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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 不存在的戰區 - 】皎潔於外,1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8770 ℃

  雅致的房,一縷清澈的白髮在少女套上烏黑軍裝的動作下於潔淨的空氣中搖曳。潔白如雪的頭髮與深黑的衣強烈地對比著,讓她連走在整體來說乾淨偏白色調的街道上都顯得有些異類,像是在強調這座城市還有她這麼一個特別的人似的。

  穿越幾個黑白交疊的斑馬線,一座壯麗奢華的大樓矗立在她的眼前。大樓光鮮亮麗,外牆被粉刷、清洗得一塵不染,在光芒下熠熠生輝。站在大門兩側的衛兵在檢查身分後,少女推開軍部大門,大氣典雅的禮堂裡裝飾著無數高價的藝術品,別有氣質的長椅與長桌,以及那尊象徵革命聖女的乳白色雕像。

  「還真早上工啊,血腥女皇──」別有氣質的長椅上,凌亂地穿著軍服,三兩個男人毫無禮儀地跨坐在長桌上譏諷著,手裡還拿著他喝剩下不到半滿的威士忌對她搖晃著。

  少女已經習以為常了,在那次越權調動迫擊砲、知曉黑羊存在後鼓吹長期抗戰的她已經習慣被如此稱呼。她並不在乎,她能夠理解自己是正確的,她正在為了躺臥在床上安穩無憂的國家預防即將到來的戰爭,抑或是毀滅。

  

  這整個國家與這軍部一般,所有事情都只不過是徒有外表罷了。

  

  穿過大門,本應莊重的禮堂被酒氣充盈,大堂與革命少女之下,卻滿是不配在此穿著軍衣的雜碎。

  走到革命少女的雕像旁,拿出識別證刷過閘門,她不經意地看向身側的雕像。雕像已經年久失修,遠遠看還沒有什麼,一旦近著看便會發覺上頭滿佈的裂痕,以及透過裂痕能夠看見的腐朽核心。而這樣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沒有經費維護,而是高層認為這些錢有「更有用」的地方能夠使用,像是為了他們的酒,或是一個個歡愉的夜晚。

  少女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趟,將儲存在雲端的資料下載下來,列印,釘起,夾在資料夾中帶著離開了辦公室。經過走廊,少女禮貌性的向一些對她敬禮的士兵回禮,也和一些能夠理解她想法的士官討論了一下軍團的最新近況,走走停停,少女最終停在了一扇上等木製的大門前。

  立定,清一清喉嚨,少女敲門得到允許後推開門,裡頭坐在辦公桌後的正是一眼嚴肅且憤怒的中校。少女將報告書遞到辦公桌上,退了幾步禮正開始繼續聽取對方對她的訓話。

  老生常談,少女根本沒放多少心思在中校對她所說的話,中校也沒對眼前的叛逆少女能夠聽進他的話抱持多少希望,他這麼做的目的也只不過是過個形式,一方面祈禱眼前的少女不要幹得太過頭連他也一起栽下去,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留有一個「我有嘗試管教過她」的理由以便出事時逃之夭夭。

  退出辦公室闔上門,少女像是終於渡過一片烏雲般嘆了口氣,準備前往她的辦公室觀看她的同事傳給她的最新動向,以便她能夠在下一次作戰前給她的小隊絕對精準的戰術預測。

  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少女打開電子信箱開始一封封檢查同事遞給她的資料,有些是戰場的地理資料,有些則是當地士兵們的真實損傷狀況,這些數據加起來就能夠讓少女做出盡可能正確的預測。

  

  正當少女看資料看得正入神時,來自右耳的震動聲與提示音讓她停下動作,手指在耳機上滑動接起電話,耳內傳來她這幾個星期無比熟悉的聲音。

  「蕾娜,我現在有空了,過來辦公室一趟吧。」有些沙啞的男聲對她說道,儘管語詞上十分柔和,但語氣中能夠感受到這句話更像是對蕾娜的命令而不是邀約。

  大口嘆了氣。

  

  少女纖細的雙手用扶手撐起因久坐而沉沉的身體,離開了有些昏暗的辦公室。走在走廊上,穿過明亮皎潔的指揮官區塊,燈不再如此明亮,乳白的牆壁開始出現一些後來才接上的突兀管線,在穿過一扇機械門後,映入眼簾的是絕對算不上大氣與典雅的倉儲空間。

  空間中的角鋼架子用只有倉儲人員才知道的混亂順序擺放著戰備物資,所有的士兵也因為處理的工作更需要蠻力,於是大多半脫下了軍衣,上半身只穿著一件背心在工作。

  無視那些對於她的到來有些意外的士兵,她穿過後勤部中央的走道,逕直走向了位在後勤部最深處的指揮官辦公室。

  指揮官辦公室外是有玻璃的,只不過這兩面為二的對外玻璃窗平常是單向設計,只有從裡面才能看到外面的情況,從外面看就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而在對玻璃旁的晶片通電後,這幾片玻璃才會變成雙向玻璃。

  敲門,隨後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還是這麼沒禮貌呢,蕾娜上尉。」坐在裏頭的男人從低頭處理文件的姿勢抬起頭,看向走進來正在將門闔上的蕾娜。

  「我的官銜比你高,在外面行使禮儀反而會讓人感到詭異吧。」蕾娜闔上門回應著。她背對那名男人,聽著椅腳摩擦地板的聲音,聽著腳步聲,然後感覺到一雙手摟上她的腰。

  「不過妳現在在『裡面』了吧?」男人低下頭,高了他整整一顆半的身高曲下身板才能讓他在蕾娜的耳畔細語:「妳的禮儀呢?」

  蕾娜轉過身面對男人,抬起頭看向他似喜非喜的表情。蕾娜無法讀清這人的表情,但她能夠很明確知道對方的目的,以及身處「裡面」的自己究竟是什麼身份。

  面對男人的性騷擾她沒有嘗試掙脫,開始在男人的面前褪下軍服。首先,她脫下自己烏黑的軍裝外套,潔白無瑕、整齊無摺痕的襯衫勾勒出少女身為女性特有的身體曲線,從背景凸顯出僅屬於她的酥胸與腰線。

  男人退開幾步,按下在自己右耳上的按鍵,他的左眼出現類似相機的對焦狀態,並泛出微微的紅光,用依附在隱形眼鏡裡的相機錄下他現在眼前所見。

  摺好軍裝外套,纖細的手點開高腰窄裙的兩顆扣子,隨著喀搭兩聲與絲質摩擦大腿膚的聲響,隱藏在那窄裙底下的潔白內褲露了出來;解開鈕扣,緊閉的襯衫像櫥櫃大門般向左右敞開,猶如打開衣櫥般,包裹並保護著那對酥胸的白色且沒有特殊裝飾的樸素胸罩就這麼緊貼著。

  抬起腿,大腿與小腿壓出些許因愛吃甜食而多長的小肉,順著蕾娜的手指勾下黑絲襪而如進度條般被解放出來。

  至此,在男人眼中的少女已在緊咬嘴唇,害臊的她雙頰泛起在軍部成為冷血無情的主戰派後就再也沒出現過的嫣紅。展現出禮儀,她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摺好,雙手奉給了正用攝影機拍攝她寬衣解帶過程的男人。

  男人接過衣服,順手牽起她,引著她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

  

  「我突然想到還有些工作要做,妳可能要先等一下喔。」沒等蕾娜提出任何意見與異議,男人直接按下電話旁的鈴,呼喚整備部的人進來。

  深吸一口氣,露出泰半如豆腐般吹彈可破肌膚的少女在衣服已經被男人拿走的狀況下沒有選擇,她根本沒有方法能離開辦公室。

  男人沒有理會她的困境,自顧自地坐回自己的辦公椅上開始繼續處理文件,雙腿微微張開,辦公椅也沒有跟剛才一樣幾乎緊貼著桌子好讓他能保持健康的坐姿。這樣的空隙是再明顯不過的提示,就跟恐怖遊戲裡一整片黑暗裡唯一敞開的門一樣,少女知道踏入會發生她不喜歡的事情,但她別無選擇。

  蕾娜蹲下身子鑽入辦公桌底,而那空隙就像是捕蠅草捕捉到獵物,在蕾娜鑽進辦公桌下後便直接闔上,男人又回到了一如既往的健康坐姿。

  一隻手拿著鋼筆,男人在高級木製的辦公桌上優雅地檢查並記述軍部的後勤數據,另一隻手伸向桌底,溫柔地摟住蕾娜的頭,手指陷入久經保養而如絲順滑的銀白髮絲中,輕輕把少女的頭移往他恭候多時的雙腿間。

  知道自己大概無法很快離開這裡的她不再選擇蹲著,側坐到地上,雙手抱住男人比她厚實不知道幾圈的大腿,貼近,像隻已然被馴養地溫順的貓般用臉頰蹭著比起其他地方溫度高些的跨下。

  同時,抱住大腿的手開始向上,手指伸向褲襠,解扣,拉鍊,白色長軍褲下深黑色的四角內褲上脹了一包。生命脈動著,拉下富有彈性的束口帶,早被少女精緻身體與動作引得充血的肉棒終於被解放出來,貼到蕾娜方才蹭著他的臉頰上。

  磨蹭,少女擦著淡淡粉底的肌膚依舊光滑,但還是有些因粉底帶給她的磨砂感與阻力,一點一點,在一次次滑動下儘管男人從未看少女一眼,但他能夠感覺到少女的嘴角在一次次的磨蹭下越來越靠近肉棒,直到一次磨蹭後如懸於洞邊的球終於無法平衡力量向內滑落,肉棒一下子便滑入蕾娜濕潤微溫的嘴,將他的肉棒從暴露於冷氣房中放進了保溫袋中,無比舒適。

  熟悉的舒適感,男人不禁放下工作低頭看了坐在他雙腿間的少女,滿意地用眼中的相機記錄下來蕾娜從偏暗的桌底含著肉棒抬頭看她的可愛害臊表情。他滿意地露出微微地笑容,少女也在那令她不舒服的笑容後開始了吞吐。

  

  這件事情已經過了多久呢?應該是從她違規向辛他們送去煙火的時候開始的吧。

  當時她用私房錢賄賂了向86們運送後勤補給的士兵,她很清楚她當時的表情肯定是一副欲蓋彌彰的模樣,但士兵對這樣的狀況,或者說大部分的軍方人員對這樣的狀況大多數都是見怪不怪的了,就算難得遇到一個遵循職業操守的正直軍人,大多也都會在加入這染缸後迅速黑化或是被屏除於外。所以當時富負責的士兵也只是稍微張望下四周有沒有其他人,收下錢後便放行了該筆貨物。

  她很清楚那人是不會出賣她的,從他的眼神能夠知道他大概有猜出來裡面放的肯定不會是什麼正經的補給,認識蕾娜的他也很清楚她的為人,既然不惜違規也要過關的話就睜隻眼閉隻眼應該也好。這些話是蕾娜事後從加入她派系的軍官口中得知的。

  但這件貨物總不一定只會經過一個人的手,當時士兵的張望也沒有注意到在貨架後視察軍備品狀況的一個男人,恰巧撞見此事的後勤部86區指揮官羅伯森.菲格萊茵。羅伯森幾乎是一眼就認出那名臉色有些慌張的長銀髮少女,畢竟這樣的美人在軍隊裡頭可不多見,更別提在軍中賄賂會露出這麼大破綻的老實人了,能夠符合這些條件的人在整個軍部裡基本上也只有蕾娜一個人了。

  羅伯森在蕾娜離開後藉口巡視,偷偷記下了蕾娜寄送出去的貨物編號,並在貨物最終上機前做了一次單獨的臨時抽查,替那箱貨物的編號與裡面的「特殊彈頭」拍了張照,隨後便任由貨物離開。

  而就在蕾娜違紀調用迫擊砲的事件結束過後,被降級為上尉的蕾娜因為鼓吹對軍團的長期抗戰,開始有了血腥女王的稱號,並開始拉攏軍中還有反抗意志與理性的軍人開始替即將到來的決戰做準備。

  

  這時,清楚知道蕾娜需求的羅伯森找上了她。

  「幫助?」站在羅伯森辦公室的她有些不自在,她總感覺對方的視線有些異常,或是說有種在打量她的感覺。

  「是。」羅伯森一個按鈕關閉了辦公室的錄音與錄影監控:「因為我認為有利可圖。」

  儘管蕾娜光是走進來與他對話幾句之後就清楚知道對方肯定不是因為同意她理念而主動幫助她的人,也對於他口中的「有利可圖」不感到任何一絲一毫的意外,但幫助86們對他來說究竟有何利可圖才是蕾娜真正疑惑的地方。

  「我可以利用後勤官的關係讓妳的補給盡可能暢通無阻地抵達那些傢伙的手中。」羅伯森斜著頭露出淺淺的笑容,話鋒一轉:「啊不過我說的『補給』只在我能掩護的範圍啊,別提出太過火的要求像是多送幾台破壞神過去什麼的。」

  聽到羅伯森的話打了偏彈,蕾娜決定直接進入主題。

  「那你的要求是什麼?我只不過是個小小的上尉,卡爾修達爾准將也從沒聽從我的建議,我可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提供給你。」蕾娜盯著羅伯森,而男人就像是欣慰他眼前的少女頗為聰慧讓他不用多費口舌,露出再深一些的微笑。

  「雖然我也希望能多爬幾階啦,畢竟退休金不嫌多嘛。」羅伯森說道:「但我從沒期待過這件事情,要不然妳也不需要自己拉幫結派了不是嗎?」

  回吸一口氣,蕾娜的語氣已經開始因為男人不斷迂迴話題感到有些惱怒:「那你究竟想要什麼?」

  「當然是妳無論如何都能夠提供給我的東西。」在少女的問句結束過後,男人舉起放在辦公桌上的上,指向了蕾娜:「那就是妳自己。」

  「啊?」蕾娜的腦迴路瞬間當機了幾秒,回想了一下羅伯森中尉的背景後問:「要說聯姻,您已經有老婆了吧?」

  在蕾娜的印象中,羅伯森中尉已經是一個結婚十幾二十年的人了,說是要跟她結婚或是聯姻怎麼想都不可能。

  

  聽到蕾娜如溫室花朵般的回答,羅伯森的笑又更深一些了。

  「是啊,我確實是已經有家室的人了。」羅伯森站了起來走到蕾娜身邊,一隻手放上她的肩膀,手指隔著衣服感受著在那之下的胸罩肩帶:「但我還是可以要求妳私底下替我服務,不是嗎?」

  「中尉。」蕾娜感覺到對方的騷擾,拍開對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而經由對方露骨的動作,就算溫室如她也能夠理解羅伯森要她做的事情:「這可是職場性騷擾,也是對您老婆赤裸裸的背叛。」

  「孩子,妳知道怎麼做才會犯法嗎?」沒來由地,羅伯森選擇用一個問句跳開蕾娜的質問,並在一晌後自己回答了問題:「並不是在做出行為時就是犯法,而是在被抓到之後才是犯法。」

  「這是定性的問題嗎?」蕾娜反問道:「如果我現在去通報上級,你可能就要連現在的退休金都不保了喔。」

  「不,妳不會去通報的。」羅伯森回到她的辦公桌前,拿起一份報表開始朗誦起上面的編號:「運送編號SW-86-7268,芙拉蒂蕾娜·米利傑少校申報提供給先鋒小隊的特殊彈藥,運載機編號C-67。」

  隨著羅伯森的朗誦,蕾娜緊閉的唇中牙齒愈咬愈緊,甚至發出了絲許咬牙切齒的聲音。最終,羅伯森將報表拿到了蕾娜面前,上面除了當時那份補給的詳細資料之外,還有一張明顯是羅伯森特的夾在上面的照片,正是當時他專程上去偷拍的證據照片。

  羅伯森走到靜默無聲的蕾娜身側,歪頭向她說:「這確實是一場交易,而我還有這麼一個能夠放上桌的貨品喔。」

  輕笑幾聲,羅伯森走回自己的辦公椅上坐下,再次露出最一開始的淺笑:「我給妳一天好好考慮,考慮好了的話就再來找我吧。」

  

  離開辦公室,走道上的蕾娜用力槌了牆壁。

  他怎麼知道這件事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去爭執這件事實是如何發生對於現在沒有意義,重點是現在的她要怎麼選擇?

  如果同意這場交易,後勤部會成為自己運送物資的後盾,讓她之後不需要再去利用其他難以預料的管道走私東西過去,但相對來說自己就得要成為對方的情婦,更糟的狀況可能會更像是性奴;如果不同意交易,那後勤部的態度就會變得難以預測,可能會讓她再也沒辦法送東西過去,更糟的狀況可能會讓她連工作也一起丟掉準備進監獄。

  「說是要讓我選……但實際上根本沒得選啊……」

  

  同天下午,蕾娜最終同意了這場交易。

  「這樣就可以了吧……」從鏡頭前撇過頭,滿臉通紅的蕾娜面對羅伯森掀起裙子、拉開襯衫,露出穿在裡面的素白色內衣褲讓他拍下更多能夠作為把柄的照片。

  「很好很好,這種少女的害臊還真不錯。」羅伯森站在一邊,手裡拿著蕾娜被沒收再也不准穿的黑色安全褲,眨眨眼,觸動開關拍下好幾張養眼的照片,隨後走到蕾娜身邊,手跟早上一樣放上肩膀撫摸著肩帶,但已經被交易內容扣上枷鎖的她不再有將手拍開的權力:「不過我可不喜歡小打小鬧喔。」

  說完,羅伯森放在肩膀上的手順勢而下摟住她的腰,使力把發出驚呼的蕾娜推到他的辦公桌上,手指直接摸上她的內褲,玩味地試按著微微隆起的恥丘。

  「你不要……唔嗯嗯!」蕾娜才剛想要出聲斥責他,羅伯森幾乎是馬上用嘴封住了她斥責的源頭,開始用舌頭進犯與嘴唇相同皆被奪走第一次的口腔。

  上下同時攻擊,本就害臊的她無暇抵抗自己的生理狀態,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比剛剛害羞時更加燥熱,兩條腿也被一點一滴拉開,讓男人對她下體的侵犯愈加暢通無阻。手指按壓的速度越來越快,轆轆的水從在布料之後的蜜穴流出,滲透進纖維,最後慢慢在純白色的內褲上暈染出一片漬。

  抽起嘴巴,蕾娜的舌頭像是無法抵禦敵人侵犯的士兵般攤在嘴巴裡,凱旋而歸的勝者抽出的舌頭則帶上了一條純淨的絲與對方的氣味,宣告自己的勝利。

  在被羅伯森推倒並被熟稔愛撫的蕾娜躺在辦公桌上嬌喘著,身體維持在方才被男人壓制的姿勢,雙腿門戶大開,已被騷液透出膚色的內褲如同遮掩美人的薄紗般,只會讓看著她們的男人更想去把薄紗扯下,將在那之後的女人據為己有。

  男人沒有讓嬌喘的蕾娜等太久,很快便把那層薄紗從少女的三角地帶拿下,隨便地掛在她的腳踝上。

  「哇……」男人面對眼前的上等珍寶不禁發出讚嘆,蕾娜的私處顯然別緻,三角地帶上一塵不染寸草未生,光滑的肌膚在神的授意下也延續到了這裡。而在那片平坦的大草原下,是一條微露肉色的一線天。

  她的私處是如此完美,完美到如同是從漫畫裡走出來的聖女肉體般純潔無瑕。但正是因為如此純潔,如此無瑕,才會讓即將征服她們的人們有著征服欲,想要看看如此純潔的身體變成渴求肉慾的肉體是怎麼樣的情況。

  躺在辦公桌上喘氣的蕾娜腦袋一片混亂,她根本不理解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羅伯森反覆摸著她的下體,然後她就變得越來越怪,僅此而已。然而當她思考同時,讓她更加煩惱的東西已經頂在了洞口準備插入。

  「呀啊!」面對突如其來的刺痛與下體的擴張感,從沒經歷過這檔事的蕾娜大聲叫了出來:「不要!這樣……這樣會生孩子的吧!」

  「那妳得要親自告訴我要射在哪裡才行啊?」羅伯森絲毫不顧慮蕾娜的感受,一隻手抓住肩膀抵住蕾娜的身體,肉棒隨著兩人肉體的逐漸融化一步步深入,每深入一些,蕾娜就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撐開一點像是原本只有一條窄孔的子彈凝膠被棍子撐開般。她應該要感到不舒服才對,依照她對這檔事的知識,沒有彼此付諸愛情的兩人做這檔事是不會得到快樂的。

  但她的肉體卻在告訴她完全相反的訊息,雙腿隨著肉棒的深入不自禁地更加敞開,那股莫名的燥熱已然阻止不住,而她的腦袋就像是要被這場燥熱燒壞般無法運作,僅能感覺到身體不斷在告訴她「很舒服」的訊息但卻不能對這樣的訊息做出理智的判斷。

  插入最深處,羅伯森的動作凝滯了片刻。終於得到喘息機會的蕾娜用自己的下半身永遠記住了奪走她第一次肉棒的模樣,隨後,男人開始抽出,插入,並往復而行。

  「嗯啊啊!啊啊!」連自慰都沒經驗的她是第一次接觸到性快感,半躺在辦公桌上的蕾娜因那種無法理解的快樂拱起了背,雙手抓牢了桌沿。一次次衝擊震撼著辦公桌,筆筒內的鋼筆因為震動不斷發出撞擊的聲響。

  蕾娜平時待人冷酷無比的嗓音被性愛帶給她的淫靡侵蝕,變得可人、嬌嫩起來。

  「看起來鮮血女王在床上不會有女王的樣子呢。」羅伯森羞辱性地拍打蕾娜的胸部,笑著問:「如果再不提出要求的話,我可就真的要內射囉?」

  聽到內射,就算對性愛知識十分缺乏的她也清楚知道這麼做究竟會帶給她怎麼樣的後果。

  「啊!請……請……哦啊啊!射在……其他地方…嗯啊啊!哪裡都好……啊啊!」忍著快感勉強擠出隻字片語的蕾娜遭受到羅伯森更加強烈的衝刺,讓她說話的過程變得更加艱難:「不要……嗯啊啊啊!」

  雙眼一翻,舌頭在長聲的淫叫下自然地微微吐出,弓直的身體讓抽插她的肉棒被洪水淹沒,使得每一下的抽插都開始帶有響亮的水聲。

  「那既然妳這麼說……」羅伯森滿意地拍下蕾娜被玩弄到高潮的崩潰表情,將肉棒從濕漉漉的嫩穴中抽出,並把蕾娜從辦公桌上放了下來。倚著桌邊,慢慢坐下的蕾娜以為今天已經結束了,但隨著她頭上的白熾燈再次被羅伯森的陰影遮蔽,她抬起頭用可憐的表情看向對方,但迎接她的卻是一雙抓住她頭的手與一根硬是把她嘴巴撬開插入的濕透肉棒。

  「咕嗯嗯!嗯嗯……」蕾娜完全沒得反抗,被抵在辦公桌邊的蕾娜被男人抓著頭與桌沿用力抽插。她能夠透過鼻腔聞到肉棒的騷臭味,但她也非常清楚這股騷臭味的來源也有她自己。

  磕噔磕噔,被抵著強迫口交的少女在一次次插入時,頭與辦公桌屢次撞擊發出聲響,也像是時鐘的滴答聲般倒數著她的命運。

  男人在最後一次將她壓到了底,她的第一次性愛結尾於口爆。滿滿的精液隨著男人的顫抖灌入毫無心理準備的蕾娜口中,讓她不小心全吐了出來灑在地上。

  緩緩抽出,男人替坐在地上抬著頭開著白嘴的無辜少女拍了張頗具紀念意義的恥辱照片,也為蕾娜的情婦生活開了序幕。

  

  時間回到現在,蕾娜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叫來跟他做愛了,也不是第一次被逼著做這種羞恥的事情了,但身為正常人的理智還是會讓她滿臉通紅,並一次次羞愧到想挖個洞把自己活埋算了,可她沒有選擇的權力。

  「咕嗯嗯……」蕾娜歪著臉讓肉棒頂到她柔嫩的臉頰內側,並順著黏膩的口腔繼續滑入內部。

  敲門聲響起,在羅伯森應允後一名士兵走了進來。躲在桌底下的蕾娜聽著腳步聲漸漸靠近,並在她身後停下,與她只隔著一層隔板。而後聽著聲音,一疊紙似乎被放到了辦公桌上。

  「嗯,整理得很不錯。」羅伯森看著整理完備且井然有序的資料發出來自內心的稱許,而士兵也感謝了來自於長官的稱讚。他們開始閒話家常,就像是羅伯森刻意要將蕾娜留在桌底下久一點增加她暴露的可能性似的。

  「啊說到最近……你最近和那血腥女王走得挺近的對吧?」羅伯森向對方問道,並在結尾多了一些覺得事情有趣的笑聲:「怎麼?喜歡上她啦?」

  「沒……沒有!只是有一些職務上的往來而已。」士兵如此答覆道,似乎還在看羅伯森的態度來決定他到底該說些什麼,只不過他偽裝的技巧有點糟糕就是了。

  「真的只有職務上往來沒有興趣嗎?嗯?」羅伯森的身體前傾,開玩笑地敲了幾下士兵,也利用身體的前傾讓桌底下的蕾娜冷不防地被肉棒突進一回:「米利傑上尉確實長得不賴不是嗎?」

  「是沒錯啦……」士兵聽到對方並沒有把問題導向他不願意或難以回答的方向,語氣裡透露出一絲放心的感覺:「畢竟軍部這種充斥男人味的地方,美人可跟獨角獸一樣不僅僅不多見甚至可以說是稀有。」

  「那現在打好關係,搞不好這週末的舞會就能把她約出場了也說不定喔哈哈。」羅伯森大聲笑道,一隻手裝作放回大腿,實則是抓住蕾娜的頭髮開始將她的頭出力往自己的下體送去。

  「怎麼可能……那個米利傑上尉感覺根本不像是會同意被帶出場的樣子啊。」士兵非常坦然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搞不好連被帶出場等於要一夜情都不知道呢。」

  「確實確實哈哈哈!」羅伯森大笑出聲,隨即轉峰繼續說:「那如果她同意了呢?你要操她操一整晚讓她隔天連走路去上崗都做不到嗎哈哈。」

  士兵跟著羅伯森笑出聲,已經放開來聊天的士兵也隨即追加說道:「這不是當然的嗎?肯定是好好抓住她的屁股玩一整晚,再把她平常冷冰冰的臉弄到融化啊。」

  兩人不斷出言意淫著蕾娜,但士兵卻根本不知道正在被他意淫的對象正幾乎全裸著身體,蹲在他面前的桌子底下替羅伯森服務。

  在聊了一段時間過後士兵終於離開,躲在桌底下滿身大汗的蕾娜才被羅伯森從下面帶出來。

  「經過剛剛的對話,妳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嗎?」羅伯森看著坐在地上喘息的蕾娜笑著問。而聽到羅伯森問句的蕾娜抿著嘴,熟練地打開羅伯森辦公桌的其中一個抽屜,從抽屜的最深處拿出一包保險套,取出一個將其叼在嘴邊。

  「請……請把蕾娜的屁股抓住好好玩弄……再把我的臉弄到融化……」男人滿意地錄下了這段聲音,並看著坐在地上的蕾娜在說完後自己撕開了保險套親自替羅伯森戴上。在戴好保險套過後蕾娜站了起來趴在辦公桌上背對羅伯森,一隻手撥開了不只是因汗水還是淫水而濕透的內褲,顯露出她可恥到只不過是聆聽意淫便濕漉漉的雜魚嫩穴。

  看到眼前「鮮血女王」的羞恥模樣,羅伯森用力打了她的屁股讓她發出一聲媚叫,抓住她因拍打還有些熱辣的小桃瓣,如初見時將肉棒一次塞進了只有他來過的洞穴。

  「還什麼鮮血女王,哪裡的女王聽著別人意淫她就會濕透等著被操的啊!」羅伯森大聲羞辱她,同時如斥責般用力撞擊她的屁股,讓整個辦公室響徹著蕾娜因此而起落的淫叫與蕾娜屁股的撞擊聲。

  懲罰,羅伯森的攻勢更像是在懲罰因為被意淫而濕漉著小穴的她,而少女也下意識地開始覺得她正在被懲罰,儘管在第三人的思考下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也一樣,畢竟被快感刷洗著腦袋裡所有思考區域的她根本沒辦法理性思考。

  而當她下意識地覺得自己在被懲罰,而懲罰又伴隨著快感而來,久而久之不管是誰都會在潛意識中將這兩種本應毫不相關的事情連結起來,讓往後的他們一旦遇到懲罰便會得到快感,反之亦然。

  羅伯森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把她趴在桌子上的上半身從其上拉起,讓她做出像是勞斯萊斯車標的姿勢。男人持續出力向上衝擊,比起常人大一些的肉根與對於蕾娜這樣的稚嫩少女而言太過嫻熟的技巧,讓根本還不知道怎麼防備的她只要一被插入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已經被抽插到迷離的蕾娜雙眼有些模糊,開著口,可人的臉蛋喘出如甜氣的嬌嫩,眼前的落地窗原本是為了要讓羅伯森能夠從裡面就能夠概覽外面其他士兵的狀況,但現在卻變成了讓蕾娜羞恥感大幅增加的工具。她很清楚眼前眾多正在做自己事情的士兵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看到她現在的可恥模樣,良好的隔音也讓她在這辦公室裡面無論多放肆地淫叫都不會有人聽到。

  但窗外有時會閃過來的視線還是會讓蕾娜不自覺地覺得自己正在被看著,自己被羅伯森侵犯到瀕臨高潮崩潰的模樣正在被許許多多認識自己或不認識自己的人欣賞著。被逼著成為情婦任人擺佈就已經足夠羞恥了,這樣可能被看著的感覺更增幅了這樣的感覺,羞恥也正在羅伯森的帶領下跟快感連結。

  拉著蕾娜的身體,他們從辦公桌上下來開始移動。一步一步,最終蕾娜被壓到了玻璃上,讓她最大程度看著外面,最大程度地讓她感覺到自己正在暴露的羞恥感。抵在玻璃上,可愛的酥胸在玻璃上壓出一對肉色的圓。

  蕾娜接受的是菁英教育,有著比常人更高的自尊心與榮譽感。但這樣的姿勢,這樣的醜態,這樣的醜態可能會被看光光的恥辱感也更加強烈,而這更加強烈的恥辱感順著潛意識的連結,帶出了更強烈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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