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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影·III·花神回忆,2

[db:作者] 2025-07-29 09:43 5hhhhh 9230 ℃

  路飞听得一愣一愣的,直到最后这段,他又撒娇似的撅起嘴想要反驳。

  “嘘——我知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是觉得你娇气,好吗?我从来没有因为你的体质就觉得你缺乏战士和勇者该有的精神品格。就‘男子汉’这种事吧——我是没萨博那么会说话,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但总之……总之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不管你的身体是什么样的,路飞,我们都是兄弟。”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艾斯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提前打断了他,并下意识往他的腹部扫了一眼,“而且它——你的身体不是什么‘不洁’的东西,它只是和大多数人不一样罢了!让神殿那些老古董放的屁见鬼去吧——你是非常……”

  非常珍贵的。

  他没能说出最后这句话,只是缓缓吐出一口气,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路飞刚刚被自己揍过的有些泛红的嘴角。

  “痛吗?”艾斯的鼻尖抵在路飞的脸颊上,低声问。

  路飞不知为何有些心慌,热辣辣的感觉从被打的地方莫名其妙转移到了面颊两边。他赶紧跟艾斯拉开一点距离,摇了摇头:“一点都不痛。说了我是男子汉吧。”

  “哪有男子汉像你这样的。”他的兄长没奈何地笑了一声,一边说着隐晦的双关,一边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换来弟弟不满的蚊子哼。他便将他一把抱住,搂在怀里轻轻拍路飞的背。

  “可是,可是我真的也已经长大了呀。虽然你们老说我笨,但有些事情我也明白好不好。而且我还会变得比现在还厉害的,你就不能相信我吗?”路飞在他怀中趴了一会儿,探出头说。

  这话说得……弟弟的呼吸温温热热吹在艾斯脖子上,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达旦出门前的叱责,虽然他并不是如保姆所言那么打算的,但仔细想想那好像也确实不失为是一种方——不对不对!不行!他不会那么做的!

  但是一些或许只存在于过去梦中的画面不可抑制地从心底深处悄然浮现,弄得年方十八的青年人一时间乱想了许许多多。

  “那……呃……”艾斯放开他并重新看向弟弟的双眼,咽了口唾沫,喉结随之滑动了一下,“你那里……现在怎么样了……?”

  说完艾斯立刻就后悔了,但他的宝贝弟弟没有给他收回前言的时间。路飞闻言立刻抬起眼眸,小声用提问来回答:“……你要看看吗?”

  这句话像是投石车击碎城墙一般重重砸在艾斯的脑袋里,把他彻底砸蒙了。他僵硬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忍受着大脑中尚未消散的嗡鸣握紧路飞的肩膀使劲儿摇了摇:“你说什么呢!?绝对不可以对别人说这种话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听着艾斯再度突然提高的音量,路飞也忍不住大叫起来,“我才不会对艾斯以外的人说啊!”

  他有些生气又有些委屈地瞥向兄长,发现对方又呆住了。他撇撇嘴,忸怩地把手按到丘尼卡的下摆上,犹豫了一会儿,再次试探着问:“……你到底看不看嘛。”

  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凑近到额头相抵了。汗水把他们的刘海与皮肤湿乎乎胶在一起,像是约好了似的,他们总在对方抬眼看来时垂眸避开那目光,却又在下一刻自己悄悄往对面偷看。如是几个回合,两人都没能望进对方的眼睛,脸颊却被彼此呼出的热气蒸了个通红。

  终于,艾斯的手缓缓移过去,盖住了路飞的手背。少年不知道兄长的具体意图,本来有些迷茫,但很快他就感觉到艾斯的手正在发力,不太明显地牵着他拉起衣襟。

  路飞在这时才想起来自己没穿缠腰布。事已至此,他屏住呼吸,咬咬牙,把衣摆整个撩了起来,然后紧紧闭上了眼睛。

  艾斯深吸了一口气。血气冲得他头晕目眩,一时间视野有些昏暗,他花了一些功夫才定下神,小心地把目光投向面前两条白净的双腿之间。

  兴许是因为拥有两套器官、两者的发育都有些受限,他们都拥有的那个器官放在路飞身上就显得与那个年纪的艾斯相比稚嫩了许多,看上去就像只刚出生的小银鼠躺在稀疏的毛发中,顶端泛着粉藏在皮肤里,软软地垂在小腹下端;下方掩映着同样小巧的——应该说小得畸形、基本埋藏在腹腔之中,但在艾斯看来仍十分可爱的囊袋。

  路飞闭着眼用胳膊肘撑着半躺在那里,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黑暗和安静让他的心跳显得更加响亮。他有点害怕,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这个人是艾斯,所以没关系的。

  虽然艾斯没有说话,但他能感觉到他炽热的鼻息正缓慢地喷洒在自己的小腹上。精巧的小器官颤动了几下,有点抬头的趋势。他把眼睛闭得更紧了。

  艾斯的手轻轻触上弟弟腿根。路飞现在双腿并拢微屈,膝盖有些紧张地彼此扣着,这种姿势让他没法看清更下方的景象。于是他握住路飞的腿,牵着他屈膝并把双腿打开。路飞发出一点轻哼,他赶紧开口低声安抚,嗓子有些哑:“没事的路飞,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少年纤瘦的腿哆嗦着,还是听话地打开了。

  那处隐秘的地方就此彻底展露在艾斯的眼前。

  像是凌晨向玫瑰色天光打开硬壳的柔软珠蚌。那里,从正常囊带位置下垂而去的两瓣看似寻常的皮肤下,一道暧昧的裂隙纵贯股间,从中隐约透露出更加旖旎的软红色。十八岁的男孩儿实在忍不住,探出手指轻轻拨开盖住了它们的皮肉。于是他看见了深藏其下的软嫩、绯红、潮湿的褶皱,看见了点在上方、蕴藏其中的珍珠,看见了轻微颤抖着的两片幼小的玫瑰瓣,还有那处幽暗、狭窄、无人涉足过的,仿佛通入一个美妙甜蜜的冥府的神秘入口。

  就是这里吗……?

  无比陌生,却又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并且致命的,似乎发端于生命遥远起源的渴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被发痛的肺叶催动,猛地吸了口气。心脏在胸腔里狂烈震颤,连带着颅腔也开始嗡鸣,好像有千军万马从那里飞驰而过却又如烟如影般飘渺。他的思绪开始模糊,丝毫没听到路飞在他手指摩挲时发出的慌张呼唤,只知道盯着那里看,越看越感觉喉咙中烧得枯渴。他看见在那绯红的神秘穴口中酝酿着、缓缓淌出一股晦暗又晶莹的,诱人的涓流。

  终于他本能地凑上去,用舌尖去挑动那汪泉眼。

  “啊——!”路飞惊呼了一声,用力捂住自己的嘴。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恰似一道闪电,从被舌头包覆住的位置萌生并窜过脊椎直跃脑后。他的脚背绷紧了,咬紧牙关挤出几声断续的呼唤:“艾斯,不、等等——”

  艾斯的舌尖勾住了穴口边缘的膜瓣轻轻挑拨,并转而向上用舌面扫过整片柔软的裂口,盖住顶端包覆的珍珠游移了两圈,这才停了下来。他体味着刚刚尝到的有些咸涩的滋味,鼻梁抵在湿漉漉的褶皱之中,向已经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的弟弟询问:“怎么样?什么感觉?”

  他听见路飞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说不上来……”

  确实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了,他很少主动碰自己这里,更从来没有使用过它——这个地方一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但现在——那里正浸泡在一团湿热的雨云之中,无数甘露揉捏着一朵触须纤细又张牙舞爪的小海葵,酥痒中带着一股欣快的颤栗。他的下半身似乎很快就会融化消失了。

  “那……舒服吗?”艾斯又问。

  都说了不知道呀……路飞闭着眼睛,感觉到艾斯的呼吸离他的腿间远了一些,或许正是抬起头在注视自己吧。一股热气无端冲上脑门,混乱中他忍不住点了点头试图蒙混过去。

  艾斯心猿意马地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注意到路飞男性的那个器官也已经站立起来了,于是想也没想张嘴含了上去,没理会路飞的呼喊和羞涩的推拒。那个小东西很快颤抖着膨胀起来,抵着他的口腔上颚,从又软又弹变得硬了些。他含着它上下舔动了几个来回,在听到路飞短促而沉醉的吸气时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操,我现在跟那些被带进营里的便宜妓女在干一样的活儿吗?

  当然,他不是说有什么不愿意的,对象是路飞的话他完全——他只是也还保持着些莫名其妙但也无可厚非的自尊心,一些“大丈夫男子汉”的威严,毕竟谁叫他是个罗马男人呢!艾斯有些尴尬地松了口,重新拱到路飞腿间,暧昧地用鼻尖蹭了蹭少年的大腿根部:“你想让我碰哪个?”

  他的弟弟已经完全躺倒在床上,从艾斯的视角看只能看到路飞的下巴,还有紧紧捂住脸的双臂。两种感觉完全不同,路飞磨蹭着,实在回答不上来。

  于是艾斯默认了他会选下面的那种,略带一丝庆幸地再度舔上潮湿的会阴。他没有任何实战经验,但在刚刚的行动中靠着士兵的敏锐感迅速意识到,在舌头抵过稍靠上方的某一处微微凸起的地方时,路飞会不自觉绷直身体、喘息也更加急促。如果放在军事上他们或许会用“要害”这样一类严峻的术语。不过……

  他凝视着那已经因充血而变得如熟透的石榴籽般饱满的蒂蕊,用嘴唇轻轻抿了一下,激得路飞叫了一声。那叫声听起来像是小猫崽的爪子似的,挠在他耳朵里。

  他一面用舌头拨弄两片拢在一起的细嫩肉瓣,一面腾出两手,左手伸上去撸动路飞翘起的器官,右手则用中指指腹轻触下方正抽动着微微开阖的小口,摩擦了几下后便就着湿滑推进了两个指节,小幅度来回进出。艾斯的手是热的,舌头也是热的,少年哪里受得了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在三方夹击下上面很快就喷出一汪白浊,而下面也在几次痉挛之后溃堤般涌出越来越多晶莹的水液。

  路飞哆嗦着喘了口气,在把自己闷死之前拿开胳膊,努力仰头深呼吸。他不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湿哒哒的一塌糊涂了。而艾斯也直起身跪在他腿间,默不作声地等他把气喘匀。

  路飞感觉视线一片昏沉,头也热乎乎地发晕,像是发烧了似的。模糊之中他看见艾斯正扶住自己的膝盖坐在那里,便自然地将视线集中在兄长身上。然后,他也非常、非常自然地发现了兄长的衣衫下撑起的那处显眼的帐篷。

  他花了几秒钟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才冷静下来一点的脑子又立刻沸腾了,忍不住想要往后躲。

  艾斯一把握住他的膝盖,声音温柔但也不容置疑地对他发号施令:“别动。”

  路飞停住了。他感觉此时可能有些什么邪灵骑在他头上,撑着他的眼睛迫使他注视兄长,看着艾斯也撩起丘尼卡的下摆直到腰间并扯去缠腰布。只一眼他就呆住了。艾斯胯间挺立的那根器官比自己雄伟了太多,表面微微发红,上面还盘绕着几条隆起的血管,看得人心惊肉跳。

  “你……等等!等等、艾斯!”路飞见兄长扶住阳具就要往自己这里压来,吓得赶忙推了推艾斯的肩膀,“你要干什么呀!”

  “别怕,说了没事的。”艾斯将他的手一把拉过去按在自己挺直的茎柱上。手掌与热物接触的瞬间路飞抖了一下闭上眼睛——那个东西比艾斯的手和舌还要热,他恍惚间产生了会被它烫伤的错觉。

  艾斯的手包着他的手,在那根东西上来回摩擦。于是少年的指腹便通过触觉还原了他因羞赧而不敢直视的细节。他的手指轻轻刮过坚硬的柱体,摸到了被血管撑起的皮肤和连接着顶冠边缘的筋膜,然后是富有弹性的圆滑的顶端。在拂过马眼的时候溢出的一点液体打湿了他的手。

  艾斯的呼吸喷在路飞的脸上。那份湿热令他打了个哆嗦,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有了些模糊的预感,说不清,又心痒痒的。

  “乖,让我进去。”兄长有些急切的声音穿过黑暗传来。路飞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握着的那根东西已经贴到了穴口处,不同寻常的热度立刻顶在那里并蔓延开来。他感觉腰一下子软了下去,但心中的紧张仍未消散——刚刚艾斯的手指伸进他身体里时,他就感觉入口那里饱涨着一股酸意,而那个东西那么粗,要是进去了岂不是……

  果然,当那浑圆的顶端试图推入他的体内时,立刻有疼痛感咬上了他——相比于窄小软嫩的穴口来说它实在是太大了,他觉得那个东西如果要进来一定会把他整个人都撕碎的,赶忙惊呼:“啊啊啊痛!艾斯!”

  谁知艾斯竟然喘着气认可了这点,语气还特别理所当然:“嗯,据说是会有点疼的。”

  咦!?

  路飞震惊地睁开眼睛想向下半身看去,发现视线被艾斯的头顶给挡住了:他的兄长也正在观察下面的进展。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艾斯又扶着那根巨物往里挤了点。

  这下痛意更加明显了。路飞猛地仰头,把后脑勺砸进枕头里——他天生就泪腺发达、改不掉爱哭的毛病,现在直接掉下了眼泪,也不知道是委屈得还是痛得——当然随着艾斯愈发强硬地挺进,后者占比越来越大。

  “不要,求你了艾斯,”终于,少年完全将什么“男子汉绝不流泪”的约束抛在脑后——反正也不会有哪个男子汉像他一样拥有两种器官的——泪眼婆娑地朝兄长哀求,“拿出去吧……太大了,不行的……”

  而他的兄长已经红了眼,与他额头相抵,敷衍地哄劝着:“没什么不行的路飞,很快就会让你舒服了……”

  说着,他往脆弱的穴口用力一顶,将顶冠刺入了湿软的甬道内。

  “啊——!!”

  被撑开的痛楚骤然撕碎了笼罩在下身的朦胧快感,像是从肉到骨都在被一把巨型利刃剖分,随之而来的陌生的恐惧感亦摄住了他的心脏。少年尖叫着,指甲在兄长的背肌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他感觉内脏都被揪在一起要给捣碎了,忍不住紧紧闭着眼睛抽泣起来,双腿也开始不住打颤。

  艾斯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只觉得下身被一只刁蛮的湿热小嘴紧紧咬住,它寸步不让地与自己僵持着,还不断挑衅似的收缩、想把自己挤出去。太紧了。他被夹得险些一泻千里,赶紧深吸了几口气,俯下身去拉开路飞的腿。

  感受到兄长的动作,路飞赶忙摇了摇头。他已经痛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朱庇特、玛尔斯、奎里努斯在上!这事儿原来是这么难的吗?!现在才刚进去了一点儿呢……艾斯有些焦躁地叹了口气,但还是停了下来,一边伸手抚摸弟弟痛得煞白的脸颊,一边凑上去吻他的脖子和起伏不定的胸脯。少年胸膛里的心嘭嘭直跳。

  他轻轻吮吸着他的锁骨,同时声音含混地诱劝:“放松点路飞……哥哥答应你慢慢来好吗?你想让我离开吗,嗯?”

  怎么可能会想让艾斯离开呢?!明知道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少年愤慨地在心里大喊大叫,嘴上则没什么杀伤力地哼哼着:“呜……那你慢点……”

  艾斯点点头,耐心地蛰伏在甬道里,手则悄悄解开路飞的腰带,探到衣袍底下、摸索着在弟弟身上煽风点火。等路飞的呼吸逐渐均匀,他开始感受到内里变得湿润了一些,便乘势稍稍推进,待路飞又发出吃痛的轻呼时重新停下。如是三番两次,那看着吓人的巨物已经被处子的软穴差不多全部吃下,只剩最根部的一小段还停留在体外。

  路飞被按在床上,对身下的情况一无所知,只感觉体内涨涨的、热热的,但尖锐的疼痛已经消散成了可忍受的酸楚,而更多湿滑的液体还在努力流淌,试图保护身体的主人度过这个“难关”。迷蒙之中有种陌生的感觉——他说不出来那是什么,但它像是一种渴望——慢慢泛起。

  他抬起眼看向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的艾斯。少年眼中细微的热切立刻被捕捉到,艾斯低下头,一鼓作气把茎体推到底。

  完全没入的瞬间他们一同颤抖着发出叹息。

  路飞的眼角挂着点点水渍,艾斯一开始以为那是少年鼻梁上的汗滑了下去,而后才迟钝地意识到那是他因方才的疼痛而渗出的泪水。刚刚自己完全没有发现这点。现在他稍微冷静了些,一直被扼制的理性和愧疚感终于重获新生,敦促他尽快凑过去用亲吻拭去那些泪珠。路飞立刻抱住了他的脖子,在承接那些软绵绵的吻时发出埋怨似的哼哼。

  艾斯的喉中滚出一阵笑声。他沿着路飞的鼻梁一路往下,直到少年微启的唇瓣上才停留下来。他们的嘴唇都因喘息而变得干涸。艾斯停顿了一下,试探着把嘴唇覆盖上去,于是他们口腔中仅存的湿气便汇聚在一起。他长久地、和缓地、安静地亲吻他。直到胸腔中另一团火苗莫名跃起,他才忍不住探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弟弟的嘴唇。路飞正有些茫然地微睁着眼,悄悄看着兄长深邃的眉眼,此刻自然地张开嘴用舌尖与艾斯相抵。他们的舌头立刻勾到了一起,缠绵中口津也慢慢集聚并流动起来。

  就着亲吻的节奏艾斯缓缓摆动自己的腰,让自己的阳具在逐渐放松舒展的湿润阴穴中进出,这磨得身下的少年发出了连绵的低吟,而这动人的声音一出口就被艾斯吃掉了。

  艾斯渐渐加快了速度。

  少年的身体似乎是为他而生的,很快就已经适应了与兄长的情事的韵律。艾斯能感觉到这条狭小青涩的甬道变得更加柔韧和温热,越来越多的蜜液从深处涌出,被反复进出的阳器裹挟着卷出滋滋的水声。终于,路飞眉头拧着的小疙瘩彻底放开了,开始以一副妩媚而不自知的表情半眯着眼看向艾斯,哼出来的音调也变得有了几分甜蜜的意思,甚至伸出舌尖,渴求兄长更多的亲吻。

  “艾斯……”路飞犹豫着,忍不住还是搂住哥哥撑在耳畔的结实臂膀,用脸颊撒娇似地蹭了蹭,“可以了,再、再多一——啊!”

  这话一出口,体内的硬物立刻横冲直撞起来。本就没有经验的少年朝气蓬勃,在本能的驱使下乱捅一气,偏偏被他按着承欢的人儿又天赋不浅:被充实的爽快感随着臀瓣被撞击摇晃的律动瞬间升起,路飞的呻吟声骤然拔高,听起来格外浪荡,落在艾斯发耳朵里简直堪比凯旋时分人民的欢呼。

  “舒服了吗?”年轻的士兵得意地笑着,一边快速往里捣一边故意发问,“现在知道我没骗你了吧。”

  少年被顶撞得意识支离破碎,嘴里胡乱地呼喊着,但下身的窄穴却自觉地配合着节奏吞吐,腰肢也不由轻轻晃动着,试图让兄长在入侵时能进得深一些、再深一些。他身前的小器官也因逐渐生长的快感而再一次翘立起来,随着撞击的颠簸可爱地晃动。

  这叫他怎么敢把弟弟丢到军营去啊。

  眼看着从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不断挤出的爱液甚至因自己的挺动而被搅打出了一些细沫,艾斯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少年被撑开的绯红的穴口,并将沾湿的手指举到眼前细细端详了一下。果然,他在晶莹的液滴之中捕捉到掺杂其中的一缕淡红——他知道那是什么,一种征服处女地的无与伦比的巨大成就感在他心中炸裂开来。他被这种骄傲催动,将手指放进嘴里吮净,继而双臂撑在路飞耳畔继续发狠使力。

  路飞在他身下咿咿呀呀地哼个不停。忽然,他听见屋外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响动——有放浪的歌声、诗琴和双管的曼妙旋律,还有人群的吟诵与欢呼。他愣了片刻,意识到那是祭祀鲜花女神芙洛拉的歌队正在城中游行,一路撒着花瓣、被众人簇拥着走过了靠近他们宅邸的街道。一般而言在这种时候,人们都会从家门中走出来,加入这场盛大的庆祝活动。

  但他的哥哥显然是不希望他走神的。艾斯压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还把他的头掰正并粗暴地同他接吻。少年感受着肺中氧气的流失,一边体会着身下愈加强烈的抽插,忍不住勾起脚尖,更加沉沦于快感的浪潮之中。

  “路飞……”或许花神的欢愉歌声真有魔力吧!艾斯眯着眼睛,也着了魔似的在路飞脸颊和鼻梁上来回亲吻着,口中喃喃自语,“我的小维纳斯,我的宝贝……”

  艾斯自认为没有说错:看啊,他的宝贝面颊此刻宛如玫瑰或者朱槿。世间一切的美好、一切艳丽、一切爱,全都集中在这个孩子身上——他怎能不紧拥着他、将他彻底占有?!

  可对路飞来说就不大一样了。他的哥哥从来没这么叫过他。路飞呜咽着用手挡住脸颊,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而没想到这样会有什么后果。艾斯被他绞得低哼了一声,稍稍抬起身掰住他的膝盖往两边拉了拉,更加迅速地朝里挺动起来。

  通过这种顶弄,路飞逐渐察觉到自己深处有一道脆弱又柔软的壁垒,正在被兄长搅起的混乱又坚硬的气流用力撞击着,那种感觉与被开拓时明晰的触感完全不同,一波一波快速消长。强烈的麻痹感从被撑开的地方肆意蔓延并攀上尾椎,他发出濒于崩溃的断断续续的尖叫:“不要、不要了艾斯!慢一点慢一点——啊!”

  那饱含媚意的声音灌入艾斯的耳朵里,仿佛真是维纳斯发布的一道催情魔咒。越是往里他越能感觉到湿嫩甬道的收紧,几层褶皱跟不上他过于快速的动作,从主动配合渐渐转为被动地、可怜巴巴地舔舐,但最深处温热柔软、还在不知疲惫地吮吸着他的顶端。吸得他头皮发麻。他一把将弟弟的膝盖压到肩膀上,愈发凶狠地冲撞着,并俯身去咬他的嘴唇。

  “宝贝……宝贝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是我的了……我不许你去军营……!”

  路飞在剧烈的冲撞中眼冒金星。透过模糊的视线他隐约看到艾斯的双眼,那狼一般的眼神又回来了,而现在他感到自己确实已经被兄长彻底拆解开来,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彼此分离并在磅礴的情欲中颤个不停。他呻吟告饶,一边哭叫着“我知道了我不去了”,一边闭上眼睛彻底溺进热潮里。不知何时他的前端又泄了一次,稀薄的黏液打在两人腹部被蹭成一片,但另一种不足——一种被更加充实地填满的渴望在甬道中升起。

  有什么似乎已经准备好了。

  “求求你、艾斯!”少年紧紧抓住兄长垂下的头发像落海之人抓住救命稻草,发出断气般的抽噎,“给我……求求你给我……!”

  「他或许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

  一个声音从艾斯心底里响起,在情欲狂潮的唯一空隙之中,仅存的理智安坐于黑暗的角落,平静而有些戏谑地评判着。

  「他当然不知道。」甚至有闲工夫自问自答。

  艾斯的汗从鬓边一路滑进咧开的嘴角。他疯了似地笑着去吻路飞的额头和嘴唇,把口津渡入路飞干渴的嘴里就像多年前在花园中偷偷渡酒。

  “好。”

  他紧抱着路飞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少年柔软的身躯已经完全敞开了,甬道烂漫热情地吐露出更多爱液包裹着穿刺其中的长矛。他重重蹭过每一道能让路飞昂首高呼的褶瓣,发狠地向最深处快速捣去,并感受到有些瘫软的内道再一次激动地收紧。他的宝贝似乎陷入了一种缠绵的、持续的痉挛之中,他不知道这是否是一种抵达的标志但——

  他浑身紧绷,像是要把自己的灵魂种植在爱人身体里一样,无声嘶喊着将精液尽数射入了甬道之内。

  他们似乎同时陷入了意识的真空。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笼罩着他们的白光才渐渐消退,感官知觉潮水般涨回来,重新充盈了他们。艾斯听到路飞艰难的呼吸声,知道是被自己压得难受,于是抽出还半挺的性器,抱着他翻身侧卧在榻上。

  他们的衣服已经在剧烈的运动中彻底被汗湿透了。艾斯感到背上糊得难受,便把自己和弟弟都剥了个精光,两人赤条条贴在一起。路飞把鼻子贴在艾斯的锁骨上拱了拱,嗅着艾斯身上的汗,红着脸有些不知如何自处。而艾斯把他的脸捧起来,就着空气中的缱绻余韵,轻轻啄吻他眼角下一条童年时留下的疤痕。

  他们默契地都没有说话,只是紧抱着彼此,感受自己的心跳穿过肋骨,贴到对面另一颗心上。

  游行的花神歌队已经走远了,刚刚沸腾的街道也平息下去。就在这片寂静之中,一股初夏干燥的熏风裹挟着玫瑰的香气穿街过巷,一路潜进了他们的宅邸。庭院中的丁香刚刚谢幕,而葡萄藤的翠叶下藏着刚刚缔结的新果。它们在馨风中轻轻摇荡着发出婆娑的细响。而渐渐的,不知何处远远传来了一阵吟游诗人的歌声。

  

  “彼时尘世,万物晦暗,天地如初。厄洛斯轻扬裙袂,自混沌光彩中来,圣灵降于七丘。

  “此后朱诺步向朱庇特的车辇,我等分离又重聚,明晰孤苦之岁,祂们仍保佑我等缔结永恒婚颜。

  “维纳斯,祢以美与爱之号角勾结征战与染血的剑:普路同,祢以苦与死之石榴窃夺恒春的一朵玫瑰。从此我等因爱而得毁灭,终有一死者终归于爱,这便是人间一等一的规约。

  “唯有达芙妮还在风中摇曳。月桂轻轻、芦苇茵茵、白桦沉吟。日光普照,而福珀斯之歌队啊,尔又向何方海洋的深邃流连?”

  

  临近黄昏,转入蜜色的天光逐渐染上市集所最高处的三角形大理石山花,将雪白的石头映照得绚丽迷人。保民官卡普厄斯·狄俄摩·蒙奇利乌斯给本次特殊的公民集会做了一个简单的总结陈词,从演讲台上走下来。他听到了那阵远远的歌声,大笑着在台阶上抬起头:“哦!好久没听到这首歌了啊!”

  今天的集会并不涉及往日严肃的提案、投票和辩论,毋宁说是在节庆之中由热爱家园的市民们走上集市、表达自己对首都的赞美和日常生活的建议。没人吵架闹事,因此他的心情也比往日好了不少。卡普厄斯走到台下,与上前来问候他的好人们一一告别,便跟着那首古老的歌谣哼起小调,打算从集市广场的侧门直接出去,一路晃回家。

  刚走到门口他就在路边看到了徘徊在商铺街附近的自家保姆达达妮娅,她手上挎着个篮子,里面没装什么东西,闲散地站在路边盯着水果摊上的无花果发呆。

  卡普立刻中气十足地高呼:“喂!达旦!”

  达旦自然没料到卡普会这个时候从会场开溜,吓得浑身一震,差点把篮里的鸡蛋给打了。她慌忙应了一声,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卡普朝自己走来。

  “你菜买完了没啊?”卡普大大咧咧地和水果摊的老板打了招呼,接过老板递来的李子,一边啃一边跟达旦说话,“正好我没带家门钥匙,走,一起回去吧!”

  “呃,这这这这个嘛……您先别回家了,家里没人。哈哈。”达旦嘴一瓢,紧张地往摊子上随手指了指,让老板多拿了几颗石榴放进篮子里。

  卡普诧异地皱眉:“啊?那不刚好吗,你跟我一起回去不就得了?”

  “唉呀!叫您别回去您就别回了!”达旦脑海里浮现出艾斯那个臭小子的任性的脸,头痛无比又不知怎么扯谎,忍不住也冲卡普大声抱怨。

  “哈?”卡普恼火地瞪着她,“怎么跟我说话呢你?!我的家我还回不得了?而且为什么家里会没人啊,艾斯今天不是回来吗,那小子带路飞上哪儿转——”

  他看着达旦忽然间尴尬起来眼神到处乱瞟,一下子顿住了。

  “……艾斯他……呃,路飞……”

  达旦听到这两个名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嚯,要命。

  老头子一瞬间有些语塞,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感到好笑。虽然早在五年前艾斯一身是血回来的那晚他就隐约有种感觉,自己唯一的亲孙子很可能未来要栽在罗吉乌斯的儿子的手里了,但当这件事切实地发生了——基本上应该是切实的吧?回去看看就知道了但他一点也不想面对——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去罗杰那混蛋的墓上给他的石碑来一脚。

  达旦心一横,打算跟家主死磕到底:“总之您别回去了!钥匙在我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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