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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的陷落,1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3070 ℃

色彩与色块堆积而成的几何图形使人感到莫名的异样,每个色块都上印有炫目的华丽花纹,然而在彼此交织重叠下却能使人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

“唔……真是让人感到困扰呢……”

一位穿着和服的紫发少女抬手,掀起面前层层叠叠的猩红色毡帘,一股异常浓郁的

——熏香与胭脂的混合气味扑鼻而来,不过她并没有对此做出多大反应,仅仅只是皱了皱眉头,似乎这还处于能够忍受的范畴内。

——实际上与其说是能够忍受,不如说是嗅觉基本上早就麻痹了——拜这一路上所经历的各种气味所赐;当借助忽明忽暗的灯火看到眼前景象的那一刻,少女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口中喃喃自语道:“看样子……这里真的成为一座迷宫了啊。”

因为眼前的此情此景却和她记忆中的样子实在相去甚远:放眼望去看看不见尽头的长廊,以及两侧数不清的隔间。隔间的日式纸门上描绘着各式各样的“姹紫嫣红”,着实让人感到视觉疲劳。

“和真正‘大奥’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呃,这些绘图可真够恶趣味的。”

在这座“迷宫”里长时间漫无目的徘徊——再加上周围这些诡异的装修风格,让少女的情绪逐渐变得烦躁;就在这时,她的脑内传来了一个柔和的声音安抚道:

[那个,春日局小姐,虽然您的心情我十分理解……但现在不是抱怨这些的时候,我们目前的要务还是找到「御主」……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进入这座‘大奥’开始,我就隐约有种不好的感觉……]

大奥,日本江户时代德川幕府将军的生母、子女、正室、侧室和各女官的住所,某种程度上讲,也指代将军的“后宫”。

但现在,这里已遭到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扭曲,虽然外面依旧保持着本来的面貌,但里面已经成为了充满各种陷阱、魔物、以及外表看上去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人偶女官的——庞大且错综复杂的迷宫。

这位名叫「春日局」的少女,就是曾在这大奥中担任御殿女官的人——原本因病倒下,只能等待死亡到来的她,却意外遇见了作为从者被反召唤到这里的女神帕尔瓦蒂——心地善良的女神不忍看着眼前的生命消逝,于是选择和她融为一体,成为了两个灵魂、一个个体的存在。

之后,“她们”便遇上了从迦勒底赶来的「御主」,以及自称“杀生院祈荒”的奇怪从者。

不过总有些灾祸是不可避免的——当他们正式踏入“大奥”之后,遭遇的便是蜂拥而上的——数量远远超出预估的各种魔物的群攻。在一片混乱之中,她和御主之间的距离被逐渐分割开,等到周围完全安静下来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然完全和「御主」失散了……

“话说回来,帕尔瓦蒂大人和……那位「御主」之间是不是存在什么‘特别’的关系?”

[……诶?!]听到春日局的提问,帕尔瓦蒂表现的像是吓了一跳:[怎……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嗯……虽然供我观察的时间不长,但是您和那位「御主」在一起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

[才没有那种事啦,我……我和那个人之间只是很普通的‘主从关系’……真的哦!]

就算此时看不见表情,但春日局还是能听出来——帕尔瓦蒂的声音里夹杂着相当明显的动摇——不过她见此也没再进行追问,仅仅只是点了点头,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

“是、是这样啊……”

(不管怎么说,在男女关系这方面对别人问东问西的也太没品了……我刚刚在想什么啊。)

“话说回来……这里好像越来越热了……”

春日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感觉自己体温好像有点异常。

(也难怪吧……毕竟在这种不透风的空间活动了这么长时间——更何况身上穿的还是厚厚的和服……)

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打起精神,向着迷宫深处走去……

顺着笔直的长廊走了一段时间,“两人”在视野尽头处发现了一扇“特别”的纸门——在门以及其两边的木柱上,绘画/雕刻着凌乱如麻的媚俗“艺术”。

“呼……嗯,帕尔瓦蒂大人,您……确定是这里吗?”

面对这番“景色”,面红耳赤的春日局露出了略带惊讶的表情。

[是的,我能感知到……里面有魔力反应存在,而且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嗯嗯……好吧,那就让「我们」进去看看……”

[等等,接下来……可以把身体交给我吗?这一路上您……似乎很疲惫……]

没关系的,只是稍微有点热而已——这是她本应该第一时间说出口的话,但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并没有说出口。

(毕竟,这具身体一开始就不是属于我的。而且……)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应该逞强哦。”——这是初入大奥的时候,那个名叫“杀生院祈荒”的女人所说的话。

“……嗯,我知道了。”

说罢,春日局闭上了眼睛,一道光茫从她的身体中涌出;迷离之中,少女的姿态发生了变化:自然垂下的紫色秀发的末端,变成了海浪一般的波卷;脸部虽然没有产生任何变化,但在表情方面却给人感觉变得柔和了不少——搭配上胸前的金色饰品,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雍容华贵;身上的和服化为了轻盈飘逸的深蓝色服饰——那看起来既像丝绸,又像是冰棉的材质——将女神那丰盈的酥胸以及颀长的双腿完全遮掩了起来,却唯独只有那纤细的柳腰暴露在外,腹部的曲线显得光滑柔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肌肉或者赘余。而她手中多出来的物件——那是一把枪柄呈暗蓝色、顶部“Ψ”形状的枪尖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辉的武器——那是从湿婆那里借来的,象征着“雷电”的三叉戟;让女神的气质少了一份柔弱,多了一份飒爽——显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当意识交接结束的一刻,从体内传来的某种异样的感觉,让帕尔瓦蒂第一时间不禁皱了皱眉:

“咕……身体在发热……难道是熏香……”

立即意识到了问题的源头的她,果断挥起了手里的三叉戟,将周围的香炉全部打翻。

“真是差劲的伎俩……唔……”

下体隐隐传来一阵瘙痒感,让女神的意识出现了短暂的恍惚;在“某种冲动”的驱使下,她的左手缓缓地摸向了自己的私处……

“御……御主……”

不知为何,女神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不由自主地轻呼起「那个人」的名字……

(啊……不行!)

忽然回过神来的帕尔瓦蒂摇了摇头,将左手紧紧地攥成拳头:

(虽然这种影响只要动用魔力就能净化,但……)

此时与群主失散的她相当于失去了唯一的魔力补给方式,而她目前现有的全都来源于体内的储备——换句话说,她现在必须尽可能地节约使用。

“还是算了吧……只不过稍微有点不适感而已,忍一忍就好了……”

然而越是想着忍耐,越是觉得下体的瘙痒感愈发明晰——仿佛是有一群小虫在叮咬她的阴唇——这种感觉让不禁她回想起了梅菲斯托·费勒斯发明出的那些恼人的机械寄生虫……

帕尔瓦蒂用力摇了摇头,试着集中自己的注意力,随后便夹着大腿朝着那扇门走去——每当她向前踏出微微颤抖的步伐,蓬松的裙裤都会因为夹紧的下体而挤压出褶皱,使大腿内侧和私处产生——不知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的摩擦——虽然这样的动作看上去多少会显得别扭,但至少能够稍稍缓解一下下体那难耐的奇痒。

(刚才……我好像不经意喊了什么人的名字……是谁来着……)

带着脑中的小小疑惑,女神拉开了面前的纸门,面前的景象稍微有点出乎她的意料——这里只是一个大约只有十几平米的小房间,地板上杂乱无章地堆放着的被褥和枕头使房间显得更加狭小;而在入口的正对面,有一条看起来更为狭窄且昏暗的通道,而在通道的尽头——虽然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依稀能看到些许光亮。

“这到底是……”

从打开房间门的那一刻,帕尔瓦蒂就感受到这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氛围,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决定进入房间里仔细查看一下。

然而就在她踏入房间中央的那一刻,两侧的殷红色墙壁却突然炸裂,伴随着“轰隆”一声,不计其数的人偶女官从中蜂拥而出——顷刻之间,女神就已经被人偶们团团围住。

“果然没这么简单吗……”

看着这些外形怪异的人偶,帕尔瓦蒂紧张地握紧了手上的三叉戟,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自己无意中的喃喃自语——虽然她知道,和自己相比这些人偶可谓是“战斗力低下”,但面对这样的数目,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没底。

(冷静点,没关系的……就算身边没有「御主」,我也能做到……)

帕尔瓦蒂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一边默默地在心中给自己打气,一边将魔力输送给手中的三叉戟——很快,枪身开始释放出黯淡的光芒。

——也许是感受到了目标身上的魔力波动,人偶们齐刷刷地举起了手中的薙刀挥向这位看起来十分娇弱的少女——得益于那奇特的关节构造所赐,刀光在空中以不可思议的轨迹舞动着,发出阵阵低鸣——那是刀刃划过空气时的声音;打头阵的人偶向前踏出了让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兼具力量和速度的箭步,毫不迟疑地向女神挥砍过去——

“这种程度的话……欸!”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薙刀被三叉戟轻而易举地挡了下来——人偶那诡异的行动轨迹已然被女神看穿,并将之破解;成功牵制住敌人的帕尔瓦蒂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立刻念动了咒语:

“回响吧,脉轮……!”

……

而在另一边,在这座“大奥”的某个角落里,有两个人正缓慢地向前探索着;其中的一名男性几乎是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上的某种仪器——光看外表给人的感觉像是通讯装置,同时还在不停地调整上面的旋钮。

“果然……还是无法取得联络吗?”

开口询问的是在一旁与他同行的女性——那是一位身着黑色尼僧服,看上去慈眉善目的美女——她的名字叫杀生院祈荒,是和旁边这位男性暂时缔结了临时契约,拥有着「奇异职介」的从者。

“彻底的被屏蔽了,不管是迦勒底还是‘那边’都联系不上……这回可麻烦了……”

男子把通讯装置塞回衣袋里,一边回答道——虽然语气平铺直叙,但依旧有那么一丝难以掩盖的泄气和懊恼夹杂在里面。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我们现在正身处敌人的领地内。”杀生院的脸上依旧挂着平和的微笑,不紧不慢的语气中散发着一种能够让人感到心安的甜美:“不过还请您不必太过紧张,即便只是临时的契约,我现在也已是宣誓侍奉您的「从者」——虽然可能比不上那位手持神枪的女神大人,但我会倾尽所能保护您的~若有我所力所能及的,或者想要让我做的事,请不必客气,尽管跟我说哦。”

然而这番话并没有让男子产生半点动容,因为他心里一清二楚:身边的这位看似举止端庄且通情达理,宛如「菩萨」般的圣人——仅仅只是一层皮囊,一旦将其剥下,就能轻易窥探到她的内在——那是如同蛇一般扭曲的「自私且自恋的怪物」。

(按理来说,越是这种孤立无援的境况,越是不应该把背后交给这种……“不安定的存在”——这应该算是最好听的叫法了……)

但是……那时候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男子虽然看起来面无表情,但在心里已经发出了无可奈何的苦笑。

见「御主」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杀生院便另启了一个话题:“不过话说回来,您从刚才开始似乎就变得有些急躁,难不成……是在担心那位女神大人?”

听到这句话,男子有那么一瞬间停下了脚步——不过下一刻他又重新迈起步子,顺便摆了摆手,表现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没那个必要。参考目前遇到的敌人强度——凭她的实力,只要不是傻呼呼的一头扎进某些要命的圈套里,根本就没有出事的可能。”

——事实上对他而言,这话既是说给杀生院,也是说给自己听的。说完这句话,他又一次下意识地把手伸进了放有通讯装置的衣袋里。

“呵呵……我觉得,您还是稍微坦率一点会比较好喔~”

毫无疑问的,杀生院看穿了他的心思——此刻她的笑容显得有那么些“意味深长”在里面——不过男子对此选择无视。

……两人就这么一直沉默着向着迷宫深处走去。

……

“嘿——!”

帕尔瓦蒂不停地挥舞着三叉戟,枪尖迸发出的雷电将眼前的人偶化为齑粉——究竟重复了多少次呢,就连她自己也记不清楚,她只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挥动武器的双手已经有点使不上劲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从不久前开始,就不再有人偶从房间两侧墙壁的窟窿里钻出了。

(已经不剩多少了,再坚持一会……)

长时间的剧烈活动不仅让女神感到体力不支,更令她感到困扰的是身体似乎隐约有些发热,而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瘙痒则更是让她难以集中精神:

“哈……啊……必须……速战速决……”

帕尔瓦蒂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低声咏唱起咒语;突然,从后背传来的一股剧痛险些打断了女神的吟唱——回头一看才发现,一只肤色格外不同的人偶正站在自己身后,手上还拿着一把血淋淋的短刀。

(我居然……完全没有发觉?是因为拥有类似「气息遮断」这样的能力?)

——还是说是自己的反应开始逐渐变得迟钝了?

想到这一点,她有点担心自己状态了——不过此时她已由不得多想——当人偶准备将手里的短刀再一次刺向自己时,帕尔瓦蒂立即以更快的速度调转三叉戟,将枪尖刺入了人偶的胸口。

“嘭!”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一股烟雾般的气体从人偶的“伤口”处涌出——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女神无从躲闪,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这种奇怪的气体早已被一心咏唱咒语的自己吸入了大半——

(这到底是什……呃,暂时顾不了那么多了……)

咒语吟唱完毕,帕尔瓦蒂将魔力凝聚在三叉戟内,随后闭上了眼睛,将其高举在半空中——

“宝具解放……「知恋而不为,无爱也」——!”

一瞬间,枪尖放出了无比耀眼的金色光芒;下一刻,无数道蓝色的雷电穿过天花板从天而降,范围内的人偶无一幸免,全都悉数化成齑粉——然后被宝具顺带掀起的暴风彻底吹散。

“呼……哈……终于……唔!”

见周围没有了任何动静,帕尔瓦蒂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突然,一种虚软感攀上了她的大腿——一时间毫无防备的女神就这么跪坐在了地上。

[帕尔瓦蒂大人?!您没事吧?]

脑中响起了春日局那关切中而又不安的声音,让帕尔瓦蒂有点忍俊不禁,她摇了摇头,用一如既往平和的声音回应道:

“呵呵……没什么,只是一时不小心没站稳……”

在三叉戟的支撑下,女神缓慢地站直了身子,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发现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下身那似有若无的瘙痒似乎也在逐渐消退;就连背后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能愈合。

(刚刚那一下……应该只是魔力消耗所导致的吧……)

“那么,接下来……”帕尔瓦蒂将视线投向了那条昏暗狭窄的通道:“有种似曾相识的气息……”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女神本能地将手放在了胸口上——虽然只是些微的,但她确实感受到,体内的神核正在躁动着。帕尔瓦蒂皱了下眉头,决定进去深入查看一下……

大约前进了数十步,通道尽头处的某样「东西」终于显现在了她的眼前:那是一扇——无论是从样式还是格调来看,和这座迷宫相比都显得十分违和的——银白色的门。

就好像是受到了某种吸引,帕尔瓦蒂默默地凝视着门上的图案;经过片刻的犹豫后,她抬起了手臂,准备触碰这扇没有把手的门——

然而就在下一秒,眼前的门突然自行打开,里面的景象让她一时呆住了——只有一望无边的黑暗,但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正在不停来回蠕动着。

(是陷阱?!)

反应过来的帕尔瓦蒂立即转过身子,向通道的出口跑去,但还没跑出几步,那些“东西”就已经追了上来,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肩膀,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女神的脸上浮现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那是一只冰冷、纤细、且如同幽灵一样半透明的手臂;与那虚无缥缈的外表不相符的是,这只手的力气大得颇让她感到吃惊。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那样的「手」还远不止一只——从身后的那扇门里,两只、三只、四只……还有更多的「手」一个接一个地陆续伸出,企图将她拉进「门」里——

(这么下去不行……至少,得走出这条通道……)

越来越多的「手」抓住了她的四肢,但由于这里的空间过于狭小,以至于连使用三叉戟都成问题,眼下她也只能硬拖着这些「手」,一步步地往外走去……

“唔!啊啊……呃……”

随着拉扯她的「手」逐渐变多,帕尔瓦蒂现在每踏出一步,都不得不调动全身的力量——而就在这时,一股湿冷的触感攀上了她的胸脯——是一双「手」钻进了她的衣服,直接扒在了女神那圆润的乳肉上;还未等胸部的主人反应过来,十根手指随即同时发力——起初只是缓慢而又轻柔的捏弄,但渐渐的,「手」开始以更快的频率和更强的力度戏弄女神的乳房,几声娇喘从她的嘴里流出:

“嗯啊……下流……唔嗯……快停下……”

胸部传来的刺激让女神的身体仿佛遭到电击一般,原本还在缓缓前进的双腿忽然停在了原地——她明显感受到,下身的瘙痒再一次发作;不仅如此,还有某种莫名的异常感似乎正在体内潜滋暗长,仿佛在不停地拨动着她身体里那名为“情欲”的开关……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身体为什么会……)

胸部最前端的乳头已经变得硬挺,自己在敌人的挑弄下萌生出了快感——涌上心头羞耻感让帕尔瓦蒂的脸颊呈现出一片潮红色,纯洁贞淑的她,自从以「从者」这一身份现世以来,几本上从未有人触摸过这具身体——即便是关系最为亲密的「御主」,也很少会去触碰她的“敏感带”,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讲,她还只是个近乎未经人事般的青涩少女。

(虽然这种事御主也不是没有对我做过……但为什么……)

和以往(虽然为数不多)的“经验”比起来,自己的身体从未有过这么敏感的反应——但眼下的境况让女神无暇思考这个问题——在快感的侵扰下,自己的力量正在一点点流失,现在光是和这些缠人的「手」在原地僵持就已经异常困难了,如果再这样下去……

(迟早会撑不住的……必须想想办法……否则就会……呀!)

从乳尖传来的——混杂着轻微疼痛的快感,冲散了帕尔瓦蒂的思绪——胸前的那双「手」就好像拥有自我意识似的,在察觉到她的胸部起反应之后,它们便用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捏住女神的乳头,然后用力地揉搓,那种无法形容的刺激让她的上半身不由得一阵颤抖:

“咕!唔……不要……嗯嗯……”

多次越界的“捉弄”让帕尔瓦蒂终于忍不住开始反抗,她奋力地挣扎着,试图从那些「手」的拘束中挣脱出来,但收效甚微——依旧有越来越多的「手」爬上了女神的身体,不停拖拽着她的肢体,拉扯她的服饰……

(还没有……不能就这么认输……)

帕尔瓦蒂闭上了眼睛,试着集中精神调动体内的魔力——只要能引燃自己的神核,哪怕是爆发出只能持续短短一刻的力量,也足以击退这些缠人的「手」给自己争取时间;然而似乎是觉察到了“猎物”身上的魔力流动,那些「手」开始更加用劲地揉捏女神的胸部——

“咕唔……忍……要忍耐……咯……”

女神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对丰满的乳房正被敌人的肆意玩弄,但碍于此时必须得保持精神专注,她也只能选择咬牙忍受,努力抗拒那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噫呀……那个地方……不可以……唔啊……住……手……”

就在她聚精会神地向神核中积蓄魔力时,有一只「手」探向了她的下身:只是隔着内裤的轻抚,就已经让她的臀部有些控制不住地发颤;那种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的冰冷触感,此刻正贴在女神的阴户上,慢慢地摩擦着。

快感如同源源不断的潮汐般拍打着帕尔瓦蒂的神经,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大腿,但下体的刺激所带来的脱力感使她的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积攒魔力的进度也因此越发缓慢。

随着「手」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激烈,她的下体擅自对快感产生了反应:两片紧致的“花瓣”正在渐渐“开放”,藏在其中的穴口和阴核也跟着显露出来——对于这具遭到媚毒侵染过的身体而言,再怎么依靠毅力去抑制肉体的反应——即便是女神,也是有限度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那些「手」的举动也愈发变得粗暴:胸前的那双「手」正用力地揉捻她的乳房——使出的力度几乎是在尝试着改变那对弹软之物的形状;而下身的「手」似乎早已不满足于触摸最外围的唇瓣,转而将手指探入女神那有些潮湿的内裤——然后径直插入了湿润的阴道,在里面不停地来回搅动——

“嗯呃……哼……嗯……啊啊……咕呜呜!咳啊……不……行……”

肉体上的快感和精神上的屈辱感使帕尔瓦蒂的身体不断发抖,脸颊上的潮红色一直扩散至耳后,越来越难以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口中传出,粘稠的透明液体浸湿了内裤,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地向下流淌——种种迹象都在表明,此时她已处于即将高潮的边缘……

(必须……坚持住……就差一点了……)

而事实上从不久前开始,这位女神已经有好几次差点就要高潮了,每一次都是凭着意志力强忍了下来。

“哼哼……呵呵呵~”

隐约有什么人的轻笑声从身后传来——听上去是相当悦耳的女性声音,其中带有明显的嘲讽意味,但她这时根本顾不上理会——就算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自己和那扇诡异的「门」之间的间距已经所剩无几了。

“唔……咕……马上……啊……呜喔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魔力汇聚完成前的一刻,原本在下体肆意翻弄的「手」突然从帕尔瓦蒂那源源不绝地流出爱液的肉穴中退了出来,转而捏住了她的阴蒂;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使劲地掐了下去——这针对敏感点的一下让一直忍耐的女神根本无法抵抗,长时间处于爆发临界点的快感完全溃堤,女神不由得发出了荡妇般的叫声——积攒魔力的过程彻底失败,已经压缩完成的魔力也随之白白浪费……

“嗯……啊……我……不要……库唔!”

抓住了猎物高潮失神的机会,「手」们趁机发力,企图将她一口气拽进「门」里;但很快,女神又恢复了神志,反应过来的她及时抓住了两侧的门框,鞋跟勉强卡在了那矮小的门槛上,双腿一刻不停地向前方发力——她还没有,或者说是不愿就这么放弃,还想试着再一次反抗——然而对那些不知疲倦的「手」来说,这不过是拖延时间的无用挣扎。

狡猾的「手」纷纷钻进她的衣服,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摸索,意图找出新的弱点;当它们的手指划过腋下的时候,女神的手臂稍微颤抖了一下——察觉到这一点的「手」便重复起了刚才的动作:用手指紧贴着她的腋下的软肉,然后缓缓地来回滑动。

“呼……噗咕……唔……这是……嗯嗯……”

(诶?这是打算……不……不要……唯独这个不行……)

每当那恼人的手指在她的腋下移动一寸,就会产生某种令人难以忍受的酥麻感刺激她的神经——和疼痛以及方才的快感都不一样,那是种能让人不由自主想笑的——叫做“痒”的感觉。

接连不断的酥麻感干扰着帕尔瓦蒂的意志,她下意识地想要夹住腋下,但苦于自己那双牢牢地抓着门框——连片刻都不敢松动的手导致她的手肘只能不停地重复“弯曲然后伸直”的动作;再加上她的手臂抬起幅度让腋下恰好形成了一块“浅盆地”——这给了「手」绝佳的发挥空间——就像是慢慢找到到了窍门似的,手指的动作从抚弄改为抓搔,这使得痒感一下子加强了不少。

“嗯呃……呼呼……咕……呵……”

(绝对……不能笑……忍住……)

帕尔瓦蒂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她知道一旦笑出来的话,自己的全身都会随之脱力。尽管身体已经在这恶作剧似的搔痒下不安分地来回扭动,但帕尔瓦蒂还是紧闭双唇克制着笑意。

“哈……啊……咕呜呜……呼呼呼……你们……咿?!”

忽然受到来自腰间试探性地一戳,女神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意识到进攻有效的「手」便揉捏起了她的侧腰,倍增的痒感使帕尔瓦蒂的身体活动幅度加大,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从口中渗出的零碎呻吟蕴含着难以掩饰的笑意。

“嘿……呼呼……噫……噗……库唔……”

附着在腋下和腰部的「手」突然同时加快了速度,压抑已久的笑声险些破关而出,但还是被她咬牙憋了回去,由于长时间的忍耐,女神的额头上几乎布满了汗珠,扒在门框上的手指因为手心渗出的汗水而开始打滑,逐渐的,一种恐惧感涌上了她的内心——她感觉自己就快撑不下去了。

(快要……不行了……这么下去的话……)

[帕尔瓦蒂大人……]

听到脑海中忽然响起的声音,女神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她下意识挺直了腰身,勉强抑制住笑声回应着对方:

“呼呼……唔……嗯……春日……局……小姐?”

[虽然算不上报答,但……请让我来替您承担一部分吧,这样您就有机会挣脱……]

“不……咕库……哈……不可以……”

对于春日局的提议,帕尔瓦蒂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拒绝:她担心春日局——这个尚且虚弱的灵魂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那颤抖的声音几近是从唇齿之间勉强挤出的一样。

[请再重新考虑一下!您不该就这么被困在这里……至少,就当这也是为了您的「御主」……]

(御……主……)

迫不得已,春日局只好提起了「那个人」,这让帕尔瓦蒂原本坚决的态度产生了动摇:

“这……可是……”

[……抱歉,可是我只能这么做了……]

趁着女神内心摇摆不定的间隙,春日局擅自将对方的触觉跟自己的灵魂连接在了一起。

(不行!等……)

[库……呀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呼呼……嘎啊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来得及将阻止的话说出口,近乎尖叫的笑声就已经在帕尔瓦蒂的脑海里迸裂而出——这个弱小的人类灵魂仅是坚持了短暂的那么一刻,随后便立即发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大笑:

[哈哈哈哈……嘿嘿没……呵哈哈哈没关系的……这咳……哈哈哈哈哈哈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呵呵呵……]

(对不起……春日局小姐……)

春日局迸发而出的笑声在女神的脑中不停地回荡,宛如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不断刺痛着她的心。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不能浪费她创造的机会……)

在春日局的分担下,帕尔瓦蒂所承受的痒感和快感都减轻了不少——虽然依旧让人难以适应,但至少处于勉强还能忍受的范畴:

“嗯嗯……呼……库唔唔……咯呃……噗……呜……呼唔……”

慢慢地,努力压制着笑意的女神开始逐渐学会了调整自己的呼吸,想要试着再一次积蓄力量脱离这里,然而在下一秒,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传来:

“欸……真了不起呢,居然能够一直撑到现在。”

帕尔瓦蒂艰难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衣着极为暴露——身上仅各裹着一件橙色的抹胸和腰布的女性;此刻,她正面带微笑注视着自己。

“玛塔……哈丽小姐?”

见到了原本从属于迦勒底的从者,帕尔瓦蒂心中非但没有一丝喜悦,反而感觉疑惑和害怕——面前这位名叫玛塔·哈丽的「Assassin」职阶从者,从她的身上感受不到像以往那样的热情和体贴,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奇怪的“异常感”;听到帕尔瓦蒂的呼唤,玛塔·哈丽只是笑眯眯地回答:

“是的,我正是在此担任「御次」的玛塔·哈丽哦。”

(居然自称是这里的「御次」……怎么回事,这样的态度……仿佛受到了某种精神干涉一样……)

面对帕尔瓦蒂充满惊讶与不安的神情,玛塔·哈丽只是停顿了一下,以一副假装没有注意到的样子继续说了下去:

“因为您迟迟不肯接受「主人」的‘邀请’,所以……我就只能前来主动‘招待’一下您了~”

“呃……邀……请……开什么玩……呀!呼呼呼……住手……”

玛塔·哈丽抓住女神张口反驳的时刻,把手置于对方的两肋,随后轻轻地搔动着——这力度与速度恰到好处的动作所造成的刺激要远高于那些笨拙的「手」。帕尔瓦蒂慌忙地闭上双唇,阵阵的酥痒和刺痒交融在一起,不断地从肋骨传入大脑,此时她能做的也只有紧咬着下唇以防止笑声泄露……

“不错嘛,这位‘客人’看起来承受能力意外地还挺强的……”

玛塔·哈丽暂且停下了双手的动作,不过脸上依旧挂着那使人莫名感到不安的笑容——灰蓝色的瞳孔正上下打量着女神的身体——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在进行估值一样;趁对方暂时停手的空档,帕尔瓦蒂慌忙开口说道:

“玛塔小姐,拜托了……请清醒过来……我们……”

“让我看看……这——里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根本没有理会对方那含有着哀求意味的话,玛塔·哈丽将双手握成爪状,在帕尔瓦蒂的眼前做出了一个“准备挠痒”的手势——让后者感到惊讶的是,对方的指尖散发着淡粉色的光,从中能感受到些微的魔力反应。

“这是什么……不,请等……咿?!库咕……呵……呼呼呼……不要……嘿……唔唔呜……”

不等帕尔瓦蒂从惊讶中反应过来,玛塔·哈丽便毫不犹豫地将手伸进了女神的腋窝——不可思议的是,当她的手碰到腋下的那一刻,先前那些盘踞在那的「手」们纷纷退回了黑暗中,显得异常顺从——

“咕叽咕叽咕~这一招可是非常难受的,让我看看客人您到底是不是还能接着忍下去呢~”

“噗呜……呵呵……嗯……哈……咕啊……请……停下……唔……春日局她噫……呼呼……”

[咯呵呵……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我还……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撑得住……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

每当玛塔·哈丽的手指刮动一下,都会伴随着一种异样的、如同电流般的麻痒感扩散至全身——这种一点点逐步递增的痒感不停刺激着女神的神经——同时,体内的春日局所发出的笑声明显又提高了一个档次,虽然她本人称自己还能坚持,但是直觉告诉帕尔瓦蒂:她已经快到极限了。

很快,帕尔瓦蒂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来回扭动——看着女神这一略显滑稽的姿态,玛塔·哈丽的手指加快了速度——长短适中的指甲不停刮搔着腋窝中心那最为柔软的凹陷地带,肉体方面近乎深入骨髓的麻痒加上脑内充斥着春日局的笑声——正逐步瓦解帕尔瓦蒂的忍耐力:

“呜呼呼呼?!库咕唔这里……呵……不噗呼……行嗯嗯……嘿……呃啊……玛塔……咕唔呜……”

脸颊不自觉地抽动着,连咬住嘴唇强行憋笑都变得越来越困难——对她来说,在这样窘迫的情况下,勉强挤出几个字已经是尽了最大努力;然而对于女神一遍又一遍的呼唤声,玛塔·哈丽却始终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怜悯或者动容——简直像是受人操纵的提线木偶。

手指在女神的腋窝里一刻不停地作祟的同时,玛塔·哈丽将脸凑向了对方颤抖不止的耳朵,对着帕尔瓦蒂的耳道一边吹气一边温柔地低声细语:

“哎呀……客人您看上去好像憋得很痛苦啊……呼~为什么不肯早点发泄出来呢?”

“嗯嗯啊……咕……呵呃……哈……我……噫?!”

帕尔瓦蒂的身体不禁一颤,一声呻吟从霎时失守的牙关钻出;趁着女神注意力分散的时机,玛塔·哈丽悄悄地将自己的食指与中指合并在一起,随即对准了对方的腋窝用力猛戳下去——

“呜……嗯嗯呃!咕唔唔呜——”

意想不到的突然袭击显得卓有成效——剧烈的痒感一下子涌入了帕尔瓦蒂的神经,本能反应使她睁大了眼睛,脊背近乎弯成了弓形,身体的抽搐幅度也一并加剧——眼看笑声就要破关而出——

但就在下一秒,这股笑意又被女神凭借毅力强压了下去。

“真让人刮目相看……不过,就是不知道客人的下半身是否也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考验’呢……”

玛塔·哈丽将视线投向了女神的双腿,笑容依旧的她上前走了一步,随后蹲下了身子。

“这个……不……真的不行……玛塔小姐……唔……不要……”

帕尔瓦蒂的一条腿被对方抱在怀中,用手臂死死地勾住——早已身心俱疲的她根本没法做出像样的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玛塔·哈丽脱下自己的鞋子——

“真漂亮~胳肢胳肢~”

看着怀里的这只玉足,玛塔·哈丽只是“礼貌性”地赞美了一下,之后便将手指放在了足心位置,开始一遍遍抓挠起来。

“唔……不……呼呼呜……啊啊……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呵呵呵求您……啊哈哈哈哈哈哈请停手嘻嘻呵呵呵……”

在那种电流般的麻痒感循环不止的侵袭下,不断积压的笑意还是击溃了帕尔瓦蒂的防线,此刻,从女神口中爆发出的笑声和她脑海中的春日局的笑声几乎达成了同步。紧抓着的门框也随着全身脱力而一同松开——

“救……我,御——”

带着这未能及时说出的半句话,那群「手」将她完全拖进了身后的那片黑暗里。

看着将女神完全吞没,随后逐渐消失的门扉,玛塔·哈丽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此处:

“那么接下来……该去招待另一边的‘客人’了,呵呵~不知道……那位男孩喜不喜欢喝酒呢?”

在周遭一片漆黑的环境中,她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动弹不得,呼吸变愈发困难,意识也在跟着一点点溃散。

[……尔……蒂……]

目前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春日局的呼喊——但不知为何,这对自己来说眼下唯一能感应到的事物,似乎正在离自己越来越遥远。

(对不起……局……)

——她不确定自己到底坚持了多久,但在心里默念完这句话之后,她便失去了意识。

……

“嘎啊!”

随着短暂而又低沉的惨叫,一只通体漆黑——体型比狮子还要巨大的“野兽”轰然倒在了地上,几下微弱的抽搐过后,尸体算是彻底安静了下来。男子走上前去,拔出了插在尸体腹部的银灰色长剑——乌黑色的血从伤口中流出,逐渐渗入木质地板的缝隙中……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人为饲养的魔物会被饿成这样的……”男子转头看向了旁边遍布着爪痕的尸骸:“已经到了自相残杀的地步……”

男子缓缓地松开了持剑的手,长剑也随之完全消失,像是突然汽化了一样。接着,正当他打算检查一下附近的尸体时,杀生院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

“御主……不过是只饥饿的噬魂兽而已,您不必在这样的妖孽身上浪费的魔力……”

男子一面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肩膀——肩胛骨发出“咔嗒”的清脆响声,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或许也可以称之为抱怨:

“哎……稍微让我发泄一下还不行吗。”

“唉……”杀生院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副姿态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对不听话的孩子感到无可奈何的母亲;片刻的沉默过后,她再一次开口问道:“话说回来,您这是打算做什么呢?”

“看看这些尸体上还有没有可以回收利用的魔术资源。”男子从身上取出一把小刀并且蹲了下来:“虽然估计采集不到多少,但总比——”

[救……我,御——]

“……?!”

熟悉且又微弱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一时间,男子的脸上露出了错愕不已的表情;见「御主」异常的反应,杀生院立刻上前关切地询问:

“您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怎么了吗?”

“嗯……啊,没什么,不用在意这个。”

(刚才我好像听到了……不……应该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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