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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末的女武神|黑佐海【衝動+啃蝕】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9100 ℃

「這就要走了嘛?器材都還沒整理完呢。」

少年見他信步而入社辦,其實也沒什麼所想。荷爾蒙吧?腎上腺素吧?是未流乾的汗液吧?將渾身血液逼得無法不往沸騰邁進——但再怎麼洶湧的性子,沒入瞳仁,也會被他理成一抹風平浪靜。

因此他起身繞過男人,在理解這份衝動是什麼前,反鎖自己和對方。

不悅,這可真令他不悅。

練習後鬢髮黏膩,波賽頓撩起流海,後梳,那人的身子很明顯地一震。

像隻孤狼,準確地握上佐佐木的領口,往脖頸啃噬撕咬。

隨意扣至第二顆的鈕扣彈飛了,而他第一下發洩在喉結。那鼓動證明著男人微乎其微的抵抗,碧瞳縮了縮,旋即嘬上嘴角,前齒微張,為上唇最左端唾去一抹陰冷。

「……這就過份了。」

「余想做什麼,輪不到你說。」

他有時會像這樣,把練習時未能消耗的體力隨意甩在男人身上,既然對方沒有離去,那自己也沒有必要停止。

不過對於那傢伙的心思,他可是一點也猜不透的。

所以才會心煩。

無能、弱小,有點辦法的話早就從他身邊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吧。

把人押在長椅上隨便擴張了,波賽頓套弄自己,長驅直入。

「……啊、啊……」

佐佐木那身老骨頭沒辦法擺出稍微出格點的姿勢,只有緊了點讓少年覺得還可以湊合。

敗犬的聲音真是使人煩躁。

男人胸口朝下,呼吸一顫一顫地,左臂被他反折,後頸也受把控,少年垂首,眼底焦距不放在任何一個地方,粗魯地動腰,打樁似地闖入,退出,再闖入,把那只被他侵犯過的肉洞操得紅透外翻。

「……輕些吧,本人的敏感點不在那兒喔……嗚!嗚……呃……」

搆住對方大腿向後勾,而自己好整以暇地坐,佐佐木的臀到後腰有了斜度,熾燙的前端也更容易往那要命的地方挺弄。

波賽頓再度攏起落至額前的髮,一面抽送,一面扯起男人的馬尾,俯下身去,當作臨幸。

「余可不是你能指使的,雜魚教練呦。」

他知道他為了堵住聲音和僅剩的自尊,死死咬著手臂的齒痕之深;他也知道他會在待會兒絕頂的快樂裡又是抽泣又是喘息,吊著雙眼近乎昏厥。

不過,那又與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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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隊員統整了今日的練習狀況,也提出每個人需要更加注意的點,當作明日的鋪程,佐佐木才宣布解散,讓那群正值青春時期的大男孩們打打鬧鬧地整理器材去了。

他沒有看漏波賽頓朝自己擲來的目光,而以靜悄且無滋味的視線回望,換得的是對方眉梢也不挑一下的凜冽,男人聳聳肩膀,埋首至資料裡,依照紀錄調整下週的訓練菜單。

接下來兩天是假日呢。

佐佐木揉著太陽穴,雙眸向下瞥,微敞的膝蓋,他淡淡地皺起臉。

那種直不起身子、闔不攏大腿的感覺在腦中肆虐,蒼白長髮的男人感覺胸口有股熱意,而沒有拒絕承認那是那名少年炙在他肉體上的烙痕。

看似整齊的衣物下,除年輕時留下的傷疤,便是年輕人的所做所為,前天波賽頓抓著他的上臂,將他按於社辦的辦公桌狠狠支配,指印轉為瘀青,雖然不很疼,但標記的意味濃厚。

兩人持續這種關係大約三四個月,最初是因為少年當天的狀態不佳,被自己扣下訓話。那時的氛圍他到此刻也無法說清,是熱切的,是急躁的,是魯莽不計後果的,而佐佐木將這些全數拋諸腦後,更準確地說,他毫無知覺地自個兒講著,領口一下子被扯到對方那兒,再過來的話語皆被靜音了。

要說後悔那時沒有推開他嗎?男人在心中否認,因為在回頭審視每個出錯的環節時,波賽頓的手勁、力量、壓迫等等,又再度將他送回原點。

漸漸地,佐佐木習慣了找不著答案的感覺,習慣於練習後的少年身下乘歡。

使人難以割捨的氣味與溫度,往心底埋藏,窖上的鎖早就被那人扯得鬆動,無論如何掩蔽,終究會被攤開來,一寸一寸受到數落。

奇怪的是,他沒法對少年興起慍怒,而第一回在事後與人談話,情緒平靜無波得澈底,是佐佐木始料未及的。

即使手裡揣著應有的道德觀念,波賽頓刻入他骨髓的熱仍在悶燒,男人霎時覺得不自在,蓋上筆記本後,踏出室內。

遠方有個人影向他過來,淺色的髮與高挑的身型與記憶裡少年的模樣產生強烈的連結,他把半身縮到屋簷下,那人則朝他大步流星,大約是一隻手臂的距離,才在他面前停住。

五官精緻,有股默然的冷意發散,佐佐木從未見過對方,也沒有過多餘裕思考,總覺得再不和金髮的少年碰上,倒楣的會是自己。咧開嘴笑,他問道:「需要我幫忙什麼嗎?」

彎下高出他些許的身子,男子的眼神幾乎與波賽頓如出一轍,只不過有著其不具備的玩味與從容,令氛圍無端地寒。背上與學生們一同跑動而泌出的汗讓他打了激靈。

「你就是弟弟的教練?」

「……」

還沒能給出答覆,那人像是意識到什麼,對著他的眼瞳說:「波賽頓應該沒少給你添麻煩。」

思路連接上了,兩人的血緣關係確確實實,然而後頭那句話似乎隱藏玄機,貿然回答,事情的發展或許會脫離掌握。「添麻煩」,佐佐木於心底默唸,想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和家長談話,笑容不減,與人視線交疊。

「哈哈哈……如果他心情好倒是不會太過頭。」故作輕鬆地聳肩,他摸摸後頸,向人確認了身份,才輕聲地問對方有什麼事找。

男子以手指抵著下巴,吐出的話語沒有多大的壓迫性,可他感覺黑夜爬上背脊,涼意更甚,「波賽頓接下來得面臨升學,雖然勸過他了,但他並不同意退隊。」

退隊?佐佐木腦裡併出幾個想法。假若這成真了,自己這身老骨頭就不必再受磨難,不過目前隊裡的王牌就是那少年,他勢必得再花上心思培育選手,這樣的改變對隊員也會是種負擔。

不過他竟然仍想待在這,還挺使人意外,各方面來說。

望了望錶,那人再度開口:「時間不太夠我們討論了。明天假日,沒事的話就來一趟我的研究室吧。」

他接過男子遞來的名片,聲音接著響起,「隨時都行,我會一整天待在那。」

這不就完全沒有給人拒絕的餘地了嗎?連聲再見也沒說,轉身就走的身影酷似波賽頓;而他發現,基於團隊與個人,他都不希望少年離開。

@

「打、打擾了……」

此刻的結巴其實真要追究,可能得從自己受完波賽頓的折騰、回到家中,仔細地端詳那名片時開始堆疊。

即使是研究生,在佐佐木眼裡仍舊是個孩子罷,只是比平時接觸的那些人年長點——可學生會需要名片嗎?或許他得常常出去和人交流?又或者時代不一樣了,他不能老用固有的價值觀判斷這些。

接著看到底下的校名和單位,他好像明白了一切。

以波賽頓的資質來說,男子能成為知名大學的研究生應該不是太讓人意外的事,不過佐佐木依然倒抽口氣,將那紙片平平整整地塞進皮夾。

那人來應門,身上穿著與昨天同樣款式的直筒長褲,打上領帶的襯衫外又罩了件針織毛衣,室內燈光柔和,找不到記憶中的陰冷,然而他的笑給人造成的涼意不減;阻止自己向人要求把空調溫度調高,他好奇地東看西瞧,直到身後傳來落鎖聲。

戒備地朝男子看去,對方輕笑,擺擺手道:「習慣罷了。這邊坐吧,需要茶或咖啡嗎?」

「啊……倒是不用。」

連會客用的沙發組都感覺精心挑過,佐佐木坐上時,還用手掌壓了壓椅墊,被舒心的柔軟引領出下意識的神情,他雙眸晶亮,想著或許把家裡的床換成這個,搞不好會睡得更熟。

但今天有正事——抬起雙眸,對方已經好整以暇地在他對面坐下。

「黑帝斯先生……」

「不需要對我用敬語。」男子瞇起眼,聲線裡似是玩味,可又很快地轉變,「想必你應該有一套說詞了?」

他在壓迫感之下倒抽口氣。

「嘛——先不講球隊的事,波賽頓在學科方面還是挺有兩把刷子的。」盡量令語調輕鬆點,男人有自己的想法,將之闡明,但並不非得要對方接受,「本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擔心他的功課,但兼顧讀書和社團活動,在我看來他游刃有餘。」

「是麼?」

「……依據我的觀察,是的。」

黑帝斯站直腳,他們從面對面成了肩併肩,那雙眸子沒與他目光相對,而是往脖頸之上瞥去。

男人按住那從昨天到現在都未褪去的熱塊,心虛地低下頭。

「以一個教練來說,你會不會知道太多了?」

隨話語推進,波賽頓硬是留在他這兒的吻痕愈發灼燙,佐佐木想要鬆手,想要反駁說,學生的成績狀況大致都會傳到他耳裡,但喉間似乎被對方那兒散發的氣息扼住,他也更沒可能撒開。

男子沒有明說,音色沉著、穩健,聽不出其他意味,可他知道頸上的紅點絕對被補捉到了。

佐佐木不自覺地感到羞恥,而對方眼明手快,抓在腕部,他死命使力後,掌心離開原位。

「『教練是雜魚,所以教訓了他』。」左手失去主導權,下個瞬間,另一側的也被奪取,黑帝斯和他的弟弟不同,未擁有能看穿一切的眼眸,然而那雙瞳仁能映照出所有,包括他的慌忙、焦躁,以及微乎其微的、不可言說的情緒;那句子無預警撞入腦門,不知那人是否有意學著少年的語氣,聽聞的瞬間,他胸口酸麻,喉底似乎有什麼阻塞其中,後續的話語輕輕地傳,「以波賽頓的個性,我知道他會做些什麼。」

男子緊依佐佐木耳畔,音質不特別渾厚,但足以蠱惑人心,半推半就下,頸側的吻痕被吻住,舔吮,嘬吸,退了五六成的印記重新被刷為豔紅。

起反應了。無法置信地向鼓起幅度的地方瞧,黑帝斯也注意到,調侃地哼聲,回到其臉頰旁:「我弟弟似乎還不賴?」

不,遭透了。佐佐木羞赧得渾身顫抖,兩個手腕被一次掌握,重量壓在腿上,他只能敞開雙腳,任人撫弄。

毫無技巧,全然跟著慾望動腰,依照心情掰動他,幾乎要把這具身子撕開,而自己沒拒絕過他。

「雖然不想這麼說……」

在男子欲俯身吻來時撇頭,佐佐木咬著牙笑,「我的腰都要給令弟折斷了,您也想做同樣的事嗎?」

黑帝斯手上一緊,吃痛的哀號悶回喉嚨中,男人腰際肌肉一抽一抽地,分身因突如其來的捏壓沒了精神,和波賽頓相仿的修長指頭探入他褲中,慢慢使大腿裸露。

「嗯……倒也不是。」

背脊與沙發椅面越漸貼合,最終翻過身子,雙手被反扣後以領帶綁縛,那結實且無贅肉的股辦上,男子捏上幾把,紅痕沒那麼快展現,熱麻燒到尾椎,那人俯下,聲音有多輕佻,就有多使他發寒,並在這些之後,誘導他放軟身姿。

「你就當我們喜好相同吧。」

沾過唾液的指頭遊走到臀肉中央、因察覺到什麼而收縮不止的地方。

「喜歡征服他人。」

黑帝斯命他深呼吸,但緊張沒放過他的心臟,佐佐木難以掌握後庭的縮放;對方沒有理會那些,抓住鬆懈的一霎頂入深處。手束縛身後,他比方才被奪去了更多,那遭波賽頓摔打的自尊好像又更碎了點,前列腺快感使下體泛出愉悅的漣漪,綿延至頭皮和腳尖。

他正受一名相處不到半天的男子侵犯。

而按到那點時,下體失去控制地猛然顫慄,指腹碾過,男人呼吸裡濕意大漲,一半的臉面埋進柔軟之中。

無法抗拒的舒坦爬到理性上,佐佐木扯動臂膀,卻不讓臀部垮下,仿若表明了自己變為這副模樣,是自己束手而成的。

神智正用極端激烈的字詞譴責著,男人充耳不聞,肉壁被快樂刺激得直緊縮,對方扶起他的頸子,歡愉讓他無力掙脫,些微的窒息感把脈膊的音量轉大,直到全身性的顫動褪去,前方沒有吐出濁液,反倒是後穴一吸一吸地吮動,視線也沒法恢復清晰。

「居然這樣就高潮了……你說是吧,波賽頓?」

佐佐木瞬間瞪大眼睛,那個金髮少年就站在門口,手指勾著鑰匙,一鬆開,金屬撞地的聲響把意識刷得空白。

根本不知道那人從何時開始待在那,而男人可以確定的事只有一件——剛剛的表情,被他全數收入眼簾了。

他朝他們走來,甩過一把眼刀,便再不看男人一眼,神色陰冷,薄唇繃直,死死瞪著兄長,兩手自個兒抓握,看得出抑止動粗的舉動對此時的他來說有多費力。

「還給我。」

「嗯?」

「把東西還給我。」

因為伏趴,佐佐木看不見所有,但那些話語清晰得像指甲刮過黑板,太過於扎人。

波賽頓的指尖陷入手掌,忽然,十指舒展,他的臉被虎口托著,身體跟著抬起,少年扣在下顎,那雙眼瞳承載著巨浪,向人襲來,吻得他措手不及。

「呼……哈啊……」

這是他第一次與他接吻,粗魯笨拙,也耗盡力氣,齒列磕碰齒列,唇珠由高潮逼出的潤澤,那人也蘸了,吸住他的下唇,動作逐漸減輕。

那是鬆口氣的表現嗎?確定了東西還在自己手上。

他對被當成物品反感,少年的焦急與鋪蓋而來的索求卻使他好過了點。

察覺臀肉被大大望兩邊掰著,佐佐木肩膀縮住,一份又熱又硬的事物頂來,趁括約肌放鬆,穿入腸壁裡頭,他頓時被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嗆到,咳過幾聲,再被波賽頓搶走呼吸的頻率。

黑帝斯一貫的輕笑使人背脊發冷,稍微抽送,便沒根埋著;抬起頭,他看見少年欲將人扒了皮的表情。

重心向後倒,男子坐下,碩物撐開了內壁,兩個膝關節被生擒,雙腿大敞,讓波賽頓能看清自己的教練與兄長的交合之處,和性愛所帶來的泥濘,他羞恥得連哭也哭不出,緊繃身板,怯怯地快要失去呼吸的勇氣。

「要的話就自己過來拿。」

波賽頓的皮膚很白,而紅暈於此正明示著他的難耐。

手指摳弄後庭的感覺男人沒少受過,然而,體內早就塞得飽脹不已,再從邊緣擴出小縫,他只覺得疼;另一個熱塊擠來,被吻得殷紅腫起的嘴唇大開,發不出半點哀叫,空氣經過喉間的聲音也空洞。

較量、競爭等等,無論如何定義,造成的苦楚都得由佐佐木承受。

黑帝斯慢條斯理地動腰,一面吮吻耳垂,一面玩弄訓練有素且結實的胸肌,插入至深處,又離開來到入口附近,反覆不止;波賽頓氣息相對凌亂,找到自己舒適的角度,奮力抽送,直腸內近乎無任何空間了,他的律動也得以次次碾壓前列腺。

疼到耳畔嗡鳴,無人理會的分身竟仍起了生理現象。較勁式地與他交媾,是依照本能引領身體做出的結果,兩根烙鐵似的器物摩擦黏膜,綁縛住的雙手廢了用處,要往哪兒傾倒,全看兩人此刻朝哪處施力。

他們聽不見他的脆弱,而他聽不見自己的心跳;沒有意識地被刺激到射出,歸屬權究竟由誰爭下,佐佐木已無力反應。

昏厥過去時,他的淚痕依然濕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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