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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乐园原著:安妮.莱丝 翻译:陈苍多 - 4,3

[db:作者] 2025-06-20 13:50 5hhhhh 4250 ℃

  我靠在她身上,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把她泡在右臂弯中,把她抬起来,放置在枕头窝上,立刻长驱直入她的身体,刺穿她,猛击着她,就像她对我所做的一样。

  血红的红晕立刻出现在她脸上与颈部,是她的悲剧、痛苦之脸的虚伪神色。

  她的手臂伸出来,对着一团乱的蕾丝褶边弹跳着,像是一个布娃娃。

  她是那么紧张、那么湿、那么热,令我相当惊奇,痉挛的肉体外表,感觉起来几乎像处女,把我逼向锋缘。我扯落她的内衣,从她的头上方脱掉,丢到床外。

  在一个疯狂的时刻中,她似乎又占有了我,这次是以她紧绷的小阴道,同时,她裸露的肚子与乳房包围着我,我成为她的囚犯、奴隶。但是除非她出来,我是不会出来的。除非我看到她颤抖又无助,我是不会放出的。

  我停下来,左臂抬起她的臀部,抬高她,把她强压在我身上,然后在我的身体的整个重量之下对着她猛冲,嘴紧咬着她的嘴,吻她,让她的脸仍然位於我的脸下面。我这样把捉住她,对她猛冲,吻她。於是,她的里面爆炸,似血的红晕变成暗色,心脏停止,开足的马力陷入「小小的死亡状态」,呻吟声像动物,很粗糙。我肆无忌惮,继续屌她,在她身上耗尽精力,比我一生之中屌任何东西或任何人——男人或女人,妓女或婊子,或想像中的无力幽灵——更加用力。

            艾略特13皮草与香水

  我努力不去睡觉,但没有用。我入梦一会儿又醒来,感觉到这种奇异的焦虑,紧盯着她的睡姿在起伏的帷幔的衬托下透露那种柔和的侧影。可爱的女人,近处看来完美无瑕,睡眠中一如清醒时一样具威胁性。

  经过这事之后,她怎么能够睡觉呢?她怎么能够那么确定我不会跳起来,抓住她的头发,在房间拖着走?我有一种几乎无可抗拒的欲望,想要再度开始吻她、席她,然而,我想赶快离开这个房间。我把她抱在我身上,在一种无可避免的睏倦中放弃了一切,轻轻地爱抚她的乳房与性器,然后进入梦乡,真的滑脱了,好像被击昏了。

             ********

  醒过来时,房间一片黑暗,她正在叫我的名字。我脑中的微弱警讯响了起来。

  如果她现在叫我走,去它的,我会发疯的。

  梳妆台上有一盏朦胧的灯,在雕刻品与面具的严酷而瘦削的五官上投下黄色的亮光,铜床也闪闪发亮。我平躺在光滑的棉质床单上,被单与枕头不见了,帷幔已系起。一种熟悉的感觉,是皮手铐束缚我左手腕那种熟悉感觉,我完全清醒过来。她已经扣紧环釦,现在她对着我倾身,膝盖捱着我,扣上我右边的手铐。

  她要鞭打我了,我想着。她跟我没完没了。兴奋之情快速沸腾。我真的是自找的,不是吗?说了那些话,所以情况会很难挨的。如果我没有自找,她也会做的。我认为屌她会阻止她吗?受惊。缓缓的沸腾。

  我拉一拉皮带,试试力量的大小,体认到也许无法挣脱。我的左脚很快被束缚在床柱上。然后是右脚。这种情况以前发生过,并不是最恶劣的。事实上,这是最舒服的那种鞭打。所以,为何内心惊慌呢?因为她吗?因为我以前不曾占有折磨我的一个人,不像我已经占有她的那种方式。美啊!尽管如此,我却只能想到一部有关罗马人和基督徒的差劲电影中的一句台词。在电影中,一名奴隶对颓废的贵族主人说:「鞭打我吧,但不要把我送走。」

  我扭动身体,扯着皮带,我的那话儿摩擦着床单,但是我甚至没有拉紧沈重的铜床架。

  她正注视着我,站在我右边。

  她背对着那盏灯,她的皮肤在阴影中看起来几乎是白热的,好像她身上的热气已经以魔术转变成亮光。

  我想到她又在我下面,想到她的强轫及她的柔和,想到她要鞭打我,情绪沸腾着。我忽然想对她说什么,打破紧张的气氛。但是我不敢,我不确定自己想说什么。她手中握着一根黑色皮鞭,情况会很糟的。就算我真的对她讲了话,她为何要介意?我本来想讲什么呢?

  她现在全身穿着黑色衣服,就像所有训练员所穿的那样,除了蕾丝短衣不是黑的。她看起来很刺激人心、很帅气,一件小小的紧身皮背心和裙子舒适地贴在身体上,高跟长统靴的鞋带系到膝盖。要是我见到她坐在人行道上的一间饭店中,看起来像那样,我会在短裤中射精。

  事实上,我几乎抵着棉质床单射出来。

  她走向我,右手边握着皮带。

  现在,我要付出代价,因为我不只精明地尝试,并且也占有她。就是这样,不是吗?我几乎畏缩了。毕竟,鞭打从来不感觉起来很好受。无论你多么想要,或者多么喜爱,总是很疼痛的。她会知道怎么去做。她是老板。

  她走得更近,弯下身子,短衣的绉边掠过我的肩膀。她吻我的脸颊。香水、如丝绸般的头发。我靠在床单上变换姿势,想着:我不能因为她吻我,就像一个学童一样的射出来,那是发狂的行为。

  「你是一个讨人厌的伶俐傢伙,不是吗?」她以几乎透露爱意的低沈声音说。

  「你有一张真的很伶俐的嘴。你并不在我的支配之下,也不在你自己的支配之下。」

  我几乎要说:是的,我真的是,我是如此。如果你让我走,我会吻你的脚。

  但是我什么都没有说。

  她又吻我,使得我整个身体的小小毛发直立,因为那个吻是那么轻,令人疯狂。仅仅尝一口她的嘴儿。又飘来一阵她的香水。「我们要学几课,」她说。

  「关於奴隶在」俱乐部「中如何谈话与应答。」

  「我真的学得很快,」我说。我的头转离开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啊?这样做很糟。但我无法忍受——看到她,看到那件紧身背心,以及短上衣的下陷衣颈,我无法忍受。

  「我希望如此,」她轻声笑着。「如果不是的话,我就要把你鞭打得屁滚尿流。」她的嘴唇又触碰我,舐着我的颈子。「这是怎么回事啊?已经手足无措了?

  在我鞭打你时,你要抵着床射出来,你认为我会对你做什么?猜一猜。「

  我不敢说什么。

  「现在,当我在惩罚你时,」她还是一样轻声地说,把我前额的头发向后梳。

  「每次我称呼你,你都要很得体又尊敬地回答我,并且你要控制强烈的自傲冲动,无论受到什么刺激都要如此,了解吗?」

  「是的,夫人。」我说,转身,身体用力向前伸展,在她未能走开之前吻她。

  她又后退,全身松软了下来,双膝跪下,吻我,同样的炙人电流掠过身体,这个吻几乎触爆了炸弹。

  「丽莎。」我低语,我甚至不知道为何这样低语。

  她静静待在那儿,很接近,看着我。我立刻感觉到为何这件事情是那么可怕,我感觉到:他们以前在我的想像中总是戴着面具,就是那些鞭打我或制伏我的女人和男人。他们是谁呢?这个问题确实一点也不重要——只要他们说对了事情。

  但她并不是戴着面具。「幻想」并没有遮蔽着她。

  「我怕死你了,」我在低语。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声音透露着惊奇。我说话的声音很低,自己都怀疑她是否能够听到我。「我是说我……这是很难的,这是…

  …「

  她的脸色微微改变,表情有着轻微的变化。天啊,她很美。好像在这个时刻中,她的脸孔开放了,好像脸孔变成她的内心,而不是她想呈现给外在世界的样子。

  「很好,」她说,嘴儿形成一个吻,没有触碰我。她慢慢向后退。「你准备接受鞭打了吗?」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你必须表现得比那样更好。」

  「是的,夫人。」

  她摇摇头,正在端详着我。我稍微舐舐嘴唇,看看她的嘴。她稍微皱眉,眼睛向下看,然后回看我,睫毛像一种暗黑的流苏。「我喜欢你说」丽莎「时的样子,」她沈思地说,好像正在考虑着。「我们把它改变成」是的,丽莎「吧!」

  「是的,丽莎。」我在颤抖。我对马丁总是那样子。是的,马丁。不,马丁。

  「好男孩。」她说。

  她不见了,走到床脚那儿。开始时,她用力旋动着皮带,就像一位男性训练员。她鞭打的方式很有效率,每一鞭都有份量。

  她开始工作了。那就像一种检视——她抽打的模样。那种痛苦慢慢地、奢侈地累积起来,就像她用假阳具搞我时,快感累积的方式。我能够感觉自己在崩溃,一种缓慢的兴奋在痛苦中累积,一切的防卫力量都变得脆弱。如果她更粗鲁地、快速地、喧嚣地攻击的话,这种防卫力量就会坚强地抗拒她。

  然后,那种鞭挞真正开始了。我的肌肉紧张起来,踢掉床单。我无法保持安静。我努力要坚持下去,就像经常所表现的那样,不愿意放松,但是并没有用。

  我的整个身体在翻腾,再也无法忍受。皮带寻觅原来所忽视的小地方,我感到晕眩的刺痛。纵使我努力去阻挡,刺激的感觉还是汹涌而来,皮带再度逗弄严重的鞭痕。那个并不经常来临的珍贵时刻来临了,在这个时刻中,我知道自己不再能够控制,同时我也感觉到一切、一切。

  「你知道你属於我?」她说。

  「是的,丽莎。」我很自然地回答。

  「你来这儿是要取悦我。」

  「是的,丽莎。」

  「不再说无礼的言词。」

  「不再说,丽莎。」

  「不再重複我今天下午听到你所说的无礼言词。」

  「不再重複,丽莎。」

  最后,我毫无保留地呻吟着,无法假装没有在呻吟。甚至当我回答她时,也是咬着牙齿。我又想到她的性器、她的两腿伸开,以及那热热的小小外鞘夹着我。

  我想要看到她。我有事情要对她说,是还没有形之於言词的事情。但我不敢说任何事情——除了说出适当的回答,我只在如雨般落下的鞭打中注意听每个问题。

  我准备去做她所会要求的任何事情。

  最后她停下来了。

  我的皮肤发出丝丝声,每个鞭痕和伤口都冒着蒸气,同时她那令人疯狂的柔弱又敏捷的小手指解开手铐,叫我站起来。

  我下了床,像喝醉酒,在她前面跪下来,筋疲力尽,好像跑了好几哩路。

  由於在鞭打中紧绷又放松,我的肌肉很是疼痛。我亟想把她抱在怀中,於是就把头紧紧压在地板上,压抑着这种欲望。这种对她的感觉削弱了我的力量,像是吸食了毒品。

  我弯身,吻她的小号长统靴的光滑皮革。我的手抓着她的左脚踝,脸孔在她身上摩擦。我不再介意世界上的任何事情,真的——除了她。已经在她身上经验所有的这些阶段。拥有她、恐惧她、遭她鞭打、把捉住她。

  「不,」她说,我把手抽回来,吻了几次她的脚。疼痛与欲望闪现。

  「打得好,不是吗?」她问。

  「是的,丽莎。」我点头,禁不住发出轻微的笑声。但愿你知道——「打得很好」——我想吞噬你。我……什么?

  「你感受比较好吗?」她问,用皮带轻触我的脸颊,我抬起头来。

  有一会儿的时间,我无法很清晰地看到她。她整个人儿显得很温柔。然后,她的脸像是在燃烧。由於鞭打很费力,她有点流汗,涂上口红的嘴唇发出微光,眼睛透露天真的神色,充满暧昧的好奇。很像马丁的神色,真的,那种象徵经常性的惊讶、探索、发现的神色。

  「我问了你一个问题。你感受比较好吗?」她很有礼貌地说,但也有一点不耐烦。「我想知道。」

  「比较长久,比较热烈,」我喃喃说。我知道我在对她微笑,几乎是讽刺的微笑。「并且比较用力,但没有比较好,丽莎。」我说。

  她俯身吻我,我想,我终於会射出,无法控制,她嘴的那种湿润的感觉,那种吻的方式不像我曾经历过的任何吻。

  我开始要站起来。我本来会把她抱起来,用力压在自己身上。但是她很快就走开了,留下我跪在那儿发抖,又在四肢之中感觉到那种温暖的刺痛感觉,还有嘴中那种奇异的麻木感受。

  「我本来可以活活剥你的皮,」她说。「但是我只是要让你有点儿兴奋,你今晚会为我做事。」

  我又抬头看她,惟恐她会叫我向下看。「请你……」我低声说。「可以让你的……可以让你的奴隶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她几乎冷冷地看了我一会。「好吧!」

  「让我再吻你一次,丽莎,只要一次。」

  她凝视着我。但是,不久她却弯身俯吮我,於是我的手向上伸,抱着她;就像她的热气喧嚣地涌进我的身体,又是粗鲁又是抒情。我只是一只需要她的动物,如此而已。

  「放开,艾略特。」她说,她的口气听起来严厉又像在非难,但是她的手指紧抓着我,然后放开我,好像是我要她放开,而不是她要我放开。

  我低下头。

  「是真正学习服从与礼貌的时候了,」她说,但是她的声音有一点不安、惊惶。美妙的声音!「站起来。」

  「是的,丽莎。」

  「双手放在后面,抓着腰。」

  我听命,而古老的周期开始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嗯,也许我现在真的应该走了——颤动着的低沈警讯。但你属於她,我想着。不要去想任何事。

  哦,是的,你真的属於她。属於一种思绪的某种片断正掠过我心中:我们在寻觅终极的痛苦,而我的终极痛苦在欲求着她,为她而濒临垂死的境地,同时她在惩罚我,不只是惩罚,还有焦点中心、欲望。然而情况不完全如此。

  她在我四周绕着小圈子,我的身体的每根神经警戒着。她穿着高跟长统靴,走起路来一派庄严,小腿在高跟长统靴的平滑小羊皮下紧绷着,短短的麂皮裙在小小的臀部上美妙地飘浮着。

  她轻轻地捏我的脸。「你脸红时很美,」她很真诚地说。「鞭痕在你身上很是好看,不会让你破相。你现在看起来就像应该看起来的模样。」

  我感觉到那种模糊的微波,法国人所谓的「震颤」。我注视着她的眼睛。

  但是,我不敢要求再吻她。她会拒绝的。

  「向下看,蓝眼睛,」她说,但她没有表示责难。「现在,我不为你套上口衔,你的嘴太美了。但是,如果有一次闪失,我是说,如果今天下午我所见到的原来的艾略特脾气稍微发作,我就要为你套上口衔,把你绑起来,你了解吗?并且我还会对你生气。听进去了吗?」

  「听进去了,夫人。」我又看够她一眼,苦乐参半的一眼。

  她笑着,就像其他几次一样,声音低沈,并且她又吻我的脸颊,我又看着她,有一种什么东西在闪动,比微笑更微妙。那就像以最狡猾的方式跟她调情。请再吻我。她没有吻我。

  「现在,你要走在我前面,」她说,「并微微偏向右边。再说一次,如果你再自作聪明,我就要为你套上口衔,还要你跪着。你了解吗?」

  「了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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