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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方,9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5120 ℃

白石倒下時,才發現自己又壓在衣服上。

剛洗過放在一旁的冰涼衣物和他火熱的身體相觸時,白石的全身都忍不住顫了一下。

「你的衣服……」白石想提醒他。

「沒事,等等再洗。」

基羅朗可不在乎,自己也過去了,他用側躺的姿勢和白石面對面,用一隻腳頂開白石的腿,「反正本來就都是你的味道,不差這一次。」

白石知道對方在指什麼──不管是他之前偷拿對方衣服還是剛剛在森林裡做的事,上面都已經慘遭過他各式各樣淫靡的體液洗禮。

原先他還有些不好意思,但基羅朗可伸手開始撫摸他的陰莖,頓時什麼情緒都只能被擠到腦袋的最角落去。

基羅朗可的手很大,而白石的性器在男性平均長度裡則偏小,當白石看見基羅朗可能夠很容易就握完他,甚至佔不到他手掌一半的位置時,臉忍不住更紅了。

基羅朗可發現了,湊上前親著白石的臉頰,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

「不要多想,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基羅朗可安撫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小小的,看起來很可愛。」

「……還不如別說呢,才沒有人會用可愛來形容……唔嗯……」白石抱怨的聲音在對方開始動起來的手指下淡去了。

基羅朗可捏著白石的陰莖套弄起來,拇指熟練地在頂端打轉,食指則在冠狀溝邊推邊揉,他低下頭,很仔細地在看。

肉色的性器官只有在龜頭的周圍才充血脹成偏粉的紅色,鈴口的地方有一點濕。

「是真的蠻可愛的。」他很認真地說,「顏色也蠻好的,你那麼常去遊廓玩,還是這種顏色真讓人意外。」

「這不是、不是誇獎吧……嗯啊……」

發現用手指摩擦龜頭下方的一條繫帶時白石的聲音都會顫抖後,基羅朗可就一直往那裡摸,白石急促地換著氣,伸出手摟住基羅朗可的脖子。

「嗚啊……那裡、那裡好舒服……」

性器被套弄的刺激讓白石不斷發出呻吟,他很快就全硬了起來,身體不斷向前拱,想把自己多往對方手裡送。

「基羅醬……」

白石才軟綿綿地叫了一聲,基羅朗可便湊上前去吻他,把他剩下想叫的話都堵了回去。

他們的舌頭在口腔內交纏,故意被發出啾啾的親吻聲,白石細碎的呻吟從嘴角洩漏出來。

手指的速度快了一點,白石感覺自己好像在對方手裡總是這麼敏感,前液不斷在愛撫下從馬眼流出來,把他的性器弄得溼答答的。

當他們氣喘吁吁地分開時,基羅朗可也有點感覺了,白石發現時也想去幫他摸,但基羅朗可握住了自己的陰莖跟白石的靠在一起,熱熱燙燙的兩個性器相碰時,白石輕喘了一聲。

「差太多了吧……唔嗯……」

粗長硬挺的陰莖跟自己根本不能算是同樣的東西,白石害羞的發現,要是他們放在一起比的話,自己的性器的確也只能像對方所形容的那樣,能稱作是小巧可愛了。

白石有點半逃避現實的不去看,自己主動捧著基羅朗可的臉再回去親,他很喜歡這種邊親邊被撫摸的感覺,口腔內側熱呼呼的,對方的氣息離自己很近,聞著基羅朗可的氣味讓白石越來越沉迷。

他們的性器被貼在一起撫弄,白石愉悅的呻吟從兩人的唇邊溢出去,相抵著磨蹭的肉莖似乎越摸就越熱,白石能感覺到對方的龜頭被頂在自己鼠蹊部上方、肚臍下方,碩大熱燙的頂端不斷戳著他。

怎麼會在那個位置……

白石一邊恐懼一邊疑惑自己到底怎麼接受這根東西全進體內的,然而腦海這麼想,身體卻是往前蹭,也不像真的有在害怕的樣子。

基羅朗可突然退開一點,白石還沒來得及困惑,大腿就被抬起來夾在對方的腰側,基羅朗可重新把陰莖插進了他的體內,畢竟已經做過一次,陰莖無比順暢的一口氣就捅到了底。

他的穴內又軟又熱,腸道的皺褶被撐開,過後又很快反裹住肉柱,急切地像是本來就在期待第二次的性愛。

「嗯啊啊……基羅、基羅醬──」

白石沒有準備,張口便是一連串響亮的破碎呻吟,他急忙忙地摀住嘴,但基羅朗可傾身向前,親了親他的手背。

「叫吧,這裡離營地遠,旁邊也有水在流,他們不會聽見的。」基羅朗可的眼神很溫柔,可嘴上卻是說:「把手移開,我想親你,也想聽你叫出來的聲音。」

白石漲紅了臉,點點頭,乖巧地照著他說的做,在把手移開的那一刻基羅朗可就已經湊上來,舌與舌在口腔裡甜蜜地糾纏在一塊。

白石將自己的腿抬得更高,基羅朗可的陰莖從下而上地戳弄著他的後穴,進出很緩慢,力道也不大,但他的甬道卻還是快速地分泌出更多的水。

剛洗過的身體又濕又滑,白石得抱緊基羅朗可的脖子才不至於一直擔心自己可能會被頂出去,他們的唇齒相接,吻得難分難捨。

「唔嗯、嗯、嗯……」

白石細碎的呻吟被含在嘴中,手指穿過基羅朗可的頭髮,急切地想要更多。

──咕啾。咕啾。

白石分不清那個聲音到底是出自於彼此交換的唾液,還是洗澡完還沒被揮乾的水正在被交疊的身體擠壓,又或者是自己隨著每次頂弄就越來越多的淫液被翻攪而發出的水聲。

或許都有也說不定,白石不是太在乎那個問題的答案,只覺得聽到這種淫靡的聲音自己就越來越興奮。

白石很喜歡這樣,他們可以邊擁抱、邊親吻,甜蜜的感覺則比身體被抽插的快感還要來得深。

相比在森林裡憑藉慾望上頭的性愛,第二次顯得非常溫柔。

這個姿勢其實並不好出力,依靠長度優勢還是頂得到他的前列腺,但最多就只是淺淺地滑過,白石發出嗚嗚的聲音,覺得有點可惜。

雖然覺得也很舒服,但是,這個速度實在太緩慢了。

一旦意識到這點,白石越想就越覺得飢渴難耐。

明明屁股還插著對方的陰莖,不久前也還覺得對方全進來的總長度有些嚇人,可嘗過了之前那種發狠到像要貫穿他的性愛方式,他的身體就好像快速愛上了那種兇猛的交合,內心深處彷彿在渴望能夠被填滿,如此慢吞吞地頂弄好像已經完全滿足不了他。

白石退後停下了親吻,輕抿著被親到發紅發腫的下唇,眼巴巴地看著基羅朗可,突然有點期待自己能夠像剛剛在森林那樣被粗暴地對待。

「怎麼了?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要什麼?」基羅朗可問他,白石聽見聲音才發現對方根本也沒怎麼喘,應該也是知道沒出什麼力,呼吸頻率都很輕鬆,根本沒有變亂。

「我──」

白石結結巴巴的,不敢說,他只是難耐地輕扭腰,自己上下搖了一下,催促對方快一點的意圖很明顯。

基羅朗可明白他想要表達的,但也沒有直接抓著他就用力插,只是把手指放在他屁股上,用著色情的力道與手法揉捏著他的臀瓣。

白石發出喘氣,更想要他粗魯一點了。

發現白石被這樣摸還是沒說,基羅朗可有些失笑。

「很意外白石是那種下流話不敢說的人呢。」基羅朗可的語氣有些調侃,「之前就發現了,你好像只有最舒服的時候才會說那些話。」

「……我才不是不敢,」白石反駁他,解釋著:「只是、太奇怪了,以前跟別人做愛我不太會說那些話,畢竟不會知道叫來的遊女到底喜不喜歡,單純做愛不交流也很正常。」

「那麼你可以試著多說一點。」濕熱地吻上臉頰,一路細吻到耳朵旁,白石聽見他輕聲在耳邊說:「我喜歡聽你講這些話,想要聽你求我做各種你想要的事情,不管只是求我幫你做一些小事,還是在這時候求我操你。」

白石的眼睛濕了,羞恥感混合著那些話將他的耳根染至血紅。

基羅朗可很喜歡他的反應,親著他的耳廓,故意發出濕黏的水聲,激起白石滿身酥麻的雞皮疙瘩。

而後基羅朗可退開了一點,用眼神鼓勵白石嘗試看看。

白石咬著下唇急促地喘氣,用他被逼到極致的哭腔,斷斷續續地說:

「嗯……我想要基羅醬粗暴一點……像之前那樣……插到最深處,雖然、雖然一開始會痛,但最後就很舒服……」

這點程度並不是基羅朗可想聽到的,但又覺得白石能說出口已經很不錯了。或許等他習慣後,才能夠講出更多直接的話來。

基羅朗可至始至終都是眼裡帶笑地盯著他看,在白石講完後,沒有拒絕他,還獎勵的在額上吻了一下。

「真乖。」他說。

這種哄小孩似的稱讚讓白石的臉更紅了,但又感覺自己因為對方的話而高興地開始有些暈頭轉向。

基羅朗可把自己抽了出來,將白石翻成趴跪的姿勢,把自己的胸膛壓在他的背上。

「白石喜歡粗暴點的話,那就按你說的做吧。」基羅朗可從後頭輕咬著白石的耳垂,「之後想要什麼就直接說出來,我會滿足你的。」

白石把手撐在前面,嗚咽著點點頭,全身顫抖,期待著把屁股往後靠在了對方滾燙而堅硬的性器上。

基羅朗可在插入的瞬間動作就變得凶狠起來,白石尖叫一聲,抓住了底下的衣服,他的腰被頂到拱起,大腿緊緊繃直。

他感覺對方撐開他後穴的方式跟剛才很不一樣,他好像是被從兩邊分開,過後炙熱的陰莖就擠了進來,蠻橫地將他的腸壁搗弄到敏感。

快感迅速在體內堆積,捅進甬道的力氣沒有被克制,狠狠撐開腸內皺褶的感覺剛開始有些痛,但過後適應時穴肉夾住肉莖都能感受到對方有些熱燙的溫度。

那是一種存在感很強的灼熱感,基羅朗可的陰莖很大,大到能在進去的瞬間就感受到自己的內部被塞到最滿,即使是反覆被人狠狠來回抽插,都還是能帶給白石一種被填滿的快感。

那種被快速撐開又填滿的插入帶給他一種痛爽交替的舒服感,白石不久後便爽到哭了起來。

每一下都是一次到最深處的頂弄,對方結實的大腿會與他的大腿相撞,囊袋拍打到臀部上發出啪啪的聲響,被貫穿肏弄的滿足感和酥麻感讓他感覺全身都在發軟。

「唔、唔、好舒服……啊啊……」

對方正在實現他想要被粗暴對待的願望,這讓白石又高興又滿足的大聲呻吟起來,腰部忍不住隨著對方的動作而擺動。

然而,在幾次深入且用力的抽插後,基羅朗可慢了下來。

白石粗喘著,感覺對方突然退了出去,在來不及轉頭去看的時候又感覺對方把龜頭重新頂在穴口,繞著圈,輕推擠弄著他濕漉漉的入口處。

「嗯、怎、怎麼了?」

基羅朗可沒有回應,而是在他開口沒多久重新推進去,但不像剛剛那樣又快又猛,而是很緩慢,白石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的陰莖一吋一吋的把他的穴壁擠開,被蹭過的快感越慢就越深刻。

「嗯……基羅醬……」

白石有些慌張地喊著對方的名字,總覺得基羅朗可一直再往前,不斷地超過他自己所想像的深度極限,白石的呼吸越喘越急促。

龜頭頂到的深處讓他覺得熱度一瞬間從下腹轉移到了胃部,那種奇怪的壓迫感讓他有些想吐,但再多一點、再進去一些又好像帶來一種尖銳到讓人失神恍惚的快感。

白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他的呻吟顫得幾近破碎,身體也抖得不像話,手裡一下去抓衣服,又一下去摳著旁邊的石頭。

他突然感覺到基羅朗可不再前進,而是要後退,但就在白石鬆口氣的那一刻,基羅朗可突然發力頂進了最深的地方。

「──!」

白石沒有準備就被插進最底,從痛苦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極致快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白石張開嘴,有片刻的失神,等到對方又開始動時,白石才發現他剛剛舒服到連叫聲都忘記發出來。

「嗯、嗯……剛剛、剛剛……」

白石邊呻吟邊想問,然而他的話每次都被撞到支離破碎,完全成不了句,很快他也忘記想要問什麼了,擺著臀,適應著對方將自己粗大的性器在穴裡面來回抽插時那種重重的恍惚快感。

基羅朗可不是每一下都頂到像剛剛那樣的深度,白石一面覺得放鬆,一面覺得可惜,等到對方又突然重複一樣的動作,把自己退到穴口時,白石已經領會到對方想做的事情,先一步用哭腔裝起可憐。

「基羅醬……不、不可以,剛剛那樣太多了……我、我受不了……」

基羅朗可停下來,頂端還在他的穴口磨蹭,又用手輕輕摸著他的屁股,邊捏著他臀上的軟肉邊問:「不是說想要粗暴點嗎?後悔了?」

「沒有……就是、就是……」

「太痛?」

白石支支吾吾的。

「不舒服嗎?」

「……舒服……嗯啊……」

白石雙唇開始有些抖,發現對方聽見他講舒服的時候已經往裡面慢慢地挺進來了,呻吟從嘴角先一步溜出去。

「我、我不行,我真的沒辦法──」

「可以的,你很努力,放鬆點,不要緊張。」基羅朗可哄他。

「嗯、嗯啊,我……嗯嗯……」

白石閉著嘴呻吟,雙眼迷離地隨著頂弄跟著搖擺腰部,他的後穴緊絞。

在承受住對方又一次操到深處的撞擊後,那種舒服到彷彿靈魂都在高處的快感終究還是讓他忍不住沉迷。

「好深、唔嗯、好舒服……」

他嘴裡的呻吟跟眼角的淚水不斷湧出,強烈的快感讓他發出呻吟,一開始叫著再一次,後來又是拼命說自己不可以、做不到、裡面會壞掉。

白石開始舒服到胡言亂語的時候,基羅朗可就當做沒聽見他說不行了,白石的身體每次都很配合各種擺弄,有時候身體還會下意識在他後退時又追了上來,飢渴地想把他的性器再次吃進去。

白石感覺自己全身都熱得像要著火,每次被用粗魯的力度進入時都會發出既痛苦又歡愉的呻吟,河邊流水的環境音完全被白石淡忘了,到後來他只能聽見自己發出各式各樣或破碎或陶醉的呻吟,偶爾基羅朗可在背後因為舒服發出的喘氣也會一併隨著抽插的淫水聲一起鑽進他耳膜裡。

「嗯──嗯嗯──」

情到深處時白石偶爾會這樣,他會咬著嘴唇把呻吟含在嘴裡,只用鼻子發出像動物一樣的悲鳴,斷斷續續的,一聲比一聲還要高亢,既綿長又色情。

即使在背後位,基羅朗可覺得自己已經漸漸能夠摸清白石的行為了,光聽就知道他現在很舒服。

「別咬嘴,張開嘴呼吸。」

基羅朗可在又一次的頂弄後提醒他,白石剛要聽話,卻被扳過臉親。

舌頭攪亂了白石嘴裡面的呻吟,他們親吻的時候白石能嚐到他的眼淚滑進嘴裡的鹹味,想著基羅朗可大概也能嚐到。

但基羅朗可肯定不介意他的淚水,因為他開始纏著白石的舌頭吸舔,用舌頭與嘴唇在彼此濕熱的口腔中交換更多唾液。

白石從鼻腔發出黏膩的低吟,發現他真的很喜歡被這樣親。

基羅朗可很快就放過他了,然而白石還是陶醉在那個吻裡面。

到最後,白石沒再發出哭聲,而是一直流著眼淚,眉梢間都帶著情慾,在急促地喘息下他突然好像忘記怎麼用鼻子呼吸。

他張著嘴,紅豔的舌尖探出來,沒有嚥下的口水一路從舌尖流了下來,他發出哈啊哈啊的換氣聲。

白石的後穴夾得很緊,緊到基羅朗可按住他的腰挺動時,從頭到腳的神經都能感受到被夾緊的陰莖上傳來綿延的快感。

白石熱燙的後穴正牢牢地緊裹著他的性器,在每次退後時都纏著他吸吮,像不捨他的離開,企圖用更多的快感來挽留他一樣。

他滿頭熱汗,粗重的喘息聲從沒停下,他摸著白石的屁股,讓對方柔軟的臀肉被自己抓在手裡擠壓。

當他這麼做的時候白石敏感的穴肉又開始縮緊,內部痙攣似的瘋狂震顫。

「呼……你裡面太緊了,白石。」基羅朗可邊說邊俯身去親白石的背,在他背上細吻,「很熱。」又用舌頭舔他身上冒出來的汗,「而且很濕。」

白石呻吟了一聲,因為聽見這樣的話興奮到有些顫抖,他的臉貼在衣服上,還是那副露出舌頭喘氣的樣子,邊失神邊軟綿綿地說:「嗯嗯……我也、我也覺得很濕很熱……這樣你舒服嗎?我好舒服喔……」

基羅朗可被他胡言亂語的樣子逗笑,又扳著他的臉跟他接吻。

他們在水邊做了很久,白石哭得越來越多,失神的頻率也很長,到後來他的呻吟與啜泣都夾雜在一起,聽起來又可憐又煽情。

整個晚上白石都覺得很舒服,他的背被緊緊壓著,感覺自己的腿都快跪不住了,雖然有衣服鋪著,但還是能感受到最底下石頭在膝蓋上的摩擦。

每被插入一次、被頂著往前擺一次他都覺得膝蓋像在替他受罪,然而身體其他部位的快感已經遠遠超過他去在意疼痛的程度,白石才不在乎自己這樣的跪姿可能會害他明天走不了路。

他感覺自己的腰腹一陣酸軟,他的聲音都喊啞了,然而源源不絕的熱度還在上升,感覺要把他昏沉的腦袋給燒壞了。

他的性器已經腫脹到無論什麼時候去注意都覺得他永遠在流水,濕漉漉的陰莖上全是透明的前液,他從喉嚨發出呻吟,小腹不斷往前挺,手胡亂在衣服上亂動。

基羅朗可在幾次忘我的抽插後,才發現他在底下的掙扎,然而亂動的手很明顯就軟到沒什麼力氣。

「白石?」基羅朗可叫他的名字,白石沒有回應,只是一直發出劇烈的喘息,身體抖得不像話。

基羅朗可看他的反應就知道他快射了,想說伸手去撸白石的陰莖,然而在基羅朗可碰到的一瞬間就聽見白石悶哼了一聲,又濕又熱的精液猝不及防地全射在手上。

白石在射精的時候沒有叫,但身體反應卻很激烈,整個人的身體先是繃緊,大腿也會跟著合攏,臀部上的肌肉隨著動作也會往內繃。

他絞緊的後穴帶給還插在裡面的陰莖瞬間攀升到最頂端的快感,基羅朗可悶悶地哼著,感覺自己也快跟著射了。

基羅朗可鬆開抓著白石臀部的手,才剛撤出來一點,白石卻突然扭過腰,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讓他離開。

「你直接、直接射進來……」

白石表情癡迷,臉上全被唾液跟淚水給濡濕,他用帶著哭腔的嗓子懇求:「我想要基羅醬直接射進來,我想要、想要讓基羅醬灌滿我的……呃啊啊──」

基羅朗可沒等他說完就把自己重新插了進去,白石的話被撞得支離破碎,他尖叫起來,手指瞬間抓緊了底下的衣服,腰塌了下去,屁股撅高著讓基羅朗可抓在手裡,臀肉被揉捏到有些變形。

精液全射進白石不斷收縮的後穴裡,敏感的腸壁在接到如此熱燙的體液時開始不斷劇烈地抽搐起來,白石感覺到大腦裡一片空白,全身都跟著內壁在痙攣。

「嗯嗯──基羅、基羅醬──」

如此劇烈的感覺讓他的身體下意識地想要往前逃避,但又被壓著不能動,對方的射精還在持續,白石開始嗚嗚地哭起來,感覺自己都被射到從後穴溢出來了,雙手在衣服上亂爬。

等一開始的灼熱感消退後,接連而來的是被灌滿後穴帶給他的滿足感。

「嗚啊……啊啊……」

他的哭聲最後變成細小的啜泣,原來張開的嘴是想要說話,卻只能發出一點沒有成形的呻吟。

他最後又閉回嘴,趴在那裡感受著自己全身的震顫,他被鬆開,對方的陰莖抽出來時讓他忍不住又抖了一下。

剛剛已經先射了,但他卻覺得自己的性器剛才又流出一點東西出來。

透明的液體一股股從鈴口漏了出來,穴口的淫液在收縮時將過多的白濁都擠出,滑過他的會陰及被捏紅的大腿,直直滴落在衣服上。

白石一抽一噎,覺得自己從裡到外都濕透了,前端後端水流個不停。

他的全身都癱軟了,過一會身體才不那麼緊繃,軟綿綿地趴在那裡休息。

白石感覺腰部以下都酥酥麻麻的,無力地敞著腿,紅腫的穴肉因為過度使用而微微外翻,還隱約有些合不攏,濃稠的精液從股間緩緩地淌流出來。

原本白皙圓潤的屁股都被撞到紅通通的,臀部兩側的邊緣還有交錯的紅痕,估計等紅痕退下來後,會變成幾道明顯的指痕瘀青。

基羅朗可盯著他的屁股跟後穴,幾秒後,便悄悄移開視線,不敢再多看下去。

明明白石都沒再做些什麼,基羅朗可卻感覺自己總能被對方各種或無心或有心的舉動精準地刺激到性慾。

但是,他們總不可能繼續無止盡地做下去,他是有體力,但再怎麼荒淫無度也不能一直從半夜做到清晨去,明天一早畢竟還要趕路,性愛還是只能適可而止。

基羅朗可決定看著地上休息更實在。

「基羅醬……」

過了一會,白石終於緩過神來了,基羅朗可抬起頭,看見白石邊喊,邊朝他伸長手臂。

基羅朗可過去後,白石沒什麼力氣地抱住他的肩膀,雖然看起來很累,但看著他的眼神還是亮晶晶的,底下閃爍著滿足的光芒。

基羅朗可在內心短暫地糾結一下,要是白石總用這種眼神看他,嘴裡開口要求再來一次的話,說不定也不是不行。

幸好白石沒有,只是湊近了,軟綿綿地一下下親吻他的下巴,嘴裡稱讚著:「真舒服……基羅醬好棒喔……」

基羅朗可有種自己被小奶狗親暱的感覺,他笑出來,很享受白石這種可愛的親吻。

「這麼誇我,是又想要我做什麼了?」基羅朗可說。

「嘿嘿……我是說真的嘛,跟你做愛太舒服了。」白石的眼睛突然又亮了一下,抱著他又親了一口,表現得很高興。

「不過既然你問了,我只是想說我沒力氣了,想要你幫我洗澡……阿,衣服也可以順便洗啦。」白石說得半點心虛都沒有。

重點才是後面那句吧?

基羅朗可滿臉無奈,覺得白石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但是,他畢竟怎樣都拒絕不了,只好任勞任怨地全部答應下來。

後來他們做愛很頻繁。

一切就像基羅朗可想的,白石是需要時間跟經驗去適應的。

最開始是在無人注意時輕碰的小指,後來是隱晦擦邊的調情,最終延伸為直接在耳邊輕聲說些下流話來勾引。

白石習慣的速度很快,從在河邊才學起來的下流話越來越常講,拋卻羞恥心後便越來越大膽。

性慾的抒發在彼此間越來越自然,連在旁人聽起來只是閒聊的對話,有時候也會成為他們拋出請求的暗示。

被撩撥到慾望高漲通常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們兩個的性慾都不低,自從有了經驗與共識後,就像食髓知味般的,他們私下相約去做愛的頻率越來越高。

基本上逮到任何機會他們都會做,尋找各種時機與地點,溜到離夥伴們最遠的地方,不斷地親吻著彼此,用手掌愛撫著對方的身體,壓抑住逐漸增多的喘息,沒有節制地陷入狂熱的慾望裡。

有時候,他們也會挑在離營地很近的位置──通常都是白石故意這樣做的。

白石會環抱住基羅朗可的脖子,純潔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下一秒就刻意緩慢舔著舌頭讓他看,嘴上說著『基羅醬要忍著別出聲喔』,隨後便跪在地上,無比熱情的為他口交。

隨著不斷增加的口交次數,白石的技巧越來越好,似乎都把當脫獄王練就的靈活舌頭全用在這上頭了,起初幾次吞吐與舔弄還只能分開,到最後不知道怎麼做的,居然能夠同時進行,搞到後來很多次基羅朗可都射得很快。

這種時候,白石會含著他的東西呼呼地笑他,似乎覺得很有趣,甚至還挺自豪。

白石暗自把讓他更容易有快感奉為自己每次口交的終極目標──即便基羅朗可從來沒要求過這樣,但白石挺樂在其中。

作為擅自被作為目標的小懲罰,他通常會壓著白石的頭,逼著白石紅著眼把射出來的東西全吞下去。

雖然他後來發現這對白石而言似乎也算不上什麼懲罰,好多次也都是自願嚥下,白石會邊抱怨著腥澀,邊意猶未盡地舔去他頂端上殘留的液體,色情地將所有精液都捲進舌裡,然後每次都自動張開嘴給他檢查。

而有時候,他們並不會做到最後。

只是替對方用手或用嘴服務一下,湊在一起親密的溫存,又或躲在夥伴看不到的地方抱著彼此接吻,感受著舌尖在對方嘴裡追逐嬉戲帶來的甜蜜感,最終氣喘吁吁地貼著嘴唇平復著呼吸。

這樣的相處實在令人沉迷。

對基羅朗可來說,一切的發展是他從未想過的,但這樣的日子很不錯,習慣並喜歡上這樣的相處非常容易。

而對白石而言,比起用『喜歡』來形容,倒不如說,這算是他人生截至目前為止最幸福的時光了。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喜歡克制慾望的人,在此之前有感覺也是去遊廓找人發洩,至從搭上基羅朗可後,這方面的慾望都可以依靠對方來解決。

有些時候,他也不是說非得要做愛不可,卻仍然開口求了。

他知道自己享受的其實是對方答應他時的溫柔神情,有求必應幾乎是基羅朗可對待他的樣子。

原本他覺得有點猶豫,不知道這種行為到底該不該持續下去。

畢竟歸根究柢,不管是同性性關係,還是基羅朗可作為有婦之夫的身分問題,似乎不管哪件事情搬到檯面來都有些難以啟齒。

這段關係無法承受曝光的後果。這是個非常顯而易見的事實。

但慶幸的是,不管是基羅朗可還是白石,他們都沒有想要把事情公開的打算。

而且,順服慾望……是多容易的事情啊。

尤其慾望的缺口那麼容易補足,兩個人都很享受這樣的關係,很快的,連那點猶豫也默默消失了。

白石喜歡玩,喜歡在這段關係裡不斷地越界跟索取,更喜歡看著基羅朗可在聽見他不知羞恥的引誘時慾火在眼底燃燒的樣子。

躲著別人的目光行事乍聽壓抑,但實際上有時候還挺刺激。

偷偷摸摸的愛撫、意有所指的曖昧潛台詞,明明剛開始出現都是預防別人發現的原因,到後來卻被兩個人扭轉成一種變相的情趣。

這樣的日子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

雖然非公開,雖然說不出口,但是,這樣的生活白石也很享受。

白石甚至還懷著私心,覺得要是這樣的日子能夠一直持續下去,或許也算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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