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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第十章) - 1

[db:作者] 2025-06-20 13:50 5hhhhh 1600 ℃

  「逆臣」(第十章)

 

  作者:JOJO2002125

 

  2009/07/21首发于:色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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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里糊涂写到第十章了,还没正式进到主要章节,也许真是铺开的太大了。

  越来越怀疑自己能不能驾驭得了了。

  关于heian1314 兄说的存底稿的事,对于我来说太难了。主要是小弟想到哪儿写哪,如果存底稿可能,在发之前总得改,越改越发出来了。呵呵勿怪。

  本章无H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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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阚关西市广场之上,军旗猎猎随风而摆,一众盔甲在身的士卒站在广场四周。

  广场当中树立五根小臂粗细的刑柱,上面缚都着赤着上身披散着头发的男人。

  每个男人身后都站着一名刀斧手,手中抱定一把细长的尖刀。

  刑柱前方高树着一杆黑色大旗,大旗之上用红线绣着一只肋生双翼的豹子。

  那豹子绣的栩栩如生,前肢低压做着扑势。只见一人来到旗前,此人中等身材一身文士打扮,往脸上看一张铁质的娃娃笑脸戴在脸上。此人正是左豹骑的谋士铁先生,他手中抱着一杆黑色令旗,淡淡的对四周的士卒道:「柱上之人,皆是驸马焦云的血亲,今日一是拿他们来祭我左豹骑的大旗,二是祭奠我家孔将军!」

  他说到此处,四周的士卒一阵骚动。铁先生见士卒骚动,伸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声怀悲痛道:「昨日将军虽被救出,可奈何伤势过重,已于昨夜……」说到此处铁先生的声音颤抖带着些许的哭音。四周的士卒听了此言皆都信以为真,十之八九都已然哭出声来。

  不知是哪个哭喊道:「杀到京城!为将军报仇!!」此言一出,群情激奋,顿时暴喊一片:「对杀了鸣启那个昏君!」「为将军报仇!」士卒喊了一阵,铁先生见效果已显,用手指着刑柱上绑着的五人喊道:「这几人算是鸣启帝的姻亲!诸位弟兄可要想好,只要是杀了这几人,吾等即是大鲲的叛臣了!若哪位觉得不想做这叛臣,现在可以到枢机处领取路费,马上离去吾等必不阻拦!」

  此言喊罢只见广场四周的士卒都呼啦啦跪倒,齐声喊道:「吾等不惧!」铁先生见此情景心中顿起豪情喊道:「诸位弟兄!将军为吾等袍泽,鸣启无道斩吾袍泽!吾等何为?」

  广场响起轰雷般的喊声:「为将军报仇!」

  「将军为吾等兄父,群臣诬蔑吾兄父!吾等何为?」

  「为将军雪冤!」

  铁先生点头喊道:「好!」喊罢手中一晃黑色令旗道:「祭旗!」

  几个刀斧手得令,手抱尖刀走到被缚众人面前。这几个人早已被刚才的场面吓住,有两个竟然吓的尿了出来,刀斧手见了轻蔑的哼了一声。

  一阵惨叫过后,被缚的几个人已然被破腹摘心,五个鲜活的人心放在一个赭色托盘之上,鲜血淋漓还在不断的抽动着。刀斧手又把他们的人头从项上割下,放在另一个托盘中。几个军士抬着两个托盘,摆在左豹骑军旗之下。刀斧手又从五人腹中舀出些鲜血,泼在旗杆之下。祭奠过后,各营将令另兵回防,铁先生也快步回到驸马府中。

  孔戈岳手持烛台正在驸马府的密室中,踱步慢慢翻看着紫檀木架上挂的十几件铠甲。

  在蜡烛摇曳的火光中,每件铠甲都发出闪闪的亮光,可见每副铠甲都被保养的很好。

  他的体型与焦云相仿,焦云的铠甲基本都可以穿戴。可这十几件都是用亮银打造,虽说银子要比铜铁昂贵的多,但作铠甲却着实太重,而且这些铠甲颜色鲜亮雕龙刻花,孔戈岳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个娘们穿的。

  孔戈岳心中暗骂:「娘的,打仗像个娘,就连穿戴也像个娘!可惜了当年你爹焦先霸!也是大鲲国的一员猛将,怎么生出这么个东西!」想罢心中有气,把几个挂铠甲的木架全都踢倒。随着木架一倒孔戈岳发现,原来木架后面竟然有一个满是灰尘的木箱。

  孔戈岳用手抹去木箱上的灰尘,只见木箱应该是铁淩木所制,上面用铜钉铆住,裸露出的木面用河鲨皮包得严严实实。孔戈岳看罢心道:「单看这箱子所用的材料价格不菲,此中到底放的是何物?」

  想罢立即伸手掀开箱盖。孔戈岳持烛往箱中照去,只见里面乌黑一团像是某种布料。

  他伸手摸了摸,只觉这团乌黑触感冰冷,绝非是布料,到有些像金属。孔戈岳伸手把这团乌黑往上一提,没想这团乌黑竟然没有几分重量,提在手中如同提着一块轻纱。孔戈岳把蜡烛凑近观看,才发现手中提的竟是一副乌黑的铠甲。这副黑甲在蜡烛的光照下,泛出幽幽的黑光,上面由大小相同的黑块拼缝而成,每块上面可以看出有打磨的痕迹。块与块间拼接的很是严密,每块都用细密的金线连接。黑甲整齐划一,只有左胸处与其他地方不同。

  左胸处是一块巴掌大小的突起,仔细看却是个表情凶恶的似虎的兽头。这兽头打造的着实细致,上面微至毛发条条可见。

  孔戈岳又伸手在孔戈岳看了又看心中着实喜欢,见这件黑甲大小与自己身量相仿,忙放下烛台套了上去。刚一套上黑甲,孔戈岳便觉得一股清凉透体而来。特别是那个兽头,正贴在左胸贴了鲷鲨皮处,一股强劲寒气从兽头直入黑皮。

  孔戈岳只觉黑皮一阵颤抖,突然收缩竟然生出许多触手。那触手刚一生出,便猛的透肉而入,紧紧包住他的心脏。

  这感觉本该十分痛苦,可孔戈岳却十分受用,他感觉那黑皮蕴含了无尽的能量,此时正在与自己融合。

  只见他身上的血管不住蠕动,一波波的能量从心脏至血管扩散放大。他身上每处都被这能量充斥着,他感觉肌肉都被激起膨大,力量源源不息的生出,头脑竟也清明了许多。片刻间这种转变结束,孔戈岳伸手浑身上下摸了摸,竟然发现自己比适才强壮了许多,连自己的分身也暴涨了一倍。心中不由奇怪,但如何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哪知道那张救他命的并非什么鲷鲨皮,而是上古一位了不起的战神之皮,而现在所穿的黑甲也是这位战神的铠甲。

  这位战神本名叫笪龙,原是上古开天大神无的得力干将。笪龙战功卓著却因以个小小失误,险些被无所杀。

  他由此举兵反无,却因兵败被无诛杀。而这皮与一套铠甲原是焦先霸得来,这焦先霸原就有不臣之心,知道这是两件宝物,没准可以帮自己登极。可他搜罗众多术士,研究多年,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这焦先霸又是个无福短命之人,不到四十便得了急病撒手瞪眼。却因焦先霸死的太急,焦云也不知此二物是宝贝,便把战神皮当成鲷鲨皮,战神铠当成他爹的遗物,通通收藏起来。焦先霸费劲心力得来的宝物,却不想为孔戈岳所用,想他九泉之下也只有跳脚骂的份。

  孔戈岳心想:「为何只有铠甲却无头盔?」想罢又伸手入箱,摸索一阵,却只从其中摸出一张与铠甲材质相同的面具。

  那面具表情凶恶,孔戈岳拿面具往自己脸上试了试,刚刚合适的罩在脸上。孔戈岳心中大喜:「此次诈死,这面具正好用的着,也不知我穿着这幅铠甲,样貌如何?卧房中有面铜镜,我看上一看!」想罢便大走出密室。

  铁先生快步走入驸马卧房,突然一愣。只见一个身着黑铠的人,正掐腰站在铜镜前。那人见他进来,嘿嘿一笑,转过身来。

  铁先生一看,那人也带着面具,而且面具凶恶骇人。「你,你是何人?」铁先生大声问道,那人把面具一摘哈哈笑道:「铁先生,连我都认不出了么?」铁先生一见是孔戈岳,心中大定道:「原来是将军,可将军为何这身打扮?」

  孔戈岳把面具放到桌上道:「此次诈死,如此装束谁能认出我来。」

  铁先生上下打量奇道:「我看将军怎么高大了许多?」孔戈岳把适才所经与铁先生说了一遍。铁先生听罢更觉奇怪,但觉得此事是好事,便道:「看来将军果然是贵人天祝。」孔戈岳摇手大笑道:「我这贱命一条,怎么成了贵人!祭旗结束了?」

  铁先生点了点头。孔戈岳又问:「将士情绪如何?」「悲痛万分!」

  孔戈岳摇头叹了口气:「哎,此次罔用哀兵,希望各营弟兄不会怪我。」

  叹罢对铁先生道:「本将军甲胄已有,兵器和战马却还无着落。走!你我再去搜他一搜!」

  说罢带上面具拉起铁先生走出门外。

  嘭,一只黑铁枪破空而出,在空中散出点点枪花。

  枪花上下翻飞,舞的泼水不透。只见舞枪的黑甲武士,把这杆铁枪舞的烈烈生风,看见双手臂力至少在五百石以上。

  这时空中正有一只蜻蜓飞过,黑甲武士把铁枪往上一朔,漫天枪花把蜻蜓罩了进来,顷刻间就被铁枪搅为齑粉。

  「好枪法!将军武艺竟然又有精进!」说话的正是铁先生,孔戈岳闻言收枪,手撰着长枪抖了几抖道:「此枪着实不错,只是不如我那殡矟顺手!不过此枪也算是出于名家之手,可惜到焦云手中暴殄天物!」说罢把枪纂往地上一顿「兵器也有了,只剩战马!可惜我的乌炎鸦,没与我带来。」

  铁先生听了笑道:「那乌炎鸦除了将军,谁能请得动它!战马早为将军准备了几匹。」

  这时海虬亲自率领几名亲随,牵着四匹战马走入院中。

  孔戈岳围着四匹马转了几圈,只见其中三匹高大壮硕,马耳细长马目浑圆,脊背宽阔四蹄宽大,一眼便可看出是铁末混血马。孔戈岳拍了拍这三匹马的马劲道:「与铁末纯血马还真有些形似!」

  说罢叹了口气道:「可惜,怎么也不如铁末纯血马那么神速。而且也不如大鲲马耐跑!」

  转头问海虬道:「这马不是从我军中带来的吧?」

  海虬笑道:「主人一看便知!这四匹马都是从这驸马府中得来,我选了选也就这四匹看着还成!」

  孔戈岳摇头笑道:「你呀!这差事本就不该你来干,放着雷胡尔这个铁末老马贼不用!」

  海虬大眼一瞪大声道:「主人!我老海跟着您至少也个十余年了,虽说前为海贼,可这些年选马的功夫也有些!如果主人都不满意,我老海去把雷胡尔那匹骠狼冲给主人牵来!」

  孔戈岳见海虬争辩笑着摇手,又走到最末一匹马前。

  只见此马不如前三匹高大,生得浑身油亮的褐毛,马耳短小而浑圆一双细目,马颈短粗肩宽臀阔,再见四蹄竟然比前三匹更加宽大,看着挺健非凡,只是马头最是低垂。

  孔戈岳见了点头道:「还真别说,本次我是错怪你老海了。此马看来却是不错!」

  海虬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钢髯,大笑道:「如何,老海的相马功夫不弱吧!」「可你为何把它放在最末?」

  孔戈岳调侃道。海虬老脸一红「这……这个。」

  孔戈岳见他尴尬哈哈大笑道:「此马看来不比铁末纯血的名马差。」

  海虬疑惑道:「这主人是如何能看出?」孔戈岳道:「你看此马四蹄宽大定然是十分善跑,而项短肩宽臀阔定然是后力十足。而马目细长,据我判断此时为正午,到了晚间定然马目会张大,此乃夜视!」

  海虬惊讶道:「那此马可算是宝马良驹!」

  孔戈岳听言微微叹气道:「可惜,此马奴性定然很重!想成宝骑已无可能啊。」

  说罢蹬鞍翻身上马,那马只是转头看了看骑在自己身上的孔戈岳,就又重新垂下了头。

  孔戈岳见状又叹了口气:「可惜……可惜,矬子里拔大个就是它了。」

  临邰到天阚关的官道之上,几千绿甲铁骑狂奔带起滚滚烟尘。

  在其队中竖着一杆大白色旗,随着马匹的奔跑不住的摆动。

  只见旗上绣着一只巨大的鏊龙,在龙足下还绣着海坤两个大字。

  这众绿甲铁骑正是铁鏊营打先锋的海坤卫,此次海坤卫提前出发,是要在其他两营到达天阚关前占据最佳攻城位置。

  所以已把大部队甩在身后十余里。

  在前队有一位将官摸样的人,领着大队催马急驰口中还不断呼喝让身后的骑士快些。

  正在后队紧跟他急驰之时,突然那将官勒住缰绳,身下的战马被勒得高高仰起前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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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句,这几个月确实事多,更新不会太快,望勿怪。也希望看了的兄弟多给些红心,鼓励小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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