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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年和夕的…夏日派对?,1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4130 ℃

作者:修格斯

 

 字数:26972

 

  夏天的到来总是那么猝不及防,一夜之间,这座本就谈不上清凉的移动城市便又被变幻的季节多添上了几分暑意,即便隔了厚厚的甲板,炙热的阳光仿佛亦能透入内部,将空气烤得微微扭曲。

  在这般极端天气下,自然没人会想要在外逗留太久,即便制冷系统已经全功率运转,但最凉快的地方,自然还是大家的宿舍,可这所谓的凉,也不过是五十步和百步的区别罢了。

  因此,那些源石技艺可以降温的干员一时间被众人缠的有些难以抽身,比如说,霜叶的房间里就总是挤满了人,让小狐狸有些生气,却又无处发泄…

  而另一边,煌的宿舍却是门可罗雀,除了某只爱把她当猫吸结果总被反过来按在床上的博士之外,几乎没人愿意踏入那条走廊之中,弄的煌有点难过——她又不是控制不了体温…嗯…除了和某人上床的时候…

  因此,当博士衣衫不整的自不知哪位干员房间狼狈钻出,然后就举行一场海边度假的重要性发表讲话后,大家激动的心情也就可想而知了…

  然而,总有人不那么在乎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

  夕今天反常的没有钻进画里,她所在的这个角落自然没有空调,却也并不如何炎热,那张床上还残着些挣扎扭动的痕迹,人却已起身坐到了桌前,手握一杆狼毫在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随意绘画。

  年强套给她的那件罗德岛员工服早就被甩到一旁,黛青旗袍领口微敞,其下春光乍泄,只可惜无人欣赏。

  也并非无人欣赏,至少纸上那名同样身着旗袍,手捏白色纸扇置于身前,嘴角挂起一抹玩味笑意的少女,定然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夕叹了口气,将笔丢到一旁,伸手自画中人脸上抚过,却并未钻入其中,同年一度春宵,也是,自那次被抓住一顿蹂躏之后,她似乎就有点怕了自己的姐姐…

  龙女很快反应过来,有些恼火于下意识的露怯,然而看着面前的画,她踌躇良久,终是未以能力进入其内,这个决定十分明智,因为她还没来得及将指尖从那对淡紫眼眸上移开,便听到了大门被撞开的声音。

  她以手抚额,想生气却又有些无力,不用想也知道,敢这么进自己房间的,整个罗德岛也只有那条该死的龙…

  「年…!」夕怒吼:「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敲门?!」

  「啧啧啧…姐姐进妹妹的房间,没必要这么礼貌吧…哎呀哎呀…」年熟练接住对方扔来的一块砚台,身子一扭躲掉接踵而至的墨汁,却还是被宣纸团砸中了额头,她揉了揉眼睛:「这么粗暴…难道说,你又在画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夕脸颊一红,下意识的想藏起方才的画作,可按向桌面的手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她愣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刚刚好像扔过去一团宣纸…

  那边年已经拾起纸团,眼见就要展开一观,夕顾不得那么多,猛扑过去试图将之抢下,却是用力过猛,竟直落进了对方怀里。

  早在抓过那宣纸的瞬间,年便知晓画上会是何物,之所以恍若不察,甚至故意以动作相逼,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如今画家已落入掌中,她便也就顺水推舟,随手抛开那幅画,双臂自然而然的环上了对方腰身。

  「你…混蛋…」夕此时脸上已是布满红晕,她情知无法挣脱,也就不再做无谓抵抗,但嘴上依旧不愿饶人,对着苦笑的年一通数落。

  「哎呀,别这么粗暴嘛…来,亲一个~」年被念叨的有些心烦,却又舍不得真给怀中少女一点教训,干脆低下头,堵住了那对红唇。

  「呜……」

  伴随着这个吻的逐渐深入,傲娇的画家态度也慢慢软化下来,年瞅准机会,用尾巴绕上夕那条淡青龙尾,从尾根向下缓缓摩挲了几遍,自己那可爱的妹妹便化在了怀里,像只小兽般低声叫着,眸子里满是意乱情迷。

  此时年若是想,将夕就地推倒自是轻而易举,但她来的目的可不单单是寻一场肉体交融,有些不舍的结束了长吻,顺手在对方腰间软肉上摸了一把,引出半声娇呼和一记粉拳,年才轻笑着开口:「夕…我听说博士她们要去汐斯塔度假,有没有兴趣?」

  「没有!」夕将头偏向一侧,仿佛还在生气,只是不知是为了方才发生的小小纠纷,还是因为年点了欲火却又不愿继续…

  「喂…别这样嘛…」年有点失落:「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两个名额的…」

  「………」

  夕沉默不语,隐居画中数千载,并非真的不想不欲不屑细看这世间繁华,只是,若无人相伴,人间种种风景,又与那画中山水,有着什么不同?

  此时年虽已常伴身畔,但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却使她有些惧了入世,即便是神的碎片,也总有逝去的一天,既已得了本不可得的,就自然会害怕失去。

  若是不染红尘意,是否这段爱也会长久一些?

  但看着年的表情,她突然有些释然,长生种和短生种本没什么相同点,可在这一刻,夕竟理解了那些凡人间的爱恨。

  所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这炎国古语之意她一直未能透彻,此时却从中品出了几分洒脱释然。

  「唉…真是服了你…」夕摇头,然而终究还是忍不住笑意,声音有些活泼:「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

  「不过…若只是游山玩水,为什么不进我画中一览…?」画家一顿,似是想起了端午那夜的疯狂,小脸微红,却还是继续说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景色,我都能画出来啊…」

  「偶尔也体会一下人类们的娱乐嘛…总呆在画里,你都变胖了不少…」

  年随便找了个理由,试图糊弄过去,没办法,总不能直接对着夕说:妹妹啊,姐想看你穿泳装,能不能满足一下我的愿望?

  毕竟,夕那把剑捅起人来还是很疼的…

  但画家可没那么好骗,无论是阅历还是心性,夕都是无人能及,当下她便微微眯眼,语调变得有些古怪:「去哪玩来着?」

  「啊…汐斯塔…」

  「海边?」

  「嗯…」

  「泳衣买好了?」

  「哈,这还用问!我等这一天…等等…夕…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知道…」夕叹了口气:「你这个家伙…算了算了…」

  「想看我穿泳装可以啊…」画家轻挑黛眉,语气依旧那般古怪:「有个条件。」

  「讲!」年一挥手:「随便开价,你姐我别的没有,钱还是有一些的。」

  「不是钱的问题…」夕突然笑了起来,如百合盛放般动人:「今天晚上,让我在上面…」

  「蛤?就你那小身板…」

  话音未落,年便被恼羞成怒的夕压在了地上,当然,是她自愿的,毕竟,以二人之间身体素质的巨大差距,若是年不愿,小画家这辈子都别想反攻…

  不过…偶尔来这么一次…好像也不是不行…

  画家的身子不重,轻轻压在年身上,二人旗袍之下的光腿相互摩擦,肌肤相亲间,屋内温度似乎升高了些许…

  这小妮子越来越诱人了…等等…为什么是真空?

  还未来得及质疑,夕便已贴了上来,微湿的下身蹭着年的腿,本只是想吓自己姐姐一跳的龙女不知何时已经被挑起了情欲,樱唇微启,吐出炙热字句:「年…来做吧…」

  「…说好的晚上呢?」年看着双颊晕红,已经将身上衣物褪去,正用尾巴缠上自己腰身求欢的夕,对她的主动有些不解。

  画家当然不会说出自己被方才那一吻勾起欲望的事实,她双手滑入年旗袍下,对着两团肉球轻轻揉搓,熟练的手法很快便让年也动了情,语调微微带喘:「哈啊…夕…你到底是从哪学的这些…」

  没有得到回应,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却愈加放肆,覆着青鳞的指尖搔弄起某几处甚至连年本人都不清楚的敏感点,令屋内空气都因随之而来的一声声低吟显得有些燥热。

  龙女自是不甘于只当被动承受的角色,尾尖向上翻去,试图故技重施,用一次温柔爱抚夺回主导权,但夕似是早有预料,淡青龙尾未做挣扎,反而趁着年松懈的一霎那,径直钻入她双腿之间,却不急着探访那粉嫩蜜裂,而是轻戳两片贝肉间半遮半掩的娇小肉蔻,很快,她便感到尾尖多了几分潮意…

  年并未想着真正反抗——若认真起来,恐怕身上画家连挣扎的机会都不可能拥有,但她也不愿就这般任对方妄为,双手顺着夕那双白嫩光滑的长腿滑了上去,握着柔软腿肉肆意把玩,带去的快感并不如爱抚其余敏感点时一样明显,但其中的调情意味却让夕彻底弃了理智,沉溺进欲海当中。

  「呼啊…年…舒服吗?」红眸满里是醉人爱欲,夕低头,撒娇般对着自己姐姐邀功。

  「夕…你今天好可爱…」年试图直起腰,可画家在她胸前轻轻一按,便已表明了态度,龙女只得躺回原处,却仍是对初次品味的被动姿态有些不适,干脆沿着夕臀瓣摸去,手指按上尾根,引出一声轻呼。

  「年…」

  「嗯?」

  「没事…」

  夕欲言又止,继续用尾尖拨弄着年的花蒂,心下却有些小小遗憾,凯尔希的实验虽达成了她原本目标,可在二人身上却是形同失败,年生出的那柱红色龙根三天内也不知道在她体内发泄了多少欲望,但始终不见有子嗣孕育而出,反倒是夕自己,在那段淫乱交合后,竟对年的体液多了些渴求…

  她伸手蘸了些蜜液送入口中,顿时便听到年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夕满意微笑,将身子向后撤了撤,转而坐到对方大腿上,而后将龙女身子拉起,轻蹭脸颊,索求亲吻。

  唇与唇毫无意外的再度相逢,夕吸吮着对方的涎液,身体因渴望而微微颤动,她拉起年的手,将之引到自己胸脯上,其意昭然若揭。

  而年也就不客气的托起那两团肉球,让它们在掌中摊开,经历了之前的蹂躏,夕的双乳似乎又丰满了不少,被手指轻轻一按便变了形状,可年并不满足于此,指尖捏着乳首揉搓,让画家发出哭泣般的喘息声,软倒在了她身上。

  「刚刚是谁说要在上面来着?」年调戏似的开口道:「怎么没几下就不行了?」

  「嗯…年~」夕耸动身体,将胸前双峰送到对方手中,任其搓弄把玩,尾巴则是绕上年的身子,用沾满粘液的尖端绕着同样挺翘的乳球打转。

  她吸了口气,轻声道:「求你…侵犯我…」

  「嘶…」夕的色情大胆实是有些出乎意料,年只觉欲火熊熊燃烧,却无物可以承载——那龙根似是因基因不适配或是什么她也理解不了的原因,在夕体内射出百余发精液后就自然脱离了身体,因此一时间她就算是想要将自己这小妖精般的妹妹操到再无法傲娇,也是有心无力…

  不过年亦非常人,当下便放开了夕的一侧乳球,单手下移攥住黛青龙尾根部,在对方的娇呼中一直捋到了末端。

  「哈啊…年…别这样…」

  龙女轻笑,没有在意自己妹妹的抗议,她控制着尾尖抵上了两瓣雪臀间的雏菊,本只是想逗弄一下夕,不料那处淫穴竟是毫无阻碍,微微加力便长驱直入,触到了最深处软嫩肠肉。

  「夕?你做了…」

  「呜…姐姐…啾…」

  年的疑问还未能全部提出,对方那具火热身子便主动贴了上来献吻,眼里满是迷乱和欲望,搅得她也欲火焚身,索性不再去想,尾巴在夕后穴内一阵抽插,让小画家叫的愈发动人,趴在她身上连连高潮。

  大量蜜液洒下,落在二人身体交合处,随即又在不断的动作下泛起泡沐,直至拉出道道银丝,年伸手,在挑断几根丝线的同时将手指落在了夕的穴口,按着花核反复施压,很快便感到了怀中娇躯的阵阵颤抖,她变本加厉的玩弄起夕,灵活龙尾时而在菊穴内缓慢抽送,时而又转至蜜穴中肆意妄为。

  没过多久夕便又泄了一次身子,却依然不肯投降,尽力控制着腔内穴肉缠紧入侵的龙尾,试图让年先一步迎来下次高潮,但在她用自己那紧致淫穴挽留年时,自己也同样会品到粗糙鳞片划过敏感点的快感…

  这场较量,从一开始就没有公平可言。

  画家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有些嗔怒的皱起眉,然而欢愉无法阻挡,在年手指和龙尾的同时进攻下,淫乱身子不听使唤的去了一次又一次,双穴早就变成了对方的形状,而意识也随之模糊…

  让夕略微心安的是,不知是出于对妹妹的本能爱护还是仍记得最初的约定,年并未像一直以来那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尽管这场性爱的节奏仍是由她主导。

  身后龙尾高高扬起,在快感下不知所措,无处安放,年敏锐注意到这点,红色尾巴自夕体内抽离,尚泛着层水光便已缠了上去,引来那对红瞳满是爱欲的注视。

  「姐姐…」

  夕又俯下身来送了一吻,不再是之前贪图快乐时的浅尝辄止,这吻深沉的仿佛要到时间尽头,她们交换着体液,一如昔日交换誓言。

  画家手放在年腿上抬了一把,将之架上自己肩头,未等对方发出疑问,下身便贴了过去,两处不知饕足的淫穴合在一处,花蒂轻磨,玉蚌相碰,引得媚声渐起,汁液悄落。

  上面的嘴吻着,下面的嘴亦吻着,两对乳球擦碰着,红绿龙尾痴缠着,她们就这样,在天堂般的快乐中迷失着。

  心甘情愿着。

  战场不知如何自地面转移到了那张凌乱大床上,至少夕不知道,也许是年把她抱过去的?

  管他呢,她这般想,继续沉溺于欲望之中,摇摆着身体将年的尾巴与手指吞入蜜穴,直至淫水湿了大片床单却还不肯罢休,腔内道道软肉缠着年不放,像是要榨出什么东西般收缩。

  画家渐渐不满于这单纯的身体交缠,尝过了那粗硕龙根便对其念念不忘,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味道亦是令人欲罢不能。

  但那终究不可长存,如昙花一现,只留回味,夕叹了口气,却意外感到了硬物抵在腹间,低头看去,原是年又弄出了根金属双头龙,此刻一端已是入了她的身子,另一端则不安分的在画家穴口来回戳弄,每每挤入少许,刚令夕做好准备便又抽出,似是在吊她的胃口。

  没几下夕就再无法维持理智,明知这是年故意而为,却也只能颤着声音开口:「姐姐…求你…」

  「嗯?求我什么?」年笑得古怪无比,一双手在画家玲珑有致的躯体上来回游走,但就是不去触碰敏感的几点。

  龙女哪受得了这般挑逗,她沉腰下坐,欲将其吃入穴中,然而年牢牢架着她的身子,这一坐只吞入了半根伪具,擦着那一点的边缘停了下来…

  这一下让夕差点到了高潮,可短暂的满足之后却是无尽空虚,她终于忍不住欲望,求饶道:「姐姐…操我…快…」

  年满意微笑,双手动作由上抬改为下压,同时腰轻轻一挺,带着她体温的金属伪具便直入夕体内,沿途嫩肉虽本能抗拒,却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将那份蚀人神智的快感放大了几分,令得画家娇喘半声,软倒在年身上不肯动…

  而龙女也就毫不客气的用骑乘位享受起自己妹妹的身体,她用能力弄出来的这根双头龙与真货也差不了多少,上面满布的鳞状凸起更是与曾生在她身上的那一尾龙根分毫不差,而今深入夕蜜穴之内,竟是让两人同时品到了久违的快感。

  夕搂住年的脖颈,小嘴微张,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语未能出口,嘴便被对方的手指堵住,被迫舔舐起自己下身流出的蜜液,羞耻与兴奋交错,让这条小龙眼神迷离的将口中异物吮吸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整根覆着红鳞的纤细手指都已被清理干净,方才依依不舍的吐出,语气中带了几分哀求:「姐姐…我还要…」

  「嘶…你这淫物…」

  年高扬手臂,而后重重挥下,在夕雪臀之上留下一道红肿掌印,却未能唤回对方的理智,反而令抖m 画家愈发兴奋,甩着身后龙尾不住娇喘:「哈啊…还不是姐姐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身子落下,将双头龙整根吞入腹中,夕红着脸低头,用她最诱惑的语气轻声道:「你要负责哦…姐姐~」

  听到这话的瞬间,年紫瞳中的纠结与无奈全部隐去,剩余的只是欲望,她猛然翻身,将夕压在身下,未等对方求饶,足有小臂粗细的金属凶器便直入那具柔软身体,力道之大,竟在夕小腹上顶出一道明显轮廓。

  若是正常人类,恐怕此时已经因痛苦而昏迷了,但画家体力虽差,身体素质却远不是凡人能比,这一记攻击带来的快感足以盖过其余一切不适,而掺杂在其中的剧痛,亦在她的抖m 体质下成为了欲火的柴薪…

  「嗯啊…好棒…好深…」

  夕毫不避讳的吐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那一句句淫语被年听在耳中,好似羽毛般撩拨着她的心弦,攻势愈发猛烈起来,而画家的淫乱娇喘也就愈发兴奋,这场性爱成了死循环,也许只有她们,才能将之解开。

  但她们都不想放弃这难得的欢愉,于是恐怕在其中一方耗尽体力前,二人会这样一直做下去吧…

  「姐姐…要怀孕了…要怀上姐姐的孩子了…」

  夕口中淫语肆无忌惮,迎接着年的进入,带着对方热度的金属每次重击在宫口,都会带来阵阵酥麻快感,直操弄得她双腿大张叫声妖娆,毫无初夜时的矜持。

  「夕…」

  年吮着画家的乳首,同时含混不清的唤着对方:「我爱你…夕…」

  「哈啊…姐姐…姐姐…」

  不知道夕有没有听清楚这句夹杂在娇喘,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中的表白,但就算理解了又能如何,此时的她,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年的体液就活不下去的肉便器罢了。

  年最后一次夹着双头巨龙狠狠挺腰,险些将胯下龙族少女的宫口全部撬开,还未等夕对随之而来的那份几乎压过一切的欢愉做出任何反应,一股热流便射入了子宫,烫的她一个激灵,娇喘道:「姐姐…哈呜…这…咿…被填满了…」

  「我做的东西,要是没有点特别之处…」年爱怜的抚摸着夕的一对龙角,下身却依旧与对方紧密结合着,将体内的高潮蜜汁顺着中空双头龙注入画家体内:「那…怎么能喂饱你这个淫乱的小家伙呢…」

  「嗯…整个身体…都变成姐姐的形状了呢~ 」筋疲力竭的小画家缩在年怀里,任凭对方的体液自下身被吐出,她微微抬头,脸上满是幸福神色,轻声道:「说好的…姐姐…要一直陪着我…呼…」

  「我知道了,放心吧…」在怀中已沉沉睡去的龙族少女黑色发丝间落下一个吻,年轻声承诺道:「以我的尊严,灵魂和手中剑起誓,我将守护你…夕,直到结局。」

  好温暖…好舒服…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夕…」

  谁在叫我…烦啊…让我再呆一会…

  「夕…夕!」

  「嗯啊…别叫我…好困…」

  那声音消失了片刻,夕也得以重享温暖怀抱中的安宁,然而好景不长,很快,她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握住了自己的尾巴,轻轻拉扯着龙族少女最敏感的部位,手法熟悉无比,是自己那个姐姐最爱的调情方式。

  「年…你这个…」

  话语被睁开眼的小画家自己吞回了肚子里,因为她看见年挨得极近,近到每一根睫毛都清晰可见,这让她稍稍有点不自在,尤其是在读出对方眼里的爱欲之后…

  「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神经…呜嗯?」

  疑惑被毫不留情的堵了回去,年低头亲了她一口,浅尝辄止,但也足以让夕红着脸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好了好了…该起床了…我的夕~ 」龙族少女在自己妹妹的屁股上轻拍了一记,语调戏谑:「你都快睡十个小时了,当心变胖哦~ 」

  「谁是你的?」傲娇的画家白了对方一眼:「抓紧出去,我要换衣服。」

  「这还要赶我…什么事都做过了,换个衣服还要害羞…真是…哎哎哎,别打…我走还不行吗…」

  被毫不留情赶出屋子的年对着紧闭的房门大发牢骚:「唉…这就是女人吧…真是善变…昨天还说什么要相守一生一世,今天就毫不留情的把姐姐拒之门外,真是…哇啊!」

  夕猛地拉开门,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盯住年,脸上是一副委屈和羞涩夹杂的表情,但更为吸引龙女注意力的,则是她那一身暴露中夹杂着清纯的泳装…

  也许是羞耻心作祟,夕并没有选择比基尼这种能最大程度凸显身材的色气衣物,而是穿上了一件将整个身子护得严严实实的连体式泳衣,仅将一双如莲藕般的玉臂和两条稍显肉感却不觉丰腴的长腿暴露在外,然而…这件有些过紧的衣物却将她那早已不算贫瘠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使得龙族少女更觉羞人…

  年对着夕打量了半晌,神色有些古怪,她总觉得这件泳衣…和自己准备的有些极为微小的差别…

  「你…你满意了吧…呜…」感觉不妙的夕低下头,稍作酝酿,红色眼瞳中便逐渐泛起了泪花:「非要逼我…穿这种东西…」

  「哎…我错了…我错了…」年慌忙抱住泫然欲泣的夕,安慰道:「对不起…夕…」

  「嗯…」夕挂在年身上,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年自然是未能察觉到自己妹妹的小心思,不过…她也有着自己的算计,当下一条手臂便向下探去,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抄起夕的身子,带着她向机场走去。

  「哇啊啊啊…年!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这不是怕你跑了嘛…」紫瞳的龙娘一脸坏笑,手一松,在怀中人儿下落之前又将对方紧紧抱住,这下令得夕也忘了害羞,一对绘着青色龙纹的花臂紧紧缠上年的脖颈,生怕这个可恶的姐姐真的把自己扔在地上…

  「啧…刚刚还说不要,现在却又抱的这么紧…小傲娇~」

  肌肤相亲之间,自夕那边传递过来的触感愈发古怪,让年有些不确定的挑起眉,心中隐隐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但见小画家摆出一副「你要是敢乱说我就马上钻进画里」的怄气模样,便只得苦笑着放弃了开口询问的想法,反正如果她没想错,对方早晚会主动将实情展示给自己的…

  夕倒是没想这么多,她只是单纯的有些生年刚刚那个略显过分玩笑的气罢了,偷偷看了自家姐姐一眼,见那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故意」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心中酸涩怨怼之意更甚,也不顾可能发生的后果,便在年怀抱里挣扎起来,吓得龙女急忙停下脚步,满脸疑惑道:「怎么了…夕…?」

  「你…你还有脸问…呜…」

  画家这次是真生气了,一对如同红宝石般的眸子顷刻便盈满了薄薄水雾,她张嘴冲着年的脖子咬了一口,用力极大,在那白皙若瓷器的完美肌肤上留下了似点缀般的两道齿痕,年吃痛低呼,却一刻都未敢放手,任凭夕对着自己的身体施加伤害。

  这打不还手的诚恳态度让夕内心那股无名火也稍弱了几分,她恨恨的白了年一眼,撇过头去一言不发。

  年也就只好继续抱着画家前行,不时因脖颈上夕咬出的伤而轻吸凉气,可没走几步,她就感到伤处传来温暖湿润的触感,有些诧异的低头,却正好看见夕一脸别扭的在齿痕上来回舔舐…

  依她的性子,此刻本应该嘲笑怀中这只傲娇小龙一番,但看着对方眼中尽力掩藏却仍旧无法抹去的愧疚和歉意,心一软,便只是在夕额上轻落香吻,惹得对方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猛地抬头,精致小脸上霎时布满了火烧云似的诱人红晕。

  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夕也就未再耍小性子,这一对既是姐妹亦是爱人的龙族少女就这样在罗德岛内的空旷走廊上安静的前进着,路上平安无事,画家对现在的处境也就没有太大的反抗想法,她静静缩在自己姐姐的怀抱中,脸上有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幸福。

  直到临近机场,夕才轻轻动了动,声若蚊呐:「年…放我下去…」

  龙女很了解自己的妹妹,她就近寻了处偏僻角落,扶着尚还身着泳衣的夕站直身子,明知故问道:「那身旗袍没带?」

  「你还有脸提…给我时间了吗?!」

  因贪恋对方怀抱而忽视这点的夕恼羞成怒的狠狠掐了年一把,扬了扬手,在自己身上用能力勾勒出那套熟悉的衣物,不顾身边龙女脸上那讪讪的笑容,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年追上来揽住她的腰身,热度透过能力化作的布料传递过来,让夕微怔片刻,低垂着头再度靠进姐姐的怀中,脸侧红润一分未减,反而因对方打在脖颈边的温热呼吸而更胜从前…

  「乖…走吧~」

  年的声音与平常无异,深紫色的眸子中却满是惊诧,搂过夕的那一刻,她便已发觉了对方的秘密…

  这小家伙…玩的还挺大胆嘛…

  她无声轻笑,伴着夕走向机场。

  飞机安静的停在甲板上,这架如神话传说中巨鲲般的庞然大物而今却因为两条龙滞留于此,机身内的干员们本应牢骚满怀,但因为年在一次又一次出生入死中结下的好人缘,纵使已等了那二人半日之久,竟也是无人出言催促。

  某个密闭隔间中,白发的菲林拈起酒盅送至嘴边啜饮,而后含于口中,品味着平日里绝不能碰哪怕半滴的佳酿…

  良久,她缓缓将酒咽下,长出一口气,对着靠在窗边正四下打量的好奇宝宝道:「我们的客人…好像迟到了?」

  「我早就料到了…以那两个人的性子…临走之前肯定是要缠绵一番的嘛…」

  未尽的话语中满是幽怨,博士抬头瞥了凯尔希一眼,抚弄着无名指上银戒轻声道:「可不像某些人一样…整天就知道…哇啊!」

  话音未落,她就被爱人毫不留情的压在了窗户上,正对着飞行器下空旷的街道,凯尔希熟练的分开她的双腿,单手褪下那条长裤,跟着修长手指便陷入了未多加遮蔽的秘处…

  「这么欲求不满?居然是真空…」

  医生凑到博士耳畔,低沉笑声中带着让少女心悸的火热欲望:「那…我把你就地正法…好像也没什么吧…」

  「你…凯尔希…嗯…强奸犯…」

  「强奸犯…?」猞猁小姐的笑中突现玩味之意,她干脆的放弃了尽力维持的柔情,顺应本性展开了粗暴的进攻:「博士…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

  菲林欺身上前,仅靠上半身力道就已将博士压制的无力挣扎,空出来的双手一只仍旧按在对方那已是诚实湿润的股间,四根灵活的手指轮流在甬道内出入,另一只手则是绕过了少女柳腰,温柔握住那两人都有的粉色器官,轻轻撸动,迫使它高昂起头,抵在冰冷的玻璃上…

  「呜啊…别…好凉…等等!放开我!不要…凯尔希!」

  炙热的欲根骤然遭受低温刺激,那难以言说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奇妙感受让再也无法抑制的喘息自博士嘴角溢出,但语气中难掩的惶恐却不仅仅与这有关,因为在那遥远的甲板尽头,已经隐约现出了两个人影。

  不用想博士也知道,那必定是年与夕,这对姗姗来迟的姐妹正巧卡在如此尴尬的时间点抵达,捉弄人的造化让少女几乎发了疯,她不知道神明的碎片会不会拥有隔着上百米也能清楚看见某个舱室中所有人一举一动的目力,也不敢去赌…

  因此她只能颤声哀求占据着主导地位的医生,祈求怜悯和饶恕。

  然而被挑动了食欲的掠食者怎会如此轻易就饶过触手可及的猎物?猞猁小姐一言不发的在博士身后为所欲为,掌控着胯间肉棒的那只手逐渐加快了撸动频率,险些令她就此精关失守,用白浊污染面前透明的玻璃,而另一只手亦已令那处紧致肉穴恢复了每个夜晚的淫乱,此刻正带着满手蜜液向上探去,轻而易举的将那一对大小适中的椒乳纳入了掌中,指尖在两颗涨红的肉蔻处轻柔起舞,与下身正一波波沿着脊椎冲入脑中的快感相合,让房间中顷刻便溢满了少女的甜腻喘息。

  而博士股间粉红的蜜穴也并非正被冷落——凯尔希那根布满肉刺的菲林肉棒不知何时已经顶在了上面,在无数个夜晚的操弄中熟知了对方形状的穴口自觉张开,急不可耐的吞咬着暗红色的尖端,同时以透明的淫液淋下,权作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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