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退休的王阿姨

　　这是我在绿湖遇到唯一的一个老女人，虽然已经不漂亮了，但与她玩的经过还是很有趣的。

　　一天中午，在密林深处的湖岸边独自游荡的我，发现不远处的石凳上，坐着一个身着粉红色衣裙的女人。这女人侧背对着我，个子很高，肩膀尖瘦，感觉不算丰满，长发齐肩，但有点杂乱，像是个家庭主妇。我在远处观察了几分钟，见她不像是在等什么人，决定过去试试运气。

　　我在她身后站了会，就直接坐到她身边，经过将近两年的猎艳锻炼，在靠近女人时，我已经显得十分老练了。她回过头来看我一眼，没吭气。

　　就在她回头的一刹那，我一看。天！那么老啊，怎么衣服还穿得那么艳丽！她面色白净，瓜子脸，身材保持得不错，年轻时候应该是很诱人的，但岁月的沧桑无情地在她的脸上上留下深深的痕迹，眼角的鱼尾纹以及发梢参杂的银丝告诉我，她已经完全告别了绚丽的岁月。

　　一时我有点紧张，箭在弦上，发还是不发？犹豫了一会，我想起朋友说的玩笑话：「吃鸡吃嫩鸡，肏屄肏老屄。」只是这屄实在是老了点，呵呵！想到此，我也就释然了，管她呢，试试看，有总比无好嘛。

　　我就问她是不是来锻炼身体啊，她说她住的很远，不在这锻炼，她在家里闲得无聊，出来转转。我问她，怎么不叫爱人一起来。她说，２５岁时老公就去世了，一直没有改嫁，儿子对她很好，只是现在儿子结婚了，不常回家，她自己觉得很空虚。

　　我问她孩子多大了，她说２８岁了（比我还大一岁，呵呵！）。我说，那你还年轻吧！她说老了，有４９岁了。

　　她保养不错，虽然看她的样子确实是４０多岁了，但不像接近５０岁的女人。

　　她问我：「是大学生吧？」我告诉她说：「我是大学老师，今天没有课，也是出来散散心。」接着她又问我老婆也是老师吗？我骗她说，我离婚了，也是一个人过。

　　凭我的经验，对成熟女人，当然也包括老女人，得承认自己是结婚了的，但要抱怨夫妻感情不好，或干脆就说自己是离婚的，这样她们才会感到是在和寂寞的成熟男人玩，刺激而有信赖感。

　　她问了我离婚的原因，我胡乱编了一通「不幸」的故事，她听了不住地扼腕叹息，从母亲的角度对我进行劝慰。

　　我们坐着聊了很久，她说她姓王，我就随口叫她王阿姨。在谈话的字里行间不断地夸奖她，说她很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如果年龄相当，我一定会追求她。

　　这样，我们从类似于母亲劝解教训儿子的话题，转移到了平等的两性话题。我盯着她挺拔的乳尖，这么老的女人奶还如此挺拔，很显然是奶罩的作用了。我大胆地和她谈性，说自己的寂寞和需要，生活中没有合适伴侣的苦恼，以及对嫖娼的不屑等等，把自己打扮成正直而苦恼的男人。她说她理解我，知道男人是离不开女人的，像我这样洁身自好的男人确实不多，鼓励我保持下去，会找到心上人的。

　　她也对我说她对性的想法，说她自己也接触过几个男人的（我想，他们一定都做爱了），他们对她都不错，但为了孩子，一直没有改嫁，等孩子长大，能够理解她了，追求她的人早也都有了家。她说做梦会有性冲动，但平时不会，只是觉得精神寂寞无聊，希望有人陪她说话。她不是那种嘴谗的女人，男人不碰她自己不会主动去想的。听她这样一说，我就想，我碰碰看如何？

　　在绿湖里，我一直没有碰她，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老女人，怎么上我心里还没有底。

　　我们聊了好一会，她起身说要走了，走的太晚公共汽车人太挤，邀请我有空到她家玩。我一看表，才下午两点多，就说我干脆送她回去，也好认认家门，她很爽快就同意了。

　　公共汽车不算挤，最后一排刚好还有张长座位，靠窗的一边有人坐了，我就靠着车门方向，她靠中间，两人紧挨挤着坐在一起。我右手拉着门边的扶手，左手很自然就摆到她身后靠背椅下的座位上了。汽车里噪音太大，大家交谈非得大声说话，我们也不想太费劲，就断断续续地聊着。可能中午有点困顿，我看她眼皮子有点睁不开了，也就低头不语。

　　突然，司机踩了个急刹车，她身子向前一倾，几乎要从座位上滑出去。我眼明手快，立即搂着她的腰，紧紧地抱住了她。她坐稳定后，对我投来感激而信任的微笑。我抱紧她身体的手臂也就松了下来，但我觉得她的腰好柔软，搂着她的腰的手就一直舍不得离开，同时也想看看她的反应。

　　经过刹车的惊吓，她已经完全清醒了，她似乎不介意我搂她的腰，反而半坐半靠地挨着我，说一些生活话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汽车在西郊平板玻璃厂站台停了下来，我们也就在这下了车。

　　说起平板玻璃厂，我和这里的女人还是有缘分的，３年后，我在这又有了一个年轻少妇，当然这是后话了。王阿姨的住房条件不错，可能是老职工了，厂里给她分了间两室一厅带厨房厕所的套房，房间陈设很简陋，可能她的钱都留给儿子结婚用了，但非常整洁，茶几上还摆着鲜花，显示着女人爱美的特点。

　　她给我倒了杯茶，说条件差，就将就坐着玩玩好了，然后就坐在我的身边。打开电视一起看，电视正播放台湾的言情电视剧，里面的人情意绵绵，爱得死去活来。王阿姨是多愁善感的人，看着看着，她的眼睛就湿润了。我连忙给她递上纸巾，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揩揩眼泪，又当着我的面擤擤鼻涕。这动作恐怕只有老女人才会做了，呵呵！

　　当电视里出现青年男女拥抱接吻以及男人爱抚女人头发、脸颊的镜头时，我斜眼看去，见她嘴唇微微颤抖，白净的脸上泛起了红霞，双手在大腿上搓揉着。我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该碰碰她了，便作出对感情充满强烈期望，控制不住自己的样子，一下把她的手拉到胸前，急切地抚摸着。她眼睛盯着电视，由我任意地亲吻、抚摸她的手。

　　看她没有要反抗的样子，我猛地扑到她身上，捧起她的脸，对着她的红唇就亲上去。我们的舌头，立即在她的嘴里卷在了一起，我们闭上眼睛。她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忘情地深吻了很久很久。

　　我的鸡巴硬了起来，觉得浑身热血往上涌，就忍不住把手移到她胸前。才触摸到她质地很硬的奶罩，她身体颤抖了一下，马上就把我推开了，连声说不行不行，她说：「我可能比你妈妈还大，不能和你……」我用手堵住她的嘴说：「王阿姨，你别想那么多，我们现在就是男人和女人……」她推开我的手，噘起嘴说：「你看，你还叫我阿姨，我大你太多，不行的！」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纠正道：「王姐，你不老的，我觉得你很漂亮，我好爱你！」说着再次压到她身上，紧紧地亲她的嘴，同时把手勾进她的衣服里掀开奶罩，直接把她柔软的乳房握在手里。

　　可能是我冲动的太厉害，捏她的奶太狠，她脱离接吻「嘘」了一声，拧着我的手说：「轻点，捏疼我了。」我知道她默许我了，连忙掀起她的衣服，脸贴上去，一口就把她一边的奶头含在嘴里，尽情地吸吮舔弄，一只手大把地捏揉她另一边下坠的奶。

　　她的奶很白，但乳晕部分皱折很多，一定是过去吃她奶的男人很多才折磨成这样的。她张开嘴巴，呼着粗气，不停地用手抓摸我的后背。

　　我的手移到她的大腿上，急促地抚摸她的大腿内侧，捏摸一会后，又隔着内裤把手压在她的屄上搓揉着，「噢噢！」她喘息叫唤着，双手紧紧地把我箍在她怀里。

　　看她冲动起来，我便站起身来，将她往床上抱。她的屁股才被我放到床沿，我便一下扑上去，把她压翻到床上，几下就把她的丝袜和内裤扯了下来。

　　原以为她的屄早就水汪汪的了，没想到分开大腿一看，她的阴唇并不湿润，只是微微张开的红嫩阴道口有一点水润的光泽。我掏出坚硬的鸡巴，紫涨的龟头对着她的阴道口就捅，没想到进不去，她嘘嘘地裂着嘴说，「轻点，轻点啊，把我弄疼了。」

　　我想，老女人就是和少女不一样，虽然发情了，但身体反应很慢，就用龟头在她的阴道口轻柔地磨擦，她也分开腿尽量地配合我。过了一会，我的鸡巴终于插进了她的屄。慢慢抽插一阵后，她的阴道终于滑润通畅了，我架起她的腿，开始狠狠肏她！

　　「喔喔，好久没做，还真想啊……」她眼睛半睁半闭，有气无力喃喃自语地说。我见状把她的腿举得更高，让她身体呈弓字行，整个身体压到她的两腿间，大力抽插，尽力把鸡巴顶到阴道深处！

　　「哦，轻点，肚子疼……」她皱着眉头呻吟着。

　　我感觉自己的龟头把她的子宫顶得在肚子里左右滑动，全然不顾她的求饶，扯着她的头发边肏她边说：「阿姨，快快享受强壮男人的力量吧！」

　　「啊啊」她用手唔着肚子，嘴里拒绝说道：「我不是你阿姨，我不是……」

　　我一次又一次地把鸡巴往她屄里顶进去，拉扯着她凌乱的头发说：「你就是我阿姨，我和你乱伦，我肏你的屄，奸污阿姨你！」

　　「噢噢，你这坏小子，你勾引我…」

　　看着她在我猛肏下头发凌乱，面色通红，身体随着我鸡巴的抽插前后起伏的娇态，我一下死死拧住她的一对奶头，尽力将鸡巴顶到她阴道最深处，大吼一声：「阿姨，我要射进你的里面了！」说完，随着鸡巴的自然抽动，激情的精液立即喷洒进她的阴道。

　　「呵呵！」她双眼紧闭，死死地拽着枕巾，我感觉到她阴道的强烈收缩，一下，又一下……一直到我慢慢变软的鸡巴被她的阴道夹挤滑出来。

　　完事后，她靠在我怀里对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变态啊，想乱伦。」

　　我告诉她：「这不是变态，男人潜意识都有这想法，只是一般不会去做，因为面对亲人，亲情会把性欲压制下去的。」她说儿子小的时候，和她在床上闹，摸她的乳房会觉得有快感，但没敢往那方面想。我笑着捏她的奶说：「你真敢想了，儿子的第一次可能就是你的了。」她在我的怀里扭扭身体，说：「人家才不会呢，哪像你思想那么复杂。」

　　我们躺了一会，我起身说要走了，她执意要我留下，那怎么行呢？我便找借口说：「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我必须要回去的，以后我再来找你。」她叹了口气说：「我毕竟是阿姨，还是比不上你妈妈亲啊。」我边叼她的奶头边说：「我的乱伦的想法和做法也仅仅是对阿姨你了，对我妈妈是母子情啊。」

　　一个多星期后的星期六，我又抽空去肏了她一次，但感觉不好，她毕竟老了，很难湿润，而且床上的娇态始终比不上姑娘少妇。那天她儿子晚上刚好要回家团聚，她也没有留我。

　　以后，我就再也没去找过她了。

　                        十四　　两个非凡的姑娘

　　一天上午，我在绿湖里搜寻猎物，应该说，运气不太好，单独出来玩的女人遇不到几个，唯一遇到了两个还碰一鼻子灰，很叫人沮丧。正当我站在湖边发呆的时候，不远处一个小伙子向我照了照手，又走过来对我嘀咕道：那边有两个姑娘，要我和他一起上。原来遇到了「同志」，呵呵！

　　我们边跟踪那两个姑娘边聊天，小伙子说他叫李伟，２５岁，还没结婚，但干过两个女人。他出道年龄显然比我早，但成果还是没有我丰富啊。出于对身份名誉的保护，我一般都是单干，与人配合还是第一次，因此多少觉得有点拘谨，就退居二线，看李伟怎么上。

　　两个姑娘的名字我忘记了，一个身材很苗条，打扮时髦，上着短衣下穿牛仔裤，头发束得高高的，皮肤很白，眼睛不大但很有风情，唯一的缺憾是乳房不太挺拔。另一个姑娘姓王（我弄过她，还记得她姓什么），皮肤稍黑，披肩发，穿着普通，乳房虽不高但很饱满，笑容很甜，给人感觉很温柔。

　　那两个姑娘在一张石凳坐下后，李伟便在她们身后转来绕去，不一会就站在她们旁边和她们塔上了话，见状我也走了过去与她们闲聊，她们说自己是做生意的，原来在外地倒卖香蕉，赚了点钱，现在不好做了，回来看看是否还有发展。

　　我跟她们瞎吹说是大学生，今天没课出来玩玩。看聊的火候差不多了，我便对李伟使了个眼色，说这不好玩，我们不如到远郊的金山公园去玩，因为时间还早，两个姑娘就答应了。

　　金山公园很远，我们走出绿湖公园，换了两路公共汽车，约１个小时后才到金山公园。金山公园坐落在一座大山上，整个环山公园草木葱茏，苍翠欲滴。我们顺着石阶往上爬，不一会，两个少女便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到了一个岔口，我便过去拉起王小姐的手一起攀登，李伟也拉另外姑娘的手从另外一条路上去，我们说好在山顶见面。我和王小姐聊着，问她以后打算再做点什么生意。她说如果实在赚不到钱，就要去做大事。我听了笑笑，心想小姑娘能做什么大事啊，也就没细问。

　　这时，我已经开始搂着她的腰了，她的腰肢柔软灵活，摸在手上的感觉非常好，我还时不时将手往下滑，有意无意地捏摸她丰满的屁股，她只顾和我说笑，也不介意。

　　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我一下把她抱在怀里，对她说：「我喜欢你」，她轻轻挣扎了一下说：「你是大学生，我怎么配得上你啊」

　　我说：「你怎么有那么多偏见啊！」说着，捧起她的脸就吻她，她闭上眼睛，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游动。

　　我紧紧地抱着她的屁股，让粗大的鸡巴在她的小腹下面顶蹭，她屁股往后缩了一下，满脸羞红地离开我的唇：「唔……，你别坏……」

　　看她那娇羞的摸样，我感觉更刺激，便一下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掀开乳罩，将她一对乳房捏在手里不断搓揉，她的乳房很坚挺，不大不小，刚好够我捏抓。

　　「呵……你别闹，别这样！」她哀求着，想拉开我的手，但我感觉到她的挣扎是象征性的，便拉开她的衣服。她雪白的乳房立即就跳了出来，她的奶子真坚挺，白嫩嫩的奶上点缀着褐色的乳晕，两粒乳头像黄豆般大小。

　　我一下将一粒奶头叼含在嘴里，拼命吸吮舔弄，同时握着她另一乳房不停捏抓，用指头拧捻她的乳头。

　　「噢噢……」她停止了挣扎，头无力伏在我的肩膀上，呻吟的气息喷在我的后颈脖。

　　我边吃她的奶眼睛边往下瞟，发现她的裤子是松紧带的，不由一阵兴奋，立即掀开她的裤子，直接把手探进她的裤裆里。她后退两步想躲开，但我的手已经在她的内裤里了。我紧紧跟上，贴着她的身体，手掌已经摸到了她湿漉漉的屄。

　　真不愧是动情少女的屄啊，水好多好滑，顺着她水滑的阴唇沟，我毫不费力地将一个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她被我手指插的好冲动，脸贴在单位的后颈脖上，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嘴里喘着粗气，呻吟道：「你好坏，你们大学生也像这样啊，哦……」

　　我掏出涨大的鸡巴，让她握在手上。但她根本顾不上照顾我的鸡巴，随着我手指头在她屄里旋转抽插越来越狠，她松开我的鸡巴，只顾抱着我的肩膀淫声浪叫。

　　我在她裤裆里的手抠摸她热乎乎的屄时，已经能感觉到她的淫水流到了大腿根了。我一下把她的裤子拉到漆盖，她还想把裤子提起来，我已经转身过去把她拦腰抱住，让她弓身在我面前，鸡巴顶在她白嫩的丰满屁股下面，随着大龟头顶在她的屄上，她停止了无力的挣扎，我分开她的两片阴唇，粗大坚挺的鸡巴对准她水汪汪的阴道口一插到底。

　　「啊…」她淫声浪叫着，我抱着她的大屁股，死力地往她屄里猛烈抽插。

　　「噢……噢……你好狠……」看着她头发凌乱，一对乳房随着我的抽插左摇右晃的娇媚摸样，我不由得热血沸腾，一下用力把她一对奶捏在手上，对着她的耳根淫荡叫道：「妹妹，哥哥好爱你，哥要射精在你的屄里！」说完把大阴茎顶到她的阴道极限，任凭精液的热流喷洒到她的阴道和子宫里……

　　我们四人在山顶汇合后，我悄悄问李伟弄了吗，李伟很得意地告诉我成了，说她那姑娘也很搔，他没干几下就射了，有点遗憾的就是那姑娘的奶不够大，捏着不过瘾。还问我这边情况如何，我说很满意，我这姑娘有点害羞，我玩她有一种蹂躏少女的快感，说着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王小姐见我们笑过来问我们说什么，我悄悄告诉她，在交流体会呢。她一听两片红霞立即飞上了脸庞，斜着眼缜怪说：「你们好坏哦」

　　回到城里后，她们要和我们一起进晚餐，我身上只有１６元钱，况且，不回家吃饭不好向老婆交代啊，就想走。无奈李伟就是不让走，只好硬着头皮一起吃饭。

　　饭前给老婆打电话找借口请了假。快吃完我溜出去又给老婆打电话，看老婆没有怀疑，才静下心了。这顿饭是两位小姐请客，占了便宜还吃软饭，我心里不知道是得意还是惭愧。饭后我对她们说，我妈妈拉肚子住进人民医院了，晚上我要去照顾，就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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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后的一天早上，在我家的大院门口，我意外地遇到了王小姐两人，我生怕她们知道我的住址，就说昨晚到朋友家玩，时间晚了在朋友家住了一夜。她们说那天晚上买了礼品到人民医院看我母亲，结果没找到人。我假意问她们到医院那里了，她们说在门诊部，我说我妈妈在住院部啊，遗憾遗憾，接着推脱有事情就走了。

　　李伟是个小伙子，很自由，和他连手搞女人我觉得不方便，以后在绿湖偶尔也见过他，但也仅仅是聊聊天，谈谈战绩，没有再与他合作了，我仍然是独来独往，也再没见过王小姐她们了。

　　第二年６月毕业分配前，找工作之余我在街头闲逛，在一个宣传橱窗前，我突然发现王小姐的形象出现在一张彩色照片上，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细再看，就是她啊，披肩发，面容很安详。

　　那是一批被宣判罪犯的照片，王小姐被五花大绑，站在左边第二个，他们被宣判的罪名是「走私、运输、贩卖毒品罪」。我的心一紧，回想她说的做大事，就做这事啊！我不由有点寒战，暗想：那天她怀上我是孩子就好了，这样她也许能躲过一死……

　                        十五　告别绿湖前的女人

　　在告别绿湖以前，最后一个女人是谁我记不清了，阳子虽不是我告别绿湖以前的最后一个女人，我对她的印象最深。阳子是郊区某县的银行职员，那天她穿着短袖白衬衣，黑西裤，留着齐耳短发，皮肤白净，眼睛不大，不像是很有风情的女人，但她的胸脯很高，短小的白衬衣被顶得鼓鼓的，那年她２５岁。

　　和我勾引别的女人一样，与她认识非常顺利，我告诉她自己在某科研机构工作，未婚，她也如实告诉我她的姓名和单位，说还没有男朋友。在绿湖我没有碰她，我们聊了一会后，我提议出去玩，她便跟我出去，乘坐公共汽车，约半个小时后，到了我第一次偷情的灌木丛地带，但一直都找不到原来肏农村少妇的天然草棚，于是我把她带到灌木丛深处，这时候是中午，附近田地没有农民耕作，来往的人几乎看不到，我们便坐在草地上聊天。

　　阳子对我要做什么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当我搂住她柔软腰肢的时候，她很自然就靠在我的肩膀上了。我便捧着她的脸与她亲吻，她接吻很大方也很老练，柔软湿热的舌头不断伸进我嘴里主动和我调情。

　　我便直接将手伸进她的衬衣里，掀开奶罩捏她的奶，她的乳房饱满结实，非常挺拔，虽然不大但捏在手里却刚刚合适。

　　她静静地靠在我怀里，显得很陶醉，当我翻开她的衬衣，握起她的奶正要吃的时候，突然发现她的奶头很特别，阳子的奶头也是褐黑色的，但从乳头到乳晕部分，却泛起很多白色的皮屑，像是被大太阳暴晒后的皮肤脱落，这地方怎么可能晒得到太阳呢，这问题到现在我还很纳闷。面对布满皮屑的奶头，我实在没有吸吮的愿望，便拧着她的奶头，另一只手探下去隔着裤子摸她的屄。

　　阳子微微扭动身子，便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由我任意地抚摸，隔着裤子，我感觉她的淫水似乎要渗了出来，捏摸的手感觉她裤裆热烘烘而略略湿润，她的脸不断在我胸脯上磨蹭，喘息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Ｔ恤上，这妞动情了，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便伸手要解开她的皮带，她拉着我的手说：「不行，我还是处女，不行……」

　　我对着她的耳根说：「我好喜欢你，就让我看看……」她松开了手，我很快将她的裤子褪到小腿，火热的手掌紧紧覆盖住了她的屄，她的阴毛很多，小腹下密密的漆黑一片，她的屄滑腻腻的，阴唇沟布满了透明的淫水，我掏出直立的鸡巴，拉下她一只裤腿，让她坐在我大腿上，她很动情地伏在我肩膀上，轻声说：「我真是处女，你不能进去啊……」

　　我说：「你放心，我只想接触你一下」说着，就用鸡巴顶住她的阴蒂，又将大龟头在她的阴唇沟之间滑动，「噢！好刺激……你弄的我好难受……噢……」

　　她淫声叫唤着，我耐着性子，将大龟头在她的阴道口磨擦，她的阴道口水粘粘的好滑，我试着往里挺，龟头才进去一半，她就在我身上摇动着身体叫起来：「啊……痛，你别进去，进去你就要对我负责哦……」

　　我想她可能真是处女，如果破了她的身她一直跟着我不走就麻烦了，就忍着没往里插，但她那处女的哀求声实在叫人兴奋，鸡巴顶在处女的阴道口，我不由得一阵热血沸腾，忍不住火热的精液倾泄而出，全部喷射在阳子的阴道口。

　　事后她说好怕怀孕，我安慰她别怕，没射进去都在外面，她说肯定会有少量进去了，我就叫她算算自己的危险期，她说不会，我问她月经干净几天了，她说有三五天，我告诉她没事，危险期是在两次月经之间的中间一周，她这才放心，还问我怎么那么懂。我告诉她我喜欢看书啊，像家庭医生什么的我经常看。

　　一年后，我和朋友到郊县，在银行找了阳子，她找了个外地的男朋友，正准备结婚，我们一起吃了顿火锅就散了。不久，我又单独去找她，就在她贴着新婚大红喜字的卧室里，和她睡了一中午，狠狠地肏了她两次。我以为自己和阳子的故事就此就结束了，没想到将近一年后，我和她又有了新的交往，通过她还带出了漂亮浪漫的姐姐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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