子都………」

  「畜生不习惯穿衣服?」医生在男孩耳边吹气道。

  男孩停下脚步浑身微颤,下意识地又按住自己的胯下,「不…。是…。」

  他们来到停车场的汽车旁,男孩又迟疑地看向医生,「海医师,请问我…。可以在后座吗?」

  「喔?大妖怪觉得小医生只能当你的司机吗?」海医师推了推眼镜笑着问。

  「不、不是!我…。我不敢坐着………椅子太………」

  「去吧。」海医师笑着打开了后车门. 男孩手脚俐落地脱光衣裤,直接钻进后座,当然男孩没穿内裤,四肢撑在椅垫上,就像条大狗,粗长的狗屌与悬垂圆硕睾丸就在两腿之间微甩,甚至牵着一丝透明液体. 海医师坐进驾驶座,一边发动一边问道,「所以是全身特变得特别敏感?还是特别的部位变得敏感?」

  男孩终於停止了先前紊乱的呼吸,似乎脱光全裸,维持趴跪真的令他舒服不少。「全身好像都很敏感,然后有点地方特别、特别敏感………」

  「哪里?」

  「乳头、屁股、狗屌、骚穴………耳垂碰到一下好像都快发疯了…。我生病了吗?怎么会这样?」

  「嗯………」海医师想了一会儿,「我觉得可能是你的性徵成熟,进入发情期。」

  「性徵?」男孩对这个词彙感到陌生,但似乎可以理解发情期,「发情期?像猫狗那样?春天到了乱叫?」

  海医师一边开车一边笑了,「发情期是生物感到交配的欲望,想要满足繁衍的天性。」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人族不会因为季节或身体成长而有发情期,至少并不明显. 也许是你的半妖血统在影响。」

  男孩低垂着头,「那…。发情期会多久………我这样要怎么工作…。」

  「我也不是妖族专家,我哪会知道…。也许几天,也许几周,也许几个月…。」

  男孩沮丧地垂着头,丝毫没有看见海医师脸上邪魅的笑容。

  「海医师,小杂种的情况如何?」一个粗犷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

  「目前看起来东西非常完美,小杂种傻得可笑,他还真的相信自己是性徵成熟,进发情期了。」海医师笑得邪气十足。

  「海医师的本事那小杂种能理解一二?连销魂极乐钉这种宝物都制作得出来。」粗犷的声音吐出谄媚的马屁。

  「这不是普通的销魂极乐钉,是我改良过后的新玩意儿,我想想…。叫做虐欲极乐钉更好些,因为疼痛同样可以激发情欲. 把母钉钉在人的欢愉激点的穴位上,子钉会成为母钉的延伸,要是我把子钉钉在那小骚货的手指上,不管是吸吮或摩擦手指,都像是有人在对蜜穴激点又抠又舔,小畜生现在足足有十六个激点呢。」

  粗犷的声音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听了老子都硬了,妈的,就等您明天把那小畜生送回来了。」

  「耐心等着吧,后续的观察记录也拜託你了。」

  「当然,海医师的事情,哪敢不尽心。」

  【#2:始】

  男孩没有名字,在如今的容身之所,他不配拥有姓名。

  「喂!」「小杂种」「小畜生」「骚货」「母狗」「贱种」全是在叫他,更多时候,其他人叫唤他的方式是给男孩一脚、一耳光,或随便拿称手的东西往男孩身上一抽,而胶管抽在身上特别疼。

  这全是因为男孩是半人半妖的混血杂种,妖族曾是人族的大敌,但人族在大战中获胜,妖族最终只能躲进蛮荒边疆、深山老林之中。像男孩这样的混血儿甚至无法在人族社会中取得一个合法的身份。

  男孩从未见过妖族的父亲,母亲为了生下半妖血统的孩子差点死在生产过程中,也为此跟家族断了往来。妖族血统带给男孩的东西,除了一紫一绿的异色双眸,超凡的坚韧体魄与再生能力之外,只有无尽的艰辛、羞辱与痛苦。

  半妖杂种,是男孩生来的原罪。

  大户小姐出身的母亲为了生下男孩而孤身离家,撑着虚弱的身体拼命工作来抚养孩子,到了男孩十来岁时,母亲猛地病倒,病来如山崩,几日间变彷彿油尽灯枯。若非海医师出现,男孩就只能孤身一人流浪。

  年轻的海医师是母亲的青梅竹马,他把母亲送进华贵洁净如宫殿的医院细心疗养,也把男孩交给雄哥,让他随着工头雄哥做工偿还医疗费,而男孩每个月都能去医院探望母亲一次,这也是男孩最最开心的时刻。

  工地的生活很苦,苦得男孩有时几乎活不下去,但他总会想起母亲,母亲慈爱温柔的笑,还有为了养大他所流下的眼泪与汗水,於是他又能多捱一会儿。海医师告诉男孩,这都是业报,妖族的罪业,父亲和自己的罪业,现在吃的苦就是偿还这些罪业,有一天,偿还完了,母亲就会好起来,他就可以跟母亲一起重新生活。

  这就是男孩最大也是唯一的期待。

  【#3:晨起】

  男孩在工寮里没有房间,那怕是一丁点的私人空间,也没有一件私物。不用服侍工头的夜晚,他都会睡在工寮外的铁制狗笼中。超过180 公分的结实高壮身躯,拥挤地蜷缩在笼子里,如同一头困兽. 每天天刚亮,浅眠的工人老侯就会来到铁笼边,展开男孩的一天,加压喷水枪和赶牛用的电刺棒是最常用的工具,尚未清醒的男孩下意识地闪躲着,但在窄小的铁笼中都只是徒劳。等他的惨叫挣扎令老侯满意,老侯就赏男孩一泡鹹酸臊臭的老人陈尿,或当头淋得满脸,或把皱缩的污黑小屌塞进男孩的嘴里,强灌进喉咙。

  陪工头雄哥过夜的话,男孩往往昏睡在刑架上,然后被定时的刑具唤醒,电击、鞭打、烧烫、抽插,什么都有可能。最幸运的情况才能睡在床边的地板上,而这种情况二、三个月才可能发生一次。

  刚醒来的男孩跪在雄哥的面前,拼命撑大自己的嘴巴好吞下工头的入珠巨蟒,嚥下比老侯更酸臭臊腥的晨尿。

  雄哥一边点起香烟,一边清排存了一夜的积尿,满是黑毛的大手抓起男孩吋短的小平头,用力地往自己的粗屌上压,巨蟒轻松地顶进男孩喉咙深处。黑黝精壮的性畜男孩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泪涕齐流,他想乾呕,他想呼吸,但雄哥的大手让他无处可逃,男孩青筋浮凸的结实手臂交叉在背后,没有上铐却也不敢动弹。

  随着入珠巨蟒横冲直撞,猛击喉咙之底,男孩突然像触电般地抽搐颤抖着,「喔?原来在这里啊,哈哈哈~~真坏~」雄哥粗犷地笑道。没想到海医师把虐欲极乐钉的子钉镶在男孩的喉咙底,等於每一次深喉对男孩而言都是不亚於大屌冲击激点的强烈刺激。

  男孩充满活力的年轻肉棒飞快地胀大鼓昂,随着入珠巨蟒在喉咙中的冲撞抽插,一次次抖动抽搐,接着飞快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浓浊白液。

  「小畜生又发骚啦?真是管不住淫屌的贱狗,随地乱喷的髒东西。」雄哥狂笑着,一边继续肏男孩的嘴,一边用满是黑毛的大脚踢踹着男孩上翘甩动的大粗屌和鼓球般大睾丸。白浓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喷出,洒满工头的黑脚,并且喷溅在男孩自己的胸肌和腹肌之上。

  佈满硬茧的大毛脚下的肉棒被踩压在半妖少年分明如刀刻的腹肌上,来回踩踏摩擦,男孩受到这样的刺激更加难以自制,触电感越来越强,紧绷的黝黑肌肉不停颤抖,而精液加倍猛烈地涌出。

  「越喷越多了呢,淫荡的小杂种. 」然后抽出自己的巨蟒,猛甩了男孩好几个耳光,在他上留下鲜明的五指掌印,「认真舔啊,只等老子出力?妈的,教那么久都教不会吗?蠢狗畜生!」

  雄哥重新把粗硬臊臭的入珠屌直捅进男孩的喉咙,不顾男孩的挣扎、咳嗽、眼泪、鼻涕或翻涌的酸水,同时把抽了大半的香菸直接捻熄在男孩的锁骨上,在黝亮的肌肤留下一处黑焦的烫疤。

  折腾了十五分钟,工头终於把他的精液灌进男孩的嘴里,然后他继续抽插乱顶着,第二泡臊尿也随之涌入,精液、尿液的混合,呛得男孩直接从鼻孔中喷流出来。

  雄哥终於拔出他稍软的粗屌,「舔乾净啊,小骚货。」肥硕的肉棒甩打在男孩狼狈不堪的脸上,工头的浓精和男孩呕吐的污物不止从嘴边涌出,甚至反灌到鼻孔中,全部混合着狂淌的汗水一起下流。而男孩认命地认真舔舐工头的臊臭肉棒,中途第二根香菸又捻熄在宽厚的背胛处。

  好不容易舔乾净了雄哥的老二,工头的粗毛大脚直接抬起来踩住男孩的后脑,像踩着畜生般把男孩的脸直接压到地板上,让他继续把地板上外漏的尿液精液全部舔乾净,再搭配用竹篾随性地抽打男孩结实的背肌与圆翘的屁股,过程中男孩精壮的双臂始终交叉在背后不敢妄动。

  然而屁股被抽,居然又让男孩呻吟地喷出几股精水,增加了清洁的难度,所幸雄哥大概觉得这实在太浪费时间,於是竹篾全落在男孩宽厚结实的雄背,在汗水淋漓的黝黑背肌上留下交错的鲜红鞭痕。

  之后雄哥领着男孩离开房间,正式开始男孩平凡无奇的一天。

  【#4:盥洗】

  作为一头牲畜,男孩没有一件衣物,只能赤裸地暴露着自己精壮结实的肌肉身躯,光滑黝亮的皮肤与稀少近无的体毛。虽然没有衣物,但一头性畜肉便器,却有不少金属配件,包括沉甸甸的不锈钢手铐、脚镣和项圈,比常人大上二、三成的圆鼓睾丸也被三圈共6 公分的沉重金属睾丸环分开,睾丸环以短铁炼连接着脚镣,让男孩的爬行步伐随时扯动着睾丸。

  饱满硕胀的大龟头自然也有穿环,粗如手指的铁环从系带下方穿入,再从马眼穿出,几乎填满整个尿道,铁环挂着一个大如拳头的金属牛铃,沉甸甸地往下扯,还串了四条铁炼,两条铁炼连接男孩的手铐,两条铁炼连着男孩的乳头环,男孩的乳头环穿在粉嫩乳头与乳晕之间. 男孩年纪虽轻,却有着饱满鼓胀的壮硕胸肌,还有浅黑色的大圆乳晕,连同乳头也比常人大,但异常粉嫩;两颗实心沉重的金属铃铛就穿在乳头与乳晕之间,接着铁炼与龟头牛铃相接,随着每一步爬行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锁住脖颈的金属项圈有数个铁环,颈后连着短粗炼越过男孩的背脊,以一根合金肛钩塞进男孩的屁眼中,窄短的铁炼强迫男孩维持着昂头翘臀的下贱姿势。脖前的长铁炼则是握在雄哥的手上。

  「老侯,小贱种今天把自己弄得一团糟,带他去洗洗。」工头把项圈炼子交给污黑乾瘦的老工人。

  老侯一扫早上没能玩弄到男孩的郁闷,「好的!老大!」兴沖沖地跳了起来,接过铁炼就扯着男孩往外走。

  男孩跪在开始吸收炽阳而逐步升温的柏油地上,汗水从被精液黏结的头发滴落,滑过满是尘土髒汙的脸庞,带出一道道黑浊的线条;粗壮的大腿双膝跪地,结实精硕的上身直挺,青筋纠结的双手抱在颈后。老侯把男孩手铐的扣环固定在项圈上,却没有解开手铐与龟头环之间的短炼,於是长度不足的短炼把男孩的粗屌和沉重牛铃不停往上扯。

  男孩皱紧眉头,几乎要发出呻吟,但没说出一句话,因为过去的经验早老教会他,恳请、哀求除了换来更多羞辱与折磨,没有任何用处。

  老侯的身旁有一个小锅架在火炉上加热,男孩看不见里面煮着什么,但散发出迷魅的香气。老工人凑上前嗅了嗅,「妈的真臭,臊毙了,小骚货你是几百年没洗澡?还是骚洨喷满身?种猪都没你那么骚臭!」

  看到男孩忿忿不驯的表情,老侯立刻甩上几耳光,工头留下的掌印指痕才刚消退,立刻又添上老工人的细瘦掌印。男孩虽然对所有的折磨逆来顺受,但并不表示他真是一头温驯的羔羊,他的忍耐与服从都是为了更重要的目标。而在这个工地中能让他完全服从与打心底畏惧的,只有工头雄哥一人。

  而雄哥就在一旁的屋簷下,翘着脚看着报纸,目光偶尔瞥向跪在火热阳光下的黑黝男孩。加压水枪大片地洒向男孩,如同高速喷射的尖针刺在他的身上,男孩忍住呻吟与颤抖,绷紧全身的精实肌肉硬抗水针的无数戳刺,水花在空中溅洒闪闪发光,立刻在男孩黝亮的棕红肌肉留下一点点的紫赤戳痕,像是尖针戳刺一般。

  接着老侯切换水枪的模式,集束的加压水柱像铁棍抽击在赤裸紧实的身躯上,每一次飞舞甩动,就留下一道道交错纵痕的青紫淤痕,像是棍棒来回抽打,男孩咬着牙硬捱,但无法维持挺立的跪姿,像是被球棒击倒在地,挣扎地护住自己脆弱的头脸。

  老工人发出恶意的淫笑,水柱稍停,却不是怜悯男孩,而是舀起炉火小锅中的滚烫液体,淋在倒地男孩的身上。「洗澡当然要上肥皂啦。」原来铁锅中是被煮滚融化的肥皂,草绿色的液体泼洒在男孩的黝黑肌肤上,立刻烫出大片红肿并且迅速凝固,散发出浓浓的药草香气。

  「躲什么!?贱畜!就是你那肮髒下贱的狗屌狗穴才要好好洗乾净!」老侯怒骂,工人用远比男孩身体髒污数倍的黑脚踩住那精壮大腿,把烧烫融化的肥皂淋在男孩拼命想躲藏保护的敏感下体. 男孩终於发出惨嚎,草绿色的火烫液体迅速凝固,包裹着男孩的肉棒与睾丸。然而在众多工人的围观与讥笑中,下体猛然受到的疯狂刺激,竟又让男孩颤抖抽搐地加倍勃起胀大,在众目睽睽下,撑裂了甫凝结的肥皂块,探出红肿发紫的硕大龟头,并且一股一股地喷涌出白浓的青春精华. 「干!小杂种被烫鸡巴也可以喷精,妈的有够贱!」「越烫越喷,越打越硬,下次老子玩啦!」

  老侯猛踹男孩的圆硕翘臀,「把狗屄露出来!不要躲!」但男孩死活不肯,拼命闪躲着。

  突然老侯的声音停了,男孩被铐在项圈的双手也解开了扣环. 雄哥粗犷的声音在男孩耳边响起。「来,自己把屁股掰开来,小淫兽的骚穴确实需要好好洗洗。」

  男孩绝望地服从,噘起光滑鲜美的翘臀,用自己修长结实的棕色手指拨开自己的屁股沟,露出深藏的密穴。工头把金属肛钩一把扯出来,带出粉藕色的嫩肉。

  舀杓高举,草绿色的火烫液体如丝线垂落,在男孩饱满硕大的黝亮屁股画出线条与随之而来红肿,雄哥绕着圈滴,像是画图一般,从外而内,一圈一圈往中心的小穴移动,滚烫的肥皂液凝结在敏感颤抖的屁股上,草绿与棕黝,凝固在男孩修长结实的手指,抽搐紧绷,然后是粉嫩无毛的纤细菊花,男孩惨叫、喘息、呻吟,极力压抑浑身的抖动,肉棒却不受控制地一股接着一股地喷涌出精液。

  「把狗穴也掰开来,翻出你的小骚屄,里面也得好好清洁。」雄哥的命令不容质疑,也是男孩无法抗拒的。

  半妖男孩的修长手指满是凝固草绿色肥皂块和烫肿的红痕,微微发颤的手指一点点塞进自己的嫩穴中,动作稍有迟疑,立刻换来加压水柱的抽打,催促男孩的动作。最终男孩只能咬紧牙关,奋力把自己的蜜穴彻底掰开,裸露出柔嫩艳粉的媚肉,在恐惧中颤抖吞吐着。

  火热融化的草绿色汁液从空中直线落下,伴随着男孩的淒厉惨叫,灼烫着最敏感纤细的肛门嫩肉,原本就已然失控的狗屌更像是抽筋般一抖一抖,但从早上醒来男孩已经不知道喷出多少精华,饶是半妖的惊人体魄也被搾得只剩稀淡的精水。而泄洪般的尿水随之汹涌而来,痛到失禁的男孩却依旧不敢放松手指,任由滚烫的草绿色肥皂液体灌满穴口,凝固成块. 接着是加压水柱的无情抽打、大片的水针扫射,剥去凝结在男孩黝黑精实身躯上的草绿色肥皂,泡沫与髒汙被水沖去,露出交错层叠的青紫淤痕,烫肿红痕与被破开的水泡,水针扫射后在肌肉上留下密密麻麻的针点伤痕。

  厚壮饱满的胸肌和腹肌佈满了密集的针痕,彷彿男孩被压倒在插花的针山之上,许多针痕甚至渗出血来;如今敏感万分的光滑硕臀像是被松肉用的滚针器反覆犁了一次又一次,让男孩的精水和尿液像是水龙头关不住似的狂泄。

  最后雄哥拿着没有发射的水枪,塞进了男孩的蜜穴口。「用加压水柱怕是可能会玩坏,还是用花洒清洁就好了,来,小杂种,自己的狗屄自己清。」工头拉着男孩的手握住加压水枪的扳机. 男孩没有拒绝的权力,颤抖着自己按下扳机,发出撕裂的哀嚎。

  【#5:晨间喂食】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晨间喂食宠物有属於自己的狗食盆或猫食盆,但工地的牲畜肉便器只有铁笼旁的一小块下凹的地面,因为长期使用而积淀着颜色难分的污垢。

  一名年轻工人拎着大包小包走近工寮,「早餐来喽!」那人喊道,满面笑容的晒黑脸庞显得单纯而阳光。

  「老大,您的鹹豆浆、馒头夹葱蛋、烧饼油条. 」比男孩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工人恭敬地把食物放到工头雄哥面前。

  小工人把早餐食物一一递给工寮中的每个人,然后走到男孩面前,半妖少年的项圈锁在地上的扣环,迫使他只能脸贴地的趴伏着。包子、馒头、烧饼等食物从半空倒在男孩前的地面,份量是成年工人的好几倍。鹹豆浆则倾淋在堆成小山的包子馒头之上,一下子把食物弄得汤水湿淋。

  接着髒兮兮的破旧布鞋一脚踩烂地上的包子馒头,来回踩踏把男孩面前的食物践踏得污秽稀烂,男孩的忿忿眼神则换来小工人一踢,但因为脖子项圈被固定在地上,不止闪躲不了,被踢开的头脸还会被项圈硬生生勒扯住。

  「畜生还想跟人吃得一样?垃圾母狗!」年轻工人把满是食物烂泥的鞋底蹭抹在男孩稚嫩的脸上。

  雄哥的粗犷声音再次响起:「以前养猪都是喂臭酸的馊水,小杂种要感恩。吃三人份的饭,最好能干四个人的活。」

  「阿蛮,每天替大家买饭也辛苦了,今天上工前这小畜生就任你玩吧。」

  「是老大!谢谢老大!」叫做阿蛮的小工人兴奋地喊道。

  工头拿着早餐,临走前抚摸了男孩针痕未消的圆滑硕臀,「烟灰缸的工作不能省,自己掰开骚屄,两只手!」雄哥指挥着男孩颤抖的双手,「扯开点,没吃饭啊?还真没吃饭,马上就让你吃个饱!除了拇指,八根手指全塞去,给我撑开点. 哪根手指偷懒,我下回就拿钉枪把你的手指钉在骚屄上,让它一辈子合不拢. 」

  雄哥大笑地说着,手指挟着剩小半截的香菸探进男孩奋力掰开的小穴,冒着闪红火星的烟头按捻在嫩肉的某一点上。男孩惨叫浑身颤抖,狗屌抽搐又失控地喷洒出更多淫水、尿液混杂的液体,而阿蛮早有预备,刚刚拿了一截软管塞进男孩的尿道中,把这些尿水淫液全接进半妖少年的食物凹槽。

  工头精准地把香菸捻熄在男孩蜜穴中的激点上,那也是海医师的虐欲极乐钉的母钉位置,把男孩刺激得浑身痉挛,抽搐不止;雄哥抽回手,烟蒂自然留在男孩的狗屄里,带着早餐扬长而去。

  「怎样?老子买来的东西还嫌东嫌西?不想吃?」阿蛮的表情带着一丝狠厉,很难想像一个看似阳光纯朴的大男孩会有这样的表情。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没有答话,男孩很清楚那些人不需要他的回答,他默默张开嘴几乎贴着地板,大口吞嚥咀嚼那些被踩成污秽烂泥的包子馒头. 「等等。」阿蛮抬起脚把破烂的布鞋压到男孩的脸上,「鞋底也舔乾净,畜生可不准浪费饲料!」

  男孩羞辱地照办,雄哥的命令无法违抗。平时工人的欺压凌辱有一定的限度,但若是雄哥允许某人任意玩弄,就表示在这段时间中那人可以对男孩为所欲为,恣意玩弄,只要不搞到永久伤残,怎样开心怎样来。於是这也成了工人们营营追求的奖励。

  不过阿蛮很快就嫌抬着脚酸,走到旁边把三口两口把自己的早饭囫囵塞进嘴里,几个动作快的工人也走过来,掏出自己的污黑骚屌,对着男孩的头脸和食物宣泄大泡臊尿,顺便或踹或踩添上一脚. 男孩脸贴地趴着吞嚥那些淋满尿水的食物烂泥,同时又必须翘起圆硕饱满的屁股,手指塞进自己的屁眼,奋力掰开柔嫩的蜜穴。任何一个工人都可以随意将烟头捻熄在男孩的身躯,厚实光滑的背肌、圆翘的屁股、掰开穴口的黑黝手指,或是蜜穴内部的粉色媚肉;闪着红光的烟头灼烫只让男孩的粗屌流射出更多浑浊液体,让浑身的肌肉更加紧绷抽搐。捻烂的烟蒂则直接扔进半妖少年掰开的菊穴中,就像烟灰缸一般。

  阿蛮蹲在男孩的屁股后头,不太熟练地点燃香菸,他揪住男孩一手无法掌握的粗屌和硕大睾丸,把吸红的烟头烫在半妖少年青筋纠结的肉棒上,颤抖、抽搐,鼓起的水泡又再次被红闪闪的烟头烫破,年轻工人重新点燃被捻熄但还未烧尽的香菸,继续灼烫硕大如棒球的饱满狗蛋,或是男孩胀成紫红色的肥嫩大龟头. 小工人一根香菸要烫上三、四次,才肯扔进男孩的骚穴中,俨然是不想浪费那十分廉价的香菸,却又想尽办法要折磨那半妖少年。

  一名粗犷的中年工人走来,随手把嘴里的半截烟捻熄在男孩的穴口嫩肉处,然后把烟蒂弹进男孩的深穴中。他拍拍一旁阿蛮的肩膀,「阿蛮,你也别费太多功夫,要把体力留到今天晚上啊,嘿嘿~」工人猥琐地笑着离开. 阿蛮年轻的脸庞因为羞辱、愤怒、痛苦还有无比的仇恨,扭曲成一团. 埋首於食物烂泥的男孩也理解了中年工人的意思,虽然男孩是工地中的最底层性畜,但多数的夜晚他是专属於雄哥的玩物;而工人最年轻的阿蛮,显然有时也必须满足其他年长工人的扭曲欲望。

  「操!狗杂种!骚货!贱畜!」阿蛮对着男孩大骂,把手上的香菸胡乱塞进男孩的狗穴,然后抬起脚对着男孩的屁股、狗屌、狗穴狂踢猛踹。

  半妖少年只能咬牙忍耐着年轻工人的狂怒。他听过阿蛮的故事,小工人来自边境山村,父亲是山上的猎户,有天入山狩猎却没了踪影,连去寻夫的母亲也同样没再归来,村子里的人都说,他们招惹了山里的妖族。男孩知道这是妖族的罪业,他的罪业. 「操你妈!」阿蛮大吼着把脚直踹尽男孩勉力掰开的嫩穴,他用力过猛,竟是大半只脚硬生生破入男孩的肛门,半妖少年放声惨叫,引来其他工人的围观. 「吃老子的大脚啦!肏烂你这骚屄!」阿蛮见其他工人围过来,乾脆继续把脚深入男孩的菊穴。

  疼得颤抖不已的男孩头趴在食物稀泥中哀嚎,但手指却不敢离开自己的肛门,只能拼命承受着年轻工人的大脚. 「干!臭鸡掰!操!」阿蛮吼着想把脚抽出来,但男孩的蜜穴被塞了许多烟蒂,还有一堆工人对着穴口撒尿,里面髒汙稠腻。阿蛮一个用力,脚是拔出来了,那髒兮兮的破烂布鞋却卡脱在男孩的狗穴深处。

  而阿蛮用力过猛,直接跌在地上,光着一只脚,污黑的脚趾上汁水淋漓。惹着围观的工人们哈哈大笑。

  阿蛮又羞又气,胀红了脸只想逃。「阿蛮,把另外一只鞋也留下,然后拿这些钱去买双新的。」最后还是工头雄哥给阿蛮解围。

  「小杂种,你这骚屄胃口真大,连阿蛮的布鞋也吃得下。」雄哥的打手拍打着男孩又翘又圆的硕臀,「鞋子哪有只留一只的道理?」说着他握起阿蛮的另一只髒布鞋,大手粗拳就直接搥进半妖少年的蜜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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