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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醉初醒】(下)

[db:作者] 2025-07-29 09:43 5hhhhh 7710 ℃

發生什麼事了?

江澄瞪大著眼睛躺在床上,試著釐清幾個時辰前發生的事情。他的情緒從剛開始的驚訝、被冒犯的惱怒、滿腦子的疑惑跟羞恥之間不停輪轉。

被吻了?

他?身為雲夢江家宗主的他?藍曦臣沒事親個男人幹嘛?還是醉過頭把他認作成某家的仙子了嗎?但以自己的鬼樣子,到底是哪一點像女人了?

「嘖!」江澄不悅地拍了一下床褥,但許久未鍛鍊的手無法承受反彈的力道,吃痛得收回胸前。

江澄鬱悶無比,卻搞不清楚為了什麼。喝茫而搞錯對象的藍曦臣、藍曦臣心儀的某家仙子、當時沒有推開藍曦臣的自己,還是這身孱弱又難堪的身子?

什麼都搞不懂了!

他埋進被褥,用盡全身的力量大聲吶喊。

也許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吻擾的心煩意亂,他忘記了痛苦的回憶。當晚江澄什麼也沒夢到,久違且難得的好眠,讓他精神好上許多。

隔日江澄像是突然頓悟一般,將自己梳理乾淨,並紮起整齊俐落的髮髻。

他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抱胸,緊盯著寢室的木門,等著冒犯者的到來。稍微推算時辰,現下應為巳時,而藍曦臣多半在申時或酉時出現。

依照藍家的一貫作風,藍曦臣必定會來賠罪,但他當時喝得爛醉,難保會忘掉自己做了什麼。

想到這裡,江澄皺起眉頭。

若是他忘了此事,江澄也絕對會逼對方向自己磕頭道歉。

可是從金黃烈日,又到了橘紅餘暉,再到了鉛白月光。等了又等,藍曦臣仍然沒有出現。

到底在幹什麼?

倒回床上,江澄摀住雙眼,此時此刻比起憤怒,更多的是失望及悵然。他感覺再度被人拋下。他很清楚自己從以前就不是一個受人喜愛的人物,嘴巴惡毒、脾氣暴躁,外表不比魏無羨出色,這麼一想,似乎能推敲出為何藍曦臣沒有來,他是根本沒有忘記接吻的事情才不願意過來。

真是太可悲了!

現在才明白原來自己是多麼期待藍曦臣的到來,而現在大概再也等不到了。

不停湧現的淚水如雲夢的湖水將他淹沒。

是夜,江澄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他呆坐在床上流著淚,一襲白衣的溫潤男子跪在面前,骨節分明的手握著他的。

『別哭,』他柔聲說道:『你做的夠好了。』

這句話觸動到江澄的內心深處,讓眼淚更止不住。男子抬手為他拂去失控散落淚珠:『哎呀!怎麼哭得更厲害了呢?』雖然面露苦笑,卻有無盡的包容。

『嗚嗚!』這樣的溫柔讓江澄想起了阿姐,他忍不住像個孩子咽嗚出聲。藍曦臣默而不語,動作輕柔的把他拉進懷中。環在身上的掌心熱度,還有澤蕪君身上獨有的香氣,以及寬厚胸膛底下的穩定跳動,交織成一首聽不見卻能感受到的靜心弦曲。

見他逐漸平復,藍曦臣抬起他的下巴,再次吻上那對蒼白的唇。豪無意外,江澄沒有推開他的衝動。

『為什麼哭得這麼傷心呢?』分開後藍曦臣問他。

江澄回味一般的輕咬下唇,幽怨的看著他:『我以為你再也不來了。』語氣竟像是在向他撒嬌般。

對方輕笑一聲,正要開口時,卻突然化成一團白霧散在空中。

突睜開眼已是第二日的早晨。

醒來時臉上還留著尚未乾涸的淚水,想起昨夜的夢,江澄忍不住想一頭撞進牆裡。他終於瘋了嗎?做這個什麼夢!既便夢裡的澤蕪君是假的,他還是羞的想要自盡。有言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不就代表自己成日都在想些什麼不堪的東西嗎?

最後決定盤坐入定靜心,好遠離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這日藍曦臣亦未出現,不過江澄沒有像昨日那般失落。甚至覺得比起莫名其妙的詭異夢境,和魏嬰一起過的年少回憶更好一些。

當夜夢境還是找上門了。

傷了腿的江澄坐在一間素白寧靜的房裡。藍曦臣拿著膏藥走進來,神情嚴肅。

『做事為何如此莽撞?』藍曦臣坐到他的身邊,並把他受傷的腿架在自己的腿上。

『我······』江澄不記得傷從何來,卻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語。

褲管拉上膝蓋,露出細白小腿。藍曦臣來回撫捏,仔細檢查除了皮肉傷外是否還傷及筋骨。

大手滑過之處都留下絲絲殘溫久久無法散去。藍曦臣也沒放過大腿部,雖感詫異,但深知是為了治療,江澄不敢妄動。但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的摸法越來越不對勁,連自己的呼吸也隨之紊亂起來。

『嗯······』緊咬的下唇終究攔不住那一聲嚶嚀。他趕緊摀住嘴,卻同時發現腿間竟起了反應。

江澄幾乎是跳起床的。

趕忙掀開被褥,難以置信的發現自己腿間還真的硬了。

人生三十有餘,第一次的春夢對象居然是個男人。而且這夢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吧!明明是深受打擊而閉關,卻因為一個吻讓他混亂無比。

抱首再次臥進被褥,大力吶喊。

然而夢境依舊沒有放過他。

第三夜還是夢到了藍曦臣,他們共乘一條小舟飄遊在湖上,原本兩人有說有笑,後卻雙雙跌入水中,前一刻他還緊張地要游去救援藍曦臣,下一刻兩人的唇舌已經深深交纏在一起。

第四夜夢裡兩人本來在商討如何輔助金凌,卻不知怎地忽然被藍曦臣一把抱上桌案,他兩手撐在案上將江澄包在中間,而後者也主動捧起俊雅的臉龐細細啃咬。

然後第五夜、第六夜······,現實的澤蕪君越不現身,夢的內容就越發露骨害臊。

接著到了第十夜。

江澄全身赤裸地躺在案上,繡著捲雲紋的白抹額捆著他的雙手,沒了抹額的藍曦臣卡在他的腿間,一手壓制著他的雙手,另一手正提著沾了墨的紫豪在他身上作畫。

第一筆從鼠蹊部往上畫去,柔軟的兔毛在浸濕後變得堅實,像是一隻冰涼的柔指滑過身軀,他忍不住驚呼:『你做甚?』

『嗯?』藍曦臣歪著頭像是不明白他為何會問這個問題『畫蓮啊!』接著第二筆從左側腰往右上走去。

『啊恩!』紫豪直接滑過右側的乳首,激的他叫喊出聲。澤蕪君表情甚是滿意,便不斷的向左右兩點進攻,不間斷的攻勢竟讓分身漸漸抬頭。濕潤的毛筆雖能帶來刺激,力道卻遠不如真正的手指,再加上未被撫慰的性器,久而久之,原本的酥麻快意逐漸轉化成痛苦難耐的搔癢。

『不······停下!』江澄扭動著身軀,藉著嘗試碰到藍曦臣的身體來緩解體內增長的慾望。查覺到他的意圖,澤蕪君壞心眼的閃躲,這舉動讓他氣急了:『別把人的身體當玩物!』

『噓,別哭啊!』藍曦臣低頭在他頰上留下數個細碎的吻,帶走淚水後,鄭重的吻上江澄。得到安撫的江澄也乖順的回應。

當他以為慾望能得到解放時,壓在身上的那隻笑面羅剎靠在耳邊低語道:『等等,還差最後一筆。』

沒待江澄反應,那隻黑檀紫豪反覆直攻已然淅瀝的馬眼,相較敏感的部位經不起如此折騰,隨著動作越快,他的身子便越拱越高,最後在高聲嬌啼中達到高潮。射出的乳白精液散在胸膛及腹部,就像是濺起的湖水,點綴在那水墨的荷花上。

『完成。』像是完成一幅偉大的畫作,藍曦臣心滿意足『晚吟,你做得很好。」他吻上江澄同時順勢拿掉綁在人兒手上的抹額。

江澄醒來了。

他疲憊不堪,但當發現自己衣著完好的躺在江家寢室時,還是鬆了一口氣。不過在感覺到腿間的濕黏感後,瞬間生無可戀。

這一次他不再吶喊、不再崩潰,也不再打坐。他喚來門生替自己打了一桶水,門生又驚又喜。然後利用對方邊哭邊跑替他帶來只剩一半的水梳洗一番後,換上屬於江家宗主的紫色衣服,紮好髮髻,佇立在房門前,整裝待發,接著深吸一口氣後,推開了這扇一年未開啟的房門。

江宗主出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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