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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os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28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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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沒有攔住騷動的來源,年屆耳順的男人連辯解的時間都沒有,便被親生骨肉兩槍槍制住了行動,在意識仍清醒時往鼻樑狠狠揮上幾拳。

反握著的鋼筆掉在地上沉沉發出聲響,健屋花那回過頭,上前單膝跪地欲將西裝披在她肩頭,被她踢著地板往後躲過。

「花那、妳...」

「媽媽。」

對這個稱謂習慣性地皺眉,「不對,」終於把握住可以改口的時機,「白雪女士。」健屋花那背對著為她所厭棄的男人,目光落在自己驚疑不定的繼母身上。

選擇用回白雪入嫁前的姓氏,抹去了父親與自己的痕跡,帶點強硬將外套披在白雪服儀不整的肩上,並從內袋抽出被折起的厚紙。

「森先生說,要追求一個人,需要把自己擺在與對方平等的位置。不是階級或年紀的問題,是而是將對方視作與自己一樣的『人』,去愛護和照顧對方。」

年輕的狼起了爭奪之意,「但健屋在森先生的指導下長大,或許屬於傳統又執拗的類型,健屋覺得,想追求巴女士的話,應該先從親緣和社會地位開始改變吧?」那張生父與白雪的結婚證書,被健屋花那用從父親書桌上摸來的煤油火機點燃。

「您認為呢?」

明知道白雪巴嫁給父親只是對方家裡的聯姻政策,對於以不自然的子女的身分擁有她已經難以滿足,她策劃了一切,奪下大半個組織,無論此刻她要不要來到自己身邊,總要先切斷與那個男人的聯繫。

「除去父親,您大概就沒什麼需要顧忌的問題了。」健屋頓了下,將快燒到手的殘屑扔到一旁,「還是說,您很在意健屋的生理性別是女性?」

「這您就不用擔心了,父親...那個人生不出兒子,把女兒都掐死了,剩下我被森先生救下當成男人養大,我也說不準對自我的認知是什麼樣的。」若能力不夠優秀,單靠某些性別便足以服人,但若能力過於出眾,性別就可以是一種選擇。

對事物的解釋與定義,本來就掌握在擁有話語權的人手中。

「雖然不喜歡,但您若需要,健屋也可以是男人。」

「妳在說什麼瘋話...」

「不符合妳的期望就是瘋話,那妳還有很多需要大驚小怪的事。」低頭挽起襯衫袖口,健屋花那輕笑起來,「因為夠聰明被那個人收下、覺得礙事就把他的養子弄死,再把他也弄死,收下他本應屬於我的東西。」

妳也是。白雪聽見她在自己耳邊說道。

「欲望就是我的道德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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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い取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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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隨日光步入敞亮餐廳的人理著衣領回頭,一貫的西裝筆挺,如松蒼勁的灰髮男子提著咖啡壺正往主位過去。來者沒有回應,先坐到男子替自己拉開的椅上才抬起頭。

「森先生,祝您生日快樂。」

老管家面露淡淡笑意,溫和有禮。「您費心了。」

「不是說讓森先生放一天假嗎?」啜了點暖潤的拿鐵,那人拿起刀叉,在食物就口前問道。

「工作比放假更自在。」

「森先生不放假的話,健屋會有點困擾呢。」

老管家若有所思,表面仍不動聲色,「是那麼無法讓在下知情的事嗎?」

「是。」

看來已經毫不掩飾了,既然答案昭然若揭,作為受雇者只能做到識相。「至少讓在下陪您喝完這杯咖啡吧。」

指向側邊的位置,「讓他們給你倒杯咖啡。」健屋餘光見一杯咖啡放在坐著的人面前,便收回注意力到餐盤上。

如往常聽著手機裡的新聞播報,健屋突然想起什麼,抬起頭看向一旁端坐著的管家,「森先生,」細微的面部表情被管家捕捉,「那傢伙是不是送過你什麼禮物來著。」原來是想問與那人有關的事。

「是,前會長曾交給在下一把芝加哥打字機,說是他父親用過的古董。」

勾起的嘴角沒有笑意,「拿自己恨的人的東西送禮,這垃圾可真是爛得歷久不變。」一看就是拿不要的東西做順水人情,「我送你別的,跟我換換吧,好歹爺爺曾經教我怎麼開槍。」

「您想要,在下稍晚便交給您。」

「不不不,要讓森先生去放假的。」餐刀圓潤的鋒一下一下彈在太陽蛋面,「出去度假的話,能麻煩您去看看白鴉號麼,有一陣子沒去了,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好好照顧她。」

白鴉號停泊的港口不是一天得以來回的距離,「明白了。」管家估算著該返回的時間,在家主起身之前先行站到一旁。

「一路順風。」我是否教出了一位優秀的首領呢,管家如此自問道,想到健屋這兩天會去處理的事、面見的人,自己早已沒有資格以教導者自居,他想。

「這是健屋要說的。」健屋溫和的笑意與管家如出一徹,「森先生一路順風。」

垂首至那背影消失在轉角,管家望著走廊深處掛著的肖像,背過身暫且留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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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伺候健屋多年的人,森果然很快地在離開之前將收藏著芝加哥打字機的盒子交給了保鏢,健屋揭開盒蓋,看得出被勤於保養的器械上有不少經過衝擊留下的痕跡,「不知道他的寶貝心腹在地獄見到他的時候,會不會跟他說自己是被什麼打死的。」

健屋坐在黑頭車後座,拄著臉的手支在窗邊,腿上置著盒開的芝加哥打字機,停車場內迴盪著引擎的低沉鳴響,離開別墅先到設置在距港區不遠的辦公樓附近,金融區林立著光鮮亮麗的摩天樓,準備往今天真正的目的地去時,慌慌張張的腳步聲從電梯口出來,阻止了司機啟動。

坐在前座的保鏢回頭向健屋報告外頭的騷動,「有人在公司門口鬧事。」見家主眉眼間透著不耐,「處理掉就好了。」保鏢低聲回覆,車外吵鬧加劇,健屋鼻息悠長清晰,降下車窗用眼神向門外的手下詢問。

「他、他說,他未婚妻被、被...」

「被我殺了嗎?」

「被您搞大肚子...」

聞言,健屋沒忍住嘆了口氣,「帶過來。」不該讓森先生放假的。

「怎麼拿這種東西煩我。」

握住了衝鋒槍柄,左右端詳思考過又放下,打開車門正好看到被押到車前的男人,一見那身標誌性的銀白西裝,他咧開一口黃牙咆哮。

「健屋伽那!!!睡我的女人就算了,你就這樣不管你的孩子嗎!!!!!」

健屋邁開步子,皮鞋跟落在地面的聲響低低迴盪在半密閉的停車場內,經過成員身邊掀起男人西裝外套抽走插在褲腰後的手槍,上了膛直接往被押著的人膝蓋開上兩槍。

啊啊啊啊啊——————

悲鳴在停車場裡造成的回聲效果特別明顯,被架著的髒狗失去左右支撐摔倒在地,抱著腿撕心裂肺地喊著。

槍管抵著肩頭將他翻面仰躺,健屋蹲在一旁,「進行要脅之前應該先調查對方背景和處事風格,這點小事還要讓你威脅的對象教你?」隨手又開了一槍。

「且不說我是不是幹完你女人就拍拍屁股走人,你知道有多少人想上我的床嗎?這麼多人裡怎麼偏偏就選了你的小女朋友呢?圖她和你這髒嘴接過吻的櫻桃小口?」

捕捉到他倒下的姿勢像是卡了什麼在身後,健屋抽出他腰間的短刀,在手上一轉便將之釘在他掌心,與手下隔了一段距離,對話被淹沒在男人的痛呼裡,無法被完全聽清。

「有價值的不是『你的女人』,單純是因為她是個會被你騙的傻瓜,這份天真才是最珍貴的。」

持槍側的手腕晃了晃,發燙的槍口抵住另一側肩頭,「還有,你要說健屋是性無能也可以,畢竟我確實沒有能力讓女性懷孕。」像是隨手撣撣煙灰似地在對稱的位置又開了一槍。

「誰跟你說健屋長過那種髒東西的?」

男人目眥欲裂,在劇痛中還來不及對獲得驚天秘密露出狂喜的笑容,便再也無法有任何表情。

健屋將黑燙的槍管插進男人口中,直起身回到車邊,已經有人拿著替換的襯衫外套候著。「下次這種東西還要我親自處理,你們都不用幹了。」健屋摘下手套解開領帶,瞥見跟了一路的紅色腳印,開了門將鞋留在外頭。

「這個也換了吧。」

火災警報在沒有濃煙的空間啟動,降下洗刷紛擾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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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屋在鬥爭裡贏得的,不只是繼承之位,還有一部分珍貴的自由。

做為她生父卻只想著要處理掉自己的前會長這輩子最在意的東西——家主寶座與他不知道從哪撿回來的的野狗繼承人——全都在那一週裡被健屋花那清理完畢,殘黨和他的心腹所逃亡的路線,也早就被她掌握,就等著手下將他們引回港區。

黑頭車駛入都內高坡處的豪墅社區帶,那個愚蠢的前代揣著炫耀心態在富人區中央買下引人注目的設計建築,難以隱藏行蹤,更無法在不引發騷動的前提因應緊急情況。可她提出要搬離本宅住到這裡,健屋沒有反對,只讓森先生加強了對此處的安保。

下車在門邊對著車窗理了理領子,雙手捏著帽沿,手裡的Fedora轉了一路,在進門前伸直了手扣到一旁保鏢頭上。

玄關、鞋櫃間、客廳、餐廚房,空無一人,她在廚房接了杯水,銜著玻璃杯緣轉身上樓。輕快的爵士節奏從走廊深處流出,放緩步伐推門而入,床上斜躺的人和滑落的平板都靜默著,健屋將水杯放至邊桌,側身對著她坐到床沿。

「我回來了。」

「......嗯。」

應了聲卻沒有轉醒的跡象,她似乎總是很難清醒,朝上伸展的手最後滑到枕下,將柔軟更壓向自己。

這副甚無防備的樣子,對自己毫不畏懼,她知道自己算半個瘋子,卻也相信她不會被傷害,健屋因她這份自信欣悅,就連滿是歸屬感的問候,在那個人終結在自己手裡之後,也開始能試著說出口了。

道上都知道白雪巴作為健屋前任家主夫人的身分,不止是個人安全,整個白雪家所有人的安危與生機都繫於她一人身上,就算健屋花那給了她自由,她也早已不可能擁有真正自主的選擇。正因為清楚這些,白雪巴也未曾真正決意要離開此處,即便與她年歲相差不大的繼女正對自己虎視眈眈。

她並不打算一次又一次地成為誰的所有物。

「怎麼來了?」

她初醒仍發啞的聲線伴隨著大了些的呼吸聲,健屋遞過水杯,看著她半起身靠在床頭接過。「殘黨狩獵的事差不多了,想著要告知您一聲。」

「......那孩子」

「健屋知道她幫助過您,可一簇火苗便足以燎原,」見她眼神黯下,健屋知她對這些燒殺掠奪的反感,「吩咐過了,健屋沒有讓她痛苦。」就連仁慈也能破例為她拾回。

白雪原也不抱期望,將杯子放回床頭躺回原處,指尖觸及她撐在床上的手,百無聊賴地纏著手背滑到腕上,像摸到逆鱗被猛地甩開。

「還請您不要隨便碰我。」

白雪愣了會,想起她不愛使用袖扣的理由不禁失笑,「以前明明是會撒嬌的孩子。」

「巴さん喜歡健屋那樣嗎?」

偏頭閉上眼,身子一歪落入陰影籠罩,「我不喜歡迴避問題。」視線對上她,那雙眼在不足的光線中色澤顯得深了點,像新開封的薄酒萊,「回答我。」白雪輕哼,復又闔上了眼。

「不喜歡就不喜歡吧。」

「妳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就叫恃寵而驕?」

「妳是說妳寵我?」

俯視的角度,總在她右眼前的髮絲不再難以看清,「仗著我喜歡妳、不會殺妳,就頂撞我、逆著我。」對這樣不時出現的告白,白雪也回以適度的冷淡。

「森先生有沒有教妳,喜歡別人的前提是互相尊重?」說完又繃不住想保持的淡然神情,「和妳討論喜歡的前提排得上我人生前三的蠢事了。」

「第一是和那個人結婚嗎?」

「第一是沒有早點逃離這裡。」

她的眼神沒有隨著自己的靠近有所波動,「健屋從來就沒有限制過巴さん的自由,妳隨時都可以踏出這扇門。」俯身埋首在她頸間輕蹭,皮脂微汗留在肌膚上、只屬於她的香氣,在健屋手滑進枕下之前,曾迷亂了她一瞬。

「但是妳沒有,為什麼?」直起身,見白雪對她發現的東西毫無反應,原本升起的興致突然又變得索然無味,「那是妳的選擇啊。」

「作為妳父親名義上的」「閉嘴。」

在管家面前還能克制的面部表情,從她口中說出有關那個男人的任何語句,好不容易控制的瘋狂又像是要傾巢而出。

欣賞完露出獠牙的野獸,略是饜足的順心讓她舒展肢體,「有沒有可能是,我也在乎妳。」隨即停止低吼威嚇的狼還來不及收住動搖,「相信了?」白雪笑著抽回被她握在手裡的掌心雷,隨手扔到床下。

「妳說出口了。」翻了身整個人撐在她上方,「我樂意聽。」健屋將鼻端埋回她髮絲間,這回探出舌尖,在薄嫩肌膚下隱隱跳動的生命跡象,想將它也劃進自己的範圍內。

「巴さん需要的是男人嗎?」好好繫上的溫莎結此刻有些礙事,健屋側著頭扯鬆,「我可以不脫衣服。」將喉頭前的鈕扣也一併解開。

「妳知道嗎?通常這種情況下問的應該是,妳不願意嗎?」

「但是我想要。」對上視線,健屋歪過頭,「不可以嗎?」像是撒嬌的問句,神情卻是真誠地疑惑。她沒有過不可以。

「過去那些人我也沒在她們面前脫過。」

鍛鍊後沖澡換上的浴袍領口早已鬆垮,「那妳繼續找那些人就好了。」白雪纖長手掌按在健屋胸口,被她捏著雙指替她解開第二顆釦。

「那些人通常活不久。」

「意思是我也是?」

「才沒有這種事呢,」她用上不常見的甜美聲線,「巴さん就算死了,健屋也會把妳好好冰存起來,直到健屋死去的那天葬在一起。」說著理所當然的打算。

手從襯衫滑下,勾著鬆開的領帶扭住扯下,「妳死的那天能留個全屍嗎?」

注意到的時候,浴袍已被全然解開,「巴さん說這種話好性感。」健屋陶醉於鼻尖前的對峙,沒忍住用吻獎勵那張說著令她興奮戰慄話語的嘴。

似乎試圖用對氣管的壓力讓自己知難而退,健屋扶著她的手,另一邊在鎖骨間流連輕撫。

「有意思嗎?」搶在她變短的呼吸間隔裡開口,「總有人願意順著妳,妳若喜歡這樣,我也能配合妳的意願,糾結於此並沒有意義。」身上被細細拂過,從垂墜胸乳、嫋嫋腰線、到因為纖瘦而略有線條的軟腹,不像是愛撫,而是勾畫著什麼。

「自己投降求饒的獵物有什麼意思,」吮吻下行,大口在雙乳下緣留下痛感,「我要追逐要品味思考,要讓妳選擇我,在這場追逐裡,妳就是最大的變數。」肩膀被她那雙大手抓住,健屋鬆開嘴,舔過留下牙印的地方,上攀至悄然綻放的頂端,握住一側在掌中摩挲,輕啜進唇間吮弄。

「我是妳父親的」「妳如果試圖用那個渣滓激怒我,可以省了」

還是身體老實,健屋擠進她腿間,聽她變得不穩仍壓抑著的喘息,指尖探到軟肉裡的潤澤。她可以推開自己的是不是?可她像堅持著,又像對什麼妥協,不主動卻也沒有堅決反抗。

「我們之間有多少親情,妳對我又有多少母愛,妳自己清楚。」

舔吻蔓延到腹部,繃緊了肌肉,隱約的線條強調了位在中間的金屬。健屋雙手端起她後腰,舌尖挑著銀環玩弄,被她抓著短髮推開。順著白雪的動作,健屋舔過那片經修整的毛髮,扎在口鼻間的觸感,還有下方傳來的氣味灌入神經,手捧在臀與腿根之間,毫不客氣張嘴大啖落入狼口裡的獵物。

「照顧後生晚輩的那點溫情,可別讓妳拿來自我說服與逃避了。」

白雪腳踩床面,瑟縮起又像半跪,健屋埋在腿間品得分外仔細,總是修剪平整的指尖毫無阻礙地探入體內,一下充實的鈍漲感,無法張闔的唇瓣被吻,麻癢衝過脊髓,白雪抓緊枕頭下緣,忍不住揚起頭呻吟,美妙地讓健屋想她只能發出這些聲音,而不是老用無關人士堵她心氣。

「我要的不是那些,我對妳也從來不是那些。」

手仍在腿間揉弄抽動,健屋臉蹭在大腿內側看著她喘息著張開的嘴,在細嫩的皮膚上留下點點痕跡。

「......身分不是...說不算就不算數的,妳以後怎麼服眾。」白雪望著天花板的幾何燈具,眼裡濃烈的酒液變得稠膩,「那些老人不會原諒妳的。」在將將溢出的表面張力裡瀕臨潰堤。

有違道上禮數規矩的事太多了,一條一條都要去遵守,不過是又一個傀儡罷了。

健屋笑了聲,在加快的動作裡含住她脆弱欲滴的花蒂。

不能被原諒的事,就由我來原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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