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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师兽道】(1-9)(都市异能非纯爱长篇)烛雨,3

[db:作者] 2025-07-29 09:43 5hhhhh 2070 ℃

  ' 这是……' 江屿忍着恶心,用手拿起那团乌黑的黏稠物体,生怕自己把那姜片吐出来,这一切都功亏一篑。可是书中并未记载降神术后续详情,江屿也无法判断自己到底成功与否。

  被这么一折腾身体难受的要命,江屿只得躺在床上稍事休息。在床上翻滚了半天,还是按耐不住翻开邪书。

  ' 试试这个…' 江屿翻到一页障眼法,看着上面记载的文字' 默念咒语,手接触到物体,脑海中幻想着异物,即可将物体短时间变幻为异物' ,江屿说做就做,伸手拿起自己的手机,一边默念咒语一边幻想着金条的外型。

  ' ㄎㄏㄈㄈㄦ···ㄎㄏㄈㄈㄦ···' 江屿不断念着咒语,闭上眼睛去感受书中说的通灵境界,待到再睁开眼睛。面前的场景让他欣喜若狂!

  手里的手机,居然真的变成一块明闪闪的金条!江屿将他对准灯光认真辨认,这和金融机构里的理财金条一模一样,看不出任何的区别!

             ·········

  苏州吴中区的一家顶级餐厅,西装革履的江屿坐在一处能看见整个大堂的区域正低头享用着面前的牛排。

  在家准备了好几天,江屿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靠着自己刚掌握的邪门把戏,在这餐厅内寻觅着自己的猎物。他表面上在享用自己的食物,实际在时不时地偷摸餐厅内其他客人。

  为了这一机会,江屿忍痛花了一千多大洋,点上一块高品质的和牛和红酒,为了就是掩人耳目。这一单戏倒是做足,江屿却觉得心疼的要命,要是不成功,自己不禁钱包亏空,还欠着发小一笔外债。

  寻觅了许久,江屿终于敲定目标,坐在他侧前方有一位身形臃肿的中年妇女,她看上去富贵逼人,桌子上放着普拉达的名贵手包,手腕上带着一块劳力士金表。

  只是肥胖的脸蛋看上去让人提不起什么性趣,但看她打扮配饰,应该符合江屿的要求。

  江屿生怕自己反应让别人觉得奇怪,刻意缓慢地吃着牛排,再有意无意地摇晃着手中红酒杯,利用杯壁的反光观察那妇人的动向。

  足足过了几个钟头,那妇人好像才和她的同伴准备离开,江屿连忙三两口将牛排塞进嘴里,擦了擦嘴巴先前一步走出餐厅,在门外点燃一根香烟,假装自己在等人。

  ' 希望自己没看错…希望自己没看错…' 江屿的心扑通扑通的跳,鬼祟地将视线在门口游移,那妇人走出餐厅,朝这一辆宝马走去。江屿大松一口气,待那女人启动车辆,快步走到前门旁敲了敲车窗。

  「您好…请您收好这张名片」江屿郑重其事地递出自己的名片和一张符纸,对着坐在驾驶位的那女人说道。那肥胖妇人满脸警惕,没有任何接过名片的意思。

  江屿连忙说道「请您不要误会,我不会向您推销任何东西,只是小弟学过一些命理之术,这位女士,我觉得您很快就需要拨打这个电话。」那妇人闻言不屑地嗤笑一声,将头扭了过去,显然把江屿当成了一个骗子。江屿干脆将名片和符纸直接顺着车窗丢了进去,然后又郑重其事地说道「请您一定收好这张名片,这关乎到您家人的安全」说罢便快步离开。

  「你是不是有病啊!」江屿刚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那女人的叫骂声,江屿心中一凛,转头大步走到车窗外,那妇人见他回来刚想大骂,江屿却快言快语地说道「这位女士,如果我没猜错,四十八小时之内,您就会拨打这个电话,至于信不信,全凭您自己,但是我想告诉您,您到时候若是联系不上我,后果将不堪设想。」那妇人一怔,看着一脸严肃的江屿,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江屿也不再废话,转头便离去。

  到了家里,江屿躺在床上只觉得后悔,自己本来觉得计划绝妙,可是现在一想,万一那妇人把名片丢掉,自己岂不是浪费时间和金钱。而江屿的计划,只是在那张名片和符纸上涂抹了一些施加咒术的粉末,只要那妇人摸过名片,就会中招。

  而江屿的招数也很简单,那粉末通过名片传递到妇人的手上,自然就会随着时间流逝,妇人在揉眼或者擦嘴的时候沾到她的口鼻,这样咒术施加的粉末就会生效,让那妇人产生幻觉或者幻听。

  这比直接让施法者引发他人的幻觉和幻听要简单的多,江屿这几天尝试了几次,觉得就这个降术十拿九稳,但现在问题则是,如果那女人真的联系不上自己,该怎么办?

  就好像买了一张彩票一样,江屿一整天都握着手机在房内发呆,连话费都查了三次,生怕出现什么差池让自己功亏一篑。

  一天过去,手机没有丝毫响动。江屿叹了口气,心想只能另寻他法。然而第二天一醒,江屿看见手机里的十三个未接来电,登时愣住了。

  ' 成了!' 江屿心中狂喜,连忙平复情绪,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拨通电话。

            「您好」江屿试着问道

  「您好!请问,是江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那肥胖妇人的声音。

  江屿压住自己狂喜的内心,语气平稳地问道「我是,请问您是哪位?」他虽然明知道对方是昨天那名妇人,但是为了避免太过明显,还是装出一副不记得的口吻,果然电话那头说道「啊,江先生您昨天是不是在吴中那边吃过饭,您当时给我留过名片,还告诉我千万不要扔掉。」江屿故意沉默了一会,直到电话那边妇人焦急地「喂?」了几声,江屿才故弄玄虚地说道「我想起来了,不好意思,最近两个月的卦象有点复杂…嗯您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所以我刚才看了一眼天干星盘」「哦…哦……是这样…难怪江先生昨天让我一定不要丢掉名片…您可真神了…」那妇人不知道是真的听懂江屿在说什么,还是故意奉承。江屿心中生笑,嘴上却说道「嗯…据卦象所说,我想您最近两周应该是接触到了什么东西,对吧」「我想想……对!对!江先生您真神了,就前段时间,我丈夫买了一个花瓶回来,当时我就觉得那花瓶不对劲,昨天果然就出现……那种东西…我想是江先生您给我的符纸起了效果,江先生您能来帮我看看么?」那妇人语气焦急,带着一丝惊惧。

  江屿差点笑出声,心想' 这和你丈夫买的花瓶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让你产生一点幻觉,归根结底还是你一开始就觉得那花瓶不顺眼,疑神疑鬼愈演愈烈而已。

  ' 心中虽这么想,江屿却还是不动声色地问了那妇人家中地址,便告知即刻动身前往。挂了电话江屿不禁佩服自己,只是略施小计,就让那妇人落入圈套。

  而这其中高明之处,就是江屿抓住了人的心理,他只是让妇人产生幻觉,但那事情本身,还是因为妇人本来就对丈夫买的花瓶早有芥蒂,使得自己把矛盾转嫁给那个花瓶。江屿越想越是高兴,步伐也轻快不少。

  很快到了那妇人家中,进门看着妇人家中装修,果然是珠光宝气,光是客厅就有江屿租的小房间三倍大小。妇人诚惶诚恐地给招呼江屿进屋,指着放在客厅内的一个坐地花瓶说道「江先生,您看就是那个花瓶…它昨天晚上突然传出鬼叫,我被吓得够呛,可我丈夫却说是我有病…」江屿连忙伸手打断她的话,大步走向花瓶前,伸手若有其事地摸了摸,然后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符纸,贴到那花瓶上。

  花瓶登时晃动了一下,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江屿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虽然他知道那尖叫是自己施咒的符纸所发出,但没想到会这么吓人。

  「啊!」那妇人被吓得尖叫一声,一下瘫坐在地板上。江屿连忙伸手示意她「别怕,有我在它伤害不了你」妇人脸色吓得苍白,江屿装模作样地将符纸贴好,然后转身蹲在妇人面前,沉声说道「请您不要慌张,我想知道这花瓶的来历,越详细越好。」妇人点了点头,和江屿描述了一遍,其实就是一个月前他丈夫从古玩店重金买回来的一个花瓶,当时妇人觉得价格太过昂贵便和丈夫吵了一架,之后又觉得它各种不对劲怎么样。听得江屿都觉得那花瓶怕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而江屿倒是对着一点兴趣没有,只是为了把戏做足,故意迎合着妇人的描述,再结合手机照片里留存的风水八卦添油加醋地胡说一通,听得妇人连声附和「原来如此,难怪这样」说到兴起,江屿还从怀里掏出一张画有六十四挂的白纸,而这也是他早就准备好的道具之一。江屿把卦象平铺在桌子上,又走到厨房拿了一把筷子,朝妇人说到「请您闭上眼睛,脑海里想自己的出生年月和时辰,我将为您卜算一挂。」妇人立刻闭上双眼,江屿装模作样地把那些筷子放在卦象上,若有其事地念到「紫薇在上,杀宫在下,七星聚首,法相自然。女士,请您从这些筷子里抽出一根,这上面由您的生辰八字,您看是否正确。」妇人连忙睁开双眼,在那些筷子里巡视了半天,最后挑选一根,举到眼前一看,猛地把筷子放到桌子上,怪叫道「江先生!您真是神通广大!」江屿差点笑出声,心想' 我神通广大个屁' ,其实那些筷子上根本没有任何东西,除了那妇人以外其他人,看那筷子都没有什么异样,只有妇人会看见自己的生辰刻在上面,然而那也只是她自己的幻觉。

  江屿故意沉思了一会,然后说道「我已经知道了,这花瓶里确实有些不干净的东西,需要我回去准备一下。另外您的生辰我也看了,三天后的下午四点,就是驱除这东西的最佳时机。」那妇人连连点头,又担心地问道「那江先生我用不用把钥匙给您,您到时候来作法就行,我和我丈夫…这几天先不在家住了」江屿连忙答道「不用,我刚才贴的符纸,足够镇压它一段时间,但是一定要三天后下午四点来驱灵,否则事情将会更麻烦。另外我还有去珠宝店买一块上好的黑曜石,还希望您能把这钱支付一下。」妇人闻言有些犹豫,江屿见状连忙说道「您不要误会,这费用自然是您应该出,但是也是在我帮您驱灵完成后,您只需要支付一部分定金,其余的到时候结算就好」那妇人听江屿这么说,便也点了点头,说道「行…江先生您神通广大,这次全靠您了…那您看费用一共是多少,我交多少定金给您?」江屿想了一会,开口道「这东西来路不凡,您可以选择五万八千元,也可以选择八万八千元,八万就是我可以帮你把它送到终南山超度,而五万八就只是简单的驱灵仪式。」那妇人听江屿这么说,爽快地选择了八万八的价格。

  定好了价格,江屿也当场收到那妇人手机转来的一万元定金。走出妇人家门,江屿不禁仰天大笑。

  自己的计划简直天才,利用一点障眼法和幻象,就能将大把钱骗到手。此时再想想自己之前工作时候一个月开的四五千工资,真有种山不转水转,鱼跃龙门的感觉。

  收到钱江屿立刻给发小转了五千过去。虽然自己只借了两千,但是这段时间一直承蒙他的接济,江屿发达了倒也丝毫不小气。没过多久发小就一个电话打过来「咋回事啊?」江屿嬉皮笑脸地回道「哥们最近要发财了,先给你点甜头尝尝」「真的假的?发的什么财?」发小在电话里嬉笑,江屿故弄玄虚地应付一句,便挂了电话。

  有了钱自然万事都觉得顺心顺意。在家尽情挥霍了两天,剩余的五千块钱花了大半,也到了约定的日子。江屿这两天把咒术又精进了不少,带着准备好的黑曜石便来到妇人家中。

  那块黑曜石,完全就是江屿在网上买的几十块钱的一块破玻璃,只不过通过自己的施法,显得格外明亮,看起来像是极高品质的黑曜石。江屿到了妇人家里,却看见居然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也在妇人家中。

  「这位是?」江屿好奇地朝那女人看了一眼,短时间有点挪不开眼睛。那女人相貌颇俊俏,五官秀美妆容典雅,虽说不是极品到让人惊艳那种,但气质却十分出众。尤其是她此时穿着一套瑜伽服,鼓鼓的酥胸和挺翘的圆臀,还有那两条紧绷肥嫩的大腿被瑜伽裤包裹的肉感十足,江屿飞快地朝那女人裆部瞄了几眼,那软润的私处虽然被布料挡住,但看上去还是极其诱人。

               5略施小计

  「这位是我的瑜伽私教,前几天忘了跟江先生您说,下午四五点刚好是我练瑜伽的时间。」那妇人脸上肥肉堆成一团,笑着对江屿说道。

  江屿客气地朝那女人打了个招呼,那女人也很和善地笑了笑,显得更加有气质。

  ' 没想到还能碰上个美女' 江屿心中暗笑,想多朝那女人前凸后翘的身材看上几眼,但怕自己的表现过于露怯,引起她俩的怀疑,便强压着欲望走到花瓶前。

  「江先生,我们需要回避吗…」那妇人语气有点担忧,显然是心有余悸。江屿沉声道「不必,您在一旁静待就好。」「那…那行……」那妇人闻言便坐到沙发上,她那名身材姣好丰满十足的私教在小声问着什么。江屿倒是不管,拿出自己的玻璃,装模作样地放在自己和花瓶中间,又从随身带着的背包里拿出一堆贴着黄纸的手臂长的木桩,摆出一个若有其事的阵法。最后又放好一个香炉,点燃三炷香插在香灰中。

  江屿闭眼默念咒语,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施法,还是有些紧张。随着他口中默念,双手在花瓶上假模假样地摸索。

  随着江屿的手捏出古怪手势,那花瓶瓶口竟然冒出股股白雾,越来越浓越来越密,升腾着从瓶口飘出朝江屿飘来。

  身后那妇人和私教惊讶地低呼两声,显然不敢相信眼中所见。江屿心中发笑,这一是自己的障眼法,而是那香炉早就被江屿试过咒,身后两个女人闻着香气自然会产生些许幻觉。其实并没有什么白雾,只是江屿看得见她俩此时眼中的幻觉世界。

  那白雾逐渐飘到江屿面前,江屿双指横空,虚空捏着那白雾往面前玻璃上移动,玻璃好像一个抽气口,将那白雾迅速吸入,伴随白雾的灌入,玻璃居然不停抖动,还响起一阵阵低声的哀嚎。江屿听着身后那两个女人捂嘴的惊惧叫声,心中笑意更甚。

  若是不把场面做足,那妇人怎么心甘情愿地交钱。江屿心中一动,偷偷把手指放缓,那白雾失去牵拽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眼看就朝着身后那俩女人飞去。

  「江先生!」身后妇人惊惧地叫了一声,江屿低喝道「大胆妖孽!」古怪地张大嘴巴,将那白雾用力吸入口腔内,然后装模作样地合拢双手,装出一副极为痛苦的样子。

  身后两个女人看的紧张万分,不知道江屿正在和什么怪物在斗法。江屿演了好一会,才张口将那白雾吐出,双指捏住白雾用力一直,将那一大团白雾都引入面前的玻璃中。

  玻璃随着白雾的不停灌入,颜色愈发暗淡,直到白雾彻底消散,那明亮更甚宝石的玻璃,彻底黯淡无光下来。

  江屿假模假样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久才擦了擦脑门,转头气若游丝地对妇人说道「没事了,这妖物真够厉害的,幸亏我发现的及时,不然再过一段时间,恐怕我也难以制服它。」沙发上两个女人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抱成一团,看见江屿成功' 伏魔' ,也是大松了一口气。

             ·········

  江屿拿着手里一张鼓鼓的信封,开心地快要上天。那信封里装着崭新的八万块钱,显然是那妇人特意去银行取得现金。

  虽说上次提价时候江屿还有点担心,当时妇人的态度还是将信将疑,但是这次驱魔后,妇人居然给了江屿一个惊喜。不光痛快地支付了尾款,还特意多塞了一点。

  那妇人连番道谢,江屿得知这两天她被那幻觉折磨的不清,心想幸好自己让她多等了两天,要不然这钱也不能拿的如此容易。

  有了钱,一时间江屿竟有点不知道该去向何处,坐在街角握着信封不停傻笑。

  正当此时,自己的电话忽然又响了。

  江屿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心里一惊,心想难道是东窗事发,自己的鬼把戏让人识破,有点胆颤地接起电话,小心翼翼地问道「您好,哪位?」「喂……请问是江先生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悦耳的女人声音。

  江屿松了口气,心想又是哪个贷款机构或者保险机构的客服打来的电话,刚想挂断,却听见电话那头女人说道「喂……您好?是江先生么」她第二遍问话的时候,江屿忽然感觉声音好像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便应道「是我,您是哪位?」「我是刚才黄女士的瑜伽教练……刚才在她家里咱们见过面的」电话那头的女人语气有点我见犹怜,听得江屿心头软软的,心想女人是不是随时随地都有撒娇的潜意识。

  又想起那女人丰满肉感的身材,江屿来了兴趣,便问道「哦,我想起来了…请问您有什么事?」一开始他语气还有点轻松,但忽然想到刚才在黄女士家中装出的神神叨叨的样子,连忙换了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

  虽说那女人是个美人,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不要露馅最好。江屿越想越觉得警惕,紧张地等待着电话那头将要说什么。

  「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江先生您形容…刚才您不是在帮黄女士驱…驱魔吗…当时我感觉您特别厉害…就是想问问您…能不能也帮帮我…」电话里传来那女人犹豫不决的声音。

  江屿一怔,没来由地后背一阵发凉,犹豫着问道「您的意思是…」「我的家里…好像也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6 富贵险中求?

  ' 这未免有点太牵强了…' 咖啡厅内,江屿和那名瑜伽私教坐在一处僻静的角落,那瑜伽私教此时穿着外套,看不见她穿着瑜伽服时候玲珑的曲线,但江屿此时也并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身材。

  这咖啡厅是江屿挑选,方才通过电话,江屿便和她约定好在此见面详谈。瑜伽私教主动挑选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江屿本来有点兴奋,但很快被瑜伽私教讲述的事情吓了一跳。

  方才的对话中,江屿已经得知她叫做余嫚,是一名瑜伽老师,因为黄女士对自己的身材不自信,怕在公共课堂引起她人异样的目光,才重金聘请她到家来一对一教学。

  可是余嫚却告知江屿,她在家总觉得有点奇怪,自从她丈夫买了一个精致的花坛后,她平日里精心浇灌那些花草,可是无论种什么花,很快就会枯萎。若是这样倒也不奇怪,但是据余嫚所说,那些花一开始都没有什么异样,但一旦到了第七天,就会突然枯萎,而且在第六天夜里,余嫚总感觉那花坛特别古怪。

  就好像夜里,有人在修剪那个花草一样。

  余嫚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丈夫搞鬼,但是也特意观察过,自己的丈夫明明睡得很踏实。但恐怖的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感觉,家里有其他人,在那花坛附近徘徊。

  江屿听完她的描述,也是有点心惊。若是从前,他定会心中嘲笑这女人胡思乱想,可经历过前几天那些事,他也有点不敢妄下断言。

  若是说余嫚被他下给黄女士那些粉尘影响,倒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比较余嫚是她的瑜伽老师,两人也有身体接触。

  可是这理由未免有点牵强,不光是时间对不上,自己施加的粉尘,功效也绝不可能有这么厉害。

  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余嫚家里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话…

  「江先生?…」余嫚的声音打断江屿的思绪,江屿抬起头,看着余嫚那漂亮的丹凤眼。这个女人梳着齐肩中分长发,露出的额头白皙光洁,使她的气质更加从容,五官虽然不是顶级精致,但却颇为顺眼。

  江屿盯着她的双眸看了一会,余嫚显然有点不好意思,连忙缩回身体低头喝着水。江屿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唐突,但看见余嫚那我见犹怜的样子,一时间邪念顿生。

  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江屿心头酝酿,盘算了一会。江屿郑重其事地说道「余小姐,我可以先为你看一下生辰八字么?」余嫚闻言点了点头,柔声道「好,我的出生时间是…」江屿连忙打断她的话,心想' 若是让你自己说出,那我还怎么做戏' 便从背包里拿出那香炉,用手指在香灰里撵了撵,忽然伸手掠过余嫚的脖颈,飞快地在她耳边撩了一下空气。

  江屿突然的动作吓了余嫚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闪躲,只觉得江屿的手从自己脖颈间的头发穿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撩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余嫚脸蛋微红,又羞又气,不明所以地责怪地看着江屿。

  江屿见她神色有些不悦,连忙抱有歉意地笑道「余小姐不要误会,我只是替你驱散这空气中污浊之气而已」但事实上,江屿是把那些让人产生幻觉的粉末无意间往余嫚身上洒向一些,以便让她中计。

  接着江屿便将桌子上的餐巾纸铺开,再拿出一把香灰倒在餐巾纸上,这才对一脸疑惑的余嫚说道「现在你跟我默念,这纸上自然会显示出您的生辰八字。」余嫚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江屿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把致幻的口诀传述给她,将她闭眼默念。这口诀虽然有很强的致幻作用,但是需要中降者自己默念,在施法条件上有一定的难度,此时倒是方便了江屿。

  江屿见余嫚认真地默念着自己传述的咒语,安心地等待着咒语生效。趁机江屿又认真地观察了她的相貌,她闭上眼睛时候显得很是乖巧贤惠,皮肤特别白皙,又因为长期保养的关系显得很有光泽,眼角处的肉很细嫩饱满,微微点缀的淡粉色眼线使得她平添一些妩媚的女人味。

  视线再移动到她饱满的唇角,红润的双唇微鼓,江屿看得有点心燥,偷瞄了几眼余嫚正闭目沉思,胆子便大了一点,身体后倾些许往桌下看去。

  然而并未有江屿期待的画面,她下身穿着黑色的长裤,看不见什么江屿期待的景色,再往下看就是白皙的脚踝,那里倒是有点诱人,将江屿不禁向上联想,在脑海里幻想她大腿和小腿也应该是一样的白皙丰满。

  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江屿喝了口水低声说道「余小姐,您可以睁开眼睛了」余嫚闻言便睁开双眼,此时江屿不敢再旁若无人地乱看,便低头专心喝着水。

  「我的天!…」江屿听见余嫚不可思议的惊呼声,便已经知道她已经产生幻觉,在那餐巾纸上看见香灰变化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然而江屿是看不见的,所以也并没有任何兴趣。

  「江先生您快看!」余嫚欣喜地说道,江屿有点奇怪她怎么听起来有点高兴,随即便明白,女孩子总会因为这些莫名的' 惊喜' 而兴奋,便不好打扰她的兴致,一本正经地将那餐巾纸挪到自己面前,看了一会又若有其事地说道「原来如此…」「江先生,您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余嫚听他若有所思的声音连忙追问,江屿抬头和她对视了一会,余嫚眼神闪躲,江屿连忙说道「请余小姐和我对视,这十分重要」而这个,完全是江屿故意为之,此时余嫚还处于幻觉中,江屿又刻意让她和自己对视,或多或少会让她对自己产生一定的亲切感。江屿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变得柔和,逐渐感觉余嫚的目光也有些羞怯和温暖。江屿心中生笑,脸上却正色道「我已经知晓了,不过还需要到您的家中拜访一次,亲眼看看那花盆。」「唔…」余嫚似乎有点神智不清,呓声地应答着,过了一会惊醒一样问道「那江先生什么时候过来?」「按您的生辰推演,下周三,周六,周日都可以,不过需要您丈夫也在场」江屿想了一会,提出了三个时间,余嫚闻言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丈夫也在场,周三他要上班,周六的话,我不确定他是否要去公司,江先生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需要我丈夫在场么?」江屿郑重道「因为这花坛是您丈夫带回家,所以有些细节,需要他亲自回答」余嫚点了点头,似乎相信了江屿的话,便说道「那我回家后问问我丈夫,然后给您答复」江屿见状也连忙点头,绅士地朝余嫚微笑同意。

             ·········

  「供养小鬼,可助施法者杀生灭敌。如养小鬼,施法者法力不够强大,恐能被其反噬···」江屿坐在房间内,低头皱眉思索着。这邪书中记载着一个名叫小鬼降的邪术,江屿翻看了几遍,这邪书实在邪门,不光有泰国那边流传的降头,还有苗疆那边的蛊术,以及一些养尸妖法,根本分不清写着书的人到底是哪门哪派,来自何处。

  而此时让江屿难以抉择的是,这小鬼降听起来实在唬人,看起文字描述,这小鬼还是一个可升级的降头,养的时间越长,那小鬼就越厉害,但是随着时间累积,也需要一直用祭品供奉,甚至最后……要用活生生的孩子。

  江屿虽然不喜欢小孩,但是也做不出用婴儿养鬼的事情。可是翻看这本邪书,目前也就小鬼降能派上用场。而这个小鬼,也是江屿为自己准备的防身手段。

  如果余嫚家里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那么凭自己那几个障眼法和幻觉,能骗骗疑神疑鬼的活人,但肯定是骗不过那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

  既然余嫚只觉得那花坛诡异,但目前为止倒也没受到什么实质伤害,料想也不会很厉害。可能和自己一样,也是个业界败类。

  一咬牙,江屿还是狠了心准备开始炼制小鬼。拿着邪书走到客厅,厅内放着一个大鱼缸,里面趴着一个满是疙瘩的蟾蜍,而蟾蜍身旁,是一些虫子的残缺躯干。这蟾蜍是江屿花了大价钱托人购买的,再加上其他乱七八糟的奇怪东西,为了炼这个小鬼,光是资金就投入了两万多。

  而这也是江屿能拿出的极限,虽然手里有进十万的积蓄,但是让江屿一下拿出更多钱,还是觉得舍不得。

  江屿做好准备,先往手上套了两层胶皮手套,再带上电焊工用的厚手套,伸手去抓那蟾蜍。蟾蜍在江屿手里奋力挣扎,让本来就觉得恶心的江屿更加不适,只能强忍着把那些用猪血泡过的符纸往蟾蜍嘴里塞。

  直到塞得蟾蜍肚子鼓鼓囊囊,再被江屿用红线捆住四肢,紧紧地贴在画着奇怪符咒的红色圆木盘上。将这个绑着蟾蜍的红盘放进一个装满水的锅中,拧开温度阀门,待到水温升起,蟾蜍吃痛地在水中乱扭,但被红绳死死绑住,根本无法挣脱。

  江屿只觉得场面有点残忍,扭过头去抽烟,过了大半小时,扭头看向锅内,那蟾蜍已经被煮熟,打开盖子用筷子用力翻搅,一股恶臭顿时浮出,熏得江屿连番咳嗽。

  那蟾蜍尸体被筷子搅的稀烂,江屿再将整个锅端出,放里倒进牛眼睛,猪血,鱼头等准备好的动物器官,再加上小半锅鸡血,混在一起继续煮。

  据书上所说,这些器官可以从任何动物身上取用,不过最好还是人体。江屿做不出来用人的器官那么变态的事情,便到乡下市场挑选现杀的家畜。虽然这样法力甚微,但江屿也只敢这样。

  熬了几个小时,锅内的汤已经所剩无几,江屿拿着铲子在锅内翻搅,将那几块没煮烂的动物器官挑出扔掉,只剩下一锅黏稠的污血。

  小鬼的养分已经准备好,剩下就是器皿和施法者的精血。江屿搬来一座手臂高据说是印度供奉的湿婆雕像,拿出小刀,忍痛在自己手指上划了一道,挤出两滴鲜血滴在雕像头顶。

  将那雕像放在熬制出的污血上,江屿低声不断念诵咒语,一边用勺子盛起那污血浇在雕像身上。随着咒语响起,那被血水淋过的雕像居然散发股股白烟。

  直到咒语念了九次,那雕像也像是被热水浇筑一样变得通红。江屿看着那雕像投射在墙上的影子,像是一个个头极小的娃娃,若有若无地发出桀桀刺耳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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