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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 Drunk, Abandoned(K/DA),1

[db:作者] 2025-07-29 09:43 5hhhhh 7420 ℃

“K/DA!K/DA!K/DA!”

热情的声浪连绵不绝,即使在已然逐渐黯淡的灯光下,依然带着震天的威势,久久荡漾。

“感谢!感谢各位今晚来参加我们的演唱会!”

台上四人依然在做最后的告别,她们又何曾想离开呢?但欢愉的时光终归是短暂的,一晚过去,一切都将归之于平静,就如同往常一样,什么也没发生过。

体育场的大门都已打开,刺眼的探照灯亮起,观众们终于三两离席,一步三回头地没入深沉的黑夜。

少顷,纷纷攘攘的众人几近消散完毕,唯有几位几乎称得上狂热的粉丝还探头探脑地朝后台望去,脚步总轻轻挪着,意图再窥得他们偶像的一分半毫。

“卡莎,今晚回去有没有什么好吃的?犒劳犒劳大家?”

阿卡丽顶了顶身边人的肩膀,招来卡莎的一抹微笑。

“你想有,我还不想做嘞!”

她敲了敲有些麻木的双腿,即使经过了长期的锻炼,整场演唱会支持下来,仍旧会多少有些疲惫。卡莎本不是懒惰的人,但再辛勤,还是要有些许舒缓的时间的。

“点个外卖就好了,何必劳烦卡莎呢?”

阿狸倒是善解人意,走到阿卡丽后面,悄悄搂住她的脖颈:“让我猜猜,阿卡丽小姐那么有活力,是不是台上偷懒了啊?”

“痛!痛痛痛!快放开!”

阿卡丽只觉得大臂一紧,随即猛烈的酸胀感席卷而来,骨架似乎都因吃不住阿狸的重量而呻吟。

“阿狸!你太重啦!”

“是这样吗?”阿狸在阿卡丽耳边吐气如兰,“随便说女孩子重,可是大忌讳哦。作为女生的阿卡丽小姐,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

若要真论起来,阿卡丽或许真是四人里最不在意这样事情的人。常年混迹于武馆的她向来没有担心形体走样的思虑,食物为她提供的那一点热量,多半用不了几个小时就能被她消耗完。然而说得轻巧,要换做其他三人,或许真不是件可以简单忽略的事。

“好了好了,”一直沉默的伊芙琳这才找到自己插话的位置,“还是别调戏阿卡丽了。今天大家都疲倦,不如稍微休息一下早点睡觉吧。”

阿狸恋恋不舍地松开环绕着阿卡丽的手臂,却又趁机捏了捏阿卡丽的脸,只待后者带着疑虑转头,自己便回以一个得逞的笑意。

“阿!狸!”

两女又打闹在了一起,浑然不觉自己还有个所谓的偶像包袱在身,方才的劳累,似乎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四位。”

退场通道走到了尽头,迎面走来的便是个一身制服,脖子上挂着工作牌的男人。她们知道,这是等待她们的工作人员。

“今晚的表演非常棒!观众们热情高涨,K/DA的名声估计又要大躁了啊!”

隔着眼镜片,四人都能明显地感受到这男人满载兴奋的眼光。这样的热情,无论是什么时候,她们都真切地体会过。

阿卡丽摆摆手:“这种话就不用多说了,今天大家都忙了一天,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

“明白明白,”男人点头哈腰,“车已经为四位准备好了,我带您几位过去?”

阿卡丽点点头,朝着男人手指的方向径自迈步走去。经过男人身边时,却不知怎的,擦了一下他的肩膀。

“阿卡丽小姐,”男人向后退了一步,“您今天还是那么的有魅力。”

她微微偏头,没有做什么回答。阿卡丽能看见男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那不是一张很谄媚的面容,每个零部件似乎都没有什么多余,在看似上扬的眼角边,还能看到些从业者的精明。

这人,或许大有可为。

阿卡丽只觉得心中一动,有些不太对劲的想法油然而生。那是一个武者的直觉,是经历的风风雨雨之后磨炼而来的即时反应。她只觉得这个男人太“恰好”了,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后台工作人员么?

她按了按太阳穴。多半是自己多虑了,从舞台上下来缓过劲,她只觉得额头的青筋有点跳,连带着右眼也一抽一抽的。

四人就那么随着男人的指引走出后台,忙碌的人们埋头于设备的拆卸,反而没有往日那样围上来的盛况。她们倒乐得清闲,毕竟往日被长枪短炮团团困住,腾挪不得的感受,换谁来,谁都不会觉得舒服。

男人不时走开一段距离,同往来的同行们交代些什么,又看看手机,手指翻飞。四位女孩的目光短短地在他身上扫过,又转去别处,聊些闺中密事。双方就那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像是偶像与普通人的常态,又不像如此。

男人弯腰打开了房车的车门。

“请进,四位。车里已经打扫干净,还有公司为各位准备的饮料,可以解解渴。”

“那经纪人终于肯对我们好些了吗?”

倒是阿狸先一步进入了车厢。房车是一般的房车,除去有些地方用着K/DA的周边衍生产品,其他的地方,也不过是普普通通。正中的小桌上摆着四杯果汁,玻璃杯一列排开,甚至没有一丝歪斜。水面齐平。做偶像生意的地方,总会在某些小细节上做得很好。

阿卡丽倒是大大咧咧,径自坐在椅子上,端起杯子便喝,眨眼间便空了杯底。整场演唱会下来,实在是有些口干舌燥,即使嘴中没什么感觉,身体上缺水的表现,可是骗不了人的。这四人脚步早已有些不稳当了,只觉得身体疲软,此刻若有张床,想来她们沾上便能睡着。

“这东西,好喝么?”

卡莎向来对事物有些要求,晃着杯子,任由光影在其上折射出斑斓的光辉。

“其实我更想喝纯水啊,这时候喝果汁不太解渴的。”

伊芙琳说着,嘴唇却还是抵在了杯沿上,轻轻啜饮着。毕竟好歹是水,能补充一点便是一点罢。

“四位不必担心,这是经过专门调配的能量饮料,补水作用不会比纯净水差。”

那工作人员见女孩们有些疑虑,不待她们发问,便主动解释出来,倒是个尽职尽责的做派。

“好了好了,明白了,赶快开车吧,我还想回去早点休息呢。”

阿卡丽伸了个懒腰,她已觉得有些累了。方才站着走着,还未曾有什么感觉,如今一落座,身体松懈下来,反倒一股困意席卷全身。

她抬手,关上了窗。夜风有些太冷了。

“请各位稍安勿躁,我这就去通知开车。”

男人反而没有慌乱,只是说些应付场面的话。只见他一鞠躬,缓缓闭上了车门。四人听得脚步声逐渐远去,又是一震,想必是他进了驾驶室。

“还算是个知趣的人。”

阿狸撑着下巴,倚在卡莎身上:“你是不喜欢喝么?”

“不喜欢,或者说,我一直不太喜欢喝饮料,”卡莎放下杯子,她仅仅抿了几口就没再碰它,“如果是这种程度的话,还不如回去我自己做的新鲜。不过我也没什么精神再做了。”

卡莎也是觉着有些疲惫,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不做了不做了,我眼睛快睁不开了。”

阿卡丽甩甩手。如今的她,已然四仰八叉地瘫在一方沙发上,闭着眼。她名义上是闭目养神,但每个人都知道,她多半要睡过去。

“别睡那么熟,待会下车的时候叫都叫不醒。”

伊芙琳轻轻捏了一下阿卡丽的脸庞,后者只是哼哼了一声,偏过头去,没有回话。

“可还真是累了,这么热的地方都能睡着。”

她松了松还在身上的演出服,脸颊微微泛红。

“好像确实有点热,是没开空调吗?”

阿狸站起身,正欲查看一下空调的温度,却腿脚一软,几要栽在地上,所幸卡莎眼疾手快拖住,才免去了阿狸的失态。

“阿狸,你没事吧?”

“没事。”

阿狸揉了揉额头:“或许真的是太累了吧。不过换做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么疲惫的时候啊,怎么今天——”

“大家今天可都是挺投入的,体力消耗大一点也很正常。”

卡莎向后仰着头,微微按摩着酸疼的脖颈。

她也觉着有些困意。这困意不同于以往的,带着身体的燥热,还有些生病一般的晕眩。她口中轻轻呼着热气,忍受着心中的悸动。

她勉强睁开眼,某种直觉让她睁开眼。她看见阿狸倒在座椅上,她从未见过有这样失态的她。她有些口渴了。

或许可以打开窗?这么想着,卡莎绕过已沉沉睡去的三人,艰难地挪到窗户边。她伸出手,却在半空中停下了。

她闭上沉重的眼,不省人事。

——

——

“她们都倒下了?”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有心人要是听见,定会察觉,这就是方才的那个工作人员,他依旧戴着眼镜,只是看不清了眼镜。

“都倒下了,这药可不一般,就算是再坚贞不屈的女人,之后都要变成只会在男人生殖器下摇尾乞怜的母猪。”

另一个男人应承,比上面那位要谄媚得多。

“母不母猪我可不管,别玩烂了。”

“放心吧,”黑暗中隐约能听见拍胸脯的闷响,“咱们都是有经验的人了,第二天她们醒过来,只会莫名其妙地感觉下面痛,不过,嘿嘿,可能爽更多一点。”

他比划着,音调里充斥着难以言说的油腻,和欲望。

“戴套,我可不想这几个摇钱树那么早枯萎。”

“诶,这你就不懂了。”

这男人,这胖男人,脸凑近去,在那开车的工作人员耳边悄声道:

“只要在这个药效时间里,那些女人是百分之百不会受精的,我说的是百分百,相信我。

“而且你不觉得,有那么四个极品,不能无套内射,多少有些不尽兴,不是么?”

“怎么相信你?”

“这药是我搞来的,之前也用过很多次了,你认识的,不认识的,我全玩过。要是有事,我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可能已经被某个女人锁在家里当全职奶爸了。”

戴眼镜的男人挑了挑眉,即使他也眼馋后面几个,但听到这胖子说的话,多少还是有些反感。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懂反感是从哪里来的。

多半是不屑于碰这种人碰过的人吧?他是这么想的。

“好,好,好。”

他打住了话头,用接受的语气。那胖子只是时不时看看监控,能瞧见四人形态各异的睡姿。他看着她们,就像在看一批艺术品,眼睛放光,嘴唇微微张开,活像只饿狼。

车绕过公司大楼,在这高耸的现代建筑的阴影里停下。

“叫人出来接客。”

眼镜男拔了车钥匙,用肩膀顶顶身边还在看着监控发愣的胖子。

“诶,诶!好!”

胖子下车的样子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几乎是手脚并用爬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一边的仓库门上,有轻有重地敲了几下。黑魆魆的大门呻吟了一阵,从里面传出些许喧闹声。

“大哥回来了?”

从里面探出来一个头,满是横肉,看着有些血腥之气。

“货都送到了?”

“送到了送到了,”被叫做大哥的胖子搓搓手,“快叫他们出来。”

门后的人点点头,吹个口哨。

胖子倒是没有任何等待,先人一步打开了房车的后门。

“啧啧啧,没想到啊,那么风光的K/DA,台下居然是男人身下的母狗。”

眼镜男抽了支烟,从一边转过来,手上拎了台摄像机。即使在黑暗里,他也隐约能看见胖子双腿间出现了个凸起。

胖子光想想就硬了,是的,他光想想就巴不得脱下裤子,用身下的巨龙狠狠地抽那四个女人。

“想选哪个?”

“那还用问?”胖子急不可耐地冲进去,轻轻搂起阿狸的身躯,脸上不知是怜悯还是欲念。他贴近阿狸的脸庞,感受着她吐气如兰,眼中闪着兴奋的精光。一只手已然抚上阿狸的丰臀,揉捏着,又将包裹着她美丽躯体的衣物缓缓褪下。

“你看看,啧啧啧,这胸,这屁股。”

胖子手指已经探入了阿狸那秘密的后庭,轻轻抠动着。她嘴巴微张,似乎在昏迷中也能感受到极度的快感,轻轻呼着气。

“那么急,不怕弄醒她们?”

“不怕,有什么怕的?”胖子抱着阿狸走下车,遮蔽小穴的布料早已被他抠出了一个小洞,手指一进一出。阿狸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面颊越来越红。

“哈啊……哈啊……”

眼镜男已经能听见那美妙的叫声,心中欲火也不由得大盛。

“放心好了,这药不仅能让她们保持昏迷不醒的状态,还能让她们感受到无上的快感,比平常还要爽。”

胖子眨了眨眼:“你不是喜欢听女人在你的东西下面求饶吗?虽然我这个药没那么神奇,但是你要是想听淫叫,我敢保证,她们叫得会比最淫荡的娼妓还要大声。”

他俯下身,隔着衣服,咬了一下阿狸高高凸起的乳头。后者顿时荡漾出诱人的呻吟。

“你看,这声音,多美妙。”

胖子一派陶醉的神情,他是那么痴迷于女人的身体,以致于痴狂。

“大哥!大哥!”

只见得方才那个男人带着一众小混混跑来,就着黑暗,也能见到他们眼里爆射的精光。

“喏,就在那里,想要什么自己来。”

他低下头,舔舐着阿狸的嘴唇。她的嘴唇已经泛起鲜红,如垂垂欲滴的红玫瑰,敏感而又脆弱。他舔舐着,呼吸着阿狸的呼吸。

见领头的已经下令,众人陡然高呼,如一群饿狼,扑向仍留在房车里的猎物。

眼镜男只是摘下眼睛,摇了摇头。

“K/DA啊K/DA,今天,就不要怪我无义了。”

他按住了卡莎,那名身体窈窕,引人血脉贲张的女人。

另一边的胖子早已忍耐不住,大步迈进仓库,按住阿狸,一把扯开她裹着的——就像没有裹着的——衣物,一对雪白的双乳倏地弹出,那一对早已鲜红昂起的乳头,宛若在邀功,在散发着无限媚意。

他狠狠地揉搓着阿狸的双乳,一边舔舐着那引人犯罪的红樱桃。他的舌头是如此灵活,在阿狸胸前回旋,跳动。粗糙的味蕾刺激着那少经人事的皮肤,阿狸昏迷着,但那无穷无尽的快感,依然侵袭着她,席卷着她。她口中无意识的话语开始显现,全然没了她平日的模样。

“哈啊……哈啊……好……好舒服……”

胖子搓捻着,一股股热浪撞击着阿狸混沌的脑海。

“阿狸……阿狸……舒服吗阿狸?”

他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动作的力量愈来愈大。

“好舒服……哈啊……好爽……唔……”

胖子吻住了阿狸的唇,舌头索取着,索取着她的汁水,她的香味,她的一切。

她一定想不到,自己居然是这么淫荡的女人。

“唔……呜啊……嘴唇……舌头……好爽……好美味……哈啊……”

药物将阿狸的敏感度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胖子顶在她股间的膝盖只觉得一股热流经过,不,不止一股。每当他们的舌头缠绕在一起,那晶莹的水滴就会缓缓从阿狸美丽的下庭流出,温暖,湿润。阿狸的技术很好,不如说是药物激发了她的淫欲,她或许从来没有练习过,但她现在什么都会,她只会需求男人。

“果然,果然。你就是个臭婊子,一个只会在男人身下承欢的臭婊子,”他狠狠捏了一把阿狸的酥胸,“告诉我,想要吗?臭婊子?”

“想……哈啊……我想要……”

“想要的话,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

胖子的手指只在阿狸小穴的洞口轻轻划动,每当临近伸入之时,又突然停下,缓缓退开。

“想要……哈啊……说……说什么……”

胖子俯下身。

“你,是婊子。”

“我……哈啊……我……我是……”

“说出来。”

胖子眼神有些凌厉,但只要见到他的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是他极度释放前的极度压抑。

阿狸的精神正处于一片混沌与快感之中,那本应存在的精神防线早已在药物的冲击下化作虚无。她是阿狸,但她又不是阿狸。

别玩坏了?胖子想到了,想到了眼镜男对他的嘱咐。他不屑一顾,她们本就是玩具,好或者坏,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只要在这样的昏迷中卸下阿狸所有的防备,再加上些暗示——啊,暗示,多么引人堕落的名词。他相信,他只需要让阿狸记住,她有多么下流,淫荡,她应该如何取悦男人,无需多做些什么,等她第二天清醒过来,等她过几天,过几个星期,过几个月,她就会自然而然从那光明的舞台,走进某个漆黑小巷里的酒馆,愉悦一夜,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扶着墙离开。

“说出来,你是婊子,你是母狗,你想要男人的肉棒。”

胖子揉搓着她挺立的乳房,一只手指已缓缓探入她小穴深处。粗糙,尖利,他玩弄着已被液体覆盖的阴核,阿狸脑子里愈来愈只有快感,她愈来愈沦陷。

“我……哈啊……我是婊子……哈啊……”

胖子手指再深入了一些。

“哈啊……好爽……我是……我是母狗……”

又深入了一些。

“哈啊……我要……还要更多……我要肉棒……哈啊……插……插进来……”

胖子脸上微微一笑。

“啊?我没听清,你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

“肉棒……哈啊……我要肉棒……”

阿狸不自觉地抱住了胖子的身躯,她身上燃烧的烈火逐渐让她无法忍受,她开始迎合,迎合胖子肥厚的手掌。

她的乳头蹭着,摩擦着,丝缕愉悦的电流穿过她的心脏,她逐渐明白了,在梦中明白了。

她本就是会魅惑的,她的尾巴逐渐缠住胖子,如无数双温柔而欲望的手,在索取着,贪图着。

“说大声点!”

胖子抽了一下阿狸那对玉乳,引起那对山峰好一阵抖动。

“我……我想要肉棒!哈啊……我想要肉棒……插进来……插进来啊!”

胖子笑了,笑得很邪恶,很开心。

“好!你个臭婊子,我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人间极乐!”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迟滞,胖子那黑黝黝,布满青筋的雄壮肉棒,狠狠地顶入了阿狸的小穴,顶进了最深处,直顶到了子宫口。身下人猛地叫唤起来,她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庞大的巨物,潮水一般的快感击碎了她的道德,她只觉得自己就应该堕落在这样的天堂里——不,不该叫做堕落,应该是升华。

“哈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舒服……肉棒……好大……好烫……”

胖子不断抽插着,阿狸只是紧紧抱着那壮硕的身躯,腰肢自如地摆动,她卖力地挺起着,她想要他愈加深入,进去,从小穴进去,插到子宫,插到她最深的地方去。

“阿狸……阿狸!你真是个婊子!”

“是……哈啊……我是婊子……我是……我是只想要肉棒的母狗……哈啊……呜啊啊啊啊啊啊……”

阿狸的叫声似乎要划破着寂静的黑夜,愉悦,淫靡,性感……一切能想到的描述这种事的词语都可以套在她身上,她好像从来就没有过节操,她被药物彻底变成了男人的奴隶。

胖子贪婪地吸吮着阿狸的双乳。他知道,这还不够,这还不够,还差一些。

“听好了,听好了!”胖子狠狠地咬上阿狸的乳头,“你给我听好了!臭婊子!”

“听……听到……哈啊……”

“你只喜欢男人的肉棒!”

“我……哈啊……我喜欢男人的肉棒……哈啊……我好喜欢男人的肉棒……”

胖子用力地抽插着,阿狸几乎要翻出白眼来,嘴巴大张着,舌头伸出,活像一只母犬。

“你就是肉棒奴隶,男人的肉便器!”

“哈啊……我是……我是肉棒奴隶……我好喜欢肉棒……哈啊……好爽……求您……求您在我身体里射出来……把我当……肉便器……哈啊……”

阿狸兴奋地颤抖着,她的小穴一张一缩,如同压榨一般,拼命地榨取着胖子的精华。她仍然是无意识的,但就如同技术最高超的妓女一样熟练,比最清醒的尤物还要明了。

胖子的攻击很强,很猛,即使有了药物的加成,她依然很难在他身下抵挡再久一些。她的乳房疯狂地晃动着,激烈的性爱让她即使是被稍微触碰一下,也能体会到无尽的快感。她红肿的乳头稍微被风吹了一下,被胖子的手揉了揉,阿狸便要引颈高歌一阵,唾液垂出来都没有在意。

催情的药物很快充斥了她的乳房,在胖子每一次的冲击下,淅淅沥沥地渗出乳白的奶汁。它从殷红的樱桃里渗出,快感便如同被内射一样,舒爽,极乐。

“哈啊……好爽……要……要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狸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快感,她的潜意识已经彻底被欲望占领,彻底被欲望击碎。她只需要醒来,甚至不需要醒来,她便会变成最诱人的女性。

“想要吗?”

胖子咬着阿狸的耳朵,呼着气。

“想……哈啊……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哈啊……想要大肉棒……想要您的精液……精液灌满我……哈啊……”

“大声点。”

“我……我想要您的肉棒!想要……哈啊……想要您的精液……母狗阿狸想要您的精液啊啊啊啊!”

“再大声点!”胖子扯着阿狸膨胀的双乳,挤出一缕又一缕的汁液,“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要到男人的精液!”

“阿狸……哈啊……母狗阿狸……肉棒奴隶阿狸……想要……想要主人大人的精液!想要……想要怀上您的宝宝……哈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胖子的肉棒缓缓退出,而后,猛地顶进去,顶到最深处,直顶到阿狸子宫的最深处。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好爽!主人大人干死母狗阿狸吧!哈啊……还要……还要啊啊啊!”

阿狸绝美的面容依然变了模样,变得妖媚,淫乱,崩裂。她的每一条神经,每一块肌肉,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愉悦地呻吟着,仿佛全身都在经受男人的洗礼。她的小穴一张一合,频率愈来愈快,淫水几乎是喷射而出,混合了流到地上的奶汁,显得异常美丽。

肉棒撞击一次。

“哈啊……子宫……子宫要坏掉了……好爽……好爽啊……哈啊……”

肉棒撞击两次。

“唔哦哦哦哦哦……操……操到淫荡狐狸阿狸的最里面了啊啊啊……胸……胸也在射精了啊啊啊……”

肉棒撞击三次。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快射精……主人大人快射精……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胖子狠狠瞪着阿狸,嘴角带着邪魅的笑意。

“那就、要、来、了!”

红肿的龙头终于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浓稠而腥臭的白浊液体从胖子的肉棒里冲出。那是积攒了好几个月的精华,他只为了这一天。

阿狸只觉得腹腔满是滚烫的液体,她的小腹愈来愈大,愈来愈胀,每一滴精液滚过的地方,都是她最敏感的区域,精液在子宫里晃动,快感便从小腹升腾到全身,一阵,又一阵。她翻着白眼,四肢因快感而脱力,却仍然紧紧束缚在胖子身上。那是她宣告了绝对服从的标志。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了……母狗阿狸高潮了啊啊啊啊……好爽……好爽……还要更多……”

被巨根撑大的小穴甚至装不下如此庞大的精液量,从她两腿之间,随着喷射的淫水,流出大量的白色乳液,弥漫,从那翘臀,弥漫到她的后腰,她的肩膀,她的脖颈。直到她嘴边。

胖子终于射完了那磅礴的精华,拔出肉棒的一瞬间,阿狸的小穴内如同水龙头一般,涌出无数大量的精液。她身体微微颤抖着,喘息着。

她翻过身,就像母犬一样,趴着身子,舔舐着地上的精液。

“哈啊……好美味……这就是主人大人的馈赠……阿狸……阿狸好喜欢……哈啊……”

胖子的巨龙依旧坚挺,他自后插入阿狸的菊穴,轻柔地抽插着。又从身后抱住她的身躯,在她耳边喃喃。

“从此以后,你就是最淫荡的偶像。

“你最美妙的演出,都只会在男人的肉棒下出现。

“肉棒奴隶阿狸,听懂了吗?”

阿狸只是喘着气,脸上一片呆滞。

“明白……哈啊……明白了……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每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

胖子狠狠拍了一下阿狸的屁股,整个将她抱起,将肉棒借着阿狸的体重,更是顶进她后庭最深的地方。

他走向另一边的淫窝,那里正上演数十人的滥交宴会。他将阿狸扔出去,就那么扔在沾满精液的,她的队友身上。

“哈啊……哈啊……精液的香味……好美味……哈啊……”

阿狸几乎连滚带爬地爬到那另外几女身上。阿卡丽那紧实的身躯和健美的线条已在男人的轮番侵略下变得松弛,胸部也似乎变大了一些,下垂了一些,麦色的肌肤在乳白精液的衬托下更显诱人。此时的阿卡丽,全然忘记了自己身为习武之人的初心,她身体极度的柔韧性,已被男人们当成玩弄多种体位的工具。她的双腿被掰开到最大,就如劈叉一般。无数根肉棒轮流进入她的小穴,而大张的腿,更是让几乎要被插烂的小穴敏感度大增,无尽的快感肆虐着这位本来的战士——不对,是这位如今的淫欲战士。

而另一边的伊芙琳显然早已将自己当成了夜店里的头牌女郎,左右手各握着一根粗黑的巨龙,身上三穴尽被塞满,精液在她身上挂成散发着淫欲的瀑布,明明如此不堪的景象,她却乐在其中,口中说着嘲讽那些男人的话,身体却无止尽地需求着他们的肉棒。

她们都在沦落为性奴隶,最优秀的性奴隶。她们每一个人未来的舞台,可想而知。

而卡莎反倒是最无趣的那个。不知为何,眼镜男独占了她的身躯,然而无论多激烈的进攻,她只不过是微微喘息,全然没有其他三女那样沉醉的样貌。眼镜男宛若受到了侮辱一般,抽插愈加用力,然而只不过是徒劳。

“哟,老哥行不行啊?”

胖子轻轻抚摸着卡莎的乳房,言语里带着些调笑。

眼镜男没说话,瞪了胖子,用力射出一发,将卡莎如丢垃圾一般扔在旁边。她似乎撞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就这样的货色,实在是无趣。”

胖子可没有真的嘲讽眼镜男,看看后者连发多次仍然坚挺如钢的巨根,怎么样的嘲笑都会化作空谈。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胖子拍拍眼镜男的肩,“为啥不去玩玩旁边三个,这婊子就留给兄弟们好了,十几个大汉来,不怕她不腿软求饶。”

眼镜男盯着卡莎,重重地踢了她一脚,就要转身离去。

“算了,让我看看剩下几个好不好——”

“咳……咳咳……”

身后陡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眼镜男顿住话头,转身看去。却见得卡莎缓缓撑起已被调教得酸软的身子,眼睛睁开,虽然还有些迷离,但确实是睁开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

她喃喃低语,想动一动,却只觉得身上酸麻无比,还隐约间有些别样的舒适感。茫然环顾,映入眼帘的,便是她那三个如娼妓一般正取悦男人的姐妹。逐渐清明的听觉,也听见了那回荡在夜空里的音声。

“阿狸……阿卡丽……伊芙琳……你们,怎么会……”

她眼瞳微微收缩,好似受了当头一棒,正要起身,余光猛然瞟到了站在一旁的胖子和眼镜男。

“你……是你!”

卡莎不是蠢货,她当然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这不过是乐坛——或者说整个娱乐圈——常见的事情罢了,她们从前即使没经历过,也多少有过耳闻。但她们从来没想过,往日被自己嘲笑的艺人主角,此刻却变成了她们。

“是我,怎么了?”

眼镜男揣着手,刻意将身下之物对准了卡莎的脸。

胖子此刻有些慌张,他不知道为什么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失效了。要知道,如果是其他小偶像,失效就失效罢,只需要威胁一下,她们就没有一个人敢将自己被性侵的事情说出去。然而如今不一样,这可是K/DA,是无数人魂牵梦萦的女神天团,是不懂多少个公司要力保的存在,如果今天的事被泄露出去……

他不敢想,但即使如此,他也只能尽力维持一个胸有成竹的形象。这或多或少也来源于身边眼镜男毫无惧色的影响。

“你……你他妈的!”

卡莎咬牙切齿地喊出声,即使在黑暗中,也大略能看清她眼中的怒火。

“你居然敢做这种事,你知道……你知道公司要是明白了,你的下场有多惨吗!”

“我的下场?”眼镜男忍俊不禁,“你要不看看你现在的下场?顺便说一句,你的身子很舒服。”

卡莎闻言脸色一变,指着眼镜男,许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杀了你……杀了你……你最好别让我等到那一天……”

卡莎扑上来就要打,然而早已被侵犯得千疮百孔的身躯,哪里还能支持她的动作?

眼镜男只消轻轻一推,卡莎便如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你个狗杂种,公司养你那么久,没想到竟然……”

卡莎喘着气,即使药物没能成功让她沉迷在温柔乡中,但那反复涌上的欲望,依然让她不能自已。

“养我那么久?好啊,那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是怎么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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